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由黃馨議員召開的專案會議,讓民眾們與各業界能更了解全國國土計畫推動農地資源空間規劃。現場有十幾位議員與縣府局處主管們,委外的規劃公司,與許多不動產相關公會單位的前輩,領袖,菁英們列席與會。
政府的多方面考量與計劃經過20年才立法,剩一年就要實施。但細部規劃,何謂農一.二.三.四.五?與認定不適宜開發之地區的補償要件,甚至詳細的海洋資源地區為何?公部門真的要再多努力。
東昇其實無法在短時間內理解這些規劃的目的與未來成效。
吃飽的人再替餓肚子的人安排未來,制定未來?是一件很微妙的事。
所以東昇只要求,一些便民的想法。
1.給民眾一個公開閱覽的網站,只需輸入鄉鎮地段、地號就可以知道目前甚麼用地,未來的用途為何?盡量蒐集民眾問題製成Q&A來供參考。
2.給民眾一個電話專線,可以直接詢問。
3.邀集專業相關人士,廣納建言,並確實記錄.不要敷衍。
4.地政機關在民眾辦理異動時,需告知或以圖表勾選,確實了解該筆土地之編定與使用強度。
再次感謝黃馨議員.縣府團隊及各界菁英的參與。
#花蓮市我們的事
同時也有10000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2,910的網紅コバにゃんチャンネル,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
何謂 細部 計 畫 在 Sky's NBA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高中天才未知的下一步
Kelly Oubre一直是我挺關注的球員,不過進入聯盟至今兩年了,另一個被Kansas養壞的Cheick Diallo看來突飛猛進,反倒是Oubre依舊沒有兌現他的天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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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一名6尺7吋、體能勁爆的搖擺人,高中被視為下一個Kobe Bryant,也如願進入名校Kansas...照理來說,Oubre的每一步都沒有走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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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太生澀的球技,加上堪大教練Bill Self不擅長指導One and Done學生的特質,卻導致了Oubre與堪大之間無言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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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Oubre慘遭冷凍幾乎一整年,並且帶著依舊生澀粗糙的球技,來到了NB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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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以上這些是前情提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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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真要我說起來的話,Oubre當然比起第一年時已經好太多了。第一年Oubre不只是球技的問題,根本是還不太知道甚麼叫作「打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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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到球就是投籃、投籃、投籃,毫無攻防觀念,全然不成熟的一名職業球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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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經過兩年的洗禮後,Oubre的籃球IQ已經有了巨大的改善。仍不能說是好的無球跑位者,但在各方面來看,他已經是一名了解何謂「籃球比賽」的合格球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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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到了季後賽,Oubre也屢屢靠著他自身強大的運動力上演好幾次抄截快攻、貼身防守以及飛身補扣的畫面,帶給巫師難以忽視的板凳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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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Oubre上一季在空切(Cut)與補籃(Put Back)上都有不錯的輸出。同時觀察上一季Oubre投籃的細部數據,你也能發現的是他的投籃選擇確實在改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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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ubre上一季幾乎沒什麼急停跳投出手,都是Catch & Shoot與禁區攻擊,總計占了他出手的85.4%。