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於這個夏末的穿腦式呢喃
在憤世忌俗的戲謔下
厭世風格的最佳療癒
這個星球上總有不同的故事
每個人的立場和看法不盡相同
在某個短暫的時間交疊後
也許就必須航向不同的軌道
該說再見時
就該勇敢地離去
我們都遇見過這樣的小故事
「難道只有我覺得」
很多人覺得這是自以為優越的表現
但其實也是很孤獨的一句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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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曲故事:
「難道只有我覺得他現在完全變了一個人嗎?」
「難道只有我一個人會難過嗎?」
靜的淚水在我面前滾滾留下,她剛和男友鬧了分手,於是我頂著明天要在圓形劇場彩排的巨大壓力聽她哭訴,沒有辦法,誰叫她是我從小到大最好的朋友呢。
靜的男友「K」,到後來也算是變成我和男友的好朋友了。大約在七年前,K頂著歐洲音樂名校高材生的名頭回到台灣,幾乎是空降似的加入了我們的樂團擔任首席樂手。他們兩是在美國相識相戀的,靜早他幾年回台,再加上身為音樂世家的獨生女,父親是知名男高音,母親是鋼琴家,K回來的時候她已經是女高音界的新生代一姊了。K雖然很受矚目,在樂團中得了一席之地,但論資歷年齡,還是必須意思一下的當個幾年被呼來喝去的菜鳥。
K可受不了這個氣,他一身才華,白手起家,靠著獎學金到歐洲唸書,幾次聚會,趁著靜喝醉睡著了,他曾向我和男朋友透露過,他走到現在全憑著自己的努力,和有顯赫家世傍身的靜危機感完全不同。同樣身家平平的我們點點頭對他表示理解。
「你們不覺得,靜太耀眼了,在她旁邊實在有時候會累的。」K用手擠著眉頭苦著臉道。
男友眼見情勢不對,拼命在桌底下捏我的大腿。
於是我趕忙堆著俏皮的笑容說:「沒辦法,誰叫靜可愛嘛~」我可沒說錯,靜在圈內甜姐兒的稱號可是人人認可的。
「是是是~」K總算這回不是苦笑,是真心笑了起來。
當時的他,畢竟還是蕩漾著熱戀期的青澀甜蜜。
因為幾次的四人聚會和出遊,再加上我們三人除了靜,都身在同一樂團,自然也變得熟稔親密,時不時交換音樂聆聽心得,一同出遊,K也時常分享給我們很多在歐洲學習到的技術,讓我們瞬間也有種高一層次的優越感。我們也很喜歡K這個新朋友,他處事不同於一般人,頗具西洋風範,少了柔善扭捏,說話直爽率真,才情洋溢充滿抱負就更不在話下,我們都覺得他倆非常般配,然而這幾年,我們倒是沒少當他們的感情問題的排解人。
從一開始單純的K抱怨靜很累人,總是高高在上什麼都不懂,以及靜抱怨K總是不解風情,到後來似乎是到了旁人也難以置喙的狀況。
那一天,K陪著靜還有她的父母一同出席聚會後,K一個人來到我跟男友同住的小公寓裡。
K一把扯下靜幫他挑選的酒紅色領帶扔在沙發上。
「我真的很受不了他們家,究竟為什麼一天到晚講話要目中無人,好像我多高攀了他們家似的,一家人高來高去自以為貴族,拜託現在21世紀了好嗎,還以為中古世紀?」他一屁股坐下,順手喝了我們開到一半的威士忌。
幾輪下來兩個男生酩酊大醉,剩下我還清醒,正在收拾杯盤之餘,K忽然捉住我的手大聲道:「死老頭給我看著,我一定會功成名就,到時候再來看看是誰高攀誰。」說完在沙發上倒頭就睡了。
大概是以那天為分水嶺,之後的K開始接各種工作,原本樂團的工作也做,也開始尬團,沒天沒夜的工作著,靜三天兩頭來哭訴K都沒時間陪她。甚至有一天,K「週轉」不過來,於是打了電話給男友請他代打,大家都那麼好的交情,男友當然二話不說答應了。我還為這事不高興了幾天,畢竟K的彈奏是我男友不擅長的,曲目也不是那麼熟悉,為此男友熬了三個星期的夜。
就在準備幫K演出的前兩天,男友接到K的來電。
「誒~那個,我後來時間OK了,那你還有要去演嗎?」男友電話開著擴音,我頓時瞪圓了眼睛,這是什麼意思,是說好要找我男友幫他去演一天,現在臨時又說不用了的意思?我還來不及開口,好好先生的男友倒是先回他了:
「ㄜ...既然你時間OK,我沒有一定要去啊。」男友支支吾吾應著。
「OK,那謝啦,這次我自己演OK,那我先準備啦,掰掰,改天再聚。」
為此我念了男友很久,他自己幫忙熬夜練了三星期不說,還推掉幾場演出。
「沒辦法啊,他都開口了,我也不好硬要去啊。」男友嘟囔著。
「他都好意思開口,你又有什麼不好意思!?」我氣極語塞。
「他變了,我覺得。」我說。
然而早已累極的男友如釋重負般早已沉沉睡去,毫無回應。
接下來的一兩年,我們仍是常聚會,但是K卻越來越少出現,靜總是一個人來跟我們喝到天亮。K似乎在思考著離開我們的樂團,因為我們的樂團比較傳統演出也偏制式化,場地也很固定。但是每次看到淚眼汪汪的靜,最後通常還是以「我會再想想。」結束這個話題。
一切看似如常。而始料未及的一天就這樣發生了。
