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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混沌沌的奧巴馬!
大家還記得2016年共和黨總統候選人初選其中一位候選人BEN CARSON卡森醫生嗎 ?(目前卡森是川普政府住房及城市發展部部長)共和黨人,當年嘅奧巴馬總統,不作資料搜集,居然邀請他不到白宮演講,結果:
奧巴馬任內最難過的27分鐘
2013-06-28
奧巴馬是基督徒,他與其他美國總統一樣,每年定期舉行祈禱早餐會。這早餐會上,都會邀請一些道德高尚,有名望的人做主題演講。如果這個人是黑人,那當然更具意義。
今年二月的第61屆祈禱早餐會上,白宮就邀請了目前在國際上頗負聲望的神經外科醫生卡森Ben Carson 做主講人。在場的除了副總統拜登,第一夫人米雪兒,還有總統奧巴馬邀請的上千位貴賓,及很多位的聯邦閣員,參眾議員,及與民主黨親近的社會賢達等。
但是中間出了錯,白宮居然沒有人知道,或是查清楚,這位卡森先生的演說內容。他的演說非常好,但就完全與民主黨的政治理念背道而馳。當他開始演說,陳述他對教育,醫療保險,財經,及社會福利方面的立場時,你可以見到奧巴馬的臉色由鬆到緊,幾乎全無笑容。就這樣一直持續了整整20多分鐘。
其實卡森最初幾分鐘的演說還不至於讓奧巴馬一伙難堪。他來自單親家庭,母親是24個兄弟姐妹中的一人,13歲就嫁了。她雖然沒受過正式教育,卻堅持讓兩個兒子都受最好的教育。這些做為黑人,都讓民主黨的奧巴馬等感到光榮。
但是他隨後的話就開始讓奧巴馬坐立不安了。他說:
「母親從來不准我們找藉口,…這是她教我的最重要的教訓。因為如果不能找藉口,我們就會開始找解決方法,這是成功的要素。
「這樣不久,我開始喜歡閱讀。我讀偉人傳記,當我讀了很多偉人的事跡,我發現他們都有共通點,就是成功的人都靠自己。你自己做決定,你決定放多少功夫進去。從那時起,我不再憎恨貧窮,因為我知道,那只是暫時的,我可以改變。」
他明顯的講的是「個人責任」,而這就是保守派的理論基礎。每一個人為自己的未來負責,而不是靠政府,或是其他人幫助。這些話在民主黨人聽來當然非常刺耳。
卡森還批判目前美國過份開放的社會及流行文化,他將現在的美國與毀滅前的羅馬帝國相比:
「…古代羅馬非常壯大,沒有人可以挑戰他們,但是最後他們自我毀滅。道德淪喪,揮霍無度。他們毀了自己。如果你以為這不會發生在美國,你應當拿出歷史書來好好讀讀。」
他暗指現政府一再以借貸方式度過難關是自尋死路:
「我們的赤字是大問題。想一想,16.5兆,你知道一秒鐘讀一個數字,要五十萬七千年才能讀完16.5兆。我們必須面對這問題。」
他還攻擊美國的稅務政策,說目前的稅務政策過份複雜,他主張單一稅制:
「我們需要的是簡單的未務制度。你賺了100億,你付十億的稅。你賺十元,就付一元。當然要去除所有漏洞。有人會說,那不公平,因為這對於那些賺100億的人傷害沒有那些賺十元的人大。誰說(納稅)必須傷害人?他剛剛給了十億!我們為什麼要傷害他?
「就是那樣的想法,搞到開曼群島有602間銀行。這些錢應當回流美國。用來在我們這裡建公路,製造就業。」
你可以想見他是一個完全的自由企業思想,他甚至認為健康保健制度都應當遵循自由市場制度,讓政府別插手。等於是正面攻擊奧巴馬引以為榮的醫療保險制度。
「我的解決方法是,一個人出生,給他一張出生證明,一個電子醫療記錄,一個醫療儲蓄帳號,讓他自己存錢進去,一直到死。一個人死了,可以將卡傳給子女及家人。這些錢都進入醫療系統,而不是進入政府及官僚口袋。一旦每個人可以控制自己的健保費,自然會學習負責任。」
我們見到在座的奧巴馬臉色越來越沉鬱,他一定在心中大罵,是那一個人負責請這樣一個叛徒到白宮來大放厥詞?副總統拜登也一樣。但是我見到第一夫人米雪兒就一直面帶歡愉,還不時鼓掌。我心中想,米雪兒再怎麼說也是一個律師,受過哈佛大學教育。而且做為奧巴馬的妻子,她沒有理由不清楚民主黨的理念。她怎麼可以好像很融入的欣賞卡森的演說內容?難道她只是一個有文憑的大白痴?
