馳出雪隧直達歐洲,深藏田野中的驚喜 - 「倆仙沐田莊園」
一片綠油油的稻田裡,發現一座有3層樓高的荷蘭風車,佇立於兩座歐式城堡間,令人讚嘆連連,應該不是眼花吧?!這裡是歐洲還是宜蘭?
這裡是一間耗資將近兩億的民宿─「倆仙沐田莊園」,來這裡喝一杯咖啡,度過下午茶時光,疫情期間無法出國,身處在莊園內讓全身浸泡在歐洲氛圍,滿滿歐式風情映入眼簾,每個轉角都有全新的驚豔!拿起手機用照片捕獲在這的每刻瞬間,與身旁的朋友分享歐洲莊園內的珍貴時刻,絕對令人稱羨~ 快快拿出行事曆安排好行程,跟著我們一起出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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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沐時光董事長 在 苗栗縣議員張顧礫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關懷邊緣户~
感謝有能力付出的朋友,讓善念延續~
邊緣戶是容易被忽視的一群朋友,因條件不符無法成為低收或中低收入戶,往往缺乏政府資源的挹注,感謝 #國民黨苗栗縣黨部主委暨議長鍾東錦為發起人 #阿斌哥大愛協會暨副議長李文斌主辦,請里長邀請邊緣戶共同圍爐,並集結眾人的力量發放紅包、物資,讓需要幫助的朋友,感受社會溫暖。
感謝~
#紅包贊助
善心企業享沐時光莊園渡假酒店董事長李村培
#物資贊助
苑裡鎮農會
興億建設董事長杜希濱
鑫萬科技董事長吳閩逢
梓寓貨車運輸羅誌翔先生
苗栗縣議員張顧礫 共同贊助
享沐時光董事長 在 張哲生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刮別人的鬍子之前
先把自己的刮乾淨
【懷舊理髮院】
農曆過年前
髮廊和美容院生意興隆
大家都想要改頭換面喜迎新年
舊時光裡的男士理髮廳
玻璃門上會寫個「純」字以示正派
除了剪髮還有刮鬍刀的服務
記得以前父親去理髮回來
身上總是有淡淡的髮油香味
這張老照片是56年前的諧星魏平澳到店理髮時被拍下的
應該就是當年紅極一時
讓達官貴人提頭來見的上海紅玫瑰理髮院
你曾經到這樣的理髮廳理頭髮嗎?一起來懷舊
日期:1964/6/27
圖說:諧星魏平澳廿七日奉准假釋出獄,圖為其赴理髮店理髮情形
報別:聯合報
作者:陳明輝
#復古優雅的理髮廳
#報時光UDNti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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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重溫往日美好
歷史新聞節錄
【1964-06-28/聯合報/03版/第三版】
邵氏辦事處 安排記者會
許多話且待詳談 最急事整容沐浴
【本報訊】影星魏平澳昨(二十七)日午四點廿分,正式辦妥假釋,離開台北監獄龜山新獄後,即由他的朋友陪同下回到台北。
邵氏公司的駐台代表沈杉,昨天下午五時在該公司辦事處給他安排了一個小型記者招待會,先與記者碰碰面。可是由於魏平澳歸心似箭,竟找錯了邵氏公司的台北辦事處地點,因此在台北市兜了個空圈,直到五點廿分才到達邵氏公司。
魏平澳昨天談鋒極健,並且一再感謝過去關懷他的各界朋友,他在半小時許的招待會後,即由沈杉陪同前往理髮室整容,接著沐浴,晚上有幾位朋友給他洗塵。
關於上海紅玫瑰理髮院
【1993-03-27/聯合報/35版/鄉情】
三把小剪刀走天下
紅玫瑰的小黑師傅
【記者陳佩周╱台北報導】上海紅玫瑰,台灣早期理髮界龍頭老大。三四十年來領一時風騷,多少達官貴人在此整修出氣派、打理出架式。而小黑,正宗上海理髮師傅調教出的台灣第二代「掌門人」,靠著頂上絕活、一件白制服、三把小剪刀,走遍三十年歲月、看盡人事變遷。台北西門町擾攘的商區裡,一個黑黑胖胖的理髮師傅坐在他的理髮店前,正和騎樓下,綽號「眼鏡」的擦鞋匠,邊吃著檳榔邊比手畫腳的閒聊,雖然是大寒流的天氣,他卻只穿著一件單薄的短袖白制服,講到激動處,頭上還冒出汗珠來。
這家夾在眾多電動玩具店與速食店之間的理髮廳,看來有些年歲了,門上招牌的紅玫瑰也顯得有點黯淡褪色。過路熙熙攘攘的青少年,不時會對理髮店裡走出的光鮮中年男子,投以一抹好奇的眼光。的確,他們可是很難想像,這家以玫瑰花為標誌的理髮店,三四十年前在此曾有的風光盛況。
卅年紅玫瑰
真金不怕火煉
想當年,提起「上海紅玫瑰理髮廳」,在台北可是鼎鼎有名的。多少達官貴人的座車包車,在它的門前停下,多少名人新貴的頂上,都是經過「紅玫瑰」上海師傅的巧手打理。
