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 #威廉談職場
_ 資遣並非否定你整個人,真正的你不能光憑工作來定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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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夠好聚好散,自由決定去留,這叫「自願離職」。而被資遣、被開除、被逼退,則統稱為「非自願離職」,這是比較婉轉的說法,講白一點就是被炒(魷魚)了。被炒的感覺問我最準,畢竟體驗過四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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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炒的感覺,就像賣東西被退貨;被炒的感覺,就像你從一張白紙被揉成團。掃地出門還算溫柔,有些公司把你當成垃圾,踢出門後,巴不得再補一腳,踢得更遠一點。每當提起這些不光彩的事,心裡還是會有一陣涼意。提心吊膽的情緒日漸變成陰影,但我們都沒意識到這就叫做「創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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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某一段職涯裡莫名其妙背了黑鍋,雖然有洗白,但心裡對這份工作與試圖抹黑我的主管已產生陰影。主管有意無意的施壓、增加工作量,快要失去工作的恐懼感,讓我完全睡不著。白天又得準時到公司,精神變得很渙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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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開始出問題,太過焦慮引起腸躁症,腹瀉不停,三個月瘦了快七公斤。跟公司提出留職停薪,想要請長假休養,卻被一口拒絕,並以組織改組為由變相裁員。離開前,同事送了一箱安素要我好好照顧身體,後來我才知道那是癌症病人在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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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感情對象傷得很深,大可以很灑脫地說,我不再相信愛情,決定單身一輩子;但被工作傷得很深,你沒辦法任性地說不出門工作,寧願關在家裡一輩子,畢竟現實跟經濟壓力不允許我這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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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失戀已經夠苦,沒想到失業的打擊更大,連著幾次的離職經驗都非常粗暴,痛苦不亞於外傷。工作能力可以透過訓練來加強不足,或是不斷摸索找到適合的方向,被放到對的位置,有辦法慢慢修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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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非自願離職所造成的心理創傷,讓人總是沒來由地恐慌,過度檢討自己、自虐般的鑽牛角尖,那種一事無成,甚至覺得自己一無是處的茫然,卻很難復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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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資遣,是用比較直接的方式說不適合,並非否定你整個人,其實工作只是生活的一部分,不等於整個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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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章收錄在威廉2020全新作品《絕交不可惜,把良善留給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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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工作無法定義你是誰」#TEDtalk:https://bit.ly/2zXCLC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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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交不可惜把良善留給對的人》
誠 品:https://bit.ly/2xyFGR6
博客來:https://bit.ly/2YB7Eqn
金石堂:https://bit.ly/2W51Un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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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PSYCHO doc. #精神科觀察日記》
Instagram:https://goo.gl/UtrmBS
Website:http://williamtseng.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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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交不可惜 #人際關係 #威廉談關係 #絕交不可惜 #威廉語錄 #威廉金句 #職場語錄 #職場金句 #人生金句 #人生語錄 #非自願離職 #資遣 #離職創傷
同時也有2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1萬的網紅謝稀如 Michelle Tse,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如要開啟中文字幕,請按畫面右下角CC按鈕。 【療癒過去,圓滿重生】 第二天:面對一切關係,學習寬恕與愛 人生大部分情緒都跟未寛恕有關,每一段關係裡的所謂愛都必然包含恨,其實這不是真正的愛,所有的愛與恨都是讓我們覺醒的功課,在關係中若能寛恕與信任,找回內在的安全感,就不用再找別人來填滿自己,付出時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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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非否定你整個人 在 Psycho.doc 精神科觀察日記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_#TEDtalk
