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 fine~跟女版豬學恒有什麼好計較的?
【回顧】
一「柯文哲將宣布選總統?不拼聲量、要打造「柯p品牌」」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1331815510291858&id=584986081641475
「騙到的人就是贏家」#支持柯文哲就是支持國民黨_都是垃圾沒有例外!#國共一家親_看不出你跟共產黨有什麼不一樣系列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1674491232690949&id=584986081641475
【塔綠班主題曲】高虹安
https://www.facebook.com/againstpanblue/posts/2102140879925980/
藝人吳宗憲過去曾經在台北市開了一家以二戰「納粹集中營」為主題的餐廳,將集中營骨瘦如材照片掛在牆上,並將廁所叫做毒氣室。經美國CNN報導後,引發猶太人抗議, 德國駐台辦事處也表示遺憾,說這種事情在德國必遭政府禁止。
之後吳宗憲嘲諷穆斯林禁食豬肉原因,也引來國內穆斯林團體的抗議。
當時記者入內採訪顧客,竟無一人認為吳宗憲的做法有任何不妥。似乎便預示了這樣的事情將會在台灣再度發生。
果然新竹光復中學學生在校慶時,身穿德國納粹軍服,並揮舞卐字旗變裝表演,經媒體報導後,以色列駐台辦事處不僅表示遺憾,更加以譴責,最後校長在爭議聲中辭職表示負責。
如今朱學恒、黃暐瀚、高虹安錄製「綠畜塔綠班」之歌,在臉書著名的雙重標準審核下安全過關,但是如果將之與過去吳宗憲或是光復高中的爭議相較,有什麼不同?
最明顯的是本次顯然更為粗製濫造且低俗,這不僅是思想與品德的落伍,更是審美與品味全面的落後。
而且這次牽涉到名嘴與政治人物,一般而言,名嘴與政治人物對於歧視較為敏感,可是台灣居然與此背道而馳,可見台灣名嘴與政治人物的程度也大不如前。
任何具有常識與基本正義感和美學的人,都應該抵制任何邀請朱學恒與黃暐瀚的政論節目,拒絕在任何選舉投給高虹安,但因為高虹安是不分區立委,因此民眾黨主席柯文哲應該對此道歉。
另一點重要的差別在於,目前的社交媒體,提供了仇恨滋生的環境。如同我日前在專欄文章中所說,有學者發現臉書演算法的同溫層滋養仇恨與歧視,多數仇恨與歧視的群組來自臉書演算法的推薦,《紐約時報》記者Sheera Frenkel 和 Cecilia Kang調查後得知,臉書內部也對此知之甚詳,但是為了利潤,並無意改善。
除此之外,還有更嚴重的問題:中國政府對這類行為提供了誘因。
如我之前po文所示,「汪浩與沈伯洋在節目中提到其中提到成衣商可以藉由給台灣指揮中心贈送花籃獲取知名度,以便在直播中獲取更多觀眾抖內的金錢,我們無法得知捐錢者來自何處,但是卻一切合法,縱使以撕裂台灣為代價。
這正是YouTube成為中國資訊戰主要戰場之一的原因,那些符合中國對台資訊戰內容者,可以輕鬆地獲得抖內,但是為台灣說話的YouTuber不但完全得不到中國的抖內,還要不時受到各種言論攻擊。」
正是因為可以以小博大,從中獲益,所以朱學恒食髓知味,繼續送花給駐德代表謝大使,不料程度不及,被輕鬆反殺。
很多人說走了邱毅,又來了朱學恒,即使走了朱學恒,也會有其他人代替,沒完沒了,正因為有這樣的支持者,才有這樣的代理人,只是代理人一代不如一代,其實正反映了支持者江河日下的程度。但問題是,支持者的程度同樣會因為代理人的表現而相互增強,進而拉著整個社會一起向下沈淪。
https://www.facebook.com/againstpanblue/posts/2102393466567388/
【回顧】台灣回憶探險團
專門製造社會衝突賣衣獲利的無良商人,這次要出「塔綠班」成衣諷刺綠營。
所以你也承認中國國民黨是貪汙腐敗不堪一擊,被美國放棄兼人民唾棄、倉皇逃亡的阿富汗政權囉?
