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女座天花板|伊莉莎白一世:只戀愛不結婚,真的太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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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女座,被稱作“The Virgin Queen”童貞女王,沒有誰比她更合適代表處女座女子了。她在政治上最大的秘密武器就是─我不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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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給都鐸王朝生下繼承人,讓都鐸王朝就此結束在她這一代,是伊莉莎白這一生最大的叛逆,也是我最欣賞她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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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完全不被傳宗接代的觀念束縛,不是中世紀的傳統女性,人們之所以對她的獨身感到驚奇,是因為沒有任何人願意承認統治英國的是一位「現代化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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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個生長在現代的現代化女人,我也經常跟讀者分享:當你不知道該不該跟現在這個對象結婚,或者現在並不想結婚時,真的不需要因為年紀不小、因為家人期待、因為兩人交往很久……等等這些原因,勉強自己踏入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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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該做的是先保證自己、滿足自己,先讓自己完成自己想做的事,再來考慮婚姻。若是因此,這段愛情就必須結束,那就結束吧,因為它現在不結束,也會在結婚之後,在某個走不下去的節點以離婚收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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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來聽聽英國最偉大的女王伊莉莎白一世的故事,她用自己的單身主義,完成了很多君主都無法完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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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特王個人網站:https://www.imkatewang.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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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特王著作 /
女性成長:《時尚,只是女人的態度》、《生為自己我很開心》
原創小說:《網紅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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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女座女子生日快樂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1,710的網紅吳光頭,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珍珠戴久了發黃、變暗?沒關係,一招教你「美白」! 珍珠,作為珠寶皇后,是唯一不需要加工、自然形成的有機寶石。雖然不像鑽石耀眼,不似彩寶明艷,但珍珠始終散發著內斂又優雅的氣質,征服了不同時代的女性。 從1530年開始,歐洲就進入了珍珠時代。尤其是伊莉莎白一世時期,這位女王對珍珠的喜愛,就如同咱們的慈禧...
伊 莉 莎 白 一世 傳 位 給 誰 在 許榮哲 × 小說課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人人都有黑面紗】
這次分享的故事,是霍桑的短篇〈牧師的黑面紗〉。描述一位深受愛戴的牧師,僅僅只是戴上了黑面紗,就從此被孤立於眾人之外。
小編特別喜歡,牧師在末尾的控訴:黑面紗有什麼可怕的呢?現實世界中,人人都戴著黑面紗!
來看看這部值得深思的短篇作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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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師的黑面紗 / 納撒尼爾·霍桑
米爾福德村禮拜堂的司事,站在廊子上忙著拉扯繫鐘的繩子。
村裡的老人彎腰曲背沿街走來。孩子們笑臉盈盈,跳跳蹦蹦地跟在父母身邊,有的則神氣十足地邁著莊重的步子,顯示自己一身過禮拜日的新裝。
衣冠楚楚的小夥子側眼偷覷好看的姑娘們,覺得禮拜日的陽光使她們比平時更為動人。
當人群大部分走進禮拜堂的門廊後,司事開始搖鈴,同時注視著胡波牧師的門口。
牧師一出現就是停止鈴聲的信號。
「胡波牧師可弄了什麼在他臉上呵?」司事驚訝地大叫。
聽見的人全都立刻轉過身來,望見胡波牧師若有所思地緩緩地向禮拜堂走來。
人們不約而同地怔住了,就是有個陌生的牧師佔據了胡波先生的佈道壇,也不致使他們這樣吃驚。
「你敢確定那是我們的牧師嗎?」教友葛雷問司事。
「沒錯,是咱們的胡波牧師,」司事說,「他今天本該與威斯伯利教區的舒特牧師對換,可是舒特牧師要做一次葬禮祈禱,昨天捎信說不來了。」
引起如此震動的原因,乍看去其實不值得這樣大驚小怪。
胡波年近三十,頗具紳士風度,雖然還獨身,但衣著整潔,像牧師應有的那樣;仿佛有一位細心的妻子為他洗漿了聖箍,刷去了禮拜日用的外衣上的一週來的積塵。
他的外表只有一點引人注目:那就是箍在額上,遮住了臉龐的一面黑紗;黑紗低垂,隨著他的呼吸微微顫動。
從近處看,那原是兩層絹紗,除嘴和下頦外把五官全都遮住了,不過似乎並沒有擋住他的視線,只是把眼前的一切生靈和木石之物都投上了一層陰鬱的色彩。
胡波牧師眼前帶著這片陰影,緩慢地、沉靜地走來,他像心不在焉的人那樣,微駝著背,兩眼望著地下,可是對站立在禮拜堂臺階上的教民還是和藹地頷首致意。
他們卻看呆了,顧不得還禮。
「我簡直沒法相信那塊黑紗後面,真是咱們胡波牧師的臉。」司事說。
「我不喜歡這塊面紗,」一個老嫗蹣跚地走進禮拜堂,一面喃喃自語,「他把臉這麼一遮,整個人就變成了一個可怕的怪物。」
「我們的牧師瘋了。」教友葛雷一面說一面跟隨著她跨過門檻。
在胡波牧師進去之前,這不可思議的怪事,早就在禮拜堂裡傳開了。
教友們都騷動起來,誰都忍不住回頭朝門口望去。有人索性站起來轉過身。
有幾個小男孩爬上座位的靠背又摔了下來,造成一片混亂。
禮拜堂裡亂哄哄的,到處是女人們的衣裙窸窣作響,男子們的腳步拖沓移動,與平日迎候牧師蒞臨而應有的肅靜大不相同。
可是胡波牧師似乎沒有注意到教民的不安。
他幾乎毫無聲息地走進來了,對坐在禮拜堂兩邊的會眾微微點頭,走過最年長的教民身旁時躬身致敬。
後者是位白髮老人,坐在禮拜堂通道中間的一張沙發上。
最奇怪的是可敬的老人對牧師外表的異常竟毫無覺察。他好像也沒有感受到周圍的驚奇,直到胡波牧師由轉梯上了佈道壇,面對著教友,而與他們之間隔著一層黑紗,這時老人才若有所悟。
牧師臉上那個神秘的標誌一刻也沒有摘下。他領唱聖詩時,那片紗隨著他的呼吸起伏;他宣講聖經時,面紗的陰影也擋在他和聖書之間。
他祈禱時,面紗沉甸甸地貼在他仰起的臉上。他莫不是要在他向之祝禱的敬畏的上帝面前隱藏自己的面孔嗎?
