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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白先勇小說:冬夜>
*這篇小說收錄於《台北人》,1971年出版。我大約於1975年,17歲時第一次閲讀。當時年紀太小,和白先勇老師身處的時代及家庭背景不同,加上自己年輕氣盛,一方面迷戀杜斯妥也夫斯基和卡謬的青年孤獨:一方面無法理解時代歲月的老去,對一個人生命的刻痕。閲讀的時候,只覺得文字洗練,故事卻嘮叨,對老年人的感慨無法共鳴。
*這幾年因為電子版發行,我試圖重新閱讀一些年輕時錯過、深入不了的文字。此篇冬夜即時印入了眼簾。白先勇老師出版《台北人》時,才三十四歲。文集收錄他自24-34歲寫在「現代文學」的短篇小說。在冬夜之前,白老師已經完成「玉卿嫂」「謫仙記」等中篇小說,既跨古又跨神話,在美好的字句及故事鋪陳中書寫情慾。「台北人」裡的小説寫的更多是70年代台北若干當代人的遺憾。那可怕的時代如造孽,拋棄了所有的人。小説中對年輕狂妄的理想,有不著痕跡的批評。夏志清先生曾經評語:《臺北人》甚至可以說是部民國史。
* 《冬夜》裏余教授的兒子俊彥,長得和父親年輕時一模一樣,他不滿懷五四救國精神,也不想燒打任何人。年輕的兒子經過了也目睹了父親如何遭受時代的撥弄,沒有什麼澎湃了,他務實且苟且但卻篤定地一心想去美國念物理。而從美國歸國的風光學者,年華已逝,身分似升也似降的吳教授,在美國教唐朝,不願也不能置評當代。那些古老的長安繁華,包裝了美國學人的現實,他回不去當代,有一天走下講堂,步下長安大壂,沒有根的飄浮,就是他的晚年。每個曾經參與五四運動的倖存青年,都掉進了坎,過去只是一道晚霞,人年紀輕輕就沒了,泡沫了。革命,革誰的?自己的吧!
*撰寫冬夜年紀還輕的白先勇用了寛厚且事故的文筆,概括了所有的時代的起伏:沒有嘲謔,就是大勢所趨。不論是五四運動,美國反越戰學潮:那些革命換來的空,空盪後的務實謹慎、渴望留洋、無處可安頓⋯⋯一切都不過是「大勢所趨」。不必論理,也不需拿著一知半解的道理,砍砍殺殺。什麼事回頭看,就是四個字:大勢所趨。時代彷佛只是一個戲框子,把人按進去,把事件嵌入,就為了寫出大勢所趨,四個字。
*我曾經當面告訴白先勇老師,他活得如此特別。年輕的時候,儘寫些「老人往事」,老的時候大搞青春版牡丹亭。這樣倒活的靈魂,太過癮。
*以下為短文分享:冬夜。更多台北人文章可以購買博客來網路書店。https://www.books.com.tw/products/0010023419
《冬夜》—白先勇
台北的冬夜,經常是下著冷雨的。
傍晚時分,一陣乍寒,雨,又淅淅瀝瀝開始落下來了。溫州街那些巷子裏,早已冒起寸把厚的積水來。余欽磊教授走到巷子口張望時,腳下套著一雙木屐。他撐著一把油紙傘,紙傘破了一個大洞,雨點漏下來,打到余教授十分光禿的頭上,冷得他不由得縮起脖子打了一個寒噤。他身上罩著的那襲又厚又重的舊棉袍,竟也敵不住台北冬夜那陣陰濕砭骨的寒意了。
巷子裏灰濛濛的一片,一個人影也沒有,四周沈靜,只有雨點灑在遠遠近近那些矮屋的瓦檐上,發出一陣沙沙的微響。余教授在冷雨中,撐著他那把破紙傘,佇立了片刻,終於又踅回到他巷子裏的家中去。他的右腿跛瘸,穿著木屐,走一步,拐一下,十分蹣跚。
余教授棲住的這棟房子,跟巷中其他那些大學宿舍一樣,都是日據時代留下來的舊屋。年久失修,屋檐門窗早已殘破不堪,客廳的地板,仍舊鋪著榻榻米,積年的潮濕,席墊上一徑散著一股腐草的霉味。
客廳裏的傢具很簡陋:一張書桌、一張茶几。一對襤褸的沙發,破得肚子統統暴出了棉絮來。桌上、椅上、榻榻米上,七橫八竪,堆滿了一本本舊洋裝書,有的脫了線,有的發了毛,許多本卻脫落得身首異處,還有幾本租來的牛皮紙封面武俠小說,也摻雜其中。自從余教授對他太太著實發過一次脾氣以後,他家裡的人,再也不敢碰他客廳裏那些堆積如山的書了。
有一次,他太太替他曬書,把他夾在一本牛津版的《拜侖詩集》中的一疊筆記弄丟了——那些筆記,是他二十多年前,在北京大學教書時,記下來的心得。
余教授走進客廳裏,在一張破沙發上坐了下來,微微喘著氣。他用手在他右腿的關節上,使勁的揉搓了幾下。每逢這種陰濕天,他那只撞傷過的右腿,便隱隱作痛起來,下午他太太到隔壁蕭教授家去打麻將以前,還囑咐過他:
「別忘了,把於善堂那張膏藥貼起來。」
「晚上早點回來好嗎?」他要求他太太,「吳柱國要來。」
「吳柱國又有什麼不得了?你一個人陪他還不夠?」他太太用手絹子包起一扎鈔票,說著便走出大門去了,那時他手中正捏著一張《中央日報》,他想阻止他太太,指給她看,報上登著吳柱國那張照片:「我旅美學人,國際歷史權威,吳柱國教授,昨在中央研究院,作學術演講,與會學者名流共百餘人。」
可是他大太老早三腳兩步,跑到隔壁去了。隔壁蕭太太二四六的牌局,他太太從來沒缺過席,他一講她,她便封住他的嘴:別搗蛋,老頭子,我去贏個百把塊錢,買只雞來燉給你吃。他對他太太又不能經濟封鎖,因為他太太總是贏的,自己有私房錢。
他跟他太太商量,想接吳柱國到家裡來吃餐便飯,一開口便讓他太太否決了。
他目送著他太太那肥胖碩大的背影,突然起了一陣無可奈何的惆悵。要是雅馨還在,晚上她一定會親自下廚去做出一桌子吳柱國愛吃的菜來,替他接風了。
那次在北平替吳柱國餞行,吳柱國吃得酒酣耳熱,對雅馨說:「雅馨,明年回國再來吃你做的掛爐鴨。」哪曉得第二年北平便易幟了,吳柱國一出國便是二十年。
那天在松山機場見到他,許多政府官員、報社記者,還有一大群閒人,把吳柱國圍得水洩不通,他自己卻被人群摒在外面,連跟吳柱國打招呼的機會都沒有。
那天吳柱國穿著一件黑呢大衣,戴著一副銀絲邊的眼鏡,一頭頭髮白得雪亮,他手上持著煙鬥,從容不迫,應對那些記者的訪問。他那份恂恂儒雅,那份令人肅然起敬的學者風範,好像隨著歲月,變得愈更醇厚了一般。後來還是吳柱國在人群中發現了他,才擠過來,執著他的手,在他耳邊悄悄說道:
