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離】 #殤凜
之前畫完啖劍太歲總覺得少了什麼,
身邊多個人就好多了(?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17萬的網紅PILI 霹靂布袋戲,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第二季【鮮血戀歌】- Episode.13| 🔥精彩片段🔥:化為傀儡破七殺,殤凜浪三位一體,突破限界最終戰❗❗ 第二季第十三章情節大綱: 婁震戒下戰帖要求殤不患決一死戰。爭奪七殺天凌的劍客們,被宿命的繩線所牽引,終於在魔脊山上迎來激烈對決。面對魔劍放出魅惑的光輝,殤不患決定走險棋,要求凜雪鴉將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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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離】#殤凜
畫個殤凜漫畫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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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離】 #殤凜
警探殤x畫卷凜
畫卷衍伸漫畫之應該沒後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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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季【鮮血戀歌】- Episode.13|
🔥精彩片段🔥:化為傀儡破七殺,殤凜浪三位一體,突破限界最終戰❗❗
第二季第十三章情節大綱:
婁震戒下戰帖要求殤不患決一死戰。爭奪七殺天凌的劍客們,被宿命的繩線所牽引,終於在魔脊山上迎來激烈對決。面對魔劍放出魅惑的光輝,殤不患決定走險棋,要求凜雪鴉將喪月之夜刺向他。
👉七殺天凌:配音/悠木碧
是一把會說話的魔劍,只要目視到七殺天凌之人,無論是賢者或聖人,皆會被它的魅術所迷惑,且不畏懼死亡,拼盡全力的搶奪七殺天凌,能力為從被殺者留出的鮮血轉化成自身魔力,如果只是砍傷也能從傷口奪取受傷者的精力。
👉殤不患:配音/諏訪部順一
內力深厚精純的高強劍客,即使使用枯枝也能殺敵,但卻不以高強武功自持而隨意動武殺人,足見其自律及謙遜。擔心自身若是持有利劍會太容易奪人性命,所持武器只是一柄上了銀漆的木刀「拙劍」。
👉凜雪鴉:配音/鳥海浩輔
在第二季用假身份「四方御使」和化名鬼鳥(キチョウ)潛入刑部,在殤不患中毒時出手相救。渾身散發著翩翩風度、氣質神秘的美男子,知識淵博,善於計謀,舉手投足永遠優雅從容。
《Thunderbolt Fantasy 東離劍遊紀》第二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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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nderboltFantasy #東離劍遊紀2 #東離劍遊紀3回歸 #精彩片段 #虚淵玄
#殤不患 #浪巫謠 #凜雪鴉 #七殺天凌 #ショウフカン #ロウフヨウ