小小一塊黑紗,震動如此之大,不止一個神經脆弱的婦女承受不住,提前離開了會場。
可是在牧師眼裡,面色蒼白的會眾或許就像他自己的黑紗在他們眼裡一樣,也是這樣可怕啊。
胡波牧師佈道稱職,為人所公認,但他並不擅長辭令。他力求通過溫和的感化作用引導人們朝向天堂,而不是用奔雷般的言辭,鞭策他們前往。
這一天,他的佈道在風格和方式上也仍具有他以往的特點。
可是,也許是由於其中流露的情緒,也許是聽眾的想像力,總之,他今天的演說辭是他們聽過的最強有力的一篇。
它比往常的佈道更帶著胡波牧師溫良的陰鬱的性情。
佈道的主題是講隱秘之罪和人們對最親近的人、對自己的良知都要遮藏不露的隱私,甚至忘卻了全能的上帝是能洞察一切的等等。
牧師這一字一句都有著一種神秘的力量。
會眾的每一個人,從天真無邪的少女到鐵石心腸的惡棍,都覺得躲在可怕的面紗後面的牧師正悄悄逼來,洞察了他們思想行為的全部罪惡。
不少人把叉著的雙手按在胸前。胡波牧師的話語並不可怕,至少並不激烈。
儘管如此,他的憂鬱的聲調的每一個顫音都使聽眾發抖。會場中,與恐懼相隨而來的是一種意想不到的悲愴。
聽眾強烈地感到牧師的異常,他們盼望一陣清風把黑紗吹開,而他們幾乎相信,露出來的會是另一個陌生的面孔,雖然眼前的形體、舉止和聲音明明屬於胡波牧師。
禮拜剛一結束,人們不講規矩,前擁後擠地跑了出來,急不可待地要交流一下壓抑了許久的驚異,而且,眼前一沒有那塊黑紗,人們的心情顯然輕鬆起來。
有的圍成小圈,擠在一起竊竊私語,有的獨自走回家,一路陷入沉思默想,有的人故意大聲說笑,褻瀆安息日。
有幾個人自作聰明地搖搖頭,暗示說他們能識破這一秘密,還有的人聲稱這中間根本沒有什麼奧妙,只不過深夜的燈火損傷了胡波牧師的視力,需要遮蔽。
過了片刻,胡波牧師隨著教民也走出來了。
他那蒙著面紗的臉從這群人轉向那群人,他向白髮蒼蒼的父老表示敬意,又以和藹的尊嚴風度招呼中年人,如同是他們的朋友和精神嚮導一樣,而轉向青年人時則顯示著愛護與威嚴。
他還把手放在孩子們的頭上,為他們祝福。這都是他每逢安息日的老習慣。
可是今天,回報他的禮儀的只有驚奇和迷惘的目光。沒有一個人像往常那樣攀附牧師與他同行。
桑德斯老爺,無疑出於疏忽大意,忘記邀請牧師進餐,自從牧師在此地就職以來,幾乎每個禮拜天都是在桑德斯家的餐桌上祝福的。
這一天,他只好獨自回到住宅,在關門時,他回頭看了一眼盯著他的背影的眾人。
一絲憂傷的苦笑從黑紗背後露出來,隱隱閃爍在嘴邊,然後隨同牧師一起消失了。
「真怪,」一位婦女說,「這樣一面普通的黑紗,婦女們常繫在帽子上,為什麼在胡波牧師的臉上就變得這麼可怕?」
「胡波牧師的腦子准是出了毛病,」她的丈夫,村裡的醫生說,「最難捉摸的是他這怪癖給人們的震動。連我這樣一個理智的人也不例外。這面黑紗,雖然只遮住了牧師的臉,卻影響著他整個的人,使他從頭到腳都帶著鬼氣,難道你不覺得嗎?」
「一點也不錯,」他妻子說,「我說什麼也不敢一個人跟他在一起,我真納悶他自己怕不怕自己!」
「人有時會自己怕自己的。」她丈夫說。
下午的禮拜情況與上午完全一樣。禮拜結束後,為一位少女鳴響了喪鐘。
親戚和朋友都聚集在那家房屋裡,關係疏遠些的相識則站在門口,談論著死者的美德。
突然他們中斷了談話——胡波牧師出現了,仍然戴著那面黑紗,現在它倒是恰當的徽記了。
牧師走進了停放遺體的房間,在棺材前躬身與自己已故的教民做最後的告別。
他低下頭去時,黑紗從他額頭上直垂下來,死去的少女要不是永遠闔上了眼睛,就會看見他的面孔的。
胡波牧師這樣急忙拉好面紗,莫非是害怕她的目光嗎?