「還是過兩天,我來看你吧。」
「欽磊——」
余教授猛然立起身來,蹭著迎過去,吳柱國已經走上玄關來了。
「我剛才還到巷子口去等你,怕你找不到。」余教授蹲下身去,在玄關的矮櫃裡摸索了一陣,才拿出一雙草拖鞋來,給吳柱國換上,有一隻卻破得張開了口。
「台北這些巷子真像迷宮,」吳柱國笑道,「比北平那些胡同還要亂多了。」他的頭髮淋得濕透,眼鏡上都是水珠。他脫下大衣,抖了兩下,交給余教授,他裡面卻穿著一件中國絲綿短襖。他坐下來時,忙掏出手帕,把頭上臉上揩拭了一番,他那一頭雪白的銀發,都讓他揩得蓬松零亂起來。
「我早就想去接你來了,」余教授將自己使用的那只保暖杯拿出來泡了一杯龍井擱在吳柱國面前,他還記得吳柱國是不喝紅茶的,「看你這幾天那麼忙,我也就不趁熱鬧了。」
「我們中國人還是那麼喜歡應酬,」吳柱國搖著頭笑道,「這幾天,天天有人請吃酒席,十幾道十幾道的菜——」
「你再住下去,恐怕你的老胃病又要吃犯了呢。」余教授在吳柱國對面坐下來,笑道。
「可不是?我已經吃不消了!今晚邵子奇請客,我根本沒有下箸——邵子奇告訴我,他也有好幾年沒見到你了。你們兩人——」吳柱國望著余教授,余教授摸了一摸他那光禿的頭,輕輕吁了一口氣,笑道:
「他正在做官,又是個忙人。我們見了面,也沒什麼話說。我又不會講虛套,何況對他呢?所以還是不見面的好。你是記得的:我們當年參加‘勵志社’,頭一條誓言是什麼?」
吳柱國笑了一笑,答道:
「二十年不做官。」
「那天宣誓,還是邵子奇帶頭宣讀的呢!當然,當然,二十年的期限,早已過了——」余教授和吳柱國同時都笑了起來。
吳柱國捧起那盅龍井,吹開浮面的茶葉,啜了一口,茶水的熱氣,把他的眼鏡子蒸得模糊了。他除下眼鏡,一面擦著,一面覷起眼睛,若有所思的嘆了一口氣,說道:
「這次回來,‘勵志社’的老朋友,多半都不在了——」
「賈宜生是上個月去世的,」余教授答道,「他的結局很悲慘。」
「我在國外報上看到了,登得並不清楚。」
「很悲慘的——」余教授又喃喃的加了一句。
「他去世的前一天我還在學校看到他。他的脖子硬了,嘴巴也歪了——上半年他摔過一跤,摔破了血管——我看見他氣色很不好,勸他回家休息,他只苦笑了一下。我知道,他的環境困得厲害,太太又病在醫院裡。那晚他還去兼夜課,到了學校門口,一跤滑在陰溝裡,便完了——」余教授攤開雙手,乾笑了一聲。「賈宜生,就這麼完了。」
「真是的——」吳柱國含糊應道。
「我彷彿聽說陸冲也亡故了,你在外國大概知道得清楚些。」
「只是人生的諷刺也未免太大了,」吳柱國唏噓道,「當年陸冲還是個打倒‘孔家店’的人物呢。」
「何嘗不是?」余教授也莫奈何的笑了一下,「就拿這幾個人來說:邵子奇、賈宜生、陸冲、你、我,還有我們那位給槍斃了的日本大漢奸陳雄——當年我們幾個人在北大,一起說過些什麼話?」
吳柱國掏出煙鬥,點上煙,深深吸了一口,吸著煙,若有所思的沈默了片刻,突然他搖著頭笑出了聲音來,歪過身去對余教授說道:
「你知道,欽磊,我在國外大學開課,大多止於唐宋,民國史我是從來不開的。上學期,我在加州大學開了一門‘唐代政治制度’。這陣子,美國大學的學潮鬧得厲害,加大的學生更不得了,他們把學校的房子也燒掉了,校長攆走了,教授也打跑了,他們那麼胡鬧,我實在看不慣。有一天下午,我在講‘唐初的科舉制度’,學校裡學生正在跟警察大打出手,到處放瓦斯,簡直不像話!你想想,那種情形,我在講第七世紀中國的考試制度,那些蓬頭赤足,躍躍欲試的美國學生,怎麼聽得進去?他們坐在教室裏,眼睛都瞅著窗外。我便放下了書,對他們說道:‘你們這樣就算鬧學潮了嗎?四十多年前,中國學生在北平鬧學潮,比你們還要凶百十倍呢!’他們頓時動容起來,臉上一副半信半疑的神情,好像說:‘中國學生也會鬧學潮嗎?’」
吳柱國和余教授同時都笑了起來。
「於是我便對他們說道:‘一九一九年五月四日,一群北京大學領頭的學生,為了反日本,打到一個賣國求榮的政府官員家裡,燒掉了他的房子,把躲在裡面的一個駐日公使,揪了出來,痛揍了一頓——’那些美國學生聽得肅然起敬起來,他們口口聲聲反越戰,到底還不敢去燒他們的五角大廈呢。‘後來這批學生都下了獄,被關在北京大學的法學院內,一共有一千多人——’我看見他們聽得全神貫注了,我才慢慢說道,‘那群學生當中領頭打駐日公使的,便是在下。’他們哄堂大笑起來,頓足的頓足,拍手的拍手,外面警察放槍他們也聽不見了——」
余教授笑得一顆光禿的頭顱前後亂晃起來。
「他們都搶著問,我們當時怎樣打趙家樓的。我跟他們說,我們是疊羅漢爬進曹汝霖家裡去的。第一個爬進去的那個學生,把鞋子擠掉了。打著一雙赤足,滿院子亂跑,一邊放火。‘那個學生現在在哪裡?’他們齊聲問道。我說:‘他在台灣一間大學教書,教拜侖。’那些美國學生一個個都笑得樂不可支起來——」
余教授那張皺紋滿布的臉上,突然一紅,綻開了一個近乎童稚的笑容來,他訕訕的咧著嘴,低頭下去瞅了一下他那一雙腳,他沒有穿拖鞋,一雙粗絨線襪,後跟打了兩個黑布補釘,他不由得將一雙腳合攏在一起,搓了兩下。
「我告訴他們:我們關在學校裏,有好多女學生來慰問,一個女師大的校花,還跟那位打赤足放火的朋友結成了姻緣,他們兩人,是當時中國的羅密歐與朱麗葉——」
「柱國,你真會開玩笑。」余教授一面摸撫著他那光禿的頭頂,不勝唏噓的笑道。他看見吳柱國那杯茶已經涼了,便立起身,一拐一拐的,去拿了一隻暖水壺來,替吳柱國斟上滾水,一面反問他:
「你為什麼不告訴你學生,那天領隊遊行扛大旗的那個學生,跟警察打架,把眼鏡也打掉了?」
吳柱國也訕訕的笑了起來。「我倒是跟他們提起:賈宜生割開手指,在牆上寫下了‘還我青島’的血書,陳雄卻穿了喪服,舉著‘曹陸章遺臭萬年’的輓聯,在街上遊行——」
「賈宜生——他倒是一直想做一番事業的——」余教授坐下來,喟然嘆道。「不知他那本《中國思想史》寫完了沒有?」吳柱國關懷的問道。