#諏訪部順一 #西川貴教 #布袋劇 #Pili #puppetry #dra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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殤凜 在 [衍生] [東離][殤凜] 患病上- 精華區BB-Love 的推薦與評價
東離/ 殤凜/ 微H
昨天東離第2季完結,結局萌得我一臉血,官方撒糖太感恩!
於是終於又把之前寫的文拿出來補完了XD
時間軸是電影版後篇之後,第2季之前...
個人設定兩人是曖昧以上情人未滿
機歪郎故意撩 傲嬌殤叔嘴巴說不要身體很老實這樣XD
--
「我可終於找到你了……混帳東西!」
殤不患冷不防現身,從後方一手抓住凜雪鴉的肩膀。由於按壓的力道過於用力,痛楚伴隨
憤怒傳來,凜雪鴉回首一望,他頭上戴的小丑帽跟著晃出些微銀鈴般的聲響。這頂太過招
搖的帽子並不適合凜雪鴉那張精緻臉龐,顯得突兀而喜感,但此時殤不患只覺得那頂蠢帽
子彷彿刻意嘲笑般的令他更加火大。四處打聽奇妙的白髮說書人下落,找過一個個村莊,
撲空了好幾次,終於被他逮個正著。
「唉呀唉呀……真是奇遇,瞧是誰來了呢。」
看到熟悉的身影,凜雪鴉的驚嚇只維持了約2秒。
「想不到你竟然造謠造到這種地方來!要把我玩弄到什麼地步才罷休!」
「大俠此言差矣!在下所言句句屬實,絕無虛構不實之處。大俠的英勇事蹟……」
「行了行了,能不能請你行行好,放過我一馬?」
聽著凜雪鴉看似恭敬實則敷衍的話語,殤不患不耐的打斷。
「咦,這個人……?」
「是不是長得跟圖畫上的有點像?」
聽著白髮說書人妙語橫生的諸多村民,發現眼前打斷精彩故事之人,和故事主人翁非常神
似。
「這不正是殤不患大俠嗎?」
不知是誰喊了這句,騷動一口氣蔓延開來,連過路人都停下來側目。
「咦?」
「真的是本人!?」
「好像是本人呢!」
「那個打敗篾天骸大人的……?」
「不好意思!敝人我是大眾臉啦!今天的說書到此為止,各位可以解散!」
殤不患說完,拽起凜雪鴉便離開,留下錯愕的村民。
「就是你這傢伙到處放我的消息吧?該適可而止一點!」
殤不患不分青紅皂白把凜雪鴉帶離現場,只是一回神,他已搞不清自己身在何方?方才氣
沖沖的走路,連方位都沒認得。乖順得沒做任何抵抗,任由殤不患抓著他衣袖的凜雪鴉撇
頭一笑,問道:「要不到我投宿的客棧如何?離這裡不遠的。」
殤不患感覺自己似乎又要上了賊船,但眼下沒別的選擇,只得依他。
在客棧內的酒館裡,殤不患壓抑著怒火對凜雪鴉如此說道。
「不患的事蹟,我可是沒半點誇示喔,既然你不希望行跡敗露,那麼到處散布風聲反而有
利你遮掩行蹤吧?何況……一開始要我別跟著走同路的也是不患,現在我走自己的路,怎
麼反而不患就心急如焚的找起我來?」
凜雪鴉怡然自適的回應殤不患,原本習慣性想吸煙斗,想起殤不患並不喜歡煙斗的氣味,
便放下來。
「唔……」
明明是歪理,卻無法反駁,就是他的才能。
「我才不會被你唬!托你的福,你知道我遇上多倒楣的事嗎?」
殤不患想起他原本要抱怨的事,握拳往桌子上一搥,說道。
「你是說冒牌殤不患?那種人…就算放著不管,對你也沒有什麼影響,是你太過濫好人,
才雞婆去幫他。死在荒郊野外的假貨,與你何干?」
凜雪鴉微微一笑,似乎早已料到對方要說的話。
「你連冒牌貨的事都知道了?」
到底還有什麼是你不知道的?該不會這也是你的詭計?
就算沒說出口,凜雪鴉也讀得出來這個實力深不可測,個性卻老實得過份的劍客心底話。
「如果不是你大肆宣揚我的事,又怎麼會給別人冒充我的機會?如果沒有冒充我,就不會
引來玄鬼宗的殘黨!挖坑給別人跳的行徑,拜託你找別人去!」
離開魔脊山那麼久,還要應付玄鬼宗的殘黨,殤不患便覺十分無奈。想要在東離低調度日
,慢慢脫手剩餘的35劍,似乎愈來愈困難了。
「你生氣了?」
凜雪鴉湊近殤不患的臉,露出無辜的表情問道。銀白色髮絲順著肩膀滑落,碰觸到殤不患
的手,他如觸電般縮回那隻手,露出有些狼狽的神色。
「唔…」
殤不患一時語塞。即便無數次想要拔劍砍人,但只要對上這副表情,不管有多生氣都罵不
下去。秉持著憐香惜玉的心態和俠客風範,基本上殤不患不會對女性或弱者下手;凜雪鴉
既非弱者亦非女性,他也很清楚這傢伙毫無誠心,根本是在演戲,卻仍拿他沒轍,箇中緣
