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單親媽媽早餐日記
昨天下午接兒子們回家後就開始陪伴尚宇寫作業,在這陣子陪伴的過程中我發覺到尚宇並沒有什麼發展遲緩的問題,他的學習障礙是來自於 #他過去根本沒有學習 。
[407的十位數是多少?]
這樣的一道題目對尚宇而言,第一個難題是他看不懂國字,注音也不太會拼,所以根本無法理解題目到底在講什麼。而第二個難題是,他沒有個位數、十位數、百位數的概念,數字獨立唸出來他可以,放在一起他就無法理解了。
而我會判斷他沒有發展遲緩是因為他的學習能力其實不差,第一次教他玩 楊梅香吉士 提供的桌遊時,他才玩幾個回合就馬上掌握到技巧。他能憑著圖案記住該卡片所代表的意思,因此一下子就上手,我自己都還是玩了兩三輪後才慢慢熟悉遊戲是如何進行的。
由於生母是個電玩宅,家裡頭有PS4也是非常合理地,尚宇在哥哥的陪同下玩我的遊戲《異塵餘生4》。遊戲難度並不算太難,但我是覺得對八歲的孩子來說挑戰性太高了,而且是一個完全不識字的孩子。
但他可以憑著文字的『長相』去記住每一把槍對應的彈藥或是地圖的位置,就跟我小時候玩全日文版的口袋怪獸、幽游白書、牧場物語等遊戲的時候一模一樣。我雖看不懂日文的意思,但卻能夠憑著認那些字的長相去記住那一串文字代表什麼。
但我跟尚宇不同的是,我從小受到母親的影響而非常熱愛閱讀,我還在讀幼稚園的時候注音符號早就已經背得滾瓜爛熟,格林童話、安徒生童話、伊索寓言等中文注音版故事書我都可以自己看。甚至到了小學一二年級時,我已經開始在看沒有注音的中高年級版的偉人傳記,海倫凱勒、萊特兄弟、畢卡索…
由於一般薄薄的童書已經沒辦法滿足我閱讀的慾望,但是我看得懂的國字又太少,因此每當我讀到看不懂的國字時就會去詢問母親,她可能只是被我問到煩了所以乾脆教我怎麼查字典。結果又開啟了我在字典中尋找有趣事物的另一項興趣,在查閱字典的時候常常會在裡面的解釋發現一些小驚喜,或是被一些現在想起來其實也沒那麼好笑的詞語給逗得大笑。
我雖然從小就對於學校的課程一點興趣都沒有,然而對於學習我一直都是抱持著熱情的,應該說對於『接受新的事物』這件事,我一點都不排斥。但尚宇跟我完全相反,他非常排斥學習,他只喜歡上體育課、美勞課、生活課等不太需要去看文字或是寫字的課程。
他還在屏東與前夫家人同住時,老師偶爾會傳訊息給我跟我說尚宇可能是發展遲緩,建議帶去檢查並且做早療。與前夫離婚的這五年,尚宇都是他們家在照顧,我跟前夫家裡的人沒有任何交情,根本無法真正了解他們兩兄弟在那裡的生活究竟是如何,我只知道每次回到屏東去,尚宇都只有體型變大,但是懂的東西似乎沒有什麼增加。
「妳可不可以罵一下妳兒子?」
某次,前夫突然打視訊電話給我,劈頭就是要我罵小孩。經詢問後了解,因為尚宇的國語考23分,當時他才小學一年級。這樣的數字對我來說並不陌生,我自從升上國中之後也很少考試有超過三十分的,但至少在小學三年級之前,我的國語跟數學從來沒有低於95分過。
但我並不認為孩子的成績不理想就該受到責備,何況還是在我已經學習個體心理學一年多之後,我更加認為每一個個體都是應該受到尊重,且不論他的特質如何,都不該受到歧視或霸凌。我不願意責罵尚宇,反而是花了半個多小時試圖傳遞個體心理學的理念給前夫,然後他就說他要睡覺掛我電話了。
隨著尚謙與尚宇兩個孩子回到我身邊的日子越來越久,我也逐漸能夠拼湊與推測出這五年來他們受到什麼樣的影響。前夫不是個會陪伴孩子的人,而他的母親也只會把孩子帶上教會,並不會花時間去陪伴尚宇複習學校教的內容。尚宇在幼稚園時期就已經落後同齡的孩子,加上個性敏感容易鬧彆扭,當班上的孩子嘲笑他很笨的時候,他就更加不願意去學習,也不願意跟任何人當朋友。
