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有讀者分享,他小孩也在收聽我節目。我竟能與12~15歲年輕人說話,覺得好榮幸。Kerwin最近要錄10分鐘影片勉勵他高中學弟妹,問我怎麼才會鼓勵到他們。回想那時候,我最需要的鼓勵,是告訴我讀書的辛苦不會白費,繼續堅持!我那時真的讀得蠻辛苦哈哈,我是那種標準的乖小孩。但我告訴Kerwin,雖然當時我很需要那類鼓勵。現在我真正的感受卻是,那樣瘋狂的準備考試,真的不是人生中最重要的一件事😅 大前研一認為日本升學制度,無法培養「生存力」——未來到哪都能養活自己。(所以他最後允許兒子輟學,但小孩還是自己創業當了老闆。但我絕對不會在節目鼓勵大家輟學啦哈哈,爸媽們請放心🤣。)
只是我也越來越明白,自己為什麼很想分享這些內容給讀者。可能跟許詮也很像,因為畢業後總有幾個階段覺得迷惘。其實還有許多其他想寫的東西,但先挑一類主題開始吧。我把自己最喜歡的國際視野,加上我有機會遇到許多商業人士,放在一起聊了。隱藏在背後最核心的問題,其實還是「我是誰」,「我要去哪裡」,有什麼更精采的可能。
作為媒體,我們一定要把年薪700萬標出來,才會有人好奇想讀啊(說實在你不就這樣才讀下去的嗎...🤣)。但副作用就是,容易讓讀者失焦,果真還有人拉仇恨變酸民。我覺得很重要的是,許詮很清楚自己適合什麼,今天他職場賴以為生的,與他從小一直在做的事情,依然很相像。我想我們一生,都在面對「認識自己」的功課。有了這個為基礎,精采又聰明的攻略,就會對我們帶來最高的價值。
文字稿為大家整理出來囉。文末附上「升遷攻略」小測驗,幫助你爬梳整理自己的想法。😘 想回答任何一題,都歡迎交流喔😊
同時也有10000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2,910的網紅コバにゃんチャンネル,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
何以 奇 你 不 乖 在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孩子要的很簡單】
在教養的路上,我和許多父母一樣,為了「解決」孩子的各種奇怪症狀,看了無數多前輩專家的教養書,一路莽莽撞撞,像瞎子摸象,拚命的用著書裡的方法,一個又一個的應付著孩子,彷彿自己面對的,是一桌的料理,正在以各種方式慢慢的熬著、燉著、煮著鍋中之物,想要將其練化成自己想要的口味。
而孩子呢?
為了不想被任意的烹煮,或被烹煮的過程感覺劇痛,孩子自然而然便會演化出哭喊、吵鬧、大叫、撕裂的行徑,這是情緒的具象化的表現。
孩子哭鬧,父母壓制,於是,孩子與父母之間,開始運作起彼此擅長的模式,也各自研發破解對方設下的結界方法,一時之間,家庭情緒四下竄湧,隨著孩子越長越大,情緒越來越炙熱,父母則實行越來越高壓的手段,然後,彼此無形中開始產生出「情緒勒索」的鎖鍊,一圈又一圈的將對方束縛緊捆。
如同孫悟空頭上的緊箍咒,一有行為乖張,緊箍咒緊縮,哀嚎聲隨之四起,行為更乖張了,如此反覆。
身為父母,我們究竟要什麼?
我們想要孩子聽話?
如果我們想要孩子聽話,也許我們能從過往的經驗中,找到答案的端倪。
現在,試著回想一下,我們能否從腦海中捕捉幾個你覺得符合你理想中聽話的孩子的樣貌,排列一下,你能排列出幾個聽話的孩子的名單?
十個?五個?還是一個都沒有?
或者,我們也可以從另一面來思考,從小,我們自己是否是一個得父母滿意的孩子?是否自己就是一個乖巧從來不會有任何違抗的主體?如果是,我們可曾喜歡這樣的自己?如果我們並不喜歡這樣的自己,那麼我們又怎麼能再要求孩子成為另一個這樣的自己?
釐清自己要什麼之後,不妨讓我們從容的反過來想想,身為孩子,孩子究竟要什麼?
