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來和大家分享患者的文章,看見每位患者的疼痛改善,並且從心與生活中越來越好,真的很感動。
今日阿銘師閉關練等中,YouTube今日停更一集。
【關於健康|一份被看見和理解的疼痛】
不知道有沒有人和我一樣,身體常期處於發炎的狀態。
若有的話,你一定看過一種文章,文章總說,有一種病它是說不上來的疼痛。
每天都疼,嚴重到痛,我是處於長期的肩膀、下背、腰痛的人,有記憶以來,從大學就常常被媽媽帶著到處去推拿、整骨。
就這麼十年多過去了,也生了二個小孩了,這間中我仍不間斷的推拿、整骨,能試過的任何方式我都試過了,到醫院看神經科,醫生會說,媽媽你壓力太大了,要試著讓自已壓力不大,我開個藥吃就好。找個時間運動,身心調整一下就會好的,這就是現代人的文明病。
看遍各間只要耳聞哪裡的整復有用,我就去!!!每次只要聽到師父說,你這來了六次吼,就可以全好了!!!!
我都會持保留的態度,每次只要前一、二次推時,我都會驚喜的說真的耶!!!好很多好很多。只要到第五次後,就差不多可以感受出,這個醫生是否能治癒我。
無奈,不論是推拿、整骨整復這種的,也和看中醫一樣要有醫生緣,有無醫生緣真的一個月大概身體就會自然的告訴你了。
今年的下半年,我一直很想把身体的疼痛治癒好,我曾經好多次好多次哭著和江先生說,你知道麻?我從沒感受過身体沒疼痛過的日子是什麼?
意思是,我的身體無不時處於一種疼痛狀態且已經影響到我的日常生活,情緒也處於一直憂鬱悶悶的。但日子仍要過,可我過的真的很辛苦,總會讓我很厭世。
江先生也很無奈的,不知道該如何幫助我,但他看的出來我真的很不舒服,就在9月份,有一天我和上帝禱告著,希望上帝能協助我找到良醫,讓我找到人生的希望,我想要好好對待我的身體健康,有了健康的身體才不會去影響到情緒,且才能有正向的態度去面對每天的考驗。
於是,我正在觀察一位中醫師,他很紅,但我沒有因此而立即約診。一來我怕名醫都好貴。二來,我怕貴了也未必有用。於是我觀察了他在節目上說的理論和實際上操作,發現,引起了我的好奇心我想要來試一試!就是抱著一種,反正什麼我都試過了,也不差這一次了!!
這一約診,是二個月後才能見到黃醫師本人,更令我好奇的是,是什麼醫師需要等上二個月才能看見的初診!!!
在第一次的診療時,那當下我終於懂了為何這一等要等上大半個月。
鍼還中醫黃醫師非常的細心,他會先檢查你身體的軟體(也就是內在發生了什麼事!)接著檢查你的硬體(也就是你的骨架上出現了什麼狀態!)。
過程中我不要被折來折去的,也不需要被治療到帶著一副疼痛傷出診間,完全都不需要。
黃醫師讓我在第三次診療時,治癒了我的左肩好了一大半。那天,他正在治癒左肩時,我的內心一直有個聲音跑出來,這左肩怎麼一直連想到我的父親,但我不想把我的內心狀態呈現出來,可能是我還沒準備好要分享,就在醫生針了一下左肩,我和醫生說,這一針讓我有如釋重負的感受,真好。
黃醫師說著,肩上這坨我很在意很醜的組織是在保護我不要讓我更痛,這段話讓我我突然好感動喔。我總抱怨著我肩上那個突起來的結構,除了讓我直播服裝時不能完美呈現美感,且總讓我疼痛不已!!!沒想到這個突起物是為了保護整個身體的結構,不至於讓身體的架構在崩壞。也讓我對「疼痛」有了另一個理解和接納。
那天,黃醫師希望我在多些分享,因為,這也有助於他的治療。於是,我躺開心房的說出,黃醫師你可能很難想像,有一種人生是叫做無法選擇的人生。
從小我必要在父親的安排下,在自家的公司協助父親的所有工作,但是,我有我自已的人生想過,我有我自已的理想想實現,那年我人生來到了最谷底,和初戀12年的感情分手並且更加深我很想逃離自家公司工作,於是,我獨自去到了澳洲三個月生活,那三個月是我人生28的精華,我的人生只有那短暫的三個月是獨自為自已而活。
澳洲回台後我離開到電視台工作,本想結束後,再度回去澳洲就不想回台灣了,沒想到我被父親騙到嘉義深山的工地去協助工程,這一住,我親眼看到父親的辛苦是我無法三言二語表達的。
於是上帝在我多次離開後又再度拉回來家裡,肯定有我需要完成的使命,最後,我選擇留在自家公司到至今。
我用了短短的文字表達我這十多年的感觸,但那過程很煎熬,甚至很想要離開台灣離開這一切,想要逃離這些煎熬的關係不想在回來了,但最後我接受了使命,留了下來。
剛那一針,讓我對父親的怨似乎放下了許多,也對心疼自已這些年所承受的苦,謝謝了許多。
這一針,不會痛。不用過多身體被拉扯的疼痛,我就是一口氣的吐了出來,左肩雖然還是有不舒服感,但我似乎可以有幾天沒那麼痛了,然而胸口終於也可以大口大口的呼吸,腳步好像也比較沒那麼的沈了!!!身體的疼痛,是可以感受候到減緩許多許多,連頭痛的部份也是如此。