有人親眼觀察了這次生者與死者之間的會面,毫無猶疑地說,在牧師露出面孔的一刹那,少女的屍體戰慄起來,屍衣和那薄紗的帽子也跟著微微抖動,雖然死者的面容仍保持著死亡的寧靜。
一個迷信的老太婆是這樁奇跡的唯一見證人。胡波牧師離開遺體去到哀悼者的房間,然後走到樓梯口,開始為死者祈禱。
這是一篇深情的、感人至深的禱文,充滿了悲痛,而又浸注了天國的希望,在牧師最悲傷的語音之間,似乎依稀聽到了少女的纖指在輕輕撥動著天堂的琴弦。
人們聽著覺得不寒而慄,雖然他們並不解其中深意。禱告中說,但願他們大家,和他自己,還有一切世人,都能像這位少女一樣,從容地迎接撕下面紗的最後時刻。
抬棺材的人吃力地走著,隨後是哀悼的人群,死者在他們前面,胡波牧師戴著黑紗在後面,使得整個的街道充滿悲傷的氣氛。
「你為什麼往後看?」送葬隊伍裡有人問他的同伴。
「我有種幻覺,」他說,「似乎牧師和少女的精靈手把手在一起走著!」
「我也這樣覺得,也是在那一瞬間。」
當天晚上,米爾福德村裡最漂亮的一雙男女要舉行婚禮。
胡波牧師平素是個憂鬱的人,但在這種場合總有一種平靜的喜悅,比喧鬧作樂更能引起共鳴的笑臉。
胡波牧師的這一特點比什麼都更贏得他的教民的愛戴。婚禮上的賓客焦急地等待他的到來,滿心以為整日裡籠罩著他的那奇異的恐懼氣氛現在一定會煙消雲散。
可是結果並不是這樣。胡波牧師一進門,人們第一眼看見的便是那可怕的黑紗,它曾為葬禮增添了更深的哀痛,現在給婚禮帶來的只能是凶兆。
賓客們頓時覺得似乎有一朵烏雲從黑紗後面滾滾而來,遮住了花燭的光亮。新婚夫婦站在牧師面前。
但是新娘冰冷的手指在新郎發抖的手裡顫慄著,她像死一樣的蒼白引起人們竊竊私語,說這是下午剛下葬的那個姑娘從墳墓裡出來進入洞房。
如果世上還有比這更慘澹的婚禮,那就是響起喪鐘的那著名的一次了。
在儀式之後,胡波牧師舉杯向新人祝賀,他的聲調溫和輕快,這本應像爐中歡樂的火花,照亮客人們的臉。
可就在牧師舉杯的瞬間,他在穿衣鏡裡看見了自己的形象,黑紗使他自己也捲進征服眾人的那種恐懼之中。
他全身顫抖,嘴唇發白,他把尚未嘗過的酒灑在地毯上,直衝進茫茫的黑夜裡。原來,大地也戴著自己的黑紗。
第二天,米爾福德全村只有一個話題,那就是牧師的黑紗。黑紗以及它背後的秘密成為街談巷議和婦女在窗前饒舌的材料。
它是酒店老闆向顧客報導的頭條新聞。孩子們在上學的路上也嘁嘁喳喳地說著它。
一個學樣的小傢伙用一塊舊黑手帕遮住了臉,這惡作劇不但使同學們膽戰心驚,把他自己也嚇得幾乎神智錯亂。
說來奇怪,教區裡那些多嘴的、好打聽的人們,沒有一個敢直截了當地把問題提到胡波牧師面前,問問他為什麼這樣做。
在過去,每當他有一點事情需人過問時,給他出主意的從不乏人,他自己也樂於聽從別人的規勸。
如果說他有什麼過失,那就是極端缺乏自信,哪怕是最溫和的責備也會使他把微不足道的小事看成犯罪。
儘管盡人皆知他這過分隨和的毛病,可是教民中間沒有一個人提起黑紗的事,對他進行善意的規勸。
一種既不明說、又掩蓋不住的恐懼使大家互相推諉,最後只好採取權宜之計,派出教會代表和胡波牧師面談,以免黑紗問題發展成為醜聞。
從來沒有一個代表團履行職務像他們這樣失敗過,牧師友好客氣地接待他們,但就座後卻一言不發,把挑開這個重大議題的重擔全部留給他們,這顯而易見的議題可能已在胡波牧師的意料之中。
黑紗箍在胡波牧師的額頭上,遮住了他的面部,只露出兩片安詳的嘴唇,嘴角上有時掛著一絲苦笑。
可是在他們的想像中,那塊黑紗卻似乎掛在他的胸前,是擋在他和他們之間的一個可怕的秘密象徵。
黑紗一旦拉開,他們就可以無拘束地談論它,可是在拉開之前卻不便啟齒。
於是他們就默然無語,心緒煩亂地呆坐著,不安地躲避著胡波牧師的目光,他們覺得這看不見的目光一直盯在他們身上。