「我正在替他校稿,才寫到宋明理學,而且——」余教授皺起眉頭說,「最後幾章寫得太潦草,他的思想大不如從前那樣敏銳過人了,現在我還沒找到人替他出版呢,連他的安葬費還是我們這幾個老朋友拼湊的。」「哦?」吳柱國驚異道,「他竟是這樣的——」
余教授和吳柱國相對坐著,漸漸默然起來。吳柱國兩只手伸到袖管裡去,余教授卻輕輕的在敲著他那只僵痛的右腿。
「柱國——」過了半晌,余教授抬起頭來望著吳柱國說道,「我們這伙人,總算你最有成就。」
「我最有成就?」吳柱國驚愕的抬起頭來。
「真的,柱國,」余教授的聲音變得有點激動起來,「這些年,我一事無成。每次在報紙上看見你揚名國外的消息,我就不禁又感慨、又欣慰,至少還有你一個人在學術界替我們爭一口氣——」余教授說著禁不住伸過手去,捏了一下吳柱國的膀子。
「欽磊——」吳柱國突然掙開余教授的手叫道,余教授發覺他的聲音裡竟充滿了痛苦,「你這樣說,更是叫我無地自容了!」「柱國?」余教授縮回手,喃喃喚道。
「欽磊,我告訴你一件事,你就懂得這些年我在國外的心情了,」吳柱國把煙鬥擱在茶几上,卸下了他那副銀絲邊的眼鏡,用手捏了一捏他那緊皺的眉心,「這些年,我都是在世界各地演講開會度過去的,看起來熱鬧得很。上年東方歷史學會在舊金山開會,我參加的那一組,有一個哈佛大學剛畢業的美國學生,宣讀他一篇論文,題目是:《五四運動的重新估價》。那個小伙子一上來便把‘五四’批評得體無完膚,然後振振有詞的結論道:這批狂熱的中國知識青年,在一陣反傳統、打倒偶像的運動中,將在中國實行二千多年的孔制徹底推翻,這些青年,昧於中國國情,盲目崇拜西方文化,迷信西方民主科學,造成了中國思想界空前的大混亂。但是這批在父權中心社會成長的青年,既沒有獨立的思想體系,又沒有堅定的意志力,當孔制傳統一旦崩潰,他們頓時便失去了精神的依賴,於是徬惶、迷失,如同一群弒父的逆子——他們打倒了他們的精神之父——孔子,背負著重大的罪孽,開始了他們精神上的自我放逐,有的重新回頭擁抱他們早已殘破不堪的傳統,有的奔逃海外,做了明哲保身的隱士。他們的運動瓦解了、變質了。有些中國學者把‘五四’比作中國的‘文藝復興’,我認為,這只能算是一個流產了的‘文藝復興’。他一念完,大家都很激動,尤其是幾個中國教授和學生,目光一齊投向我,以為我一定會起來發言。可是我一句話也沒有說,默默的離開了會場——」
「噢,柱國——」
「那個小伙子有些立論是不難辯倒的,可是,欽磊——」吳柱國的聲音都有些哽住了,他乾笑了一聲,「你想想看,我在國外做了幾十年的逃兵,在那種場合,還有什麼臉面挺身出來,為‘五四’講話呢?所以這些年在外國,我總不願意講民國史,那次在加大提到‘五四’,還是看見他們學生學潮鬧的熱鬧,引起我的話題來——也不過是逗著他們玩玩,當笑話講罷了。我們過去的光榮,到底容易講些,我可以毫不汗顏的對我的外國學生說:‘李唐王朝,造就了當時世界上最強盛、文化最燦爛的大帝國。’——就是這樣,我在外國喊了幾十年,有時也不禁好笑,覺得自己真是像唐玄宗的白髮宮女,拼命在向外國人吹噓天寶遺事了——」
「可是柱國,你寫了那麼多的著作!」余教授幾乎抗議的截斷吳柱國的話。
「我寫了好幾本書:《唐代宰相的職權》、《唐末藩鎮制度》,我還寫過一本小冊子叫《唐明皇的梨園子弟》,一共幾十萬字——都是空話啊——」
吳柱國搖著手喊道,然後他又冷笑了一聲,「那些書堆在圖書館裡,大概只有修博士的美國學生,才會去翻翻罷了。」
「柱國,你的茶涼了,我給你去換一杯來。」余教授立起身來,吳柱國一把執住他的手,抬起頭望著他說道:
「欽磊,我對你講老實話:我寫那些書,完全是為了應付美國大學,不出版著作,他們便要解聘,不能升級,所以隔兩年,我便擠出一本來,如果不必出版著作,我是一本也不會寫了的。」
「我給你去弄杯熱茶來。」余教授喃喃的重復道,他看見吳柱國那張文雅的臉上,微微起著痙攣。他蹭到客廳一角的案邊,將吳柱國那杯涼茶倒進痰盂裡,重新沏上一杯龍井,他手捧著那只保暖杯,十分吃力的拐回到座位上去,他覺得他那只右腿,坐久了,愈來愈僵硬,一陣陣的麻痛,從骨節裡滲出來。
他坐下後,又禁不住用手去捏榨了一下。
「你的腿好像傷得不輕呢。」吳柱國接過熱茶去,關注著余教授說道。
「那次給撞傷,總也沒好過,還沒殘廢,已是萬幸了。」余教授解嘲一般笑道。
「你去徹底治療過沒有?」
「別提了,」余教授擺手道,「我在台大醫院住了五個月。他們又給我開刀,又給我電療,東搞西搞,愈搞愈糟,索性癱掉了。我太太也不顧我反對,不知哪裡弄了一個打針灸的郎中來,戳了幾下,居然能下地走動了!」
余教授說著,很無可奈何的攤開手笑了起來,「我看我們中國人的毛病,也特別古怪些,有時候,洋法子未必奏效,還得弄帖土藥秘方來治一治,像打金針,亂戳一下,作興還戳中了機關——」說著,吳柱國也跟著搖搖頭,很無奈的笑了起來,跟著他伸過手去,輕輕拍了一下余教授那條僵痛的右腿,說道:「你不知道,欽磊,我在國外,一想到你和賈宜生,就不禁覺得內愧。生活那麼清苦,你們還能在台灣守在教育的崗位上,教導我們自己的青年——」吳柱國說著,聲音都微微顫抖了,他又輕輕的拍了余教授一下。
「欽磊,你真不容易——」
余教授默默的望著吳柱國,半晌沒有做聲,他搔了一搔他那光禿的頭頂,笑道:
「現在我教的,都是女學生,上學期,一個男生也沒有了。」
「你教‘浪漫文學’,女孩子自然是喜歡的。」吳柱國笑著替余教授解說道。
「有一個女學生問我:‘拜侖真的那樣漂亮嗎?’我告訴她:‘拜侖是個跛子,恐怕跛得比我還要厲害哩。’那個女孩子頓時一臉痛苦不堪的樣子,我只得安慰她:‘拜侖的臉蛋兒還是十分英俊的’——」
余教授和吳柱國同時笑了起來。「上學期大考,我出了一個題目要她們論‘拜侖的浪漫精神’,有一個女孩子寫下了一大堆拜侖情婦的名字,連他的妹妹Augusta也寫上去了!」
「教教女學生也很有意思的。」吳柱國笑得低下頭去,「你譯的那部《拜侖詩集》,在這裡一定很暢銷了?」
「《拜侖詩集》我並沒有譯完。」
「哦——」