而前夫的家庭,似乎認為只要孩子有吃飽穿暖就已經盡了為人父母的責任了,這心態跟養寵物有什麼兩樣?前夫的家人甚至會直接在粉絲頁罵我,認為我沒有資格去批評,因為這些年來都是他們在養孩子,但事實上是 #我一直要求把監護權還給我 #我不會跟前夫要半毛贍養費 #我只要獨立撫養孩子的權利
而前夫不肯把孩子還給我,同時也不願意用心照顧孩子,五年來一次又一次拿孩子勒索我,思及此,昨夜才會動筆(手指)開始寫監護權爭奪之路的故事。我有精神病史,沒有收入證明,娘家經濟狀況也不好,若是走法律途徑我的機會非常渺小,更糟的是孩子很有可能最後會被判給寄養家庭,因為我與前夫雙方都不適任。
因此這五年我除了要求他不得限制我行使該有的探視權時有上法院告他之外,所有的一切都是走心理戰,在為了爭取孩子的監護權假裝放棄時,被曾經的好友嘲諷『對妳來說拋棄小孩養三隻貓容易多了』,粉絲頁偶爾也會出現前夫的家人來留言攻擊我,這一路走來我所承擔的可能永遠只有我自己能懂。
然後,可能昨天真的心力交瘁所致,我的感冒病情又惡化了,得再回去看醫生打針吃藥,所以 #鍋寶 #數位觸控健康氣炸鍋 介紹文依舊尚未產出。另外跟大家報告好消息,乾爹的超值營養早餐組反應極好,許多粉絲來信詢問是否會再開團,我昨夜已經跟乾爹確認過了,未來每個月都會開一次超值營養早餐組,為期只有一週,這個月會是在3/9~3/15,需要回購的粉絲們再留意一下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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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級體育課 遊戲 在 蔡傑爸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蔡傑爸,您好~~
我是個國小老師,也是個特殊兒的媽媽,
我的女兒領有中度身心障礙手冊,
也因此在進國小一的現在,
遇到了歧視和教學不平等的待遇.....
...............................................
不知道從何時開始,
體育老師說是4個多禮拜前,
妹妹說是從開學到現在整整3個多月...
每一次上體育課,
老師就規定妹妹只能坐在旁邊看,
看著同學玩遊戲,
看著同學踢球,
看著同學嬉笑追逐...
她卻只能一個人坐在階梯旁,
什麼事都不准做。
體育老師告訴妹妹,
因為妳去跑步會跌倒,
因為妳去打球會被打到,
受傷了,
誰要負責?
妹妹說,
媽咪,
我連球都沒碰過....
我好想去跟同學一起玩。
妹妹是學習遲緩,
但是四肢健全,
而且上過四年的體操課,
行動自如,
甚至可以翻跟斗、
可以在平衡桿上跳躍...
被這樣對待,
完全是因為她擁有中度的身心障礙手冊....
............................................
我需要有更多聲音來幫我對這個不平等的體制施壓,
如果您願意,
是否可以替我分享?
~~~~~~~~~~~~~~~~~~~~~
收到這樣的來信,
我的心情有點沉重,
我很清楚...這是什麼感覺。
.
任何人,
只要當了特殊兒的家長,
你,就會有時間的急迫性!
.
看到問題,
就是要馬上解決問題,
.
可是,
現實上並沒有那麼容易,
因為都已經不知道講了幾遍,
也在學校開了多少會議,
.
可是,
還是依然無法改變....教學現狀。
.
我覺得很難得....
想不到,
居然有人會跟我一樣,
會這麼重視【體育課】的家長,
.
因為孩子的善良,
所以,
我從來不用對立的方式來處理親師關係,
.
當老師做不到的時候,
我是有能力可以自己做的。
.
只是,
孩子既然都上學了,
在學校的時間,
課業,學不好,也就算了,
不能連「玩」的機會也給剝奪掉吧。
.
所以,
六年前,
蔡傑在小學一年級的時候,
我就寫信給體育老師了....