那是一種可以被理解的疼痛,深刻著那天我在開車回家的路上哭了出來,千萬別輕忽身體上任何的不適感。
身體的疼痛,就是在告訴你心理上是不是有什麼狀況在發生,我常說,心理負擔愈大,有天承受不住了,自然會將這些的負面轉像身體的健康考驗著。
現在,我仍在治療中且一邊做著醫生給的功課,對照顧身體哪個位的不適感,都有相關的影片可以學習著幫助自已減緩不舒服。人,總是有個惡習慣。
總覺得健康是需要靠別人才能得治。一開始是,畢竟我們不是醫生,很多時候仍需要藉由專業的人來協助我們理清身體上的問題
但是,切記。
當醫師一邊治療我們的傷痛時,也別忘了,自已也要協助自已照顧好身體
下面我備註了『鍼還中醫阿銘師』的影片給大家來連結
https://youtu.be/5frtGz_xMO0
如果你和我一樣,有些身體上的痛是說不出上來的痛。
總是找不出原因,總是看不好。可以把阿銘師的影片每篇找來看看
影片很短,非常的重點。淺顯易懂!!!
你們也可以試試阿銘醫師所教的動作,真的非常的受用喔!!!!!!
朵兒真心分享給你們
文章來源:Doris朵兒說(本文經朵兒同意轉發)
https://www.timelog.to/a190516739
五十肩如何治癒 在 夏天晴x天狼星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因米歐說出「我們」這個詞而圓滿的璐平,接下來的一路表現得特別好。在考試第一天的十小時內,兩人總共打開了六個寶箱,擊敗十隻惡夢,獲得兩件稀有寶物。
時間來到凌晨兩點,他們搭乘傳送魔法陣,與大部分的考生一樣,抵達地圖上顯示的休憩地點。
這是為了入學測驗考試新增的膠囊旅館,總共能夠容納五千人,佔了高塔的很大一部分。地圖上其實還有一間五星級飯店,但必須先把關在監獄裡的惡夢打倒一半,否則無法到達。
米歐對住宿品質沒有多大的要求,只要有得躺,有個人空間就行了。踏入旅館,就見膠囊套房兩兩相疊成一組,放眼望去有好幾百組。由於已經過了午夜十二點,找上下剛好都有空位的房間不容易,花了十五分鐘才找著。
「米歐,我睡上面,設定七小時後醒來,可以嗎?」璐平爬上階梯,滑動玻璃門上的螢幕,設定鬧鐘。
「嗯,晚安。」米歐彎下身,爬進長兩米五、寬一米五、高一米的小空間,除了乾淨的床墊,再無任何設備。
整棟膠囊旅館都受到結界保護,即使有惡夢經過,也無法攻擊住客。
米歐關上自動上鎖的門,脫去靴子,將外衣襬在門邊,調暗燈光。坐定床沿觀察片刻,確定外頭沒有任何異狀,才倒入柔軟的棉被。睡前,他按下手環的投影功能,喚出積分。只有七百多分……他得變得更強一些,才能大幅度提升積分。以現在這種程度,他與璐平不可能被錄取。
雖不是一定要進入噬夢學院,但失憶的他沒別的地方可去。進入噬夢學院應該能讓實力變強,至於記憶……再慢慢找回來就好。
白天做的那個夢到底代表著什麼?撫子、吞噬他人的夢境與技能……他真有這麼特別的能力?
翻了個身,眼皮變得沉重。
「走一步……算一步吧。」米歐沉入夢鄉。
半小時後,璐平坐起身,用視覺探索下方的米歐。確定他已經熟睡,悄悄打開自己的房門,走下階梯。
站在米歐的房門口,透過玻璃門再次確定米歐正安穩地熟睡,他轉過身,沿著安靜無聲的旅館走廊前行。
漫步於走廊上,金髮少年掛著睡眠不足的黑眼圈,憔悴地望著看似無盡頭的長廊,「呼……」好想睡,可是不行,不能睡。用力甩甩頭振作精神,不能睡覺的他總是以治癒魔法讓疲憊感降至零,再吃下補給魔法精神力的藥品。
挑高六公尺的旅館,一側是一格格的膠囊式房間,另一側是整片的大落地窗。沒有月光,但有從高塔縫隙探入的微光。璐平望著窗外的河流,高塔好似一個小型生態圈,雖是惡夢監獄,仍有物種在如此昏暗的地方生活。河畔有點點螢光閃爍,看來水質相當乾淨,繁殖得出螢火蟲。
手指輕觸落地窗玻璃,凝望距離自己最近的螢光。隔著玻璃,沒辦法碰觸綻放光芒的螢火蟲,只能遠觀。側身回望米歐所在的小房間,聖潔乾淨的黑髮少年,其實和螢火蟲有幾分相似。外表看著一揉就碎,內在卻十分強韌,能引導光明。
即使在最險惡骯髒的地方,人類也能生存下去。想想,人類比螢火蟲還不如呢。
重新將視線投向窗外,璐平看起來像在欣賞螢火蟲,雙眼卻沒有對焦,只是恍惚地醒著。
不能睡,絕對不能睡。
抱著雙臂,彎下腰。早前,滿是傷痕的背部被米歐碰觸,讓他想起了惡夢般的回憶。
顫抖著蹲下身,垂下頭,靠向落地窗。絕對不能睡著,一旦進入夢境,他就會做惡夢,反覆地做著同樣的惡夢。
屈膝坐定在窗前,璐平將手貼上左胸,治癒一整天下來積累的疲憊,面無表情地望向遠方。
究竟已有多久不曾睡著?
