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寐‧刑鬼‧陸》
......落腮鬍大漢強抑著驚懼,兩眼赤紅大喝一聲。「不管是妖是鬼,膽敢阻礙官差辦事,就是王法不容!兄弟們,我們上,殺了這兩個妖孽,為民除害!」
嚇得幾乎魂飛魄散的官兵們在頭兒的振臂高呼下,霎時也一腔熱血往上湧,想著自己這頭人多勢眾,就是一人一刀也把它們斬成了肉泥。
「王法?好一個『王法』哈哈哈哈......」乾瘦老掌櫃陰惻惻又諷刺地笑了,幽幽然道。「……這世道,人心比妖魔還腐壞,否則又哪裡有這麼多冤魂厲鬼?」
落腮鬍大漢握刀的大手緊了緊,率先衝殺了上去!,
官兵們也舉刀呼湧而上,圍住了乾瘦老掌櫃和店小二,眼看著就要亂刀砍落,忽地眾人感覺到脖子間被冰冷冷地吹了口氣,目光一花,十數柄橫刀就往同伴的身軀上戮去……
剎那間刀劍入肉的噗噗聲響起,鮮血噴飛,官兵們痛嚎起來,或抱斷臂或捂中刀的肚腹,倒地抽搐成了一團。
落腮鬍大漢和副手躲閃得及時,是唯一毫髮無傷的,他倆驚悸間交換了個眼神,一個驀然乍起直攻乾瘦老掌櫃!
另一個則是身形一矮,靈活敏捷地運起地趟刀法,白光一閃,躲避不及的狗驢兒被削斷了後腿,慘叫一聲!
受傷越發兇性大起的狗驢兒運起剩餘的三肢,凶暴地張大獠牙直直咬上了副手的肩頭,副手痛喊著死命想將它往自己身上扒下來,可是狗驢兒的獠牙深深陷入皮肉中,大口大口撕咬吞嚥血肉……
落腮鬍大漢心急如焚,在手中橫刀被乾瘦老掌櫃一爪扭曲變形後,當機立斷捨刀,飛踢猛踹乾瘦老掌櫃胸口,砰地卻猶如踢在了厚厚鋼板之上。
他足尖險些骨折,強忍著劇痛趁勢倒退,搶著趕到副手身邊,缽大的拳頭轟然捶扁了狗驢兒的腦袋!
狗驢兒發出了似犬吠狼嚎的嗷叫聲,獠牙嚼著鮮血模糊的血肉,綠油油的雙眼憤怒又警戒地伏地緊盯著落腮鬍大漢,伺機欲撲……
落腮鬍大漢忙一把撐扶起失血過多的副手,只見副手渾身抽搐抖動,眼白往上吊翻,已是出氣多入氣少。
落腮鬍大漢心痛如絞,虎目噙淚,努力按壓住副手巨大的傷口,「遠子!遠子你撐著點,大哥馬上帶你殺出去!」
「頭……頭兒……」副手氣息微弱破碎。「你快……走……」
乾瘦老掌櫃沒有趁機下殺手,他灰白幽黯的老臉望著一地肢離破碎哀號呻吟的眾人,落腮鬍大漢緊緊抱住已經失去了呼吸的副手,唬地抬頭,滿眼燃燒著熊熊仇恨之火。
「恨嗎?」乾瘦老掌櫃問。
「天殺的妖孽!」落腮鬍大漢怒目圓睜,幾乎快瞪出血來。
「恨就對了。」乾瘦老掌櫃深深吸了一口氣,長長吐出氣來,笑了。「這亂世,人不似人,鬼不似鬼……你冤嗎?恨嗎?那麼這流放三千里來被你們這樣那樣伺機虐打弄死的囚犯,冤不冤?又恨不恨?」
「我們是奉上官之命!」落腮鬍大漢一顫,咬牙切齒昂聲道。「我等是官兵,既領皇糧,就沒有資格違抗上令,我們……我們只是主人手上的那柄刀,刀從未有說不的權利……我等也事出無奈。」
「是條漢子,說的好像也有一分道理,」乾瘦老掌櫃點了點頭,晦暗褶皺的眼皮子抬也未抬,舔唇興致濃厚地道。「可我和狗驢兒腹中飢餓,不噬人就活不下去,你說說,我和狗驢兒是不是也事出無奈?我們吃了你們,自然也是理所應當的了。」
落腮鬍大漢一窒,大吼道:「巧詞狡辯!你們這種妖魔不為天地所容,今日撞到你們手裡,就算屍骨無存我們也認了,可妖魔就是妖魔,天生罪孽──」
砰地一聲!
