小三指甲扎進了學校椅子的木片,感謝校護立馬處理,但是由於誤判深色部位為血漬,沒有即時通知我們,待下課後我們送去看醫生的時候,木片末端已被組織液或血浸潤無法直接從指甲縫拔除,接著就是呼天搶地的拔指甲清創!
由於指甲內無法直接打麻醉,只能先打指尖,待剪開一半指甲後硬生生的在肉上打一針,我抱著不停尖叫的阿比清創十幾分鐘,這比四年前打完麻醉後才縫針更心痛😭 多希望可以幫你痛啊⋯
包紮完,哭著要去隔壁麥當勞吃冰淇淋🍦(咦)今天一早也跳起來去上學,一年看不到一次小兒科的你,是家裡跑最多次外科的孩子,爸爸說你又升級了,是家裡 #最勇敢的戰士!
#重點:剛受傷的指甲裡的深色部位,一定是異物,不是血漬,請儘速就醫!
指尖包紮法 在 李澤言不是我的菜,是我的肉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臨淵月》
#李魔頭
#R18
#陸服新卡靈感
#但其實時空背景全是架空的
#所以不怕被雷因為我也沒看過
其實構思時,原本想將車的部分小篇幅帶過
結果自己挖了個坑——車的部分就暴增……
但還是不想放棄原先構想,希望故事篇幅完整
所以一不小心就寫到停不下來XD
明明開頭是詞窮的……
人設的部分,畢竟官設才24歲,年輕氣盛……吧
加上未運用他的魔法,所以于我來說,魔王李大概就是去掉言言的溫柔紳士了……
第一次寫古風,完全不優美,請太太們包含🙇
——————以下正文——————
女孩壓抑的吟哦與男人的粗喘迴盪在偌大的廂房之中。
屬於女孩的廂房飄著淡淡花香,此時,夾雜著繾綣的情慾流轉。
房內的擺設華麗卻不鋪張,所有桌案椅凳皆使用上等實木打造,就如紗帳後那張床——
男人有力地律動都不能撼動它半分,絲毫聲響不發。
由此得見這主人家對女孩的重視,所有吃穿用度皆為上品。
————————
今日一早,魔界少主勝戰凱旋而歸,舉界張燈結彩,大肆歡慶,熱鬧得如少主大喜一般。
前廳大開宴席,熱鬧得很,可前來阿諛祝賀的各方顯赫卻遍尋不著宴席主角的身影,議論紛紛。
可他,一點不在乎。
一個時辰前,他才剛卸下鎧甲隨意梳洗了一番便急切地來到女孩房中。
聽聞他歸來的消息,女孩心中的大石終是放下,再眼見他挺拔的身影出現在面前,眼眶一熱,淚還來不及落下便被他攬進懷裡,狠狠地吻去她所有的念想傾訴。
而此刻,失控的情慾操控著兩人的自制。
忘情地彼此需索,只為平衡久別的思念。
——
李澤言的外袍隨意丟在地上,壯碩結實的身軀光裸,露出包紮起的左肩胛及後背幾道傷疤。
黑鍺色的長髮如瀑布般落在肩頭上,俊美的臉龐,卻帶著不羈的氣勢,此般違和,在李澤言身上竟是平衡得完美。
精實的腰桿此時緩慢律動,剛硬抵上柔軟,輕地摩挲,惹得身下的人兒嬌喘不休。
「唔……」
女孩半跪在床上,雙手被褪下的絲質披肩纏繞住,高掛於床頂柱檐上。
雙眼以緞面腰帶矇上……
這套蠶絲華服是她最喜歡的,只因是李澤言為她挑選,不曾想,此刻竟做如此用途。
她不滿阻止,卻只換來他一句:「妳不穿,最美。」
羞得她再不想與他爭論,否則那極美的刺繡肚兜可能會被用來堵住她的小嘴。
——
懸著的身子,支撐點只在雙腳間,著實令人心慌,儘管她知道,他會護著她。