「其實只還差‘DonJuan’最後幾章,這七八年,我沒譯過一個字,就是把拜侖譯出來,恐怕現在也不會有多少人看了——」
余教授頗為落寞了的嘆了一口氣,定定的注視著吳柱國,「柱國,這些年,我並沒有你想像那樣,並沒有想‘守住崗位’,這些年,我一直在設法出國——」
「欽磊——你——」
「我不但想出國,而且還用盡了手段去爭取機會。每一年,我一打聽到我們文學院有外國贈送的獎金,我總是搶先去申請。前五年,我好不容易爭到了哈佛大學給的福特獎金,去研究兩年,每年有九千多美金。出國手續全部我都辦妥了,那天我到美國領事館去簽證,領事還跟我握手道賀。哪曉得一出領事館門口,一個台大學生騎著一輛機器腳踏車過來,一撞,便把我的腿撞斷了。」
「哎,欽磊。」吳柱國曖昧地嘆道。
「我病在醫院裡,應該馬上宣佈放棄那項獎金的,可是我沒有,我寫信給哈佛,說我的腿只受了外傷,治癒後馬上出去。我在醫院裡躺了五個月,哈佛便取消了那項獎金。要是我早讓出來,也許賈宜生便得到了——」
「賈宜生嗎?」吳柱國驚嘆道。
「賈宜生也申請了的,所以他過世,我特別難過,覺得對不起他。要是他得到那項獎金,能到美國去,也許就不會病死了。他過世,我到處奔走替他去籌治喪費及撫卹金,他太太也病得很厲害。我寫信給邵子奇,邵子奇派了一個人,只送了一千塊台市來——」
「唉,唉。」吳柱國連聲嘆道。
「可是柱國,」余教授愀然望著吳柱國,「我自己實在也很需要那筆獎金。雅馨去世的時候,我的兩個兒子都很小,雅馨臨終要我答應,一定撫養他們成人,給他們受最好的教育。我的大兒子出國學工程,沒有申請到獎學金,我替他籌了一筆錢,數目相當可觀,我還了好幾年都還不清。所以我那時想,要是我得到那筆獎金,在國外省用一點,就可以償清我的債務了。沒想到——」
余教授聳一聳肩膀,乾笑了兩聲。吳柱國舉起手來,想說什麼,可是他的嘴唇動了一下,又默然了。過了片刻,他才強笑道:
「雅馨——她真是一個叫人懷念的女人。」
窗外的雨聲,颯颯娑娑,愈來愈大了,寒氣不住的從門隙窗縫里鑽了進來,一陣大門開闔的聲音,一個青年男人從玄關走了上來。青年的身材頎長,披著一件深藍的塑膠雨衣,一頭墨濃的頭髮灑滿了雨珠,他手中捧著一大疊書本,含笑點頭,便要往房中走去。
「俊彥,你來見見吳伯伯。」余教授叫住那個青年,吳柱國朝那個眉目異常英爽的青年打量了一下,不由得笑出了聲音來。
「欽磊,你們兩父子怎麼——」吳柱國朝著俊彥又指了一下,笑道,「俊彥,要是我來你家,先看到你,一定還以為你父親返老還童了呢!欽磊,你在北大的時候,就是俊彥這個樣子!」說著三個人都笑了起來。
「吳伯伯在加大教書,你不是想到加大去念書嗎?可以向吳伯伯請教請教。」余教授對他兒子說道。
「吳伯伯,加大物理系容易申請獎學金嗎?」俊彥很感興趣的問道。
「這個——」吳柱國遲疑了一下,「我不太清楚,不過加大理工科的獎學金比文法科多多了。」
「我聽說加大物理系做一個實驗,常常要花上幾十萬美金呢!」俊彥年輕的臉上,現出一副驚羨的神情。
「美國實在是個富強的國家。」吳柱國嘆道,俊彥立了一會兒,便告退了。余教授望著他兒子的背影,悄聲說道:
「現在男孩子,都想到國外去學理工。」
「這也是大勢所趨。」吳柱國應道。
「從前我們不是拼命提倡‘賽先生’嗎?現在‘賽先生’差點把我們的飯碗都搶跑了。」
余教授說著跟吳柱國兩人都苦笑了起來,余教授立起身,又要去替吳柱國斟茶,吳柱國忙止住他,也站了起來說道:
「明天一早我還要到政治大學去演講,我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吧。」說著,他沈吟了一下,「後天我便要飛西德,去參加一個漢學會議,你不要來送我了,我這就算告辭了吧。」
余教授把吳柱國的大衣取來遞給他,有點歉然的說道:
「真是的,你回來一趟,連便飯也沒接你來吃。我現在這位太太——」余教授尷尬的笑了一下。
「嫂夫人哪裡去了?我還忘了問你。」吳柱國馬上接口道。
「她在隔壁,」余教授有點忸怩起來,「在打麻將。」
「哦,那麼你便替我問候一聲吧。」吳柱國說著,便走向了大門去。余教授仍舊套上他的木履,撐起他那把破油紙傘,跟了出去。
「不要出來了,你走路又不方便。」吳柱國止住余教授。
「你沒戴帽子,我送你一程。」余教授將他那把破紙傘遮住了吳柱國的頭頂,一隻手攬在他的肩上,兩個人向巷口走了出去。巷子里一片漆黑,雨點無邊無盡的飄灑著。余教授和吳柱國兩人依在一起,踏著巷子裏的積水,一步一步,遲緩、蹣跚、蹭蹬著。快到巷口的時候,吳柱國幽幽的說道:
「欽磊,再過一陣子,也許我也要回台灣來了。」
「你要回來?」
「還有一年我便退休了。」
「是嗎?」
「我現在一個人在那邊,穎芬不在了,飲食很不方便,胃病常常犯,而且——我又沒有兒女。」
「哦——」
「我看南港那一帶還很幽靜,中央研究院又在那裡。」
「南港住家是不錯的。」
雨點從紙傘的破洞漏了下來,打在余教授和吳柱國的臉上,兩個人都冷得縮起了脖子。一輛計程車駛過巷口,余教授馬上舉手截下。計程車司機打開了門,余教授伸出手去跟吳柱國握手道別,他執住吳柱國的手,突然聲音微微顫抖的說道:
「柱國,有一件事,我一直不好意思向你開口——」
「嗯?」
「你可不可以替我推薦一下,美國有什麼大學要請人教書,我還是想出去教一兩年。」
「可是——恐怕他們不會請中國人教英國文學哩。」
「當然,當然,」余教授咳了一下,乾笑道,「我不會到美國去教拜侖了——我是說有學校需要人教教中文什麼的。」
「哦——」吳柱國遲疑了,說道,「好的,我替你去試試吧。」
吳柱國坐進車內,又伸出手來跟余教授緊緊握了一下。
余教授踅回家中,他的長袍下擺都已經潮濕了,冷冰冰的貼在他的腿脛上,他右腿的關節,開始劇痛起來。他拐到廚房裡,把暖在爐灶上那帖於善堂的膏藥,取下來,熱烘烘的便貼到了膝蓋上去,他回到客廳中,發覺靠近書桌那扇窗戶,讓風吹開了,來回開闔,發出砰砰的響聲,他趕忙蹭過去,將那扇窗拴上。