http://blog.xuite.net/tsaichaowei/twblog1/124930193
一年級體育課 遊戲 在 雨城。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寫給粉專的你們
高三那年,忘了是掰了個公假還是直接翹課,我跑去聽侯文詠的演講。印象最深的是他帶著釋然的笑,說著當年從小開始,他是如何被灌輸「人生只要考上醫學系就一切圓滿了」的觀念。而那些長輩、老師沒有告訴他的是:「然後呢?」
十年寒窗,范進中舉:然後呢?考上醫學系的侯文詠,在大一大二的日子裡陷入徬徨的泥潦。他過去的人生裡,只有別人口中考上醫學院這個目標,沒有機會去規劃、乃至於最卑微基本地想像其他可能性。這巨大的落差讓他瞬間無所適從,深覺自己的人生不該僅僅如此,卻又不被允許去探索其他的方向。
當然侯文詠最終擺脫了那不幸的輪迴,找到了自己想走的路,也用他的作品啟蒙了其後很多青春懵懂的心靈。和他一樣,我想我也算是幸運的吧。生長在台南的我,沒有機會碰上後來到台北之後,從接家教的同學那裡聽來的、北部高中競爭激烈、分數錙銖必較的慘況。家人從來沒有管過我的成績,沒有過問我的志願,我選擇的是自己喜歡的科系(應該啦)看的是自己喜歡的書、寫自己想寫的文章。
這一切讓我陷入另一種焦慮與憤慨。每每和網路上的小讀者或學弟妹,聊著他們要上課到晚上九點、體育課被拿去考試、讀不完的書、被否定的志願、長輩用扭曲殘忍的打壓創造出來的畸形優越感……然而,不論我平常在粉專上燉了多少要大家做自己的心靈雞湯、分享過多少反骨的文學作品、電影、音樂,我還是沒有勇氣告訴他們拋開一切學業,走自己想走的路。因為我無法擔保離經叛道的人們,不會被這個社會、聯手推入深淵。
焦慮繼續燃燒。最近桃園綠黨市議員王浩宇,積極推動國中教學正常化,希望至少可以讓國中生在正常時間上下課,不必在精神狀況不佳的情況下,被迫早到晚退接受額外的考試與複習。國中時早餐來不及吃就要到校、早自習被拿來考試的回憶固然讓人心寒,然而更讓人沮喪的卻是看到王浩宇臉書底下,一堆家長反對的留言:「早到晚退可以鍛鍊孩子的抗壓力,早點適應未來職場生活」、「不多考點試讀點書,考不上第一志願怎麼辦?」、「這麼早放學,害家長得把孩子送到補習班」滿滿奴性與功利主義的發言,出自當前掌握台灣政經命脈、決定我那群小讀者與學弟妹未來的那群人口中。
我已經忘記從何時開始,害怕「結構性」這樣的字眼。所有結構性的困境都點了隱身技能:沒有遵循一定脈絡,無法看見他充滿惡意的身姿。還有擾敵技能:因為本尊難尋,討論解決問題時常常流於表面的瑣碎。更別提嘲諷技能:當我們欣喜於零星的成功個案、以為曙光終於出現時,結構性的困境總不忘用更大的死傷、更冷硬的高牆,狠狠甩我們一巴掌。教育畢竟也是這樣結構性的難題之一,如果掌權者的理念不改,即使耗費百年也未必能結出一顆健全的果實。於是焦慮終成無力,每一次聽著學弟妹的嘆息,我都忽覺自己想要將他們拉出泥潦的念頭,其實也只是某種布爾喬亞式的傲慢:我們終將為這個社會豢養,掙扎換來的只會是遍體麟傷,而這個世界,終究只存在名為「例外」的烏托邦。
看著呂秋遠的文章,我想起高中時某次國文考試,有一題閱讀測驗考的就是歌詞《老師的話》。那時我邊寫邊露出嘲諷的笑容。然而現在回想,說不定那也是出題者同樣在認清結構的不可逆之後,帶著無奈與自嘲,開的一個小玩笑。但自嘲之餘他還是得出題,而考卷還是得送到我們面前,我們還是得寫。我想起國中時大量撒下、油墨暈糊的劣質考卷,剛到手時那種影印機的熱度;那或許是某種餘燼吧,出自被這個結構壓碎、再也無法燃燒的人們。
我們都好奇,自己的路終點在哪裡,卻未必幸運到能被允許往那兒走去。
老了嗎?妥協了嗎?「他們」的目的達到了嗎?
此刻突然無比羨慕唐吉軻德,即便孤身一人也能衝向巨人、即便眾人訕笑也能揮舞長矛、昂首前行。
分我一點力量吧,愚昧也罷,孤身也罷。
可能微弱無比,可能無濟於事,但依然希望我的文字,能讓路過這裡的你們,在醒來面對每個明天時,添上那麼一點新的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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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兩天有兩件事,剛好發生在一起。第一件事是鬧劇,嘉義女中的校長,在朝會上對全體學生說,「外面那些高職的都玩三年,你們跟他們是不一樣的,不要跟他們一起玩,一起參加活動」、「你們的智商跟他們是不一樣的」。他雖然在事後澄清並沒有這麼說,只是希望學生專心於課業,但還是明顯與學生的說法不同。另一件事則是悲劇,淡江大學英文所博士生在圖書館死亡,初步判斷是因為讀書過勞,被人發現時已經身體僵硬。
這兩個事件放在一起,格外令人難過。黃舒駿在他的歌裡是這麼唱的:
「爸爸說考上大學後,春天才會真的來臨,到時候要交什麼樣的女孩子不可以。人家說我們考上醫學系的學生最得意,蹲在家裡,自然會有人來相親。為什麼我已唸到六年級,卻沒有一點動靜,看上我的只有病人和細菌。他們說將來開業賺大錢,春天才會真的來臨,到時候要娶什麼樣的女孩子不可以。」
考上大學、進入醫學系、當上醫師、自行開業、賺大錢。我們對於孩子的期望,大概也就是這樣,所以我們急著要上大學、拿學歷、取證照。有個人,從這個角度來看,他是成功的。當年,他曾經是我渴望救贖的目標:蔡藍欽。
他是當年的人生勝利組,五歲開始學鋼琴,一年就登台表演、畫作同時入選兒童美展、六歲進台北兒童合唱團、小學六年班長、南門國中第一名畢業、建國中學、台大機械系。
後來呢?
