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十分毒。」
自從「毒撚」一詞面世,「無毒不丈夫」或「最毒婦人心」之類的形容就報廢了。當形容一個人很毒,聽者第一念往往想到腐毒,而不是歹毒。
英文少了這種歧義問題,基本上有三個字形容:Toxic、Poisonous和Venomous。Toxic泛指毒害性,例如你跟一個渣男一起,這段關係對你來說就是Toxic Relationship了。
Poisonous和Venomous的分別則與毒害的途徑有關。毒箭蛙和眼鏡蛇都是「有毒」,但途徑不同,毒箭蛙是你咬牠中毒,眼鏡蛇是牠咬你中毒。前者的毒素累積在皮膚之中,誤食者攝入方會中毒;後者則是獠牙毒腺製造,需刺穿注射入血方會中毒。一種屬保護性,一種屬攻擊性,單單是「有毒」一詞便描繪不到這種分別。
所以,毒撚是Poisonous還是Venomous呢?
從此可以推論出起碼有兩種毒撚。Poisonous也有先天和後天之分,內向型人格或許會影響到他們在與人相處時呈現毒性,但後天的生活習慣可能影響更深,像河豚毒素,河豚攝食來自海洋環境的有毒藻類,才令到它的肉質帶有癱瘓神經的毒性,但換着是人工養殖的環境,由於畢生接觸不到這種藻類,牠們便會變成無毒了。人也是一樣道理,你是一個怎樣的人,跟你暴露有一個怎樣的環境、經常攝入甚麼息息相關。脫毒的第一步,最起碼要變換這兩樣東西。
換句話說,Poisonous毒撚基本上是人畜無害,他們只是困在自己的細胞裡面累積毒素,只要不直接接觸、不主動咬他的話,你便不會受到毒氣所傷。「其實毒撚一個更開心」,這句話何其善良?因為他們寧願一個也不願毒到身邊的人造成不快。
不過,Venomous毒撚就不同了,他們會自己製造毒液,像眼鏡蛇般收縮上顎的肌肉噴射毒液,射程可以超過一米。攻擊姿態就是他們的防衛姿態,無時無刻都在尋找可以噬咬的獵物,把自己的毒注入對方體內,講求快速癱瘓對方,再慢慢吞滅。
被咬到會很麻煩,因為他們見到你還未癱瘓的話,往往會追咬下去,一條不夠就十條來咬,就等你氣絕為止。理論上找一個封上皮膜的玻璃瓶,捉住上顎擠出毒牙咬下去,就可以收集毒液用來提煉血清,但人是否也可以這樣呢?Venomous的言語或許有血清的成分,但只能拿來救人,不足以令蛇變成無毒。
最奧妙的地方是甚麼?是Poisonous會轉化成Venomous,即把環境所積累下來的毒素轉化為毒液,到處射來咬去,營造一個對他們生存有利的Toxic Habitat。這就難對付了。更難對付的是甚麼?以執行正義為原料所製造出來的毒液。初時或者有以毒攻毒的效果,日子一久卻可能連自己也中毒了。很多時一個人很毒,但他本人並不知道,就是這樣的原因。人跟政府有一個共通點,就是永遠看不見自己的腐敗,而有變本加厲的勢態。為甚麼會這樣?
還有一種毒叫代謝毒素,代謝反應失常或排泄失能所引起的細胞毒性反應。代謝太差,也可以令一個人很毒,尤其是他不願意代謝,長期便秘,腎功能失調,問題就會更嚴重。官僚主義便是代謝問題的其中一種。
作者
人工養殖河豚 在 大紀元時報 - 台灣(The Epoch Times - Taiwan)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單位組織聖誕前聚會,菜式是一位對美食很有研究的同事定的。幾乎每次聚餐,這位同事都會給大家帶來驚喜。
這次也是,不一會兒,服務員給大家每人上了一碗河豚湯。眾人開玩笑說,同事這次是故意挑戰我們的極限。雖說烹製這道菜的廚師經驗豐富,這家店推出這道菜也很久,沒聽說過誰吃出問題來,但是河豚畢竟有毒。萬一廚師哪一步沒弄好,誰吃一口都是有些風險的。
我觀察同事們的反應,多數人都左顧右盼,和身邊的人討論到底該不該吃。我問旁邊的澳洲同事Kevin怎麼看這道菜,他向我核實,確認那是河豚後,表現出很興奮的表情,馬上就開始嘗了。
我問Kevin為什麼不害怕會中毒,他回答說,正因為有風險才覺得有意思,有點冒險的意味。正聊到這裏,幫我們定菜式的同事來了。看了看我們的表現,笑著說:「都沒吃呢?看來大家還是害怕啊。」
隨後,同事解釋說,其實那些河豚是人工養殖的,沒有毒。大家埋怨他沒有早點說明白,害得我們猶疑不定。同事笑,回答說,就想看看大家誰比較有冒險精神,只有勇於嘗試,才能品味到不同的意境。說完,他對Kevin豎起大拇指。
我也佩服Kevin的表現。其實,這次上的河豚湯,憑藉理智判斷,都會明白這道菜很安全。就是因為之前的知識和傳聞,讓多數人猶豫了。大家又多少有 點隨大溜的傾向,看別人不吃,自己也不吃。就在別人都在不進不退的時候,Kevin獨自一人去嘗試了,領略到眾人都沒享受的美味……
──轉載自新三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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