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靜儀立委說:「長期以來,健保署自己躲在冷氣房裡辦公,完全不知道第一線的醫療人員是怎麼工作的,卻自以為是,拿著雞毛當令箭。遇到事情時,第一個思考就是“不能燒到我”,第二個思考就是”要推到別人身上去“」
#難怪會被說沒血沒淚
李署長在前面衝改革,背後署內同仁卻四處放火,我真的很同情他。健保署絕對是我「重點關心部會」,各位事務官麻煩像話一點,李署長脾氣好有修養,我可不是吃素的。
今天風傳媒報導: 健保署不解為何要賠錢救產婦,醫師轟「沒血沒淚」;現在凌晨12點,我還不能睡覺要寫長文回應,健保署真的是我過勞的主要原因之一。(補充:李署長也還在為了他這樣的部屬,辛苦的在收尾,發文)
健保署專員「沒血沒淚」的回應顯示了甚麼事? 長期以來,健保署自己躲在冷氣房裡辦公,完全不知道第一線的醫療人員是怎麼工作的,卻自以為是,拿著雞毛當令箭。遇到事情時,第一個思考就是「不能燒到我」,第二個思考就是「要推到別人身上去」。
先向民眾說明台大施醫師那件高危險產科事件為甚麼爭議。
1. 所有高危險產科醫師遇到植入性胎盤,這種有非常高的機會在產後胎盤無法剝離可能產生大出血導致生命危險的個案時,第一個考慮就是「要怎麼做能夠保障母親和嬰兒的生命?」所以會組成高危險妊娠團隊,除了本來剖腹產手術基本的麻醉科醫護、婦產科醫護、新生兒科醫護之外,還會需要放射科團隊,甚至血管外科團隊;而原本的麻醉科、婦產科和新生兒科團隊,也可能需要比例行編制更多人,因應手術過程所有緊急現象。
這個我們稱為standby。中文叫做「嚴陣以待」。實際上就是「待命」,而這個待命,在健保給付上,一毛錢都沒有,一毛錢都沒有,一毛錢都沒有 (很重要要說三次)。健保署官員所說的「會實支實付」,是假如這個產婦不幸發生了產後大出血,不幸非常非常嚴重,不幸一個產科團隊無法處理,所有準備的專科團隊都用上了,才能「實支實付」;假如運氣好,產科醫師技術高超,這些被叫來standby的醫療團隊一個都沒用上,那不好意思,這些都是情義相挺、愛心滿人間,健保署沒看見喔啾咪。
(引自風傳媒) [衛福部健保署醫務管理組專委陳真慧18日表示,健保給付有包含植入性胎盤合併的產後大出血的止血醫材,早在103年7月第二階段實施DRGs(同病同酬,包裹給付)時就已經排除在外,屬於論量申報、實報實銷,醫師不可能賠錢做義工。]
陳專委,妳在健保署吹冷氣看報表,妳知道遇到這種簡直是鮮血炸彈的現場,有多少專家、工作人員,在第一線流汗,全身噴滿鮮血只為了救病人一條命? 甚至常常是半夜被緊急call到醫院,拼命到天亮? 待命的都是「賠錢做義工」不說,連有給付的健保費點值拿到國外相比都低到笑死人,甚麼叫「賠錢做義工」,台灣重症醫師一直都在「賠錢做義工」! 妳好意思說嘴!!
2. 施醫師為甚麼一開始就要考慮昂貴的自費止血醫材? 站在手術台上,醫師與醫療團隊就是那個與死神拔河奮戰的將士,他在搏鬥前要盤點自己有多少武器。所以植入性胎盤的個案,手術前要「備血」,準備一旦出現大出血可以馬上輸血;手術前要準備血管栓塞的工具,一樣是一旦大出血馬上請放射科塞住大血管;手術前要準備所有可能的止血醫材,一旦傳統的止血工具不夠效果,最好最快最有用的醫材就要立刻可以使用。
所以那個要站上手術台對抗鮮血炸彈與死神的戰士,要確定如果發生嚴重的流血,他與他的病患是否有能力使用手頭上所有能用的止血醫材,包括自費品項。 所有要救命的醫師,絕對不能忍受就是「沒有錢所以不能救」,所以為甚麼會有施醫師和患者對於自費品項的對話,為甚麼會有後來他決定「賠錢也要救」。
最後慶幸的是老天保佑,施醫師團隊技術好,出血並沒有多到必須使用那些自費醫材。
(引自風傳媒) [針對施景中於文中提到的兩項自費止血醫材,陳真慧則表示,針對產後大出血,健保也有給付止血用的材料跟藥物,不明白該名醫師為何要使用自費醫材?]