大門被踹開了,一個妖嬈嬌弱清艷無雙的紅衣美姑娘左肩扛著個清秀昏迷的少年,穿著雪白軟緞綴著明珠繡鞋的小腳保持著方才踹門的『英姿』,在眾人驚愕茫然的目光中,這才緩緩將小腳收回華麗繡花石榴裙下。
「聽都聽不下去。」紅衣美姑娘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嬌嬌軟軟的嗓音,姝媚雪膩的容貌,在這酷寒北疆天地中,卻猶如一朵濃香妍妍、璀璨盛放,花開時節動京城的國色牡丹……
剎那間,所有人都呆住了。
四周人間煉獄彷彿不見,只以為自己恍若置身仙境。
待續‧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8萬的網紅范琪斐,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上週連續假期,我本來想跟我老公蘿蔔頭去墾丁走走,在我的想像中,在空無一人的沙灘演偶像劇,結果沒想到墾丁是像巴西嘉年華一樣擁擠,搞了半天原來不是只有我會搞浪漫,還好我臨時決定乖乖待在家裡執行「睡覺防疫」,不然我現在就要自主健康管理14天了! 看了墾丁這畫面很多人就說,台灣就是太民主,要是你在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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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度快到摩擦出火花的巨大魔法網朝璐平的方向墜落,不僅璐平逃不出網子的籠罩範圍,米歐自己也很可能被網住。
米歐咬緊牙根,雙手掌心朝向璐平,「時間減速!」話落,紅光自腳底向外擴散。掌中釋放的超載電流連環閃出電光,以他為中心,急速擴張。
在魔法網內掙扎的考生、逃往飛行船的考生、想盡辦法要改變魔法網方向的考生,以及所有高速落下的魔法網,剎那間近乎靜止。
米歐摀著嘴,吐出幾口鮮血,身體被扭轉的感覺真是生不如死。
拿出西洋劍,劍上已預先插好梅花A與璐平給的「無重力」、「移動加速」兩張卡片。他將劍尖筆直朝向天空,高喊:「雷舞交擊!」雲朵聚集成圓圈,正中央落下刺眼的光芒,強大的電流貫穿雲層與氣層,炸出巨響。隨著響聲被釋放的電能夾帶附屬卡片「無重力」屬性,罩住空中的魔法網。
如果沒想錯,電光籠罩的範圍,暫時能不受地心引力影響。
這是他第一次使用無重力魔法,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一定要成功!
米歐收劍入鞘,以劍身支撐因使出「時間減速」魔法而虛弱的身體。糟糕!使用了這種魔法,他又開始感到飢渴。
很快的,時間的流動恢復正常,魔法網果真不受地心引力影響而往左右飄盪。璐平趕緊護著身旁的考生們,逃出魔法網的範圍。
考生們都不知道方才發生了什麼事,眨眼的工夫,魔法網全都飄到空中,有不少飄入樹林,被樹枝纏住。
璐平跑回米歐身邊,察覺到異樣,什麼也沒有問,只是拉起米歐的手臂,過到自己肩上,攙扶著他往飛行船的方向去。
那是全球前百名富豪才有資格預約的飛行船,作為不會飛行魔法的有錢人,這是通往巴比倫之都的唯一途徑。
登上飛行船,米歐虛弱地看著身旁的璐平,視焦停留於他的頸部,對血的渴望越來越深。
滿載兩千名考生,飛行船自動關閉艙門。晚來一步的考生不死心地攀住艙門,在外頭拚命敲打。飛行船不予理會,快速升空。撞擊聲響逐漸減弱,不一會兒,外頭已是安靜無聲。
船艙內,一名女孩啜泣起來,「他們掉下去了嗎?」
「放心啦,他們有魔法,掉下去也不會死。」女孩身旁的男孩安慰她。
米歐扯著額髮,彎下身,額頭靠向膝蓋,什麼話都聽不進去。原本以為生命值低至臨界點才會渴望鮮血,沒想到只要用了時間減速魔法,就會產生吸血的衝動。他現在巴不得隨便找個人吸幾口。
炙熱的、濃稠的、鮮紅的血,好想吸更多的血!米歐恍惚地抬起頭,注視在他身旁擦汗的璐平。緊盯住璐平的脖頸,他吞了口唾沫,慢慢地張開嘴,牙齒越來越尖銳……
璐平忽然轉過頭,瞬間四目相接。米歐連忙埋頭,抿緊嘴唇。
他在幹什麼?寧可咬傷自己、吸自己的血,也不可以再去吸任何人的血。他不是怪物、不是吸血鬼、不是傷害人的噬血族。
船艙內,女孩的哭泣聲越來越大。幸運搭上船的考生們受哭聲影響,陷入一種低迷恐懼的氣氛。
「米歐,你沒事吧?」
璐平的聲音又激起米歐對血的渴望,如果是璐平的話……璐平這麼聽他的話,會讓他吸血的,對吧?