_談離職創傷:你的工作無法定義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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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自願離職」對心理造成的傷害很深,但我們都不曉得這種隱隱作痛的叫做「創傷」。有幸再度站上TED Talk的講台,我想給失業者、找不到工作的人一些鼓勵:「失業只是一時,千萬不要失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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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遣,是用最直接的方式說:「抱歉,你不適合這份工作」,並非否定你整個人。工作而帶來的光環並不屬於你,真正能發光的是人的本質,以及對理想生活的種種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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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影片,我以被資遣四次的親身經歷作為提醒:「能夠把工作做得出色,代表能力很好,但你是個怎樣的人,不能用工作來定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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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說精華亦收錄在新書《絕交不可惜,把良善留給對的人》,謝謝 TEDxNeihu 邀請,歡迎到官方頻道看更多精彩演說:https://bit.ly/2zXCLC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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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DxNeihu #威廉談職場 #離職創傷 #失業 #最後下班的人先離職
並非否定你整個人 在 心理師想跟你說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你的工作無法定義你是誰 #關於職涯 #離職甘苦談
#絕交不可惜_把良善留給對的人
能夠好聚好散,自由決定去留,這叫「自願離職」。而被資遣、被開除、被逼退,則統稱為「非自願離職」,這是比較婉轉的說法,講白一點就是被炒(魷魚)了。被炒的感覺問我最準,畢竟體驗過四次。被炒的感覺,就像賣東西被退貨;被炒的感覺,就像你從一張白紙被揉成團。掃地出門還算溫柔,有些公司把你當成垃圾,踢出門後,巴不得再補一腳,踢得更遠一點。
原本意氣風發卻被當成廢物扔棄,對我所造成的陰影很深、很深,深到即便換新工作,做得好好的,提起這件不光彩的事,心裡還是會有一陣涼意。提心吊膽的情緒日漸變成陰影,但我們都沒意識到這就叫做「創傷」。
第一次被炒,是因為惡意陷害,同事將私人的對話記錄公開,讓我被公司開除。第二次被炒,是新來的主管想找自己信得過的人進公司,百般刁難後,以不適任為由請我當天離開。第三次被炒最難受,我一直很積極正向的面對工作,卻莫名其妙背了黑鍋,雖然有洗白,但心裡對這份工作與試圖抹黑我的主管已產生陰影。
於是我開始害怕上班,主管有意無意的施壓,增加工作量是一種警訊,快要失去工作的恐懼感,讓我完全睡不著。白天又得準時到公司,精神變得很渙散。身體開始出問題,太過焦慮引起腸躁症,腹瀉不停,三個月瘦了快七公斤,聽起來很像瘦身廣告,但完全開心不起來,瘦到連自己都怕。
跟公司提出留職停薪,想要請長假休養,卻被一口拒絕,主管說公司不接受留停申請,以組織改組為由,變相裁員,電話裡還不忘提醒說,這是他跟另外一位主管的決定,請我不要去煩別人,自己識相一點。離開前,同事送了一箱安素,要我好好照顧身體,後來我才知道那是癌症病人在喝的。
以為失戀已經夠苦了,沒想到失業帶來的打擊更大,連著幾次的離職經驗都非常粗暴,痛苦不亞於外傷。工作能力可以透過訓練來加強不足,或是不斷摸索找到適合的方向,被放到對的位置,有辦法慢慢修正。但非自願離職所造成的心理創傷,卻很難復原。
離職之後,我一整個月不跟任何人聯絡,什麼壞念頭都想過,母親打電話來關心,我忍不住嚎啕大哭說:「我沒有不認真,但為什麼每次都這樣,為什麼。」被感情對象傷得很深,大可以很灑脫地說,我不再相信愛情,決定單身一輩子;但被工作傷得很深,你沒辦法任性地說不出門工作,寧願關在家裡一輩子,現實跟經濟壓力不允許我這樣做。
進入社會後,我幾乎把所有的時間跟精力都投入工作,把工作當成全部,一旦引來創傷會更難痊癒。從高處摔下的失落感,是我不快樂的來源。而家人的關心,曾經很喜歡做的事、相處的人,在我低潮時變成最有效的藥方,多虧有這些力量,我才能修復自己,重回職場,一年之後升上總編輯,負責台灣最大的流行網站營運。這份工作最終因為理念不合,而再次嚐到非自願離職,這是我人生第四次被資遣,但這一回我的心卻顯得平靜異常。
我遇過很多感到痛苦卻開不了口提離職,或是離職後走不出傷痛的人,深怕沒了工作就沒了全世界。太過在意別人的眼光跟評價,而不顧自己快不快樂、喜歡不喜歡這個環境。
無關成功或失敗,你可以熱愛你的工作,但一定要更熱愛你的生活,人一輩子要活得精彩,不能只有工作。工作早晚會退休,生活可是一輩子。要知道因為工作而帶來的光環並不屬於你,真正能發光的是你的本質,跟你對理想生活的種種追求。
#被資遣是用比較直接的方式跟你說不適合,
#並非否定你整個人,
#最重要的是面對工作與生活的心態。
#被壓力擊垮的時候,
#真正能修復你的是充實而精彩的生活,
#而不是更多的工作。
最完美的平衡是一天二十四小時,八小時專注工作,八小時好好休息,剩下的八小時想辦法把人生經營得充實。工作、生活跟休息可以拼成人生的圓,如果這三個點施力得當,它會變成一個正三角形。我們都知道,正三角形的力量是最穩定的,三者平衡的人生才不會因誰而傷。
--
本文出自《絕交不可惜,把良善留給對的人》。作者威廉(William Tseng),是臉書粉專Psycho.doc 精神科觀察日記的經營者,亦為廣告製作人跟造型師,去年寫了一本《最後下班的人,先離職》,引起了許多迴響。
今年,他出版的《絕交不可惜,把良善留給對的人》這本書裡,提到了各種關係。職場的、親情的、愛情的,甚至是我們與「網路」的關係。
在挑書摘時,本來想分享〈我有的時間不多,但願意全部給你〉談父母與子女的這篇,在母親節剛過的今天,讀起來特別有感觸。不過,相信此刻大家都回到了工作崗位上,這一篇談論離職創傷的內文,相信也能提供大家不少的思考空間。祝大家這一週都平安美好!
閱讀更多:https://tinyurl.com/yc8br8ty
出版社:悅知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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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療癒過去,圓滿重生】
第二天:面對一切關係,學習寬恕與愛
人生大部分情緒都跟未寛恕有關,每一段關係裡的所謂愛都必然包含恨,其實這不是真正的愛,所有的愛與恨都是讓我們覺醒的功課,在關係中若能寛恕與信任,找回內在的安全感,就不用再找別人來填滿自己,付出時就能放下一切的期待,學習真正無條件的愛。
寬恕,它是由恐懼的幻相邁向愛的實相的橋樑。
今天要講一個很重要的概念,我稱為「真寬恕」與「假寬恕」。我首先想說一個案例,我才再定義甚麼是真假寬恕。
有位太太來找我,說不知道為甚麼,自己長期都很焦慮。
太太:沒甚麼大事發生,只是有時會不滿丈夫看輕兒子,不過我已經寬恕了他。是這樣的,兒子有讀寫障礙,比同齡學童學習慢些,某天當我買練習簿給兒子時,老公跟我說:「不要再買那些練習給他了!他不懂的!」,我覺得老公在看輕兒子,我渴望有個幸福家庭,而不是那麼負面的家庭。
我:在當時的情況,你老公在看輕兒子,這是真的嗎?
太太:真的。
我:慢下來,再回想一下,你能百分之百肯定你老公在看輕兒子嗎?
太太:(靜了一下)我不肯定。
我:這個「不肯定」為你打開了你的心,讓你看到你不曾看到的世界。當時當你相信這個想法「老公在看輕兒子」,你是如何反應?你如何對待老公?
太太:我不敢說甚麼,但內心不滿,覺得他不支持兒子,不是好爸爸,覺得他破壞了這個家庭,我很生氣,很傷心,我雖然沒說甚麼,卻冷漠地對待他。
我:試一下,閉起雙眼感受一下,在當時的情況,我不是要你否定事實,想像老公沒說他說過的話。當時老公的確說了「不要再買那些練習給他了!他不懂的!」,但現在如果你沒有這個想法「老公在看輕兒子」,你會成為一個怎樣的人或是甚麼?
太太:我看到他只是說事實,兒子真得不會做那些練習,每次我都必須緊貼兒子做這些練習,其實兒子也感到很大壓力,如果我沒有這想法,我就看到老公只是關心兒子,不想他在讀寫障礙下還有那麼大的學習壓力,老公一向不理會兒子學習,只是我想兒子可做好一點。
我:老公不理會兒子學習,這是另一個你要探究的信念,這是真的嗎?
太太:噢!我的天啊!我如夢初醒!你說的對!這也不是真的,老公常常說要讓他輕鬆學習,不用迫得太緊,這就是他管教兒子的方式。
我:聽起來,你老公很接納兒子啊!將「老公在看輕兒子」反轉過來,換成是「我在看輕兒子」,你看看這是不是一樣的真實?
太太:我的天啊!我不願承認,但的確是,雖然我口裡從來沒跟任何人說,但其實我心裡常常覺得兒子比不上同齡兒童,所以才不斷要他學習,好追回進度。我以為我是接納兒子,其實不接納他的是我。
我:很欣賞你有一顆非常開放的心,願意誠實面對自己!另一個反轉「老公沒有看輕兒子」,這是否一樣真實?
太太:是的,他常常說現在電子世代不會讀書寫字也沒問題,他一點也不擔心兒子的讀寫障礙,只是我太緊張,太擔心,太焦慮,老公其實認為他沒有問題。
我:是的,所以當你老公說「兒子不懂的」的時候,他就只是說出事實:兒子不懂的,而不是看輕他。還有另一個反轉「我在看輕老公」,有沒有真實性?
太太深思:當然有,我常常取笑他,覺得他某些事做得不夠好。
我:在管教兒子上,你也在看輕他。
太太:是的,我一直認為我的方法才是對的,認為他不理會兒子。
我:有時,我們寧願自己是對的,也願自己是幸福的,一輩子,我們在所有關係都追求「我對你錯」,讓自己失去當下的幸福。沒有你覺得老公看輕兒子的想法,沒有你對老公是如何的想法,負面的老公在哪?你的幸福家庭又在哪?