雖然此時,李澤言只是肆意在她身上撩撥……
被捂起雙眼,無法預知他的任何舉動令女孩比往常更為敏感。
李澤言的每一次觸碰皆讓她輕顫……
一手握住女孩的渾圓,略顯粗糙的指尖惡意地捻住那早已尖挺的嫣紅,一手往下探去——先是輕撫過她敏感不已的小核,卻未稍作停留地來到柔嫩的穴口。
指尖輕勾,便引出一片濕潤,沾濕了他的灼熱,助長了他掠奪的慾望。
磨人的吻落在女孩的頸間,或舔或咬,陣陣酥麻難耐,卻分不清是來自他的逗弄或啃咬。
「這月餘裡,可想我?」
李澤言溫暖的吐息撫上女孩敏感的耳窩,聲音低啞得難以掩飾其中蘊含的慾望。
「唔……想……啊……」
指尖加大了力道,卻遲遲不肯探入。
他總是如此折磨她,只為想聽她哭泣求饒……
可惡又霸道,可她,卻似乎享受其中,難以自拔。
「嗯,想我時,可有自個兒——」
「沒、沒有!」
女孩不假思索地回答,早已通紅的雙頰已無法表達她的羞赧。
「很好,我不准的,記得。」
其實從她身子敏感的反應便可得知。
可他,就是喜歡如此逗弄她,看她嬌羞看她難耐……
「我記得……啊……」
雙指輕易探入濕潤透了的花穴之中,只是勾了勾,便讓她渾身顫抖。
難耐無比卻得不到紓解,讓女孩忍不住輕泣……
「不要這樣……少主,好難受……」
「別哭。」
說著,他更深入了些,下秒,在女孩毫無防備下突然快速抽送起來——
「啊……哈啊……」
大手一握,他箝住女孩的下巴,將一指探入她口中,逗弄她滑嫩的小舌,引導她配合攪動吸吮著……
「唔……」
如此煽情,卻迷人的很。
這讓李澤言更是腫脹的慾望不住地在女孩股間摩挲著……
——
身子就這麼懸著,挺直的腰一放鬆雙手便被扯住,可身下逐漸高漲的快感驅使女孩往身後的灼熱靠去,早已顧不得手腕上緊勒的疼痛。
她無助地握緊了拳,卻依然無法平衡身下的刺激與空虛感。
「啊……不要……少、少主……」
勾住女孩的下顎,李澤言咬住她的唇,霸道地探入其中,絲毫不由得拒絕地掠奪著,汲取她的氣息及難耐的呻吟。
「求我。」
「求你,少主……求求你,啊……」
「求我什麼?」
「唔……求你,抱我……求你……嗚……」
無法紓解的情慾,便這麼化成淚水淌落。
此時的她,楚楚可憐……
可,竟未換來李澤言的憐惜。
——
他將長指抽出,卻上移在她敏感不已的小核上揉捏。
「啊——少主、少主……嗚……」
輕咬了咬她的耳垂,他蠱惑似的低嗓在女孩耳邊響起。
「喊我。」
「嗚……言、言……求你……」
女孩帶著抽泣的叫喊,甚是撩人。
他輕地揚起嘴角,似乎是滿意了,卻更加重
手上的搓揉,以腿撐開她的,手箝住那蜜桃形漂亮的臀,將灼熱抵在她的柔嫩上蓄勢待發。
直到感受到她加快了陣陣緊縮,終是在縮起的剎那,將他再無法壓抑的碩大推進緊緻的甬道之中——。
「哈啊——唔……」
沒等女孩適應,李澤言便已律動了起來,惹得女孩的嬌喘呻吟破碎不堪……
為了不傷及女孩,李澤言單手環住她的腰,讓她更貼近自己,卻也因此得以毫無保留地從身後深深挺進。
他的慾望如烈火般在她身上延燒,侵襲過後只留下紅印斑斑,大掌覆在敏感不已的小核上恣意搓揉,很快地便讓她在累積的情慾下得到釋放……
「……言……不行了……慢、慢點……」
李澤言的炙熱被陣陣緊縮包覆,非但沒有緩下來,更是在她縮起的同時抽出,將女孩轉向他後再次挺進。