陳專委,沒有專業知識就不要講這種話出來給人家笑。如果健保給付止血的材料與藥物就有用,當然不用用到其他的止血醫材;手槍打的死會需要用大砲嗎?
事後諸葛也就算了,還要暗示一下醫師「故意要用自費品項」。
醫療本來就是很貴的東西。健保能夠給付的,是基本的醫療照護,所以健保能給的是一碗滷肉飯的內容,要額外加排骨當然必須自費,這是不可能完全滿足的事。
但是健保署官員們的心態一直以來就是:
1. 醫生你們騙我,你們是一群過太爽的騙子
2. 民眾,醫生騙你們的,健保甚麼都給喔
3. 民眾,我們健保好棒棒,不用花錢就甚麼都有喔
在中央黨部的時候,我的同事常常問我,為甚麼醫生聽到健保,都會先罵髒話?
寫這篇文章的時候,我心裡罵了大概十次以上的髒話。
同時也有5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11萬的網紅晴天林 SunnyLam,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全民檢測 #新冠肺炎 #袁國勇 我唔會阻止你去⋯⋯不過我就唔會去啦⋯⋯ 《終無驗》 原曲:鍾無艷 -謝安琪 作曲:Christopher Chak 原詞:林夕 改詞:林直 & 佚名 @二次音樂 全為你數據 先抽取身體裡的菌 全為要騙去DNA資料確搵笨 隨時被送贈大陸才是暗裡處心 無從避過黑心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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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會被說沒血沒淚 在 晴天林 SunnyLam Youtube 的最佳解答
#全民檢測 #新冠肺炎 #袁國勇
我唔會阻止你去⋯⋯不過我就唔會去啦⋯⋯
《終無驗》
原曲:鍾無艷 -謝安琪
作曲:Christopher Chak
原詞:林夕
改詞:林直 & 佚名 @二次音樂
全為你數據 先抽取身體裡的菌
全為要騙去DNA資料確搵笨
隨時被送贈大陸才是暗裡處心
無從避過黑心陰險 最惡毒試針
螢幕裡看政府醫生竟扮成好人
憑著你套基因偷呃得你身份
如若被針筒輕觸碰鼻喉
偷取資訊將你誣捏 終身監禁沒法拯救
沒有得我的允許 你支嘢插落去
互相交叉感染之際特首准你試下去
我痛極沉默到不要你望著我流淚
鼻血亦滲下去 試劑中加添血水
但你起勢亂咁隊 我都要撐落去
在我悲傷一刻 傷口觸痛都要挖下去
個Quota總要追 舔共快樂極唏噓
檢測這麼費解 難怪已沒有街坊想去
強調去強制參加檢測不算牽強
淋病卻懶去封關 居心怎去體諒
為何盡信習鄭月鵝其實太妄想
原來在某天香港將會變成新疆
誰情願某日入罪名 恐怕給點相
隨時送贈到大陸活埋是殘忍真相
如若被針筒輕觸碰鼻喉
偷取資訊恐怕結果 心肝跟肺任意選購
為了祖国的讚許 去呃個八十歲
互相交叉感染之際 為咗口罩至入去
會痛極無奈到不要你望著我流淚
鼻血亦滲下去 試劑中加添血水
但你起勢亂咁隊 我都要撐落去
在我悲傷一刻 傷口觸碰都要挖下去
個Quota總要追 無二百萬極唏噓
檢測怎麼理解 無視了大眾的恐懼
政府手法超進取 氹足我數十句
特首威逼欺壓恐嚇 亂咁欺騙再遊說
氹市民全部去測試 冷待大眾疑慮
又搏命插下去 立即七孔標血水
又再起勢亂咁隊 全身都軟下去
預見歸西死去 身軀跟器官也要奪去
個衰婆鬼咁衰 要害夠人才肯退
檢測竟亂咁推 淋病馬上變親中之最
要封關怎允許 抗疫檢測太恐懼
抱緊中央吹曬水 傻人繼續愚笨試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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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會被說沒血沒淚 在 許靖韻「小背心」Angela Hui Youtube 的最佳解答
揀咗4首鐘意嘅歌分享俾大家,希望你哋都鍾意啦 ?記得留言話我知你哋想聽咩歌呀 ?
#許靖韻 #AngelaHui #郵差 #小背心 #今晚唱飲歌 #AngeLadys #王菲 #自卑 #吳浩康 #教我如何不愛他 #許志安 #怪你過份美麗 #張國榮 #李靖筠
逢星期二晚 8點有我 許靖韻 x 李靖筠《AngeLadys 今晚唱飲歌》記得鎖定冤枉娛樂 Facebook & YouTube Channel!
