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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部實習記者 在 閱讀文章- 精華區Journalism90 - 批踢踢實業坊 的推薦與評價
手癢了起來。
在東森的這一個月,看到不少東西,也學到不少技術,如剪帶、排新聞的
Rundown。雖然大部份只能跟在記者或編輯的尾巴,看他們處理新聞,自己並沒
有動手的機會。但比起其他實習生,我們算是好運了。就像維尼所說,因為在
編輯台和採訪中心都待過。所以除了最前線的新聞採訪外,我們也知道新聞後製
的流程。其他實習生大多只是在採訪中心換不同的線罷了,並不曉得新聞是如何
被排上主播台的流程。
實習生每天到東森的時間是八點半(雖然說我常常遲到,:P)。而採訪中心每
天早上都會開編採會議,說明一天內可能會去跑的新聞點。但每天早上的編採會
議,卻讓記者如坐針氈。因為長官都會在這個時候藉機訓人。哪個記者昨天連線
時只顧講自己的話,沒有發覺背後站著警政署長等你採訪啦……、哪個記者又流
稿了,別人都搶十二點報了,我們一點半才出來……、哪個記者又寫錯字啦。度
假的度是「度量衡」的度,不是「渡河」的渡……。諸如此類的問題。所以,每
個記者在開會時都是面色凝重,深怕自己是下一個被開刀的對象。不過在我看來
,這些都是對記者最基本的要求,不是嗎?如果一個跑警政線的記者連警政署長
長什麼樣子、叫什麼名字都不曉得,那還跑什麼警政線?如果一個文字記者常常
用錯成語寫錯字,他如何正確地傳達自己的新聞呢?(呃,想起當初在徐同學班上
的豬頭雞母);如果一個記者無法在第一時間內處理好新聞並且送上主播台,那又
如何在一個求新求快的新聞媒體裡工作呢?所以每回看到記者被長官批到不行的模
樣,心裡面總會提醒自己,以後若真的要當記者,一定要當個用功的記者。總不能
老被人家批吧。
我第一天跟到的記者還不錯。聊一下後才知道文字記者不是新聞科系畢業的,
而是風馬牛不相及的輔大哲學系學生。。攝影大哥李孝先則是文化大傳畢業的,在
東森社會新聞線上已經有五年的時間。算得上是東森有名的攝影記者,套一句他朋
友糗他的話:「孝先有名囉。所有殺人放火(的新聞)全都有他的名字。」
早上的新聞是到海山分局去做採訪。原本要報導一個智障人士在郵局被搶了錢
,但是到了警局才發覺那件案子還沒破,本來說有錄影帶警方也推說畫面不清楚而
沒有交給我們.經歷了無聊的一個鐘頭後,好不容易警方丟出了一個偽造金飾的案
子,讓我們拍拍被偽造的金條和黃金彌勒佛以及戴上安全帽的嫌疑犯交差。一則不
痛不癢的新聞,記者採訪起來無精打采,我也興趣缺缺。下午的採訪就有趣多了。
我們追的是聯晚頭條「牙醫師被勒索恐嚇」的新聞。這個案子早上便已經由牙醫師
公會開過記者會,為了加進新的內容,記者還特地找了一、兩位牙醫朋友,打算問
一些業界的經驗。沒想到他們都不希望上新聞,就算只拍到背影或變音也不行。無
奈,我們只得另尋出路。所幸萬華一帶(是的,我們跑到華西街去了)牙醫診所多的
是,走沒幾步路,就在萬華派出所斜對面又看到一家。這回攝影大哥叮嚀我別站在
他旁邊,因為他要偷拍(他不這麼做實在是拍不到畫面)。於是我們步上了診所,報
了身份。在場的有牙醫師、他太太和一位聽說在醫療器材界頗富盛名的「張先生」
。他們一聽到「東森記者」,緊張地表示自己無可奉告。多虧佩霖姊藉著其他話題