太太:負面的老公已不存在,而我已經擁有一個幸福的家庭!
我:親愛的,我很感動啊!這是多麼深的智慧,你能看到原來你想要的幸福家庭,一直都在!現實永遠都是仁慈的,讓我們痛苦的永遠都只是我們的想法,對一切人事物的詮譯!焦慮就是不斷判斷外境對與錯而來的,放下判斷,認清仁慈的實相,焦慮自然會解除,幸福與愛一真都在。
這個個案,說明了甚麼是真寬恕,我很喜歡《奇蹟課程》對寬恕的定義,就是寬恕是寧靜的,默默地一無所作。它只是觀看、等待、不評判。
當我們看到我們的想法或信念的相反也有一樣的真實性時,我們就開始覺醒,我們開始獲得心靈的自由,因為我不再執著於自己的信念,我可以容許別人跟我持有不同的意見,也可以接納任何好的壞的的事發生。
任何痛苦,必然是我們相信了不真實的想法,認為自己是對的,我們的賭注就是自己的幸福與自由。認為對方做錯,把他人定罪,等如將入關在監獄,而我成為獄卒去看守這個囚犯,其實我跟對方都同被關在監獄裡,而寬恕就是判他人無罪,放對方自由時,我這個獄卒亦可自由。
其實若我們真的相信對方做錯了事,我們是不可能寬恕的。就算我們以為自己寬恕了對方,但可能一年後,兩年後,甚至十年後在吵架時會舊事重提,並沒有真正放下,這其實是假寬恕,如果我們相信對方真的犯錯了,好像上面那位太太那樣評斷了老公看輕兒子,我們是不可能寬恕的。真寬恕是看清「老公看輕兒子」只是幻相,並非真相,所以真寬恕是默默地一無所作,它只是觀看、等待、不評判,它是一個「無為」。
不要以為寬恕一定要用在大事,我們的小我其實扎根在我們的生活裡,任何微不足道的小事若觸動到我,也值得去寬恕。
例如:當家人喝完咖啡,把杯放在檯面一整天也不收拾,本身一隻用過的杯在檯上是沒有問題的,無論我決定幫家人收拾或決定把杯留在那裡都不會造成我們的痛苦,但當我開始評斷,認為家人不應該那麼不負責任,他應該自動自覺收拾,這些判斷才造成我們的痛苦。現實就是杯在檯上,當跟現實爭辯,我們準輸無疑,現實的別名就是神,跟神爭辯,我們毫無勝算,同時這不是消極的想法,相反地,這是非常積極的。試想,當一些我們不喜歡的事情發生了時,我們去不斷抱怨比較好,還是立刻接納眼前事實,然後去想一個最有效讓自己最平安的行動比較實際?
記著,我們能夠操控只是一個錯覺,如果有能力控制,我們每個人都會控制自己去想一些開心的事,而不想一些不開心的事,事實上,我們連自己的想法也無法控制,更遑論去改變別人、並操控這個世界呢?
我們唯一能夠下功夫的,並不是去改變別人,甚至不是改變自己,而只是改變自己看待世界的方法,對過去、昨天、上一刻唯一最接近真實的描述就是「它已過去了」,在此時此處,每一刻都可以重新選擇,在寬恕的幻相與愛之實相之間作一個選擇。
#請分享 #真寬恕 #關係
活動詳情:http://www.hypnohealinghk.com/rebirth0/
Facebook Page: https://www.facebook.com/nowmichelle
YouTube頻道: https://www.youtube.com/c/michelletse
並非否定你整個人 在 廖文強 Wen-Chiang Liao Youtube 的最讚貼文
廖文強2015全新迷你創作專輯《喜劇人生》,現正熱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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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一種可能,放聲大哭會比微笑輕鬆?」
讓音樂與心中的武裝對話,安撫每個不得不堅強的無助靈魂。
沒有人該在名為人生的喜劇之中,總是扮演悲劇英雄的角色。
---[ 關於專輯 ]
若要用最簡單的話來介紹這張專輯的核心概念,就是在寫「故作堅強」,而這件事,我們都再熟悉不過了。
正因為知道許多人覺得人群中的自己不是自己,知道許多人渴望躲在黑暗角落的人格能被接納,知道這些壓抑,知道這些深夜獨處時的自我否定;所以,這張專輯除了獻給每一個故作堅強的你,也獻給從未察覺那些悲傷的你。
《喜劇人生》乍看是我這幾年來的人生縮影,其實是希望透過這些歌曲安撫一樣脆弱、卻仍渴望幸福的靈魂,並更希望讓未曾意識到這個議題的人,也能多關懷身邊的朋友。
雖然號稱迷你專輯,願望卻很大。希望我們終將能真的像外表所表現的那樣快樂與堅強,這是我這張專輯概念所衷心期盼的目標。
---[ 關於MV ]
這是廖文強第一次自導自演這麼大規模的棚拍MV,感謝所有朋友們在極大的時間與預算壓力下全力相挺,再次交出一支令人驚豔的作品。
拍攝過程中,文強數度淚灑攝影棚,原本以為專輯發行後已經聽到麻痺、不會再有這麼大的情緒波動,卻依然因為場景和MV要呈現的故事而崩潰失聲。
畫面中除了文強自己的獨角戲之外,沒有其他演員露臉入鏡,僅能靠肢體動作和表情來撐起整個影像,不管是尷尬的笑容,或是故作堅強的神情,都在家裡再三練習過後,才確定親自上陣。
拍攝後訪談:https://www.youtube.com/watch?v=JLSt_9I93OA
---
喜劇人生
詞曲:廖文強
你以為我總是快樂
我也就這麼相信了
笑容在挫折中成長
堅強得很勵志不是嗎
失戀總笑著說沒事
放任逃避偽裝真實
我以為我總是快樂
你也就這麼相信了
(就讓)我享受著 我的喜劇人生
我愛我哭我笑都只為換你 幾秒的快樂
就算是一個人 把眼睛都哭腫了
我躲我藏我活得荒唐都是 劇本一部分
稱不上什麼犧牲
你的美好結局才成全這角色
沮喪還要故作堅強
偶爾心碎無傷大雅
放心我曾經說過的
只要你幸福就好了
每一個帶來溫暖的人 並非心裡都住著太陽
也總在最黑暗的夜空 等待一道沉默的星光
最後一張字條寫著
真的不用擔心我
我的喜劇人生不會謝幕太久
---
導演:廖文強
製片:吳堅銪
製片助理:游原叡
攝影/燈光:曾崴榆
攝大助:師哥
攝二:廖殷
燈大助:萬又銘
燈二:張荷澤
平面紀錄:張景堯 Zil
彩妝:王姿惠 Renny
服裝:黎鈺華 Nico(Good Day 彩妝 造型)
標準字設計:尤洞豆 Dongdou
器材:妄想機影視製作有限公司
攝影棚:吉福麗攝影棚
特別感謝:小夏,Spacebar,小襪,五餅,允安,賈彬,坤達,張君寶,Ryan,國禎,李國毅,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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詞 Lyricist:廖文強 Wen-Chiang Liao
曲 Composer:廖文強 Wen-Chiang Liao
演唱 Vocal:廖文強 Wen-Chiang Liao
製作人 Producer:廖文強 Wen-Chiang Liao
編曲 Arrangement:廖文強 Wen-Chiang Liao、張天偉 Tien-Wei Chang、江尚謙 Shang-Chien Chiang、黃耀圻 Zell Huang
鼓 Drums:江尚謙 Shang-Chien Chiang
木吉他 Acoustic Guitar:廖文強 Wen-Chiang Liao