延伸閱讀:
#1949的中國國民黨政權就是阿富汗翻版
https://www.twmemory.org/?p=12077
https://www.facebook.com/againstpanblue/posts/2082354925237909/
華視新聞
https://www.facebook.com/156372004394536/posts/4629159363782422/
趴代膠青跟著朱學恆喊「塔綠班」嘲諷綠營...
就說沒冤枉這些黃色趴代,就是吸吮著口水跟喊...還說為何要打國民黨?咦?
藍白黃統一戰線,就是進行式。時代力量的上流領導,都沒看到底下支持者這麼自甘墮落嗎?
https://www.facebook.com/100000232097238/posts/6265471646803843/
只因為利和綠的音很相近,民進黨莫名被朱學恆戲稱塔「綠」班
這種小學生般的幼稚程度果真匹配藍白粉水準
那所以剛好國民黨是呼羅珊伊斯「藍」國囉?爆炸的是「柯」布爾機場囉?宅「神」朱「學」恆是神學士囉?(翻白眼)
身在自由安全國家,當個網路意見領袖可以不要那麼低能。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2904484393096797&id=1398591767019408
對到他口吐鮮血…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179434520965271&id=107255931516464
【回顧】
一「「慈母多敗兒!」朱學恆酸韓粉:對韓國瑜太縱容」
【韓粉出征,四海歡騰?昔挺韓不遺餘力 朱學恒今發文酸韓粉】
➡「針對政府擬發給經濟弱勢族群逾400億「大紅包」」
➡「日本天災假假新聞氾濫害駐日文官之死是為什麼?」
➡「造謠風向專家朱學恆踢到鐵板刪文了嗎?」
ㄧ【報導關西機場假新聞等 NCC再罰中天160萬 - 生活 - 自由時報電子報】
➡「韓國瑜小內閣人選爆「涉吸金4000萬」 館長和朱學恆表示: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1232137850259625&id=584986081641475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111的網紅劉仕傑,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這世界充滿奇妙的事。 前陣子,我看到台東蘭嶼椰油國小的小飛魚文化展演隊應邀要去波蘭表演,正苦籌三百多萬機票經費的新聞,當下想說,不如拍支影片幫這群小朋友募款吧! 我的起心動念很單純。波蘭跟蘭嶼,兩個都在我心中有著特別的位置。 2008年我剛考進外交部,那時很幸運曾經派去英國受訓將近一年。由於歐洲的廉...
中營 國 小 校長 在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德國奧斯特維爾博物館之友(Friends of Museum Ostwall)將第八屆MO藝術獎「Follow me Dada and Fluxus」頒給了藝術家李明維,「李明維的作品多以陌生人互動的參與式裝置為特色。這些互動基於日常情境,關注參與者之間的交流,也是藝術家和觀眾之間的對話,以一種親密、關係私人的方式將藝術與生活結合。參與者以自身經歷塑造作品,進而成為藝術過程中的積極參與者。禪學與共食文化等儀式將他的作品與博物館典藏的激浪派藝術家的作品脈絡相結合。」
李明維老得好好看!!!