Lyrics 歌詞
《郵差 王菲》
直到細雪飛下來 蕩進遠處深海
甚至兩腳走不動 先想到離開
直到你說不回來 直到我說活該
拿下了你這感情包袱
或者反而相信愛
你是千堆雪 我是長街 怕日出一到 彼此瓦解
看著蝴蝶撲不過天涯 誰又有權不理解
你是一封信 我是郵差 最後一雙腳 惹盡塵埃
忙著去護送 來不及拆開 裡面完美的世界
認錯旅店的門牌 認錯要逛的街
便當冷了想保存 怎可以亂擺
沒有你我的和弦 但有結尾伏線
黃葉會遠飛這場宿命 最終只能講再見
*你是千堆雪 我是長街 怕日出一到 彼此瓦解
看著蝴蝶撲不過天涯 誰又有權不理解
你是一封信 我是郵差 最後一雙腳 惹盡塵埃
忙著去護送 來不及拆開 裡面完美的世界*
(Repeat*)
《自卑 吳浩康》
講理想 講半天 又憑甚麼
講遠景 講到底 讓人幸福
這期望 我不配去擔當
若面上偶然有些沮喪 不必打探我
曾為誰孤單一個坐天光
人前人後 或者都不起眼
難怪每個夜晚 回家孤單進餐
明明沒氣力發光 世界何來耀眼
我構造太簡單 流淚嫌未夠悽慘
無謂談自己 只有自卑 屬於我
做不起討好角色 期望誰發現愛惜我
其實憑甚麼 資格無多 相信戀愛 不信可以被愛
心痛甚麼 習慣了孤單去過
不必高手教我
《教我如何不愛他 許志安》
大地靜下了 任我躺臥
然而她似白雪不斷溶掉留下我
沒法一世抱著過 還有一剎笑著過
憑這感覺愛下過 難道我會 愉快得多
大地靜下了 沒法安坐
尤其他趁白雪擋住眉目迴避我
輪廓一再震撼我 情緒一再躍動過
時間不會算白過 長夜再冷 亦有心火
如何可以不愛他 莫非生命只配有一個他
到了沒法相處 再去記它好處
憑回憶製造這自欺的笑話
如何可以不愛他 命運種下甚麼偏差
用最多的心血 換最深的積雪
從此再遇上火花 也會擦亮這個傷疤
但願冒著雪 亦要相聚
然而他似幻覺早被埋在年月裡
忘記知覺錯或對(知覺錯或對)
時間總會過下去(總會過下去)
還會找哪個伴侶
難道我會 獨個隱居
如何可以不愛他 莫非生命只配有一個他
到了沒法相處 再去記它好處
憑回憶製造這自欺的笑話
如何可以不愛他 命運種下甚麼偏差
用最多的心血 換最深的積雪
從此再遇上火花 也會擦亮這個傷疤
《怪你過份美麗 張國榮》
誰亦能呵一呵 一張嘴一副面容差不多
但別要選出色一個 耗盡氣力去拔河
懷內能躲一躲 力度與溫度 差不多
唯獨你雙手握得碎我 但我享受這折磨
可以說走 一早已拼命退後 想過放手 但未能夠
怪你過份美麗 如毒蛇狠狠箍緊彼此關係
彷彿心癮無窮無底 終於花光心計 信念也都枯萎
怪我過份著迷 換來愛過你那各樣後遺
一想起你如此精細 其他的一切 沒一種矜貴
難怪會被說沒血沒淚 在 沈智慧官方頻道 Youtube 的精選貼文
道交條例第18-1修正案提交院會逕付二讀提案,12月6日上午被民進黨以立法院「人數優勢」,用1分鐘的時間否決了。那個晚上,我的心情難以平復。我想不透民進黨立委怎能如此「狠心」,退回這條交通安全民生法案?難道他們以為天天上演的車禍事故,和他們無關嗎?
表決之前,我在議場內奔走溝通,和民進黨立委說祖孫遭砂石車輾斃的悲劇,我拜託他們,如果今天不能逕付二讀,這個法案在這一屆就沒機會通過了。
表決結果揭曉,民進黨以人數席次優勢否決提案。我站在議場內,用憤怒到幾近咆哮的聲音,著對著民進黨男男女女立委吼叫:「大型車,一個禮拜有3位大學生被撞死,一年有40幾萬人受傷,受傷的6千多人重度殘障,死亡3000多人。要修個道路交通管理條例,為人民生命安全把關,居然被你們表決不通過。你們眼中有老百姓嗎?你們還有人性嗎?」。「不過是一條保護人民生命的法案,你們民進黨還要分藍綠嗎」?
