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不曾覺得自己無法用文字確切說明心中的某個想法了。但此刻我想試試看。
當我問他們,他們口中所謂的「台灣場景」是什麼,他們舉的例子很有趣。其一是中港轉運站,他們說「那是求學時會經過的地方」;然後他們提到辦演出的早餐店,並不是隨便一家早餐店,而是「朋友開的早餐店」。
我想起自己的兩種採訪經驗。一次是 ØZI,採訪前我並未親身經歷他崛起的前期,僅能依靠對作品的聆聽和理解來準備訪題;作為對比,訪陳珊妮時,因為她過去某些作品與事件發生時我就身在當下,想著要聊什麼的時候很自然地就從她與馬世芳 04 年做的那一系列 IS# 專輯切入。那是三張影響我至深的專輯,而這種影響,並無法以「回頭做功課」的方式攝入體內。因為影響並不是只發生在一瞬間的事,會從觸碰到一件事物之後永續地進行。就像有什麼東西確實埋進了土裡,但需要多少時間才會形成化石一樣。
我有時仍會在某些場合感到自己的局外。比方說,走進某些專場,站在聽了十年的歌迷身旁,即便我已經把那個樂團某某張專輯聽到會背、即便我藉由 YouTube 接觸了過去我不在的某次演出,我仍感到自己的淺顯。那種「有心加入、但還沒被當成自己人」的感覺。稍微察覺得到別人把你當成新手,因而對你較為疏遠或者過於親切。這種局外感令人直覺地不適,但我知道這種不適對自己是好的。事實上我也在自己熟悉的領域使某些他人感到這種局外。我認為我應該要強迫自己不被這種局外感嚇跑,因為那一轉身,就等於丟掉了那個對象的一切,什麼也沒有了。雖然令人安心、卻什麼也沒有了。
寫訪問終究是有限制的。受訪者的言談帶給自己的領悟,無法百分之百用自己的表達來對外說明,要試著用他們本來的話語來傳達;但拍謝對台灣場景這個問題的回答,就是在這種限制之下、要是不說明就可能無法讓每個讀者都體會到我的領悟的那種回答。
我覺得這個回答非常奧妙,它樸實地闡述了一個概念:我們應該要非常害怕當我們引用某些符碼時、自己和那符碼的疏離和斷裂才對。
回答裡,他們提到的「台灣場景」,並不是作為一種形容詞的「台灣」場景,而是「他們自己生活的場景」。當我們想起台灣,然後直覺地聯想到諸如珍珠奶茶、廟會或者原住民文化的時候,其實是非常危險的。這些確實是已經有強烈象徵的符碼,有時卻也不出於我們的自身經驗。某些時候,我們先看到了那些符碼、以特定的意義認知它們之後,然後覺得理所當然,這時斷裂就產生了。
那可能是你不夠了解、不在你生活中的事物,你卻引用它,來認識或註解這個世界。
這一點,我們應該要很害怕才對,可是我們常常不知道應該害怕。
之所以提到自己會經過的車站、朋友開的早餐店,是因為他們有意識地讓自己所談到的台灣場景,並不只是被借用的符碼。並不是以一個旁觀者的姿態、以排外且旁觀的方式說「這個是台灣」(套回上面範例的話,大概就是「ØZI 就是這樣啊」「傷心欲絕就是這樣啊」這類的句子),而是從自己身處的事物之中,以吸納的方式說「這個不也是台灣嗎」。
這一點對採訪時的我而言非常啟發。然而,如果我把上述這些想法寫進訪稿裡,那受訪者根本就不見了 ── 我只能盡量將他們的原話放入稿子裡,會領悟到什麼就全然地交給讀者。
這篇寫在此刻,彷彿是在不合時宜地在推銷商品。不過不是的。事實上我刻意延後這篇到這時候發。原因是,關於引用符碼時意識到斷裂的這個領悟,其實和選舉時的社會狀態非常相關。
沒有意識到這份斷裂,就很可能導致封閉的認識。有些人會崇尚某些符碼,但沒有意識到自己對那個符碼背後的一切建立全憑想像。「純真善良的中南部人民」是什麼?什麼叫「恢復中華民國的榮耀」?為什麼你指認某群人「只是平凡的台灣老百姓」?某些人的認知,並沒有相應的經驗存在於他們的生命,僅僅只是接觸到了符號,然後對它加之想像而已。
但這種想像號召了那麼多人。