《一夜情/李明維》
美術館裡搭著木頭亭子,裡頭備有紙筆,供觀眾寫信給掛念的人,美術館將幫忙寄出。心事可以封緘,也可大方袒露:「我和學長上床了,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爸,在美術館寫信給你,但怎樣寄到天國呢,我好想你。」偷窺陌生人秘密是會上癮的,一封接一封讀下來還不夠,循動線前進,幽暗角落擺兩張床,入夜後,觀眾和藝術家在此共度一夜,無人知曉這一夜發生什麼,我們只能藉由旁邊床頭櫃上眼藥水、香水、水杯,揣測這一晚的輪廓。一個又一個的床頭櫃擺設的隨身小物就是展覽。
藝壇明星
台北美術館正舉辦「李明維和他的關係」,展示他自一九九五年以來,十五件重要作品藝術。五十一歲的他出現在美術館,不斷有觀眾找他合照,聊作品,他笑著傾聽,因長年游泳、衝浪緣故,挺拔身形簡直是個明星了。一九九○年,西方興起所謂「關係藝術」,藝術家憑藉與觀眾的參與和互動,取代實體雕塑或繪畫等實體作品,傳達創作理念,台灣出身的李明維是這一波藝術新浪潮的箇中翹楚,作品屢次受邀在紐約惠特尼美術館、紐約現代美術館展出,去年,他受邀日本森美術館展覽,乃該館開設十年來,台灣第一人。
若非觀眾介入和參與,他的作品是無意義的:觀眾從臨時設置的花壇帶走一朵花,送給陌生人;衣著華美的男人在迴廊四下走動,隨機挑選觀眾獻唱一曲舒伯特當作禮物。李明維執迷陌生人之間偶遇、互動,作品如實記錄陌生人交會時互放的光亮、哀傷,甚至遺憾。他對人充滿好奇,可他並非那種言語熱絡之人。
「晚餐你都煮什麼招待客人啊?」「……沒有耶,就簡單餐點。」「沒有酒?」「沒有,就喝茶。喝水。」「陌生人在旁邊,睡得著嗎?」「看似有睡,但睡不沉耶。」我們對話節奏大概每個話題持續四、五句話,進退有節,點到為止。他臉上掛著靦腆害羞的笑容,對答像詩人,像僧侶,措辭精確、隱晦卻富含詩意,如果我追根究柢,他也會不失風度幽默以對,不至於叫採訪者空手而歸。
醫生世家
那樣溫文儒雅的舉止來自一種世家望族的涵養。他的外祖父是埔里國中、國小創校校長,他之所以取名明維,是台灣老派士紳對日本明治維新的美好想像。外祖母是台灣第一批留日學醫女性,父親李堯堃亦是知名兒內科。他十二歲那年,家裡送姐姐和他出國,多明尼加共和國待一年半,轉進美國加州,大學念生物系,克紹箕裘報考醫學院理所當然。
母親林貴美說他唸生物系功課很好,但他喜歡小動物,上解剖課看到血會暈倒,轉往加州藝術學院改念建築。其時,他對藝術懵懵懂懂的,雖善於抽象概念,但結構製作全然不在行,平面圖曾當眾被老師撕爛,跌跌撞撞四、五年,又改念織品和概念藝術,感覺終於對了。
一九九五年,他申請到耶魯大學藝術研究所,由西岸來到東岸,最初,誰都不認識,心想與人吃飯聊天是認識環境最好方式,於是在校園貼布告,說願意以免費晚餐交換一晚的聊天。活動持續進行了一年,他與兩百多位的參與者在餐桌分享彼的人生,該活動脫胎成《晚餐計畫》,讓他成了剛畢業,旋即受邀在紐約惠特尼美術館展出的幸運兒。
他的作品寧靜舒緩,富有禪意,參展邀約已排至二○一八年,藝評家高千惠解釋:「他是一位生活行為的觀念藝術家,他的生活文化有漢、和、美的元素,臺灣觀眾自然對他有熟悉感。」關於成功,父親僅謙遜地說他是個幸運的孩子--我們來到他父母陽明山上房子做側訪,八十三歲的老父、七十七歲的母親身體都健康,仍可以侃侃談著兒子童年糗事:他小時候吐司塗果醬餵狗吃、跟姊姊搶洋娃娃,搶不到就毀了。大藝術家至今仍被媽媽「阿弟、阿弟」喊著。五十一歲的阿弟趴在地上,逗著家裡的貓玩耍,然後抬起頭說:「媽咪,等一下要不要去爬山,妳今天都沒運動耶。」