正坐在「紅玫瑰」門前談天說地的黑胖師傅,外號「小黑」,是現在「上海紅玫瑰」的第二代老闆,他也是當年來台的正宗上海理髮師傅所調教出的學徒中,碩果僅存的幾位之一了。
提起小黑,在西門町、理髮界可是小有名氣的,三十多年「紅玫魂」的歲月,不知有多少達官聞人在他的手下低頭,三教九流的朋友他全有,小黑是「紅玫瑰」的靈魂人物,也是西門町的一頁傳奇。
當年因江南案坐牢的陳啟禮,出獄後第一個指定要見的人,就是小黑。從陳啟禮高中開始就幫他理髮的小黑,還記得那天他匆匆趕到陳啟禮下榻的飯店:「我就穿這個樣子!」小黑指指自己身上的白短袖制服,和白制服口袋裡插的三把小剪刀及一把小梳子。
小黑真正的名字叫張真金,他說:「就是真金不怕火煉的那個真金啦!」雖然他根本不會寫字,出國旅遊簽旅行支票時,甚至還被人家以為是假冒的。因為外表長得黑黑的,大家都叫他小黑,張真金這個本名反倒沒什麼人知道。
小黑和許多人印象中上海師傅白皙細緻、秀秀氣氣的形象完全相反,他不但外表粗獷,說起話來聲音大、動作也多,再加上檳榔一顆接一顆的吃,整個人草根氣味十足,除了偶爾幾句上海土話,還真令人難以把他和上海聯想在一塊兒。
不過這也難怪,小黑本來就是土生土長的台灣人,只不過跟了一個上海師傅就走進了理髮這一行。
三年學搖刀
上海師傅出師
小黑說,自己廿歲不到,就和表弟兩個人,從南投搭載甘蔗的小火車,輾轉上台北,向當時在衡陽路開「上海南京理髮店」的陶開如拜師學理髮。
師傅是上海人,小黑剛進去,連話都聽不懂。除了學理髮,當學徒的還得每天擦地板、洗客人的痰盂罐子、升火爐燒熱水、打雜等,小黑說:「苦是滿苦的,習慣也就好了。」
正式學手藝,是從洗頭、搖刀、用剪這些基本功夫開始,每一個步驟都不簡單。像搖刀,要練到拿刀的手只有腕在動而臂不動,小黑說,剛開始每天晚上要練上一兩個小時,搖得手腕發痠發麻。
以前的時代,不像現在有假髮可當實驗品,理髮店的學徒要找練習的對象,只能去央求一些苦力階層、理不起髮的人,來充當免費模特兒。小黑還記得,那時街上撿垃圾的、掃地的、收餿水的,都被他拉來理過髮,最初的成果當然是很嚇人的,小黑用手比著頭、笑彎了腰說:「像個馬桶蓋一樣,醜死了,不過反正不要錢,大家都很開心。」
三年學徒出了師,小黑就到了「上海紅玫瑰」,開始了他的理髮生涯。
民國五六十年代的「上海紅玫瑰」,根據小黑的形容,可是真風光。黑色鮮亮的大禮車,三不五時就「叭」的停在門口,副官隨從穿著筆挺的制服先下來,後門一開,出來的不是某空軍司令,就是哪位社會顯要之流的名人。小黑撥著手算算,當時的一些達官政要像白崇禧、周至柔、高玉樹、潘振球等,都是「紅玫瑰」的常客,蔣家的幾個公子也曾來這兒理髮。
熟客理卅年
達官頂上風光
小黑說,那個時代要到「紅玫瑰」理髮,不是有錢人還辦不到,剪個髮就得要台幣七塊錢,「當時燒餅三個才五毛哪!」。「紅玫瑰」最盛的時候,小黑每天得理上六七十個頭,過年時還有理一百多個頭的紀錄,「連吃飯都停不下來,剪一下子,跑去吃一口飯。」
早期,「紅玫瑰」的主顧,清一色是外省人,一來是當時當官的多半是外省人,比較講究服裝儀容,二來是外省人習慣上海理髮師傅的那一套派頭,知道到「紅玫瑰」來可以重溫舊夢。
小黑在「紅玫瑰」熬了二三十年,不但接下店面成了老闆,他的頂上功夫也打出了名號。有的老主顧給他理了三十年頭,已經「上癮」,非他不行,每回出國出差,都趕著要小黑「修理」;有些客人搬離台北,到了周末還從全台各地來台北找小黑理髮。有個老客人更絕,專程從美國搭飛機回台北,只待兩天就為了讓小黑好好給他理個髮。
豬油桂花手
頭愈理愈發達
小黑的頂上絕活到底妙在那裡呢?問他,他大手一揮:「現代人那裡會懂?理髮重要的是理出那股派頭、氣勢來。從我們這裡走出去的頭,不一樣就是不一樣。」
在小黑的眼中,現代人對於髮型的講究,比起從前的人實在是差太多了。小黑坐在店門口,隨手指著一個路過的年輕人,不屑地說:「你看看他剪的頭,五十塊都不值,一點氣質也沒有!」
雖然比起過去,「紅玫瑰」是有點沒落了,不過許多真正講究剪一個「有氣派、有架式」頭的人,還是會來「紅玫瑰」找老師傅的。如今「紅玫瑰」的店門口,賓士轎車取代了過去的官式座車,熟客的面孔也由以往的政要名人,變為公司企業的老闆總經理了。
理了三十年的髮,小黑手中也不知摸過多少名人董事長的頭,他說自己是「豬油桂花手」,許多客人被他愈摸愈發,從以前騎摩托車來,到現在開著賓士來。
客人愈來愈發,小黑還是和三十年前一樣,一件白制服,三把小剪刀,他可是一點也不在意,他說:「我師娘說的,剃頭的、永遠是剃頭的,這是命。人生啊!知足常樂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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