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運特輯:來自赤道幾內亞的游泳選手Eric Moussambani 2000參加悉尼奧運的勵志故事~
這個不是什麼金牌得主的故事,甚至創下奧運游泳最差成績,但Eric Moussambani成了奧運史上永遠的傳奇!
這是個神奇又勵志的故事⋯ Eric來自赤道幾內亞,這是一個人口不足100萬的非洲小國。足球是他們國家的主要運動,但游泳項目的比賽對他們很陌生。在他之前,他們國家甚至從來沒有人參加過奧運會的游泳比賽。但2000年國際奧組委為了鼓勵體育設施落後的發展中國家參加比賽,就給他們國家發了「外卡」,為他們降低了參賽門檻。
那屆奧運會在2000年9月15日在澳洲悉尼舉行。Eric從來沒出過國,他不知道奧運會是什麼,更不知道澳洲在哪裡。那一年年初,他聽收音機時剛好聽到國家在招奧運會的游泳選手。他一聽感覺蠻有意思就決定去試試。
到了現場,才發現就他一位男的報名⋯
於是毫無懸念的,Eric因此拿到了奧運會的入場券。然而入場券是拿到了,但還不怎麼會游泳的他,離奧運還有8個月的緊迫時間。
他既沒有教練,也沒有可以讓他訓練的泳池。最後終於找到一個可以教他游泳的人 - 飯店的員工。
飯店員工表示說我可以教你游泳,飯店泳池也能借你練習,但你必須每天早上5點過來,練1個小時就得離開,因為飯店的泳池是給客人專用的。比較起五十公尺的標準池,飯店這一條是只有13公尺長的泳池。
從那之後Eric每天一早起來去飯店練習,若泳池使用時間到了,他就再去河裡或海裡接著游。在海裡游泳的時候,當地漁民會指導他怎麼用腿和手臂讓自己漂浮在水面上。
在這麼臨時抱佛腳訓練了8個月後,Eric出發徵戰奧運了!整個赤道幾內亞加上他,一共就4名運動員。Eric帶著50英鎊,和隊友一起花了3天時間,輾轉好幾個國家,終於到了悉尼。
因為Eric個子最高,他還臨時充當了開幕式的旗手。因為沒見過這種大場面,Eric全程表現得相當緊張。但最讓他緊張的,還是游泳!
在悉尼,Eric第一次見到了50公尺長的泳池。這一看,他就嚇到了。「怎麼這麼大?!比我平時游泳的泳池大太多了!」要在這麼大的泳池游泳,他感覺整個人都慌了。
更陰錯陽差的是,赤道幾內亞的官員搞錯了,之前跟Eric說給他報的是50公尺自由泳,他一直也是以50公尺來進行訓練。結果到了悉尼,他們才發現,
原來報的是100公尺自由泳。這一下突然增加一倍的距離!
但這時候他也沒有退路了,只能抓緊比賽前的最後幾天來突擊練習。「哪那裡有南非和美國的游泳選手,我就觀察他們是怎麼動腳,怎麼使用技巧,
然後向他們討教。」
在泳池中,其他選手都穿著專業的游泳裝備,而Eric穿了一條從二手商店買的短褲。一名南非的游泳教練看到他,壓根不相信他是來參加比賽的。
「你在幹什麼?」
「游泳啊。」
「你看著像要去沙灘度假。你的裝備都不達標,
你穿這褲子會被取消比賽資格的。」
「那怎麼辦?」
「我送你一條泳褲和泳鏡吧。」
就這樣,臨近比賽前幾天,Eric才終於第一次有了一條自己的泳褲⋯
然而他還是很緊張。100公尺的距離,他實在是游不動。在比賽前,他試了一遍又一遍,沒有一次成功⋯
「我不知道怎麼換氣。」
還沒等他學會游100公尺,比賽日就到了。
「我很怕別人會笑我⋯ 但我腦子里有個聲音一直對我說:去吧!你可以的!」
比賽日那天,他那一組本來有3名選手,結果另外兩位選手因為搶跳都被取消了比賽資格。所以他那一組就剩他一個人⋯但他還是得獨自比賽獨自在泳池游⋯
此時場館中17000名觀眾,電視機外數十億觀眾的目光,都聚焦到了他身上⋯他緊張得走到泳池邊,
隨著指令聲的響起,他一躍而下跳進泳池。