來引入主題。儘管很緊張,牙醫師和他老婆還是講了一些蠻有用的資訊和內幕,以
及醫師們的因應之道,但一邊講還一直希望我們不要拍、不要用。有趣的是,那位
張先生後來天外飛來一筆,冒出了一句「台灣社會會亂,有百分之八十是媒體在亂
」,然後就開始他的長篇媒體道德大論,聽得兩位專業記者和菜頭實習記者是一臉
尷尬。最後我們以趕時間為由,道完謝後即匆匆離去。
在車上,我問記者,如果碰到這種「民眾不希望你報」的新聞,你們怎麼處理
?她很無奈地表示,跑社會新聞那麼久,其實也都麻木了。有太多事情民眾不希望
媒體揭露,可是站在商業媒體的立場上,如果新聞已經排上播放流程的話,你告訴
主管說「這則新聞或許不能播」是沒有用的。因為他只會丟一句「自己想辦法」給
你。有時候不是「該不該」播的問題,而是「有沒有辦法」不播。佩霖姊說,民眾
普遍希望社會新聞別報這麼多,因為報越多,感覺好像社會越亂。但這是典型「眼
不見為淨」的想法。新聞不播,不代表這個世界就很平安地在運轉呀!新聞媒體的
責任,不就是要把這個社會所發生的事,無論好與壞,全盤地揭露在陽光下,供閱
聽人檢視嗎?聽完這席話,似乎,我也開始有點同情記者的處境了。
第二天的新聞特無聊,跑的是搖頭員警的後續報導。其實本來是想挖一些吳安
雅搖頭案的後續,但是因為相關文件還沒有送到,所以只好改做搖頭員警的新聞。
我就這樣跟記者東奔西走,沒有系統地跟在場的檢察官、律師和北檢的副座聊天、
探消息,什麼畫面也沒拍,就回到了公司。用了一些資料畫面和電腦圖卡(CG),就
做出了一條搖頭員警的後續新聞。真了不起。
第三天也沒有什麼大事,只是那天適巧禮拜五,是六億樂透彩開獎的當天。早
上開編採會議時,上頭就已經決定今天的主軸就是樂透。記者除了要追樂透開獎的
實況外,還得製作其他專題。而我們這群年紀不到四分之一世紀的實習生和工讀生
們,就被其中一位記者叫去,講一些有關「Y世代」對六億獎金的看法。在攝影師開
拍之前,記者先問了一下我們對高額獎金的看法,以及如果得到獎金的話要如何花
用。我們講了一堆,如捐出來啦、環遊世界啦、或是買下東森啦……,記者都覺得
不夠炫。在她的感覺,Y世代的人拿到錢,就是要包養女星,或是當做超級拜金女天
天逛商品名店街敗家。結果,我們想到的理由都沒有用,有用上畫面的都是記者想
出來的理由。難怪跟我同期的一位實習生在自己上電視後接到同學的電話時還一直
否認講話的人並不是她,直嚷嚷自己被記者給利用了。然後那天下午,在司法部的
記者發稿區遇到了珊珊。由於雞母同學最近「變髮塗牆」。剪了頭髮,還小染了一
下。導致我們的大記者珊珊在第一現場看到我,認不出人來。還打了手機給我(我跟
她距離不過三十公分),看見我把手機接起來後才確定是我本人。真是被她打敗了。
比較有趣的有回追到了苦苓和苦嫂之間官司案。我們一大早就到司法部為記者朋
友準備的休息室報到,到了近十一點半時,在同業的通風報信下,一群攝影大哥忙亂
地提著攝影機下樓,連在一樓看到了陳定南部長都只是匆匆丟下一句「部長好」就往
台北地方法院衝去。好不容易在雨中逮到苦嫂蘇玉珍,大問特問了一番。蘇玉珍進法
院之後,苦苓也珊珊來遲,帶著一臉的疲倦和尬尷的表情回答記者的問題,然後走進
了法院。
本來以為一下子就會出來的新聞。一等,就是四個鐘頭。由於苦苓和苦嫂這回並
不是來打官司,而是開庭前的協調會。所以大部份的記者都認為他們一下子就出來了