親情羈絆
牆上擺滿家族合照一張又一張,影中人有人長大了,有人老去了,唯獨每個人臉上知足笑容不變。母親林貴美是紙風車劇團董事,大姊李逸寧是旅義單簧管演奏家,弟弟李明道是職業高爾夫球選手,一家人住在世界各地,但一年團圓兩次。少小離家,家人卻是創作源頭:外婆過世,感念人生無常,他在百日內飲食起居,隨身帶著一朵水仙花,記錄花開花謝,創作《和水仙花共度一百天》和《魚雁計畫》;母親生病,母子在病房聆聽舒伯特得到慰藉,創作《聲之綻》。他勇於探索陌生人的內心世界,「我對陌生的地方充滿好奇,喜歡接觸新事物,沒有任何懼怕心理。」或者正是因為在愛的環境成長,相信人生全是真善美,才能對陌生的世界一無所懼。
二○○三年,他在威尼斯雙年展《睡寢計畫》,與陌生人共度一餐變成了共度一夜。靈感來自高中有一回從巴黎搭火車去布拉格自助旅行,同寢臥鋪巧遇一猶太老者,兩人夜間閒聊,老人自曝身世,說自己猶太集中營出生,三歲被救出來,家人卻死了。老人淡淡說悲慘身世,講完互道晚安,翻身便睡,他卻徹夜失眠。他說因為陌生人,因為夜晚,生命在那時有了深刻的交集。
一夜之後還是朋友嗎﹖他斬釘截鐵地說不會了。因為是陌生人,因為知道不會再相見了,所以可以毫無顧忌地把心事說出口,那更像日本人說的「一期一會」。對他而言,陌生人互吐心聲對他而言是一種禮物,「禮物並不是你想向人家要,而是你碰到一個有緣人,走進花園,一隻蝴蝶停在你的肩膀上,是一種驚喜。但一剎那也在那個時空中消失了。」
新婚誌喜
禮物是創作中的關鍵字。陌生人的故事是禮物、歌者唱歌獻給聽眾是禮物、觀眾自花壇拿走鮮花,轉贈路人是禮物,然而他卻討厭收禮,笑說自己收到物質上的禮物,往往轉送給別人,數次忘了把禮物裡的卡片拿出來,好糗。周遭若有太多人讓他覺得焦躁,「多少算多?」「三、四人吧。」他需要獨處,規律生活如一僧侶:早上五點半起來,六點半游兩個小時的泳,回家寫EMAIL、看書吃飯,中午弄點簡單的東西,下午繼續讀書,晚上準備晚餐,十點半睡覺。偶爾也邀一兩個朋友到家裡來吃飯。「煮什麼?」「咖哩。我喜歡吃印度菜,辛香料都自己調味。」
為陌生人烹飪的料理,和煮給朋友的晚餐不一樣,當然,他不會讓我們知道私人宴會裡的辛辣。不同於當代藝術家勇於展現個性,他把姿態擺得很低很低,把整給展覽場讓給陌生人。不會像《魚雁計畫》那樣,把心事或秘密訴諸文字,然後封緘?「不會欸……」又問早年有《孕夫計畫》,在網路上虛擬出男性「懷孕」的過程,對自己情慾生活會有影響?「我不知道欸,等我真正懷孕才會知道。但我已經五十一歲了,怎麼可能會懷孕呢?」他的作品是容易親近的,但卻又和我們保持著微妙距離。北美館館長林平解釋,李明維作品距離是必須的,像是進展場前需脫鞋,展覽迂迴動線,有了這些距離,心思才能沉澱下來,才有美感的想像。
藝術家讓我們知道他想讓我們知道的。假使是夜晚,假使是陌生人,我們的對話會得到不同的答案嗎?訪談最後三分鐘,我只能氣餒地詢問未來計畫。「接下來,我跟先生要搬到巴黎,我今天才得到消息,他要去法國工作了。」「先生……是老師?」「不,我去年結婚了。」他淡然笑著:「對方比我小,小三個月。」「藝術家?」「工程師。如果家裡有兩個藝術家那還得了?」「你確定要談這個,我們真的可以寫?」他笑言:「我不忌諱欸,只是要看用什麼角度談,我們的社會把同志議題妖魔化了,但我不是革命家,我只是生活的人,這只是我生命很普通、很普通的一部分,又有什麼好說的呢?」來時躬身問候,去時合掌作別,他優雅趕赴下個會晤,然而臨行時卻把心門推開一點點,讓門縫透出一點光亮,如同禮物。