電貝斯 Bass:黃耀圻 Zell Huang
電吉他 Electric Guitar:張天偉 Tien-Wei Chang
鍵盤 Keyboard:張天偉 Tien-Wei Chang
和聲 Chorus:廖文強 Wen-Chiang Liao
配唱製作人 Vocal Producer:黃偉峰 Waveform Huang
錄音室 Recording Studio:Lights Up Studio、112F Studio
錄音師 Recording Engineer:單為明 Link Shan、錢煒安 Zen Chien
錄音助理 Recording Assistant:蔡周翰 Chou Han Tsay(Lights Up Studio)
混音師 Mixing Engineer:康小白 Shiro Kou
混音室 Mixing Studio: 小宇宙音樂工作室 Cosmos Room Studio
母帶後期處理製作人 Mastering Producer:廖文強 Wen-Chiang Liao
母帶後期處理混音師 Mastering Engineer:Jeff Lipton
母帶後期處理助理混音師 Assistant Mastering Engineer:Maria Rice
母帶後期處理混音室 Mastering Studio:Peerless Mastering, Boston, MA
OP:Linfair Music Publishing Ltd. 福茂著作權
發現音樂發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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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非否定你整個人 在 看板CFantasy - [原創] METAREVEAL 第二章啟程 - 批踢踢實業坊 的推薦與評價
前言:
一、二兩章的劇情連貫 在二章才告一段落
本來二章該在去年12月中校對好貼出 不過我偷懶 於每天的寫校放了個小假
結果一不小心就放到隔年的這個月了…… 每天連續做的事情真的不能中斷。
第二章一樣有十節 對後九節 或前一章有興趣的 可點以下連結到我的巴哈小屋觀看
https://home.gamer.com.tw/artwork.php?sn=5696631
對上一章有興趣者也可查詢本板 文章代碼(AID): #1Yxhhebr (CFantasy)
謝謝。
§§§§ 第二章 啟程 §§§§
告別了連日以來的大雨,尚且不可掉以輕心,因為烏雲們還是不時成群企圖佔領藍天。
繆列與瓦羅邊境伯報告完發現遺跡入口一事,出了房門。
房內的瓦羅笑的開懷,同時仍留意到了莉茵似乎心不在焉,遂手掌輕撇兩下,莉茵對伯
爵此舉躬身示意,轉身追出房外繆列的腳步。
「繆列大人,這段期間難得回來一趟,是不是可以好好休息一天?」
「說的也是,再來也要進入關鍵時期了……」
他停下了腳步,望向廊邊那超過兩人高的大型格子窗外。
「那就麻煩妳了。」
「怎麼會!我這就去要人──不、我這就去準備。」
見她措辭有些失度,繆列呼氣輕笑了一聲。
待她離去後,笑容又立刻收了起來。
順走廊到底,將遇上的是與來路同寬的橫廊,橫廊的牆面上有一「八」形,兩面通往二
樓的樓梯。左側樓梯踩踏於一樓地面的第一階,其鉛直的高度面恰好切齊了來路的右牆面
。
上了二樓,左轉入有著石製圍圍欄的屋內高廊,再左走幾步,便是卡柏拉爾宅邸內的書
庫大門,左邊的那道。
咚──咿扣扣扣扣──
推開厚重的門進入書庫,一道視線即來,緊隨視線之後的是年輕男性的聲音。
「啊!繆列大人。」
該名戴著眼鏡,富有文質氣息的年輕男性手頭停頓了一下,並於停頓過後自書架梯上退
下,途中一路盯著繆列關上了門,確認沒有其他人在場後才再開口。
「莫非是遺跡那邊告一段落了嗎?」
「嗯,找到入口了。」
「真的嗎!那再來就是進入探索了吧!」
年輕男性聽了,眼光炯炯有神,話隨興奮推了推眼鏡。
「沒錯。艾藍,我上次看到一半那本──」
「您稍坐一下,我馬上幫您拿來。」
說話時遭到這樣的打斷繆列並不討厭,不必聽完全話就可合理推知全貌的「即時篩出」
,是專注與頭腦清晰的證明。
這座書庫存有卡柏拉爾家自古留存下來的所有書物,少部份是後來繆列個人獨斷為有價
值而收藏的資料、記述等。當然他不可能全部識讀完畢,身為貴族,除領地的支配與管理
之外,還身懷遠大抱負的他不可能有足夠的時間通篇細讀,這就是為什麼艾藍在此的理由
。
艾藍身為書庫的管理員,被賦予了大把大把的時間能花在喜好的閱讀上,雖然沒有誇張
到過目不忘,可記憶力仍算過人,繆列那對於藏物的片段理解及建立在片面的獨斷價值判
定,能經由和完整咀嚼過的艾藍議論,用更短的時間掌握更全面的資訊以及謬誤之判定修
正。
關上了門往右走去,眼前牆邊那半圓弧形的桌子,弧內之凹作為管理員的空間,外緣則
是尋求知識者的座位。繆列拉了張椅子靜坐等待時,可見圓弧內座位周遭的地上堆滿了書
籍,整理成冊的圖紙,分箱裝疊的紙捲,其中或多或少夾有寫著文字的小紙條。
「讓您久等了。」
轉過頭,艾藍兩手抓著書展現封面:〈六系十項之分類與理解方法及其簡易應用〉。此
乃魔法學會所出版之書籍,書厚中亦夾有長短不一的小紙條。
「請稍等一下,您上次是讀到……這裡。」
艾藍逕自行雲流水地動作,根本沒有給人回話的時間,但也不須回應就是了,因為繆列
自己記錯的可能性還比較大。
翻到了一頁,抽出紙條,艾藍單手托著皮製的厚書殼如盤,盤上盛裝字紙,側身擺放至
繆列的桌前。
「謝謝。」
無聲回以一個大大的微笑,他走回管理員的位置裡。
卡柏拉爾家的書庫一直以來就只是倉庫,需要什麼,有閒情逸致想看什麼的時候才叫下
人取出。不過,在艾藍受命成了管理員後,起初只在牆邊隨意擺了桌椅供並坐議論,畢竟
是私家書庫,自己感覺舒適最為重要,但繆列總覺的哪裡不對,即使要艾藍調整成隔桌的
正面對坐亦尚餘不合意,此絕非繆列當下懷有在意身份地位之差而不願彼此靠近的這類貴
族常有的傲慢。
轍夜幾經思考這無關痛癢的問題過後,繆列才親自設計並找來工匠打造了這個管理員位
置,為符合自己心中所構築的意象──尋求者面對了知識的管理、給予者之象徵。
看著頁面,繆列順文字找到了上次閱讀途中的斷點,不過他並沒有就此接續閱讀下去,
而是翻到了最前面查看起本書的目錄,再翻到比斷點更後面的頁數才開始閱讀。迅速地一
頁頁閱覽,卻又時不時回翻往前對照,在翻看了數十頁之後忍不住開口。
「艾藍。」
「是?」
正蹲在地上整理書堆的他停下手應聲回頭,繆列的視線則依然盯著頁面繼續說。
「我在遺跡聽到的──」
說起了聽格林道爾及在場士兵們所描述的,遺跡的開門情況。
「好厲害……都是真的嗎!」
艾藍聞言毫不猶豫地稱讚,其神情與在場的學會成員類似。
「嗯,過程雖然我沒親自見到,但結果確實,讓我聽聽你的看法。」
當天儘管繆列直接否定了在場弟子分析是否為其他十項之說,但那也只是因他過於關注
成果,好比比起分析手中金幣的成份,他更想直接明確地知道這枚金幣價值到何種程度,
能買到什麼。可冷靜下來之後回想,金幣的成份不也與其具有的價值息息相關嗎?