然而,在那個時候,在我眼前卻是這樣的畫面:「民進黨立委老神在在坐著,不屑理我。他們表情冷漠,視線不敢(或者不願意)看我」。我又叫又罵停不下來,有人受不了回了一句「誰知道你要提什麼法案」?天啊,他們在上演「集體驕傲」,他們讓我看到「鄙視民意的嘴臉」。選民啊,真希望此時此刻你與我在一起,我們一起看看這些人的嘴臉啊。
我真的氣炸了。
提案被民進黨否決的晚上,電視又在報台中發生大型車肇事的新聞,一死一傷,我真是難受極了。新聞報的車禍,應驗了警大教授蔡中志的警示:「又是大型車肇事,又有不認識的人家庭破碎了」。
我在草擬道交條例第18-1修正案時,蔡中志教授曾告訴我「大型車肇事天天在發生」,他要我「趕快修法力求降低破碎家庭的機率」。
觸動我提案修法的是「台中祖孫無辜遭砂石車輾斃事件」,居仁國中女生「宥潔」坐阿嬷的機車,在全程遵守交通規則,沒有違規的情況下,兩人無緣無故被砂石連結車輾過,支離破碎,臉都認不出來。
我眼前浮現了這些日子以來,一幕幕畫面。
在告別式上,居仁國中校長不捨宥潔離去而狂哭,我也揪心。我到宥潔家拜訪將近一個半小時,宥潔媽媽從開始談話到結束一直止不住的淚。我幫受害者家屬召開記者會場,宥潔阿公、舅舅、阿姨除了淚訴,也勇敢的站出來呼籲「重視大型車肇事要趕快修法、要進行教育、大型車行業管理」,這些人的聲音、影像都浮現在我眼前,抹也抹不掉。
專家學者、受害家屬和我,在宥潔和阿嬷離開的第52天,只期盼通過一個法案來為預防大型車肇事邁出一小步而已,這樣一個小小願望,卻被民進黨立委驕傲不屑的退回了。是你們席次太多嗎?還是你們為了立法成績還在打藍擁綠呢?
你們這一擋,會有多少人成為「道路冤魂」?你們這一擋,無視多少人付出生命的代價?漠視多少人參與法案的心血呢?
現在的民進黨立委啊,你們真的不如從前推動台灣民主時期那些有遠見的人,你們現在「只顧自己吃飽啊」!
蔡中志教授建議從「祖孫悲劇」案先修一條法律來邁出第一步,他說交通安全法規需要大翻修,他願意幫忙我立法擬稿。所以我才先提出「道路交通管理處罰條例18條之1」。主旨是「大型車強制加裝視野輔助系統」,彌補行政規則法律強度不夠的漏洞。
在12月4日的受害人家屬記者會後,有一位媒體記者私下問我:「委員,這條法律修正案可以不可叫做宥潔條款?」我說,「你想這樣說,我也沒意見,不過我覺得這條法律比較接近『宥潔啟動修法』的概念」。因為這件事的衝擊和深入了解,我要啟動交通安全法規大翻修的工作。
我和記者說:「你知道嗎?學者專家建議教育部把交通安全放進課綱,教育部都不同意。你就知道,我們有太多立法工作需要去做」。
我為了法條能在本會期結束前通過,將法案透過國民黨團提案,提案文書上可以看到黨團總召曾銘宗,台中市立委江啟臣、顏寬恆和沈智慧的簽名。但是,只因為民進黨席次太多了,他們反對,我們的提案就過不了。
這整件事讓我看到台灣民主深深的危機。原來民進黨不用執政成績,只要選舉靠抹黑就可能贏。原來民進黨拿人民納稅錢「養網軍,罵人民、嚇人民」,也可能選贏。難怪民進黨立委當選後,都心甘情願變成蔡英文政府的「投票機器」,包庇放水蔡政府倒行逆施,也自願放棄為人民質詢政府的權力。
這也難怪,高鐵300萬、總統專機走私菸、肥貓酬庸、養網軍罵人,民進黨立委不但不質詢,可能自己也身在其中呢。
蔡英文政府以為把人民洗腦成功了,人民就變成「瞎子」,反正什麼都看不到,他們顛倒黑白在野黨也沒辦法。老天爺啊,這樣不對吧!
