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憤怒就沒有寬恕
我接下來要說的話可能會讓你很吃驚:沒有憤怒就沒有寬恕。
生悶氣害到的是自己。
長久以來我很不擅長表達憤怒。我不會承認自己不高興,因為憤怒的情緒令我害怕情緒失控,我怕一旦火山爆發就沒完沒了,怒火會將我徹底吞噬。但正如我在前面說的,憂鬱的相反是表達,說出來不會生病,悶在心裡才會。同樣的,如果不准自己感受憤怒、表達憤怒,就很難放下憤怒。最後,我請我的治療師坐在我身上,雙手使勁把我按住,讓我推著她發出一聲原始的怒吼。若是沒有積極、有意識、刻意地釋放憤怒的情緒,這股氣會一直憋在心裡,這是沒有任何好處的。
發脾氣也對你沒好處。大發雷霆的時候,可能一時覺得很痛快,但其他人就要變成受氣包。你其實沒釋放任何東西,只是在延續一個傷人的循環而已。
對付憤怒最好的辦法,就是學著疏導和化解憤怒。聽起來容易,但如果你被教育要當個「乖孩子」,如果你學到憤怒是一種很可怕或不被接受的情緒,或如果你曾受別人的憤怒所傷,就很難讓自己去感受你的憤怒,遑論表達出來了。
正因為你是人,所以有權感到憤怒,那是一種人性化的情緒。
無法釋放憤怒時,我們要不是在否認自己受到傷害了,要不是否認我們也是人。(完美主義者就是這樣默默吃苦受罪的!)無論何者,我們都在否認現實、自我麻痺、假裝沒事。但這麼做不會讓你自由。
大吼大叫捶枕頭、一個人去海邊或山上迎風大叫、拿一根粗大的棍子狂敲地板。我們既然會一個人邊開車邊哼歌,那何不一個人大吼大叫呢?把每一扇車窗都搖起來,深吸一口氣,吐氣時發出聲音,讓音量越來越強,漸漸變成全世界最長、最響亮的怒吼。當患者表情僵硬地來找我,一副有所掩飾或偽裝的模樣,我就會說:「今天我特別想要叫一叫。我們一起大叫好嗎?」然後我們就一起大叫。如果你不好意思一個人鬼吼鬼叫,那就找一位朋友或治療師陪你一起叫,因為叫一叫真的很痛快!而且,聽到自己用充滿感覺、不假雕飾的聲音,把內心最難表達的真實情緒流露出來,真的是一種很深刻,甚至很振奮的體驗。聽聽卸下偽裝的自己說:「我受到傷害了,但我不是受害者。我就是我。」
憤怒是次要的情緒,它形成一層防禦,主要的情緒被包在憤怒這副盔甲裡。我們要把憤怒燒穿,才能直搗藏在盔甲底下的東西:恐懼或悲傷。
唯有如此,我們才能開始最艱鉅的任務:原諒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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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摘自
《#什麼樣的禮物可以拯救你的人生?》
The Gift: 12 Lessons to Save Your Lif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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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伊蒂特.伊娃.伊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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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朋友好:
釋放自己的怒氣,跟對人發脾氣,是兩種不一樣的事情。能健康地釋放怒氣,對自己的身心都有助益,進一步有利於經營關係。
好可惜,這篇分享是這本書的最後一篇了。礙於篇幅,這篇之後談寬恕,那也很精采,只能請各位朋友自己去翻了。
但類似的議題,今晚(8/25)其他書的贈書直播還會談,一樣抽書三本。
祝願您,能釋放怒氣,寬恕自己!
同時也有2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1,790的網紅李基銘漢聲廣播電台-節目主持人-影音頻道,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本集主題:蔡譯緯繪畫創作展 專訪: 蔡譯緯 藉穢土轉生 探索自我 創作者蔡譯緯從小特別喜愛繪畫,對於手作型的作業都會花心思去完成,彷彿在這個從無到有的過程中,能夠獲得一些樂趣與滿足。雖然自幼就嚮往著藝術,卻沒有特意去報考美術班,蔡譯緯就跟多數人一樣,忙著課業與升學。等上了高中,大一些、...