「照您的敘述看來的話,那有很大可能,是屬於十項當中被稱為『質化奧義』的一項。」
艾藍口中所說,正好與繆列所停留的頁面字項不謀而合。
「所以?很厲害嗎?」
砰──
「繆列大人您在說什麼?當然厲害啊!傳說中這是只有龍才能夠使用的魔法!」
隨話雙手拍在桌上,口氣甚至有些踰矩,不過繆列沒有在意,且經他這麼一提才想起確
實有如此一說。
就魔法而言,繆列是屬於有才能的那一群,但他只把魔法當作手段之一──尤其於戰鬥
方面──而非目的,自然不會,也沒時間深加研究。諷刺的是相對有時間也願意鑽研的艾
藍卻沒有才能,不是說完全不會使用魔法,而是他所擁有的魔法學識和他所能實際應用的
根本不成比例。
「將魔力物質化等於隨時可以憑空變出一把劍,而這個物質如果可以再一次變不見的話,
更意味著或許可以反過來直接從任何的物質提取魔力,無論是魔法的研究還是世界的版圖
,肯定會因此而撼動的!」
話到這裡,繆列自然明白,不必確認他那正亮錚錚的眼神也可得到答案,倘若有人可以
掌握這等程度的魔法,那當今的魔法之流就只是嚇唬小孩的程度了。
「我知道了,你冷靜一點。」
「抱、抱歉……」
在魔法的知識總論中,對於魔法的「實現」被粗分成兩個部份,其一為所需之魔力,簡
單明瞭,其二為對該魔法的「理解」,這一部份就有諸多爭論了。什麼是理解?舉現今學
界最有力的說法,該說法指出對十項之一的元素操作之理解為「將凝聚所得之魔力形塑而
成元素抑或操控、引導環境現存之元素」,對讖言的理解則為「將凝聚所得之魔力轉化成
為祈願言語所含之意向」。
當中還可以進一步解構該「理解」作為概念之本身,細分為解構前的「理解總成」,以
及對總成解構之後所得的「理解組成」。如「形塑出火焰」、「操控大氣中的水分」、「
祈願令指定之對象獲得物理防禦面的提昇」等等,就是對該十項的理解解構而得之組成。
然而,質化奧義有異於前例中之兩者,現實尚不可操之於人手,魔導士們普遍認為這很
可能是人們對此十項的理解有誤,那麼問題就只能從觀測現有的質化奧義之「組成」樣態
、現象,來反向探討並歸納出該「總成」的模樣。
話雖如此,可畢竟是傳說中的魔法,既然沒人能夠使用,那麼自然而然也就不會有所謂
的樣態或現象能夠觀察了。
但如今,這樣的知識極有可能就藏於遺跡之中。
「對、對了!因為該傳說的關係,之前我還有花時間研究過這方面相關的書籍。」
「哦?」
「該怎麼說呢……」
艾藍的左手托住右手肘,右掌捂起嘴來思考。
繆列的注意力回到了書上,看了幾行,直到他再次開口才又看向他。
「一直有種被刻意掩蓋的感覺。」
「刻意?掩蓋什麼?是說學會嗎?」
「不、不是!」
馬上否定的艾藍卻又一臉不確定的樣子,只見他兩手抓頭,洗頭那般地抓著。
「如果那些傳說中的魔法都是真的,那為什麼只留下了傳說而沒紀錄下相關的知識?我在
查閱相關書籍的時候,每每到最後都只感到這樣的疑問,就像、就像……」
繆列靜靜地等。
「就像正要進入門中,就被從後面拉住,一回頭不見人影,再回頭門也消失了……」
「如果是假,那究竟是誰為了什麼目的散佈謠言?倘若為真,卻又止於傳說。你的意思是
指,這是有誰在背後操控所導致?」
「對!就是那樣。而且現在因為遺跡的發現,已經可以說其實並非謠言了。」
已然無心眼前依舊打開著的書本,換繆列思考了起來,想了好一陣子才開口。
「我不是要否定你的感想,但這有些不太現實。」
他右肘抵桌面,手握拳撐住側臉,又過了一下下才再開口。
「首先,這一類傳說很大部份都不是當代才流傳起──」
「嗯,很多文獻都是數百年前就保留下來的。」
「要是普通的流言蜚語,別說十年、百年,說不定只需要幾個月就煙消雲散了。」
艾藍點頭。
「那麼,要讓你的感想合於現實的話?」
「背後需要悠久且龐大的組織,才可能經營起來。」
簡單的填空題,最可能的答案就只有兩個。
「魔法學會或六神教會。」
艾藍猛點頭。
「可是你剛才否定了我疑問中提出的學會。」
他一整個僵住。
「看你的樣子似乎也不認為是教會的感覺,理由呢?」
「沒有,我想不到理由。明明確實推理出兩個合適選項,但總覺得還是哪邊怪怪的。」
「像你剛剛那個進入門中的比喻嗎?」
「嗯……很矛盾吧,也可能只是我想太多了,哈哈。」
語氣一點也不像面對著上位者,艾藍尷尬地笑著想就此帶過。
「不,這很有意思,我從來沒想過。」
繆列卻給了正面的回應。
咚──咿扣扣扣扣──
書庫另一邊的門後探出頭的是莉茵,臉上欣然寫著「找到了」。
「繆列大人,已經幫您準備好了。」
「嗯。」
繆列起身走往莉茵,才跨出幾步就又回頭。
「這件事如果有後續或者什麼樣的新發現,僅僅感覺也罷,直接來告訴我,不要等到我下
次過來。」
「我、我知道了。」
正拉開抽屜的艾藍聞話連忙表示了解。
待繆列踏出書庫的同時,莉茵看向艾藍點頭招呼示意,艾藍同樣頷首回應,不過肩膀有
些僵硬縮起,然後書庫裡又剩下他孤身一人。
抽屜裡拿出事先裁好的紙條,翻了翻桌上還攤開的書本確認,把今天新看的地方與上次
讀到的舊處都夾上新的紙條標記起來,再將書本攜至架上歸放。
「牙膏已經幫您換回之前一直買不到的,那個您喜歡的品牌了。」
莉茵自然地說,不帶邀功。
「是嗎,那再好不過。」
卡柏拉爾宅邸裡的浴場雖然不如金鷲館所有的複數浴池,可以容納上百人那般地誇張,
但畢竟身為貴族,擁有大到可以整個人張手開腳平躺入還有剩的浴池實屬平常。
石質獅鷲的口中吐著熱水,繆列坐入石製的浴池中,頓時池中高起的水淹過了邊緣,閉
起雙眼讓這溫熱的淨水沖走近日來的疲憊,享受這短暫,能夠隻身一人的平靜時刻。