早上九點,大部分考生已繼續進行測驗。很難得在這麼多人聚集的地方,沒有發生任何一場PK。相較於皇門的和平,赤門那邊一天下來發生了一百多場大大小小的PK,部分考生因此送命。
米歐準時打開房門,第一眼便看見從窗前側身回眸的璐平。
「早安,米歐。」金髮少年在些許的光線下露出微笑。
看著天使般的笑容,米歐慢慢地退後,關門。
「你怎麼了?」璐平趕緊衝過去拉住門把,阻止米歐的動作。
「直覺迴避。」米歐無奈地踏出房間,伸了個懶腰。
「米歐你……肚子不餓嗎?」璐平摸著凹陷的肚皮。雖然吃了不少帶來的糧食,但打鬥必須消耗大量體能,肚子很快又餓了。
米歐被他一問,才發現自己從昨天跟女王吃了早午餐,一直沒有再進食,中間只吸過璐平的血,「我不餓,不行嗎?」
「當、當然可以,這是最好的!只是擔心你會營養不良,你很瘦。」
「就算想吃,這種時刻也不適合大快朵頤吧?再說,治癒魔法能夠讓身體產生飽足感。」
「是這樣沒錯……可是,吃東西能讓心情變好。不知旅館附近有沒有賣食物的地方?我怕食物不夠。」
米歐想避開這話題,擔心一直提到吃的,自己又會噬血,「我們的積分落後其他考生很多,再不走……你想明年重考嗎?」
璐平猛搖頭,米歐轉身走向旅館出口,「那就走吧。」
「我看一下我們目前在第幾層樓。」璐平點選地圖。
高塔共有三百三十三層樓,移動過程中,每走到一層樓的盡頭,空間將自動與上一層樓的空間銜接,上樓時沒有任何特別的感覺。考生會因此產生高塔內部是無邊際平地的錯覺。三百三十三層樓也非按照數字順序一層層堆疊,若以二維空間來看,各樓層相互交錯,十分複雜。
「我們在第二十四之二十三層樓。」
「也就是說,只走了百分之七。這樣就花了一整天時間,真要把所有樓層走玩,得花上半個月。半個月……太長了。」米歐看著地圖投影。
各位考生,這是考試的第二天,大家早安!現在映在牆壁上的投影,是目前積分排行前九十九名考生的名單。從今天開始,每天早上九點十五分,各位都能看到前日排名的投影。每日的前九十九名,可獲贈珍貴的急救藥品。
兩人還沒踏出旅館,在旅館出口待命的第十八號攝影機便投影出前九十九名的考生名單與積分,並有機械音解說。
「原來它還有這種功能。」璐平蹲低端詳攝影機下方,觀察聲音及影像來自哪裡。米歐則快速搜尋第九十九名考生。
一千三百二十六分,跟他的七百六十六分差了近六百分。從昨天的經歷看,他們打的十隻惡夢都是等級A、B、C的低等惡夢,平均一隻只有四十積分,從寶箱裡得到的稀有寶物有一百五十分,卻必須先打敗十隻惡夢。奮鬥十小時,頂多能得到近八百分。按照這種模式走下去,絕對無法超越第九十九名。更何況要保險一點,得爭取進入前五十名。
「璐平,你的分數是多少?」
璐平瞥了瞥視野上方顯示的數字,四百多分……大概昨天被其他攝影機捕捉到惡夢附身的剎那,扣了分。
「呃……很低,你不要問比較好。」
米歐揚起嘴角,「今天走不一樣的路,我們改去更危險的地方狩獵惡夢吧!不過只有兩個人……這個賭,有點大。」
「嗯,惡夢最高的三個等級是『XYZ』,要解決它們,牌卡等級在四以上才保險。我們平均只有二,可能要找別人組隊,但那麼做也許會被背叛……」璐平開啟手環投影功能,搜尋周圍的地圖與已知惡夢的分佈點。旅館附近都是些「親切」的小惡魔,且都有考生在對付,若要挑高等的,必須前往……
他在進入巴比倫之塔後,搜尋了幾個有高等級惡夢的地點,眼下距離最近的是「天空競技場」,藉由抽籤與未知惡夢戰鬥來換取積分的競技場所。論等級屬於中高階,但不會嚴格限制挑戰者的等級。因為惡夢數量多,一天可以連打好幾場,持續累積積分。
璐平在空中一揮右手,投影於壁上的螢幕跟著滑動,他點開「天空競技場」所在位置,「我們得朝北方前進,途中必須經過黑森林。手冊上寫著,那裡的花香會誘惑人做夢,被困在其中。」
「之前你買了口罩吧?」
「有,我找找。」