這屆立委民進黨的席次太多太多了,多到他想擋什麼法案,都擋得掉。想通過什麼法案,都通得過。還要等35天,人民才能等到用選票去換掉他們的機會。
向車禍受害者家屬說聲抱歉,我們沒做到讓法條在這一屆通過,也向蔡中志教授說謝謝,他承諾要和我一起在下屆立委做「交通安全法規大翻修」的工作。
除了大翻修交通安全法規,我還要努力認真打拼來實現受害家屬的心願,從教育、行業管理多管齊下。交通安法規全面檢視,好好修法。用完善的法律來減少交通事故,提供一個任何人每次出門,都能好好活著回家的無懼環境。
難怪會被說沒血沒淚 在 蔡康永- 身處權威地位的人,往往被我們當作沒血沒淚的人,但想也 ... 的推薦與評價
身處權威地位的人,往往被我們當作沒血沒淚的人,但想也知道,老師啊、主管啊,也都不是撒一把魔粉,就能由家裡瞬間移動到目的地的巫師或外星人。 ... <看更多>
難怪會被說沒血沒淚 在 我是不是真的沒血沒淚- 心情板 - Dcard 的推薦與評價
其實老實說我不知道我這樣算不算沒血沒淚欸,從以前就這樣覺得了, ... 現實動態或是私底下悼念這位老師我也不是沒有被這位老師教過在走廊上遇到也會 ... ... <看更多>
難怪會被說沒血沒淚 在 [創作] 青煞玉:花溪傀村15 - 看板marvel - 批踢踢實業坊 的推薦與評價
本集適合搭配的BG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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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之後,雨也停了。
雖然沒再繼續下雨,但天色仍是陰陰沉沉,揮之不去的潮濕氣息籠罩整座山村。
花溪村東側是條漫長的上坡。那方向我一開始入村有走了幾步,感覺沒啥東西,就沒有再
繼續走下去。
花年歲說,從佈告欄那個交叉口一路向東,直走到底有處祭台。
村民很少會過去,基本上只在重要節慶,需要和天地祭拜時,才會去到那個地方。天亮後
不久,紅花祭的開幕便會在祭台舉行,黑嬤算是村裡長輩,開幕式一定會到現場。
「那個......」花姊抓著我的肩,有點遲疑地說:「我有事要和你們道歉。」
「我覺得我好像給了你們錯誤的資訊,我......」她停頓了下,「我也不是很確定。但總
感覺,我好像有被植入過假的記憶?剛剛,在我醒來之前,我在夢中正在洗米......」
「我在夢中時,隱隱約約,好像聽到外面有女孩在叫我,可是我醒不來。她哭著要我償命
,把她母親還給她。我現在在想,如果我一直陷在夢裡,那我應該就會忽略那女孩的叫聲
,一個人坐在餐桌前,等黑嬤回家吃飯就和我之前說的,一模一樣。」
我過去見過很多人,花年歲絕對稱得上是勇敢的那一類型。
她說話的鼻音比方才又更重了些,但還是一字一句,把心中的猜測全說了個清:「我不知
道,世上是不是有那麼一種藥,可以讓人陷入昏睡,誘導人產生另個記憶?」
「如果有的話,我覺得我之前跟你們說的那段記憶......是假的。」
「那是黑嬤阻止我醒來,不讓我去祭台找她的方式。」
花年歲說完,我和梁哥也停下了腳步。
我蹲低身體,把她從背上放下來,輕聲說:「就算是假的,也已經過去了。」
「現在這場紅花祭,才是真正的結束。」
漫漫長坡的盡頭,砌著一處用岩塊疊起的矮台。灰黑色祭台歷經歲月洗禮,表面已經磨損
得看不出初建時的紋路,溝縫裡生出薄薄一層綠苔,遠看能和背景的青山融為一體。
在祭台上的黑嬤眉目低垂,朝我們三人看來。
她手中拿著把小刀。殷紅的血自腕部順著刀身流淌下來,從祭台高處蜿蜒滴落。
天邊朦朦朧朧,黑嬤臉上用血畫好我們在舊冊子裡見過的古符,不清不明的光線讓她雙眸
顯得比平時更加烏黑。不過,比那雙眼更深沉的,是環繞在她身周的冤煞。
濃黑色霧氣張牙舞爪,彷彿魑魅魍魎齊聚,即將從她佝僂的身軀裡掙脫。
她不是沒有怨,不是沒有恨。
其實想就知道,不可能沒有遺憾的。
只是,就算有怨,就算有恨,黑嬤也不想讓身上冤煞傷人。所以她一直藏得很好,看冤煞
那種如遭桎梏的模樣,就能知道黑嬤先前是將冤煞都壓在了自己體內,和修者會將冤煞融
入魂相藉以控制,是一樣的道理。
能無師自通,靠自制力就約束住冤煞的人,在世上是鳳毛麟角。
不過,黑嬤畢竟只是個平凡人,她有對生的眷戀,對死的懼怕。在生命的最後,所有掛念
和留戀,都會化作冤煞的養分。
要真的了無牽掛的離開,太難了。
也因此,人死亡前一刻,經常也是冤煞一鼓作氣爆發的時候。
在我們和黑嬤中間,還倒著許多已經無法行動的草傀。原來是都跑到這來了,難怪剛剛街
上遊蕩的草傀特別少,連在黑嬤家供小琪使喚的草傀也不多。
最靠近祭台的四個草傀僵直著背,她們雙膝著地,頭微微低垂,和周圍東倒西歪的草傀很
不一樣。我細看了一下,從她們較為獨特的草化狀態中,認出她們是另外四個祭品。
跪得這麼端正,她們都是來阻止黑嬤自戕的嗎?
