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時香港Patreon】美英「介入」 捐款建了黃大仙與雅麗珊社區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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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後香港人口爆炸增長,以難民為主的新增人口,對社會服務需求殷切;惟彼時香港仍百廢待興,公共財政難以妥善支持教育、兒童及青少年、乃至託兒等社會服務的發展。這些空白,一定程度上要靠社會捐助、甚至國際援助填補。香港首兩間綜合社會服務中心——黃大仙社區服務中心、荃灣社區服務中心(後更名雅麗珊社區中心),便是在五十年代末分別由美國及英國的「難民年」捐款支持動工興建。
當中,美國駐港總領事賀謨士(Julius C. Holmes)一九六零年七月十二日在黃大仙社區服務中心開幕禮致辭時便說,「此建築物係合作努力之產物,符合國際主義真精神......足以證明,不僅香港關心難民,自由世界亦同樣予以關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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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也有24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60萬的網紅飲食男女,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或許每個人的內心都有如孤島般的「地帶」,好像摯親都無法明瞭。偏偏英國的某位詩人如是說,「沒有人是一座孤島,可以自全。每個人都是大陸的一片,整體的一部分。」不少人說小島孤獨,卻鮮有人親身體會孤島的感受,因為都市人禁不起,放不下,走不來。外人走進島內,島民踏出島外,經年來往的渡輪看盡離合。島上的「祺森冰...
一九六零 在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說說書店老闆遇到的故事。
那次參加書店辦的分享會,活動結束後,幾位朋友還意猶未盡,圍著桌子就聊了起來,有的人拿出大陸帶回來的洽洽香瓜子,也有人拿出辣味豬肉乾,老闆則是沏上好的茶請大家喝,延續著未完的話題,聊起各自的旅行和奇遇。
其中一個故事,讓我印象特別深刻。
她說,那是一個很會說中文的日本朋友,是某位知名旅遊作家介紹的。他知道我們去了很多次東京,對於東京可以稱得上是觀光景點的地方一點也不陌生,所以推薦了比較少人知道的福生市和秋川溫泉。
福生市屬於東京都多摩地區的一部分,那裡有名的是美國空軍基地,距離一般遊客所熟悉的東京市區搭乘電車大約是一個小時的車程,下車進入到當地,會以為這裡是美國,主要是因為街道的規劃,當初就是以美軍駐在地及其宿舍作為重點設施,街上的飲料店、餐廳、雜貨店、酒吧等,也都是以美軍為主客群,聽說有一條充滿異國風味的街道,很會說中文的日本朋友建議我們可以去瞧一瞧,感受不一樣的風景,因為他知道我們曾經造訪橫須賀海軍基地。