但是,他該怎麼解釋這種行為?璐平會把他當成異類嗎?
米歐煩惱這些的同時,不遠處砰的一聲響,垃圾桶被人踢飛,滾到哭泣女孩腳邊。
「垃圾,閉嘴。」說話的女孩高傲地撥動長髮,翹著二郎腿,再慢慢地換腿。這動作差點讓她曝光,對座的男孩頓時臉紅心跳,不知該把視線擺在哪裡。
驕傲的話音讓米歐稍稍分心,抬臉看去,女孩頭頂左右各戴著一枚精緻的蝴蝶結髮飾,年紀似乎比他小一點。
「別這樣,大家都受了驚嚇,哭也是情有可原。」
頭戴蝴蝶結髮飾的女孩不接受對座男孩的解釋,抬起修長的美腿,踩上男孩的大腿,「船艙門已經關了還攀上來,就是判斷錯誤。掉下去卻不會使用魔法,那就是能力不足。跟那個愛哭鬼一樣,都是必須被淘汰的垃圾!」
男孩禁不住偷瞄一眼女孩短裙內引人遐想的神秘地帶,接著察覺被踩的大腿隱隱作痛,目光往下挪,這才發覺女孩穿著高跟鞋。他壓根沒想到,會有人穿著高跟鞋來應考!
在急速飛行的船艙裡,女孩又一次撥動長髮,「我叫蒂娜,牌卡等級是『紅心七』,這裡應該沒人比我還高吧?從現在起,我就是你們的女王,你們必須絕對地服從我。」
任性的小孩……這是米歐對她更詳細的印象。
之前安慰哭泣女孩的男考生猛地站起身,大步走向帝娜,似是打算推倒她,讓她明白男人絕對比女人要有優勢。想不到剛剛伸出手,大腿已被一枚子彈毫不留情地貫穿。
「啊啊啊啊!我的腿……好痛……痛死了!」
見男考生痛得在地上打滾,哭泣的女考生猶豫了一下,想過去替他治療,槍口卻接著指向她。
開槍者是一名皮膚黝黑的男人,沉默地坐在蒂娜身旁,手持雙槍。
「我是紅心國總理的獨生女,反抗我就是這種下場。入學考試規定了不能殺人,但我可以讓你們生不如死。」
「紅心國總理的獨生女……是『那個蒂娜』嗎?」
「傳說中擁有橘色長髮、天使臉孔、惡魔個性、身材姣好的超級美少女?那個面無表情的男人,該不會是她那據說能獨自打敗十個惡夢的貼身護衛?好像是耶!」
「不是才十六歲嗎?身材怎麼那麼好!」
蒂娜得意地聽著眾人對她的稱讚,斜睨仍然被她踩住的男考生,「喂,給我賞那沒用的垃圾一巴掌,叫她別哭了。」
男考生面有難色地轉過頭,哭泣的女孩登時哭得更加悽慘。
極不耐煩的蒂娜一把揪住男考生的頭髮,力道之大,根本不像女孩子,「不打,就是我打你。」
男考生閉上雙眼,「那就打我吧!」要他出手打女生,他做不到。
得知蒂娜的傲人出身,其他考生都各自低下頭做自己的事情,不敢出聲表示反對,更別說是出手幫忙。
此時此刻,只有一人不畏威脅,那就是樂於助人到讓米歐恨不得將他打昏的璐平。他不知何時走到了蒂娜身邊,蹲下身治療被槍彈射穿大腿的男考生。
蒂娜眉頭一鎖,收回腿。璐平的出現轉移了她的注意力,對眼前的男孩已不感興趣。
奧托察覺蒂娜的不悅,輕勾板機,槍口轉向璐平。
米歐抿緊嘴唇,他已經自顧不暇了,還要理這個白痴!無奈地起身,使用微弱的防禦魔法,試圖不讓對方發現自己設下的結界。
「奧托,等一下。」蒂娜有令,奧托立即放下手槍。
蒂娜叫奧托住手,是因為她看見了從遠處走來的米歐。少年姿態優雅,步伐緩慢從容,一出現就吸引了眾多考生的目光。精緻漂亮的臉蛋、右眼下的美人痣、朱紅的唇、白皙中微透紅潤的皮膚……明明是個男孩子,卻長得如此漂亮,想及此,蒂娜心中突然湧起一股火氣,決定將矛頭指向米歐。
「怎麼了?要來救你的夥伴嗎?」