要阻止人傷害自己非常困難,除非當事人回心轉意,不然旁人很多時候都無計可施。拖得
了一時,拖不了一世,更何況女孩們還不能碰到黑嬤,一碰下去,黑嬤也完蛋了。
說起來,古書裡是寫要在祭品斷氣後半個時辰內在相應部位畫上符文,我先前或許也有被
這行字影響,才先入為主的認為要負責畫符的黑嬤不會是最後一個祭品,沒去想到在死前
先畫好符也是一個做法。
畢竟血符的作用,只是讓復生者有辦法找到軀殼的聯繫而已。
從黑嬤體內瀰漫出的冤煞越來越多,她卻仍低垂著眼,像是沒注意到自己身上的變化。
「年歲......是妳呀。」
黑嬤站在台上,語調很慢,有種老邁之人的沉穩。
她彎起笑,皺摺的眼皮耷拉下來,遮過半顆眼珠子,「我就知道,這次是有些不同的。」
「從妳帶著朋友回家來吃飯,我就隱約感覺,這次......」
黑嬤仰頭看了看天,沉默過後,又低頭看我們,「這次,好像真的是結束了。」
雖然大部分的局中人對身處時間不斷重置這件事都不會有意識,不過記憶到底是很複雜的
存在。有時,在靈光乍現的霎那,局中人會感覺,某個情景自己好像已經遇過了。
當這感覺逐漸變得強烈,局中人就會知道,自己大概是陷在某種不斷重複的時空裡。
可是即便意識到了,生死局仍是會定時重置,形成一場不會醒來的惡夢。某些局中人甚至
無法隨心所欲的行動,他們在局內有既定的「劇本」,那是在設局當下就決定好的事。
像是黑嬤,她頂多就是能在最後說點不一樣的話,但仍得照著過去軌跡走上祭台。
走上這個低矮的、乘載過自己無數次死亡的灰黑色台子。
花年歲掉著淚,明明有很多話想說,此時卻成了個啞巴。
她跌跌撞撞,越過草人朝著黑嬤走去。
我起先還擔心黑嬤身上溢散的冤煞會傷她,不過很快就知道這是多慮了。
花年歲可能是已經哭茫視線,腳下被草人絆了好幾次。她一步步走近,黑嬤向她伸出手,
環繞身周的黑霧竟也收起了鋒芒,在一聲聲悶泣中變得輕裊起來。
這一刻,所有的心疼、不捨、愧疚都化作了實體,成為一陣透黑色的薄霧,將花年歲整個
人納於其中,彷彿一個無聲的擁抱。
花年歲撐著最後一絲力氣踏上台階,眼淚潰堤而出,倒在黑嬤懷裡。
黑嬤接住她癱軟的身軀,視線朝我和梁哥看來。
她的聲音低沉溫和:「兩位和給村民符咒的人一樣,都是修者吧。」
被黑嬤這樣一問,我也有點不知該怎麼應,所以只是很輕的點了一下頭。
她摟住泣不成聲的花年歲,一下、一下順著她的背說:「年歲以後得拜託你們照顧了。」
「這孩子心腸很軟,你叫她做壞事,她嘴上隨便應應,但其實都做不太下手的。」黑嬤說
得很慢,「也很傻,容易被騙,認為沒人會害自己......唉,說傻,也是我養大的啊。」
梁哥在我身旁攏衣而立,安靜地聆聽。
他眉目間沒什麼情緒,連流露的悲憫都很淺淡。或許對徘徊不去的亡者來說,這樣的乾淨
清絕,才是最適合送他們最後一程的人。
「年歲會過得很好,請不用擔心。」梁哥看向她身周冤煞,耐心地問:「除此之外,您還
有其他什麼放不下心的事麼?」
「放不下的......」黑嬤笑了一下,看了眼自己黑霧繚繞的手,「我原本以為都過這麼久
了,什麼放不下的,也都該放下了。」
「但果然還是沒辦法啊。」
「年歲,阿嬤看得出妳在想什麼。妳別想著犧牲自己,阿嬤就算活過現在,等等也是會.