由自己也不太明白。
「跟你說過很多次了,進攻魔脊山和消滅玄鬼宗皆非我的本意,沒打算以此居功炫耀,我
手上的麻煩已經夠多了,不想再招惹別的。你把我們的經歷當成茶餘飯後的話題,不是擺
明要找事嗎?如果有人因此真的招惹上玄鬼宗的殘黨,惹來殺身之禍,我也會過意不去的
。」
殤不患放緩了語氣,開始曉以大義。
「大俠總是擔心別人勝過擔心自己呢……你就是這點可愛。」
凜雪鴉啜飲一口茶,對殤不患的話不置可否。
「你到底聽懂我的話沒有?」
殤不患一把無名火上來,忍不住抓起凜雪鴉的手臂問道。
「江湖上圖個英雄好漢名號的人很多,也從來不缺假冒英雄好漢的人……」
被抓住手臂的凜雪鴉,突然沉吟道。
「你遇到的冒牌貨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要沒完沒了的擔憂下去,連吃飯的時間
都沒了。沒有相應的實力卻要假冒以博取好名望,就得承擔被拆穿的風險,被拆穿的風險
可能是身敗名裂,也可能是丟了性命,這很合理呀。」
停頓了一下,又道:
「倒是你…殤不患,你付出辛勤的耕耘,卻不願意享用收穫的果實,甘願把成果拱手讓人
,跟冒牌貨比起來,我更搞不懂你呢。」
凜雪鴉以他慣用的煙月撩起殤不患的下巴,緋紅色眼瞳裡流露出慧黠的目光。
「哪有什麼難懂的?我只是不像你那般工於心計罷了。」
殤不患放開凜雪鴉,同時把他的煙月揮開道。
「若不工於心計,人生豈不是太無趣了?」
貶低意味的形容詞,凜雪鴉不以為忤的當作稱讚收下。
「在鬼鳥大人談話時打擾萬分抱歉……」
一名裝扮看似掌櫃的人畢恭畢敬、誠惶誠恐的走近凜雪鴉身邊。
「無妨,有什麼事?」
「大人在兩天前發出的飛鴿傳書,方才有了回音。」
掌櫃雙手奉上一紙書信,凜雪鴉不動聲色的接過信,飛速拆開閱讀。他的表情雖與平時無
異,但一閃而過的眼神變化仍沒瞞過殤不患。
「大俠遠道而來,請在此地好好歇息,在下先行告退。」
凜雪鴉將信件收入袖中,便站起身。
「喂……」
殤不患知道這傢伙開始說客套話時,就是在敷衍人。但他才把對方損了一頓,也不好意思
立刻就追問發生什麼事?只能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望著凜雪鴉的身影翩然離去。
「敢問客官是鬼鳥大人的朋友?」
掌櫃對殤不患問道。
「呃……算是吧!」
第一時間想否認”朋友”這個稱呼,但要解釋又太麻煩了,於是殤不患略顯不甘願的點頭
道。
「那請客官稍作等候,我立刻吩咐下去準備客房。」
「這倒不用了!我盤纏有限,住不起這麼高檔的客棧,而且我也不想和那傢伙同住一個屋
簷下。」
想到目前為止與凜雪鴉牽扯的種種,殤不患揮手拒絕掌櫃的好意。
「咦,難道您不是來幫助鬼鳥大人的嗎?」
此時換成掌櫃露出詫異表情。
「幫助……?」
「啊,房錢的話請不必擔心,既然是鬼鳥大人的朋友,當然會比照鬼鳥大人,不收半分的
。」
掌櫃以為殤不患是擔心盤纏,露出和藹可親的笑容說道。
「也不是錢的問題,賣那傢伙的面子佔便宜,這種事我做不來。沒道理平白無故白吃白喝
呀!」
「您和鬼鳥大人都是幫助村莊的恩人,怎會是白吃白喝?鬼鳥大人已在這裡待了快半個月
,也請您不要客氣,儘管當自己家便是。」
掌櫃看起來對鬼鳥頗具好感,連帶對初次見面的殤不患也十分信任。
「等一下,你說鬼鳥在這裡已經住了半個月?他到底來這裡做什麼?又幫助你們什麼?」
殤不患一直以為凜雪鴉和他分開之後,八成都在幹一些吹噓玄鬼宗事蹟或詐騙之類的無賴
勾當,但從掌櫃說詞聽起來似乎不是這麼一回事。
「客官您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掌櫃打量殤不患,第一次露出狐疑的表情,彷彿疑惑:你真的是他朋友?
「鬼鳥找我來,但至今什麼都沒說呢,那個人最喜歡故作神秘了你也曉得,能不能拜託說
說你知道的?至少讓我心裡有個底。這個村莊發生了什麼需要鬼鳥幫忙?」
殤不患決定將錯就錯,順勢套掌櫃的話。反正確實是因為那傢伙胡亂放話,他才來到這裡