中營 國 小 校長 在 葉慶元律師(葉狀師)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失去真相的台灣史
清大 彭明輝
在國民黨的遮掩與扭曲下,我那一個世代的「台灣人」很難了解真正的台灣史;後來,在綠營各路人馬的遮掩與扭曲下,野百合和太陽花世代很難了解另一面的台灣史。
當我看到年輕一代對日據時期的瘋狂愛好時,心裡很悲哀:台灣人似乎永遠脫離不了「認賊作父」的史觀,永遠被愚弄,永遠感謝、崇拜剝削我們的「賊」。
當媒體與大學教授紛紛成為政黨的爪牙時,台灣人永遠只有知的權利,而沒有知的機會。
"別把日據時期浪漫化"
年輕一代紛紛想要了解被國民黨遮掩掉的歷史,而瘋狂地迷戀跟日據時代有關的故事。在海角七號等一系列「懷日」電影裡,台灣人跟日本人只剩浪漫或淒美的情感,而徹底忘記慰安婦的故事,也忘記殖民與被殖民的關係。
但是,容我跟你講幾個很簡短的小故事。我媽在日據時代拿到新竹州(桃竹苗)國小畢業考第一名,而成為新竹州畢業生領證代表,日本人群起抗議——台灣人不是「二等國民」,而是「被殖民者」,所以不可以當日本國小畢業生的「領證代表」。
日治時代台灣的治安很好,是的。但是這故事沒講另一半。我爸在日據時代當學徒,因送貨而返店時間較晚,在街上被日本警察毫無理由地懷疑是賊,就被逮進警察局,毒打一頓到皮綻肉開,然後才開始問話,並打電話到店裡求證——台灣人是沒有基本人權的「被殖民者」。
請你記得這些事實,然後再去看看近年流行的「瘋日據」電影,看看他們多麼歪曲史實,多麼地認賊作父。我沒有要鼓勵仇日,我只希望台灣人可以客觀而完整地面對台灣的歷史。
"被浪漫化的日據史"
我很早以前就聽過社會學界與人類學界的說法:日本人比國民黨更認真地建設台灣,日據時代的台灣遠比中國更進步,日據時代的台灣有很多項目甚至比日本本國更進步。我不否認這些事件,但是很難認同這個「史觀」。
日據時代的台灣是全球熱帶流行病學最出色的地方,或許是事實,但是動機呢?我相信是因為日本處心積慮地要進犯中南半島,因此他需要研究熱帶流行病學,而「熱帶流行病學研究中心」當然不適合設在酷冷或溫帶的北海道與東京。
日據時代台灣有好幾個城市的都計規劃水準遠超過日本本土(譬如台中市)。或許這也是事實,但是原因呢?盡管日本政府從明治維新就開始積極引進西方的學術、技術與制度,但是日本民間的既得勢力一直都排斥自行流洋的學生(政府派出國考察者例外),因此很多留歐的建築師與都市規劃專家在日本本國被排擠或找不到發揮機會,只好到台灣來發揮,不是因為「愛台灣」。
"日本積極地建設台灣的農業、礦業與經濟"
是的,但是你聽說過這個俗諺嗎:「第一憨(傻),種甘蔗去給會社(株式會社)磅。」——國民黨以「肥料換穀」、「青果合作社」等手段剝削農村應得的經濟回報,其手段與日本如出一轍,甚至可以說是「以日為師」。
日本建設台灣,是把台灣當標準的殖民地去建設,目的不是「平等對待台灣人」,而是把台灣當作「香蕉共和國」一樣地供養日本,支持日本去侵略中國與東南亞——台灣是日本的工具,而不是目的。
我爸媽都對「外省人」心結甚深,也都常講日語,但是他們從來不曾說「日據時代我很幸福」,更從沒跟我說過「我是日本人」。我媽倒是跟我講過:她跟日據時代的老師通信(用日文),老師很得意地拿給他身邊的日本人看,並說:「你看,這是我在台灣教出來的學生。」
上面這一句話什麼意思?在日本人的心裡,台灣人就不是日本人!