我們選在跨年的時候去,所以有點冷。加上大家都放假去了,原本以為會很熱鬧的街道也都冷颼颼的,感覺街上沒什麼人。我們搭火車到了福生市以後,找不到公車可以搭,一出車站放眼所及都是住宅區,和觀光客印象中的站前風景截然不同,於是就跟著手機地圖開始四處亂走,想說川端先生說的熱鬧美國風街道應該是靠近美軍基地吧,可是一路上大多是民宅,也有些居酒屋門前掛著慶祝跨年活動的字樣,大概走了三十至四十分鐘,才看見橫田空軍基地。
既然來了,我們就在大門口拍完照往回走,這時候在大馬路旁,發現一間小店孤伶伶的在那裡,兩旁也沒有鄰居,但門口有一些小擺飾看起來很有趣,那時也沒想太多,我記得有一個翻白眼的小女孩坐在馬桶上轉著圈,還有一些說不出名字的玩偶也都翻著白眼,像是什麼怪癖的收藏似的,覺得很有趣就拉開門進到屋內,想繼續逛下去看看會有什麼新奇的發現。
大概不到三坪大小的屋內,擺滿了很多東西,定眼一瞧大多都是翻著白眼的玩偶或是公仔,心想這屋子的主人興趣滿特別的,很少有人會專門收藏這種玩具擺在家裡,感覺是個專門販售紀念品的小店,裡面卻滿滿的都是這種玩意。從一開始進門就高聲打了招呼,但都沒看到有人出來應門,東看看西看看後才意識到有些奇怪,屋內透著一種說不出來的詭異氣氛,好像走進來之後,空氣變得稠密起來。
想要再仔細往屋內看,店面和屋內只用了一塊普通的布遮著,屋內燈是亮的,有拖鞋放在外面,也一直傳出電視的聲音,店主應該是在裡頭看電視吧,我又大聲用日文說了一聲「打擾了~」
這時候,還是沒有人回應,看著手上想問價格的翻白眼人偶,突然覺得很恐怖,一陣寒顫湧上來,背脊整個涼了,該不會進來的人都被做成玩偶了吧!這個念頭強烈地提醒我,好像是不該來的地方,我們馬上把手上的人偶放回陳列架上嚇得奪門而出,總覺得下一秒就會有雙手從那布簾後伸出,把我們硬生生抓回去,不祥的預感至今想起,都覺得頭皮有些發麻,不知道當時為什麼還有膽子,慢慢把所有的玩偶全都掃過一遍,應該不會有人會想買翻白眼的人偶當作紀念品吧,究竟那個不知名的小店主人是誰?走在回程的路上,天也漸漸黑了,還是百思不得其解。
直到最後,我們依然沒有找到朋友說的有異國風情的商店街,明明那間店並不是藏在巷弄裡,而是座落在大馬路邊,可是進到店裡真像兩個隔開的世界,說是住著會使用巫術的老女人我也會相信,講起這故事,人偶們翻白眼的表情好像近在眼前似的,甚至會有幻聽,彷彿他們在竊竊私語著,發出讓人不寒而慄的冷笑聲,科科,科科科,科科。
也可能是因為正好要跨年了,所以真的沒什麼人,大家都去參加慶祝活動,福生市的街道真的很冷清,從那個詭異的小店匆忙跑出來的時候,還大喊著得救了,哈哈,現在想起來覺得好蠢,我們應該是不小心跑進異空間了吧。
記得小時候看過恐怖的電視劇,跟一個猴子玩偶有關。
主角不管怎麼把它丟掉,它總是會再回到原來的屋子裡,最後主角把它燒了,好像是小學吧,我真的嚇死了,覺得電視裡的那個猴子玩偶太恐怖了,看完當晚就做惡夢。
哈哈,我每次都會被這種嚇到。那天Eva還跟我說,我們要常常大笑,才會樂觀開朗。我就說不行,因為小時候看了一部電影有個人就是大笑而死的,我記得很清楚,裡面有張小燕,還有曾志偉,那個人因為拔牙,然後不知原因倒在地上,大家一直大笑,但只有拔牙的那個人笑到停不下來,口吐白沫而死,真恐怖!