剛開始的50公尺他游得還算正常。但在50公尺之後,他開始明顯體力不支。
「我感覺不到我的腿和我的手臂,一切都很重。」
他越游越慢,動作也開始變形,只能出於本能在水中晃動著雙腳,艱難的往前爬行。到了最後25公尺,他整個身體幾乎都要沈下去。
「他看起來游不到終點了,可能隨時就要抱住泳道旁的繩索。」 當時有解說員這樣報導。
但Eric沒有放棄,全場觀眾也開始為他加油吶喊。
最後15公尺時,Eric實在是游不動了,
「是觀眾的歡呼和掌聲,讓我撐到終點」。
在龜速的游動下,Eric終於游到了終點。
最後成績1分鐘52秒72。這是奧運會歷史上最慢的100公尺自由泳成績,當時的冠軍霍根·班德只用時48秒3就游完了全程。但所有人都為Eric歡呼。
「飛魚」索普(Ian Thorpe)在場邊目睹了全程。
他對記者說道:「這才是真正的奧林匹克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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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運精神
Eric創下奧運游泳最差成績。
但卻成了奧運史上永遠的傳奇
那些奧運會教會我的事
。。以下圖文截自網路。。
這個不是什麼金牌得主的故事
創下奧運游泳最差成績。
但他成了奧運史上永遠的傳奇
Eric Moussambani,
一個創下奧運100米自由泳史上最差成績的選手,但21年過去了,
這是個神奇又勵志的故事…
Eric來自赤道幾內亞,
這是一個人口不足100萬的非洲小國。
足球是他們國家的主要運動。
游泳比賽對他們很陌生。
在他之前,
他們國家甚至從來沒有人參加過奧運會的游泳比賽。
但2000年,
國際奧組委為了鼓勵體育設施落後的發展中國家參加比賽,
就給他們國家發了「外卡」,
為他們降低了參賽門檻。
那屆奧運會在2000年9月15日在悉尼舉行。
Eric從來沒出過國,
他不知道奧運會是什麼,
也不知道澳洲在哪裡。
那一年年初,他聽收音機,
剛好聽到國家在招奧運會的游泳選手。
他一聽,感覺蠻有意思,
決定去試試。
到了現場,才發現就他一個男的報名…
於是,毫無懸念的,他拿到了奧運會的入場券。
然而,入場券是拿到了。
泳還不怎麼會游啊!
不急,不是還有8個月嗎!
學就是了!
他沒有教練,也沒有泳池。
找了一圈,
終於找到一個可以教他游泳的人——一個酒店的員工。
酒店員工表示:OK,可以教你游泳,
酒店泳池也能借你練習,
但你必須每天早上5點過來,練1個小時就得走,
因為這泳池是給客人用的。
這是一條20米長的泳池。
從那之後,Eric每天一大早起來去酒店練習,
酒店時間到了,就去河裡,海裡接著游。
在海裡游泳的時候,當地漁民會指導他怎麼用腿和手臂讓自己漂浮在水面上。
就這麼臨時抱佛腳訓練了8個月後,
Eric出發徵戰奧運了!
整個赤道幾內亞,加上他,
一共就4名運動員。
Eric揣著50英鎊,和隊友一起,
花了3天時間,輾轉好幾個國家,終於到了悉尼。
因為個子最高,他還臨時充當了開幕式的旗手。
因為沒見過這種大場面,Eric全程緊張到看地。
但最讓他緊張的,還是游泳!
在悉尼,Eric第一次見到了50米長的泳池。
這一看,他就嚇尿了。
「怎麼這麼大?!比我平時游泳的泳池大太多了!」
在這麼大的泳池游泳,他感覺整個人都慌了。
更要命的是,
赤道幾內亞的官員搞錯了,
一直跟他說給他報的是50米自由泳,
他一直也是以50米來進行訓練的…
結果到了悉尼,他們才發現,
原來報的是100米自由泳…
這一下,突然增加一倍的距離!