「日本人李登輝」是一種非常奇怪的念頭。台灣人是不可能跟日本人平起平坐的,所以不可能有「日本人李登輝」,「日本人李登輝」只存在於幻想或妄想的世界,而不可能存在於現實世界,所以光復之初才會有全省同胞歡天喜地地到碼頭迎接國軍這樣的事。
" 誰在殘害當今的年輕人?"
我爸討厭外省人,因為他在法院工作的數十年內老是受到外省同事的欺負。不過,他一輩子銘記在心並每年去探候的恩人也是外省人。我外祖父原本富甲一方,卻因三七五減租而家道中落,所以我媽討厭外省人,但她也沒一竿子打翻一船人。
外省人中有好人,新竹中學校長辛志平就是全新竹人敬重至今的外省人。反過來說,本省人中有漢奸與台奸,他們危害台灣之慘烈,猶遠遠超過外省人。
我爸媽曾告訴我們,今天台灣最著名的十大本省家族有哪些人是日據時代當漢奸,而得到日本政府經商的特許權,從而發跡致富;又有哪些家族在蔣氏王朝裡利用特許權來擴張財富。
外省權貴令人不恥與厭惡,「本省」權貴又好到哪裡?解嚴之後「專業退位」與「黑金政治」傳聞甚囂塵上,使得黑道勢力大舉進入農會、漁會、地方議會與國會,其危害台灣政治與經濟發展之深,至今猶深入骨髓而難以治療。
陳水扁當權期間,各種綠營的新舊權貴以「小蝦米吃大鯨魚」之姿侵佔公股銀行,趁著WTO逼迫台灣,「公營事業私有化」的過程「賤賣國產」,以及通過「股票分紅費用化」和「內線交易」的模式,進一步癱瘓台灣產業界「優勝劣敗,多元競爭」的市場機制。這些作為不但是貪污,甚至更扭曲了台灣的產業發展路徑,毒害台灣的產業體質,導致今天台灣經濟疲軟無力,全台灣人看不到未來。其為害,遠遠超過蔣氏王朝。
自從解嚴以來,綠營奸商、權貴與政治人物相互勾搭成一個權勢龐大的集團,集媒體、金融、房地產、新興科技產業於一爐,以媒體的扭曲報導、名嘴的巧辯歪曲和網軍的力量愚弄選民和無知的大學教授(包括很多形象良好的綠營教授),以便從房地產、金融、行政院國發基金的補助、扭曲的產業政策等各種手段,侵佔國產,榨乾政府的錢,更無法無天地炒作房地產。
平心而論,蔣氏王朝對台灣人的傷害是一時的,隨著他們的逝去而煙消雲散;解嚴以後綠營政治人物、教授、奸商、權貴對台灣的傷害,卻是與時俱增,禍害無窮。
今天台灣的非典就業已經高居就業者的7%,幾乎都集中在年輕人;此外,全台灣除極少數人之外都深受高房價之害。這兩條大罪,完全跟蔣氏王朝無關,全部是解嚴以後綠營政治人物與教授縱容(甚至勾結)奸商、權貴的結果。
可悲的是,許多年輕人卻誤把這些奸商、權貴、爛政治人物當作偶像,誤把殘害自己的賊人當恩人,這不也是另一種「認賊作父」?