那一天,我們的樂團正在準備大型演出排練,身為理事長之一的靜的父親來到現場,將K前一陣子精心推薦給樂團在歐洲採用的新編曲形式給否決了,K憤憤不平的和理事長爭執起來,向來不太在乎尊卑的他,在對話中也是照常直呼理事長的英文名字。理事長一語不發,忽然一怒之下舉起譜架朝遠處丟了出去。所有人都凝結在空氣中,K毫不退讓地怒目相視。
理事長聲如洪鐘:「把你歐洲的那一套收起來,這裡是華人世界,閉上你的嘴,認清自己的資歷和身份,名校畢業的人多的是,像你這種目無尊長的人,不配留在這個樂團。」
沒有人敢說一句話,凍結又沉悶的時間走了幾秒之後,K收拾東西,頭也不回走出排演廳。他終究還是離開了樂團。
後來K加入了另一個樂團,沒多久便升為了團長。
「我不想要現在這樣。」靜哽咽著。
「可是他如果在另一團更有出路,那也沒有不好啊。」我試著安慰。
「我覺得他離我越來越遠了,如果他連跟你們的團都退了,我都不知道還有什麼共同話題。」
「妳怕什麼,妳是女高音啊,跟什麼團都可以合作啊。」男友也試著安撫。
「不然,我們四個搞一個好玩的爵士團怎麼樣,這樣多了一份共同興趣啊。」我福至心靈。
靜破涕為笑,像洋娃娃般可愛的臉孔連我看了都心生疼愛,到底什麼人捨得她這樣哭泣呢。至於K和她父親的矛盾,似乎也暫時放在了一邊。
爵士團一開始倒是滿順利的,K的爭勝之心似乎被搶救回來,開始能在音樂裡玩樂,甚至大家還搞了幾場私人小演出,僅限大家的共同朋友來玩,賓主盡歡。
那一天走在河堤的小路旁,他們邊打邊嬉鬧,月光照著河水發光,我牽著男友的手,看著像孩子般的他們兩人,覺得身為愛音樂的人,有好友,有工作,有業餘興趣,沒什麼比這更完美了。
不過美好的關係,卻沒有持續多久,爵士團的練習越來越難促成,每次都因K有事而延期,我們以為起碼他們兩還是有約會見面,這天卻聽靜抽抽噎噎的哭著說:「我們也已經快一個月沒見了,就算我要去找他,他也說累。」
我正試著安慰,靜又緊接著哭道:
「你知道他和誰合作嗎。那個他最不屑的T集團,他以前是罵最兇的!現在竟然跟他們合作,我真覺得他瘋了。」
聽到這裡,我與男友也是啞口無言。記得幾年之前,我們四人在一起聊過,當時K可以說是最激動的一個,他義憤填膺地說著誰也別想牴觸他對藝術的堅持。那樣子還歷歷在目,現在卻已經在跟他當時最嗤之以鼻的人物合作了。
氣憤凝重的交談隔沒幾天,那是個下著雨的夜晚,接到靜的來電,她正在近郊的咖啡廳,拜託我能不能去接她。聽著她不對勁的聲音,即使下著大雨我還是出門了。開著車子到了約定的地點,看到她在已經熄燈的店門口淋著雨。
「你怎麼會一個人在這,還沒帶傘?」我一面攬著她上車,一面問。
「我跟K吵架,我生氣下車,他,就真的開車走了。」靜面無表情的回答。
這回我倒是說不出話了,誰都知道,這裡是已經人煙稀少的郊區,夜深了又下雨,竟然還狠得下心把車開走,雖然說靜有時候會鬧鬧脾氣,但也不至於真的讓人把她丟在這種地方。
我輕輕地用毛巾幫靜擦乾她娃娃般的棕色捲髮,再招呼她回家休息。一路上我們都沒說什麼,也許,大家的心裡都明白這是什麼情況,只是沒人願意說出來。
幾個星期後,男友試著打圓場般的又約了一次爵士團的練團聚會,K倒是新奇的說有時間可以來玩一玩,然而那一天,卻讓一切都崩塌了。
靜和K兩個人為了一個調裡面的樂器音準,爭論不休。連我們都不敢作聲。我們也不太清楚他兩人私底下到底和好了沒,直到靜不知道說了什麼,K忽然大吼出來:
「你少拿你爸來壓我,我當團長已經多久了,連這屁事我會聽不出來?」
靜似乎想要緩和拉著他的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K一把揮開靜,要不是我即時拉住,她幾乎要跌在地上。
「像妳這種天之驕女,妳懂什麼,少在那邊跟我說難道只有我覺得怎樣怎樣,對!我告訴妳!從頭到尾,就是只有妳在覺得,現在我不想忍了,可以了吧。」
他們後來吵什麼我已記不清,只記得K離去時,對著我說:
「跟你們玩音樂,連讓我感動的一刻都沒有,不!是連一秒都沒有。」
男友追了出去,我卻愣在了原地。
原來這一切對靜來說真的是一場鏡花水月,對我來說,何嘗不是呢?
我們這些人做的音樂,終究入不了音樂才子的法眼。
而靜美麗善良純真的愛情,終究無法支撐現實殘酷的摧折。
然而他們兩似乎沒有馬上分手,據說,靜拼命去挽回他,分分合合了一陣子,終究還是一通無情的電話告知他已經有別的女朋友後,宣告分手。我幾乎沒再看過K。畢竟他對著我們說出那些話,也實在無法當沒事地來往。但我倒是聽了不少傳聞,據說他挺愛壓榨新進的團員,給他們下馬威,堪稱魔鬼團長。而他最為業界熟知的新口頭禪是:「你知道我是哪畢業的嗎?」他確實闖出了名號,不過,似乎也變成了他當初最痛恨類型的人了。
「他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他以前老是批評我爸迂腐,他現在這樣比我爸還誇張,有什麼資格看不起我們家.....想到以前還對你那麼過份.....嗚嗚嗚嗚嗚」
看著在我面前聲淚俱下的靜,一時間也百味雜陳。
她失去了一位愛人,我失去一位朋友,也失去一些青春。
在這條路上,也許我們每個人都或多或少為了達成什麼而放棄什麼,單純天真衣食無缺的靜也許以後有一天會懂,她也會為了得到什麼選擇變成另一個樣子。我們看似有所選擇,會不會其實無從選擇。又或者,我們真的都選對了嗎?