蒂娜挺起傲人的胸,雙手插腰,仰起嬌美的臉蛋。米歐卻徹底無視她,從璐平身旁走過,撿起滾入角落的垃圾桶,「自己踢倒的東西,就該自己撿起來,這是常識吧?」
「你!」蒂娜抬腿踹向蹲下身的米歐,「居然敢反抗我!」
她從小勤練格鬥技,自信腿勁敵得過同年齡的少年,攻勢卻被米歐用手臂擋住。米歐扣住她的腿,猛一下站直身子。失去平衡的蒂娜不得不往左跳了跳,雙頰立即漲紅。
「是女孩的話,就不要動不動用腿攻擊別人。還是說,妳不是?」米歐放開手,太陽穴旋即被奧托的槍口抵住。
蒂娜頂著羞愧泛紅的面頰,用力一指米歐,「奧托,你快點開──」
「說不過別人,就指使僕人替妳收拾爛攤子?」米歐將目光撇向牆角,輕蔑地嘲笑一聲。
聞言,蒂娜握住奧托的手,示意他放下手槍。第一次有人敢這樣違抗她,難道這個人從沒看過新聞?要知道,作為紅心國總理之女,她就算殺了人,也不會被關入監牢,甚至不會受到任何懲罰。她的身分、階級就是這麼高、這麼特殊,是絕對不可能被淘汰的精英。只學了三年魔法就升上紅心七,全世界沒幾個人能與她相比,「說來說去,你還不是來救同伴的。」
米歐跨步擋住仍在治療傷者的璐平,「我並沒有說不是。」
蒂娜氣到炸毛,怒瞪米歐幾秒,接著意識到自己皺起了眉毛,立刻調整好情緒。不行不行,為了這種人長皺紋不值得,「哼,不管你怎麼嘴硬,你就是得服從我,不然就等著吃子彈。這個世界以『力量』劃分階級,低階者就該服從高階者。覺得委屈,只能怪自己鬥不過別人!」
奧托跨前一步,俯視半跪在地上救人的璐平,眸光掃過臉色蒼白的傷者,再看回和他一樣沒什麼表情的米歐。
緊隨其後,奧托的力場迅速往外擴張。璐平感到強烈殺氣迎面而來,手一顫,放下手邊的治療,望向米歐不為所動的背影。
「奧托!」
蒂娜一聲令下,奧托抬起手,衣襬被槍口聚集的魔法力場帶動得劇烈飄盪。
槍口聚集的魔法力場越來越強。米歐將手心一上一下擺在胸前,掌中的超載電流連續閃出刺眼電光,空氣膨脹,吹起烏黑的髮絲。
只能賭一把了。米歐強撐著渴望鮮血的虛弱身體,放棄使用時間減速魔法,以雙手聚集龐大電流。
璐平,你可別讓我失望!
蒂娜得意地看著米歐逐漸變紅的雙眼,還沒開始考試,就找到了這麼有趣的傢伙。如果這傢伙也通過考試,接下來的三年,大可以欺負他為樂!
「奧托,開槍!」
子彈快狠準地射向米歐的臉,卻在射穿他的前一瞬,撞上一層無形的防護罩。強大的力量無處可施,統統往周圍彈射,刮起一股股強風。
船艙內的學生全退到另一邊,剛被璐平治癒的考生也隨著其餘人逃開,將飛行船右側空間讓給這四位。
奧托又開了幾槍,子彈全被無形的防護罩擋下,反彈的強風衝擊船艙,飛行船不穩地左右搖晃。
奧托轉動眼珠,盯著半跪於米歐身後的璐平。那小子看似一直在專心治療病患,其實早就準備好施展結界。宛如紅寶石的雙眼分明閃出了一絲殺意,雙手貼地,魔法氣場一次又一次由腳底往外擴張,結界越來越堅固壯大。
米歐將雙手往外攤,掌心凝聚的電流貼上璐平架設的結界。
奧托又上前一步,擋住蒂娜。
「奧托,我自己可以擋住!你退開!」
這是奧托第一次違抗大小姐的命令。眼前的結界越來越大,他快要抵擋不住了,脖子像機器人一樣僵硬地轉動,身體似是要被電流控制住。
「奧托?」蒂娜扯著奧托的衣袖。奧托是爹地給她的玩具,一直以來陪著她長大,從沒輸過任何一場戰鬥。她是頭一次看見這樣的奧托。
不!她不要奧托輸!她要永遠成為最贏的那個人!