我陰影超深的,是朱延平導演的《丑探七個半》一九八八年的電影,其實那個拔牙的人並不是因為大笑而死,是先前中了毒,因為毒發而身亡,但我還是覺得大笑會死掉,可能是先入為主的觀念使然,你說我記憶好,太恐怖的事情我會記得吧,印象深刻所以忘不掉。
聽完這個故事,後來我回家上網查了一下,在日本確實有人專門蒐集一九六零至一九七零年代,大量生產的一些乳膠製的翻白眼人偶,據說在那個時代,曾經流行過一陣子,褪流行之後,有都市傳說聲稱這些人偶晚上會低語,說著聽不懂的語言,有人說它們講的是大洋洲群島原住民的土語,有人說它們講的是美國黑人才懂的南部方言,因為這種人偶是從美國那裡流行過來的,所以才會在美軍基地出現,這種推斷很合理,但就是不知所以莫名感到詭異,翻開昭和時代的八卦雜誌,還記載著有人蒐集這類的玩偶進行類似巫毒教的儀式,為了超渡寄宿在玩偶身上的不肯離去的亡靈,於是就一直供養在家中的客廳,那則報導我還有些印象。
記者帶了有陰陽眼的朋友去採訪,根據那個人的說法,供養玩偶的那戶人家身上都跟著許多無主之魂,客廳的磁場相當強烈,是帶有怨恨和惡意的詛咒,圍繞在玩偶的周圍,形成黑幽幽的一團,如漩渦般侵蝕著整個空間。有陰陽眼的朋友說得煞有其事,但同行的記者是麻瓜,只感覺得空氣密度很高,好像有人掐著他的脖子,有著窒息感,此外,他本人宣稱並沒有看到什麼特別的東西,根本連個鬼影子也摸不著。
我基本上對於人偶類的飾品或玩具都很排斥,大概是因為恐怖片看多了吧,實在無法想像會有人專門蒐集或供養這類的物品,晚上睡覺不會覺得身邊多了一個人嗎?光想到這個就覺得毛毛的,你可能不會相信,我不敢一個人看《玩具總動員》或是《晶兵總動員》總覺得晚上睡覺,那些從玩具整理箱或是桌面上活過來的人偶,會拿著各種工具把我活活給殺死,這個強制性的念頭至今依然在我心中揮之不去。
更別說是《異靈七殺》裡面的鬼娃恰吉
我根本不應該在這時候想起來,今晚不用睡了。
你知道今天是農曆七月鬼門開嗎?
文 / 銀色快手(Silverquick) 2018.08.08 AM 01:58
這個故事是鹿途中旅遊書店老闆鹿鹿口述,由銀快改寫。
一九六零 在 舊時香港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大丸有落】香港在戰後十多年,經濟已脫離百廢待興的景況、漸漸復元過來,社會消費日趨興旺;此時,香港商人張玉麟、銅鑼灣「大地主」利銘澤看到生意機會,便與日本大丸洽商,把大丸引入香港。
雙方談妥之後,決定合資在香港設立首間大丸分店,資本額為300萬港元,日本大丸佔過半股權;店址選定在銅鑼灣記利佐治街與百德新街交界,一九六零年十一月三日開幕。
香港由此引入日式百貨公司,而日本三越、松坂屋、崇光等日資日式百貨,隨後亦先後打入香港市場。但香港一代人始終對大丸留有最深印象,直到今天,人們搭小巴去銅鑼灣,仍有人會喊「大丸有落」。
一九六零 在 飲食男女 Youtube 的最佳解答
或許每個人的內心都有如孤島般的「地帶」,好像摯親都無法明瞭。偏偏英國的某位詩人如是說,「沒有人是一座孤島,可以自全。每個人都是大陸的一片,整體的一部分。」不少人說小島孤獨,卻鮮有人親身體會孤島的感受,因為都市人禁不起,放不下,走不來。外人走進島內,島民踏出島外,經年來往的渡輪看盡離合。島上的「祺森冰室」負責人林耀山(Gary)生於斯,長於斯,闊別孤島逾十年後回歸故地,不為甚麼,只為年邁父親背起擔子——好好經營冰室。他只望將冰室一代傳一代,交給兒子再交給孫子,世世代代得以保守家族的心血結晶。念念親情,看來孤島不孤單。