。沒想到一等就是四個鐘頭。在這期間,蘇玉珍和苦苓分別出來上廁所時,都吸引了
無數的鎂光燈,讓人以為他們結束了。結果都是再鑽進協調室內繼續密談。終於,蘇
玉珍在第二次出來上廁所時向記者透露了一句「我們已經和解啦」。一句話讓各台記
者忙得回報新聞,文字記者也趕回公司寫稿,剩下攝影大哥繼續等他們兩人「出庭」
。我則隨攝影大哥留了下來。
好容易,在六點半的時候,兩人相偕走了出來,並且共同唸了一段聲明,表示雙
方和解,以後將不再以出書或發言等任何形式攻擊對方。然後,在記者(就是TVBS的
世鵬哥)的慫恿之下,兩人很尬尷地抱在一起讓媒體記者拍照,表示兩人「化干戈為玉
帛」。從此之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
回到公司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後來聽學妹講,我有出現在民視的畫面,而且很完
整。(我當時替記者們拿麥克風)。事後想想,其實所謂的電視,還不就是這麼一回事
嗎?攝影記者把你的影像拍進帶子,經過剪接,然後用電波將影像播放出去。單就流
程來講,你的影像就像生產線上的豬肉乾一樣,沒什麼了不起。了不得是那套播放系
統。沒有東森新聞台或是其他電台的放送,所有的影像一律平等。所謂的公眾人物,
還不就只是經過電波大量曝光後所製造出來的形象而已嗎?他們的本質上還是跟一般
人相同。在媒體的炒作下和強力播放下,出現在瑩光幕前的影像,好像就套上了光環
般地令人不敢直視。
還有一次去拍檢方拘提柯賜海的新聞。因為上次拍柯董和人打架的新聞,讓所有
的新聞台都罰慘了,所以提到柯賜海,所有跑司法警政線的記者,沒有不恨得牙癢癢
的。那天一早,台北地檢署的發言人告訴我們,柯賜海因「恐嚇」、「詐欺」、「偽
造文書」和「竊占」被警方約談,詐欺金額光是銀行部份就高達二億二千多萬。八十
六年時柯董就已經被限制出境了,到現在還沒解除。司法單位傳喚他兩次都未到,這
回才會派出霹靂小組出來抓他。還記得,當攝影大哥把機器架在他們所謂的「可愛動
物區」(也就是媒體拍照區,誰都不能越過那條邊界)後,便開始閒聊起一堆有關柯董
的奇人奇事。講起陽明山的野狗、他的通訊公司,以及因為拍他和別人打架的畫面而
被新聞局罰慘的消息。TVBS的記者還諷刺地說:「等會他來的話,我一定要問:『柯
董,這回怎麼沒有舉牌呀?』」嘿嘿,扯的是,他被押出警車時,手上還真的是有舉
牌的(我看華視夜間新聞的)。不曉得是他神通廣大,還是那個警察太無能。那天我們
從早上消息發出後就一直在北檢等,等到晚上七點半還不見柯董人來。無奈,等小夜
的人來接班後,我們才悻悻然地離去。跑新聞就是醬子吧。可能等了一整天卻是半條
消息也沒有。
再來,就是台電車禍的新聞了。其實這算蠻尋常的社會新聞。有地方出事,電視
台派出記者報導,做成專題回報。再普通也不過。有趣的事在採訪新聞中所發生的一
些插曲。我認識的一位攝影大哥告訴我說,他在拍有屍體的失事現場時,其中一、兩
個鏡頭帶到了家屬。家屬就很不滿地指責他說:「再拍,再拍(把你的線)拔掉。」記
者對這種事當然司空見慣,只是摸摸鼻子,先離開現場。等家屬離開後再回來補畫面
。
後來,一位失事者的爸爸來了。電視記者蜂湧而上。就在那位老伯伯一把鼻涕一
把眼淚時,忽然從我們家的攝影大哥身後傳來一聲女孩子的聲音。她說:「沒想到還
能在這遇到你。」