「那就戴上口罩前進。」米歐從投影地圖中點選「黑森林」作為目的地,同時調出附近的考生名單,將璐平的名字點入同行組員。兩人的視野立刻多出一道綠光,呈虛線狀貼著地面,往黑森林方向延伸,只有他倆能看見。
為了避免與低等級惡夢戰鬥而浪費時間,米歐再切換選單,選擇「趕路模式」,擴大惡夢偵測範圍。遇到惡夢,路徑將自動迴避。兩人的身體狀態也一併納入視線範圍,能即時看清楚彼此的狀況,便於互相幫忙。米歐還將戰鬥先決條件設定為「兩人能全身而退」,只要其中一位組員的生命值瀕臨百分之三十,二人的視野會同時閃出紅燈。
最後,他將傳送點設定在旅館入口,若遇上無法戰勝的惡夢,可以選擇回歸出發點。
「米歐,你常玩全息網路遊戲嗎?就是那種戴上頭罩,現實的呼吸、心跳、意識與遊戲同步的那種。」
「沒有吧,為什麼這樣問?」
「看你操作得很熟練,不像是第一次來考試。」
米歐用力滑開投影螢幕,讓投影自動關閉。
「這些功能並不難找,點一點就有了。你說過,噬夢師分為『噬組』和『夢組』,測驗應該就有專門的組隊功能。」
確定今天的任務,米歐率先走在前頭。旅館周圍還算和平,循著綠光的指引,兩人走入人煙稀少的緩坡,小徑入口寫著「黑森林」。
璐平持續查看四周的動態,距離最近的考生也遠在一公里外。黑森林顯然是他們選擇避開的區域。某些考生的探索能力已經練得很高,也許發現了這地方有難以對付的惡夢。當然,以上都是璐平的猜測,並沒有任何根據,綠光指引也還未顯示異狀。不管如何,在他以為,至少得再找兩個人,四人合作,才有希望通過未知環境,全身而退。
就在璐平思考要不要去探索一些等級較高的考生,和他們交換利益時,刷的一聲響,兩抹身影瞬移到兩人面前。
扛著大砲、頂著紅色刺蝟頭與一頭蓬鬆捲髮、戴著圓框眼鏡的男考生現身。米歐瞄了來人一眼,沒什麼反應,反倒是刺蝟頭立即伸手指向他,「你這傢伙!贏了就逃走,讓我有多丟臉你知道嗎?」
璐平看看紅髮刺蝟頭,再轉向米歐,又看看刺蝟頭,如此來回幾次,「你們認識?」
「不認識。」
「昨天在場外PK過。」
米歐與刺蝟頭同時張口,答案截然不同。
刺蝟頭聽到米歐的回答,更燃起熊熊怒火,「凱因!我叫凱因啦!你給我好好地記住這名字。」
米歐撇開頭,不想理會這超沒禮貌的傢伙,也說不定是記恨。
完全被凱因魁悟身形擋住的捲髮少年捧著一本厚重的書,不知該在什麼時機插話,低頭推了推眼鏡,畏縮地往後躲。
「既然是朋友,要不要一起闖黑森林?」璐平綻開燦爛的笑容。
米歐抬手,用力捏住他笑嘻嘻的臉皮,「就說了是PK才不得已認識,哪裡算認識?」
「你這傢伙的個性和外表完全不搭,超討人厭。」凱因嚷嚷著。
「彼此彼此。」
米歐與凱因滿是敵意的目光撞在一塊,璐平無辜地揉揉臉皮,視線掃過一直沒出聲的捲髮少年,默默地走到少年身旁,微微彎身,「你是凱因的夥伴嗎?」
璐平的音量不大,捲髮少年卻嚇得退開好幾步,慌忙地瀏海往下梳,好遮住自己驚訝的神情,聲音帶著顫抖,「對對對、對不起!我是凱、凱因的同伴沒錯,我叫……我叫漢瑟爾。」
璐平綻開溫柔的微笑,「漢瑟爾,我好像在書上聽過這名字呢!我叫璐平,那個外表秀氣卻沒什麼表情的人是我的同伴,叫做恩帝米歐。」
「恩帝米歐……」
「等等!你向他自我介紹了?」忙於鬥嘴的凱因分神注意到璐平這邊的情況,手抵著額頭,重重地嘆了口氣。
璐平一臉問號,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
只見名為「漢瑟爾」的捲髮少年聽了兩人的名字,青綠色的眼睛一亮。書在他手中自動攤開,翻到空白處,一支羽毛筆飄浮於頁面上,隨著魔法的控制動了起來。
璐平唸出羽毛筆寫下的字,「恩帝米歐與璐平,只有一人能走出黑森林,璐平的衣服將一件也不剩……前面也就算了,為什麼要加後面那句?不對,前面也不好,為什麼要寫這種不吉利的東西?」
凱因決定打住與米歐的言語鬥爭,「這傢伙跟我一樣是武裝鍊金師,但類型不同。他是用文字創造故事,被寫下的情節都將真實呈現。」