那天半夜回到家,看到剛走到客廳倒出一杯紅酒準備繼續練習的男友,苦澀的心情逐漸撫平。當一段感情,很多事都只有一個人在感覺時,或者,兩人的思考完全無法同步時,大概就邁向結束的道路了。不過當我瞥見桌上紅澄澄的酒杯,就知道,看來,今晚不只我一個人覺得,就算明天要彩排,還是得好好微醺一場了。
我不知道K到底達成他的理想沒,也不知道未來靜會不會重新獲得幸福,但我決定,所有惱人的事,都拋諸腦後,珍惜當下吧。
來自「難道只有我覺得」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14萬的網紅原子邦妮 AstroBunny,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屬於這個夏末的穿腦式呢喃 在憤世忌俗的戲謔下 厭世風格的最佳療癒 這個星球上總有不同的故事 每個人的立場和看法不盡相同 在某個短暫的時間交疊後 也許就必須航向不同的軌道 該說再見時 就該勇敢地離去 我們都遇見過這樣的小故事 「難道只有我覺得」 很多人覺得這是自以為優越的表現 但其實也是很孤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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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蝴蝶效應
「怎麼樣?你們有遇到傑克嗎?」劉俊文緊張的問。
「沒有……我也不知道他來了還是走了,總之我跟露絲到船尾時,我們逛了幾圈也看不到他……」李倩盈邊解著束胸邊說。
「這情況有點糟……是我不好,我沒有考慮到他們這條故事主線,不知不覺影響了主線的故事,要是這晚上沒有什麼發生讓露絲她跑到船尾打算自殺的話,便不會發生救人事件,更不會出現第二天他們吃晚飯的事,更不用說之後他們的劇情。」劉俊文努力的整理他腦海中有關故事的進展。
「所以我們便不會看到他們相愛的故事嗎?」李倩盈擔心的道,支線任務故然重要,但鐵達尼電影的愛情故事是經典,要是欠缺了,這只是一部災難片,而女人對於災難片有多少興趣人所皆知。
「辦法不是沒有,但可能我們便要當一次壞人了!」劉俊文驚醒道:「須知道卡爾和露絲早就出現問題,如果說是一支煙,點餐點錯了才會導致他們的決裂,這也太兒戲了,而他們第一次相見,也只是對望了一下,還沒有什麼情愫,只要我們能確保,露絲今天晚上發現自己仍然是一個不幸的人,那她也是會按照劇情走到船尾跳海。」
「那傑克呢?你能保證他今晚會在那個位置嗎?」李倩盈懷疑道。
「唔……我也不肯定,但我想可能性很大,他晚上待在那裡,應該不會是因為下午看見過露絲,覺得自己能在這裡遇到她吧,記憶中他看到露絲時,也沒有什麼欣喜的眼神,應該是一種巧合,我想成功機會很大,在沒有辦法之下,我們唯一可以做的,便是讓露絲的不滿與不安提升,電影裡她說過她覺得自己以後的一生也會在派對、晚宴、交際、遊艇及馬球中渡過,我們便主動的提起這些因素,她聽到肯定有刺激作用。」劉俊文捉住了李倩盈的雙肩:「女人最了解女人了,這次,你就當一個教人分妻的姐妹吧!」
鐵達尼號的頭等艙晚餐是吃些什麼?在出發前劉俊文已經給李倩盈做了資料搜集,而當他們真正看到餐單時,也感到異常的豪華。
頭等艙餐單是由被喻為法餐之王,現代法餐開創者,傳奇廚師,喬治斯.奧古斯特.埃斯科菲耶所設計。
在他之前的廚房制度混亂而沒有規範,但他整理出一套完善的制度,將廚房分工為,行政主廚、主廚、副廚、二廚、甜點師以及學徒;而我們現在看到法國料理是由前菜、湯、主菜、甜點這次序,也是由他引進,在這之前,法國料理是一次上齊的,當你吃完一種後,其他菜式便會變冷,而這種新做法會令每道菜也會處於最美味的狀態,也是今天我們吃到的法餐。
現代法餐所使用的五大基本醬汁,包括Bachamel 白醬、Espagnole 鹿肉褐醬、Veloute 天鵝絨醬、Hollandaise 荷蘭醬以及 Sauce Tomat 番茄醬也是由他創造。
當晚的餐單有:
前菜-俄羅斯生蠔搭配小鹹餅
湯品-奧爾嘉清燉肉湯/鮮奶油濃湯
海鮮-蒸三文魚配荷蘭醬小黃瓜
第一主餐-菲力牛排/里昂嫰煎雞/填料櫛瓜
第二主餐-羔羊肉佐薄荷醬/蘋果白蘭地烤乳鴨佐蘋果醬/蘑菇沙朗牛排
轉場酒-羅馬潘趣酒
烤物-烤乳鴿佐水田芥
沙拉-蘆荀沙拉佐香檳番紅花醋
冷盤-鴨肝佐西芹
甜點-華爾道夫蛋糕/蜜桃酒果凍/巧克力閃電泡芙夾香草內饀/法式香草冰淇淋
餐後-水果及乳酪拼盤
整道餐由六點半開始,直到午夜才完全吃完,當時李倩盈簡直感動得想哭出來,她從來都沒有吃過真正的法國料理,更不要說是由傳奇所定制的料理,她只求自己的胃可以吃完這十一道菜,也算是不枉此生了。
在劉俊文的邀請下,卡爾爽快的答應一起用餐,順便向他請教神祕的東方國度,而李倩盈也剛好坐在露絲身邊,這才能讓他們的「奸計」得以進行。
按照計劃,李倩盈會帶起她跟劉俊文的相識故事,當然,大部份都是編造出來,但主旨也是圍繞著他們的自由戀愛,而最後李倩盈便問露絲和卡爾是如何認識的。
露絲和卡爾是在一場宴會中認識,由雙方的家長互相介紹,兩人約會了幾次,看歌劇、打馬球、到舞會,然後雙方家長便提出結婚的事,所以他們兩人便開始籌辦婚禮。
用現代說話來說,就是相親,約會,結婚,歷時才不到半年,卡爾三十歲、露絲十七歲,兩人相差了十三年,一個是事業有成,另一個是雙八年華,三十歲的卡爾的確到了結婚年齡,要開始著急,以二十世紀初的結婚年齡來看,露絲的確有點早,但礙於一方想結,一方想要錢的關係下,這半年不到的愛情,被揠苗助長出來。
「對了,露絲你平時喜歡做些什麼?你打算婚後要做什麼?生孩子嗎?」李倩盈輕描淡寫的問。
露絲用手帕抹了嘴巴道:「藝術、音樂、歌劇等我也喜歡的,其實我沒想過這樣多,孩子的事,也太早說了吧。」
劉俊文立即補刀問卡爾:「那卡爾先生你平常也會陪露絲做她喜歡的事嗎?佩琪她喜歡旅行,我都是被她煩著要周遊列國,沒有一分時間能停下的。」
卡爾放下酒杯道:「露絲她的興趣很多,我只是個生意人,一直在歐洲和美國來回走動,也真的不太懂這些,昨天露絲才嘲笑過我不懂藝術,對我來說,一幅畫要賣上幾千美元、甚至幾萬美元,也太離譜了,我家的鋼鐵由開採到鍊鋼打造這樣多工序,也只是賣那一點錢,只可惜我不懂藝術,不然我也想輕鬆的賺錢。」
露絲不滿的說:「要是藝術能用錢來衡量,那未免太看低藝術了。」
卡爾反駁道:「可是你擁有的藝術品,也是用非藝術,冷冰冰的美鈔換來的,親愛的。」
露絲知道一說起錢來,她便沒有話語權,她一家不斷在花卡爾的錢,是事實,還沒有算在婚後要卡爾為自己一家的巨債付出。
卡爾看到不作聲的露絲,陪笑說:「我可沒有說不讓你欣賞藝術,可是我不懂藝術,也是因為我要掙錢呢,我的一部份就讓妳為我欣賞好了,婚後你大可以慢慢教我。」
李倩盈聽到這便感到不妙,她沒想到卡爾的回答會如此,在女人心目中,你不懂是罪,但最大罪是你不懂還要裝作懂,放棄去懂。
劉俊文也心想,這就是錢的能力吧……不懂也讓你買,讓你做,來日方長,慢慢弄懂就是。
但有心要找問題的,總有很多方法,劉俊文立即道:「卡爾先生你這樣富有,應該有很多漂亮的女生會對你感興趣吧,露絲小姐自然是外貌出眾,但我想你應該不是個看外表的人,你喜歡露絲小姐的什麼呢?」
卡爾托著下巴沉思了一會才道:「或者是露絲的與眾不同吧,她是難纏的女人,我可以發誓,她給我的苦可不少,但珍貴的東西總是難以接觸,她就像名字一樣,是帶刺的玫瑰,要拿著她,需要有被傷害的覺悟呢,要是沒有刺,玫瑰便不是玫瑰了。」
李倩盈接口道:「卡爾先生你可不要把露絲當成一種挑戰,挑戰過後,這玫瑰的刺不痛了,便覺得她不再特別了。」
卡爾笑道:「佩琪小姐也太小看露絲了,她的刺一直在成長,我可是親身見証過的。」
劉俊文看勢色不對,也顧不及前言不對後語道:「可是你們都是身不由己,婚後肯定是不停的在舞會、派對、遊艇和馬球賽事中渡過餘生,要是我和佩琪可就受不了這種枯燥的生活了。」
露絲聽到後神色暗淡,這種就像說出心底話的攻擊力不是常人受得了。
卡爾擺擺手:「這種生活我也避免不了,社交是做生意必要的,雖然枯燥,但我早習慣了,成了我生活的一部分,也許婚後有露絲在,她的刺可以讓枯燥的社交多上一種刺激吧。」
露絲面色一沉,把餐巾放下便起身離座,說想出去透透氣。
劉俊文心中狂歡了一下,成功了!自己的奸計終於得到回報!
