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5(日)顧店日記
[小而流動的空間]
一開門就收到河貓的禮物,鋪在門口的紙箱被尿了,乾脆整個書店來擦個亮晶晶,洗刷一番心情特別安寧踏實,這二天颱風來襲,但淡水只偶有陣雨且生意清淡,期待今天是個忙碌的一天。
掃拖完書店內外,再好好和書店架上的書們打招呼,餵食完書店新河貓「小品客」後,一切就緒。開店五分鐘,一組是河友家庭登門入室,和爸媽分享了一會兒近況後,他們便點了飲料入座和孩子沈浸書本世界。
不久又來了一群看來是觀光客的家庭,國小年紀的女兒對小林誠的《貓咪也瘋狂》看來頗有興趣,媽媽問了價格後,說:「現在對要看很多字的漫畫有些讀不下去,有沒有字比較少一些的?」我拿出剛撤到後頭的幾米繪本,簡單介紹了內容,媽媽翻了一會兒,字確實少了,問了價格,也少了!於是滿意地帶走給女兒。
隨後把《我們與護病比的距離》講座的場地備好,與會者大多是護理師或即將入行的準護理師,活動大致順利,同時後方逛書店的客人也陸續來了三組。靈巧的小幫手寶寶提議把佈置書展的小桌子徹掉,給客人放飲料,並拿出坐墊給客人席地入座,騰出空間讓只逛書店的河友在活動進行中,仍可進出陽台欣賞美景或挑書看書。講座結束後,聽眾在一陣交流後漸流動散去。
下一場《亡流:超現實—呂東興雕塑展漫談》講座,拍攝呂東興紀錄片的導演提前來試播放紀錄片,導演本來使用自己的筆電嘗試,但不能放出影片,後來有客人要報到、結帳和做飲料,同時鏡玲老師提議導演向我借筆電來試播放,我在低頭結帳和進出做飲料時,老師本來在吧台邊用自己電腦,後來就進到吧台改接書店的筆電,小小的工作櫃台除了容納工作人員還要容納二位講師就顯得相當擁擠。還好秀眉隨後到書店有提醒動線,讓書店女工和大家在這流動的空間能好好呼吸。
書店雖小,但我們的願力如同陽台的河景一般沒有界線,希望這個小小的空間,能容納許許多多美好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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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了 一場 陣雨 漫畫 在 施名帥Ming Shuai Shih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跟李中導演已經不是第一次合作了,在前兩年拍攝徐漢強導演的短片「小清新大爆炸」時李中是副導,還記得那一年的夏天,我們三個睡在同一個房間,晚上睡覺前討論分鏡,從昆丁塔倫提諾的手法一路說到鳥山明七龍珠的分鏡,非常中二的討論,我都是笑著睡著的,可以遇到這麼宅的夥伴真的是令人感動又振奮啊,於是到了「青田街一號」李中找我飾演一角時我是二話不說馬上答應的,當然還有感謝敬愛的烈姐願意讓我來不孝一下。
這個劇本對我來說就是好幾部不同畫風、不同風格漫畫的角色突然掉進了一個世界,實在是很賤的設定,但是難度也相當的大,所以最後在拍攝的時候狀態是很戰戰兢兢的,最後演員能做的就是試著把自己交出去,信任一切,讓結果自己發生吧,而最後的結果就是現在的樣子,重來一次我也演不出來了,真辛苦的一場戲啊,這個場景光打戲就拍了兩天了,又熱、又悶、又有午後雷陣雨,我還救了萬茜一命,她差點傻傻的打下去停在她腳上的隱翅蟲⋯孝全就是一直在練打,烈姐在旁一直在禱告希望老天保佑不要下雨,所有人都如同在叢林作戰一樣,看著眼前的光景,我居然感受到可以拍片真好,我好幸運,我好幸福。