,也不算說謊吧。只是前一刻還在教訓凜雪鴉,現在反而變成自己在背後偷偷打探別人消
息,良心有點過意不去。
「鬼鳥大人的想法,我們都摸不清。自從上個月我們和玄鬼宗的黨羽發生正面衝突,本以
為他們不敢再來了,沒想到近期村裡發生多起闖空門事件,他們偷走村長和其他幾戶人家
的錢財和莊稼,就消失無蹤了……但鬼鳥大人向村長保證,一定會消滅玄鬼宗的殘黨,不
讓他們繼續作亂。」
掌櫃很快就接受殤不患的說詞,回答他的問題。
「這裡也有玄鬼宗的殘黨?這地區離魔脊山已經有一段距離了吧!」
此地不但距離魔脊山有一段說近不近、說遠不遠的距離,也偏離市鎮,算是近郊的農村。
玄鬼宗的觸手有伸到這麼廣?殤不患暗自納悶。
「從數月前開始,突然有自稱玄鬼宗的惡人來收取保護費,若不聽話,就在村子裡作亂,
每個人都怕他們,苦不堪言啊,連我這裡也被鬧過,差點把店砸了。這裡地處偏遠,資訊
流通沒那麼發達,一開始大家並不知道玄鬼宗被滅的事,所以還是乖乖繳保護費。但逐漸
有風聲傳出來,說那票惡徒的首領被殺了,大家也開始疑惑……既然首領不在了,小嘍嘍
也沒什麼好怕了。這村子規模也許不大,幾個壯丁還是有的,上個月要收保護費的時候,
全村的男丁聯合起來,和那幫人起了不小的衝突,總算把他們打跑了。他們銷聲匿跡了一
陣子,但最近這一帶又陸續傳出多戶人家遭小偷,尤其村長家的錢財、莊稼都被搜括一空
。」
「少了莊稼,這個冬天大家都要挨餓受凍了;尤其村長,他的妻子原本就病得不輕,最近
情況時好時壞,這下醫藥費也沒了下落,正煩惱著。」
掌櫃語調平淡,有如敘述一個久遠的故事,但這卻是此時此刻正在上演的慘劇。
「有這麼慘的事……」
凜雪鴉逗留在這裡是為了追查那批殘黨下落?四處放我的風聲也是為了吸引玄鬼宗?到目
前為止是我誤會他了?那傢伙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殤不患腦海中閃過無數個問號,覺得自己好像從根本就弄錯了什麼。
「讓客官聽這麼沈重的故事真是抱歉,請進客房歇息吧。」
「鬼鳥那傢伙去了哪裡?你知道嗎?」
不理會掌櫃的招呼,殤不患逕自問道。因為太過激動,嗓門也大了起來。
「唔…鬼、鬼鳥大人行跡不定,有時早出晚歸,有時一整天關在房裡,我、我們也搞不清
楚。不過他常跑村長家,順便給村長母親開些草藥方,也許可以去那看看……」
掌櫃被殤不患的氣勢嚇到,講話都結巴起來。殤不患暗忖既然凜雪鴉是收到信件後才出門
,也許是調查信中寫的情報,去村長家的機率大概很低。但這仍然不失為一個參考,因此
他問過村長家的方向後,便立刻出門了。
殤不患沒有細算究竟過了幾個時辰,但他等到凜雪鴉拿著煙月邁著他一貫優雅的步伐,出
現在村長家門口時,已經接近傍晚時分了。
「唉呀唉呀…真是奇遇。」
凜雪鴉大老遠就看到殤不患倚在牆邊的身影,他嘴上雖說”奇遇”,語氣裡卻沒有驚訝。
「你會在這裡等我,表示你知道了不少嘛。」
凜雪鴉露出淺淺微笑。
「我知道的沒你多!天曉得你還隱瞞了多少事?我真的搞不清楚你到底在想什麼……算我
倒了八輩子的霉才會遇上你!等一下你可得好好跟我解釋清楚!」
倚在牆邊的殤不患扶額應道。
「我們先進去,剩下回去再聊吧。」
凜雪鴉說完,領著殤不患踏進村長家。
「聽說飛鴿傳書有了回音,可有什麼發現?」
村長一面招呼登門拜訪的兩人,一面問道。
「信裡的內容,在下尚需詳加調查,如有新進展定會儘速回報,還望村長安心。」
在外人面前,凜雪鴉總是能展現良好的教養,禮儀與遣詞用字非常周到與優雅。
「唉,果然沒那種容易解決。這位是……?」
也許是陷入僵局已久,對於凜雪鴉的回答,村長並無太多失望。他將視線停留在殤不患身
上,試探性的問道。
「請容我向村長介紹,這位是殤不患,正是消滅玄鬼宗的大俠,多虧這位俠士宅心仁厚,
縱然已踏上新旅程,但耳聞此地仍深受玄鬼宗荼害,便義不容辭趕來協助在下。」
凜雪鴉一番話,既不著痕跡的恭維殤不患,又取得了村長的信任。
「話說,尊夫人身體是否有好一些?」
「服下大人開的草藥方後,確實舒服一點,夜裡也比較能入眠了,但是全身如蟲攢動的痛
苦,還有身上的傷痕,仍然時不時發作。」