以前繆列就已經說過數次,自己視莉茵為一名軍人,這些非關的準備工作通通交給下人
去做就得了,不過莉茵並不領情,還表示一個人是可以同時擁有「數種身份」的。話未說
死,保有多樣的詮釋性,但精明如繆列又不是塊木頭,故此話一出後他從未再多回應。
翌日的午前,繆列就回到了臨時軍營。
原先以摸透遺跡為前提,構想入內之後,要以駐點擴張的方式大範圍探索,對於可用人
力充沛的領主來說,此策無疑得以最短的時間達到最大的效率。反之,可能的壞處亦相當
明確,遺跡的建築工藝與內藏之魔法乃現今人智所未及,沒有基準可供預測下要出了萬一
,難保不會短時間內損失大量人員,這亦是卡柏拉爾家欲極力避免的情形。
故在繆列揉合了格林道爾的建議及各種現實考量之後,因應邁向主要目的進程已由探勘
出土走至入內探索,遂令挖掘遺跡的人力降至三分之一,放慢速度來降低整體的勞動率用
以應變。他原想親自遴選頭一批的探索人員,但確有過去曾為冒險者的下官自告奮勇,便
准該人為首組了三十六人,配軍用良裝分六個班,暫且依其經驗採用類冒險者的模式先行
進入遺跡探索。
先遣隊踏入了遺跡。
首先,遺跡內是一塊邊長兩百來步的方形空地,空地的頂面距離地面大概相當普通民宅
的一樓半,提高燈光便可以清楚地照看。四周上下無論地面、頂面還是牆面,沒有例外,
皆為白質上走滿了紺青線條直曲又直的模樣。
背對入口,空地正前方的中央以及一踏進入口的左右兩側,各有光照不透的通道深長前
去,通道約莫寬六、七步。
六個班分分三路,行進深入,觀察到遺跡的內部和外在相仿,無論是地面、頂面或牆面
上皆時不時就可發現有半球體凸起,半球體的分佈樣態找不出任何能夠推理或歸納的規律
。
探索過後全員會合,共同理出了此局部的全部路徑,為「口」形包圍十字的模樣,會合
處於十字上端,下端則連接往入口前的空地,而作為十字本身的橫向通道裡,左右的兩側
牆面上可見複數匯聚了紺青線條的同心圓形,形同開啟前的遺跡入口,得合理猜測為門,
不過以「大冰奶」皆無法打開,所以暫時放棄並先行深入。
去路僅有十字上端往前延伸超過口形之單行道,順單行道直走到底為直角左彎,左彎後
再行不遠即遇岔路。
岔路如人環抱大樹的一雙手臂,成弧形的路徑左右而去,先遣隊亦兵分二路行進,再次
會合,得知岔路乃一圓環。會合前的圓環中途亦可見岔路,若以來路為右,圓環的左、上
、下又各有新的去路,且圓環所圈起的圓柱,於面向左路的那一側的柱面上,同樣有著一
個沒反應的紺青同心圓。
兵分三路,其中往左路前行的兩班不久即又見弧形岔路,再分兩路而走,這次的圓弧卻
僅只半環,終點連通到了個深黑的空間之中。
颯啊──
清晰的瀑落水聲,提燈便可見水瀑反光粼粼,難目測其寬,但沖入下方空間之聲如入池
中,迴響訴說著空間廣大,瀑布再望過去便可見剛才被半圓環所分開的另一班的火光。
兩班人馬開始檢視起周遭環境的變化。
背對來路的正前方深遠幽暗而不見底,瀑布以左以右皆同,轉身提火照看來路,來路像
個山洞,洞開於一面鉛直高聳的絕壁上,並且除了如同隧道的來路之外前方與左右皆無去
路,兩班人馬此時此刻腳下所踩的,是一塊由來路地面所延伸而凸出絕壁之外,彷彿吐了
舌頭出嘴外的平臺之上。
舌平臺大致接近正方形,寬如來路,長度稍短。
構成遺跡的材質堅硬,無法入岩釘放繩,身後絕壁又沒有能綁繩固定的地方。正當眾人
腦內迷航思尋起往下的方法時,背來路位於瀑布左側的舌平臺上,有一員循光暈與黑暗之
交界,注意到了腳下舌平臺的左前方靠近角落的邊緣處,有紺青線條匯聚形成了一個圓圈
。
「喂,你看那個。」
該員手拉另一人,提燈照往該處,相似於遺跡門上的圖案,以圓圈圈起圖形,只不過舌
平臺上的外圈較小,大概只比雙手的食指和拇指圈起來略大一些,且圈內紺青並非圓形,
而是三角形。
兩人一同靠近查看,發現人用鞋底磨了磨三角圖樣觀察,同班其他四人也注意到了兩人
的動作,拋來視線。
巧在視線拋向之際,奇妙聲響。
嗯喔咿啞嗚──
兩片舌平臺上的兩班人都聽見了,深遠幽暗的空間之中,迴盪起不知從何方而來的奇妙
聲響。
伴隨聲響,近乎同時,發現人鞋底的三角形發光亮成白色,三個邊開始扭曲蠕動化為不
規則的形狀,兩秒左右又再次恢復成三角形,不過方向卻改變了,原本看來正面指向遺跡
深處的三角,現正合於發現人正面對的方向,指向左方。
嗡、嗡、嗡、嗡──
緊接著指向的黑暗之中便浮現出了弱白螢光,定睛一看,螢光來源為看似玻璃又白色半
透明,外觀為長條方形之薄板,薄板正隨閃爍憑空顯現,一塊又一塊接連斜下延伸前去。
一班人趕忙接近舌平臺的邊緣向下眺看,憑空出現的薄板延伸到了中途,一面看來相同
,但面積相較為大的方形浮現過後,長條薄板便以該方形為始,向右背對絕壁接著連續浮
現向下。
怎麼看都是階梯。
「喂──發生什麼事了──」
隔著瀑布,右側的另一班用稍大的聲音喊問。
「地上的藍色三角形──腳踩了會跑出階梯──」
喊問之人收到回覆,一臉在說什麼的疑惑表情,同班的另一人則略帶驚奇地拍了拍該員
的肩,指向瀑布以右約略一點鐘方向,那排螢光滯空的半透明板。很快地同班又另一人,
在右側這塊舌平臺上的右前方角落,發現了左邊那班所說的三角形,便出腳踩下。
嗡、嗡、嗡、嗡──
同樣的情形又發生了一遍,只不過因所面向之方位不同,此次在較大的方形面積過後,
半透明板是往左下方延伸。
眾人以鐵器敲打刮磨半透明板研究,其薄更甚於紙,說是板子不如說是一張平面,敲音
似金屬,和構成遺跡的材質一樣堅不可摧,且明明無依無靠浮於半空,受力時卻動也不動
。
不敢大意,位左邊舌平臺上,較先發現階梯的那一班班長,選了個體重相對輕的隊員,