前方閃出的強大電流逼迫她暫時妥協,一面隨奧托慢慢退後,一面抽出腰帶上的金屬片。正準備甩出武器,奧托搶先握住她的手腕,制止她的動作,「大小姐,這裡不需要。」
「我才不想輸給這種野貓野狗!」
米歐仰起臉,掌中聚集了更多的電流。說真的,要不是對方先開槍,他才不想自找麻煩去教育別人,「從垃圾晉升到野貓,我該用什麼感謝妳?我手裡只有電而已,那就讓我用電來回敬──」
「哈、哈啾!哈啾!」
伴隨突兀的連環噴嚏聲,結界開始減弱。米歐冷靜地回頭,見璐平用雙手摀住鼻子,「哈啾!」
魔法力沒能穩定維持,結界迅速崩解消失,米歐手中的電也因著戰鬥力下降而減弱,閃出最後幾朵火花,消逝無蹤。
米歐與璐平的戰鬥力一併歸零。
「哈哈哈哈哈哈!笑死人了!一群蠢蛋!」
蒂娜張狂的笑聲讓米歐打定主意,待會兒一定要把璐平揍到忘記自己是誰。
璐平捏著鼻翼,「抱歉,等我一下……」
奧托與米歐臉上都佈滿了黑線,等待璐平翻找口袋。找了很久,好不容易找出被揉成一團的布,攤開。他開始擤鼻涕,而這又是一場漫長的等待。
「你們可以認真一點打嗎?」蒂娜雙手盤胸,三七步站立。
「我很認真。」
「那你的電跑到哪裡去了?」
「我……」米歐看著怎麼也使不出電力的掌心,身體更沉重、更虛弱了,「算了,現在氣氛不好,下次再打。」
奧托忽然感到氣壓有些異常,目光一掃,鎖定米歐、璐平身後的窗戶。下一秒,碰!原本只破了一小角的玻璃因內外壓力差過大而爆裂,大量氣體往外噴,一股巨力將四人吸往窗外。
奧托護住蒂娜,一手抵住艙壁,灰色的魔法陣讓牆壁增生,及時填補了窗戶的孔洞。
「緊急警告,飛行船內部氣流異常,請繫好安全帶。緊急警告……」
自動飛行系統做出警戒判斷,飛行船猛然往左傾斜。米歐感覺腹部一陣疼痛,「喂!你別壓著我!」璐平沒能及時捉緊扶手,兩人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被奧托護在懷裡的蒂娜扮出各種鬼臉,身不由己地滑向左側船艙。
眾考生七零八落地倒向同一邊,沉重的行李隨之撞破窗戶。
「救命啊!」一名被眾人擠在最下面的考生滑到窗邊,雙腳穿出窗外,雙手往前拚命抓,卻什麼也沒捉住。絕望讓他劇烈地顫抖,他還沒學會任何能在空中使用的魔法啊!
救我!救我!拜託,誰都好,我不想死!
忽有一隻纖細的手從白袍底下伸出,穩穩地抓住他,將他拉回船艙。白袍人的另一隻手畫出五星陣型,填補了破裂的窗戶。
飛行船逐漸恢復平穩。
死裡逃生的考生腿軟倒地,還來不及表達感激,身披白袍、臉戴烏鴉面具的身影已消失在人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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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我超早睡,睡前聽著老高,迷迷糊糊在阿努納奇與各種故事中進入夢鄉。
這次夢裡,城隍爺居然出現了!
夢裡祂其實沒有甚麼輪廓和形象,就是一種讓人無法說謊,祂能穿透你一切秘密的銳利感。
但我清楚的知道,是城隍爺來了。
「聖啊!呵呵...」祂只有聲音傳來,我站在一個空曠的白色空間裡。
「嘿!我來了~哈哈。」我頓時不知道說什麼,但就避免尷尬的裝熟笑了一下。
「之前不是問過,要不要幫我畫圖嗎?」城隍的聲音傳來。
「對!就...很想幫您畫聖像,但您一直給我笑杯,所以我就...」我說。
「呵呵,現在可以畫了!那你想怎麼畫呢?」城隍問。
「欸豆...突然這樣問,我瞬間不知道怎麼開始?您有什麼理想的概念嗎?我用那些元素來構圖。」我問。
「我完全讓你自由發揮!你現在靜心冥想,我第一個出現在你內心的形象,就畫出來吧!」城隍說。
我在白色空間裡坐了下來,閉上眼睛開始調整呼吸,先進入我內心的聖殿空間,跟聖殿裡的所有聖靈打過招呼,然後再進入聖殿裡的密室,那裡是我靜坐時最喜歡去的地方。
因為那裡像是一個多啦a夢的任意門,只要我進去後一坐下,就能帶我到我最喜歡的自然環境裡。
想去碧藍海岸的沙灘上,我張開眼睛就會身置沙灘。
想到高山森林裡享受涼爽森林浴,也只要眨眼就能抵達。
這次我到了冰島...