終於在第三天幾乎天黑前結束了這場戲,真是辛苦大家了,其實我也好想跟幾個辣妹演戲在室內吹冷氣激情一下釀,拜託了,讓我演其中一個辣妹跟孝全對打也可以。
青田街一號是個很宅的劇本,除了開場戲沒有其他地方看得到天空,所以才有了三峽山上破屋的拍攝計畫,至少中間有場戲讓大家的眼睛舒服一下,看看綠色,免得在戲院裡看太久室內戲眼睛都花了。
山上日頭落得早,每天一早六點現場就位,為了工作人員的安全,收工一定要下午四點半,不然沒有路燈,山道泥濘,摸黑下山非常危險。扣掉中午休息時間,真的能拍攝佈置的時間一天不到七小時;拍攝地點的山凹腹地不大,攝影機換個位置就是大動作,一堆人穿幫要跟著移動。
如此有限時間內, 拍攝進度卻跟濕濘的爛泥一樣,一整天才排了半場動作戲還沒開拍,雨就下來了,很想催促動作導演徐師父快一點,但山上這場一打四的打戲他們準備多時,動作環環相扣,還要透過翻譯跟演員溝通的的徐師父已經盡了全力。
這場戲用來建立青田街一號的世界觀,要打得特別熱鬧,象徵他眼中的打殺死亡,不過就像兒戲一樣無害,充滿樂趣也不血腥,所以拳頭要揮得有些穿幫,挨揍要痛得有些誇張,配樂子捷選用“農村出代誌“的巧思也是在這前題下去發揮。
結果看完大家都說這是蓋瑞奇的概念還穿幫,你涼的。
其實呢我們也很想仿個蓋瑞奇或是馬修·范恩,但人家拍一部戲的成本,拍一場打戲的時間,我們從青田街一號拍到十號還有剩,我們的資源,真的只能拍到農村出代誌就很開心了。
山上最多能延拍到第五天,爛泥中拍完打戲剩兩天,接下來一場父與子、殺手和客戶的對峙戲比打戲還重要,我站在爛泥中沒什麼方向,可能是前面三天拍的精疲力竭,不知道該怎麼幫助演員,兩頁劇本調性依舊輕鬆,但呈現的故事卻是全片最暴力的場景,比十個蓋瑞奇都暴力:父殺子。飾演不孝子的施名帥,對於劇本上明顯調性的轉折感到困惑
如果讓小帥照寫實的戲路演下,怕會處理的太煽情狗血, 但如果不寫實硬要當作喜劇來處理,戲末收尾父殺子的安排又太過突兀沉重。看著演員眼神裡的不確定,是我最大的恐慌,一瞬間從開拍至今,隱隱不去面對的事實突然浮現:我缺乏經驗,無法處理這個劇本。
結果山雨又來,有個藉口淋成落湯雞一路踩著土石流下山收工,給了我明天再戰的機會。但是明天,就只剩一天可拍,已經超拍二天的山裡戲,再拍不完我的頭就會被烈姐割下來,掛在影一門口以昭天下:新導演永不錄用。
最後一天老天給了一個很好的陰天,完全沒有連光的問題,山上的爛泥還是軟爛,但比昨天好走一點,既然退無可退,我跟小帥試圖在劇本的框架中,找到表演的動機跟轉折點,從喜感胡鬧開始,慢慢過渡到寫實的表演,後來再看,這場戲不只是小帥,而是將暴力在本片從一開始的嘻鬧鬼耍,過渡到驚悚寫實,也影響了後面整個故事的走向。
到底好或不好沒有定論,但是當下我們在一堆爛泥中,做了選擇。
再來一次會不會做一樣的選擇?
馬的逼要是再來一次,我絕對不在三峽山上玩泥巴,要在天母豪宅拍開群趴,不孝子換成不孝女,找四個辣妹跟青田街一號打群架。
千金難買早知道。
載於08/21/2014
青田街一號 The Laundryman施名帥 (Ming Shuai Shi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