璐平把雙手搭在漢瑟爾肩上,猛力搖晃,「那你也寫些好一點的故事吧!例如我們都能平安通過測驗!」
漢瑟爾畏縮地收回羽毛筆,緊抱著書,低下頭,「對對、對不起!我沒辦法寫那種主觀意識太重的故事。」
「他跟我說過,寫下即將發生的事情會耗損他的魔法精神力。如果寫出主觀希望的故事,副作用會奪去他的生命。」來不及制止「悲劇」發生,凱因無奈地搔了搔頭。他今天主動找上米歐,其實是想釋出善意。昨晚檢討了自己的行為,實在覺得有些過分,當時不該對米歐發動PK。他的確討厭會吸血的人類,但這不代表米歐一定是他的敵人。
璐平無法接受解釋,「那也不需要把我寫成一件衣服也不剩吧!」
米歐按住璐平的腦袋,把激動的他轉向自己,「不管你有沒有穿衣服,都一樣嚇人。」
「嗚,連你也這樣!」璐平作勢擦眼淚。他真正在意的其實是第一句話,只有一人走出黑森林,這就沒意義了。
漢瑟爾羞愧地鞠躬,「對不起,都怪『內心的我』寫出這種負面情節,我晚一點會教育他,真的很對不起。」
凱因忽然嘖了一下舌,「等等,你們的目的地……該不會是『天空競技場』?」
「為什麼要告訴你?」
「對啊!」
米歐怒瞪與他一同開口的璐平。
凱因把大砲換到另一邊肩上,「你們也想拚積分,對不對?那走吧!早先找你PK是我沒禮貌,接下來我們一起組隊吧!」
璐平欣喜地高舉雙手,「太好了!這樣一定比兩人硬闖要安全。」
五十肩如何治癒 在 夏天晴x天狼星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米歐瞪大泛紅的雙眼,實在不想連續使用時間暫停魔法。
腳底竄起連環閃光,只有零點一秒可以猶豫。
冷汗滴下的同時,鏘!一聲脆響,砲彈竟被不知誰製作的結界卡住。
「什麼?」凱因詫異地轉頭尋找結界製作者,目光再擺回前方,米歐居然消失無蹤。不可能啊!他在挑釁之前探索過米歐的能力,明明不會瞬間移動,怎麼能突然消失?
上方流竄的熱氣讓凱因的皮膚隱隱作痛,抬頭望去,頭頂佈滿連環電光,咽喉同時遭到壓迫。脖子被西洋劍抵住,體驗到前所未有的窒息與疼痛感,這才發現恩帝米歐早已站在身後。
「東張西望的下場。」米歐扣緊西洋劍,將凱因摔翻在地。雷電遽然竄進四肢,紅髮少年痛苦地呻吟,想爬起身,額頭卻被米歐用手槍抵住。
若不是西洋劍未出鞘,他早就死了。
「有幫手替你設了結界,這不符合PK規定!」凱因痛得雙眼發紅,用盡力氣才擠出這句話。
老實說,米歐也不知道是誰幫了他。
「真正違反PK規定的人是你吧?規定人數要一致,你卻召喚了機械犬。」
聲音的主人走出圍觀人群,是個長髮飄逸的美少年。一在戰場上現身,立刻引起周圍女孩的尖叫。就連遠在電視機前的觀眾都跟著興奮起來。
「那個人是不是之前在電視上出現過?」
「我知道我知道,你說的是那個廣告的主角,對不對?」
周遭女孩們的目光讓米歐蹙緊雙眉。這個人到底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為何要把手搭在他肩上?
米歐手裡的槍依然抵住凱因的額頭,往旁邊挪了一步,甩開來人的手。
「我叫帕爾修斯,叫我修斯就行了。」
「嗯。」米歐顯然對大受女孩子歡迎的修斯沒興趣。
風衣口袋傳出震動感,五分鐘應該到了吧?米歐想起璐平會回報訊息,收回手槍,慢慢地退後幾步,驀地一轉身,衝出圍觀的人群。
明明是勝利者,卻狼狽地逃跑。
「喂!我都做了自我介紹,怎麼沒有回應呢?」修斯還是第一次被別人冷落,不由得更在意透過賭博網站得知的名字:恩帝米歐。
米歐根本沒把修斯的話聽進去,只顧著點開紙牌。璐平說,紫色的門是死路,選另外兩扇門都可以。
嘖,怎麼沒說清楚選那個顏色?不是要組隊嗎?米歐想輸入文字,但無論如何滑動畫面,就是找不到能夠輸入文字的欄位。狐疑間,腳步慢慢地減慢,直至站定。此前從未用過這種東西,就算收到訊息也不知該如何回覆……還是說,等級只有梅花A,所以連回覆的功能都沒有?