容我直接用那些句子出現時的糟糕模樣來敘事:為什麼瑪麗亞不能當老師,為什麼同性不能結婚,說到底只是這些事情讓某些人不適而已。他們沒有意識到這些不適和自己對「社會應該是什麼樣子」的斷裂化想像有關、就將導致不適的責任推給自己不適的對象,並因對新的認知的局外感而感到被剝奪。其實純粹是他們(或我們)以「這個就是世界的全貌」來面對世界,而拒絕以「這個不也是世界嗎」來思考罷了。
會感到不適,也正應證了那些事情正進入他們的生活中。他們明明可以選擇去理解,或不去,但選擇不去的人往往不覺得是自己選擇了不去理解,反而覺得自己是在糾正社會。
我擅自將即將到來的選舉,以「意識到這份斷裂的人,與沒有意識到的人之間的認同拔河」來解讀。遺憾的是我們最終只能以多數決來總結(其實也無法總結)這個過程,並讓那個結果擴及所有人。無法像聽音樂的時候說一句「啊,這個團就是這樣我懶得追了」、不對他人造成什麼影響地結束一切。
不該抱著「我要來決定台灣應該回到什麼模樣」的心態投票,而應該抱著「盡可能讓台灣還可以是什麼模樣」的心。我是這樣想的。否則就什麼也沒有了。雖然某些人會因而安心。
我很喜歡以箴在《沒有名字的人》新書發表會上舉《哈利波特》當例子:
「你以為跨進九又四分之三月台就是巫師的世界了,結果發現有個史萊哲林認為只有純種才有資格當巫師。一開始覺得自己有麻瓜血統很恥,結果又發現純種之中還有不會用魔法的爆竹。」你緊接著還會發現雙親都是麻瓜的妙麗魔法比你強,然後自稱史萊哲林的傳人的佛地魔的爸爸還全家都是麻瓜呢。所謂進入巫師世界,九又四分之三月台並不是一條絕絕對對的界線。那份認識隨時隨地隨人都在浮動。
台灣也是一樣的。台灣的樣子還沒有固定下來。或者應該說,我希望台灣的樣子不要固定下來。一旦認為它應該固定,就停止了認識。當我說「我是台灣人」的時候,台灣這個詞彙的意思仍不停在變動。我永遠會選擇保持這種浮動的那一邊。
最後一件事。
標題不是我下的,不過經過上面的脈絡之後,就會知道這篇訪稿標題裡「羨慕台語很優美的人」這句話,並不是一味崇尚台語的意思了。不是羨慕台語作為某種符碼本身,而是羨慕那些能身在那完整經驗之中、得以讓自身的認知和經驗盡可能重合的人。就像我有時候會很羨慕老早就在聽透明雜誌的人一樣(沒搶到票)。
不是崇尚那些很美很潮很好的元素的展現,而是那一整個過程,有時還羨慕能置身其中的緣份與付出。不崇尚一個不動且因而陳舊的典範,而是以理解為基礎,擴張典範所包含的內涵與可能性。
這是這次投票我選擇的準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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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錄自 BIOS monthly 實體特刊《野 yea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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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位創作者深度訪談/專題/創作
收錄樂團拍謝少年專訪
販售截止倒數 3 天
2019.12.07 - 2020.0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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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會羨慕台語很優美的人 ——
拍謝少年,在台灣場景繼續唱下去.《野 yeah》節錄
biosmonthly.com/interview_topic/10188
採訪撰稿_ 蕭詒徽
攝影_ 洪以樺 Chair Hong