卡森的演說中最重要的是他對教育的理念。他強調,好的教育制度不僅能將一個人脫離貧困環境,而且更能親身參與美國的政府架構。他這句話明顯是認為一個人成功與否,都在於自己是否願意努力。這與自由派一貫相信的,社會低層都是因為社會不公造成的,與個人無關的理論完全相反。難怪奧巴馬越聽越不是滋味。
卡森不是只會說不會做的人,他有見美國的教育越來越偏頗,他跟妻子於16年前成立了一個教育基金Carson Scholars Fund,鼓勵美國的兒童在數學及理工科方面進修,而不是像目前公立學校一味鼓吹的音樂,體育等科目。
明顯的,在卡森心目中:個人責任,公平稅制,自由市場,才足以讓美國成為更好的國家,而非奧巴馬等自由派倡導的:社會正義,重新分配財產的那一套說起來好聽的制度。
卡森的演說中,最具勇氣的是,他攻擊目前西方的「政治正確」political correctness走火入魔的現象,他說:
「政治正確是危險的。這個國家一個建國原則就是,人民有思想的自由,表達的自由。但是政治正確將人們的嘴封了。我們限制人民那些話可以說,那些事情可以想。而美國傳媒是這思想的最主要推動者。他們對一些只不過說了些很無辜話的人,置之於死地。
這句話對於美國今日傳媒的亂象的批判真的是一針見血。但是有幾個人敢這樣坦言不忌。
美國普遍左傾的傳媒立即對他大加韃伐。一些傳媒說他有意的讓奧巴馬難堪,還說奧巴馬很有風度的沒有當場發火。一些傳媒給卡森扣上了右派的帽子,酸酸的說,他已經成為福斯電視台這一類保守派電台的寵兒。
但是沒有想到的是,連學術界都對他採取報復行動。他就職的約翰霍土金斯大學在學生會要求下,取消了他在畢業禮的演說邀請。這些行動顯示,美國文化界的左傾,以及對於異見完全不容忍的態度及事實。整天宣傳打擊仇恨行為的美國自由派,自己的一舉一動完全都是名符其實的仇恨行為。
借方貸方科目 在 子迂的蠹酸齋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為什麼大學很多課都要英文授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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齋主我的英文不好,也和學術圈不熟,但我卻想對此議題,簡單發表我的想法和意見。台灣人很喜歡用語言能力來決定該課程或科目的專業深淺,好似使用外語就代表著高深的學問,我對這種陋習,實在相當不以為然。每每談到亞洲各國英文能力好壞時,總有台灣人要拉日本人去墊背,好像日本人英文差,肯定在各方面的專業能力就差,肯定就沒有國際觀。但事情真如這些人所想的嗎?
絕不。日本人不只是在文學、法律、醫學、數學、物理甚至是藝術,都有極高的成就,且日本與國際接軌的程度,也不是台灣能相比,但為何英文能力卻比台灣差?
因為日本教育文化的眼光比台灣遠得太多。
當年明治維新,日本政府送了一大堆的留學生,到英法德義奧等國學習各類知識。包含語言、藝術、建築、法律、會計、物理、數學等,幾乎你想得到的領域,他們都送,且極有耐心。留學生一去便是十數年,回國再落地深根,前後怕是三十年以上的時間。
要思考的是,這些留學生肯定是有相當好的外語能力,倘若他們今天要回日本教育下一代學生,又怎麼可能先教學生外語能力? 再靠著肯定不怎樣的外語能力去理解外文知識? 因此這些歸國的菁英,首要的目標便是將在國外的所知所學,寫成母語日文書,讓學生得以學習。而後當人力充足之後,也不是加強語文教育,而是靠著大量知識分子翻譯外國經典,降低日本人學習歐洲知識的門檻。這樣的決定相當有勇氣,因為這種作法肯定在短期內,沒辦法看到顯著的效果,但以長遠來看,這是個極有效的教育戰略。
舉個有趣的例子,當今萬元日鈔上的人物福澤諭吉,就是當年將會計學基礎知識,翻譯成日文的偉人,包含「借方」、「貸方」,都是由他所翻譯。有了這些知識份子翻譯的文本,大幅度降低了日本學生學習的門檻,在其後的五、六十年間,創造了日本飛速發展的奇蹟。
那為啥台灣很多教授堅持英語呢? 其實一來是所謂國際觀的扭曲價值觀所影響。另外則是教授從未試著將自己所學翻譯成中文,因為前人未曾試過,所以自己也不曾試過,寧可讓學生靠著不怎樣的英文讀原文書。這些原文書即便翻譯成中文,也不見得人人都能理解,更何況是原文呢? 但因為人人都不想作辛苦的紮根工作,所以就一拖再拖,拖到今天。
另一方面來說。台灣鼓勵教授投稿國外期刊,語言自然是得用英語。翻譯外文著作,甚至是經典著作,都無助於這些教授的學術KPI。加上國內閱讀風氣不盛,翻譯著作的成本過高,加上市場也小,自然也越來越少出版社願意長期投入在翻譯經典上。
直到中國開始在學術圈搞起了大量的經典翻譯
台灣人到現在還不覺得這件事情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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