偽裝車意思 在 一頁華爾滋 Let Me Sing You A Waltz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今天是楊德昌導演逝世十四週年,對於他,已無須談論太多,最好的方式就是直接去看那些電影,去看他鏡頭下的臺灣,以及臺灣的種種具象的、抽象的、冰冷的、紛亂的人事物,推一本書《再見楊德昌》,然後,推他所有的作品 ——「我們何其幸運地生長在這個不幸的時代。(We are luckily unluck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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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非建議順序,單純列出幾部,先來看《#青梅竹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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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念真說:「其實楊德昌有一核心主題:時代變革中,人在其中的生存到底適不適合?孝賢扮演的角色是在迪化街賣布的,正尋求一種轉變,思索要不要到國外做生意,但受限於個人認知或本身的性格,註定會受到挫折。有一場在 Pub 的戲,那些知識份子在講些無聊的笑話,對方聽到他是賣布的,不屑的態度溢於言表。阿欽也是被時代所犧牲,他年輕時候是打少棒的,後來少棒沒了,他也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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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我去天水路找朋友,看到一個傢伙在賣甘蔗汁,他竟把攤子整個推到路上來賣,警察前來驅逐,他不肯挪動,警察無計可施便走了。那個攤子上掛了三張照片,都是他跟蔣經國握手的畫面。出於編劇本能,我就去跟他聊天。他說,他從中學時代就被抓去練拳擊,成為國手,有一年,準備赴加拿大參加奧運,但那年加拿大已經和中國建交了,竟拒絕台灣代表團入境。台灣大隊人馬在日本等簽證,等到最後仍然沒能參加。回來後,他就去當兵了,退伍之後,什麼都不會。他說:『我要生活啊!我為了國家這樣練拳擊,練到最後也沒有機會!』那張照片就是他參賽前受蔣經國召見所拍下的。他覺得國家沒有照顧他,他這一輩子都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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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這個故事講給楊德昌聽,他覺得很有意思,後來還很高興打電話給我,說:『我們應該把這個弄出來,我已經想到題目了!』他常這樣,劇本還沒想之前,想題目、想海報、想工作人員要穿的 T 恤想得很高興,像小孩子一樣。他講了一個題目我覺得很棒 ───《業餘生命》。亦即三十歲之後的生命全是業餘的,因為生命在此之前已經過完了。以演藝界的人為例,可能三十歲之前所有掌聲就已經得光了。《青梅竹馬》裡,阿欽那個開計程車的角色基本上就是業餘生命,是一個挫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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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吞不吞的下那口氣?會否覺得自己被虧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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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看《#牯嶺街少年殺人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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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德昌導演刻劃著純真的失落、道德的崩毀與理想主義者的殞逝,那時候的人們極其壓抑絕望、迷惘挫敗,無力改變現狀的父母將一切希望放在孩子們身上,用功讀書成為唯一一條出路,不安瀰漫的社會氛圍似乎一觸即發,族群對立,械鬥滋事,然而始終沒有人死的像個英雄,只能活著見證自己變成一個惡人,變成一個被大時代殺死的恐怖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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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在一則撼動社會的情殺案件背後,不只關注著 1960 年代的日常生活,同時掀開存在於社會新聞裡的人之價值,透過鏡頭探問著究竟是什麼樣的環境、是什麼樣的因素,導致一個毫無前科的高中生成為滿身血污的殺人兇手?