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琿畫話 #喀琿日付
有所嘗試,就等於有所作為。
Something attempted, something done.
- h.w.longfellow
軟體📝 #procrea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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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養成穩定輸出的習慣,但又沒辦法馬上提高產值,只好去挖挖庫存-比如高二時的閱讀心得(內文可看資訊欄連結)。這挖掘的過程中,我又找回了一點點自己-喜歡閱讀的自己、喜歡寫作的自己。
閱讀和寫作一直是我愛的呀!或許契機是為了交作業,但我真的喜歡,所以在書寫時都很認真而非應付應付,所以回頭去看,那些文字還是可以打動我。
疫情嚴峻的現在,不得不放慢步調的現在,我好像才真正的認識「我」。大學畢業後就一直處在焦慮的迴圈之中,連寫作都變成一種急於證明自己的工具(以作為作品集的目的書寫),寫著寫著,又覺得這樣勢利的自己很噁心,於是摔下筆桿子,回到自怨自艾自我懷疑自我貶低覺得自己一事無成甚麼事都做不好的籠子裡。反正「我就爛」,做不好任何事,不知道該找什麼工作,一直在社會的邊緣徘徊。具象來說,就是《 #靈魂急轉彎 》裡的「迷失靈魂」,我沒有死,但不算活。
焦慮到有點膩的居家防疫期間,我開始嘗試很多以前「沒時間」做的事,也藉由這些嘗試,找到更多想做的事及其他可能性。或許要讓些事撐起現實生活還是有些困難,但至少建構了一個美好豐富的精神樂園,玩不膩。當焦慮又逐步逼近想要侵蝕自己時,可以對自己大喊「#我沒時間討厭你」。
思考如何提高產值,除了內容外,也在畫畫練習上做了點調整。比如回到簡單的油漆桶式上色。之前有試著練習塗厚、或分好幾個圖層再逐步用筆刷調整陰影質感,雖然成果自己也喜歡,但有點太費時了,我有很多事想做啊!這陣子就先練練肢體線條和作畫速度,等提升之後再來練上色吧。把學習目標拆解,練習起來也比較不會茫然或受挫。
另外,也設定了可以系列創作的主題,比如現在的主題是「閱讀」。剛開始只是想畫幾張有書的圖片,之後可以修成其他文章的配圖(#計畫通),畫了一兩張後,發現整體效率提高很多耶!只要找一篇「閱讀佳句」的文章丟在書籤頁,就不用每天都在搜要抄哪句了,而且版面看起來也比較有一體性。不好的事會造成負面迴圈,相對的正面心態會吸引更多好的能量,現在的我是正能量大師。
心情有餘裕後去搜了下今天抄寫的句子主人#朗費羅,原來世界上第一首被翻譯成中文的英文詩就是他的《#人生頌 A Psalm of Life》讀了一下,好喜歡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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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負面語錄英文 在 涵寶寶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學會適度放棄,無法突破,就換個方向吧》
「大家會記得的是你的大學不是你的高中,大學才是最重要。」
因為我爸的一句話,我沒有考基測,直接在私立國中直升高中,也就這樣背負著父母的期待下,在高一,我開始思考未來要幹嘛,參加了很多不同的營隊,終於找到了自己最理想的方向。
高二開始,非常瘋狂得讀書,非常瘋狂得準備學測。
我可以中午不吃飯,改成早上第二節下課,買麵包吃填飽肚子,為了中午的吃飯時間,因為有40分鐘的空閒時間,衝到圖書館讀書與複習功課;有的時後,下午打掃時間,完成自己的工作,也會趕緊坐在位子上,背英文單字。
高中我住在學校宿舍,需要跟著宿舍的早晚自習與作息時間,記得那時候的我也很瘋狂,希望可以把握各種讀書的時間,一下課,衝回宿舍,卡位浴室,10分鐘戰鬥澡,再到餐廳吃10分鐘的餐點,趕緊到自習室讀書;讀書的部分,做了時間表,每天自己的讀書進度表,到了11點,提早上樓準備就寢,因為看到有報導說,這樣對身體好,比較能儲存能力,同時,早起讀書吸收好,所以通常隔天早上5點再起床,準備早起自修讀書。
後來補習也加進我的讀書進度表裡的其中一環,週末也幾乎都在補習班度過,這樣的生活維持了半年多。