.....」黑嬤眨眨眼,即時打住話,「阿嬤現在和妳說一些事。妳聽就好,不用說話。」
黑嬤摟著花年歲的手還是在滴血,但這些話像是已經在她腦海中演練過無數遍,即使血流
不止,她還是把話說得很清楚:「阿嬤......想要先跟妳道歉。」
「妳是我所有孩子裡最乖的一個。阿嬤叫妳不要去書房,妳以前就真的沒有進去過,所以
也沒見過妳妹妹。我想,或許是因為這樣,妳才能平安活到成年。」
「在妳之前的孩子,她們是本就抱病在身,所以願意以這種方式續命。」黑嬤很輕的嘆了
口氣:「但妳不一樣。妳漂亮健康......阿嬤看得出來,妳是能活很久、很久的人。」
「我看著妳長大,覺得欣慰的同時,卻也一直在想復生之術的事......十年,說短不短,
說長不長,期限正好就到妳二十歲的紅花祭。」
「說沒想過拿妳當祭品,那是不可能的。」
黑嬤的語氣很坦然,但天知道要輕描淡寫的說出這些話有多不容易。
「不過,這想法,很快就被我自己否決了。」黑嬤順著花年歲的長髮,溫柔的說:「我還
是沒辦法為了救回已經死去的女兒,去傷害一個善良完整的妳。我其實也有跟妳妹妹們說
過,叫她們晚上不要傷人。」
「但人老啦,叫不動小孩們了。」
黑嬤發出無奈的低笑,「妳等等如果見到小年歲,要替我好好教教她。」
花姊聽到這句話,全身倏然一僵,抬起頭說:「等等,不、不。阿嬤,妳不要走......」
「妳不要離開好不好?」
她抹掉淚,啞著嗓說:「花溪村後來沒有人活下來。我走了好久,都找不到認識的人。我
像個妖怪,找不到可以停留的地方,好不容易才在這裡找到妳......妳不要走好不好?」
黑嬤搖頭。她蒼老的眼底有經過世事洗滌的光芒,笑容溫和堅定。
「要找認識的人,現在下面不就站著兩位嗎?」
她淺淺的拉起嘴角,調侃道:「還都生得頗俊呢。阿嬤不在身邊,妳才會主動去認識人。
不然,以前要妳去跟鄰居打個招呼,跟要妳的命一樣似的。」
其實就我印象,花年歲在班上應該不是難相處的人,只是不熟時看起來臉兇。我自己猜測
,她會排斥村人,或許是因為村人待黑嬤不好的緣故。
花姊看起來也是想為此反駁,但她話還沒說出口,就被黑嬤堵住了。
「另外還有件事,是關於妳的......出身。」黑嬤或許自知時間不多,才很快就把話接了
下去,「我以前總想,要不就別提了罷。就把這件事帶進棺材,也別讓妳知道了。」
「可是,我這樣反反覆覆的想,想了這麼多年......越想,越覺得這樣瞞著妳,對妳來說
不是好事。但人總是這樣,後悔時,常常已經找不到補救的方法。」
黑嬤苦笑了下,話中有種卸下重負的釋然:「所以我就在想,如果有哪天如果真有那
麼個機會,上天願意再讓我見妳一回時,那我一定會把這件事跟妳說。」
「蒼天垂憐。我等了這麼多年,終於如願以償。」
我在台下聽著,原以為黑嬤最後的話,大概就是交代花姊要吃飽睡好。卻沒想到,她說出
了個連我都感到意外的內容。
黑嬤說,花年歲記得自己被從雪地裡撿回這件事,是假的。
所以她才會記不得十五歲前發生的事,因為這段過去,其實是被下藥後編造出來的記憶。
花年歲沒有被遺棄在雪地裡。把她交到黑嬤手上的,是一個全身裹著黑袍的女人。
「把妳交給我的人,我從沒在市集上見過她。我見到她時,她只露出雙眼睛,突然就說要
把妳交給我。」黑嬤回憶起當年的事,「她說自己沒什麼能給我,手上只有一包藥。」
那女人告訴她,那是包能更改人記憶,讓人永遠活在恬靜歲月裡的藥。
就是稍早前讓花年歲昏迷不醒的東西。
當年,黑嬤原本並不打算將花年歲接回來養,畢竟這太唐突了,像是什麼低劣的騙人把戲
。但帶著她的人再三懇求,黑嬤低頭一看,才發現她一身黑袍早已浸滿鮮血。
黑袍女人不知從何而來,也不知道是什麼身份。
她拿下胸前染血的玉墜,顫著指尖,把鏈子掛到了年幼的花年歲身上。然後,她推了花年
歲一把,把還在抽高的女孩兒推到了黑嬤身邊。
黑嬤完全沒有想到,會有人把小孩推到自己手上。她在花溪村惡名昭彰,拿女孩獻祭的事
或多或少都有傳開,這女人這麼急著把女孩送上門,難道是想借刀殺人?