他從窗縫中,看到他兒子房中的燈光仍然亮著,俊彥坐在窗前,低著頭在看書,他那年輕英爽的側影,映在窗框裡。余教授微微吃了一驚,他好像驟然又看到了自己年輕時的影子一般,他已經逐漸忘懷了他年輕時的模樣了。
他記得就是在俊彥那個年紀,二十歲,他那時認識雅馨的。那次他們在北海公園,雅馨剛剪掉辮子,一頭秀髮讓風吹得飛了起來,她穿著一條深藍的學生裙站在北海邊,裙子飄飄的,西天的晚霞,把一湖的水照得火燒一般,把她的臉也染紅了,他在《新潮》上投了一首新詩。就是獻給雅馨的:
當你倚在碧波上
滿天的紅霞
便化作了朵朵蓮花
托著你
隨風飄去
馨馨
你是凌波仙子
余教授搖了一搖他那十分光禿的腦袋,有點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他發覺書桌上早飄進了雨水,把他堆在上面的書本都打濕了。他用他的衣袖在那些書本的封面上揩了一揩,隨便拾起了一本《柳湖俠隱記》,又坐到沙發上去,在昏暗的燈光下,他翻了兩頁,眼睛便合上了,頭垂下去,開始一點一點的,打起盹來,朦朧中,他聽到隔壁隱約傳來一陣陣洗牌的聲音及女人的笑語。
台北的冬夜愈來愈深了,窗外的冷雨,卻仍舊綿綿不絕的下著。
中正大學宿舍網路 在 歷史哥澄清唬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相挺 👍 #國政政策第二彈逐字稿
#誰說社福一定要大灑幣 💰
#小政府也可以從搖籃到墳墓 ⚰️
#創造好環境讓青年適才適所
#鳳凰與雞都是優秀的鳥類重點是人才均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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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國瑜 #張善政 #馮燕 #吳明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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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國瑜總統參選人國政顧問團政策第二彈-青年政策】
💖👨👩👦👨👩👧👵👴💖
韓國瑜:
大家午安、大家好。今天又到了我們國政這個國政說明會的時候,我們國政顧問團,我們張院長,又再一次的到了我們的高雄。那今天同時,我們非常榮幸請到了台大社工系名教授馮燕馮教授,還有我們中正大學社福系,最有名的吳明儒吳教授,一起來加入我們社福的討論。那社福說實在的問題涵蓋面非常的廣闊,那今天咧,我們可以說是part 1,第一次討論社福,未來還會有part 2、part 3,第二次、第三次來探討不同的,台灣當前最需要解決的一些社會的問題,當然這裡面包括的非常非常的多。像我們的身心障礙,像我們的新住民,像我們兒童,像我們老人,還有比較弱勢的,以及今天聯合報刊所登了,這麼大篇幅的台灣最少有五千名街友的問題。那看到這個,這麼大的街友的問題,我們腦袋之中就開始去思考,蔡英文總統說,二十年來台灣經濟情況現在是最好的時候,再看到這些街友在街頭,沒有一個巢穴,沒有一個自己溫暖的家,我們覺得這是多大一個的諷刺,這個實在是讓你完全無法接受。
事實上,我們可以看到這一段時間,整個政府被人所詬病,包括五千名街友啊,勞基法的惡修啊,勞方、資方,我昨天跟工業會的座談,資方也是怨聲載道。還有青年一般需要,無殼蝸牛,想買房子,不吃不喝十四年,還有一個,已經進入國安危機,台灣的人才,不停的外流,我們很多人出國,一去不知道該怎麼回來,回不來了。像我們剛剛張院長,張善政院長說,他們當年留學的時候,一心一意趕快回台灣服務,現在很多留學生回來以後,找不到適當的工作,找不到工作的視野跟未來的發展,非常的恐慌。那我覺得,所以今天我們要討論社會福利的問題,要特別請這個馮教授,針對人類歷史上也沒有發生過的,高齡化跟少子化同時存在一個社會。這個沒有發生過,未來這幾年,我們對挑戰,以及整個面對的解決方案。
馮教授先簡單跟大家分享一下,好不好?院長先做一個摘要,院長摘要完畢之後我們請馮教授講。
張善政:
剛才韓總說啊,社會問題,很多層面,現在大家最關心最關心的,應該是少子化,少子化背後因素,又有很多層面,那我們今天要從少子化背後,要照顧年輕人這塊下手,年輕人如果能夠安居樂業,其實生育的意願提高,所以今天我們從年輕人這塊下手,就是「為你撐腰三個政策」。
那個,這三個政策,第一就是說,錢給你做事情,什麼意思?我們的年輕人所學校剛畢業,這個時候是這輩子裡面,相對比較辛苦的時候,可能追女朋友,或是剛剛結婚,然後呢,剛剛就業嘛,薪水也是入門的,這個時候開始要租房子、自己住房子,甚至有人家庭期待,你看上班了,拿點錢回家貢獻一下家裡經濟。甚至如果生個小孩,養小孩呀,所以這麼多的壓力,其實我們體會到說,一個年輕人剛從學校畢業,剛開始就業的時候,是這輩子最辛苦的時候。他如果真的好好打拼,往後經濟狀況會越來越好,可是到了後面經濟狀況好的時候,那個時候他相對來講,可能已經不像一開始時候那麼的辛苦缺錢,所以我們一個想法就是說,我們幫你把自己一輩子財富平均一下,我們知道你後來會有一些成就,我們就貸款給你,讓你把後面成就可以還錢的時候的錢,貸款你到你前面,這就叫做給你錢做事情。
第二個就是大家都擔心,我先前提過一個觀念叫做優教住宅,換句話說,大家要找地方住,可是這個住的條件,希望說,我將來如果生了小孩子,這個時候我對學區很在意,我可不可以在好的學區裡面住下來,這才是關鍵,你如果說如果在都會區,或是高雄台北,離高雄好的地區,開車或是通勤要四五十分鐘,那其實房子相對好找,可是那個時候非常辛苦,小孩子上學的學區好不好呢,也是現在年輕人要結婚以前,最擔心的事情,所以我們這個叫做優教住宅的意思,就是在好的學區找一些配套措施,讓你可以在好的學區住下來,不用遷戶口,就可以讓你們小孩名正言順的,在這個學區上這個學校,細節我們讓兩位教授等下跟我們講。