而從運球出手方面來看,Oubre 0次運球的簡單出手也占了他出手的5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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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從對位防守者數據來看,則能發現在Tight與Very tight(也就是受干擾與受壓迫)之下,Oubre幾乎全都是二分球出手,如果你有看巫師比賽應該不難想像,也就是那些補籃、空切的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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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至於Open與Wide open(也就是空檔與大空檔)的出手,則幾乎清一色都是三分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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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從數據統整起來,幾乎就可以看出Oubre的打球模式了: 快攻、三分C&S、空切、補籃,幾乎就能囊括他所有的球風樣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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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UT。
球場上最殘酷的就是這個BU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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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縱使Oubre已經大幅改良他的籃球IQ,不過技巧純熟度卻似乎遲遲沒有跟上進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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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如撇開快攻,Oubre上一季最常使用的進攻方式就是定點投射(Spot up),但他的定點投射命中率你猜猜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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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是,只有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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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看一下Oubre在空檔時的三分出手,命中率居然低達29.3%。並且,看到Oubre在左側與右側的底角三分命中率,更分別僅13.2%和22.2%,完全讓人無法接受的數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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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Oubre在弧頂三分命中率已經有37.9%,合法衝撞區(也就是籃框下)命中率也有60.5%,所以Oubre下一季首要的目標,我相信應該就是兩側底角三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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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能拉高底角命中率,Oubre應該就能成為至少合格的板凳3D球員,至於能否真的兌現他的體能天賦,我想就得看他的運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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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日前看到Oubre夏季練球的影片,我個人是感覺...他的運球動作還是有點生澀,所以老實說,Oubre到底能不能成為巫師當初交易他進來時所期待的砍分好手,我並不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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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相信以他對比賽的熱忱,在Scott Brooks與雙槍支撐下,應該有望長成很不錯的3D球員,或許到頂的話便是類似巫師時期的Trevor Ariz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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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從Kobe下修成Ariza難免令人惋惜,不過多的是體能勁爆的球員,在進入大學強度陡升後迷失在名為「高中天才」的迷霧中,終至無法觸摸到NBA的邊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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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像Oubre這樣一顆粗糙到驚人的原石,能夠磨到如今稍有光彩乍現的樣子,或許我們已該感到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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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那道好不容易乍現而出的光彩,能否引領這名前高中天才球員一步步走出未知的迷霧...就讓我們繼續看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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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llyOubreJr #Wizards #DCFamily #3D球員 #能量小子 #數據分析 #Kansas #BillSelf #高中天才