於是,黑嬤問了女人,為什麼要把孩子交給她?
那女人的眼尾狹長,眉目優雅如雉鳥尾羽,用虛弱但好聽的聲音說了四字。
「妳我有緣。」
她慎重的向黑嬤作了個長揖,風一吹,身形竟也虛渺起來。
「這孩子,就拜託您了。她不會給您造成麻煩的。」她說。
整個就很莫名其妙。
黑嬤被這忽來的重任搞得一頭霧水,她想把花年歲推回給女人,卻在一眨眼的時間內,發
現黑袍女人已經不在眼前。她再問了路邊的攤子,才發現剛剛沒人見到什麼黑袍女人。
可是,她身邊確實站著位眉目水靈、脣紅齒白的女孩。
女孩明明看著熱鬧的街道,眼裏卻好像是一片寂靜的荒蕪。她的手在空中抓了兩下,什麼
都還沒碰著,姿勢就一個不穩,向前跪倒在人來人往的街上。
女孩跌跤了,也沒急著站起,只是頭低低的囁嚅了一句:「好冷......」
那模樣,讓黑嬤想起了自己瞎眼的女兒。
所以,黑嬤最後還是狠不下心就這樣扔著女孩。她把女孩帶回家,好好的洗了個熱水澡,
煮了一桌飯菜。從和女孩的談話中,黑嬤才得知,那天在女孩眼裏的是一片無人雪景。
之後,女孩有了新的名字,叫花年歲。
至於黑袍女人,她再也沒出現在女孩的生命裡。她唯一留下的東西,便是那條玉墜。
「就是妳一直掛著的那條項鍊。」黑嬤思索著,「我是個粗人,玉那種文雅的玩意兒我不
懂,也認不出它的來頭。但妳若想尋回自己的根源,或許能從那塊玉找起。」
黑嬤很認真在講,花姊也很認真在聽,就連梁哥聽完,都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只有我越聽越覺不對。
自古以來,黃金有價玉無價,有些玉墜確實是塊傳家寶沒錯。可是聽這描述,再加上小琪
先前在花姊門前吼的話,都顯示那條項鍊上掛的不是塊凡玉......
為什麼這麼湊巧,就剛好讓我知道這些事?
黑嬤說到這裡,莞爾一笑,「好啦。該說的說完了,也是了卻我一樁心事。」
村民的吆喝聲從遠處傳來,我和梁哥半夜縛的靈絲都是有時效的,畢竟村民現在還是活人
,早上醒來發現自己出不了門只會讓他們的精神狀態更糟,對解局沒有絲毫幫助。
倒是黑嬤在聽到村民聲音後,身上冤煞又湧動起來。
她把花年歲往台下推了一下,「走吧。在他們到這裡之前,妳先離開吧。」
「等等,阿嬤,妳不要這樣......」絲絲黑霧劃開花年歲的皮膚,血從表皮滲了出來,但
她仍不願鬆開握住黑嬤的手,「妳看我那兩位朋友!他們很厲害的,有他們兩個在,妳一
定不會再被村子裡的人傷害」
「不行啊。」黑嬤輕嘆,往她自己家的方向抬頭。
我順著她的視線看去。那裡,黑雲盤據,以黑嬤家為中心擴散的冤煞像是在山裡燃起的狼
煙,蜿蜒盤旋,縈紆到了天上,讓整座村落都瀰漫著山雨欲來的氣息。
「你朋友厲害,那就更該讓小年歲跟他們聊聊......她才是最放不下的人。」
黑嬤苦笑,「阿嬤也醒得夠久啦。該睡了。」
她扳開花年歲攥緊的長指,「以後阿嬤不在,妳也要記得早睡,身體才會健康。嘴巴別太
壞,有空和朋友多出門看看,離開了這個小村子後,就不要再回頭。」
「年歲啊,雖然讓妳經歷了這些事,但這世上......還是有很多值得的地方。」黑嬤擁了
一下花年歲,不是很用力,卻將她整個人都攬進了懷裡,「要好好的,阿嬤才會放心。」
然後,她抬起黝黑的手,把花年歲眼下懸的兩滴濕淚擦了,溫聲溫語的哄道。
「再見了,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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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編輯: DeepDreamS (101.136.120.134 臺灣), 04/08/2023 21:09:31
我這樣也能通靈成功,只能說作曲的太厲害啦XD
※ 編輯: DeepDreamS (114.25.56.207 臺灣), 04/09/2023 20:33:11
目前公開完結的剛好長短篇各一,長篇BL,短篇BG(不過這本寫有一陣子ㄌ)
※ 編輯: DeepDreamS (36.230.131.202 臺灣), 04/10/2023 23:0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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