可是下一秒卻讓他跌下低谷。
「佩琪小姐,你介意陪我出去走走嗎?」露絲望向了李倩盈道。
李倩盈無助的看向劉俊文,而劉俊文的口型不停的做:介意啊!介意啊!!!!
可以她轉眼看著露絲這渴求的眼神,心中掙扎了很久,直到露絲補上一刀:「Please!」
就這樣,劉俊文目送兩人走出餐廳,心中思量著,帶上一個人自殺,也應該是有可能吧,再不然……倩盈你推她一把,也行……這次糟了……面前的香草冰淇淋也變得沒有吸引力了……
他點起一支煙,卡爾好奇的問他是什麼煙,之前都沒有見過,劉俊文把注意力集中回來,主線不行,支線也不能放棄,收拾心情道:「這也是我的小小發明,你看,在煙末有一顆小球,你弄破了便能讓香煙帶有薄荷味了!」
卡爾抽了一口,再次稱讚,劉俊文再道:「卡爾先生,我在古巴有一個雪茄工廠,帶了一些產品出來,你給我點評一下好嗎?」
而陪伴露絲踱步的李倩盈心中也慌得很,心想:要是帶她到船尾製造意外,讓傑克出來救她,能令他們的愛情線展開嗎?可是,要是自己推她的時候抓她不住,露絲掉下大海甚麼辦?不然,自己爬出欄杆,然後呼叫救命讓傑克來救……
轉念一想,要是傑克愛上了她,那怎麼辦!!??一想起他那帥氣的顏值巔峰,說不定自己的手會抓不穩掉下海,這真的是被帥死了。
正當李倩盈正在幻想自己要是和傑克生小孩要叫什麼名字時,露絲的一個問題將她拉回了現實。
「佩琪你和謝夫是真心相愛的嗎?」
李倩盈想了一下,除了系統認證過之外,她自己也是這樣覺得:「可以說是吧,但即使是真心相愛,也不代表會幸福,性格和習慣真的很重要,跟你坦白說吧,兩星期前,我跟謝夫還在討論要不要離婚,你看我們像是很幸福,但每對夫妻背後,心中想的是什麼,又有誰會看得出來。」
「噢……抱歉……我以為……說真的,我仍然很猶豫要不要跟卡爾結婚……佩琪小姐,請番話請你不要對任何人說起,求求你,我的朋友都在歐洲……我媽媽她不理解我,總是想迫我回美國結婚,要我參加名流的協會,可是……我根本就不想過這種生活,我可以預計到自己將來就是出席在宴會中,為卡爾生小孩,然後在別人面前裝作恩愛,就像我媽一樣,她根本就不愛我爸,她只是愛她的地位,只是愛她自己,就連我……唉……」露絲倚在欄杆上痛苦的說。
李倩盈拍著她的背安慰道:「你現在才十七歲,卡爾先生他三十歲,這種老夫少妻的組合,我見過太多,都是政治婚姻,這沒什麼好愧對,這個年代,當女人不易,我們都是聽男人的指示,一生只是為他們服務,所以說,女人應該有自己的事業,只要有金錢基礎,你才能有所選擇,擺脫這種受制的生活。」
露絲聽後雙眼發光,這種二十一世紀仍然有很多人不明白的價值觀,對於露絲這二十世紀初的小女孩來說太過震撼:「對,女人就是要有自己的事業,我也想像佩琪你一樣,有自己的技能,有自己的事業,有一個……自己愛的人……」
李倩盈帶著露絲走向船尾邊走邊說:「我看得出,你並不愛卡爾,你們的差距太大了,說興趣你們不一樣,說年齡你們差太多,說價值觀你們也不像,露絲,你還年輕,你甘心就這樣跟這個男人走下去嗎?」
露絲雖然心底認同,但自己家的情況她還是很清楚的:「可是……」
「你是在於經濟上的問題吧,作為女性,你也是丹佛婦女俱樂部的成員,想必你是希望女人能有自己的一片天,如果你自己沒有決心可以自立,你要在丈夫的支持下才能爭取女性權益,那你憑什麼去說服別人與自己,你是受過教育和有思想的女性,只是憑你的樣子,你大可以當個演員自食其力,起碼你的人生是自由的,在意錢的不是你,而是你媽媽,她享受這種貴族的下午茶時光,但你呢?你不享受,為什麼還是為這去付出自己的生命?再退一萬步說,你的問題,我和謝夫也可以提供協助,以後我的香水,他的即影即有相機,以及其他有趣的發明,我讓妳去為我們安排市場營銷,薪金也好,分紅也好,你隨便開!」李倩盈一口氣說完,但她心中笑了一下,自己說大話方面真的很像劉俊文了,自己不知不覺被他影響了。
露絲感激的道謝,說自己一定回去好好思考這一切。
然後兩人已經走到船尾,李倩盈很快便找到了躺在長椅上的傑克。
她特意的選擇坐在他身後的長椅,即使在場所有椅子都沒有人。
正當她坐下時,傑克被驚動了坐了起來,李倩盈在不到一米的距離下看到傑克,心頭為之一震,天啊,這個世界為什麼會有這樣帥的人!!??