孩子為何總是要用嚎啕、尖叫、哭鬧來和父母溝通?他們想以這樣的方式,從父母的手中獲得什麼呢?
隨著學習薩提爾模式越久,越覺得孩子的純真,越發不能以過去書中形容的方式套用在孩子身上,一如:孩子知道如何用情緒勒索父母、孩子只要不管教,就會踩在父母頭上!父母只要稍有鬆懈孩子就會挑戰其權威!
許多書都載明著,孩子是聰明的,能精明的知道要如何以情緒控制父母。
若真是如此的話,為什麼孩子還不能完美的操控父母?為什麼父母還是這麼不聽話?
咦,說到這裡,我們按照這種邏輯幾乎可以發現一個天大的秘密,父母想要孩子聽話,而孩子也想父母聽話呢!
真的是如此嗎?
若真是如此,那麼父母的眼中,究竟將孩子視為何物?充滿智慧的魔獸?
每每思及至此,我都不免莞爾一笑。
其實孩子沒有大人想像的複雜,他們的哭鬧與爭吵,其實都只是想得到父母的關注以及愛。
我的三個孩子之中,老二的情緒一直是我最頭疼的功課,已經八歲的她,經常以尖叫、嘶吼、哀嚎來面對任何她不滿意的時刻,而且不分對象,包括我在內,她一視同仁的噴發著狂烈的情緒,新書《薩提爾的親子情緒課》一書就是為了她而書寫。
川川在情緒的狂亂表達中,她要的究竟是什麼?而父母是否能準確的給出她想要的?
前幾天,原本選擇和先生、一一同睡的川川,突然跑回我房間,哭著向我訴說她的委屈
川川:爸爸比較愛一一,爸爸都不愛我。
我:怎麼了?
川川:每次我和一一吵架,爸爸就只會罵我,都不會罵一一。
我:為什麼只罵你不罵一一呢?
川川:不知道,可能是一一都不會哭也不會尖叫,但是我跟一一吵架時我就會尖叫,爸爸就
以為是我在欺負一一,所以爸爸只罵我。
我:確實耶,聲音太尖銳或一直用哭鬧的方式,比較會讓人誤會你,真是辛苦你了,委屈你了。
我摸摸川川的頭,川川的哭聲小了一些。
川川:媽媽,你對我比較好,爸爸都不愛我,你能不能找機會幫我跟爸爸說,爸爸比較會聽你說的話。
我:是這樣嗎?好阿,有機會的話,我會跟爸爸說,那你在這之間,也要學會保護自己喔。
川川:我要怎麼保護自己?
我:就像你剛剛說的,你知道爸爸是因為你尖叫和哭鬧,讓爸爸誤會你,所以以後溝通的時候,試著用其他方式試試看,至少讓你自己不要陷入被別人誤會的情況,好嗎?
川川:好。
川川柔柔的依偎在我身上。
川川:媽媽對我最好了,我最愛你了。
孩子要的是愛、是信任、是關注。而透過對話,川川確切的接收到了這些,所以她便安穩了,無須再用情緒去為他爭取他想要的東西。
隔天,我還沒來得及和先生談論此事,川川便主動跟爸爸溝通。
川川:爸爸,你都比較疼一一,比較不疼我。
爸爸:哪有。
川川:有,因為你都只罵我,不會罵一一,一一都打我踢我,你也都不會罵他,你只看他溫和,就覺得他很乖,你看我在生氣,就覺得我比較壞,就罵我,但你都沒看見一一趁你不注意時都欺負我。
爸爸:誰叫你要一直發脾氣,我一聽到聲音就覺得很吵。
川川:你都不愛我。
爸爸:亂講,我不愛你的話,上次你跟姊姊吵架時,我幹嘛還幫你罵姊姊。
川川:上次我跟姊姊吵架,誰讓你出來罵姊姊的,你都誤會姊姊,姊姊並沒有你看到的那樣欺負倉鼠。
爸爸:呴呴,幫你出頭還被你嫌棄,以後不幫你了啦,你也別再說我不愛你,我明明有為你做些事情。
最後父女兩,不歡而散。
爸爸在對話裡,給了川川什麼?你們能看透嗎?能解析出來為自己所警惕嗎?學習到的又是什麼呢?