「原來如此…只能暫時壓抑嗎…?」
凜雪鴉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傷痕是否有減退呢?」
「身上的傷痕有消退,痛楚也有緩解,但等發作時又會浮現了……」
「跟上一次的藥方比起來,您覺得如何?」
「這次感覺起來似乎比較強效,因為內人入睡的時間更長了,我也稍微安心一點。」
「請問…村長夫人生的是怎麼樣的病?」
殤不患忍不住插嘴問道。
「到底是什麼樣的病,我也搞不清楚。一開始只是體力變差,容易疲累,逐漸愈來愈虛弱
,找不出原因,四處求醫也未見改善。後來連走路也沒辦法,只能臥床專心休養,這個月
來時常胸痛發作,全身佈滿有如被鞭打過的紅痕,醫師也束手無策,只說疑似是不明原因
的慢性中毒,引發心臟衰弱。再這樣下去,恐怕撐不過入冬……」
村長面容憔悴,殤不患幾乎不忍再問下去。
「夫人的病,有沒有可能和玄鬼宗有關?」
但若不趁此機會一次問個明白,恐怕難以理出頭緒,殤仍繼續追問道。
村長看了凜雪鴉一眼,回答:
「鬼鳥大人也問過和大俠一樣的問題,但內人身體發生異狀的時候,比玄鬼宗來搗亂還晚
很多,我實在看不出其中關聯性,只能說屋漏偏逢連夜雨吧?」
「大人是否需要進去看看內人?」村長又問道。
「這些煩惱,交給我鬼鳥即可。村長請再試試這帖藥方,多少會有一些幫助的,也請村長
保重身體,我和不患就不打擾夫人休息。」
凜雪鴉婉拒了村長的提議,兩人一齊告退了。
「聽起來不像是單純的生病呢。」在回客棧的路上,殤不患說道。
「那是很典型的中毒症狀,應該是有人刻意使毒。」凜雪鴉很乾脆的答道。
「找不出解毒方嗎?」
「用內功逼毒也沒有用,就算排了毒,又會慢慢毒發。試過不同的解毒方,效果都不好,
頂多暫時壓抑。另外,這中毒方式也很怪,照理說像村長夫人這種沒有內力基礎的人,很
快就會毒發身亡,但她卻是進展緩慢的逐漸惡化下去。」
「那真的很奇怪呀……」殤不患摸著下巴沉思道。
「夫人的症狀看起來是中了蟲蛇類的毒,她對蟲蛇類的解毒方也有反應,這幾天我讓她嘗
試了各種解方,針對蛇類的反應最好。」
「原來你是為了測試才常跑村長家。」殤不患再度暗暗佩服。
「雖能解毒,卻無法根治,很傷腦筋呢。」
「不要嘴巴說傷腦筋,臉上卻掛著一串笑好嗎?你根本樂得要命吧?」
殤不患用手指輕彈凜雪鴉的額頭,面露不悅。
「唉呀,這也被你看出來?」凜笑咪咪的問道。
「在我面前就算了,別在別人面前嘻皮笑臉的啊,被其他人知道了還不打你。」
「你見我穿幫過嗎?村長跟掌櫃都很信任我呢。」
大言不慚的言論,從凜雪鴉口中說出來卻十分具有說服力。
「那,玄鬼宗的殘黨又是怎麼回事?」
「那班人馬現在散落在各地,行蹤很難掌握。我走訪各個村落,四處放出殤不患的消息,
派眼線收集玄鬼宗下落,但跟在這裡作亂的似乎是都是不同人。自從上個月那群幫人把村
子洗劫一空後,至今沒再出現,跟消失了一樣,也很奇怪。若想繼續收保護費,沒理由不
再來;若是別的目的,村子搜括一輪後消失又是為了什麼?玄鬼宗的勢力範圍跟魔脊山有
相當的地緣關係,這地區離魔脊山有一點遠,他們的動向就更難推斷了,我想大概是你沿
途消滅了那些殘黨,剩下的人馬又繼續往外竄逃的關係吧。」
「唔…難道這又是我的錯?」殤不患不太服氣的問道。
「我可沒這麼說喔。」凜雪鴉又綻開一個優雅的微笑,應道。
- - -
時值深夜時分,凜雪鴉的客房還亮著燈。由於掌櫃的好心,殤不患的客房被安排在凜雪鴉
隔壁,因此他原本只是因為睡不著,想出去吹吹風時,卻看到隔壁還透露著燈光時,著實
吃了一驚。跟夜間值班門房打聽,得知這三天凜雪鴉的房間都是如此光景,他就更訝異了
。
「是我,能進去嗎?」殤不患在門外輕聲聞道。
「原來你還沒睡。」
凜雪鴉穿著睡衣,身上隨意披了一件罩衫,正坐在書桌前,長方形的書桌上擺了許多書籍
。
「這句話是我要問的,門房說你這幾天都熬夜呢,身體怎麼受得了?」
殤不患微皺眉說道。
「是有點受不了,要不你幫我按摩下肩膀如何?」
凜雪鴉放下手中的書,刻意伸展肩膀。
「早知道你又耍賴,我就不管你了。」
聽到凜無理的要求,殤不患不悅道。