突然她心中有了個主意,跳海不成了,那她自己裝暈總可以了吧,只要傑克一救了她,明天晚上的宴會便有了理由邀請她,她真是一個天才!要是有什麼人工呼吸之類的,便更好了,不不不,這是為了劇情犧牲的,她可是一個有老公的人。
一下子,她便倒下了。
然後露絲的搖動,傑克的呼叫,李倩盈都不張開眼,心想,裝睡的人是叫不醒的,來吧,Jack!
船上的服務員已經圍了過來,露絲吩咐了服務員找來卡爾和劉俊文,就在時間差不多之時,傑克把李倩盈抱到空曠地方躺平時,她便醒了。
一張眼便是傑克,李倩盈心想不要看了,再看我真的要暈倒了!便急急忙忙的坐起來,簡單說了幾句後,便感謝了傑克,同時問:「這位先生多謝你,請問你叫什麼名字?」
「傑克,傑克道森。」傑克回答,而李倩盈很感動,因為傑克和露絲終於對望了,而雙方的眼神中也閃爍著不一樣的光芒。
劉俊文趕到時,看到傑克和她們在一起,心中非常欣慰,終於將劇情推回正軌,然後兩人連忙道謝傑克,更利用伊斯梅的權力,讓傑克和朋友們升級到頭等艙,說明天要答謝他跟他一起進餐。
服務員領著傑克回艙取行李,臨走時,傑克仍然回頭,用他的三七帥臉盯著露絲依依不捨。
劉俊文看到人都走了後才道:「喂喂喂,不要再看了!!!看夠了!!!我終於明白為什麼卡爾會討厭傑克,應該說自己女朋友或老婆跟這帥哥扯上任何關係也會夠酸的!我的天,他真的太帥了吧……連男人看到都會感到羞恥……」
「甚麼了,吃醋了嗎?但很正常,你跟他比什麼都不是,還好,這是劇情,我可沒有奪人所愛的心情,但我真的想跟他跳跳舞呢……」「你敢??我可是知道卡爾僕人有手槍在身呢!」「好了好了,不然我也讓你跟露絲跳一次?」「唔……這條件我考慮考慮。」「你這人!!!色鬼!!!」
正當兩人打情罵俏時……
【隱藏任務觸發,傑克與露絲,地獄級難度。
宿主破壞了主線劇情推進,傑克未能拯救想自殺的露絲,但兩人仍舊相遇。
題目:在沒有奇遇之下的傑克和露絲,最終能否走到一起,構成愛情的因素是什麼,讓兩人走下去的原因,又是什麼?
開放式題目,回答時候為沉船後,回歸前,系統將視乎宿主答案評分。
任務獎勵:系統升級,鐵達尼號劇情世界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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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回預告:
如果無左跳海一幕,單憑傑克同露絲既性格喜好,佢地仲會係埋一齊嗎?
卡爾對露絲,無左呢一段,又會唔會有所不同?
卡爾佢愛露絲嗎?呢種愛,又係點既愛?
安德魯,一個劇份唔多但令人有深刻印象既人,係戲外又係點?
三線劇情全面展開,請留意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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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話:
今日,我好開心,因為第一次發現,第七回同第八回,係一種增加既狀態,以之前既經驗,通常都係一回比一回少人like,我唔知係咩原因啦,可能我寫得差,可能睇唔到等等
但呢個增加,係一種好既方向,我希望大家係喜歡呢個故事,而比我更多既認同
第七回,三千三百字
第八回,三千六百字
第九回,四千七百字
呢個故事真係愈寫愈有動力,以前我都係用比較直白既故事去講道理,但估唔到依家呢個模式,用幾個已經擁有故事既人,再去交叉互動,會有咁多意志唔到既火花,可以探討唔同人對愛情既觀感
而我亦正式將鐵達尼號寫成三角戀,到底卡爾點去放棄呢段感情,幾個人會唔會有好結局
鐵達尼號既人又可以救到幾多,太多太多野要寫喇,令我每一回都好似不斷增加中
呢一回我分享左鐵達尼既最後晚餐,係我睇完資料做左好多搜集同翻譯先寫到,唔係想灌字數,而係希望讀者你地睇完,除左故事之外,係知識上都會有所得著,一個傳奇既誕生,一個制度既改變,一個開創者,希望之前唔知既你地,係下一次食法國大餐時,都會諗起呢堆冷知識,可以同伴侶你既人分享,同時,諗返起有個作者曾經寫左一個鐵達尼既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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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起發光藝人有誰 在 譚蕙芸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Regime & Redeem](六之一)
一年前的七月一日,港區國安法在香港實施,當日被指開着插了「光復香港。時代革命」旗幟電單車撞向警方防線的唐英傑,被還押一年後,成為第一宗涉及港區國安法開審的案件。
唐被控告三項罪行,包括煽動他人分裂國家罪及恐怖活動罪等。一年來,大家都疑惑,究竟「光復香港。時代革命」這八個字是否違反港區國安法?這天下午,香港的高等法院開展了相關討論,先由代表控方的嶺南大學歷史系教授劉智鵬作供。
審訊以英語進行,律師及法官均以英語交談,唯劉智鵬以廣東話作供,由法庭翻譯來回傳譯。這天擔任翻譯崗位的是一位中年男士,頭髮稀疏,圓臉,戴着黑色框眼鏡,穿着質料較軟的深黑色黑裝。劉智鵬作供時坐下,翻譯全程站立於劉身旁。
翻譯員說話抑揚頓挫,部份句子尾音拉高。談到「光時」口號原創人梁天琦的主張,劉智鵬引述梁5年前的立法會補選參選單張,內裡提及「港人的自治和獨立身份在97後被港共政權催毁」。翻譯先生說到兩個英文字autonomy和independently, 那個 “me”及 “lee”的尾音都拉得特別高音。
法庭審訊,經常涉及刑事案件,或民事追討,但談及國家身份認同,又涉及到文學院、社會科學院的學術概念,在法庭較少出現。一些涉及歷史或社科範疇的英語詞彙和其讀音,都似乎難倒了翻譯先生。
控方專家證人的劉智鵬,頭髮微曲,結上藍色花紋領呔,穿深灰色西裝,腳踏尖頭皮鞋,他以廣東話解釋:「在歷史的語境中,『光復』某種嘢呢,表示從正統政權的角度出發。」
「正統政權」如何翻譯呢?翻譯先生延誤了好一會兒,差不多要吐出一個P字頭的英語,說出口不到一半,劉智鵬就提示應為 “legitimate”, 這個詞彙在社科領域常出現,有「獲授權」「合法性」的意思。
談到梁天琦的政見,劉智鵬指他理解梁認為香港住民是原生族群。翻譯先生懂得用「原住民」的英語 “indigenous”, 但把此字讀為individual 的頭段發音,後段拉高了尾音,變成indi-genius. 翻譯先生讀了幾次,最後審此案的三名法官的唯一男法官陳嘉信出口糾正,讀音應為inD-genous, d的發音應為「啲」,重音放在前段。
劉智鵬亦提到,他認為中國歷史中,自三國時代到現代中國,「光復」一詞意思沒有變,有恢復落入敵人或異族領土的意思。「香港咁既情況底下,等同於畀敵人或外族佔據了。因此光復香港提出時,香港政府是敵人控制的政府,或者不是我地國家底下的政權政府。」
翻譯先生先把「異族、外族」譯為「barbarians」, 在座的記者面面相覷,因為babarian有「荒蠻」意思。不久,翻譯先生自我修正,說他想了想,「異族、外族」應為 “foreign ethnic group".