最後,代表們無可奈何地回去了,向推舉他們的人交代說,事關重大,如果還不必要求召開宗教大會的話,也必須舉行教會會議。
黑紗使所有的人心驚神悸,但村中卻有一個人不曾被嚇住。
代表們沒有帶回什麼結果,甚至沒有敢於提出問題,她卻以自己個性的寧靜的力量,決定親自來驅散那越來越黑沉沉地、堆集在胡波牧師周圍的奇怪的陰雲。
作為他的未婚妻,她有權知道是什麼隱藏在黑紗之下。她借牧師來訪的機會,簡單、直率地挑開話題,這樣就使得事情對他們倆都容易些了。
牧師坐定後,她目不轉睛地看著那塊黑紗,但看不出震懾眾人的那種恐怖氣象:那只不過是雙層的絹紗,從額頭垂到嘴邊,隨著他的呼吸微微顫動。
「不,」她笑著大聲說道,「這塊紗沒有什麼可怕,只不過遮住了一張我喜愛的臉龐。來吧,我的好人,讓太陽從烏雲後露面吧。你先把黑紗摘下,再告訴我你為什麼要那樣做。」
胡波牧師的臉上閃過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
「那個時辰會來的,」他說,「那時我們都必須摘下面紗。要是在那時辰到來之前,我一直戴著它的話,就要請你不要介意了,親愛的教友。」
「你的話也全是謎語。請你至少把遮住你的真話的紗摘去吧。」
「伊莉莎白,我願意的,」他說道,「只要在誓言允許的範圍之內。要知道,這紗是記號和標誌,我受誓言的約束,必須永遠蒙戴,無論在光明還是黑暗之中,獨自一人還是眾目睽睽之下,也無論是處於陌生人還是親密的朋友之間。總之,塵世間沒有人能看到它摘下。這淒涼的陰影必定把我和人世隔絕,甚至你,伊莉莎白,也永遠不能到達它的後面!」
「什麼災難落到了你頭上?」她熱切地詢問,「致使你要永遠遮暗自己的眼睛?」
「如果說它是哀悼的象徵,」胡波回答,「那麼,和大多世人一樣,我的痛苦如此悽楚,需要黑紗來打上記號。」
「可是萬一世人不相信那是無邪的悲痛的象徵呢?」伊莉莎白再次追問,「儘管人們愛戴你、尊敬你,難免會有流言說你隱藏自己的面目,是由於犯下了不可告人的罪惡。為了自己的神職,求你澄清這種流言吧。」
她向他暗示了村裡流傳的那些謠言的內容,說著自己臉上也泛起紅雲。可是胡波牧師仍然是那樣沉著。
他甚至又微笑了一下——還是那種悲傷的微笑,它像一道微光從面紗的陰暗處透露出來。
「如果我為悲痛而隱藏自己的面孔,這理由就很充足了,」他回答說,「如果我是為不可告人的罪惡而遮住它,那麼請問,難道有什麼人可以不這樣做嗎?」
他就這樣溫順而又固執地,拒絕了她的一切乞求。最後伊莉莎白沉默了。
有一會兒工夫,她陷入了沉思,似乎在琢磨還有什麼新方法,可以把自己的未婚夫從這樣陰暗的狂想中拉出來。
顯然,它即使沒有別的含義,也至少是神智不清的徵兆。
雖然她的性格比他堅強,淚珠也從她臉頰上滾了下來,可是一瞬間,一種新的感情代替了悲痛:她正漫不經心地望著黑紗,突然,好像空中驟然出現了一片薄暮的昏暗,面紗的恐怖包圍了她。她站起來,在他面前嚇得發抖。
「啊,你終於也感覺到了嗎?……」他悲哀地說。
她沒有回答,用手捂著眼睛,準備離開房間。他衝上去抓住她的手臂。
「對我耐心些吧,伊莉莎白,」他激動地叫喊,「儘管這面紗今生今世必定要擋在你我之間,也不要拋棄我吧!只要妳成為我的,在來世我不會再蒙戴黑紗,也不會有黑暗隔開妳我的靈魂!這只不過是現世的面紗,不是永恆的!啊,我一個人在黑紗後面是多麼孤獨、多麼害怕!不要讓我永遠留在這悲慘的黑暗中吧!」
「把面紗只摘下一次,對著我看一眼。」她說。
「不,那永遠辦不到!」胡波牧師回答。
「那麼,別了。」伊莉莎白說。
她抽回自己的手臂,慢慢地走開,在門口停下來,顫慄著向他長久地望了最後一眼,好像要刺破黑紗的秘密。
即使在悲痛中,胡波牧師還是微笑了。他想到,把他與幸福拆開的,只不過是這麼一個物質的象徵。
其實,這物件所投下的陰暗的恐怖,才必定會在最親密的情侶之間造成隔閡啊!