帶有史詩氣勢的《牯嶺街少年殺人事件》,英文喚作「A Brighter Summer Day」,重點就在「Brighter」,有比明亮更明亮之處,周遭就有比黑暗更黑暗之處,手電筒光線所及成為光明與希望,也因太過刺眼只能看見一半的真相,其他陰影滿布的地方則彷彿更加混沌不清,潛伏一旁的暴力蠢蠢欲動,價值觀不停偏斜擺盪,無論大人或是孩子都難以在顛沛流離中想像未來的自己的樣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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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四澄澈而直接的雙眼於卡奇色制服堆裡顯得格外與眾不同,比起同齡的朋友他略顯沉默壓抑,臉上讀不出任何情緒,沒辦法真正融入不良少年的幫派核心,也沒辦法過著完全遠離紛擾的學生生活,不上不下的成績只能考上建中夜校,就如生於公務員外省家庭的狀況。張家的父母無可挑剔,媽媽勤儉持家,爸爸有自己不容動搖的原則,不但適時傾聽孩子的想法,為孩子據理力爭,也身體力行教導下一代做人必須光明磊落問心無愧,自己的未來要憑著自己的雙手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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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警備總部的人登門將父親帶走的那一天,直到白色恐怖真正在張家掀起驚濤駭浪的那一天,一顆又一顆的大型冰塊靜置走廊,一疊又一疊的空白稿紙擺在眼前,以失去時間感的精神壓力呈現人們漸漸產生斷裂的過程,原來國家比任何人都更清楚我們的人生,原來個體的命運從來不掌握在自己手中,原來過去深信不疑的公理正義都是滿紙荒唐言,比起貧窮,絕望才會真正讓人變得滄桑、憔悴、黯淡與不堪,只見他茫然盯著桌上的食物,卑微請求老師網開一面,再也抬不起頭面對如此踐踏人性的國家與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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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凡善良、公平、正義等擲地有聲的名詞,並非有錢人的餘裕或底層者的嘲諷,也不是崇高空泛的道德標準,那些拚命守護的,就是為了下一代的目光與希望,往往等到事情發生了,才會知道父母對孩子造成的影響有多麼深遠。Honey 不惜代價對抗、維繫小四最後一線理智的,都是小明,是純真與救贖的象徵,然而一句當頭棒喝「我和這個世界都是一樣不可改變的」,意志的斷裂巨大到再也無法挽回,不可以被人瞧不起,不可以被世界的醜陋吞噬,那一把短刀殺死了愛,殺死了過去的小四,也殺死了一切理想中的美好期許,時代將青春、信念摔得粉身碎骨,只留下了選擇在風中搖擺的草,殘破地隨波逐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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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後看《#恐怖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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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安、疏離、壓抑、暴力、無解,交疊在楊德昌質樸且暖色調的台北日常恐怖之中,鏡頭下這群人困在無限循環、一成不變的日子裡,他們以為人生應該要有另外一種模樣,不缺物質的執意追求虛幻的精神生活,手頭不寬裕的以為擁有金錢便能迎來新的起點,是每位理想主義者不偏不倚走向憤世嫉俗,也就是恐怖份子的過渡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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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鏡頭下的台北是一個很雜亂的、拼湊的城市,沒有統一的建築與美學。楊德昌有句名言:『我們何其幸運地生長在這個不幸的時代。』身為戰後這一代,我們經歷過台灣非常破落而貧窮的階段,早期又面臨戒嚴,必須反抗威權、反抗貧窮、反抗這個破敗的城市,由此給我們帶來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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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念真認為,臺灣最好的電影有兩部,一是楊德昌《恐怖份子》,二是侯孝賢《童年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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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似平靜的舊時台北,參差不齊的老舊公寓比鄰錯落,以槍聲劃破天際,也以槍聲劃下句點,三條故事線有條不紊地穿插、糾纏,慢慢收攏成一個故事,巧妙透過後設手法導向亦真亦假的結局。