大一下,他就因為健康因素休學,然後重考上屏東農專畜牧科。在那裡,他總算享受到友情、陽光與真正的音樂。在所謂的考場上,是極端無情的,從小他就必須為了分數而努力,他在台大快樂嗎?或是他在屏東農專是快樂的?或許只有他自己知道。不過,他來不及跟我們說,在1987年,也就是22歲那一年,第一張創作專輯剛出版,他就過世了。
1987年,那是我國中一年級的時候。那時候不知道為什麼要進建國中學,但是老師就是用藤條與永無止境的補習,逼迫我們不斷往前進。當時,他的歌,替我說出好多心裡的話。
在《他的話》這首歌裡,歌詞是這樣的:
「傳說中歡樂的童年,真不知該去哪裡找?如此遼闊的世界,我卻不知去哪裡好?外面的花花世界,有太多的風暴,安全最重要,還是留在家裡,安心的讀書好。
我戴著一副深度的眼鏡,使我看起來有點老。習慣性的睡眠不足,我常感覺疲勞。還有那沉重書包,跟體重差不了多少。我有點受不了,想要拋開這一切,我卻又無處可逃。
或許你不能相信,我會的花樣還真不少,藝術外文繪畫和舞蹈,我還會電腦。根據專家的研究報告,學習要趁早,遲了就不好,如果本領不夠,將來想飛也飛不了。
書還沒有讀了幾本,眼看一天又要過去了。一堆偉大陌生的公式,還圍著我的腦海繞。為何平常熟悉的文字,都變成一團糟。該如何是好,明天又逃不了老師的燒餅和油條。
大家對我的期望,是不是太高?或許我的智商不夠,我一輩子也贏不了。但是關心我的人們,請不要再煩惱,明天會更好。我會更加努力做一個乖寶寶,我會更加努力做一個乖寶寶。」
另一首歌,剛好是《老師的話》:
「親愛的孩子,你不要再頑皮,讓我帶你走過為數字掙扎的遊戲。考試的問題,你千萬要牢記,武裝你自己擠進那狹窄的門裡。在這兵荒馬亂的世界裡,追求滿分是最大的樂趣,當你對現實感覺到懷疑,歡迎回到數字的遊戲裡。
親愛的孩子,你不要再嘆息,不是我不教你是非黑白的道理。十八般武藝,功課要排第一,用虔誠的心情來體會這戰鬥的真理。挨打受氣的日子終究會過去,藤條考卷將成為回憶,未來的日子,你千萬要撐下去,我的希望就是你。」
我們的教育者,從以前的聯考時代,就灌輸我們必須要取得高分,進入好學校;到現在還不斷的提醒我們,台灣學生有多懶散,中國的學生都是菁英。所以家長與學生都一直在焦慮,焦慮自己趕不上別人,忘了蔡藍欽,這位資優生,他最快樂的時期,或許就是在屏東農專的時候,而不是台灣大學,那個全國最高學府。
蔡藍欽描述的聯考制度,已經消失,但是我們的腦袋裡,卻仍然在戒嚴。對於孩子,我們擔心輸在起跑點上,對於自己,我們煩惱比不上別人。最後,我們則是忘記學習與工作的初衷。學習原本就是製造自己的快樂,工作原本就是為了幫助別人的問題,但是我們最後扼殺了這些部分,強迫孩子與自己去接受這個社會的競爭價值觀,甚至見不得別人好。
每個人都是獨特的,老天讓我們來這裡,就是希望我們找出自己的使命與道路。每個人適合的方向都不同,但是絕對不會只有一種方向值得走、一所學校值得念、一項工作可以做。
如果,明天你不想去學校唸書,不想去辦公室上班,問問自己,這是不是自己想要的這條路,人生很短,不要一直勉強自己。如果你也曾經像蔡藍欽一樣,想過這樣的事:
「這是我昨天也走過的路,它的名字叫羅斯福。似乎是值得讓我走完的路,但不知終點在何處。」
請你靜下心來想想,你要的終點,究竟在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