責任編輯_ BIOS month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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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倫敦天氣冷
【英國倫敦】今天一樣睡到九點多自然醒,起床之後拉開窗簾發現外面天空一片陰霾,從九樓往下望,地面上濕漉漉的,行人紛紛撐著雨傘,糟糕!倫敦今天下雨了!不僅下雨而且還寒意陣陣襲來,大概只有十八度左右。我們一邊喝著咖啡,一邊啃著昨晚在超市買的英式司康,雖然只是超市買的而已,但還真是異常美味耶,本來想說一邊吃早餐一邊看看雨會不會小一點,無奈雨不減反增,本來期待的劍橋行就這樣泡湯了,因為從倫敦過去劍橋大概要一個多小時,劍橋著名的撐篙遊船及步行散步都不適合在雨天進行,所以我們只好等到中午讓小朋友讀完書後,請飯店櫃檯幫我們打車坐到附近的車站Ealing Boardway十多分鐘路程約10英鎊,然後我們再轉搭中央線到西倫敦最大的購物商場Westfield ,據說這裡曾是全歐洲最大的購物中心。我們在這裡簡單吃了英國最有名的炸魚薯條後,打算再去幫孩子們買外套,因為今天倫敦氣溫驟降,電車車廂中大家都是毛衣、風衣、圍巾都出籠了,我們家這兩隻還不怕冷的只有一件短袖!!!記得之前暑假去澳洲剛好遇上冬天,大家都穿外套也只有我家兩隻穿短袖跑來跑去,但今天倫敦還陰雨綿綿,我擔心從義大利三十多度的高溫一下子降到英國只有一半的低溫,孩子身體若吃不消感冒了,那我們還有一大半的旅行就完蛋了,所以抱著提早買冬裝外套的心理準備砸錢買下去⋯⋯沒想到我們在蘋果專櫃閒逛時,一聲「咦,藍XX?!」讓我們嚇了一大跳,因為我們在義大利完全沒有遇到什麼自由行的台灣人,已經一個禮拜第一次聽到台灣腔的中文好開心,我們趕快轉頭一看,原來是藍天同班同學的媽媽呢!!繞過了大半個地球,居然在倫敦購物商場的同個專櫃裡相遇,這真是太難得的緣分了,當然要馬上合照留念一下,哈哈。雖然截至目前我們都沒遇上台灣人,但說起來奇怪,我臉書裡大約二十組親子暑期都同時到了歐洲,而且旅遊的國家與路徑跟我們都前後交錯,其中大概有三~四組是藍莓藍天的同學,現在機票越來越便宜,只要克服語言障礙願意踏出亞洲,看來親子攜手歐洲也不再是難以克服的夢想呢!
買完了衣服雨勢已停,於是我們決定去倫敦觀光景點第一名的西敏寺逛逛,才出了Westminster 車站這時已經雷電交加,既然頭已經洗一半了只好繼續洗下去,手機都還沒拿出看地圖,就跟著人群匆匆過馬路,霎那間看到一大群高樓建築,看來這裡就是倫敦的政經中心,看到大家都在照相,我們也趕快拿出手機拍照,雨勢太大,我們用來遮陽的小雨傘已經不夠遮,小朋友紛紛把剛買的風衣帽子套上,褲管和新買的風衣已經淋了半邊濕答答,特地從台灣帶來換穿的布鞋才穿第一天也浸水了,我們東照西拍,雨勢大到若千軍萬馬的弓箭般,我們瞇著眼睛來不及細看就再躲回車站,看著雨勢大概很難在外步行,於是我們臨時決定再改搭電車去Kong’s Cross Station去看哈利波特月台,繁體好像是譯成九又四分之三月台,我們家要銜接國際所以給小孩看簡體字版(大誤,其實是簡體電子書下載免費,簡體書上面譯為943月台。一到王十字車站一樓排隊的人龍已經彎彎繞繞繞了好幾圈,我們馬上趕快去排隊!幸好排隊秩序很好,每個人只有照一次,不會有人特別要求再多照幾次,所以隊伍順利前進,一下子就輪到我們了。小孩自己跟小姐選了想要的圍巾顏色,然後擺好姿勢,這大概是臭臉小孩來歐洲旅行一週以來最認真照相的時刻了,其他都是被太陽曬到歪七扭八的不情願臭臉照。
是說我家小孩英文起步晚,對英文比對日文沒信心,所以平常不想講英文,可是在關鍵時刻小姐問要不要選圍巾?要選什麼顏色?兩隻就都突然變得會聽、會說⋯⋯⋯傑克,這真的是太神奇了!!哈利波特的943月台果然充滿神奇的魔力呀!