但這時候也沒有退路了。
只能抓緊比賽前的最後幾天來突擊練習。
「那裡有南非和美國的游泳選手,
我就觀察他們是怎麼動腳,怎麼用技巧的,
然後向他們討教。」
在泳池中,其他選手都穿著專業的游泳裝備。
而Eric穿了一條從二手商店買的短褲。
一名南非的游泳教練看到他,
甚至壓根不相信他是來參加比賽的。
「你在幹什麼?」
「游泳啊。」
「你看著像要去沙灘度假。你的裝備都不達標,
你穿這褲子會被取消比賽資格的。」
「那怎麼辦?」
「我送你一條泳褲和泳鏡吧。」
就這樣,臨比賽前幾天,
Eric才終於第一次有了一條自己的泳褲…
然而他還是很緊張。
100米的距離,他實在是游不動。
在比賽前,他試了一遍又一遍,沒有一次成功…
「我不知道怎麼換氣。」
還沒等他學會游100米,比賽日到了…
「我很怕別人會笑我…
但我腦子里有個聲音一直對我說:去吧!你可以的!」
比賽日那天,他們組本來有3名選手…
結果,
另外兩位選手因為搶跳都被取消了比賽資格。
那一組,就剩他一個人…
但他還是得游…
此時,場館中17000名觀眾,電視機外,
數十億觀眾的目光,都聚焦到了他身上…
他緊張得走到泳池邊,
隨著指令聲的響起,他一躍而下跳進泳池。
剛開始的50米,他游得還算正常。
但50米之後,他開始明顯體力不支。
「我感覺不到我的腿和我的手臂,一切都很重。」
他越游越慢,動作也開始變形,只能出於本能在水中晃動著雙腳,像「烏龜」一樣艱難的往前爬行。
到了最後25米,他幾乎整個身體都要沈下去。
「他看起來游不到終點了,可能隨時就要抱住泳道旁的繩索。」 當時有解說員這樣說道。
但Eric沒有放棄,
全場觀眾也開始為他加油吶喊。
最後15米的時候,Eric實在是游不動了,
「是觀眾的歡呼和掌聲,讓我撐到終點」。
在龜速的游動下,Eric終於游到了終點。
最後成績1分鐘52秒72。
這是奧運會歷史上最慢的100米自由泳成績,
當時的冠軍霍根·班德只用時48秒3就游完了全程。
但所有人都為Eric歡呼。
「飛魚」索普在場邊目睹了全程。
他對記者說道:「這才是真正的奧林匹克精神。」
這故事對大家是否有什麼啓發?
很多時候不是我們沒有機會
而是機會在我們面前的時候我們是否有把自己做好
可能你我的起步就像Eric一樣
總欠缺很多資源
但只要你定好了自己的目標
再難再累再辛苦也要游到終點
戰勝自己比任何獎牌來得更有價值
https://youtu.be/YDqwYUe_U7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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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的即興(三)」
戴著耳機逛世界,恐怕不是百年前的路人所能體會的。去年透過耳機傳輸高密度文字的《棉花田的孤寂》,在國家劇院和桃園展演中心演出,沉浸式劇場形式是表演者與觀眾遊走在同一個空間,觀眾們帶者耳機聽見演員台詞和配樂,沒戴耳機的路人若看上這群事件者,則又像是一齣戲。除了我自己面對劇本的世界之外,兩個戶外場地發生了許多難忘的小事,每件事都蘊含著刺激。排練時車子差點被吊,某次我丟在地上的外套竟被順手牽羊;台北首演下雨,演到後半段我與王安琪決定淋雨;某次一開場就一直聽到車子裡有貓叫,演完工作人員才在引擎底下發現牠(後來被crew認養了);許多觀光客演出前喜歡在Follow燈底下照相(大、小朋友都是尤其是情侶);桃園場首演起了超大的風(新竹人也認證風超大),外套吹過90度,必須半蹲才能hold住自己還以為在上體育課;許多孩童在桃園展演中心外,一直想跟我們兩位大姊姊玩,或是小朋友自己也想和我們一起站在表演光區裡玩影子;聽說有一位阿伯觀眾,領了觀眾專用耳機後,一邊聽耳機一邊進行他的慢跑(完全是在演出區另一頭啊是當成節奏音樂嗎還是就算買了票還是例行的運動計畫重要?);或是演著演著怎麼隱約飄來一陣陣烤肉味(到底是哪家火鍋店?);甚至在最後一天,導演帶頭惡作劇,在演出中間安排給演員的小驚喜——給我在只有演員看得到的地方佈滿了小紙條,上頭寫滿了愛與喝采:「你們是最棒的!下次來巴黎演喔!」——居然想考驗我們能不能不笑場演完,嚇死我了簡直又氣又好笑!