慢慢我的身體開始有點吃不消,雖然每天要求自己喝雞精,吃B群,但身體開始出現頭痛,甚至曾經頭痛到吐。而這樣的瘋狂生活,也為未來的偏頭痛落下了根。
在學測前的某個祈福禮(我讀的是天主教學校),在那一次典禮,不知道是被哪一句話或哪個場景,或單純只是自己的身心靈快無法負荷,我在典禮後,一直哭,那畫面非常得荒謬,因為有老師擔心我,問我怎麼了,我卻可以微笑跟他說:「我也不知道,我無法停止流淚。」
2006年,這個社會還沒有精神狀態、找諮商師、心理師的概念,只是想說,或許是情緒和壓力需要一點宣洩吧。
學測放榜後,自己的名字被放在備取的名單中,我再度狂哭,但老師對我很體諒,讓我一整個中午到保健中心,在那裡休息,再度不斷掉淚。
我的記憶我的大腦都是一片空白,我不需要吃東西不需要做任何事,這樣鬱悶的心情,後來在某個時間點,我意會到不能再如此消沉下去,我不再期待學測候補上,我把整個精神目標,改放到指考,再度重新拾起各種參考書。因為這樣的注意力轉移,我的心情才又恢復平靜。
還記得,在台大開學幾週後,發現大家厲害的像怪物,尤其加入了社團,更是感到自己的渺小,在選社長時,曾經因為別人的看輕的一段話,開始否定自己;接下來的大學3年,把重心放在未來找份理想的工作,把學業、實習、各式各樣的活動,擠滿了我的生活,記得那時候有位學長還關心說「人家是蠟燭兩頭燒,你這樣好幾頭燒,想燃燒自己也不是這樣的燃燒法吧!」
在這樣瘋狂的活動、社交、忙碌的生活後,我在大四時,開始出現anti-social ,我開始厭惡社交,我不再跟人交談,不參加任何活動,除了原本就有的實習工作以外,還因為收到自己最理想的正職工作的拒絕信,再度哭到不能自己。
現在的我,重新回顧那時候的狀態,應該就是所謂的心理上burnout(身心俱疲),因為過度努力導致失去了生命的想像力。
後來,我重新使出當年高中治癒自己方式,還治癒那時候的自己。開始為自己訂目標,報名了補習班,為考GMAT準備,重新又一點一滴的恢復心中的平靜,找到生活重心。
有時候會想,其實我很幸運,在我遊走崩潰邊緣時,卻出現一個轉念,讓我有機會摸索出一個就自己的方式:
適度放下與放棄,找個不一樣的方向努力。
我們從小到大,讀書的方式,就是一直用一樣的方式在與其他人比較,想用一樣的方式,期待多花點時間就會表現更好,但是若一開始,這就不是你所專長的領域,你沒有跳脫,很容易只會在負面的圈圈中打轉。
心情也是,一但你掉入了這個負面的循環,沒有一個「停止」,沒有一個「跳出」,你可能會被環境、被內心負面的力量拉住,不斷在原地繞圈圈。
人生的低潮,幾乎每個人都會經歷過,有人在高中、有人在大學、有人是出社會工作後、有人是有了家庭後。當痛苦再次襲來,能否試著穩住它,一定會有一種適合自己的方法,只是沒遇過的我們,會慌張,會恐懼,會不知所措。
那樣的狀態,不需要愛自己,只需要接納自己,
給自己一個機會,一個求助的機會。
也希望,經歷過這樣階段的大家,都能歷劫歸來,安好如初。
#學會適度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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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負面語錄英文 在 粘拔的幸福碎碎念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無碼的中國,大部分人此生像個屁,只聞聲響,徒留腐臭味。
捷克議長率領龐大代表團訪問台灣,是特別重大的事件,之前數日,我在捷克的出版社編輯托馬斯受一份專刊委託,通過譯者李素採訪了我——我曾多次訪問布拉格,無疑,捷克當代影響最大的人物,依舊是瓦茨拉夫 哈維爾。作為捷克首位民選總統,他也曾访问台灣,這在當年的西方,可謂驚世駭俗——可惜蔡英文總統的臉書沒有提到。
下面是中文採訪原稿,詩人貝嶺在華文世界推廣哈維爾的書籍,功不可沒。圖片是我訪問布拉格時,與哈維爾最為推崇的蛙人樂隊同台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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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老廖,你在中国做过各种底层工作,在酒吧里吹笛谋生,属于生活在社会底层的人。你自认为自己属于所谓的弱势群体的人士吗?