還在高潮餘韻中的身子敏感得很,竟是沒幾次抽送便又達到情潮巔峰。
而他,一點沒停下的跡象……
跪坐在他雙腿間,無助地將額抵在小臂上,她忘情地哭喊呻吟,只能同傀儡一般,被動地承受著李澤言的掠奪……
一直都是如此,她卻——甘之如飴。
身為西月國的聖巫女,此刻,她該是在盛宴上虛偽地祝賀魔界少主凱旋而歸。
可,她卻沉淪在與他的情慾糾纏之中。
——
李澤言撐著頭側躺著,隨意套上的外衣半遮半掩著他精壯的身子,胸腹上幾道尚未痊癒的傷觸目得很,包紮的布巾因方才激烈的歡愛透著些微血色。
女孩側躺在李澤言懷中,儘管背對著,依然能感受到他身上散發出微微的熱度。
李澤言掬起女孩一縷青絲嗅了嗅,卻無太大表情變化,只是沈了沈暗紅的眼。
「我說過,待我戰勝歸來,便與妳成婚。」
說著,大掌覆上她只著薄衫的胸,不安分地輕捻著依然挺立的蓓蕾,惹得那尚未平復的敏感之處一陣濕熱。
女孩不禁閉眼,緩了緩氣才開口。
「我們談過的,我不能……」
聞言,李澤言隨即翻身覆上她,箝制住女孩雙手,將之高舉過頭。
「為什麼?妳究竟在遲疑什麼?」
竟三番兩次地拒絕他。
無懼地對上他泛著薄怒的眼眸,她只是幽幽地開口,「我……不能置你於險境之中。」
「險境?」他不屑地輕笑。
「妳始終不願相信我能護妳周全!」
「不是的!我信,可我不願你為我——」
「夠了!」
李澤言不耐煩地打斷女孩的解釋,手上的力道因怒氣加重,在她手腕上留下一道殷紅……
「只有讓妳成為我的,他們才會有所忌憚!」
「可一旦我們成婚,你便成了各界討伐對象——」
「我堂堂魔界少主,還怕了他們不成?」
他挑了挑眉,輕視沾染上他美麗的眼眸。
「沒有成婚,我依然是你的……」
「他們卻會想方設法奪走妳。妳是我的,沒有我的允許,誰都碰妳不得!」
「只因那傳聞嗎?」
女孩別過眼去,話問了出口,卻不敢面對他的任何回應。
她怕的,怕在他眼中看見任何一絲肯定。
「妳——」
聞言,他沈了眼,未將心中泛起的怒氣表現出來,只是冷地說道。
「此戰,勢在必行。」
起了身隨意披上外袍,欲離去前,他的嗓音依舊清冷。
「待我歸來繼位,便迎娶妳為后。」
「此事,由不得妳!」
李澤言拂袖而去,閉上門的聲響震得女孩一顫。
終是壓抑不住的淚滴滴落下。
——
千年一見的聖巫女,一直是各界的爭奪對象。
傳言——奪聖物,擁聖女者,便得千年基業。
當年,他從三界大戰中奪走她——無視她的反抗。
更是,讓她深深愛上他,不顧她的意願……
他給她自由與權力,卻禁錮她。
他從未說過愛她。
只是,將她捧在掌心上。
他從不溫柔。
只是將她護在羽翼下。
他的冷情,他的霸道。
她恨透了,卻愛極了……
興許她是明白的。
明白李澤言欲與她成婚並非為了傳言、為了天下基業。
只有在他庇護下,各界便不敢輕舉妄動。
也就斷了——要不奪她,要不致她於死的念頭。
他是在護她……
可她卻出言質疑他別有用心……
—
數日後,李澤言依然帶著千軍萬馬去赴戰。
直至臨走前都未再見她一面……
————————
此次,天、妖兩界暗中聯手,使魔界軍力節節敗退。
而就在士氣低靡的同時,城中傳來加急消息,指稱聖巫女墜落隱靈臺,灰飛煙滅……
此消息無疑對李澤言造成極大影響,雖讓他憤而殺敵萬千,士氣大漲!