緩緩地流淌的靜謐時光
島與城的距離原來僅僅約半小時的里程,渡輪在浪花與浪花之間顛簸,不一會兒便來到彼岸。實實在在踏足於一平方公里的小島上,純淨清新的海洋氣息撲面而來,慣於急速的步伐不期然放慢,放輕鬆。赫然發覺孤島,原來一點都不孤獨,因她正正被溫柔的海洋圍抱著。坪洲,外形彷如一個「凹」字,半點兒都不平坦,地形與其名字不相配,煞是有趣,陷下去的地方像是埋藏着隱世秘寶,或是世外桃源,遠眺還看得見青翠山嶺。坪洲在七、八十年前是繁盛的工業中心,全盛時期更有逾百家廠房。
從昔日繁盛到今時今日的平靜,坪洲的面貌經歷多大的轉變,在島上不難發見歷史痕迹。如今,小島沒絲毫熙來攘往的壓迫感,沒有車子,沒有擠擁人潮,大街小巷彌漫悠閒靜謐的氛圍。每分每秒在城市如江河奔流的時光,在島上卻是緩緩地流淌。踏出碼頭,一座古廟映入眼簾,沿着永安街直行,偶爾有腳踏車擦身而過,街頭巷尾迴盪着微妙的窸窸窣窣,夾雜清脆的叮叮噹噹。店鋪之間隔着一道「楚河漢界」,店家卻會互相打招呼,談談天氣陰晴,說說生活瑣碎。
一塊牌匾牽繫兩代心血
巷尾,便看得見「祺森冰室」牌匾,一塊牌匾四個大字連繫兩代親情與心血,負責人林耀山(Gary)說:「爺爺名『祺』; 爸爸名『森』, 結合在一起就變成冰室的名字。他們都是行船,都是做廚房,懂得甚麼便做甚麼工。」原來,「祺森冰室」坐落的屋子早在一九六零年已經存在,Gary太公那代就已經在這裏居住,直至Gary的那一代已將近是第四代,經歷了數十載風霜的屋子見證着林氐四代的家族歷史,「之前是太公來到這個小島,買了這一棟物業,最初都是供別人做餐廳。坪洲那時有很多廠,人多了,食的需求就變大,就會有冰室及餐廳的出現。 他們想到不如就做餐廳生意,就收回餐廳。」
生於斯,長於斯的Gary繼承衣缽,經營島上的家族餐飲業生意,孝順的他從小便在冰室幫忙,亦與小島有着深厚感情,「坪洲這個地方,比較寧靜。最大分別是這裏沒有車,空氣好。坪洲人較淳樸,但睦鄰關係好很多,都是土生土長。我們從小就在這幫手,上午就幫手做早餐,放學後冰室已經關門,就回來掃地清潔。那時候,日常生活,包括吃飯、做功課等所有事情都在店裏做,記得有些人會拿五毫子給我,叫我拿給媽媽。」
離開終究是為了歸來
畢業後,Gary毅然離開長大的地方,出外尋找工作,移居近十年,曾與家人討論過「接手」的問題,他的內心亦經歷過幾番掙扎,徘徊於拒絕與接受的邊緣,反思過去梳理思緒有助填補未來的空白,他憶述:「那時心想不會接管餐廳,結了婚到有小朋友之後發覺 ,以前家人對我們真的好。慢慢就去理解,他們老人家可以撐起這間餐廳,真是厲害。中間也有很多時候,是星期六日或者星期五晚我也有回來,爸爸的年紀都差不多退休,經營餐廳,做了大半生,又供到我們、我、妹妹都長大自立,反思都應該是時候回來幫手 ,二零零一年便回來了。」 終究,冰室對Gary充滿了兒時回憶與深厚感情,可想而知難捨難斷。
於港人而言,冰室是香港歷史遺留下來的昔日印記,可理解為茶餐廳的前身,流行於一九五零至一九六零年代,隨着西餐業發展而起,最初因售賣的食品又以紅豆冰、咖啡、奶茶等西式飲品為主,以「飲冰」為賣點,故取名「冰室」。Gary解釋:「做冰室賣的食物很簡單 ,會有奶茶咖啡,只賣幾種粉麵。最早期我們有上海麵賣,雞蛋及肉片。我們的肉片是煎香了的肉片。那時是媽媽想食,爸爸就說拿一些回來賣,說這樣食就食了幾廿年 ,直到現在我都保持有上海麵賣,做一間冰室要茶靚咖啡都靚,兩者必須要做得好。」