我屬於弱勢群體中的特殊人物,因為我坐過牢,比較受警察關注。普通的底層民眾,是被整個社會所遺棄,他們的聲音,警察不願意聽。而我的行踪,想法、牢騷,警察都要主動掌握。
问:生活在社会边缘、底层或体制外的人,日子过得怎么样?
獨裁中國一直是兩個世界,地上的:財大氣粗的、經濟騰飛的、一代一路的中國,這也是你們的澤曼,一個貪婪的大胖子總統最為著迷的;地下的:我的書中的世界,人們都像老鼠一樣,生活在不見天日、毫無希望的下水道裡。新型冠狀病毒來了,這些人隨隨便便,無聲無息地倒下、死去,得不到“確診”,甚至沒人關心他們是不是“疑似”。人生就像一個臭屁。別提日子這個詞彙了。
问:你为什么离开中国,为何选择逃亡?
為了出版我的監獄自傳《為了一首歌和一百首歌》。2010年,我在默克爾總理的親自關注下,在15次出境申請被拒之後,終於到德國參加文學節,逗留了近50天,稍後,謝絕了赫塔 .米勒、沃爾夫 比爾曼等人的挽留,回國了。可安全部門獲知,我將在德國和台灣同時出版監獄自傳,就突襲查抄我的家,警告我:出版這本書,將判處10以上有期徒刑。我不得不通過中國和越南邊境逃亡。
问:在你的看来,社会中的边缘或底层的人扮演什么样的角色?对主流社会有何意义?
就是一群下水道的老鼠,一個屁,對主流社會沒任何意義。
问:你的好朋友刘晓波获得过诺贝尔和平奖,赫塔.米勒是你的朋友,你自己也获得过不少很重要的奖项,媒体喜欢采访你。你也成为了西方体制的一部分了吗?成为了体制内的人吗?
我可以自由地寫作和說話,我到德國9年了,出版了11本書,大約獲得了10多個獎。但是語言障礙時時在提醒我是一個流亡者,一個祖國和家鄉都被蹂躪和強暴的文學證人。我是體制的一部分嗎?不,我沒有能力介入西方的政治體制,我只能提供批評的聲音。
问:1989年写了长诗《大屠杀》,结果被关进4年监狱。这个后果你当时料到了吗?
6月4日凌晨,收音機裡傳來槍聲和慘叫,我只有憤怒,沒去想後果。
问:之前你属于异议人士吗?做地下工作?
之前從精神上追隨美國垮掉一代,不關心政治,熱衷辦地下詩刊。
问:监狱经验怎么改变了你?你怎么活下去的?怎么可以写这种经历?
我31歲因《大屠殺》詩案被捕,而後坐牢4年,人不如狗,曾自殺2次,錐心之痛,令我放棄詩人,立志做歷史證人。
问:中国监狱什么样子?
中國監獄是一個籠統的詞彙,中國監獄分:收審所、收容所、看守所、勞改監獄、勞改農場、少管所、勞教所、勞教農場、勞教工廠。目的是洗腦。
現在又有了新疆那種利用互聯網進行監控的集中營,以及在全國普及的人臉識別技術。中國是一個無形的監獄,監獄長就是敬愛的習近平同志。
问:在监狱承受拷问,绝望的两次试图自杀。知道外边有人努力救你,对你是个鼓舞吗?國際特赦組織或其他非政府组织的请愿书和活动给你鼓励吗?还是一点都不知,也想不到?
不知道,也想不到。出獄後知道了,是一個相當大的鼓舞。
问:中国地下世界生活什么样子?
老鼠洞。億萬隻老鼠有一天突然鑽出地面,地基就崩塌了。
问:反抗是你的生活方法吗?
寫作是我的生活方式,因為寫作使反抗變成了審美。憤怒的詞彙比憤怒的聲音更加耐看,更加不容易消失。
问:经過各种磨难,最后你还是逃到国外,定居在德国。你的现在生活怎么样,习惯了吗?喜欢欧洲生活方式吗?感觉社会气息有所不同吗?作为作家,对你创作来说更好一些,还是觉得自己是个“外人”?