可,在殺紅了眼的同時,已然不顧自身安危,身負多箭,箭箭穿骨,卻絲毫沒停下陷陣的腳步。
興許,是沒了那擱在心上欲守護的丫頭,勝敗于他而言,已全然失去意義——。
——
周遭景色一片模糊,卻不知是因狂風而起黃沙飛揚,或是他重傷的身子已負荷不住。
李澤言手握利劍支撐在地,敏銳地察覺身後有妖氣漸近,卻沒想反擊……
直至,看見眼前那抹嬌小的身影朝他奔來,絲毫沒有停頓地抱住他往後一轉——
鋒利的長劍貫穿女孩而出,直進他胸膛……
李澤言難得地面露詫異,只能抱著女孩雙雙跪地……
時間彷彿停止,身旁的殺戮聲響及空氣中瀰漫的血腥味皆蕩然無存。
僅存,為彼此鼓譟的心跳聲,震耳欲聾。
「妳這——蠢丫頭!」
怒氣染上李澤言的眼眸,一貫的肅殺氣息,卻是她從未在他身上見過——最溫柔的眼神……
女孩突然輕笑,顧不得任何輕微動作都將牽扯她的傷,劇痛難耐。
「不,不蠢……」
天界放出假消息欲動搖魔界軍心,而她被妖界所俘,若此戰兩界攻不下魔界,最終,便欲以她為要脅……
她知道,自己是李澤言唯一的軟肋。
她可以無益於他,卻絕不能成為他的要害!
所以——
「我來了……」
她揚著極美的笑顏,輕撫上李澤言的臉龐。
「你看,現在……沒有什麼能將我們分開了……」
握住她擱在他臉上的手,溫度逐漸褪去。
「只能想到這種方式,不是蠢是什麼?」
他語帶責備,低嗓卻溫柔極了……
「若不能隨你而生……我便……伴你而亡……」
聞言,他竟像是釋然,輕笑出聲,「好。」
「除了我,未能有他人護妳一世無虞。」
呵,真的是——倨傲如他!
望著李澤言血色的眼眸,女孩突然將手覆蓋上。
「不要看……我不願你看著我離去。」
一陣暈眩襲來,她咬著牙順著長劍往前挪了幾分,直至完全進到李澤言懷裡。
靠上他耳側,艱難地開口……
「我是否從未告訴過你……」
「此生與你相伴……我已無憾……」
良久,她像是用盡全力地低喃……
「夫君……」
冰涼的手自他臉垂下,抹去若有似無的一片濕熱……
——
李澤言將自己埋進她頸窩間,嗅了嗅那總令他心安的髮香、她淡薄的氣息……
他揚起一抹輕笑。
若她能看見——這才是他此生最溫柔的容顏。
赭紅的雙眼逐漸被湛藍渲染,最終,在閉上的一瞬,已然成了靛紫色。
—
「妳是從未說過。所以,欠我的——」
「遑論隔世,我都會找到妳……」
「向妳討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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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奇女俠的肩膀》
以銳利的刀鋒𠝹開膿瘡,黏稠的黃綠色膿汁隨即從「火山口」湧出……手持放大鏡進行地氈式搜索,在求診者的眼耳口鼻中打撈出失蹤的異物……在脫了臼的關節徒手拉動旋轉,「咔喇」一聲便托回了原位……有時候,醫生為病人進行治療的同時,自己也感覺被治癒了!
「甩骹」是指當骨頭末端受外力影響,脫離了關節的原有位置,醫學上會再細分為完全脫位(dislocation)與半脫位(subluxation)。
懷疑「甩骹」的病人通常會被分流到第三級緊急類別,從傷肢的外觀就能看出端倪:手指頭、腳趾頭突兀地歪向一邊;肩膀的圓滑弧度變成了方正直角;膝上的「菠蘿蓋」跳脫地跑到外側......