攝影大哥轉過頭,嚇了一跳。原來是他的小學同學。正當他在訝異她為何會在失
事現場時,女孩告訴他:「你剛剛拍的,是我爸爸。」言下之意,她哥哥便是這次車
禍的受害者。
一時間,記者的手軟了。因為,他不曉得該不該繼續拍下去?一般情況下,為了
向上層交差,他克服萬難也要拍一些「精彩」的畫面回去。可是這回,當事人是他的
朋友。他實在不希望那女孩因為自己拍攝的畫面而受到二度傷害。在友情的趨使下,
他決定不用剛剛所拍攝的鏡頭。
很巧的是,他哥哥正好是那位有未婚妻的、最近要出國留學,所有被害人中最有
故事性的人。所以旁邊一群媒體記者都在等他的未婚妻來到現場,好讓他們問一些「
妳現在覺得難不難過?」的蠢問題。我們的攝影大哥知道後,提早在未婚妻踏進失事
現場前,就拉他的小學同學去找她,並且告誡說「妳等下別過去現場,因為已經有一
群記者要採訪妳。」也因為如此,那位可憐的女孩才沒有受到無聊記者的問題攻勢。
關於記者問蠢問題的討論,我們和其他的實習生有過激烈的討論(到後來變成爭
論)。有回來來飯店失火時,東森的記者在其中一位住客心神未甫地解釋現場情況時
,後面又問了一句說:「那妳現在緊不緊張?」對我而言,我會覺得記者在問廢話。
她都已經那麼緊張地在陳述一件事情,記者難道還看不出來嗎?為何還要多此一舉問
別人緊不緊張?對此,其他實習生有不同的看法。她認為,在如此緊急的情況下,不
可能問當事人"What"以及希望他們能夠很有邏輯地答出來的問題,在新聞畫面的需求
下,除了拍攝現場的情形外,唯一能夠讓當事人講出話的問題,當然就只剩下一些很
立即性、情緒性的問題。如「妳現在緊不緊張?」、「請問妳難不難過?」、「請問
妳媽媽死掉了,妳傷不傷心?」之類會被學者專家罵到臭頭的問題。電視新聞一定要
有畫面,而且不能只有現場失事的畫面,還得要有"bite"(也就是訪問)。在那種情況
下,記者也只能夠當白痴,問一些豬頭的問題了。雖然我對她的這個看法不是很能夠
認同。因為我覺得,一定有更好的新聞處理方式,而非問一些五四三的問題。只是我
目前還找不出反駁她的理由。
舉另外一個例子好了。東森日前播出了一則媽媽帶小孩子自殺,結果爸爸把小孩
子推到一旁,然後父母兩人雙雙落河的社會案件。那則新聞,東森拍到了小孩子邊哭
邊陳述案發當時的畫面。一位很早熟的姊姊拉著妹妹的手,邊哭邊講著當時的情形。
只見記者很沉穩地,用不帶感情的語調問著問題,那位姊姊則邊嚎啕大哭邊回答。那
則新聞剛播出時,很多在場的工讀生和編輯都因為內容的關係而覺得很難過。不過因
為畫面好,又算獨家,所以那則新聞東森放了一整天。不曉得這則新聞看在當事人的
親屬眼中,是情何以堪呀?可是在整個變態的傳播環境下,妳家發生什麼新聞是妳家
的事,我拍到畫面,怎麼播新聞是我的問題。好像,電視台的新聞和當事人的事情是
兩碼子事。受害人就好像演員一樣在現場演出了一場倫理大悲劇。然後這場戲被記者
拍去了。記者就把它當商品一樣,上字幕、下標語、配旁白,反覆不斷地播放以增加
收視率。若碰上那種嚇到什麼話都說不出來的人,還得刺激他一下,問一些他能夠回
答的出來的問題(「你媽媽死了,難不難過?」),以便回家交差。如果是獨家,還可
以計點交薪呢。如果帶子做慢一點,就等著晨報被批了。
其實實務和理論一直是我在思考的地方。實習到後面,覺得學校讀的新聞倫理是
一套,真正到線上,還有其他更重要的考量。還記得當初在課程上,大伙們痛罵狗仔