"坦然面對自己的歷史"
柏林有猶太博物館,因為德國人願意面對醜陋的歷史;波蘭把最血腥的Auschwitz集中營改建成博物館,因為他們願意面對自己曾經既被納粹蹂躪又曾協助迫害猶太人的歷史。
人必須坦然面對自己過去所有的歷史,不被仇恨蒙蔽地面對過去所有的歷史。
然而,蔣氏王朝遮掩了一部分台灣的歷史,解嚴以後的綠營教授和媒體則以另一種手段扭曲、遮掩了台灣的另一部分歷史。
先是為了「去中國化」,而故意美化日據來醜化台灣與中國的關係;接著,年輕一代因為「去中國化」,竟然把一切「非中國」的東西都當作台灣史的珍貴過去,肆意美化而歪曲日據時代的事實。綠營老是把政治、文化與血統三個問題混為一談,搞到最後,年輕人根本就不認識真正的台灣和自己的血脈、文化。
絕大部分「閩南人」和「客家人」都是漢人和平埔族(原住民)的後代,我們不該否認自己血液中的漢人成分。「撿骨」的風俗反應的是(國民黨治台以前)台灣人都自認為故鄉在中國的事實(鍾理和就曾把大陸當「原鄉」),我們也無法否認我們使用漢文,深受漢文化影響的事實(而且漢文化確實是值得我們珍惜與傳承的可貴人類文化)。
我們不該美化國民黨治台史,我們可以在政治上主張台灣獨立,卻不該因而否認我們血液中和文化中的漢元素。
我們是不該否認日本建設台灣的事實,但同樣地也不該忘記我們是被當作殖民地的事實。
一味排中、反中與去中的結果,年輕人搞不清楚自己血液與文化中的漢元素,甚至還把日據時代美化、浪漫化。這真的是我們所要的「台灣史觀」?
"被埋葬掉的「後解嚴台灣史」"
綠營為了激勵年輕一代的仇中意識,來滿足自己對外省人的仇恨,或者作為選戰中廉價地賺取選票的噁心手段,不但無所不用其極,甚至連許多大學教授都被愚弄而不自知,甚至甘為犬馬供人役使。
解嚴後,綠營媒體變成「本土」政治人物鞏固政治勢力的關鍵工具,他們用扭曲的報導來跟本土政治人物交換炒地皮等牟取暴利的手段;當綠營官商勾結以侵吞公營銀行、賤買國產時,他們也以扭曲的報導、以偏概全的攻擊等手段,為本土政治人物的貪污腐敗遮掩,至於換取到的是什麼利益,一般人更加難以耳聞。
當年輕世代把綠營政治人物不分賢愚不肖地當英雄崇拜時,我很心痛;當綠營大學教授跟我說:「民進黨沒有黨產,所以不會貪污」時,我更為他們的幼稚感到痛心。
一位年輕人看完我寫的「了解時事與政治人物的幾個要領:一個教案」後,義憤填膺地寫信來譴責學術界沒有盡責協助台灣大眾釐清真實的台灣史,並且欣慰地寫下幾位「有良心」的「學者」,而我卻發現這份名單裡至少有一半是「深綠教授」——這些人觀點偏頗, 只會挖藍營的瘡疤,而不願意客觀地看見綠營的醜陋,因此只能阿為「教授」,而沒被稱為「學者」。
當媒體與大學教授偏頗到這種程度時,要期待綠營粉絲的年輕世代去了解台灣史,恐怕永不可能。而在綠營教授不顧一切地去中與排中之下,年輕世代難道真的要學「日本人李登輝」一樣地去歌頌日據時代?
'結語'
國民黨開始走入歷史,這是咎由自取。但是,如果台灣人不去認識解嚴以來綠營政治人物、媒體、名嘴、教授、奸商、權貴如何相互勾結魚肉台灣人,則台灣將永遠走不出經濟與政治的黑暗期。
清大 彭明輝
中營 國 小 校長 在 劉仕傑 Youtube 的最佳解答
這世界充滿奇妙的事。
前陣子,我看到台東蘭嶼椰油國小的小飛魚文化展演隊應邀要去波蘭表演,正苦籌三百多萬機票經費的新聞,當下想說,不如拍支影片幫這群小朋友募款吧!