李立中和周郁芬一對中產階級夫妻,有潔癖的先生雖然收入足以餬口,但自私自利的他職場始終不順遂;婚後求子不得,足不出戶的妻子專注於撰寫小說,卻因生活百無聊賴而坐困愁城,無法突破寫作瓶頸,一日,一通匿名來電,讓她下定決心為自己的生活做出改變。來電的就是位混血少女,也是楊德昌開始構思《恐怖份子》的契機,如實反應台灣當年美軍駐紮的時代背景,母親活在逝去的西洋老歌之中,年紀輕輕的淑安則與不良少年為伍,為了金錢成為行竊慣犯,長期遊走在法律邊緣。因一條故事線再衍生另一條故事線,又因另一條故事線而發展出另一個完整的世界,家庭寬裕的少年攝影師小強愛上內心虛構的神秘少女形象,拼拼湊湊出看似合理的故事,每個人看見了部分的真相,每個人也同時被蒙在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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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是虛構?什麼是真實?風一吹,照片中的人就變得零碎,彷彿她是拼湊而來的。整個城市也是一樣,這是一個拼湊的世界,每個人看到的都只是一部分,並非真實的全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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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凝視著自己的照片,照片裡的眼神斜斜盯著男孩的位置,男孩從那處望向了女孩,三個畫面在短短幾秒的剎那建構出抽象而立體的空間,似乎時而行走於夢境,恍惚置身於現實,台北就宛若一個庸俗沉悶、乏善可陳的夢,彼時是,現在仍是,人人嚮往自由,人人求而不得,無論你腳踏實地過日子,或是企圖與眼前困境對峙,都無可避免一步一步靠近背後的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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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中,大台北瓦斯球代表的是一個快要爆炸的東西,暗示著危險,楊德昌鏡頭下的城市好像都走在邊緣上,隨時會發生狀況,跟他的個性很像,因為他事一個很敏感、細膩的人,看什麼事情都覺得不太對勁。就像《一一》裡頭,洋洋喜愛拍人家背部,這其實貫穿了他所有創作,楊德昌在看人的時候,總看到別人沒看到的面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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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我們看的是《#一一》,最喜歡的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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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婚禮開始,以葬禮作結,這些都是平凡無奇隨處可見的生活,也會發生在我們成長過程中的事,卻以溫柔的電影語言交織成文化背景之下的共同回憶與課題,在多年後依舊發人深省。簡家的主要收入來源是撐起台灣經濟奇蹟的代表性族群之一,也就是中產階級與中小企業,無須終日為錢勞心傷神,但人生不會因此而少些煩惱。爸爸 NJ 和幾名同儕合夥開創一間電腦公司,妻子敏敏是標準的家庭事業兩頭燒的職業婦女,兩夫妻膝下育有正在就讀北一女的女兒婷婷,和八歲的兒子洋洋,這一家人面對小舅阿弟的婚禮的同時也面臨長輩的腦溢血昏迷,NJ 甚至在圓山飯店巧遇了初戀情人阿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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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壓抑的中年男子,幾乎可以說是吳念真的化身,NJ 的父親形象,也可於李安「父親三部曲」中清楚察覺,傳統定義中一家之主的特質,如此衝突而缺乏溝通的家庭樣貌,從不同時代、不同年齡層都能窺見父親威權角色與早期家庭結構的瓦解。努力撐起一個家的背後,也有我們未曾發覺的浪漫餘暉,是不是人總有一天都需要在現實生活與理想愛情之間擇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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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NJ 與阿瑞的日本、婷婷與胖子的台北交織成了愛情詩篇,此端是自己久別重逢的年輕歲月,彼端則是女兒摸索愛情的未知期待,彷彿換了一個時空,婷婷也經歷了爸爸曾經走過的路,只是可能在愛與不愛之間就這麼毫不留情地一分為二。生活在台北,任誰都曾去西門町看電影,任誰都曾踏過無數次的武昌街,任誰都曾獨自佇立在車燈閃爍的路邊拼湊破碎的心,任誰都曾在吵雜壅擠的世界裡備感孤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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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是時代的縮影,從街道、天橋、紅綠燈平凡的日常畫面裡我們看到光陰流逝的證據,也感受著台北獨特的城市韻味。