照過X光確認診斷、排除骨折後,我們會跟病人解釋風險並簽署同意書,再按個別情況決定是否需要注射止痛針、鎮靜劑,然後才能開始閉合復位(closed reduction)的程序,大概這就是急症室與跌打鋪的分別吧!
遇上指關節脫臼(finger dislocation)的個案,只需順著指尖方向稍作牽引,受影響的手指就能輕易被拉回原狀。「菠蘿蓋」移位即是髕骨脫臼(patellar dislocation),復位手法並不複雜,一邊讓膝關節慢慢伸直,一邊將髕骨推回正中處就是了。
”See one, Do one, Teach one”是醫學界的重要教條,意思是看過前輩示範一次,自己就能在模仿之下將所學實踐出來,而當你親自做過一次之後,也就可以把技巧傳授給他人了。這聽起來好像很可怕,但每一代的醫生都是在這種環境下成長的,尤其在實習那一年,你的「師傅」隨時是另一個初哥houseman呢!
急症室的情況卻有點不同,要是碰上特別的病例,不少前輩都會主動把學習機會留給新人,更會從旁作出指導,所以當我第一次自行處理肩關節脫臼(shoulder dislocation)的個案時,已擁有幾次難得的實戰經驗。
那名傷者是個剛退休的中年女士,當天她跟幾歲大的孫女在公園裡追著玩,期間不慎失足跌倒,右肩著地後有感疼痛難耐,右上臂也不能活動自如,便由救護車送來急症室求診。完成問症與檢查後,我在她的診症卡上填寫了注射止痛針的安排,在靜候X光檢驗結果的同時,我又忙著看下一批新來的病人。
過了一會,我在電腦打開她的X光檔案,眼前的黑白影像果然脗合肩關節向前脫臼(anterior shoulder dislocation)的診斷。治療室內一切準備就緒,我讓她坐上了一張特製椅(Oxford chair),她聽從指示傾前靠著椅背,並將右邊腋下跨在椅背頂,我則抓住她的右手用力向下拉、朝外轉,然而她好像比我還用力,我試了幾次亦徒勞無功。利用Oxford chair只是其中一種「托骹」的途徑,另外還有以Spaso、Milch、Kocher等命名的復位方法,就像不同派別的獨門招式吧。
「要是妳難以放鬆身體,我們可以先給妳注射藥物,幫助紓緩痛楚與鬆弛肌肉......」
「不用了,我還要趕回家呢,不能留在觀察室太久。」
「妳確定真的不用嗎?」
「我只要專心想著一件事,就能忍受這點痛楚了。」
趁她想得入神,繃緊的上肢終於鬆弛起來,我便重施故技,應用downward traction與external rotation的技倆──此時手心突然傳來一陣微妙的感覺,沒有戲劇性的一聲巨響或怪叫,但我倆就在同一時間感應到,她的右邊肱骨頭已經重投肩關節窩的懷抱!重照X光確認位置後,護士開始為她繫上三角巾作固定。
「待我處理好文件就可以讓妳回家了,容我多口問一句,妳剛才那麼厲害能忍痛配合,想著的是什麼事呢?」
「謝謝妳呀醫生!我想著的其實是我的乖孫,當救護員到場為我包紮時,她哭得多麼淒涼,可能誤以為我被擄走呢!幸好有街坊臨時幫忙托管,我現在要趕回去湊孫了。」
「妳真的很疼錫她!不過以後要小心一點,要是再甩骹又要捱痛了。」
「哈哈,當年生下她媽媽不是更痛嗎?活了這麼多年,什麼苦都捱慣了。」
我看著她剛受傷的肩膀,不禁想到那裡曾經揹起過多少孩子、負起過多少重擔,每個母親都是家裡的神奇女俠,從不訴苦,永不言休。有時候,醫生為病人進行治療的同時,自己也感覺被治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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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篇文章原本還想談及小孩常患的扯肘症(pulled elbow),但寫著寫著又織成了一篇千字文,還是留在下篇再說另一個故事吧,把following設為see first就不會漏掉新的發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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