要等璐平傳第二封訊息嗎?但他覺得,璐平一定會等他先回覆。璐平一直表現得很聽話。
米歐停在入口處,反正現在知道紫門是死路,只要避開這個入口,璐平都能瞬移到他所在的位置吧。
原本決定選擇「皇門」,卻在皇門前停滯不前。印象中,第一次看見這三扇門,順序是赤、紫、皇,皇門什麼時候變成在中間了?
就在米歐猶豫時,門的順序又換了,變成皇、紫、赤。
五分鐘前,他因為感受到殺氣,沒有跟著璐平走到門口,自然不曉得璐平選擇的紫門當時位於哪一邊。此時一看,門的顏色恐怕才是最大的變數。不在同一時間一起進入,很有可能再也沒有交集。
他恐怕遇不到璐平了……
米歐的臉頰有些發燙,自己為什麼要以「能遇見璐平」為出發點來做考量?
不管了!他走向皇門,用力一推,門與壁邊的接縫產生摩擦,發出巨大的聲響。
歡迎你,梅花A的恩帝米歐。
門後的通道如鐘乳石洞,壁邊投影出Q版造型的主考官,不管是穿著、髮色、髮型,還是五官,都像極了今天上午在高級餐廳裡瞪著他的希普諾斯。這聯想讓米歐的戰鬥力瞬間降至零,猛打了一個寒顫。
周圍沒有其他考生。米歐猜想,進入高塔的考生,應該會被魔法暫時傳送去某個異空間。等到植入了晶片、領取了手環,才能返回高塔。
與可愛模樣截然不符的低沉男聲從米歐的左耳傳至右耳,將考試規則完整地重新敘述一遍。同時,懸掛在門上的機器吊臂緩緩降至米歐頸邊,他會意地解開衣領鈕釦,側頭露出鎖骨,讓針筒植入耗損型晶片。耳邊繼續傳來說明,一旦考試結束,走出這座高塔,晶片會立即毀損溶解,被排出體外。
解說完畢,米歐的雙眼感到刺痛,開始生成能適應黑暗的新視網膜。
輕微的灼熱感由頸部往外擴散,十八號攝影機捕捉到少年的脖頸隱約出現的鳳凰記號。隨著熱度散去,印記跟著消退。
米歐眨了眨泛紅的眼,左手接著被扣上特製手環。上頭有個投影燈,能夠將高塔的地圖資訊、寶物手冊以及個人積分投影出來,畫面可任意翻頁滑動。
踏出解說空間,身體果真有被推送的感覺,米歐穩住腳步,回到瀰漫一股潮濕霉味的巴比倫之塔皇門入口。
「米歐,我等你好久了!」靠在壁邊的金髮少年小跑步過來,正是璐平。
米歐扣好衣釦,狐疑地望著出現在這裡的璐平。虧他剛才煩惱了那麼久,璐平原來一直在入口處等待?
「你忘了我也有探索技能嗎?我能探索你的位置,瞬移到你面前。」
「探索……是嗎?走吧。」還有探索功能,他怎麼沒想到呢?
兩人循著與肩同寬的小徑走了約莫五分鐘,眼前出現一座高約兩公尺的噴水池,偌大的池子漂浮著幾具骸骨。廣場上滿是屍首,沒有發出惡臭,應該是方才發生激烈廝殺造成的悲劇。
「米、米歐!你確定要往前走嗎?」璐平明明比米歐高一些,卻躲在他身後,緊扯著他的衣袖。
米歐鎮定地撿起石子往池裡丟,接觸水面的部分立刻冒煙融解。見狀,他又往前走了幾步。
「米歐,不要再往前了,也許會有什麼怪物突然冒出來!」
米歐不理會沒用的璐平,向池子底部探索,「池底有個寶箱,已經被打開了。」
璐平從他身後探出頭,「所以說……浮在水面上的骸骨,是剛剛廣場上的那些考生?」
「應該是。」
「哇!我不行了!我要離開這裡!」璐平拔腿衝向前方的三岔路,「米歐,我們趕緊走吧!待在這裡,恐怕寶箱會放出我們無法對抗的惡夢。」
「我也是這麼推測,但若打贏那隻惡夢,會不會得到什麼稀有寶物?稀有寶物也能加分吧?」
璐平聞言止住腳步,隨後彎下腰,「肚子好痛,我想先休息,休息一下再回來打吧?前面有個小房間,我們去那裡坐著休息一會兒好嗎?」
「才剛開始測驗,你就喊累!」說實在的,米歐也歷經了一場PK,雖然短暫,可確時耗了不少精神力。於是暫時放棄探究寶箱,挪動腳步。
璐平走向中央的岔路,小徑左右兩側都是交錯排列的房門,全都漆上不同的顏色,為黑暗空間點綴些許繽紛。
兩人隔著一小段距離,米歐看見璐平選擇一扇黃色門進入,然後門自動關上。
隨即,裡頭發出悽慘的哀號,「啊!啊啊!救命啊!」
米歐趕緊跟上,也走進那扇黃色門,沒察覺房門在身後自動上鎖。置身於伸手不見五指的空間中,即使雙眼被植入新視網膜,能適應黑暗環境,並使用探索,也無法立刻判斷房內的狀態。
「璐平,你在這裡嗎?」
米歐小心翼翼地挪動腳步,伸手想確認璐平的位置,忽然被人從後面抱住。那人貼近他的臉龐,在他耳畔吐息,灼熱的氣息於敏感的耳垂邊散開,「幹嘛啊?你是璐平吧?」
米歐越是掙扎,那人抱得越緊,甚至把手探進他的襯衫,以冰冷指腹撫摸他炙熱的肌膚。
這隻手明明這麼冰冷,為何被摸到的地方越來越熱?