《一一》更是社會的縮影,每個角色在我們生活中都不陌生,有先上車後補票,也有發乎情止乎禮,有看似美滿的家庭,也有複雜紊亂的鄰居,有為求利益不擇手段的嘴臉,也有盼以真誠待人的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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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誠意可以裝,老實可以裝,交朋友可以裝,做生意可以裝,那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是真的?」短視近利、投機取巧,許多企業奉行利益擺第一的宗旨,公司需要賺錢是天經地義,卻非以長久經營的角度思考,於現在的食安危機、黑心食品、詐騙猖獗、缺乏國際競爭力等層出不窮的問題上浮現,畢竟有所得的同時都必須付出代價,這些代價都將落在下一輩的肩頭上。NJ 憤而掛上電話,拒絕接觸公司決策,也許惱怒的不只其他人的反反覆覆,而是此類罔顧未來和台灣商譽行為,如此成就經濟起飛錢淹腳目的共業,之後則必須由洋洋這個世代的年輕人慢慢償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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耐人尋味的名稱「一一 A One And A Two」,無論指的是兩個人、人與人,還是存在於每個角落的二元對立,也就是洋洋始終想捕捉的「後腦勺/看不見的後面」,都給人異常豐富的留白與思考空間,好與壞、對與錯、愛與不愛、真誠與偽裝、年輕與遺憾、喜宴與喪禮、送往與迎來,從楊德昌的鏡頭之下感受到的,是每個人看似互動密切又形影疏離的灰色地帶,更隱約透露出了一種反璞歸真的成熟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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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引述的文字除電影台詞外皆出自王昀燕《#再見楊德昌》一書。)
偽裝車意思 在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把自己演成
過去心理瞧不起的的那個人
或許是給了自己最大的逞罰
今年3月時加拿大也是疫苗荒,等待鄰國救援,好不容易來了一些些大家心中的明星疫苗,當時就落實了醫護、養老院及高年年齡層第一的優先順序,就算如此,疫苗依然嚴重不足。
打完第一劑根本也不知道第二劑在哪,有幾位有知名有錢人動用了關係,委裝成醫護身分打了不該打的疫苗,同樣立即被媒體挖出。當時魁北克政壇沒人敢去打這種良心疫苗,因為紙包不住火,如果幸運沒被病毒攻陷,也會被貼上道德黑標籤,可能一輩子都難以在政壇翻身。
在那個魁北克一天感染人數徘迴在2~3千、日平均死亡人數達150人(魁省人口數大約8百萬) 的恐懼之中,同樣的有錢人、一小部分政壇人士,也紛紛違抗政府不要出國的軟性勸導,飛到熱帶佛州度假順道打不用錢的明星疫苗。果然紙是包不住火,想選蒙特婁市長的前資深氣象播報員,還傻到在佛州直播,最後把自己的聲譽給毀了,至於幾位政壇的人士也因為被媒體報導,而辭去相關職務,因為這時你給什麼千百萬個理由,都沒人想聽,大家只記得你背叛了乖乖遵守規定的普通人。
終於那個冷門,大家心目中不愛的疫苗品牌由鄰國送來,同樣的一堆人在觀望,當時除了有品牌信心的問題,也存在著政府建議施打年齡安全區間的議題,後來就維持高齡同樣先打明星品牌,然後60以下施打平價品牌,記得當時魁北克問候彼此你打了沒,是用「喝的是劣酒還是高級酒」來調侃彼此,但另一個語意是高級酒是老人,劣酒是年輕人的意思。
身邊的朋友絕大多數都是60以下的,面對只有眼前確定的平價疫苗,及有可能可以等到高級疫苗,但絕大多數的人都選擇來什麼就打什麼,所以就打了。幾周前媒體就問了這些打了平價疫苗的人是否後悔?答案如同我的心聲,打完比較安心,沒什麼後不後悔的是,不然一直限制下去也不是辦法。
總理可打高級版、省長、衛生部都可以,但他們為了給大眾信心,都照著年齡順序打了平價版疫苗,沒有人用特權,因為他們知道這標籤一貼,就等於毀了自己的政治前途、撕都撕不掉了。只因加拿大基本上是採童軍榮譽制,走自由心證這一路,萬一做做了不願道歉又被媒體挖出來,通常故事都是第一時間死鴨子嘴硬、然後沉默接著出來道歉下台一鞠躬。
輪到我打疫苗的時候我就是去打了,就是那個平價的品牌,當然當時也有一些地方是可以預約到高級版的,也有人到了接種中心知道是平價版就掉頭走人的,但絕大部分的人都選擇來的就打。那時台灣開始來了些許自費的平價疫苗,那時大家還在歌舞昇平中,大家還在逛貴婦百貨中,沒有任何迫切的需要,但誰知道很快的案情急轉直下,一路變成今天。
國情不同、人們的思維也會不同,當了特權人士會有習慣性,當了明星就需要保母車、成了名人就要有VIP包廂、有了關係就可以享受提早被服務,無論這些【特權】是別人討好你附加給你的,或是你要求的都好,但它都是特權的一種,這是你可以選擇拒絕的,如果你接受了就表示你認同。
在疫苗依然稀有的3月份,政府決定把疫苗量集中在嚴重的蒙特婁市區,如果你住在相對安全的荒山野嶺,只要透過關係找到住市區的親友登記,偽裝是住在那裏也就可以登記施打。當時那個機會也落在我身上,但我想何必呢?生死有命,不要去做這種良心不安的事,沒人想死或染病,處心積慮地做了這種安排,不見得是最好的結果,生命該被回收回去的時候,想躲也躲不掉呀!