拍完照後又去隔壁的哈利波特專賣店人擠人繼續灑錢,裡面的東西都超級貴,圍巾和雨傘都要18英鎊,台幣800。兩隻小孩只想要買魔法棒,吼!!阿母我當然是萬萬不能從,我去牛津撿根樹枝磨ㄧ磨刻ㄧ刻看起來都一樣,花大錢買魔法棒是要衝蝦米!!!最後發現了魔法棒外的另一個選擇——魔棒筆,噹噹,就是這個啦,然後再選了什麼球會飛來飛去的吊飾,吼!本來以為比較小比較便宜,加起來一人也要20英鎊,吼吼吼!!!買了大公主和小王子的英倫風風衣,再加上詐騙風魔法筆和球球吊飾,阿母我已經快要山窮水盡喝地下水了,看來這些只能當作今年聖誕禮物的扣打了。
荷包大失血後,我們決定來個免費行程平衡一下,室友看到王十字車站旁有指示大英圖書館整個眼睛都亮了,馬上問了路人就奔了過去。在五點閉館前的最後一點時間,我們直接衝到一樓資料室去看達文西和莎士比亞手稿,此生能親眼見到偉人的真跡,真的是興奮到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除此之外,我們還看到了音樂家貝多芬、巴哈、蕭邦、莫札特、韓德爾的手寫譜,以及樂團披頭四的作詞草稿⋯⋯,光是看到這些就不虛此行,旅行本來就是天時地利人和,天不時地不利時就看作是種遺憾,有遺憾才能化作下次再度造訪的原動力,想想前幾年我帶著比基尼泳裝去澳洲黃金海岸居然遇到低溫大雨心情更嘔,再想想今天劍橋行因雨泡湯,那麼也就不再那麼鬱卒了!
晚上我們去有名的鬧區柯芬園附近的萊斯特廣場吃印度料理,印度因為曾是英國屬地,所以據說來英國一定要吃道地的印度料理,就像去印尼是荷蘭屬地,去荷蘭吃印尼料理那般,那麼台灣曾是日本屬地,去日本吃台灣滷肉飯(誤??我們點了三個咖喱、四個印度烤餅、一個印度炒飯,大家肚子吃得飽飽的,結帳一看70英鎊,媽呀,這頓快台幣3000呀,看來明天要勒緊褲帶吃泡麵了,嗚嗚。
今天遊歷倫敦一整天,我的心得有二:
心得1:英國果然有日不落國的大國氣勢,我們去義大利時就算對方英文不通無法交談,但小至麥當勞點餐、大至買車票登機什麼的都有義文/英文/法文/德文四種語文標示,但英國地鐵就只有英文標示,有種唯我獨尊的感覺!
心得2:我總算親身感受到了「英國紳士」這句話的含意,英國人問路什麼都很熱心、有禮貌,我在車站目睹到好幾個英國人停下來幫忙旅客搬行李,我們在買票機前猶豫時就不時有英國人探頭過來問要不要幫忙,當我們在街頭自拍時,就會有路過阿公型人物好心地過來要幫我們拍照,但是拍很久笑到臉都僵了,拍照效果卻⋯⋯⋯⋯⋯。拍完照阿公還說「我中風,只有一隻手能動幫你們拍⋯」。雖然如此,我們還是不好意思搏了英國阿公們的好意,只是拍照成品能修的我自己修,不能修的我就放在留言版讓大家笑一笑,哈哈。
重點是我真的深深感受到一個大國之所以能成為大國並不只是經濟強盛、社會安定,人民富而有禮,尊重外來民族,這才是最難得可貴的!!