那人低下頭,親吻他剛才被植入晶片的地方,「如此白皙的肌膚,被刺出了一道傷口,好誘人啊!讓人忍不住想把這傷口擴大,讓你全身上下都是傷。」
這聲音的確是璐平,米歐頓住掙扎,手腕卻感到疼痛。他被用力地捉住,摔向一旁,後背陷入柔軟的床鋪,身體隨之被璐平壓住。
他漸漸適應了黑暗,率先看見一雙紅寶石般的眼眸,再看清楚身上少年的輪廓,果真是璐平……「你幹什麼?快起來。」
璐平的眼神不像平常。不,他們的相處還未超過五小時,為何認定了璐平就是好人?搞不好這才是璐平的真面目,鮮紅的眸底藏著邪惡。
「討好獵物,讓獵物放鬆防備,再慢慢享用,這就是我。」璐平跨坐在米歐身上,緊緊抓住米歐的雙手,壓在床頭,不給他抵抗的機會。柔順的金髮滑落到滿是飢渴的眼眸前,「攝影機沒有跟進來,不用擔心我對你做的事情被轉播到全世界。」
感覺璐平貼近自己的下腹部起了炙熱的反應,米歐詫異地盯住他,「你究竟想做什麼?」
這是米歐失憶後第一次感到害怕,無論如何抵抗,璐平都能將壓力施加在他身上,並彎下身吸吮他敏感的脖頸。
麻癢感讓米歐無法專心念魔法咒文。事實上,一進入這房間,他就沒辦法再使用魔法了,探索、治癒、防禦都不能使用。
用盡力氣仍推不開璐平,雙眼逐漸無法聚焦。仔細嗅聞,他察覺床頭櫃擺放的香爐飄出一股異樣的香味。自己一定是受那味道影響,變得如此虛弱。一切都是璐平事先計劃的嗎?
「吶,米歐,你長得這麼漂亮,一定也對男人有興趣吧。」璐平親吻他透著紅暈的臉頰,在他耳邊細語,「還是你曾經被男人碰過,才會這麼漂亮?」
米歐屈膝擋在胸前,將璐平推開一些,「如果你只會講這麼沒營養的話,就閉嘴吧!我真是看錯你了!」
原以為,璐平是他失憶後唯一能信任的人,沒想到……
米歐雙眼泛出淚光,被扯落的衣釦掉落在地,轉了幾圈後停住。璐平剝去他的衣物,撫上他的胸膛,摸著一吻就發紅的肌膚。
忽地,米歐笑出聲音,「呵呵,你還真可憐啊!」
璐平正沿著他的脖子一路吻到衣衫敞開後裸露的胸口,因為這句話停住了動作,「我可是正在強暴你。說我可憐,看樣子你已經神智不清了。」
米歐揚起嘴角,原本無助的眼神忽然一變,整個人竟然帶上幾分居高臨下的傲氣,「用上強暴這種手段,你難道不夠可憐?更何況對象還是個同性。我跟你才認識不到幾小時,為何要選我當犯罪對象?」
「沒有為什麼,欺負因為失憶而徬徨無助的你,能讓我更興奮。同性或異性對我來說沒差別,我開心就好。」
失憶?璐平怎麼會知道他失憶?