是的,現在台灣就疫苗嚴重不足,與幾個月前的加拿大一樣,大家都可望貼一張附身符在身上,或許你有特權為自己貼了一張附身符,但那一張黑標籤也一併被貼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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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集主題:蔡譯緯繪畫創作展
專訪: 蔡譯緯
藉穢土轉生 探索自我
創作者蔡譯緯從小特別喜愛繪畫,對於手作型的作業都會花心思去完成,彷彿在這個從無到有的過程中,能夠獲得一些樂趣與滿足。雖然自幼就嚮往著藝術,卻沒有特意去報考美術班,蔡譯緯就跟多數人一樣,忙著課業與升學。等上了高中,大一些、有點想法後,便很快發覺到自己的特質與興趣在藝術領域,於是開始確立未來的志向,進入陳哲老師的畫室學畫,對於繪畫也算是有了比較正式的認識與接觸。陳哲老師是蔡譯緯的啟蒙恩師,他在繪畫上的觀念是開放而不僵化的,因此蔡譯緯的藝術養成過程無形中也被保留了很多空間,而他大多數的繪畫觀念與技術都是在這時期建立的。
蔡譯緯就讀國立台北師範學院美教系,是第一屆不採計術科成績招生的學生,他是以保留學籍的復學生身分回去就讀的,當時大學生活過得並不開心,自然地開始封閉自我。不過在這個階段,蔡譯緯幸運遇到二位對他影響很大的老師-連德誠老師與郭博洲老師。他們對藝術的想法,不論是理性的批判質疑,或是感性的諒解關愛,都直接啟發了蔡譯緯往後在創作上的觀念思辯、情感的傳遞以及風格走向,影響深遠。
畢業後,蔡譯緯一直忙於生活與工作,直到前幾年才有多一點的喘息空間繼續進修。在嘉義大學就讀研究所的時期,因為有周沛榕老師的指引與鼓勵,加上家人的支持包容,才又慢慢喚醒心中的小宇宙,他希望可以一點一滴的蓄積能量,找到自己人生中比較舒適的位置。
與油彩的相遇
創作媒材的使用通常和自身的學習經驗與喜好有直接的關聯。蔡譯緯在高中時期比較常接觸的是水彩與炭筆素描的靜物寫生,著重色彩與明暗的練習,因此對於西方繪畫系統的媒材較為熟悉,上大學後很自然地就選擇以油畫為發展方向。另外,油彩具有緩慢乾化的特性,可以提供他更為充裕的作畫時間,有利於精緻細微的描繪、色彩明暗的銜接緩衝、豐富的色層堆疊罩染,適合寫實風格的繪製與操作,因此現階段主要是以油彩為創作媒材。除了繪畫,有一部分的創作是以文字為媒介,因為有些概念需要運用到符碼,會比圖像來得精準而有趣。
蔡譯緯採取照相寫實風格來創作,他想要透過竭盡所能地施展技巧,來呈現移植過程的人為誤差,以及因時間的流動性所產生的細微瑕疵。也就是說,照相寫實的目的並非為了呈現技術「所能及」,而是相反地,要用來凸顯他能力「所不能及」的部分,以此來呼應總是出現在生活中的無力感。所以希望大家看到的是那些瑕疵或觀念上的部分。
死跑龍套的翻攪
透過道具的輔助擬仿「富貴、吉祥、福、祿、壽、喜」等美好形象,將自己的面相做一番加工與微調,循此脈絡擴展,再納入動漫角色如「蝙蝠俠」、「拳四郎」、「聖鬥士」,以及「千眼」、「洋人」、「桃客」等自創人物,渴望透過發動「穢土轉生術」來召喚異能者附身,施展他們的天賦異稟。
創作靈感源自人生中一次愚蠢抉擇的餘波蕩漾,蔡譯緯用白話一點的說法,大概就是怨念。這些養分的確是有點髒髒爛爛的,因為它來自真實生命中的失落與毀壞,蔡譯緯試著去廢物利用,希望可以滋養出花朵來,這也就是穢土轉生術的意思了。