第三就是,剛才我們所提到的,當年我要回國的時候,我在國外念完學位,要回台灣的時候,其實台灣到處都是工作機會,學校也好,外面企業界也好,到處都是工作機會,那時候回台灣來找事情,是這個事求人、不是人求事,今天完全不一樣。今天如果從國外回來,要找一個好的事情,不管是學校教授等等,沒那麼容易。甚至呢,我們不要討論從國外回來,我們在國內畢業的話,畢業了以後很多人說,我要找工作了,那麼工作不好找,我是不是開始從香港、新加坡的工作機會,甚至在對岸的工作機會。那如果是真的在香港、新加坡、對岸找工作機會,其實我們對於這個年輕人要離開台灣到海外就業,我們滿捨不得,希望他留在台灣,替我們台灣打拚,所以我們就有設計一套配套措施,就是說你如果留在台灣打拚的話,我們給你怎麼樣怎麼樣一些配套,就是有吸引力,好不好?所以這是留台灣我挺你,我們今天對於年輕人照顧政策,再講一遍就交給馮教授跟吳教授,給你錢做自己,住一起省到底,還有留台灣我挺你。
馮燕:
好,謝謝,我們今天要來跟各位報告我們國政顧問團的社會福利組。是拿韓總的一個指令,就來了解一下民眾最關心的生育問題,那韓總將來可以用什麼樣的政策來應對。那我們就好好想一下。我們當然知道韓總這個人很務實哦,不是說給錢去買孩子,也不會有人會為了幾個生育費,小孩是一輩子的事情哦,現在少子化背後的問題是什麼?我們發現,背後問題,其實就是不敢結婚,不敢生孩子,然後就是養孩子很困難,這裡面經濟的議題跟安全的議題,其實都是真的議題。不但在台灣的民意調查,像看到我們在國際間,好像韓國、法國,也都看到一個是國家是安定安全,第二個就是對經濟,就是對青年的貧窮感,若青年有貧窮感的話,實在不敢生,不敢結婚不敢生。
張善政:
韓總我們在講說國家安全,人民有錢,剛才在會前,馮教授告訴我說,南韓北韓只要一緊張,南韓的生育率馬上就下去。
韓國瑜:
北韓只要軍事演習發射飛彈,南韓就不生孩子了。
馮燕:
對就不生孩子了,何必帶小孩子來受罪。所以這是非常基本的,因此我們韓總的生育政策,其實主要有三個主要的方向,第一個是我們今天談的,就是預防青年貧窮感,第二個是以後part2、part3要談的,第二個就是城市托育的政策,如果生下來了,每一個孩子要養好,第三個呢,要看的是時間上的問題,是我們再談改進育兒友善的工作模式,今天談的只是第一個。
我們叫撐腰三策,我們說,撐腰,陪你打拼,那撐腰三策裡面其實很重要有一個基本概念,剛剛院長有講到,就是說青年生命歷程中的所得重分配,在最辛苦的時候,也是錢賺最少的時候,但是,其實如果好好工作的話,你的未來不是夢,包括你的孩子也不是你夢中的孩子,所以才會有這個第一桶金,第一桶金簡單的說,這跟學貸或跟其他的就業貸款是不一樣的,簡單的說就是你好好工作,然後這樣一個貸款可以讓你舒緩現在生活壓力,不要為五斗米折腰來喪失你去追求夢想,或者跟你心愛的人結婚,生個可愛小寶寶的機會。那怎麼做這一桶金呢,其實是一個三贏的政策,青年贏,他可以用非常低的利息,貸到他生活中所需的,為他生活品質,為他追夢一個權利的款項,而且前十年就院長說的,前十年最辛苦的時候,不需要還本金,還非常少的利息,穩定就業之後再來還錢。那金融界也會有好處,因為這一群人,對這金融界來說是風險比較高、信評比較低的,所以說韓總就會去遊說這個就業安定基金,一年有兩百三十幾億就業安定基金,用的每年現在還剩下近百億剩下來,用這個錢當作信用保證,用這個擔保,所以韓總相挺剛說相挺。
韓國瑜:就是政府挺銀行,銀行挺年輕人。我講相挺你講撐腰。
馮燕:
就是這樣,像現在沒有信用的年輕人因為這樣的政策,他可以貸到他現在所需的資金,那銀行也好,銀行就多了客戶。那將來可以讓銀行來提供他的條件比較好,比較有利年輕人,還有我們也希望銀行在貸款的過程中有配套措施,也教年輕人理財,讓年輕人不是一個背債的概念,而是賺到信用的一個概念,因為其實這十年好好還錢,還很小的錢,小小的利息,這樣子他將來要創業要貸款是比較容易的。
那第三個好處,就是政府,政府這樣子的政策,出了這樣的政策,政府不要再去花錢或編其他預算,其實就是一個信用保證人概念,很像中小企業,現在的信保基金,就是就業安定性,就是鼓勵就業,這是我的第一桶金的概念。那我們在想說,如果一年一百億,備注一百億做信保的話,就可以調到最保守就五百億,因為國外的資料顯示,好像這類貸款其實他風險沒有那麼高,大概是百分之五左右,那這一百三十五的話,等於是九成五,那我們更保守,就八成好了,就信保八成好了,那一百億就可以調到五百億,如果不是九成五的話,那就是二十倍,就不得了的錢,那會有人問說那這樣子怎麼貸呢?就說將來銀行跟年輕人都可以提proposal,看怎樣比較方便,那我想比較是每個月拿一筆錢,而不是一下子來幾十億,那這個理財又是另外一回事。
韓國瑜:
對我們先立一個大原則。
馮燕:
也是有關第一桶金。第二個是這個,其實韓總講的,是叫做老青共居,這還蠻直白的,也是優教住宅幸福社區的概念。怎麼說呢就是學習,學習有些老房子好房子。那我們有現行的政策,就是老屋修繕,就是說如果你這個老屋,持有很多空房,那你願意把房子租借給年輕要成家的年輕人要養小孩、小孩要在學區去上學的年輕家庭,租用的話呢?一般人比較不願意把房子租給有小孩的家庭,那我們就用房屋修繕基金來獎勵,願意幫助青年成家養小孩的屋主,當然在修繕的時候可以,就像剛剛談到你可以用不同出入口,所以裡面那最主要是現在跟韓總說明一下,其實現在民間有一些團體,像年輕人創立社會企業,像玖樓,不知道您聽過沒有,在新北市,就已經這樣子實驗方案,而且也滿成功的。這他叫青銀共居啦。
韓國瑜:
其實這幾個有一個前提,一個大原則,老年人怕寂寞,年輕人怕沒有房子住,那如何把他做一個有機的結合?