如背包繩捆雙肩,由四名人員協力拉繩,拉繩的最後一員再以體重出腳踩卡繩身上的結頭
,才放綁繩之人小心翼翼地走階梯往下。直到繩索緊繃,階上之人藉由階梯螢光隱約見到
下方地面,判斷已經是不會摔死的高度,遂出聲要四人放手,自己則迅速捲收繩索,踏剩
下階梯至終點。
率先落地之前,該員一眼便見到了階梯盡頭的最後一階其方,也同樣有個正處白亮的三
角形指向來路。
咿喔啊──
等全班六人皆走下了階梯,明明沒人碰觸地面三角,整排階梯卻隨奇異聲響過,一同閃
爍,全數消失。
「欸,你不覺的有點噁心嗎?」
一員邊說邊四處張望。
「怎麼說?」
「我總覺得……好像有人在看著這裡,不然怎麼那麼剛好,大家一下樓梯樓梯就自己不見
。」
經此一說,同班的五人立刻像要印證般,同時看往位在遠處,自右側舌平臺往下走的另
一班,眼見最後一抹燈火的高度正巧落地,不知哪來的異音再度聲響,整排階梯應聲閃爍
消失。
一絲絲的恐懼飄游在眾人心中。
咳咳──
「合理的猜測可以,但不要煽動情緒。」
「啊、是!」
班長輕咳兩聲糾正,開始探索。
循水聲走向瀑布,最後駐足於由地面凹陷所成的池邊,繞池子邊緣而走,得知此凹陷「
槽池」之形,應是以絕壁為直徑的半圓。
槽池的直徑也正好重合於順絕壁而直之水道,水道以槽池為中心向兩側延伸流去,且另
有第三條垂直水道,自槽池遠離絕壁而流,流向廣大空間的深遠幽暗之中,兩班人馬隔此
中央水道相見。
分隔空間的中央水道寬幅約落在兩個男人的身高之和,水面稍低於地面半個掌長上下,
水質清澈樣似能飲,經一人手執長槍丈量,深有槍長加上快要整隻手臂,大概近民宅一樓
高左右。
兩班人沿中央水道走去,兩岸的地面每隔一段距離就會有成對的三角形,腳踩上便會出
現半透明板成為橋梁,得以會合。沿水道走至廣大空間的深處,最後見流水匯入一口圓形
的槽池當中,提燈照看,光亮的邊緣處依稀可見槽池中有個島面,島上的中央有物突起。
繞槽池而走,分散火光於圓周,觀察到該島面正圓,中央之突起為一根下粗上細的圓柱
。圓周邊的地面上也發現了紺青的三角形,總數有三,對稱於匯入槽池的中央水道將圓周
三等分,兩班遂各派出一人前去踩中央水道兩側的三角,走半透明橋前往池中島上。
當中一人提燈觀察,島中圓柱高至胸口,柱上一樣爬有來自島面的紺青線條,柱頂圓面
不大可單手抓握,圓面全為紺青,昏暗跳動的火光之下看起來又彷彿裝滿了紺青的杯子裡
溢出了線條流向各處,讓他忍不住伸手去觸摸圓面確認。
喔咿咪吽──喵咿──
黑暗的四周再次響起了怪聲。
圓形槽池中央的島面下,池水的黑暗深底可見猶如星空閃爍,光點自深處爬升上來,走
線條經島面,爬上圓柱,匯入柱頂圓面,圓面紺青亦隨光點匯入而逐漸亮白。
「怎、怎麼回事!」
氣氛明顯有變,池邊的一人緊張地問。
「大家不要慌張,小心戒備!」
站在該人身旁的班長大喊,眾人隨即警戒起四周。
接下來,亮白發光的柱頂圓面上方,大略間隔了四、五個拳頭所疊起的高度之所在,顯
現一光點,逐漸成球變大。
島上兩人見狀急忙拉開距離,退立於半透明橋面,直到光球變得與人頭差不多,不再變
大。
「魔法嗎?」
人在橋上的其中一人問。
「這應該是叫做破闇,我以前當冒險者的時候看人用過,是短時間用來照亮的魔法。」
該員身後,從右舌平臺一起下來的同班班長,隨走近橋邊回答。
事實也的確如右班班長所言,池邊一定的範圍之內,全都壟罩在了光球的明亮中,範圍
內甚至已不須提燈。
該員獲得了回答後,便持手中長槍再次靠近,刺向浮空光球與柱頂圓面之間的空隙,左
右來回移動起槍尖。
「喂!別亂來!」
「總要查查這東西有沒有攻擊性,是不是像班長你說的吧。」
「嘖。」
班長咂嘴,該員並非冒險者出身,故不知未知的可怕,而也就在他回話之時,槍尖不經
意地碰觸到光球的瞬間。
喵嗯啊──
所有人再次繃緊神經,該員也迅速收回長槍。
喵嗯啊──
同樣的聲響重複,於是有一名士兵環顧四周之後,說出感想。
「我從剛剛就一直覺得,這個奇怪的聲音是不是在對我們問問題?」
「誰在發問?遺跡嗎?」
附近的左班班長追問,該士兵不確定似地點了點頭。
喵嗯啊──喵咿──
隨著第三次的聲音響起,四周的氣氛頓時大變,猶如空氣都在振動卻又無聲無息,一種
未曾有過的詭異順沿感覺以光球為出發點向眾人襲來,同一時間光球亦爆散開來。
咚嗡────
在場所有的人皆來不及反應,那並非實際的聲響,卻又沉似鐘鳴的「感覺」便猶如極速
膨脹擴張的泡泡邊界,須臾掠過眾人。
嘩啦嘩啦── 颯啊──
寂靜,只剩下流水與遠處瀑布落擊水面的細小聲音。
一時陷入恐慌的兩班人馬這才回過神來,或張望四周,或尋聲看向瀑布,或檢查自身。
「欸、欸,你看那裡……」
一名士兵出手輕拉身旁的人,手指遠方瀑布說。
遭拉者隨所指而望,遠方的瀑布就只是瀑布,沒什麼異狀。
四周也都沒什麼異狀。
正倆倆相互確認人更不少,沒有異狀。
「啊!」
看著遠處瀑布的傢伙如然驚覺,可以看的一清二楚。
剛才那詭異的擴散,讓周圍原來深遠幽暗的空間充滿著猶如白晝一般的光亮,回首,柱
上光球已不復在。
上一秒才身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遺跡之中,現今卻莫名如處正午陽光之下,眾人漸漸開始
認識狀況,但也只是啞然,無法理解。
「這、這是?」
圓環裡,驚訝四起。
「前面一定發生什麼事了,趕快!」
先前在圓環分三路往下的兩班,因為碰到了死巷而折返圓環,當這兩班正打算拆夥,一
班往上,一班向左時,整個遺跡突然亮了起來。
兩班人追詭異感覺之源,趕到了瀑布旁的舌平臺上,深遠廣大空間之中放眼望去,可見