遼闊的殘雪冰原,頭頂還有變化萬千的極光,而遠方慢慢走來一個大鬍子男。
他右肩赤裸,左肩披著灰白色的布,有一個很精緻的金屬勾將布連結起來。
一頭銀白長髮,綁在了一個馬尾,頭的兩側則是短髮。
身上到處都是符印,不能說是刺青,因為這些符印不時會改變圖案和位子,有時候在臉頰,有時候在脖子,有時候全身都是符印。
但他給我最強烈的部位是“那雙彷彿能看穿一切的眼睛”。
隨後他走到我面前後停下腳步,他看了看自己的雙手,然後拍拍自己臉頰,摸摸自己的馬尾後,對我說:
「很好,就畫吧!」
瞬間極光變成巨大的綠色巨龍,盤旋在天空,祂也露出微笑,拍拍我肩膀,然後我就從床上張開眼睛了。
看了時間,清晨六點整。
好,開始畫圖。
我一邊畫,一邊找著北歐的符印圖案,因為在夢裡看到符印時間太短暫,我也只能依稀記得一些簡單圖案,其餘都忘光了。
但就在我找尋時,突然想到...
城隍是一個官職,而且每個地方的城隍都不一樣,所以這次出現在夢裡的城隍,到底是哪裡的呢?
因為我最常去的就是省城隍廟,第一時間就想到祂,所以上了省城隍的網站,有線上求籤系統,我就用上面的筊來詢問...
「是您到我的夢裡的嗎?」
(聖筊)
好,難怪有老朋友的感覺,我就馬上開始繪圖。
這期間我也查到,北歐其實有一個神靈,也跟城隍的職位有雷同。
在這就一起分享給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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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歐掌管正義審判之神
凡賽堤
凡賽堤在出生之後,就被認為是北歐十二主神之一。他的職務和戰神提爾(Tyr)是相對的,提爾主持的是有關流血鬥爭的對立戰爭;而凡賽堤則是對需要調解的事務提出仲裁。他是諸神中最聰明正直、善雄辯的一位,他的判決也絕對公正,沒有人能違抗他的判決,違抗者將得到他正直不私的處罰──死亡。所以最重要的誓言,常是指著他的名義發下的。
傳說他也是古代的弗里。
凡賽堤的故事
有故事中描述凡賽堤是北歐最初法律的創造者:古弗里西亞人中的12位長老,為了收集各部落間最好的法律遊遍斯堪的那維亞諸地,好編輯成一套對所有人都適用的法律。之後,長老們想找個安靜的地方編撰法典,卻在海上遇到暴風,這時小船上多了一個陌生人,他引領著12位長老抵達一個小島,首先他劈地產生一股泉水,然後緩緩對眾人口述出一部法典。這人據說就是凡賽堤,小島即是赫里戈蘭島(Heligoland),之後這島和泉就被奉為神聖的地方,相傳此島禁止戰鬥及流血,就是維京人也不敢侵犯,因為他們相信,在這島上即使戰死也無法到達英靈殿(Valhalla),而是會被丟到海拉(Hel)的死亡之國。而重大的審判大都在此島舉行,審判官會先飲島上的泉水,以紀念真理與正義之神。另外,北歐人在冬季不進行審判,他們認為陰沉的冬季不適合正義的判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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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清楚為何內心會出現北歐的神靈形象,但能夢到城隍,還能用這麼特別的方式幫祂繪製圖畫,也認識了一位新的神靈,真的很有趣。
也許,在北歐的城隍,就是凡賽提吧。
前陣子靜坐時,在內心聖殿的小房間裡,那時候得到一個啟發:
《神靈會用你我都能理解與接受的形象,在適當的時間與地點,出現在我們面前引導我們走向光明與平靜。》
所以不用太在意你家的神像莊嚴,還是他家的聖像雄偉氣派,重點在於你從神靈的輔助下,學到了什麼?生活有變的更好嗎?有找到自己的課題了嗎?