從那以後,誰也不再設法使胡波牧師摘下黑紗,也不盤問他關於黑紗的秘密。
有些人自認為超越常人的見識,指出那只是一種怪癖,這種怪癖常在正常人身上與理智的行為混合在一起,使他們顯得處處反常。
可是在眾人眼中,胡波牧師是不可救藥的怪物。
他不能平靜地在街上行走,因為,總會發現膽小怕事的人躲著他,而另一種人則存心擋住他的去路來顯示自己的大膽。後一種人的騷擾迫使他放棄了日落時到墓地去散步。
因為每當他倚欄沉思時,墓碑後面就會有人探頭偷看他的黑紗。傳說是死人的凝視引他到墓地去的。
使他痛心的是孩子們見到他就飛跑開去,他那憂鬱的形象還離得很遠,他們就中斷了最快活的遊戲。
他們本能的恐懼比什麼都更使他最痛切地感到,有一種非凡的恐怖交織在黑紗的經緯之中。
事實上,他自己對黑紗也極端厭惡,這是眾所周知的。
除非不得已,他從來不到鏡前,也從來不飲靜止的泉水,以免在清泉寧靜的懷抱中看到自己而嚇一跳。
從這裡便引出許多流言蜚語,說明胡波牧師犯下了掩蓋不住、而又只能隱約暗示的滔天大罪,致使他良心備受折磨。
於是黑紗背後仿佛有陣陣烏雲向陽光滾去。這罪孽與哀痛的混合物包圍了可憐的牧師,使得愛與同情永遠到不了他身邊。
據說魔鬼在黑紗背後與他相會。他就這樣永遠籠罩在黑紗的陰影之下,充滿了內心的顫慄和對外界的恐懼,時而在自己的靈魂黑暗中摸索,時而透過那層薄霧,凝望著慘澹的世界。
據說就是肆無忌憚的風也尊重他那可怕的秘密,從來不把那片薄紗吹起。
不過每當胡波牧師走過熙攘的人群時,還是對芸芸眾生的模糊面影淒然微笑。
儘管有這麼多弊端,黑紗卻有一個長處,那就是助長了胡波牧師佈道的威力。
他借助於那神秘的象徵物——因為沒有其他明顯的原因——對罪孽深重而陷入痛苦的靈魂具有異常的力量。
被他領回正路的人對他懷有特殊的恐懼。他們斷言,儘管以委婉的方式,他們在回到天國的光明大道之前,曾和他一起沉落在黑紗的背後。
真的,黑紗的陰影好像能使他與一切陰暗的感情共鳴。
垂死的罪人大聲叫著胡波牧師,非等他出現才肯咽氣,可是當牧師彎身向他們低聲撫慰時,他們就顫抖起來,因為蒙紗的面孔離他們這樣近。
黑紗造成的驚駭恐怖,甚至在死亡面前也不稍減!陌生人從遠方專程來聽他佈道,只因看不見他的臉,所以偏要看看他這個人,以資消遣。
可是其中許多人來時心情輕鬆,走時卻戰戰兢兢。有一次,在貝爾切總督的任期內,胡波牧師被指派作選舉的佈道辭。
他戴著黑紗站在長官、長老會和代表們跟前,給他們留下極深刻的印象,以致那一年通過的法案竟具有早期宗法統治時期的陰鬱和虔誠。
胡波牧師就這樣度過了漫長的一生,他行為無可指責,但陰暗的懷疑籠罩著他。
他和藹仁慈,但不為人所愛,甚至引起無名的恐懼。他與世人隔絕,他們的健康和快樂與他無緣,而陷入臨終的痛苦時卻總要他幫助。
流年似水,在牧師蒙著黑紗的額頭上灑下了白霜,他在新英格蘭一帶的教會裡頗有名望,獲得了胡波神甫的尊稱。
他剛到職時已經成年的一代現已相繼去世,他的教民一部分在禮拜堂裡,更多的則在墓地上。
終於有一天,他自己大功告成,生命臨到黃昏的盡頭,現在輪到胡波神甫長眠了。
在老教長的病榻前,燭光慘澹,人影依稀可辨。他沒有任何親戚。
在場的有儀表端莊而無動於衷的醫生,他正設法使病人膏肓的老人減輕痛苦。教會長老和其他各位以虔誠著稱的父老也在場。
威斯伯利教區的克拉克牧師,是個熱心的年輕人,他騎馬趕到垂危的教長床前為他祈禱。
還有護士,那可不是專門照料垂死病人的雇工,而是獨一無二的那一個,她那含蓄的感情,在沉默和孤獨中經受了歲月的寒霜而持久不衰,直到這死亡的時刻。
這就是伊莉莎白。除了她還有誰呢?胡波神甫那白髮蒼蒼的頭,躺在死亡之枕上,黑紗依然箍在額頭,遮住了臉,隨著他掙扎的每一次呼吸而微微顫動。
終其一生,那塊黑紗懸在他與人世之間,隔絕了人情溫暖和愛情幸福,把他禁錮在最淒涼的監獄之中,那就是他自己的心!