片片蝦多士皆有血汗
歷久不衰的是情懷與傳統,雖然Gary 認為肯變肯去接受就會更好,但他並非一味主張顛覆過去的變革,而是選擇奠基於優良基礎上推陳出新。他細心地把過去的種種保存下來,「茶底沿用以前爸爸留下的,那味道由那時到現在沒有很大轉變,其實要煲一壺好的奶茶是很簡單,但要保持到十年是同一樣的味道,就是功夫。還有一個以前有、現在也有的就是紅豆冰。裝潢仍保留一派老式冰室格局,店內一枱一椅一磚一瓦均與開業時無異,還保留所有卡座椅子,這些椅子於一九六零年已經存在,因經過好些時日,木材腐朽,需要不停翻新修補。」蝦多士,是祺森冰室的「招牌菜」,不少人趨之若鶩來嘗鮮。
Gary坦言:「蝦多士以前是沒有的,以前麵食為主,而且沒有一種較有特色的菜式,就想到蝦多士不錯,將蝦放進麵包,再用餡包起。其實不是我構思,五十年代的蝦多士就是這樣做。」蝦多士滋味香口,然而製作蝦多士的過程竟血汗交融,因為當中有一個剝殼挑腸的工序,「我們剝得很快,很容易會刺到手流血,還有個漿,要用很多香料去炒,將幾樣混合放到麵包裏,再浸蛋漿,再沾麵包糠,再炸。」
情鍾爸爸烹調的早餐
經營餐廳的擔子沉重得很,Gary卻沒有後悔當初的承諾與決定,他憶起一件引以自豪的往事,「有一個時刻十分感動,平時我們收的錢會放起來,通常我就會全部拿給爸爸。有一天,爸爸突然跟我說不是啊 ,今日你第一日接管 ,你拿吧。那種感覺是我終於真正地接手了,是一種認同。」從爸爸身上,Gary學到了堅守原則,絕不馬虎,「本身有些客人喜歡爸爸的食物。有時我們會分得出是不是舊街坊回來,一家人來食四碗五碗上海麵。
不想失去這批客人,我會有少少要求,再做下去慢慢加東西,要求不能變,這是從我爸爸身上學的。因為爸爸做事的方法是慢工出細貨,當他口說隨便的時候才是最令人害怕,其實都是有要求的。」爸爸煮的食物,是Gary孩提時代的世間美食,他想起讀中學時,每日七時走下來客廳,便會看見一杯奶茶,一件腿蛋治已準備好在枱上,「爸爸一定先做好放在這,我從未食厭。」
冰室拉近了Gary與親人的距離,Gary爸爸放手後就沒有再理會餐廳生意,轉而在背後支持子女。 至於,Gary的兒子現時也會到餐廳幫手打點,「冰室令到自己和家人關係更親近 ,但當你太親近時也會有很多摩擦 ,我們的溝通方法可能就是先罵先吵架。有時工作上不滿意也會發他脾氣,吵完就算了。一家人,開心不開心全都在這裏,回憶都全在這裏。」承傳下來數十載的冰室是多代人的心血結晶,Gary一心希望能夠將冰室繼續傳承下去,「保存招牌和心血,再交給兒子再交給孫子 ,一代傳一代。」
撰文:文朗琛
攝影:胡浩賢
祺森冰室
地址:坪洲坪洲永安街3號地下B鋪
電話:2983 0554
營業時間:星期二至日 8am-4pm(星期一休息)
詳情: http://bit.ly/2VnXidp
一九六零 在 飲食男女 Youtube 的最佳解答
紅紅綠綠,金光眩目,仰頭望望,喜慶之歡,不言而喻。
以前每逢大小節慶,街上總因為它們的無處不在,更加活色生香。
時至今日,說是不見蹤影,倒也不是。
只是誕期以外,買少見少。
你想起它了嗎?是的,是花牌。
一九六零年左右,展開了那個最耀眼的時代。