遠處的另兩班人安然無恙,其中一人遂兩手圈起嘴巴想要朝遠處呼喊,身邊的另一人見狀
卻立刻阻止了他,深怕在未知之地大喊可能會引來未知異物。
而正當他們要改用動作獲取注意之前,遠方的圓形槽池邊有人率先注意到了舌平臺這裡
,以手臂擺出了信號告知,隨即就派兩員來到舌平臺下,引導新來的兩班下階梯。
圓形槽池邊,一名正面對著瀑布方向的士兵,因瞥見了身旁的傢伙不斷地斜眼向後方窺
視,疑惑發問。
「你在幹麻?」
「噓!」
該名不斷向後方窺視的士兵食指抵唇輕噓。
「所以就連圓環那裡也全都變亮了嗎?」
「沒錯。」
新到的人告訴引路的兩人,他們在圓環那裡時也有感覺到詭異瞬間掠過,周遭就跟著忽
然亮了起來,但表示沒聽過什麼奇怪聲響。
「喔?所以只在這個空間才聽的到嗎……」
引路人之一呢喃自問。
兩班加兩人共十四人,速往圓形槽池的路上亦不忘交換情報,而就在距離目的地不遠之
時,有一人注意到了前方,即圓形槽池再往前過去的空間深處之正中央有著一條仍舊難以
見底,處於黑暗的通道。
「喂,那裡面怎麼還是暗的?」
遂手指該通道疑問。
該中央通道越往深處越是黑暗,光明似乎沒能「填滿」那裡。
四班會合的時候,中央通道前,後窺的士兵瞄著瞄著,猛然回頭看入通道深處。
「喂,裡面是有什麼嗎?」
由於剛才被噓要求噤聲,故另一員細聲詢問。
「有個黑影縮進牆角,你沒看到?」
兩個士兵的舉動引起同伴注意,班長走來了解。
後窺的士兵道出他自從來到了圓形槽池附近,便一直從中央通道之中感到有股視線看出
,並在班長得知,獲得允許的情況下,後窺的士兵同細聲的士兵兩人便前往通道就近查看
。
後窺士兵手握長槍,帶頭踏入中央通道,甫一踏入即感覺到通道中傳來詭譎,動頭看了
看裡頭四周,什麼東西也沒有。
「這又是什麼?」
細聲士兵對此詭譎感到疑惑而問。
後窺士兵並沒有馬上回答,他以長槍碰觸了周圍的牆面、地面非常小心謹慎地前進,像
個盲人一般往前走了一小段路,才開口回答。
「我在想,會不會是這種『感覺』……擋住了光擴散進來。」
「欸?會是這樣嗎?」
乍聽之下,後窺士兵所言著實是太過奇怪的想像,不過想了想遺跡中至今的種種異像,
似乎也不是那麼怪異,說不定真有可能,細聲士兵心想。而也就在此時,他也瞥見了通道
深處似乎有個黑影晃動。
「啊!裡面有影子在動。」
細聲士兵忍住了音量說。
這一次兩人都看見了,黑影如同聽見兩人的對話,迅速反應,縮回到了通道深部隱約可
見的拐彎處牆角。
兩人相視並點頭,後窺士兵握長槍尖於身前帶頭,一前一後,緩步深入,但就在幾步過
後,身前槍尖如碰牆似地撞到東西。
停下了腳步,收槍又往前刺了一次,差不多的位置上,什麼都沒有的空間中,以刺點為
中心,如同作為階梯的半透明板之螢光,水波紋樣閃爍著擴散開來,只要槍尖離開該處就
消失,後窺士兵此時非常確定這就是進入中央通道時所感受的詭譎。
嘰喵哩嗚──
奇異的聲音又一次在遺跡中響起,中央通道外圓形槽池邊的眾人也因此四顧尋匿,最終
全體皆朝通道投來視線。
「又、又怎麼了?」
細聲士兵在身後緊張地問,後窺士兵也退了一步遠離詭譎,警戒起周遭環境,兩人也因
而同時發現了通道內,左右堅不可摧的牆面像是水面,波動搖曳,緊接著無規律的波動便
旋轉起來,紺青線條本身沒有在白質上偏移,單純只是牆面波動,波動化為了漩渦而轉。
「牆、牆壁……轉起來了!」
就在後窺士兵默默地轉面右側的牆壁,打算出槍觸探波動不止的牆面之際。
鏗──
兩側漩渦螺扭湧出,壓碰長槍兩頭,碰觸槍尖與槍底的湧出如同潑水砸牆,向側面噴濺
擴散,然馬上又維持住了噴濺擴散的樣子,固體一般地停滯。
突如其來的異象驚嚇兩人,令細聲士兵向後跌坐,後窺士兵也因而鬆開了手,但長槍沒
有落地,受壓弓彎。
「喂!你們搞什麼,快離開那裡!」
外面的人朝通道內大喊。
嘰喵哩嗚──
大喊聲讓細聲士兵率先反應過來,撐起坐身,出手抓住眼前後窺士兵的右手用盡力氣要
向後將他拉出湧流狹之間,緊接著眼前一黑,臉上一熱,結果又一次屁股重重跌坐落地。
勉強睜開了刺痛的雙眼,模糊中看見了自己手中抓住的──
只有一隻右臂。
頓時,細聲士兵身處恐怖與慌亂的狹縫之間,當下腦中僅剩遠離中央通道的念頭,右手
抓著右臂,左手於地面撐划,扭動屁股,雙腿交互一踢一屈想要退後,動作很是滑稽,可
惜並沒有博得任何笑聲。
通道外其他人眼中正映照的,是另一個狹縫之間,數道血水細注間歇噴流的景象。
眾目睽睽,通道內的兩側牆壁悄悄回歸原樣。
啪嚓──
其間的那張如溼潤負重的紅色紙張攤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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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36.229.100.247 (臺灣)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CFantasy/M.1681333617.A.C19.html
※ 編輯: Vorukrus (36.229.100.247 臺灣), 04/13/2023 05:07: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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