一個人是否有罪,是否要被長期關柙的命運,涉及「光復香港。時代革命」這八個字的意思上。字眼使用變得很講究,審訊時,法官表示也有聽不清楚的時候。疫情之下,口罩與防飛沫隔板,把文字都化成了不清晰的發音。
劉智鵬提到「光復」有英語之中Restore, Recover, Revive的意思。又指漢語的歷史角度,基本上是關於恢復拿回失去的國土、政權、城市。翻譯到「政權」一字,翻譯先生說了“Regime".
忽然,三名原來在席上平排而坐的法官,忽然同時把其坐着的有輪辦公室座椅向後推,三個戴了假髮的頭黏在一起,低聲討論了十數秒,然後又忽然,三個假髮又彈開回到隔開一米的席上平排着。
陳嘉信法官說,他聽不清楚,究竟是不是有提及“Redeem”一詞? 原來他把“Regime”聽為“Redeem”, 在席的另一名法官也附和,表示自己也聽到“Redeem”.
翻譯先生說不好意思,認為是自己戴的口罩有點厚,說會試找一個較薄的口罩來戴。
另一次,杜麗冰、彭寶琴及陳嘉信三位法官,一起聚頭商討另一點,則是陳法官感到有疑問。陳官問到,劉智鵬提及「光復」時有兩個解釋,一,代表政府落入敵人控制;二,代表「不是我們國家底下政權的政府」。
主控追問,不是我們國家,那個我們國家是甚麼?劉智鵬答:「即係中國」;落入敵人手上的國家政府又指係咩呢?劉答:「即係中華人民共和國。」
陳法官除下口罩,其粗黑的眉毛上下跳動着說:「我不太能跟隨討論,特別係第二部分。」然後三個法官的頭部又黏起來,討論了一會。陳法官問,究竟「光復」引伸到的兩個解釋,是兩類不同的概念,還是相同概念的兩種解釋?
劉智鵬說,讓他詳細一點解釋:「光復某種嘢呢,表示正統政權角度去出發。光復香港這句話,提出的人,講說話的人擺咗係一個正統位置,然後去斷定佢面對政府係不正統、不合法既。因此係敵人或者外族控制的政府。」
「而把香港放入去理解呢,就係當時就係畀敵人去控制咗這個政府。講嘢既人覺得,香港政府是一個敵人政府。香港政府主權國中國人民共和國,講嘢既人認為係非法擁有香港這個城市。因此講嘢既人同時認為,香港這個地方不屬於中華人民共和國。」
「講嘢既人」在審訊後期,由一個抽像概念,變成一個實際存在的人。審訊後段,控方播出幾段梁天琦的錄影片段,那是2016年在沙田舉行的立法會新東補選造勢晚會。
劉智鵬承認,「光時」原創者乃是現在關押於監獄,因為2016年旺角騷亂而被判暴動罪成坐牢六年的梁天琦。
控方以梁天琦立法會的宣傳單張,及其立法會造勢晚會片段去「解釋」光時的意思。片段攝於5年前,在法庭上播放。忽然,原木裝修的法庭,時光倒流到2016年,年輕的梁天琦在站台,他的背景有八隻大字「光復香港。時代革命」,紫色的藝術設計字體,配上白色背景,梁天琦穿着寶藍色的hoodie, 卡奇色西褲,戴着圓型眼鏡發言。
梁天琦提到,「當我地掌握了天下的時候,我哋就是做香港主人,冇人再可以打壓到我地......選票就係子彈,這句是Malcolm X講,我地冇槍冇炮,手上選票就是政治版圖變革改革的一仗。只要用你們手上一票,就可以推動香港變革,要去打敗極權政府,靠你手上一票。過去投票,你會覺得選舉只係選一條友入去(立法會)。今日你投票(給我),你選個痴線佬入去,沒錯,很多記者問我會唔會(在立法會)打人呀,我真係冇底線架,我痴線架。」現場觀眾拍掌、喝采。
劉智鵬說,梁天琦的意思是,把選票等同「武器」,「進入立法會後,終極目的是要改變政權,掌握政權,而梁認為,政權係屬於佢所講『我哋既香港人』,某程度上用選票推翻政權為目的」。
主控官再問劉智鵬,梁天琦有沒有鼓吹香港獨立的意思?劉智鵬回應:「可以咁講。」
這天站在犯人欄的「港區國安法」第一被告唐英傑,還押至今已一年,犯人欄裡共有三名穿着綠色懲教署制服的職員押解着他。廿來歲的唐身型茁壯,穿着藍色西裝外套,黑色上衣,戴黑框眼鏡。他全程戴着耳機,聽着翻譯員的廣東話傳譯,時而低頭寫點甚麼。當播放到梁天琦的片段,唐聽得入神。
這天下午,主控發問時段較多,劉智鵬也有承認,「革命」一詞的定義,不只是使用在政治上的,例如「工業革命」,「科學革命」便不一定和政治有關。但他認為,西方Revolution用字和漢字不同,「革命這個詞在中國有很長歷史,由商周時期到晚清年代,無乜變過,基上都係指推翻現政權及取而代之。」
「而在中國應用上,『革命』一詞主要是政治上的,包括辛亥革命,文化大革命。」劉說,字典解釋「革命」的政治含意排第一,「因此革命在漢字和漢語由古到今是不會被想到政治以外的課題。」
劉智鵬代表控方擔任專家證人,下周一繼續作供;而辯方的專家證人有兩位,分別為港大政治及公共行政學系教授李詠怡,及中大新聞與傳播學院院長李立峯。兩人今天亦有到法庭,獲安排坐在法庭律師團後的位置。兩人稍後會作供,對「光復香港。時代革命」作出其專業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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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安法首審專家證人系列(六之一):[Regime & Redeem]
7月2日控方專家劉智鵬作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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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安法首審專家證人系列(六之二):[Just Do it]
7月9日辯方專家李詠怡作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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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安法首審專家證人系列(六之三):[過去與未來]
7月12日辯方專家李詠怡作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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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安法首審專家證人系列(六之四):[知行合一]