那塊紗現在仍然貼在他的臉上,似乎使得那陰暗的病室更加黯淡,並且在他面前擋住了來世的光輝。
他已經神志不清許久了,他懷疑地徜徉於過去和現在之間,有時竟跨進未來世界的一片混沌裡。
不時發著高熱,輾轉反側,消耗了所剩無幾的氣力。但即使在最痛苦的痙攣掙扎中,在最荒誕無稽的昏迷狂想中,當任何思想都失去了理智的力量時,他仍然提心吊膽生怕黑紗掉落。
其實,即使他那迷惘的靈魂會有所疏忽的話,坐在他枕邊的忠實伴侶也會轉過臉去為他遮住那副衰老的面孔;那在她最後一次看見時還是他正當盛年的韶秀容顏。
最後,瀕死的老人在精神與肉體的極度疲乏之中平靜地躺著,脈搏幾乎感覺不到,除了偶爾一陣深長而又不規律的呼吸預示靈魂即將離去以外,氣息也漸漸微弱了。
威斯伯利教區的教長走近床頭。
「可敬的胡波神甫,」他說道,「你解脫的時刻到了。你是不是已準備好撤除那隔絕現世和永生的屏障?」
胡波神甫開始時只輕輕把頭動了一下作為回答,後來,恐怕他的意思不夠明確,又勉強提起精神說道:「是的,」他有氣無力地說,「我的靈魂等待著這個時刻,已經疲憊不堪了。」
「你要考慮到,」克拉克教長接著說,「像你這樣一個畢生獻身於宗教的人,思想行為聖潔高尚,用凡人的尺度衡量可謂完美無瑕的典範,這樣一位教會長老,怎能給人留下話柄,玷污你身後的美名?我的兄弟,我請求你,不要讓這種事發生吧。在你走向永生的時候,讓我們有幸瞻仰你光輝的容顏吧。在撤除永生的屏障之前,讓我先掀去你臉上的這黑色的屏障吧。」
說著,克拉克就探身要去揭開這個多年的秘密。
這時,胡波牧師突然顯出這樣的力量,把周圍的人都嚇了一跳,他費力地從被子下面伸出雙手,死命按住了黑紗,決心作一番爭鬥,如果威斯伯利的教長竟跟垂死的病人動武的話。
「不!永遠不!」戴著面紗的教長叫道,「今生今世,絕對不!」
「莫測高深的老人!」嚇壞了的威斯伯利教長叫道,「你的靈魂是帶著怎樣可怕的罪孽去面臨最後的審判!」
胡波神甫快要斷氣了,最後的氣息在喉嚨裡咯咯作響,可是他雙手拼命向前摸索,抓住那即將逝去的生命,以便把話說完。
他甚至在床上坐起身來,在死神的懷抱中瑟瑟發抖,這時黑紗垂掛著,把整個一生的恐怖都聚集在一起了。
那情景可怕異常。神甫臉上常見的憂傷的苦笑又在黑紗的暗影後面若隱若現,逗留在他的嘴邊。
「你們為什麼獨獨見了我害怕發抖?」他說著用戴面紗的面孔朝著那些面色蒼白的圍觀者環視一周,「你們彼此見面也該發抖!男人躲開我,女人沒有惻隱之心,兒童驚叫跑開,只不過因為我的黑紗!其實它有什麼可怕,還不是由於隱約地象徵著的秘密?等有一天,等朋友和夫婦之間都能推心置腹,開誠相見,等人們再也不妄想逃避造物主的眼睛,卑鄙地藏匿自身罪惡的隱私,到那時,你們再為我這生死不離的象徵物而把我看作怪物吧!我看著我的周圍,啊!每一張臉上都有一面黑紗!」
聽眾驚恐地面面相覷,互相躲避,胡波神甫卻倒在枕頭上,成為一具面帶黑紗的死屍,慘澹的冷笑仍然掛在嘴角。
人們把他戴著面紗裝入棺材,戴著面紗埋進墳墓。
年復一年,青草在那塊墓地上生長了又枯萎,石碑上佈滿青苔,胡波神甫的臉龐也早已化為灰塵。
可是,想到它是在黑紗下面腐爛的,仍然使人不寒而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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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3年,大戰前刻,此時歐洲正激烈爭論過往與現代的矛盾及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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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匿於維也納,埋首撰寫〝馬克思主義與民族問題〞的史達林(Joseph Jughashvili Stalin,1878-1953),與剛從藝術學院落榜,只能苦哈哈兜售水彩畫求生存的希特勒(Adolf Hitler,1889-1945),正好每天都在現今已是著名觀光景點的美泉宮(Schloss Schönbrunn)花園裡散步,或許還常擦身而過。
→到底是哪個沒眼光的傢伙拒絕了希特勒的入學申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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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娜麗莎的微笑》從羅浮宮被竊兩年後終於尋獲。兇手原來是羅浮宮找來的玻璃裝配工人,基於對於祖國義大利的熱愛而帶走了她,打算〝物歸原主〞。在全世界翻天覆地尋找她的時候,蒙娜麗莎就躺在距離羅浮宮只有一公里外的某張床底下靜靜微笑。
說來都是為了抗議拿破崙當年橫掃歐洲,掠奪太多文物,但是那位愛國工人沒搞清楚《蒙娜麗莎的微笑》可是達文西自己帶來法國。最後當然被法國政府判刑七個月,但在牢裡卻收到許多來自義大利的感謝信與禮物,還有眾多女子的仰慕之意。
→這下子忘了好好讀歷史的小偷突然變成民族英雄,而《蒙娜麗莎的微笑》從此更是神聖不可侵犯,難怪惹惱杜象(Marcel Duchamp,1887-1968)在1919年惡搞幫她畫上兩撇翹鬍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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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林姆(Gustav Klimt,1862-1918)現年51歲,依然維持浪蕩的作畫生活,黃金時期的澄燦耀眼風格已轉化成對鮮麗色彩的研究,然而異國風情不變。除了夏天固定到湖邊別墅放暑假〝休養生息〞,待在維也納時,每天周旋於主動為他寬衣解帶的一長串麻豆的青春肉體之間。以致他去世時,跳出來認爹的私生子就有14人。