神靈有可能幻化成任何我們想不到的形象,出現在我們生活周遭,有時候是來考驗我們,有時候會來推我們一把,有時候則來交個朋友聊聊天。
我每次去城隍廟拜拜,通常都沒求自己的願望,除了某次,被其他人用詛咒與邪靈的攻擊時,我跑去城隍廟確認到底是否真的有這回事之外,大多都是祈求國泰民安,大家健康開心愉快,因為如果我自己很好,身邊的人卻苦不堪言,我一定也好不起來的。
那次魔法攻擊,城隍爺幫了我很大的忙,除了協助我躲過一場很麻煩的災難,也讓家裡貓咪都平安無事。
我也知道是誰發動的攻擊,但我選擇不報復也不回應,甚至為這些攻擊我的人持咒誦經,祝福他們可以把這些精力用在對的地方,不要一天到晚都在想辦法害人。
生活也從此恢復平靜與祥和,攻擊也全都消失了。
好了,這就是我和城隍爺的一些往事,這張圖則是我看到的城隍帥氣西形象之一,分享給各位。
每個人內心中的神靈形象,一定都不一樣,對吧?
#城隍
#北歐
你 敢 違抗 有 主 魔 的 我 嗎 在 范琪斐 Youtube 的最佳解答
上週連續假期,我本來想跟我老公蘿蔔頭去墾丁走走,在我的想像中,在空無一人的沙灘演偶像劇,結果沒想到墾丁是像巴西嘉年華一樣擁擠,搞了半天原來不是只有我會搞浪漫,還好我臨時決定乖乖待在家裡執行「睡覺防疫」,不然我現在就要自主健康管理14天了!
看了墾丁這畫面很多人就說,台灣就是太民主,要是你在中國,一聲令下,我看誰敢不配合防疫政策?有媒體報導,中國為了確定確診病人不會亂跑,是用鐵條把門窗焊死耶,你要這樣的政策嗎?我才不要。但是我知道,這時候很有威權的政府,對很多人來說,看起來比平常順眼很多,至少沒那麼礙眼,很多政府領導人知道民眾的想法,於是就開始趁著防疫偷渡權力。
我們先來看看民主大國-美國。
you are fired!這是我們川貴人當上總統之前的口頭禪,沒想到都已經當了總統了還很愛用。美國航空母艦「羅斯福號」,3月底驚傳百人染疫,淪為海軍版「鑽石公主號」,但軍方高層卻遲遲不讓船員登陸隔離,氣得艦長「克勞齊」上校向五角大廈發出求救信,沒想到信件內容外洩被媒體曝光,結果最後這名「英雄長官」慘遭撤職嚴辦,理由是洩漏軍機、製造恐慌、缺乏判斷力!結果這個被長官認定為無能的克羅澤,最後一次走下羅斯福號的時候,全艦弟兄以歡呼為老長官送行。
但不只吹哨艦長被拔官,根據彭博社報導,華盛頓、芝加哥都傳出,有醫護人員因為爆料裝備不足,而遭到院方開除,噤聲醫護來維護形象,這是美國版的李文亮事件嗎?
就連「川貴人」也把面子看得比防疫重要,大力支持開除艦長,先前還要紐約州州長古莫在內的敵營民主黨州長「對他有禮貌一點」,否則這些州就等著被放生,拿不到中央物資。
這就好像台北市長柯P向中央要求醫療設備,結果小英總統回他:「你態度太差了,自己掏錢買吧!」我先說沒這回事,是舉個例幫助理解。像川貴人這樣按照政治偏好分配防疫資源,不爽就賞你一丈紅,這樣對嗎?
我們接下來看另一個民主大國-英國。
英國國會緊急通過329頁的「新冠法案」,原本是為了防疫,但卻引發濫權疑慮。比如原本當局想要對國民逮捕、搜查和監視或取得私人資訊,就要取得特別授權令warrant,在英美國家,只要有司法人員找上門,有法律常識的第一句就會回do you have a warrant,沒有warrant想進我家搜索。一般如果要實施特別授權令,必須獲得司法專員的批准,比如法官,但這項緊急法案延長了司法專員「事後批准」的天數,來到12天,等於政府機關可以先斬後奏,在授權令經過批准前就直接執行,權力無限上綱!法案還規定,只要警察、海關人員、公衛官員「認為你有病」,就有權力無限期拘留你,但英國政府先前預估,最後會有80%的英國人遭到感染,就代表當局有權拘留幾乎每、一、個、人!