常規是室內,戶外總有例外。每場戶外演出的參與者意外造成的即興,讓城市裡建築物之間的縫隙有了另一種脈衝。2018我也看/參與了《遙感城市》,我們觀眾被耳機引導在城市巷弄間走來走去、駐足公園、醫院、頂樓、歷史建築物、一起過馬路一起抬頭一起跑步、凝望天空與廣場,我們平日的主觀視覺被耳機中的模擬人聲與環境音所搖桿掌控,一起坐捷運、下車、甚至坐在捷運地上。這群人也從觀眾身分,轉變成了被看的人。
2019年二月底台北市長柯文哲出訪以色列,他自己PO出坐在國外機場的候機室的地板上接手機充電。這張照片引起討論,最後輿論給的評價,多數認為是種「接地氣」的表現。我想起自己也曾經坐在機場地板上,在歐洲沒人管我,在中國被公安叫起來,那位置絕對只因為妨礙觀瞻。當我二十年前第一次到中國時,既使是上海,也曾經在靜安區想過,怎麼那麼多的人!以及,怎麼大家都那麼喜歡蹲在地上,甚至蹲著吃飯吃麵,有時候,他們就是蹲著,像一種鳥。或一群人蹲著,看起來真沒要幹嘛就是等待。的確,在台灣除了廣場的階梯、路邊公園椅、只有一些遊民會在騎樓睡覺,只有小貓小狗會躺在路中央,只有小孩子會在賣場地上哭鬧,偶爾,新移民群聚時席地的類野餐(既使在室內的台北車站),還是免不了被大家眼神關注一番。
的確,一種比較習慣站立的文化,是我在表演課堂外的現實世界。因為如此,在給戲劇課時,我們經常要求學生們要「重新和地板相處」。想盡辦法讓成人學生在地板上滾動、爬行、習慣讓脊椎躺下,重整看世界的角度,喚回孩子與世界剛開始的物理能量。
大部分的大學生都喜歡聽見老師說:「我們今天到戶外上課吧!」帶著欣喜和聒噪,彷彿教室是令他們窒息的地牢。如果有選擇,學生喜愛驚喜遠多於常規。藝術教育中,除了技術,美學的認識與感受是必要的。我總會給高年級的表演組上一堂環境即興舞蹈課,給出身體與環境互動的操作方法後(『數空間』:每個人必須要用自己身體各部位及各種動態方式,立即當下速寫所見物品的數量與節奏),告訴他們等等會像是瘋子一樣,在文化大學各系館、廣場、樹叢間,做一些別人看不懂的動作,然後他們開始集體勇敢地出發,持續專注又開放地,30人的隊伍,緩慢自由集體舞蹈,練習如何在被看的情況下,還能持續在表演的狀態中。45分鐘的旅程,他們因為同儕壓力,或是因為被看的自尊心使然,沒有人會想偷懶不投入,個個臉頰紅潤,揮汗如雨。事後他們說「老師,我到後來好像不是在做你說的『數空間』,恩,但也不知道是什麼,反正我看到什麼,好像就是跟它互動,就是了,這樣。」
有時候我們需要的旅行是身體姿勢的轉換、是看見自己正在迎接未知,旅行轉換我們的空間後,街上的即興,意味著每個人對周遭的生活,感知感官的解放與歡慶,那麼也許,時間的概念不再是束縛,時間也會重新粉刷。 (原載於《文訊》404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