何謂 細部 計 畫 在 每天為你讀一首詩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鄉間來信 第七封 ◎#廖偉棠
有風從村莊的東邊升起,一陣陣吹來,
然後滿園的葉子都響動。
然後下起了雨。雨打落枯草上,我聽見
時間在水中折斷的聲音,遠方雪地裡的聲音。
群鳥掠過,盤旋,再盤旋。
冷風又再輕揚起我的長髮。滿園的蕭瑟
都響動。鄰家的小孩們從我的園門前跑過,
從時間的一端,跑到時間的另一端。
雨點斷續,我把椅子挪到廊台下。
雨點稍停。現在,從園子的四個角漂來了寂靜,
只聽見鋼筆在白紙上寫劃的聲音。
我的身旁是以前母親種薔薇的花圃;
我的背後,是我空無一人的家宅。
風從村莊的東邊升起,H,我已經忘記了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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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廖偉棠
1975年生。曾任雜誌編輯、書店店長;目前則兼具了詩人、攝影師、小說家及評論家等多重身份。廖偉棠的作品在華文世界中皆有不錯的評價與迴響:他得過香港青年文學獎詩組及散文組冠軍、香港中文文學獎散文組冠軍、詩組及小說組季軍、中國時報文學獎詩組首獎、聯合報文學獎詩組大獎、聯合文學小說新人獎及馬來西亞花蹤世界華文小說佳作獎。《苦天使》創作的時期橫亙四個年頭,字字句句皆來自生活中的浪遊與體驗;他在詩作中引用韓波的句子:「人是必須超越的」,或者就是他對於自我狀態的要求——一種無時無刻的變遷。
以上簡介轉自:http://www.taaze.tw/sing.html?pid=111000327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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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術設計:沛容
攝影來源:Unsplash|Taylor Leopol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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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編少年阿Ben賞析
收錄於《波希米亞行路謠》中,廖偉棠的〈鄉間來信〉共有十首,一首一「封」,以結構類似的信件形式提供不同的變奏,善用隱喻、掌故,語言的流動完熟,是很值得一讀的系列作品。誠然,讀這樣的作品顯然無法忽視系列作間是否有相對應的關係,但考慮到篇幅有限,本篇賞析僅以其中一首作品試作討論,希望這樣的拋磚引玉能引來更多的迴響,也誠心推薦《波希米亞行路謠》這本詩集。
作為小練習,或許對現代詩的閱讀經驗不多的讀者可以對這首詩的名詞、動詞作虛實的推敲,然後思考他帶來的作用。例如我們可以看到「有風從村莊的東邊升起」跟末段「風從村莊的東邊升起」顯然都是場景實寫,畫面感強烈的。但第一句的「有」是為了帶出第一段的兩個「然後」,從而拋出整首詩的主題:時間──還有被時間所包裹著的什麼。末段省去了「有」,雖然同樣陳述了事件的發生,顯然不再有第一段那種初見的揭示效果,也不再帶來身心上的激盪,還可以和第一段時作呼應,只是帶來了不同的結論:「我已經忘記了你的名字。」對H的複雜情感,這很可能就是這首詩中的主題。(但不能認為一首詩的主題這麼好判斷,這只是思考一首詩中的一個環節,甚至不見得是最重要的。一首詩的成功與否並不建立在主題的明確或曖昧上,我們還需要對其中的音樂性等許多部份去做鑑賞與評斷。而這些部分的價值孰重孰輕並沒有一個標準答案,有時候只是在一首詩中相對的強弱關係。)
廖偉棠這首詩極具畫面感,我們可以回頭看看作品的細部和他破碎的時間。第一段的「有風」帶來的是連鎖反應,不只升起,還「一陣陣」,並且響動了滿園的樹葉。這顯然是很開闊的畫面,彷彿感覺著宇宙的呼吸,一種特別的明悟由此而生,帶出了「雨」的出現。有風升起帶來了(這樣的畫面和)雨,這中間的因果關係是超越現實體驗的,可是在一首詩裡面可以藉著這樣的東西來完成。作為一種常見的比喻,雨時常在詩裡面作為眼淚、悲傷之流的代稱,但此處的使用似乎兼顧了虛實兩側,既是畫面感的變動,也象徵著心靈活動的情緒轉移,最重要的是,此段的第三行帶出了「我聽見/時間在水中折斷的聲音,遠方雪地裡的聲音。」,從視覺性的畫面感到可能參雜了情感成分,卻還是以外在活動敘述的雨,是一個移動。從雨到抽象的「時間在水中折斷的聲音」、「遠方雪地裡的聲音」,又是從視覺到聽覺,從具象到抽象的一次轉移。何謂「時間在水中折斷的聲音」?或許是雨水帶來的心靈想像,勾起了在不同時間、不同空間,乃至有著不同對象的回憶或想望,這個經驗未必會是單數,但被時間給貫串起來的共同主題是破碎。(是的我不認為是時間破碎了呈現出什麼,相反的會是那特別的什麼,讓許多破碎的時間片段得以被串聯起來,構成一個特別的情感體驗──但作者沒有對這破碎本身多說的意思。)
這首詩的第二、三段可以視為上面的延伸,但必須注意時態問題,跟最開始提到的虛實/作用問題。例如:第二段是現在式嗎?看看最後一句,我抱持某種程度的懷疑。(而這可能是現在可能不只是現在,甚至行為本身具備更多可能性,未嘗不是作者有意為止。)第三段看起來肯定是現在式了,但我們對第二段的判斷會影響到對第三段的想像。但是這裡的「雨點斷續」、「雨點稍停」,是否又可能同時比喻著鋼筆的書寫、眼淚或某種情緒(好吧我承認這想像很俗氣)的斷續,以及──時間的不連續?這顯然是很有趣的問題,但我不打算說得太多,因為我知道自己說的都未必是標準答案。(眨眼睛)
最後是末段,前面提過了這首詩的首尾呼應。這裡我想談談末段廖偉棠透過實寫的方式,象徵了什麼,也完成了什麼。「我的身旁是以前母親種薔薇的花圃;」,這似乎同時乘載了自己的歷史記憶,而薔薇可以理解為Rose(愛情的隱喻,別笑我,我知道這想像同樣很俗氣)嗎?也值得推敲。但這樣的想像能否成立,當然也對整首詩的理解有著極大的影響。本句以分號作結束,顯然「我的背後,是我空無一人的家宅。」在作者的脈絡中有著對比的意義。以前的個人記憶在親近的「身旁」,現在進行式,象徵著家,卻沒有人在等待而近乎失去意義的家宅在「背後」。看似是寫實的筆法,卻實在不能排除廖偉棠在這不同的時間維度跟簡單的譬喻中有著另外的寄託。而詩中的我有沒有回過身去的想像?他說,「我已經忘記了你的名字」。
#少年阿Ben
http://cendalirit.blogspot.com/2016/06/20160615.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