我的起心動念很單純。波蘭跟蘭嶼,兩個都在我心中有著特別的位置。
2008年我剛考進外交部,那時很幸運曾經派去英國受訓將近一年。由於歐洲的廉價航空(budget flight)很方便,我逮到機會便跑去歐洲大陸看看走走,當時曾經造訪波蘭南部第一大城、全波第二大城(僅次於華沙)的Krakow。印象中Krakow是個美麗的城市,有許多可愛的餐廳跟酒吧,給我的感覺類似以前的師大夜市巷弄,帶有濃濃文青氣氛。Krakow最有名的當然不是文青咖啡廳,而是它鄰近赫赫有名的奧許維茲(Auschwitz)集中營。我當然也跑去看了,被納粹當年的殺戮震懾不已。也許是因為文青氣息跟集中營兩者搭在一起的衝突感,我一直對波蘭這城市念念不忘。2017年我回國擔任外交部歐洲司中東歐科長,負責的正是包括波蘭在內的中東歐國家,那時候心想,這也許是命運的安排,讓我可以更靠近波蘭一些。
而蘭嶼呢?說實話我去過台東幾次,但卻沒有去過蘭嶼。除了閱讀之外,我對蘭嶼最早的印象是王宏恩主演的「等待飛魚」這部國片。劇情很簡單,一個台北來的女孩跟一個達悟族的男孩,兩人之間的愛情故事。片中有些經典的撩妹金句,例如:當手機沒有訊號,人們之間的連結正要開始(很有趣,多年之後帛琉總統雷蒙傑索也當面跟我說過類似的話,他當時抱怨帛琉小孩子現在一直在滑手機)。這句話的意思是,蘭嶼雖然沒有手機訊號,但人與人反而因為如此更加緊密。這部片的主題曲是阿妹唱的「海闊天空」,第一句歌詞是:到了世界盡頭,開始習慣了風。總之因為太喜歡這部電影,我一直對蘭嶼有著莫名的情感。
因為上面這些原因,當時看到小飛魚的新聞我就決定要盡自己的一份心力。我內心的盤算是,我自己的臉書粉專有兩萬多名粉絲,上次在台北車站跟菲律賓移工拍的影片有將近三十萬人觀賞,如果這支影片能有一半的效果,那應該可以幫的上忙吧?
於是,我上網查了總機,根據語音號碼轉接校長室,跟接電話的女士開始說我的構想,批哩啪拉我就講了二十分鐘。電話的另一頭聽起來和顏悅色,似乎頗為認同我的想法,還不忘跟我說謝謝。
「哎呦,不用客氣啦,我能做的很微薄,希望能幫上忙就是。啊對了,你們校長在嗎?我想親自跟她提我的構想」。
「我就是校長啊!」
「蛤妳是校長?我以為妳是校長室秘書,失敬失敬!啊妳怎麼自己接電話?沒有秘書嗎?」
「我們是小學校啦,所以沒有秘書。」
這就是我跟椰油國小校長陳淑雯的初次認識過程,很有趣吧!
接下來就是要拍片。找誰拍呢?我的想法是找一位在台灣的波蘭人跟我一起入鏡。透過朋友P的介紹,我找到了這位來台灣已經十八年且目前正在台灣教書的安娜(Anna)。
世界就是這麼小。我跟安娜約在北車見面,第一眼我就發現我們是舊識,原來在2006年時,我就讀於清大社會所中國研究碩士班,當時安娜以及一群拿台灣政府獎學金的國際學生跟著我們一起上課。這批學生很優秀,除了安娜來自波蘭外,另外還有來自巴基斯坦及香港等地的學生,到了期末我們一起用英文進行報告。想不到隔了十幾年,我們因為拍片計劃,而又重新聚首。
整個拍片的計畫從開始到執行大概一個禮拜,沒想到小飛魚的募款因為媒體幫忙報導,300萬的機票款已經順利籌到,這真是好消息!經過陳校長同意,我們決定影片照拍,但帳戶改為小飛魚的國內表演基金帳戶,作為他們平日的表演訓練用途。
帳戶資訊:台東縣蘭嶼鄉椰油國小代收款帳戶(台灣銀行台東分行)
代收款專戶帳號:023038294305
故事說完了,希望你喜歡這支影片並幫忙分享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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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片素材 | 小飛魚文化展演隊(宣傳影片)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W8rYwV1nHuE&t=149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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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外交官 劉仕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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