我在德國讀者眾多,要么讀過我的這本,要么讀過我的那本,大家都知道我很多產。對於一個中文作家,還有什麼比這更值得珍惜?我沒有時間來考慮是不是外人。我只知道我應該對我的譯者更多的體諒和尊重。漢斯 彼得 霍夫曼,中文名何致翰,和我一塊做活動時,我往往會說:你們是老何的讀者。
问:从监狱出来以后,你有几年时间混在底层,收集了大量的《中国底层访谈录》的资料。这本书的想法怎么产生的?中国底层什么样子,可否概括描述吗?
寫底層從監獄就開始了,出獄之後,還是在沒有牆的監獄裡。所以寫了300多個底層人物。
问:你会写关于欧洲底层的书,还是根本不想或做不到?中国底层和欧洲的底层有所你看得到的差别吗?
我經常看到一些街頭流浪漢,但無法進入他們的內心世界。我會經常去台灣,中國夠我寫一輩子。
问:你的采访里经常会涉及到不远的历史,尤其是在中国属于敏感的或回避的话题。但《中国底层访谈录》里很多人,虽然是私人对话,还是讲得相当妥协,有种認命的口气……
“聽天由命”這個詞彙,是老子發明的,在古代是正面的,順應天道的意思;而現在卻是負面的,逆來順受、活一天算一天的意思。
问:中国地下,从你离开中国以后,变化很大吗?
習近平稱帝了。捷克總統澤曼大胖子都去陪同檢閱過皇帝的儀仗隊。
问:除了数多重要奖项以外,你也获得过哈维尔图书馆基金會颁给的作家奖。对你有何意义?
這是以哈維爾自傳命名的一個獎項。我,還有我的朋友劉曉波,都和這個偉大的歷史人物有冥冥中的精神聯繫。
问:2008年,08宪章问世。對启发08宪章起草都有些什么影响?和七七宪章有关吗?七七宪章的全文,你从哪里得到的?
是一個叫貝嶺的流亡詩人寄到國內的,當時我們在地下刊物《知識分子》,開闢了一個哈維爾的專輯,那時1996年。我還得到香港出版的一本哈維爾選集,譯者張勇進,上面有《七七憲章》全文。至於對劉曉波起草《08憲章》的影響,我就不太了解了。作為第一批簽名者,出於對劉曉波的支持,任何他起草的東西我都簽。
问:你对捷克斯洛伐克社会主义时期的情况了解多少?
是從米蘭 昆德拉的小說和哈維爾的散文和戲劇中了解的,不算多也不算少。
问:瓦茨拉夫•哈维尔这个名字对你本人意味着什么?听到哈维尔这个名字,你会联想到什么?
這是超越語言和文化差異的一部精神史。一部反抗獨裁的作家啟蒙讀物——我還會想到我出獄不久,第一次看到那本香港出版的黃皮的書:《無權者的權力》。接著我會想到劉曉波到我家,偷走了這本書,帶回北京,打電話給我。。。。沒幾天他就坐牢,去監獄行使《無權者的權力》。。。。,
问:在布拉格,你去听地下摇滚乐队宇宙塑料人的演出,而且听得非常感动。为什么?
因為我在哈維爾的書中,讀到過他們。可歲月匆匆,他們都一把白鬍鬚了。。。。
问:偶尔你不太赞成诺贝尔委员会的选择,也会去给他们看屁股。为什么?
2012年我陪同一個藝術家去裸奔抗議,當時赫塔 米勒和一些德國作家同行都寫信勸阻過。他們說,瑞典《每日新聞》已經全文刊登了我的抗議信,並且瑞典還將同時出版我的監獄自傳和<上帝是紅色的>。他們會明白我是怎樣背景的作家。但是那個藝術家是我的好朋友,我不願意讓他失望。
但是2013年我被激怒了,因為莫言說“言論審查像飛機安檢,你雖然不願意,但必須接受”。他還抄寫毛主席語錄,公開吹棒這個大獨裁者,給諾貝爾獎造成歷史上最惡劣的負面影響。
所以我去莫言的發獎單位裸奔抗議,要求他們向中國政府提出“釋放劉曉波夫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