不妨試試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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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 奇 你 不 乖 在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得知近期舉辦的魏德聖「青澀影展」將線上展映魏導早期短片,於是調出去年在桃園光影電影館的映後精華節錄,分享給各位影迷。6月11日(五)晚間九點放映《黎明之前》、6月18日晚間九點放映《七月天》,將在「 @果子電影 x 米倉影業 」YouTube頻道放映,好片不容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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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園光影電影館《黎明之前》《七月天》座談節錄─魏德聖 × 翁煌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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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光掠影─短片輯」在 2020 的最後,邀請到開拓台灣電影視野的名導─魏德聖,回顧其兩部修復作品《黎明之前》(1997)與《七月天》(1999),從導演最初的創作了解創作之路開展,並何以成為台灣近期電影之「先行者」?以下節錄之對談紀錄,魏德聖簡稱「魏」,翁煌德簡稱「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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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次創作給自己的課題
翁:因大四的時候有幸於魏導的公司實習,參加到《KANO》(2014)的專案。今年高雄電影節重映魏導早期作品《黎明之前》的修復版本,所以就趕快連絡魏導的公司,促成了今夜的放映。對導演來說可能時代有點久遠,但我們還是聊聊魏導當初的創作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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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每次要回頭看自己二、三十年前的片子,都很不好意思。《黎明之前》是我剛開始練習拍片的第三部劇情片,那時跟幾個同樣是助理出生朋友約好,每個人都要寫一部「鬼故事」的短片劇本,最後只有我寫出來(笑)。但從那時起,每部作品我都很有意識地嘗試自己不足的部分:第一次拍短片時,非常一板一眼的執行,一顆、一顆鏡頭分好執行,更精準來說,是把演員當作道具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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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黎明之前》我改變自己的壞習慣,找真的演員來合作,我更是很害怕,不知道怎麼跟演員溝通,但還是要去做。整個拍攝過程練習以整場戲的方式討論,再分鏡頭拍攝。到《七月天》就開始練習場面調度,很多的演員、很大的場景,我要怎麼跟攝影師、燈光師配合,用最精煉的機器運動,完成一部作品。經過這些嘗試才長出膽量覺得可以挑戰市場、拍攝長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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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導演更之前的作品是 1995 年的《戲言》跟1996 年的《對話三部》,其中《戲言》尤其震驚,是導演在裡面也有擔綱演出。演員的部分,也談談導演第一次和專業演員蔡琴、范瑞君及王柏森合作的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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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寫劇本的當時,我就在楊德昌導演工作室工作,所以就有點冒昧的問蔡琴蔡姊願不願意演出,另外兩位主要演員也都是朋友。但回頭看25年前,短片基本上都是導演們的私下的習作,根本不會有專業演員參與製作,故《黎明之前》也算是不可思議的創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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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天》的編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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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黎明之前》片中所探討的情節,以為「死」就會得到解脫,沒想到死了之後是繼續受苦與淪難。緊接著又看了《七月天》這部作品,我第一次看完全震懾於「憤怒」的情緒中。若拿掉第一場戲,我們是慢慢跟著角色的怒火,最後看著主角放火燒毀一切。但導演第一幕的安排,好像就預示了後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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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原本的開場的爆發力不夠,把片尾放到開頭反而如你說有預言式的感覺。《七月天》當年有得到短片的輔導金,那時候提案的片名是《賣冰的兒子》,創作的源頭是因為感知到一種文化─「鋸冰塊」的產業正在消逝,變成工廠化、工業化。以「賣冰的兒子」去「放火」極大的落差去詮釋那樣的憤怒。但創作時才剛入行,所以模仿的痕跡很多:類似侯孝賢電影的氛圍。也不是刻意要這樣,調性或鏡頭語言、敘事的風格就會有那樣的影子。但想既然要做了,就把整個更生猛、粗野,濕濕黏黏的粗魯,想把生命那種黏膩在影像中展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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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片中也討論到各種層次的暴力,主角在黑社會體系不管是肢體的、言語的,到後續進入警察局,警察也是以殘酷刑求的方式獲得查案需要的資料。黑白兩道好似沒有差別,批判性非常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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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你想的比我想的還精采(笑)。