複製的失真與徒勞
「我覺得人是非常奇特的一種生物。」蔡譯緯常疑惑,為什麼人會有很多令人不解的複雜思緒與行為,像是說謊、矛盾、陷害、妒忌、煩惱、悔恨、犯蠢、模仿、偽裝、表裡不一等,說也說不完。好像每天都有上演不完的內心戲與自我衝突,很容易就會自己找罪受,當然這些疑惑絕大多數是來自於自己生活中的遭遇或體悟。
藝術家藉由創作的過程,可以將內心的情感、想法、體悟具現化,傳達個體的人生經驗、省思與關懷,或是作為宣洩的管道。對蔡譯緯而言,創作比較像是一段自我觀照、探索尋找以及成長的歷程。很重要的,也是釋放能量的出口。蔡譯緯認為,創作行為本身是很私密的,把顏料遞移到畫布就是一種不斷述說與揭示的過程,所以他沒辦法在別人面前作畫,會讓他感到很不自在。一個人時,才可以比較清楚感受到身上所發出的訊息與能量,不管是正面的或負面的,然後再將這些能量釋放出去,回到一種舒適的狀態。
或許人生存在著許多不完美,而我們最終也不會成為自己心中的那個想像,但無論如何,還是試著以幽默的方式去看待生命中的難題。就像少林足球裡的那一幕集體歌舞,醬爆從來沒有放棄成為一個偉大作曲家,而豬肉佬又何嘗不想成為一個偉大的舞蹈家一樣,始終懷抱著原初的夢想。
蔡譯緯簡歷:
2016 國立嘉義大學 視覺藝術研究所
2001 國立台北師範學院 美勞教育學系
獲獎:
2016 璞玉發光計畫 西畫類第三名
2011 金車新銳油畫獎 優選
2001 第二屆 NOKIA 亞太藝術獎 亞太區第三名
2000 第二屆 NOKIA 亞太藝術獎 台灣區首獎
策展單位粉絲頁: 金車文藝中心(南京館)
展出日期:2017/09/02-2017/10/29
開放時間:每日11:00-18:00(周一休館)
金車南京館地址:台北市南京東路2段1號3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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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Alter也會穿泳裝。畢竟可是夏天。
但是到底是因為怎樣的信念呢,
她收起了王冠,
戴上了可愛的白色頭冠───女僕頭飾(Whitebrim)。
沒錯,就是女僕。
身高/體重:154cm ‧ 42kg
出處:亞瑟王傳說
地區:英國
屬性:秩序 ‧ 惡 性別:女性
屬性會是「惡」的原因似乎並不是因為她覺得變成女僕的自己不好,而是源自於只能訴諸武力來進行理想的服務的自己的那份笨拙。
不列顛之王,阿爾托莉亞‧潘德拉岡的另一側面的Alter另外又再覺醒了別的信念而成的存在。
迎來夏日,不做為一名暴君,而想要成為一介服務者重新審視自己而奮起的阿爾托莉亞。雖然知道她在說什麼不過根本無法理解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也能說是為了讓Master度過更好的夏天,而選擇了女僕之路吧。
因為本人打算隱藏阿爾托莉亞這個身分,裝備也偽裝成了形形色色不同的東西。
Excalibur變成拖把。
Sequence變成了手槍。
戰鬥風格則是軍人的風格。
以拖把掃倒對手,用手槍阻止行動,再以手榴彈爆破。
所謂女僕到底是什麼呢。
「燃燒不撓的勝利之劍」
等級:A 種類:對人寶具 最大捕捉:一人