花牌,猶如一個祝福。那個年代的祝福特別多。不論是節慶﹑誕期﹑黑白兩道喜事,如店鋪開張﹑婚宴或大壽,都會掛上花牌作賀,特別是圍村地方,只要有一戶人娶媳婦,幾乎一整條路上都佈滿花牌。
花牌,猶如一份悼念。每每有人失去至親,就會訂做素色花牌作送別之禮。
幸而,紅事總比白事多。造花牌造了大半生的李翠蘭師傅經驗之談。下筆成字,不用草圖,她形容這只是工多藝熟而已。李師傅是「李炎記花店」的第二代,自小就跟隨父親李炎到貨倉做花牌的李師傅,小學畢業後就全職於花店幫忙,「以前我阿爸畫好個字框,我就跟住畫同上色,久而久之就識寫㗎啦。」結果畫筆一執,就執了數十年。小字可於桌上慢寫,但若要畫大字,則要伏跪於地上完成。長年累月,令李師傅積下腰患,加上趕工壓力,令上了年紀的她三年前決定退休。畢竟是六十多年老字號,李師傅不忍招牌就此落下,湊巧當時與花店合作的搭棚師傅黎俊霖有興趣入行,於是便收他為徒:「出面啲師傅點都有保留,我就全部都教,咁就睇佢造化啦。」傾囊相授,為保字號之外,亦不甘一門手藝就此去。
李師傅寫字之際,一旁的黎師傅正在畫花牌的草圖,熟練程度壓根兒不像只學了藝三年。對於做花牌的整個流程,他也學得七七八八,做一個花牌功夫可不少,因為它組件多。草圖完成後,第一件事就是先寫字,因為單是一幅字就要反覆風乾兩天,大部分花店為了方便,已經改用電腦印字,但「李炎記」的兩位師傅,時間許可的話,都會盡量用手寫字,李師傅謂:「手寫始終生動啲,但要由細到大好長時間去學,所以我徒弟都未學得識。」繼而,就是把拆下來重用的枕柱﹑楣﹑龍柱﹑兜肚等部分重新釘上新布,再把舊花逐朵拆下,繫上燈泡,再釘上新花及新字,他們稱此舉為「彈花」及「彈字」,然後選好鳳頭。一般白道紅事都會選用孔雀,白事或偏門生意會用蝠鼠。李師傅手上的鳳頭竹架已經重用了數十年:「我爸爸做落,而家花牌師傅冇乜人識紮,我都唔識,惟有經常做維修。」又要不時為鳳頭換紙及重新上色,一做就是好幾天。
如此手工之作,絕非易學。加上一個正式的花牌師傅,還需要懂得上棚掛花牌,這項絕對是黎師傅的專長,可惜他也直言工作太辛苦,故此沒有人願意入行:「日曬雨淋,好多人做半日戶外就頂唔順,而且危險程度其實同搭棚差唔多,但人工就爭一去截。」老一輩退隱,新人不入行,成為了花牌業最致命的式微原因,由以往全港不只十間花店,減至目前五至六間。
李師傅看着自己剛畫成的鳳頭,笑意正濃:「件件都好,唔好嘅我哋唔會擺出嚟畀人。」她說,這是一個藝術。看到師父的笑容,黎師傅不禁感嘆:「花牌呢樣嘢係好有價值,我哋好應該將佢保留。」
祈求,數十年後昂頭凝眸,石屎林間,還殘存那一點紅﹑一點綠。
採訪:黃寶琳
拍攝:邱覺達﹑鄧廣基
剪接:胡浩賢
李炎記
地址:新界元朗舊墟南門口29號(即南邊圍停車場直入大榕樹)
電話:2476 2549
營業時間:08:30am-6pm
一九六零 在 翔龍 Youtube 的最佳貼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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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 赤燭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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