「你都開口問了,我當然照實說。拜託你了,殤大俠~」
凜雪鴉絲毫不介意殤的抱怨,微偏一側臉,微笑說道。
「怎麼會有你這麼厚臉皮的人?真拿你沒辦法……」
殤不患嘴裡抱怨歸抱怨,倒也很認份的站到凜後方給他按摩肩頸。
「嗯…不錯不錯,內功深厚的人按起來果然就是不一樣。」
凜雪鴉閉上眼睛,貌似很陶醉的說道。
「你是得了便宜還賣乖。」殤不患沒好氣道。
「有好處能討當然要討囉,前兩天沒這麼好的事呢。」
凜順勢往後靠到殤不患身上,緋紅色的眼瞳回首一望。
「你啊……」
殤不患嘆了一口氣,坐在凜雪鴉身邊,將他攬入懷中。
「就算你是掠風竊塵,總歸還是人、也會累吧?你晚餐也沒出來吃,是想成仙嗎?」
「在你來之前,確實我不累呀。」
凜雪鴉靠在殤的胸膛,輕聲道。
「又是我的錯?我來了以後又怎麼了?」
「你來了以後……我就只想賴在你身上啦。」
凜說完,又露出惡作劇般的微笑。
「唔…」
殤不患心跳差點漏一拍,他很清楚的知道這個名聞天下的怪盜,骨子裡是個善惡不分,唯
愉悅至上的危險份子。相識至今,在這段不算長的時日裡,也被他暗算了無數回,甚至在
魔脊山氣到想脫隊;但無論是魔脊山上或現在,都沒辦法真的趕走他。不知道從什麼時候
開始,他的目光對上凜雪鴉那雙血紅色的眼瞳時,會感到無法直視;垂著銀白色髮絲下的
側臉,卻會吸引他的注意。當凜雪鴉有意無意的靠近時,也狠不下心推開他;殤不患有想
過這也許也是凜雪鴉追求愉悅的一部分?絕不能被他牽著鼻子走。結果在分道揚鑣前,凜
雪鴉湊上去吻了他時,他還是忍不住抱住他,回應他的吻。
「你這麼想的話,大不了我走人便是。」殤不患一邊回想起過往,同時嘴硬道。
說是這麼說,也沒見他要放開的意思,凜雪鴉在殤的懷裡轉個身,雙手環住他的腰,說道
:
「那我會很傷腦筋的。」
「……」
殤不患一時半刻想不出能反駁的話,只能略顯困窘的輕撫凜雪鴉的背脊。
「話說,這些書都是你看的?你都看得懂?」
殤的眼角餘光瞥見滿桌子的書,問道。
「若看不懂,何須借回來看?」凜一臉”這什麼怪問題”的表情。
「看起來很難…至少我就看不懂!你真厲害!」殤不患伸手隨意翻了翻書,說道。
「噗……」殤不患意外坦率的回答逗笑了凜。
「有、有這麼好笑嗎?」殤不患以為自己是不是說錯了什麼。
「很少有人如此坦承自己的無知喔,你很不簡單!噗哈哈哈!」
凜雪鴉在殤的懷中大笑不止,看得他不知所措。
「唔,這是在稱讚還是損我啊……」
「當然是稱讚,以前遇到的人只會說我是自以為聰明,自命不凡。」
「自以為聰明……?可是你本來就很聰明呀,不然哪當得了掠風竊塵。雖然你的個性有時
候實在很扭曲。」
「不是所有人都像你這麼正直坦率喔……這就是人心有趣的地方。」
殤不患的回答出乎凜的預料,他是第一個在凜雪鴉揭露真面目後,卻仍然沒有精神崩潰、
沒有恨他入骨,也沒有被他嚇跑的人。
「那麼鬼鳥大人…熬夜讀了三天書,可有什麼收穫?」殤不患故作恭維問道。
「讀書是不會沒有收穫的……今天因為見到了你,所以有些新的靈感,我想再做最後確認
。」
「嘖,還是要賣關子啊……」殤不患望著凜雪鴉翻著書的側臉,不滿的道。
「你再忍忍,現在我還沒有十足把握,之後會跟你說清楚的。」
「……」
沒聽到殤的回答,凜雪鴉以為他又生氣了,轉過頭去卻正好對上他的視線,才發現殤不患
正發呆似的盯著他看入神。
「我的臉上沾了什麼嗎?」
凜雪鴉的聲音把殤不患拉回現實,他回神道:
「近看才發現…你的眼睛真的是血紅色的呢。」
「有這麼稀奇?」凜雪鴉偏頭反問。
「除了你以外我沒見過第二個了!」
「我出生就是這個顏色了,倒沒什麼特別的感覺。」
「因為你看不見自己的眼睛嘛!」
殤不患看似理所當然但很無厘頭的回答,又逗笑了凜雪鴉。
「噗哈哈哈哈,西幽人都像你這般有趣嗎?我也該到西幽去見識見識。」
凜雪鴉笑倒在殤不患懷中,幾乎要笑出淚來。
「我怎麼覺得老是被你嘲笑啊……」
「這不是嘲笑,而是讚賞的笑喔!」
凜雪鴉環住殤的脖子,湊近他的臉說道。
「喔…難道在東離,說人無知就是讚賞?」殤不患戲謔反問。
「坦承面對自己的無知是好事,因為人無法全然知曉世間一切,若認為沒有自己不理解的