7月13日辯方專家李詠怡及李立峯作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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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安法首審專家證人系列(六之五):[沒有誰比誰高貴]
7月14日辯方專家李立峯作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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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安法首審專家證人系列(六之六):[選櫻桃的人]
7月15日辯方專家李立峯作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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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為控方專家證人嶺大歷史系教授劉智鵬離開高等法院)
藝起發光藝人有誰 在 原子邦妮 AstroBunny Youtube 的精選貼文
屬於這個夏末的穿腦式呢喃
在憤世忌俗的戲謔下
厭世風格的最佳療癒
這個星球上總有不同的故事
每個人的立場和看法不盡相同
在某個短暫的時間交疊後
也許就必須航向不同的軌道
該說再見時
就該勇敢地離去
我們都遇見過這樣的小故事
「難道只有我覺得」
很多人覺得這是自以為優越的表現
但其實也是很孤獨的一句話呀
2021年原子邦妮單曲首發 【難道只有我覺得】
♫ 數位平台全面正式上架 → https://RockRecordsCo.lnk.to/IsItJustMe
歌曲故事:
「難道只有我覺得他現在完全變了一個人嗎?」
「難道只有我一個人會難過嗎?」
靜的淚水在我面前滾滾留下,她剛和男友鬧了分手,於是我頂著明天要在圓形劇場彩排的巨大壓力聽她哭訴,沒有辦法,誰叫她是我從小到大最好的朋友呢。
靜的男友「K」,到後來也算是變成我和男友的好朋友了。大約在七年前,K頂著歐洲音樂名校高材生的名頭回到台灣,幾乎是空降似的加入了我們的樂團擔任首席樂手。他們兩是在美國相識相戀的,靜早他幾年回台,再加上身為音樂世家的獨生女,父親是知名男高音,母親是鋼琴家,K回來的時候她已經是女高音界的新生代一姊了。K雖然很受矚目,在樂團中得了一席之地,但論資歷年齡,還是必須意思一下的當個幾年被呼來喝去的菜鳥。
K可受不了這個氣,他一身才華,白手起家,靠著獎學金到歐洲唸書,幾次聚會,趁著靜喝醉睡著了,他曾向我和男朋友透露過,他走到現在全憑著自己的努力,和有顯赫家世傍身的靜危機感完全不同。同樣身家平平的我們點點頭對他表示理解。
「你們不覺得,靜太耀眼了,在她旁邊實在有時候會累的。」K用手擠著眉頭苦著臉道。
男友眼見情勢不對,拼命在桌底下捏我的大腿。
於是我趕忙堆著俏皮的笑容說:「沒辦法,誰叫靜可愛嘛~」我可沒說錯,靜在圈內甜姐兒的稱號可是人人認可的。
「是是是~」K總算這回不是苦笑,是真心笑了起來。
當時的他,畢竟還是蕩漾著熱戀期的青澀甜蜜。
因為幾次的四人聚會和出遊,再加上我們三人除了靜,都身在同一樂團,自然也變得熟稔親密,時不時交換音樂聆聽心得,一同出遊,K也時常分享給我們很多在歐洲學習到的技術,讓我們瞬間也有種高一層次的優越感。我們也很喜歡K這個新朋友,他處事不同於一般人,頗具西洋風範,少了柔善扭捏,說話直爽率真,才情洋溢充滿抱負就更不在話下,我們都覺得他倆非常般配,然而這幾年,我們倒是沒少當他們的感情問題的排解人。
從一開始單純的K抱怨靜很累人,總是高高在上什麼都不懂,以及靜抱怨K總是不解風情,到後來似乎是到了旁人也難以置喙的狀況。
那一天,K陪著靜還有她的父母一同出席聚會後,K一個人來到我跟男友同住的小公寓裡。
K一把扯下靜幫他挑選的酒紅色領帶扔在沙發上。
「我真的很受不了他們家,究竟為什麼一天到晚講話要目中無人,好像我多高攀了他們家似的,一家人高來高去自以為貴族,拜託現在21世紀了好嗎,還以為中古世紀?」他一屁股坐下,順手喝了我們開到一半的威士忌。
幾輪下來兩個男生酩酊大醉,剩下我還清醒,正在收拾杯盤之餘,K忽然捉住我的手大聲道:「死老頭給我看著,我一定會功成名就,到時候再來看看是誰高攀誰。」說完在沙發上倒頭就睡了。
大概是以那天為分水嶺,之後的K開始接各種工作,原本樂團的工作也做,也開始尬團,沒天沒夜的工作著,靜三天兩頭來哭訴K都沒時間陪她。甚至有一天,K「週轉」不過來,於是打了電話給男友請他代打,大家都那麼好的交情,男友當然二話不說答應了。我還為這事不高興了幾天,畢竟K的彈奏是我男友不擅長的,曲目也不是那麼熟悉,為此男友熬了三個星期的夜。
就在準備幫K演出的前兩天,男友接到K的來電。
「誒~那個,我後來時間OK了,那你還有要去演嗎?」男友電話開著擴音,我頓時瞪圓了眼睛,這是什麼意思,是說好要找我男友幫他去演一天,現在臨時又說不用了的意思?我還來不及開口,好好先生的男友倒是先回他了:
「ㄜ...既然你時間OK,我沒有一定要去啊。」男友支支吾吾應著。
「OK,那謝啦,這次我自己演OK,那我先準備啦,掰掰,改天再聚。」
為此我念了男友很久,他自己幫忙熬夜練了三星期不說,還推掉幾場演出。
「沒辦法啊,他都開口了,我也不好硬要去啊。」男友嘟囔著。
「他都好意思開口,你又有什麼不好意思!?」我氣極語塞。
「他變了,我覺得。」我說。
然而早已累極的男友如釋重負般早已沉沉睡去,毫無回應。
接下來的一兩年,我們仍是常聚會,但是K卻越來越少出現,靜總是一個人來跟我們喝到天亮。K似乎在思考著離開我們的樂團,因為我們的樂團比較傳統演出也偏制式化,場地也很固定。但是每次看到淚眼汪汪的靜,最後通常還是以「我會再想想。」結束這個話題。
一切看似如常。而始料未及的一天就這樣發生了。
那一天,我們的樂團正在準備大型演出排練,身為理事長之一的靜的父親來到現場,將K前一陣子精心推薦給樂團在歐洲採用的新編曲形式給否決了,K憤憤不平的和理事長爭執起來,向來不太在乎尊卑的他,在對話中也是照常直呼理事長的英文名字。理事長一語不發,忽然一怒之下舉起譜架朝遠處丟了出去。所有人都凝結在空氣中,K毫不退讓地怒目相視。
