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嘩!!乜原來香港有咁靚既建築物架?
媽媽:係呀,平時唔可以隨時入黎架。參觀完再去灣仔演藝學院睇表演。
香港演藝學院 / 伯大尼修院開放日
2019年3月3日
香港演藝學院灣仔本部:上午10時-下午5時
伯大尼古蹟校園:下午1時-5時
https://www.hkapa.edu/tch/event/hkapa-open-day-2019
#免費親子活動
#伯大尼
#演藝學院
#Puzle Bear
伯大尼修院參觀 在 Dr. Shu 的旅遊文化攝影筆記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最浪漫主義的城堡:瑞士席詠
相信日內瓦湖是不少人心中的優勝美地,在她的身軀上,加之以不少浪漫情緒。
日內瓦湖畔最有名的城市自然是日內瓦,但是最為浪漫的則非夢特荷(Montreux)莫屬。
日內瓦在湖的西陲,夢特荷則在湖的東端。
但日內瓦湖極大,方圓580平方公里。
兩座都市各占一方,老死不相往來。
夢特荷這座小城本身玲瓏別致,但讓她出名的則是席詠城堡(Chateau de Chillon)。
根據統計,席詠城堡是瑞士最受歡迎的古蹟。
2014年遊客數達到高峰:375,531人次。
這還不包括只在城堡周圍而不進城堡的釣客與攝影者。
這座城堡為什麼那樣受到歡迎?
這必須要從她的歷史開始瞭解。
翻開旅遊書,您可能會發現「浪漫」二字往往用來形容席詠城堡。
但此一「浪漫」並不是你情我愛,而是為理想獻身的熱情。
1816年六月廿二日,詩人拜倫(Lord Byron)與另外一位知名詩人雪萊(Percy Bysshe Shelley)旅寓夢特荷。
他們參觀了席詠城堡的地牢。
三百年前,那所地牢關押了一個名叫伯尼瓦(François Bonivard)的犯人。
他不是因為盜竊亂賊之事而入獄。
他是因為追求宗教改革,而被信奉羅馬天主教的薩伏伊大公查理三世(Charles III, Dukeof Savoy)繋獄。
時為1530年。
拜倫在這三百年前的古人身上似乎看到自己:
有著革命的理想與熱情、崇尚自由、放蕩不羈。
據說伯尼瓦負債累累,因為他揮金如土,生活糜爛。
拜倫受到這位千古知己的啟發,寫下了著名詩篇「席詠的囚犯」(The Prisoner of Chillon)。
詩中,拜倫感性而浪漫地描寫了牢獄的狀況:
日內瓦湖水的拍打永無止盡,囚犯的孤獨也恨水綿綿。
在拜倫之前,提出天賦人權的盧梭(Jean-Jacques Rousseau)就以伯尼瓦的故事與席詠城堡為背景,寫下了記言式小說「埃洛娃絲新篇」(la nouvelle Héloïse)的其中一章。
盧梭在小說中藉由對伯瓦尼的描述,闡揚了他的思想:
人類最有價值的事情就是心中那份最原始的純真;
人們依循社會價值而行事的唯一條件,就是所做的事符合心中那份純真。
別看這層思想簡單易懂,時下青年莫不如是,但在盧梭當時,他可是煞費周章地在哲學上演繹半天,最終突破傳統窠臼、開創了浪漫主義的新局。
小說的女主人翁就是在盧梭之前六百多年符合浪漫主義理想的先驅:
埃洛娃絲。
她雖然身為女隱修院院長(Abbess),但卻與一位哲學家產生了浪漫情愫。
有了埃洛娃絲與伯尼瓦,盧梭與拜倫卷起了歐洲的浪漫主義。
而在這幾個人物之間的交集——席詠城堡,自然就成為浪漫主義的殿堂。
之後,舉凡具有浪漫色彩的藝術家們,莫不向她朝聖:
例如文豪雨果(Victor Hugo)、畫家德拉克羅瓦(Eugène Delacroix)與庫爾貝(Gustave Courbet)。
其中庫爾貝擅長畫裸體女郎,在著名的巴黎奧賽博物館還有幅他露骨的代表作:
世界起源(The Origin of the World);
他面對聖地,也暫時將創造裸女的畫筆,變成揮灑聖(勝)地的工具,忠實地告訴我們後世的遊客:
年壽有時而盡,但浪漫主義的聖地恒久不移。
對於Dr. Shu未來行程有興趣的朋友可以參考:
http://wesleyshu.wix.com/home
伯大尼修院參觀 在 Dr. Shu 的旅遊文化攝影筆記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最浪漫主義的城堡:瑞士西庸
相信日內瓦湖是不少人心中的優勝美地,在她的身軀上,加之以不少浪漫情緒。日內瓦湖畔最有名的城市自然是日內瓦,但是最為浪漫的則非蒙特勒(Montreux)莫屬。日內瓦在湖的西陲,蒙特勒則在湖的東端。但日內瓦湖極大,方圓580平方公里。兩座都市各占一方,老死不相往來。
蒙特勒這座小城本身玲瓏別致,但讓她出名的則是席詠城堡(Chateau de Chillon)。根據統計,西庸城堡是瑞士最受歡迎的古蹟。2014年遊客數達到高峰:375,531人次。這還不包括只在城堡周圍而不進城堡的釣客與攝影者。這座城堡為什麼那樣受到歡迎?這必須要從她的歷史開始瞭解。
翻開旅遊書,您可能會發現“浪漫”二字往往用來形容西庸城堡。但此一“浪漫”並不是你情我愛,而是為理想獻身的熱情。1816年六月廿二日,詩人拜倫(Lord Byron)與另外一位知名詩人雪萊(Percy Bysshe Shelley)旅寓蒙特勒。他們參觀了西庸城堡的地牢。三百年前,那所地牢關押了一個名叫伯尼瓦(François Bonivard)的犯人。他不是因為盜竊亂賊之事而入獄。他是因為追求宗教改革,而被信奉羅馬天主教的薩伏依大公查理三世(Charles III, Dukeof Savoy)繋獄。時為1530年。
拜倫在這三百年前的古人身上似乎看到自己:有著革命的理想與熱情、崇尚自由、放蕩不羈。據說伯尼瓦負債累累,因為他揮金如土,生活糜爛。拜倫受到這位千古知己的啟發,寫下了著名詩篇“西庸的囚犯”(The Prisoner of Chillon)。詩中,拜倫感性而浪漫地描寫了牢獄的狀況:日內瓦湖水的拍打永無止盡,囚犯的孤獨也恨水綿綿。
在拜倫之前,提出天賦人權的盧梭(Jean-Jacques Rousseau)就以伯尼瓦的故事與西庸城堡為背景,寫下了記言式小說“埃洛娃絲新篇”(la nouvelle Héloïse)的其中一章。
盧梭在小說中藉由對伯瓦尼的描述,闡揚了他的思想:人類最有價值的事情就是心中那份最原始的純真;人們依循社會價值而行事的唯一條件,就是所做的事符合心中那份純真。別看這層思想簡單易懂,時下青年莫不如是,但在盧梭當時,他可是煞費周章地在哲學上演繹半天,最終突破傳統窠臼、開創了浪漫主義的新局。
小說的女主人翁就是在盧梭之前六百多年符合浪漫主義理想的先驅:埃洛娃絲雖然身為女隱修院院長(Abbess),但卻與一位哲學家產生了浪漫情愫。有了埃洛娃絲與伯尼瓦,盧梭與拜倫卷起了歐洲的浪漫主義。而在這幾個人物之間的交集——西庸城堡,自然就成為浪漫主義的殿堂。之後,舉凡具有浪漫色彩的藝術家們,莫不向她朝聖:例如文豪雨果(Victor Hugo)、畫家德拉克羅瓦(Eugène Delacroix)與庫爾貝(Gustave Courbet)。
其中庫爾貝擅長畫裸體女郎,在著名的巴黎奧賽博物館還有幅他露骨的代表作:世界起源(The Origin of the World);他面對聖地,也暫時將創造裸女的畫筆,變成揮灑聖(勝)地的工具,忠實地告訴我們後世的遊客:年壽有時而盡,但浪漫主義的聖地恒久不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