事物,那是流於傲慢了。說起來很簡單,只可惜能理解這道理的人少之又少,就連京城裡
那群位高權重的官員們,也全是些目光短淺的井蛙……」
「…所以你才決定當掠風竊塵?」
凜雪鴉對他人之事瞭若指掌,對自己的事卻幾乎絕口不提,除凜雪鴉之名,殤不患未曾再
得知任何關於他的情報,只能從無意間吐露的隻字片語推敲他的過往。
「不,掠風竊塵只是為了愉悅。」
說完,凜雪鴉笑瞇了他的血紅眼瞳,吻上殤不患。殤不患輕撫他的銀白髮絲,感受舌尖傳
遞而來的溫度,彷彿電流通過一般,他逐漸眩暈。
「這也是為了愉悅嗎?」殤不患問道。
「你說呢?」凜雪鴉直視殤,有如要望穿他所有心思。
「上次你還騙我說什麼接吻是東離的禮節!」
殤不患想起之前那個令他有些困窘的吻別。在上一次臨別之際,凜雪鴉冷不防的吻他的唇
,由於實在太震驚了,簡直比被敵人偷襲還震驚,他只能像根木頭愣在原地。
「何須如此驚訝?這不過是一種打招呼的方式罷了。」
凜雪鴉當時一臉沒事般的答道。
「打、打招呼?我在西幽可沒遇過這種打招呼!」
「就算西幽沒有,不代表東離沒有呀。難道你不喜歡?在下惹大俠生氣了?」
凜雪鴉輕抓他的衣袖,睜大眼睛露出無辜表情,以由下往上看的目光應道。
「倒也不是…我、我只是被你嚇到了。」
被這眼神一瞅,便陷入想怒也不知從何怒起的無奈,只得暗自調息平緩亂跳的心臟。
「今此一別,不知何時才能再相見,在下不過是想留個紀念。」
殤不患低頭望向從凜手中接過的傘,說道:「我沒有責怪你的意思。」
「那麼,給在下一個回禮也不過份吧?」凜雪鴉趁勢提出更誇張的要求。
「啥…?」殤不患以為自己聽錯了。
「打完招呼總要回禮嘛,這在東離是很正常的。」
凜雪鴉仍是一副氣定神閑的模樣,看不出究竟在開玩笑或講真話。
「接吻的話,剛才已經吻過了不是嗎!」殤不患的心跳已經沒辦法光靠調息平復下來。
「不一樣呀!」凜雪鴉笑咪咪的靠近殤不患。
唉!若不依這傢伙的要求,恐怕無法輕易脫身……殤不患內心暗自想著。仔細看這傢伙的
臉,鵝蛋臉龐、五官精緻、皮膚白皙,搭配如雪般的銀白長髮,若不開口講話,不明就裡
的人肯定會以為眼前是個美女。
「唔……」
怎麼反而自己端詳起他的美色了?搞得像色情狂一樣。殤不患思緒大亂,沉吟許久,最後
說道:
「只是回禮對吧?」
「當然,大俠還要趕路,在下也不便耽擱。」
於是殤不患將凜雪摟近自己懷中,低頭吻了他。凜環抱殤不患頸項,以舌探進殤不患口中
,索求他的氣息。
「……!?」
殤不患沒想到所謂的回禮是這種深吻,在紊亂的思緒中,他順勢攬緊凜的腰,口中交纏的
溫度擴散至全身。
「那個時候啊……」凜雪鴉回想起當時殤不患慌亂的模樣,露出惡作劇得逞般的微笑。
「無論是那個時候或此時此刻,都不是為了愉悅喔。」凜雪鴉語出驚人道。
「哼,這也是騙人的吧?」
「重要的事情,我可是一次都沒有騙過你。」凜說道。
「不是為了愉悅,那是為了什麼?」
「…單純只是我想這麼做罷了。」凜收起笑容,正色道。
愉悅的事,若某個時刻裡不再感受到愉悅的話,便不想再做了。無論是劍術、武道、京城
裡的官位、偷竊皆是如此,得心應手之時,即是棄若敝屣之日。但唯獨此人,似乎超脫了
愉悅的境界,即便可能招來痛苦,也仍然不想放手……
「我還是搞不懂你……」
殤不患回吻凜雪鴉,品嚐他身上獨有的香氣,還有菸草殘留在嘴裡微苦的滋味。他有無數
次覺得不能再跟這危險份子扯上關係,打從第一眼見到他,在那個落著雨的佛堂前,他就
明白該殺了此人。然而隨著相處時日增加,他對凜雪鴉的好奇卻有增無減;披著怪盜盛名
之下的凜,無論舉手投足、穿著打扮,還有溫文儒雅的態度,都展現出良好的家世與教養
,而非宵小之輩。他看似飽讀詩書,博學多聞,思緒縝密,且手段一流,甚至有辦法把蔑
天骸逼上絕路(雖然他至今搞不清那傢伙怎麼辦到的,就算問也只是裝傻帶過),如果他
願意,那怕是政府要員、名門子弟、富商巨賈,全是探囊取物……他很想知道,除了偷竊
,他還做過些什麼?除了愉悅,他的內心又懷著什麼樣的念頭?與他一路走來,殤不患隱
約能察覺凜雪鴉眼中所看到的景色,與他所見並不相同。凜眼裡的風景是怎樣的畫面?但