我當初的安排是想要讓主要角色一直陷入困境。自小我的成績中間偏後,這樣的位置讓我可以跟好學生、壞同學打交道,有機會接近各形各色的人。但我始終沒有見過「講道義的流氓」。黑社會,都是貪生怕死、狐假虎威者居多,因此我不相信「道義」這件事,在片中就特別強調這點─「道義是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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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演員王恩詠的表現相當亮眼,近期在《最乖巧的殺人犯》也有演出,想請問導演怎麼將少年想要學壞,但又十分青澀的演技雕琢,讓成家這個角色足以立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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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雖然看起來是素人,但他們絕大都是劇場演員。雕琢不敢說,但一次一次的練習下來對於演員的掌控,還有自己要表達什麼,所以走位與表演、節奏確定後,鏡頭的擺位就比較從容。整場練習演員與機器都走對了之後才開始拍,不再是以往一個一個鏡頭去進行。才知道與演員的溝通其實沒有那麼難,是演要每場戲精準的傳達,整場戲節奏再核對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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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開拓自己的路─「純十六影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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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1999 年,導演與鴻鴻、鄭文堂、魏德聖、蕭菊貞等影像創作者為了讓作品有更被看到的機會,創辦了「純十六」影展,放映的作品就包含了《3橘之戀》(1999)、《明信片》(1999)、《紅葉傳奇》(1999)等作品。想請問導演當時獨立創作者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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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每創作者最大的心願就是觀眾看到他的作品,進而喜歡他的作品,尋找展示作品的管道和平台,就變成最重要的功課。創作者在初期是不會有足夠資金籌拍長片,故都從短片起家。當時也只有金穗獎短片獎,且很封閉,多半也只有在影視科族群間才有討論。我們一群人有幸拿到第一屆輔導金,驚覺在資金充足下,不論作品的品質、敘事結構都會有不同層次的提升,與為了交作業而拍出的影像成熟度完全不同。但即便如此,當時獲獎最高待遇也就是在電影資料館放映兩次,就被冰凍起來,無法重見天日。不甘如此,就跟當時六個導演一起籌畫了「純十六」影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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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設計海報到張貼、行銷、談戲院,租一個廳要多少錢這類的細節著手,甚至連十六釐米播放器自己搬動、保管。參展導演除了映後,還要輪班負責驗票、場務、映後遞麥克風和主持都要自己來。因宣傳做得很透,加上不同創作者的人脈都不盡相同,互相吸引各自族群,就如此炒作起來,甚至贏過當時好萊塢商業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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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的原點─活在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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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眾:長久以來一直很喜歡導演的作品,想請問導演如何與編劇合作以及主題的發想?會把自己的性格投射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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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因為節省經費常都是自己編導,一直到《KANO》才第一次跟別人合作,我自己的感覺是不管怎麼做,兩個創作者的生活習慣、視野是不一樣的,故就算故事完整了,最後還是必須得轉化成導演可以執行的狀態。但最重要的是要「活在人間」,想要寫劇本或拍片的人,我覺得最好是從「紀錄片」做起。我自小住在台南廟口旁,養成跟各種階級對話的能力。庶民文化才是真正生活的哲學,能跟不同樣的人溝通,語言的內容可以讓你的故事角色更有生命力,而不會變成每個角色都是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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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經驗下來,我自己累積了一種創作故事的方式。劇本教學會教你從第一場故事大綱、人物,打下三角形,接著就進入畫面思考,反而一片空白故事無法延展。我後轉以「故事思考」開始創作,一路寫下來三萬、四萬個字都有,整個故事順過、修改成劇本格式,再大的故事都會變得很簡單。此外,不是說把個人的狀態完全投射,我會把「想要的」狀態放在其中,跟自己下棋,把角色放在自己佈的局,並適時給予打擊。我很享受這樣的創作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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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現場創作者的鼓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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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整個電影生存環境不斷改變,平台被網路取代,我們更要去思考如何打破這個框,而不是在那個框裡面認命,更要把夢做大並精準執行,這個框就會被你擠破、並去思考如何贏得你的觀眾,創作回饋就在這邊。不論金融、商業,或是流行它不斷在更迭,唯一不變的就是人文根源,這是台灣最豐富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