Sequence Morgan。
亞瑟王所持有的,「只能攜入死鬥之場」的短劍,Sequence和Excalibur的合體寶具。
Sequence雖然是類似小型自動手槍的外觀,但是透過與Excalibur組合,可以化作大型的狙擊槍,將不淨的外敵在侵入「主人的領地」之前擊退。
雖說不管怎麼看都是反器材步槍,但是如果你不想讓你那張漂亮的臉龐被打飛的話最好不要指明這件事。
(譯註:Sequence,亞瑟王的劍之一。資料很難找,非常難找。另外稍微解釋一下為什麼我不翻譯Excalibur和Sequence。前者是因為在Fate中有自己的寫法,通俗的譯名「勝利之劍」感覺會衝突到,所以就不再翻;後者則是因為沒有中譯,用原文的話比較能達意)
(譯註2:原文中提到的「そのキレイな顔をフッ飛ばしてやる」是日本網路上很有名的捏他之一。意思是「我要打飛你那張漂亮的臉」,原典是「覇王♥愛人」這部漫畫。這句話之所以有梗,是因為說出這句話的「專業殺手」拿槍的姿勢實在太過欠人吐槽)
○單獨行動:EX
即使Master不再也能行動的能力。
雖然說該服侍的主人存在,不過那是兩碼子事。
所謂女僕的侍奉精神應該是自由的───自發性的,且並不是該被任何人強制的存在,因為這樣的信念而獲得了威脅性的單獨行動技能。為了獲得這個技能,通常能力值有著些許的低下。
○夏日的掃除者!(Summer Sweeper!):A
將魔力放出技能變化用在女傭用途上而成之物。能夠洗淨所有一切的水洗的達人。
一邊提升自己的侍奉能力(攻擊力),
一邊嚴格監督隊伍,提升整體士氣。
○教練:EX
海邊的阿爾托莉亞Alter也是一位冷血的Governess(家庭女教師)。透過她的嚴厲教育與指導,來矯正錯誤的戰鬥方式。因為是斯巴達式教育,被教導的人會受到很大的傷害。
(雖然本人不會說出口也沒有注意到,)受到夏天的魔力的誘惑,而換上了泳裝的Alter小姐。
「我絕不是那種一般大眾口中的那種泳裝英靈。要說為什麼,因為在穿上泳裝前可是位女僕」
原來如此,真是讓人無法反駁的正論。
但是,本來就太過認真的性格因為變成了女僕而變得更加嚴厲。化成了絕對不會放過自甘墮落的Master的,鬼之女僕長。
與尼祿一同參加了伊絲塔盃。
隊伍名「暴君流星(Tyrant Shooting Star)」便是她的點子。
是與有名的任性皇帝和暴君女僕連袂而成的隊伍相符的命名。
競賽動機是為了證明最強。雖然理所當然的會索求報酬(物理),但與此同時,也覺得如果能為Master帶來些什麼也不錯。
尼祿的思考是「全部的隊伍都是勁敵」,
而Alter則沒有「絕對不能輸給這傢伙」這樣一類的隊伍。
尼祿與Alter。雖說是搭不太上拍的兩人,
尼祿為了在賽場上的活躍和趣味性,阿爾托莉亞則是為了暴力衝動(壓力 Stress)的發洩和報酬,合作一起參加了伊絲塔盃。
因為自認為自己是最受主角支持的人,所以內心一直都很高興。
雖然只看外表的話根本不會這樣認為。
競速方針是「毫不手軟的賽車」。
不管前因後果狂踩油門的尼祿,和明明有在注意前因後果還是點燃NOS(Nitrous Oxide Systems 一氧化二氮,笑氣,賽車中俗稱氮氣的加速器)的Alter。
尼祿是「美感與速度」至上,Alter則是「簡潔與速度」至上。因為這樣一半不合但另外一半卻又完全一樣的節奏,而實際上非常合得來的兩人。
……這果然是個奇蹟的隊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