「你真以為你能推倒我?」米歐猛力曲臂,連帶著璐平握住他的手,狠狠地擊向璐平的臉。璐平痛得直起身,米歐趁勢側翻下床,趴倒在地。可惜還沒來得及爬起身,璐平已從背後緊抱住他。這姿勢比方才更加曖昧,讓他的臉頰發紅發燙。
「米歐,別管那什麼入學測驗了,也別在乎失去的記憶了,跟我在一起,好好地享受人生吧!我會帶給你舒暢的快感。」
璐平暴力地將他翻過來,撐開他的雙腿,擠他的大腿間。
米歐鎖緊眉頭,要不是聞到香爐飄出的那股使人虛弱的味道,他一定能推開璐平。怎奈璐平施加的重量不是普通的重,就如一塊厚重的金屬板,怎麼也扳不開。
這是以魔法增加的重力嗎?能不能用無重力卡片來解決?進入這房間之後,他就無法使用魔法了。
可惡,他是個男人,即使被敵人做了什麼,也不是不能釋懷。但對方偏偏是他信任的夥伴,噁心感令他拚命地掙扎。身上最敏感的地方被觸碰,背叛感讓他極不舒服,不由得咬緊牙關,可仍舊使不出足夠的力量推開這麼重的身體。
璐平褪去上衣,與早先表現的迷糊個性成反差,身材是經過訓練的精壯完美。少年緊擁著米歐,把他拉上床,親吻他裸露出來的每一吋肌膚。米歐想將全身僅剩具有攻擊力的指甲刺入璐平的背,卻在碰觸的瞬間訝然停手。
米歐清晰地摸到,璐平的背部有鞭打留下的傷痕,本該光滑的皮膚凹陷並結疤,不止一處,佈滿了整個後背。就與集合前見到的那小男孩幽靈一樣,統統都是傷口。
明知不該在這種時候同情對方,他卻無法讓飽受摧殘的肌膚添上新的傷口。
「怎麼?我的背讓你感到噁心嗎?」
「豈止是背,你現在的一舉一動都讓我覺得噁心。」
「是嗎?但你會對我的施暴產生愛戀,就像斯德哥爾摩綜合症患者一樣,逐漸愛上暴力的我。所以沒關係,現在儘管討厭我吧!」
如此冷血無情,真是璐平的表情嗎?米歐隱隱泛淚,不自覺地伸出手,捧住璐平異常冰冷的臉頰,「如果你無論如何都想抱我,你的確辦得到,不過此後,我會永遠無視你。」
真正的璐平怎麼會先讓他吸血,然後這樣報復他、傷害他?璐平不可能這樣的。就算只認識五小時左右,他篤定地相信,璐平不會這麼做!
被米歐掌心的溫暖包圍,璐平愣住,接著皺起眉毛,痛苦地按著胸口,將身體用力往上撐,離米歐遠了一點。周圍開始冒出灰色的霧氣,越聚越多,迅速形成巨大的影子,籠罩金髮少年的背,「米歐……快趁現在揍我一拳,不,把我殺了吧!我……被惡夢操控了。」嘴唇被咬破,滲出幾絲鮮血,璐平藉由疼痛勉強喚回了本性。
灰霧形成的影子逐漸奪得主控權,璐平雙手掐住米歐的脖子,「……米歐,你一定有辦法殺死我,快點動手!否則……我真的會殺了你。」
喉嚨被扼住,米歐臉頰漲紅,能吸進的氧氣越來越稀薄。他直覺認為影子是從剛才看見的噴水池底寶盒跑出來的惡夢。魔法無法在房間內使用,那房間外呢?若他能操作房間外的電,擊中池底的寶箱,讓寶箱蓋起來,惡夢會不會被吸回去?
機率非常低,但他願意賭一次!
顫抖的雙手反握住璐平掐他的手,全力施法。
「怎麼了?想求饒嗎?也好,抱完你再殺你。」璐平鬆手,拉下褲拉鍊。
下一秒,房門外倏地傳出巨響,門縫滲進刺眼的雷光。璐平像短路一樣僵住,背上的黑影旋即消失。
黯淡的紅色眼眸重新泛起光芒,璐平眨了眨眼,嘴角滲出的血絲持續滴落米歐袒露的胸膛,白皙的肌膚印有些許吻痕。他下意識地撫去血滴,順勢看向滿臉通紅的米歐。
糟糕,這是什麼情況?難道他剛才對米歐……「這、這是怎麼回事?我做了什麼?」驚訝過度的璐平跌下床,隨即發現自己的褲子落到了大腿上,「啊!拉鍊為什麼會被拉開?」
他趕緊背對無力地躺在床上的米歐,穿上褲子,拉起拉鍊。但慾望沒有退去,心越跳越快。
整理好衣服,璐平慢慢地轉頭,好像每秒都有固定的角度一樣,一點一點地看向米歐,「那個……我剛剛應該沒有對你怎樣吧?」
米歐閉上眼,「把床頭櫃上的香爐丟到水池裡去。」
「是!」璐平以最快速度把香爐丟進水池,又跑回房間。
「幫我把釦子都扣回去。」米歐的語氣帶著火藥味,璐平完全不敢直視他的雙眼,埋著頭,乖乖地替他扣釦子。一路這麼扣下來,他發覺自己製造了超多讓人害羞的痕跡,更糟的是,看見這些,慾望越來越強烈。
「好了,我要小睡一下。沒解決的東西自己解決,不要讓我看到。」
米歐閉上眼,立刻陷入昏睡,留下呆站在床邊的璐平。自己解決的意思……指的是他的「右手女朋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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