理事長聲如洪鐘:「把你歐洲的那一套收起來,這裡是華人世界,閉上你的嘴,認清自己的資歷和身份,名校畢業的人多的是,像你這種目無尊長的人,不配留在這個樂團。」
沒有人敢說一句話,凍結又沉悶的時間走了幾秒之後,K收拾東西,頭也不回走出排演廳。他終究還是離開了樂團。
後來K加入了另一個樂團,沒多久便升為了團長。
「我不想要現在這樣。」靜哽咽著。
「可是他如果在另一團更有出路,那也沒有不好啊。」我試著安慰。
「我覺得他離我越來越遠了,如果他連跟你們的團都退了,我都不知道還有什麼共同話題。」
「妳怕什麼,妳是女高音啊,跟什麼團都可以合作啊。」男友也試著安撫。
「不然,我們四個搞一個好玩的爵士團怎麼樣,這樣多了一份共同興趣啊。」我福至心靈。
靜破涕為笑,像洋娃娃般可愛的臉孔連我看了都心生疼愛,到底什麼人捨得她這樣哭泣呢。至於K和她父親的矛盾,似乎也暫時放在了一邊。
爵士團一開始倒是滿順利的,K的爭勝之心似乎被搶救回來,開始能在音樂裡玩樂,甚至大家還搞了幾場私人小演出,僅限大家的共同朋友來玩,賓主盡歡。
那一天走在河堤的小路旁,他們邊打邊嬉鬧,月光照著河水發光,我牽著男友的手,看著像孩子般的他們兩人,覺得身為愛音樂的人,有好友,有工作,有業餘興趣,沒什麼比這更完美了。
不過美好的關係,卻沒有持續多久,爵士團的練習越來越難促成,每次都因K有事而延期,我們以為起碼他們兩還是有約會見面,這天卻聽靜抽抽噎噎的哭著說:「我們也已經快一個月沒見了,就算我要去找他,他也說累。」
我正試著安慰,靜又緊接著哭道:
「你知道他和誰合作嗎。那個他最不屑的T集團,他以前是罵最兇的!現在竟然跟他們合作,我真覺得他瘋了。」
聽到這裡,我與男友也是啞口無言。記得幾年之前,我們四人在一起聊過,當時K可以說是最激動的一個,他義憤填膺地說著誰也別想牴觸他對藝術的堅持。那樣子還歷歷在目,現在卻已經在跟他當時最嗤之以鼻的人物合作了。
氣憤凝重的交談隔沒幾天,那是個下著雨的夜晚,接到靜的來電,她正在近郊的咖啡廳,拜託我能不能去接她。聽著她不對勁的聲音,即使下著大雨我還是出門了。開著車子到了約定的地點,看到她在已經熄燈的店門口淋著雨。
「你怎麼會一個人在這,還沒帶傘?」我一面攬著她上車,一面問。
「我跟K吵架,我生氣下車,他,就真的開車走了。」靜面無表情的回答。
這回我倒是說不出話了,誰都知道,這裡是已經人煙稀少的郊區,夜深了又下雨,竟然還狠得下心把車開走,雖然說靜有時候會鬧鬧脾氣,但也不至於真的讓人把她丟在這種地方。
我輕輕地用毛巾幫靜擦乾她娃娃般的棕色捲髮,再招呼她回家休息。一路上我們都沒說什麼,也許,大家的心裡都明白這是什麼情況,只是沒人願意說出來。
幾個星期後,男友試著打圓場般的又約了一次爵士團的練團聚會,K倒是新奇的說有時間可以來玩一玩,然而那一天,卻讓一切都崩塌了。
靜和K兩個人為了一個調裡面的樂器音準,爭論不休。連我們都不敢作聲。我們也不太清楚他兩人私底下到底和好了沒,直到靜不知道說了什麼,K忽然大吼出來:
「你少拿你爸來壓我,我當團長已經多久了,連這屁事我會聽不出來?」
靜似乎想要緩和拉著他的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K一把揮開靜,要不是我即時拉住,她幾乎要跌在地上。
「像妳這種天之驕女,妳懂什麼,少在那邊跟我說難道只有我覺得怎樣怎樣,對!我告訴妳!從頭到尾,就是只有妳在覺得,現在我不想忍了,可以了吧。」
他們後來吵什麼我已記不清,只記得K離去時,對著我說:
「跟你們玩音樂,連讓我感動的一刻都沒有,不!是連一秒都沒有。」
男友追了出去,我卻愣在了原地。
原來這一切對靜來說真的是一場鏡花水月,對我來說,何嘗不是呢?
我們這些人做的音樂,終究入不了音樂才子的法眼。
而靜美麗善良純真的愛情,終究無法支撐現實殘酷的摧折。
然而他們兩似乎沒有馬上分手,據說,靜拼命去挽回他,分分合合了一陣子,終究還是一通無情的電話告知他已經有別的女朋友後,宣告分手。我幾乎沒再看過K。畢竟他對著我們說出那些話,也實在無法當沒事地來往。但我倒是聽了不少傳聞,據說他挺愛壓榨新進的團員,給他們下馬威,堪稱魔鬼團長。而他最為業界熟知的新口頭禪是:「你知道我是哪畢業的嗎?」他確實闖出了名號,不過,似乎也變成了他當初最痛恨類型的人了。
「他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他以前老是批評我爸迂腐,他現在這樣比我爸還誇張,有什麼資格看不起我們家.....想到以前還對你那麼過份.....嗚嗚嗚嗚嗚」
看著在我面前聲淚俱下的靜,一時間也百味雜陳。
她失去了一位愛人,我失去一位朋友,也失去一些青春。
在這條路上,也許我們每個人都或多或少為了達成什麼而放棄什麼,單純天真衣食無缺的靜也許以後有一天會懂,她也會為了得到什麼選擇變成另一個樣子。我們看似有所選擇,會不會其實無從選擇。又或者,我們真的都選對了嗎?
那天半夜回到家,看到剛走到客廳倒出一杯紅酒準備繼續練習的男友,苦澀的心情逐漸撫平。當一段感情,很多事都只有一個人在感覺時,或者,兩人的思考完全無法同步時,大概就邁向結束的道路了。不過當我瞥見桌上紅澄澄的酒杯,就知道,看來,今晚不只我一個人覺得,就算明天要彩排,還是得好好微醺一場了。
我不知道K到底達成他的理想沒,也不知道未來靜會不會重新獲得幸福,但我決定,所有惱人的事,都拋諸腦後,珍惜當下吧。
來自「難道只有我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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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演藝版新聞都是「藝起發光」教會的新聞
正常一點教會也沒用宗教情緒勒索成這樣吧
自養的小教會,大多數是靠熱心的教友捐獻維持!
但也沒情勒到慕道友或非教會教友吧
護理師爆去2次被要求「奉獻上萬」
宋逸民這個教會,是不是把教友當成封建時代的人在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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