→現在你知道為何他愛穿長袍了,不只是因為迷戀浮世繪和日本文化,某些時候也很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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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勒(Egon Schiele,1890-1918)以他具有魔性的天才,直接強烈地刻畫出女性裸體,情人瓦莉(Valerie Wally Neuzil ,1894-1917)的肉體讓席勒相當著迷,為她畫下無數作品,甚至逼她在素描簿寫下一份愛情宣言。
→兩年後,席勒便娶了出身中產階級的愛迪絲・漢斯(Edith Harms,1893-1918),不過妄想妻子和情婦兩邊兼顧,結果瓦莉當然氣得直接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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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卡索(Pablo Picasso,1881-1973)的藝術創作已經從分析立體主義進入綜合立體主義,名利雙收,與新歡伊娃搬到巴黎的另一角落蒙帕納斯區,整個八月都與馬諦斯在沙灘上出遊騎馬,兩位現代藝術大將相互肯定,〝感情回溫〞,成為蒙帕納斯和巴黎地區,以致全世界的大事。
→可惜兩年後伊娃病逝,畢卡索傷心不已,伊娃的早逝也使她成為難得沒有被畢老拋棄,還能被緬懷的一位女子。是說伊娃病重時,再怎麼情深義重,畢老那一腿還是伸向了鄰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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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諦斯(Henri Matisse,1869-1954)受夠了巴黎陰冷的冬天,一路往南,甚至越過地中海逃到摩洛哥。燦爛的陽光,湛藍的海水,交織成他的異國情懷,那些明亮色塊和簡潔造型讓他有別於燃燒得正熾烈的抽象熱潮,照樣在現代藝術道路上無畏前行。
→雖僅短短數月,摩洛哥時光將會是他往後創作的重要養分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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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奈兒女士(Coco Chanel ,1883–1971)在度假勝地諾曼地杜維埃(Deauville)開設了她第一家精品店,簡潔實用的穿著很快突破貴婦們的疑慮而大受歡迎,女裝終於也要迎來現代化。
→如果可以穿得優雅自在,有誰想要雜沓笨重?不過香奈兒的生平摯愛,也是事業起步時的重要推手Boy Capel(1881-1919)卻在短短6年後死於車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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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分析之父-佛洛伊德(Sigmund Freud,Sigismund Schlomo Freud,1856-1939)與分析心理學始祖-榮格(Carl Gustav Jung,1875-1961)因學說分岐在『第四屆國際精神分析大會』上正式決裂。
→就兩人曾經的師徒關係,甚至父子情份而言,是否也印證了弒父理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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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魯斯特(Marcel Proust,1871- 1922)的《追憶似水年華》(À la recherche du temps perdu,1913-1927)第一部《在斯萬家那邊》(Du côté de chez Swann,1913)終於有出版社願意出版。
→浸過緞花茶的瑪德蓮蛋糕那美好滋味,在文學史與甜點史就此留名。也讓法文裡的madeleine常被拿來形容一種〝愉悅回憶重新浮現〞的奇妙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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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夫卡(Franz Kafk,1883-1924)在自我矛盾、舉棋不定中掙扎著求婚行動,為了治療神經衰弱還跑去甘藍菜園裡拔草。
→大作家明明感情生活超豐富,一旦論及婚嫁卻萬般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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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勒(Gustav Mahler, 1860- 1911)遺孀-阿爾瑪(Alma Mahler,1879-1964)雖再度覓得未婚夫,仍盡情施展魅力,周旋於追求者之間,而且一定有備胎。馬勒之後,這位奧地利名媛又陸續嫁給一位建築師和作家,另有情人數位。
→生前已苦惱於阿爾瑪移情別戀,得求助於佛洛伊德的馬勒,若地下有知,究竟該喜該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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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稱為〝世上最美麗皇后〞的伊莉莎白皇后(Elisabeth von Österreich-Ungarn,1837-1898)被刺身亡已十多年,但丈夫奧匈帝國君主-約瑟夫一世(Franz Josef I,1830-1916)依舊對她念念不忘。