是再打聽也沒用,做得太過反而自己顯得可疑,這點殤不患已經有很深的體會了,因此他
決定在凜雪鴉自己開口以前什麼都不要多問。
「不患…到床上去……」
凜雪鴉在殤不患耳邊輕聲說道。他的罩衫被褪下,睡衣領口也敞開,露出雪白肌膚,在殤
不患的親吻下泛出一片緋紅。凜呢喃般的話語成為一種引信,他被殤不患抱起,往後倒了
好幾步以後,順勢被壓在床上。他解開殤不患的衣帶,輕撫他的背脊與胸膛,直到下腹。
「這樣真的好嗎…?」
殤不患壓在凜雪鴉身上,最後一刻露出遲疑的表情。
「我明明是來勸你早點休息……」
「都已經是這種狀態,還擔心我……你實在老實得可愛。」
凜雪鴉的手指滑過殤不患的腿間,刻意挑逗般的握住已然脹大的欲望。
「我不會因為上床而感到疲累的…如果是和你,再多次也……」
話語逐漸變得模糊而聽不清,殤不患將凜雪鴉翻過身去,扶起他的腰後開始有節奏的攻勢
,緋紅隨著攻勢帶來的熱切,從胸膛擴散至臉頰,凜雪鴉眉頭緊皺,壓抑著自己不要發出
聲音,唯有弓起背脊對抗著每一次幾近顫慄的刺激。在微冷的夜裡,房裡的溫度卻猶如火
燒般,汗水順著凜雪鴉的臉頰滑落,濕濡了他的銀白色髮絲。
殤不患喜歡這時候的凜雪鴉,因為他會露出很真實的表情。他緊閉的眉頭、在雪白無暇的
肌膚下襯得更具豔感的緋紅臉頰,還有努力咬緊不發出聲音的嘴唇,都很誠實的反映出身
體感受。平時總是氣定神閑,盤算思量的凜雪鴉,似乎只有在這個瞬間才能稍微窺見他內
心的真實。他很想問:凜雪鴉,你在想什麼?
見動作停了下來,凜雪鴉回望殤不患,魅笑道:
「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分神,可不原諒你喔。」
「誰說我分神了?」
「你分明不像沒力,當然是分神了……」
「我沒分神,我在想你的事。」
殤不患說完,刻意加大了力道,一口氣侵入到底。新一波的攻勢比剛開始快且猛,木製床
板搖晃得更加劇烈,凜雪鴉幾乎要叫出聲來。殤不患俯下身去,親吻凜的耳朵和後頸,同
時將手繞往前方;在這段不算長也不算短的時日裡,他明白了哪裡是他的敏感帶。
「不患……」
凜雪鴉幾乎被快感的浪潮淹沒,他的眼神迷濛,回眸對上殤不患的視線。
「都給我…好嗎……毫無保留……」
「嗯。」
殤不患漸感理智失控,只剩下野獸般的衝動。
凜雪鴉總是能輕易斷了他理性、擾亂他的思緒,然而此時此刻他只想耽溺其中,從他身上
找尋宣洩的出口。迎來高潮的前一刻,殤不患緊緊抱著凜雪鴉。
「嗯…不患……」
凜雪鴉微偏過頸與殤不患親吻,感受到灼熱猶如火燒般的溫度流竄過體內,隨即因力竭而
雙雙倒臥在床上。
「你剛剛說……」
經歷了一段沉默,凜雪鴉靠在殤不患懷中,開口道。
「在想我的事,何不說來聽聽?」
「唔……」殤不患沒料到迷茫之中的話語竟被聽得那麼清楚,一時語塞。
「我只是覺得,半夜來你房間敲門的我,好像是為了你的身體才來一樣,說關心你簡直此
地無銀三百兩。」
殤不患輕撫凜雪壓的臉頰,露出有些懊惱的神色。
「就算是為了我的身體,我也不介意喔。」
凜雪鴉微瞇雙眼,淺笑道。
「你啊,連這方面都是遊戲人間的態度嗎?」
「遊戲人間有什麼不好?人生苦短。」
「是是是,你的愉悅人生哲學終究我還是不懂。」
「但我剛剛說的是真心話,如果是你敲我的房門,不論何時我都奉陪。」
頓了一會,凜又輕聲道:「就算不是上床也沒關係。」
「……」
殤不患詫異看著凜雪鴉,他分不清這話裡有幾分真情、幾分虛應?如果他夠執著,也許他
可以叫凜證明給他看,證明他有真心。
「什麼上不上床的,你腦子裡只有這個嗎?色情狂!快睡啦。」
殤不患摟著凜雪鴉躺下,看似不耐卻略帶寵膩的語氣說道。
「在下若沒有睡前晚安吻,是睡不著的……」
凜雪鴉話未說完,殤不患便壓低身子吻了他,許久,才道:
「這樣可以安心睡了吧?」
「…今天竟然如此配合,真無趣。」
凜雪鴉一邊說,一邊看著殤不患熄滅室內的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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