接下來我們再來看 匈牙利。
匈牙利總理奧班(Viktor Orban),一向主張「不自由的民主」(illiberal democracy),也就是「號稱民主」,但公民個人基本自由得不到保障,隨時有可能被侵犯和剝奪,而這波疫情剛好替奧班鋪了一條捷徑。
匈牙利國會在3月30日通過防疫法案,無限期延長緊急狀態,允許奧班用「行政命令」無限期執政,簡單來說就是他可以跳過國會批准,直接用行政命令治國,而且總理可以當到天荒地老,緊急狀態哪時候結束,他說了算;不僅如此法案還規定,散播假消息的人得吃五年牢飯,阻礙政府防疫措施,最高入獄八年,但標準在哪裡沒人知道!法案讓奧班成為匈牙利1989年以來,掌握最多權力的政治人物,被各界批評不只趁亂擴權、還打壓媒體第四權!國際媒體紛紛報導,匈牙利民主已死,淪為歐盟第一個獨裁國家,歐盟執委會主席馮德萊恩也提出警告,但奧班回應:「我沒空!」,疫情結束再來談!
接下來我們再來看看我們台灣朋友興趣非常高的-以色列
講到這個以色列總理尼坦雅胡真的有夠雷,3月中他原本因為賄賂、詐欺等罪名要接受公審,罪證聽說還滿齊全的,但疫情爆發後,尼坦雅胡竟然利用緊急狀態藉機關閉法院,讓他的腐敗審判硬生生延期兩個月,他還授權國內情報機構出動反恐措施,利用手機數據監視公民,要是敢違抗隔離命令,最高刑期六個月!
但最「抓馬」的要屬菲律賓了!
菲律賓總統杜特蒂,他曾經將憲法比喻成「一張衛生紙」,還嗆過要屠殺吸毒犯、把貪污的人丟下直升機,但最近馬尼拉因為封城而導致糧荒,引發民眾不滿上街抗議,導致20人被捕,結果杜特蒂不去救濟百姓,反而出言恐嚇說「鬧事的人都該死」,這是要學北韓「標靶治療」嗎?菲律賓國會還通過最新緊急狀態法案,給杜特蒂緊急權力,懲罰違反隔離規定或散布假消息的民眾,如果情況惡化,總統還可以接管私人企業!
標榜民主的國家,正朝威權主義火速邁進,原本就極權的國家更是光怪陸離。例如約旦,誓言將「堅決處理」散布謠言製造恐慌的人;軍政府掌權的泰國,必要時當局有權審查或關閉媒體;而前蘇聯國家更紛紛採取「蓋牌」措施,在土庫曼,「新冠病毒」變成禁忌字,像佛地魔一樣不能說,一講「新冠…」可能就被消失了;但第一名我給了白俄羅斯不但照樣舉辦足球聯賽,馬照跑舞照跳,總統還說伏特加可以殺病毒。總統帶頭發假新聞,這真的快瘋了!
在緊急狀況,人民把權利借給政府,緊急狀況結束了就要還!但剛剛看到許多國家祭出的緊急防疫法,幾乎沒有日落條款,來確保這些法案會隨著疫情結束乖乖退場,更沒有任何監察措施來確保領導人不會濫權,這就好像借條上竟然沒有還款日,還多少也沒人能管,難怪讓許多人權團體批評,假防疫,真集權。
而且這些往往都是主政者老早擬好,只花半天的時間就通過的「速食法案」,議員根本沒時間仔細研究,有沒有奇怪的法條混在裡面。而人民也像溫水煮青蛙一樣,沒意識到他們交出的權利,等到想要收回的時候一切都太遲了!
《紐約時報》就以美國在911事件後頒佈的《愛國者法案》為例,當年為了防止恐怖主義,賦予美國警察機關搜索電話、電郵和個資的權力,但直到事發14年後,法案才逐步失效。像這類的緊急法令,很容易滲透到法律結構中成為常態,標準的請神容易送神難哪!
盧森堡政治學家畢柏也警告,等這波危機結束後,許多國家的民主程度將遠低於今年3月疫情大爆發前的水準,為了對抗疫情的權宜之計,很可能變成長久之計。
我剛剛說了,緊急時,民眾可以把民權借給政府,但緊急狀況完了就得還,有借有還,才是有信用的好政府,借的時候就擺明了不準備還,那下次你還借它嗎?
這次琪斐大放送的關鍵字是
#假防疫真集權 #威權防疫有借無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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