→雖然皇帝本倫身邊早有固定女伴,而且還把梅毒傳染給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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爵士樂之父-路易斯・阿姆斯壯(Louis Armstrong,1901-1971)這一年13歲,初次在紐奧良登場,距離他第一次接觸樂器不過才8個月。
→再過些年,他便會以出色卓越的小號演奏技巧,為爵士音樂史寫下精彩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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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婚姻始終不被祝福的奧匈帝國斐迪南大公(Franz Ferdinand von Österreich-Este,1863-1914),這時還是很滿足於他的小家庭生活,即使另一半並不被上流社會所接受。不久後,這對夫妻便會在塞拉耶佛被暗殺身亡,引燃世界史上首度大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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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經歷了文藝興盛,滋養豐富,如今看來仍是熱鬧喧嘩的的美好年代(Belle Époque)之後,1913年在巴黎、維也納、慕尼黑和柏林等大城市中,看似不相關的各界人士,其實彼此連結,各自影響;既可往前追溯,亦能向後延伸,細密交織出現代主義大網絡。然而此刻雖是看似已攀上高峰,萬事蓬勃讓人嚮往不已,可惜高潮甚少迭起,終究是物極必反,繁華自此而落盡。
如此美麗的時刻,想必還有更多的故事。
由於精彩紛呈,欲罷不能,強烈建議《繁華落盡的黃金時代》與《意猶未盡的黃金時代》兩本搭配一起享用。
然後,有誰可以發明時光機?(大聲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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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飲小記:
夏天到了,簡單泡泡輕鬆喝。
柑橘氣息勇敢直接,爽快單純不複雜,氣泡爽快不拘小節→比不得香檳複雜細膩。簡單易飲,果味乾淨,加州陽光的滋味,可惜酒精感稍強。
反正隨意喝嘛~
#作者真是博學
#芸芸人物貫穿現代史
#太多好玩故事簡直噗嗤個不停
#沒有最荒唐只有更荒唐
#蟬聯歐洲暢銷書排行榜實至名歸
圖片來源:Junie W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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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 莉 莎 白 一世 傳 位 給 誰 在 吳光頭 Youtube 的精選貼文
珍珠戴久了發黃、變暗?沒關係,一招教你「美白」!
珍珠,作為珠寶皇后,是唯一不需要加工、自然形成的有機寶石。雖然不像鑽石耀眼,不似彩寶明艷,但珍珠始終散發著內斂又優雅的氣質,征服了不同時代的女性。
從1530年開始,歐洲就進入了珍珠時代。尤其是伊莉莎白一世時期,這位女王對珍珠的喜愛,就如同咱們的慈禧太后對翡翠碧璽的喜愛一般狂熱,她買珍珠是以「簍」為單位進行購買(比慈禧節儉,慈禧是以「噸」為單位購買)
而伊莉莎白一世的子孫們,似乎也繼承了她對珍珠的執迷,例如伊莉莎白二世、黛安娜王妃、凱特王妃.....都是珍珠的忠實擁護者:
可以這麼說,17世紀之前,珍珠是時尚界的寵兒,寶石之王鑽石也不過是點綴它的配角。如今,珍珠依然取悅著現代女性,彩寶略顯壕氣、不夠低調,黃金則又過於隆重,清新優雅的珍珠就剛剛好,襯托你的氣質:
珍珠是很美沒錯,但也有個缺點......不少網友反映過一個問題:珍珠戴久了會變黃,但不戴又會失去光澤,這可怎麼辦呢?
這應該是紛絲們最關心的問題,但可惜的是,並沒有特別完美的解決方案,就像人類無法挽回衰老一樣,
珍珠也沒辦法徹底拯救發黃。但一些改善措施還是有的,我都跟大家說一說,大家自行選擇
1稀鹽酸浸泡法將珍珠浸泡在1%—5%的稀鹽酸或者雙氧水溶液里,隨著泡沫的產生,珍珠表面的黃色外殼逐漸被溶解,然後迅速將珍珠取出,用清水洗凈、擦乾,這樣珍珠就如同脫胎換骨,從黃臉婆變回青春少女。
2剝珠法在古代的時候,有一個專業工藝叫做「剝珠」。說白了,就是將珍珠發黃的最外層給剝掉,露出完好的裡層。但這個手藝應該要失傳了,我也好久沒聽說過了。
另外剝掉珠層的珍珠會變小一些,而且誰也不能保證裡面的珠層是完好的,所以這個方法的風險還挺大。
其實不管是溶液浸泡法,還是剝珠法,對珍珠或多或小都有一些傷害,如何徹底的避免損傷呢?那平時佩戴時,就要小心啦~實際上還是有幾個注意事項:
1.不要戴著珍珠首飾進入廚房、蒸汽房等地方,珍珠表面有細微的氣孔,油煙和蒸汽都能輕易滲透內部,加速珍珠變黃。
2.避免珍珠首飾跟保養品接觸(例如香水、化妝品、肥皂、髮膠髮蠟等等…),另外,也別戴著它洗澡或者游泳,以防珍珠褪色。
3.不戴時,要用絨布擦乾珍珠表面殘留的油脂、汗漬和灰塵,然後再存放好。提醒大家,千萬別用面紙擦拭珍珠!
4.珍珠需要空氣,不戴時就放在墊著絨布或者綢絹的盒子裡,不要放在密封袋裡
珍珠是最適合東方女性的珠寶之一,日常佩戴可以襯托氣質,特殊場合又能彰顯氣場,可謂是「百搭」啦~如此完美的珠寶,大家可要好好呵護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