馮燕:
重點就在這個有機結合,而且有些民間團體已經在支援,也知道這些有機如何發生,一些有安全的問題,有這個緣份、對盤、不對盤的問題,這些都會有一個中介的組織來幫忙。
韓國瑜:
政府如果做後盾,包括這些保險公司也可以拉進來,就是長者把房子租出去,造成財物損失,保險公司可以進行理賠,讓長者更願意把房子放出來,這個地方可以變成有機體的結合,這是非常非常好的。
張善政:
韓總在高雄已經推了老青住宅,趁這機會介紹一下。
韓國瑜:
我們就推了一些老青住宅,我們在十一月份左右,就正式開始,請我們社會局,其實政府的角色就退居第二線,撮合,有點像我愛紅娘,我現在最擔心這個錢這一方面,就是說有錢的,錢多的花不完,沒錢的窮的不得了,就像您剛剛講的第一桶金,那從民國九十八年到現在,一百零八年,這十年期間,跟馮教授補充報告,不好意思哦,這個野人獻曝,大約我們銀行的存款,九十八年是二十二兆,現在一百零八年大概是三十八兆,我們錢在銀行那麼多,我們需要創業需要照顧,卻拿不到錢,那這個房子也是一樣,很多長者,內心非常寂寞,他的房間,他可能有四個房間五個房間,他租一個房間。可是他也不知道他可以把其他房間給誰,他害怕,他可能信不同的宗教,不同的生活習慣,不同的財富等等都有,政府把他撮合起來。
馮燕:
這不一定要政府做,像我們以前在美國念書的時候,Bloomington,學校其實也可以出來做,像民間的崔媽媽、無殼蝸牛這些團體來做。
韓國瑜:
這剛開始頭三腳最難踢,所以我們先踢出這一腳,這馬上社會福利團體各方面,慢慢開始起來,那我們包括一些老青共幢的計劃啊,像我們一百零九年上半年開始,我們要修繕這些房舍,轉型為社會住宅,一共讓這些年輕人,還有這些長者一起來入住,這個政府我們這邊也可以推動,我想就是高雄市政府這邊推這個老青共住,我們是希望能獲得成功,這個成功之後,解決現在年輕人這個住的問題。至於蓋社會住宅呀,還有一些其他方面,我想這是另外將來我們part2的時候可以再討論。
馮燕:
好那最後一個,我們討論的是留才,是根留台灣。上面韓總是說的,叫做留台灣我挺你。就是我們其實現在台灣,人才我們叫做高出低進,是一個問題。因為我們進到台灣的都是人力而已。但是我們人才,就brain drain,我們的真正能夠讓社會更快發展的人才,外流的情況比較嚴重。所以那我們要把他翻轉,所以我們的政策,其實都是在翻轉一些現在被搞的越來越往低下流的政策,所以我們用可以整合現在好多種不同資金,年輕人裡面其實就少大部分就業,少部份創業,那創業我們另外還有一組,青年創業組,那真的很棒,那還有一些,以後還會有機會,讓我們現在談的是,大部份就業的人才,也有一些現成基金做一些整合,讓不管是高科技的人才去就業,那我們希望高科技公司能夠懂得欣賞這樣年輕人,願意栽培年輕人,比方說從學校開始,做產學合作開始做,還有就是返鄉青年,協助青年返鄉,看過看到好多好好的例子,竹山的何培鈞,做一個民宿,就把整個竹山鎮風風火火的把他活化起來。像這樣的例子,還有甘樂在三峽,好多這樣子社會企業,就是只要政府一點政策上的修正,那麼一點點資金的幫忙,就可以讓年輕人能夠安安心心的回家,受到歡迎,跟老一輩和睦相處,然後就業創業,甚至把地方上的社區能夠活化。
韓國瑜:
對,馮教授這邊講的人才是一直不停的流出去,只有勞動力進到台灣,這會形成一個很大的問題。鳳凰都飛走了,進來一大堆雞,配合勞力……
馮燕:
不要這樣子講啦,不行歧視啦,勞動力也是人啦!
韓國瑜:
不是我的意思是說,我要修正一下,就是說高階的人才,不管是金融的,不管是醫療的,不管是教育的,或是高科技高附加價值的,我們要幫他思考,為什麼他想留在台灣?這個是很重要。
馮燕:
他只是想留在台灣,可是實在是在地呀,或發展的前景讓他看不見,所以韓總你今天真的在大家能夠安居樂業,大家可以這樣概念之下,沒關係我們有好多組在幫你。
韓國瑜:
我的意思是說,我們也要吸鳳凰,要築巢引鳳,就是說,像自由經濟貿易區,現在他一直就是不肯定,行政院就是不肯定,不管是基於意識形態、政黨。
馮燕:民進黨從前朝就在反對。
韓國瑜:
你看看我們自由經濟貿易區裡面,一但成立後,國際醫療人才來了,國外教育人才來了,還有國際大學,國際的好大學也來了,像這些,我們可以一隻隻把鳳凰都引進來,那我這個青年創業這一塊,以後有空我會跟大家多講我的想法,也有一點點,到時候再來講一些我的看法。我們一定要把人才,不光是本國的鳳凰留得住,海外各個優秀的人才也願意來台灣,我們一定要做出這些政策出來,要不然未來會有大問題,所以我才舉這個例子,可能剛舉這個例子有點不太好,請大家多諒解一下。現在我們請中正大學張教授(張:吳吳吳吳)對不起,吳教授對不起。
吳明儒:
我剛剛聽到其實大家還滿關注所謂少子化的議題哦,今天其實關注這個議題背後,其實就是要投資青年,就讓他的未來不是夢,所以剛剛其實韓總也特別關切,就是說我們這個第一桶金的行程,這裡是滿重要的一個觀念,為什麼,其實比較希望能夠early intervention,就是我們要及早幫他,不要讓他進到勞動市場,他開始找不到工作,他開始變成貧窮的循環,所以我們現在所使用的就要觀察周遭的年輕人,就是我們現在把他拉的潛力如何,其實這樣的設計是一種投資啦,我們說的就是一種投資青年,因為我們人生歷程當中,剛開始出校園那段最辛苦,所以這一段我們願意政治加大力度,我們現在事實上貸款哦,我們現在的七十八萬人在教育部統計裡面,然後這些人他們出了社會以後,一年以內要還款,這當中我們的年輕人,在二十二歲這個當中的失業率是平均失業率的四倍,你想想看都失業了,一年之內要還錢要怎麼還?所以我覺得我們是考量到年輕人未來還要面對這樣的窘迫,甚至有些啃老族,國家當下應該能夠扮演的好的角色。
所以剛剛第一桶金的政策實在是太好了,他把銀行界找出來,事實上年輕人獲利了,政府也獲利了,我覺得是一個非常好的一個政策,而且我們就講經濟發展的背後,就是一種所謂的包容、愛與包容,所謂的Inclusive economic growth……
張善政:
你在講晶晶體,一旦中文夾雜一點英文叫晶晶體,你被韓總傳染了。
吳明儒:
感覺上跟國際接軌一下。
馮燕:這是聯合國的政策,就是包容性的成長。
吳明儒:
這是在聯召會有提,最強健的包容,我現在在大學服務,我們大學裡面,低收有百分之七十五在我們的學測是均標,成績不是問題。但是我們現多元入學,他可以進到學校裡,這些都弱勢生,可能是中低收、低收、身障,或者我們這邊看到新住民這一些、特境的,家庭所得七十萬以下的這些,他大概在高教端有百分之十五,這也是國家人才,有一部分當然私校,私校所獲得政府補助,相對也會比較少一些,但這些人一到私校,現在要註冊了,你光註冊費就五萬多,在外面租個房子變成 1 萬多塊,生活費還不算,這些人怎麼辦?坦白講這些都是國家的人,我們要包容,讓這些很辛苦的、在貧困邊緣的年輕人,我們能夠讓他可以來幫忙,這是未來國家很重要的基本。
如果他未來有第一桶金,坦白講他可以去升學、他可以去就業、談戀愛、敢結婚、可以生小孩,這是少子化我們要從從根本來解決,後端也要關注,後端已經生出來要好好照顧他,但前端要敢生啊!所以韓總要把敢生這件事要加大力度,我覺得這是非常重要的一塊。那當然就是說,我們未來大概有很大的部分,希望在第二個地方,就是老青共居,我們在學校裡,旁邊有很多的社區,很多閒置的空間,坦白講有一些他就可以整理。有時候青年返鄉,其實是可以把空間加以活化,我們建國宅,或是青年住宅,其實也要想到這一塊。
他住在學校,有時候宿舍不夠,他要花錢去租,他剛好可以跟子女到台北去,他有很多空房間啊,有制度我們來幫忙,這是我覺得非常好的政策。留才,我們要愈來愈注意,我發現說,這個出國的減少,我們以前是大學念完出國,現在是高中就出國,高中出來不會回來,坦白講是白白把人才往外推。所以說這個留才是有一些本來要出去的,或是大學畢業以後,我們這個才要留給企業用,所以你留才給企業,企業可以到海外去拓展,根留台灣。不然出去就為別人所用了,這是更大的一個,但如果在力道上,我們也蠻好的,把人才留在台灣。
張善政:
在最後讓韓總結束前,我這邊要來海選一下。我們今天政策叫為你撐腰,韓國瑜陪你一起打拼。我們在取名字,這個名字是來的路上在高鐵上才訂的,原來不是這個名字。因為年輕人對政策很關心,對名字怎麼叫也很關心,我們改來改去改來改去,我投降了,我現在說,我們來海選。各位尤其是在網路上的年輕朋友,你們剛剛聽到我們說的三個政策內容,請你們來提供一個你們覺得最好的名稱,我們今天把政策名稱開放海選。為你撐腰,韓國瑜陪你一起打拼,這是磚,拋磚引玉,希望拋磚以後,得到很多玉,請大家告訴我們這三項政策,你覺得叫什麼名字最響亮,最能符合你的期待。
韓國瑜:
我先報名!我報名第一個。
張善政:
你不行啊!
韓國瑜:
我也可以,我認為叫相挺。政府挺銀行,銀行挺年輕人。我覺得相挺不錯,因為愛與包容,還要加上行動。只有行動不行,還要加政策。人是英雄,錢是膽。沒有錢,院長你對下聯!
張善政:
幫年輕人找回膽。
韓國瑜:
人是英雄錢是膽,幫年輕人找回膽。都是七個字七個字押韻。所以說我們一定要,他最艱苦這段歲月,把他後半生本來有成功啊,飛黃騰達的資金,或者一些幫助,提早灌注到這些年輕人創業的時候,最艱苦的時候,今天不是光談少子化,還有談年輕人的未來,年輕人的需求,未來的發展,還有將來一定會討論到年輕人的創業,我覺得這些都是台灣當前社會一定要面臨的。今天晚上我又要夜宿,一個月一次,我指定住哪裡?新住民的家。七分之一的孩子,台灣小孩是新住民生的,佔百分之十五,那他這個文化、他們的思考、他們在生活的一些困難,那身為政治人物你要暸解,所以今晚我住在新住民的家,他們非常的高興,我們聽聽看這些次文化,這些相對來講不是主流的,他們怎麼辦?怎麼融入這個社會,在教育上、在生活上、在工作上,有沒有辦法協助他們,或者政府能提供更好的措施出來。那我覺得未來整個台灣社會問題層出不窮,但政府如果兩件工作做不好,這個政府……
by 冰
#韓黑聞雞起舞 🐓
#白領藍領都很重要 👏
#整篇都沒提到東南亞啊是在腦補什麼 🙄
#經濟移民只能來自東南亞嗎這是什麼刻板印象 🙄
#為何執政黨要一直自介 🙄
#顧不好核子也顧不好孩子製造種族國籍對立有歧視的是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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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約十五年前的中正大學,大學部宿舍就有五棟了
當時謠傳中正大學門口那一大片會做二期校區,宿舍再蓋個幾棟。
當年是這樣分的AB棟為女宿,有管理員 統一燒鍋爐所以洗澡時間有固定
IP為140.123.116~119
CDE棟為男宿 無管理員 每間都有熱水器所以想何時洗都可以
IP為140.123.120~125
一個學期住宿費4600 網路費約五百 電費不用付不過沒冷氣
要裝冷氣可以不過多出來電費要自己出
每間粗估有16坪,不過有些邊間稍微大一點 無上下舖,每個人都有L型的座位
各寢均有衛浴盥洗設施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獨立衣櫃 視野佳一眼望去都是田
五棟宿舍都沒有門禁,所以男男女女均可以玩到半夜再回宿舍睡覺
宿網速度可以,當年許多學生晚上的休閒就是連線AOEX與SC 不過後面學校採取流量管制
單日流量超過兩G就會斷線一會 當年曾有人架設蔡依林FTP供人抓結果流量過
多被斷線半個月
大學部宿舍每層樓都有交誼廳,裡面放了電視不過只有幾台 常見學生無聊來看電視
研究生宿舍在另一側的小坡道,採獨棟式約三四層樓 每間只有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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