隊和媒體的一些烏龍報導,總覺得身為一個大媒體的經營者,怎可容許那樣的新聞出
現在觀眾面前。但是,當你真正到了處理新聞的現場才會發覺,很多教室內的考量,
是行不通的。做為一個商業的電視台,記者的工作就是跑出老闆有興趣的新聞。說穿
了,記者就好像報社裡寫社論的人,文章的中心主旨受控於報社大老,也就是一個報
紙的意識型態。電視記者比報紙記者更慘,除了每天要跑出二、三則順應老闆的新聞
外,還沒有民意論壇之類的公共空間讓他們一吐不平之氣,偶爾上上扣應節目講講心
裡話還要被同業、學者罵到臭頭。這年頭,記者還真是不好當呀!又如,日前青島路
一間木造餐廳大火,整個辦公室忽然也像著火了一般熱鬧了起來。主管拚命狂叫著:
「送畫面,送畫面。」(因為東森大樓就在青島路後面,這條獨家來得不費吹灰之力
。)當SNG連上之後,主管又一直要編輯部送乾稿給主播,並且要求主播唸完乾稿再唸
一遍(也就是說,同樣的內容唸兩次)。這就讓那節的主播楊佩很尷尬了,只聽她結結
巴巴地一直在掰稿,明明資訊不夠卻又要拖時間,只因為「畫面很好看」。呵,最近
主播真是越來越難當了。
實習到尾聲時,就得趕快把當初主管要我們交的作業趕出來了。由於我和宜珊是
研究生,因此,帶實習生的那位主管(王凌霄)希望我們寫一篇理論與實務的拑格的文
章。當然啦。在時間管理的考量下,我選擇了一魚兩吃,把之前的作業「理論與實務
的拑格」稍加修改之後,再加上了三則SOT(記者過音)稿,就交給了他。在最後一天,
那位主管個別找了我和宜珊談話。他說他很喜歡我那篇評論的文字,還一直問我說,
是不是從網路上面拷下來的。不過,因為文章中稍稍為了商業機制的電視台說了些話
,那位凌宵大哥還加了一句:「希望你也別因此,而丟棄心中那片理想的藍圖。」他
說,他在電視台內也碰到許多狗屁倒灶的事情,有時候也很不能認同。但是,身為一
個主管,他有自己的責任。他為老闆負責,也為收視率負責。他們一直在挑戰觀眾和
學者們能接受的新聞的臨界點,而且常常會有溢界的危險。無奈,新聞工作的叢林法則
就是搶新和搶快,其他的都是次要。
最後一天要離開的時候,來了一位新到的工讀生。從她的身上似乎看到了二個星期
前的我們:跟誰都不認識,什麼事情都要問清楚之後再做,以及拼命地跟別人自我介紹
,並且接受別人陌生眼光的樣子。而坐在編輯台上的主編們也不想做壞人。有時候,他
也希望詳細地替我們這群青澀的實習生,解釋一下新聞編輯的流程。無奈他們都太忙了
,沒有時間好好地講解,時間一緊張,自然也沒有好口氣。看到那位新來的習實生,在
編輯台編輯、助編、工讀生慌亂的處理新聞當中,只能無辜地、無聊地、無奈地,坐在
那邊看電視。我除了祝福她以外,也不曉得該做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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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久沒上來,手太癢,寫太多了……
※ 編輯: jimulder 來自: 140.112.153.21 (08/28 1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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