今天---我已經愛上英國這個翩翩君子之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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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村上春樹,都是J借我的。我一本也沒還。他搬離了我認識時的家,到處遷移,我的書仗著自然藉口就沒還他了。其中這本最奇怪,書背上還留著破碎的圖書館標籤,最後的還書日是86.5.30,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麵包店再襲擊》。J說不是他借的,不知是誰。那是我第一次看村上不是賴明珠的譯本。其實我挺喜歡賴明珠翻譯的村上,但每次看見不是她翻的版本,卻更興奮,好像找到老寶物。
我很晚才讀村上,晚到不好意思說。讀的地點也怪,在美國西岸某鎮的連鎖咖啡店,配的咖啡也妙,是豆味很重的豆漿拿鐵。後來我只要一喝到豆漿拿鐵,就會想起青豆和兩個月亮。我在美國過了那年的生日,好友訂了厚厚的1Q84,和一瓶好重的黑啤酒,打開後車廂得意地笑說,九,妳一定會很喜歡。真是喜歡啊,我們都是那種送禮物比收禮物開心好多的那種人。
要去北京工作,我只帶了這本老舊的《麵包店再襲擊》。讀著男主角搶麵包,我啃著芝麻燒餅嚐麥香。我點起泰國買的大象形狀的線香座,啊,書裡的大象消失了變小了。有個夢想是能捲在大象鼻子裡,或被大象耳朵拍一拍,大象是我第二喜歡的動物。我起身泡了杯紅茶,走到窗前,仔細看著對面大樓裡方方正正的每一戶,還有人也跟我一樣捧著書窩在床頭嗎?
跟經紀人吃飯,要介紹北京的合夥朋友L。L只比我大一歲,在北京有房子,住在租來的大別墅,開著保時捷休旅車。吃飯到了一半,他妹妹下了班也一起吃。他一見妹妹就說,妳穿的那是什麼褲?妹妹小聲回說,就是現在流行的散褲嘛。大家開始議論紛紛,男生不懂女生的水餃包、點點圖案、還有什麼荷葉邊。L的妹妹比他小了七歲,兩個人老家在東北,哥哥打拼有了成果,妹妹來北京一塊住。L說,我現在養我老妹,我家是有門禁的。我想著睡前看著的《家務事》,今天就遇見一對相依為命的兄妹,可惜架吵不起來。
故事都是反光折射。無論那啟發是柔性的情感,或是硬式的概念。那種種觸動是閱讀的報酬。自發性閱讀者的想像力都很豐富,把自己丟進書裡的世界輕而易舉。近年來很火的沈浸式劇場,讓觀眾不在只是旁觀者,而成為空間角色的一部分,或許也能實現在閱讀上。屏除想像力的門檻,讓讀者先參與其中,再重拾文字,像個復興的過程。
總是想著還能把我的讀者帶到哪去,透盡我所理解的各種可能,戲劇、聲音、味道、影像、空間等等,把文字重新餵養進去。這「閱讀沈浸室」的展,我們將不再只是角色,而是成了整個故事,如同美國《Sleep no more》沈浸式的演出,每次每次的閱讀體驗,都能在九又四分之三月台,搭上了一輛幻象的列車。
【閱讀沉浸室:身歷故事 想像顯影】展覽理念:
面對一週上網21小時,閱讀8小時的大眾,為了「復興閱讀」,不來梅實習計畫在前陣子創造了「閱讀沉浸室」的體驗空間,呈現書中的新奇世界,以村上春樹「麵包店再襲擊」為基礎,利用新媒體互動讓參與者身歷於情境。鼓勵大家一起重拾書本,親自體驗文字中的新奇世界,顛覆閱讀沈重的印象。
#閱讀沈浸室
#沈浸故事
#讓閱讀翻開想像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QR5TnQqtKx0&feature=youtu.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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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是全片的關鍵,但是電影沒有翻譯出來,校長的意思是: 從頭到尾都是我鄧不利多一手精心策劃, ... 05 Platform 9 and 3/4 九又四分之三月台 ... <看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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