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大家的按讚及留言,龍之介的文章大概是此粉絲團史上反應最好的一篇(笑)
因為這兩天又要產檢又要做PCR(核酸檢測)關係,大家的留言還沒看完⋯⋯🙏
其實我們夫妻沒有很避諱這個話題,最初也只是想說去檢查看看而已,沒想到最後竟然走到這步……
那篇文章的標題其實是醫生曾經對我說的一句話,他們在婦產科業界這麼多年、看了這麼多患者,我想事實真的就是那樣吧!
如同文章所說的「為何不給自己一個機會呢?」,如果有朋友私下想詢問關於生殖醫學的事情,也很歡迎私訊給我喔~👍
== == == ==日本捅鼻體驗記== == == ==
今天來進行第3次的捅鼻子體驗,過幾天可能還有第456次吧!
去年逃過一劫只被捅了2次,今年完全逃不過了🤣🤣🤣
我所在的縣市能做出國用PCR檢查的醫院不多,找了一家能符合韓國報告要求、收費算合理、距離也還不遠的醫院預約了⋯⋯
日本凡事都要預約預約預約,怕沒名額所以提早一個月就預約了(其實也不是很多人做,就是阿本仔性格,一天可能不願意接太多案件,和台灣一天能處理很多人不太一樣)
因為非大都市,打電話預約時真的被接電話的小姐搞死⋯⋯
她可能沒接觸過太多外國人,她覺得所有人的證件都得跟日本人一樣寫漢字,
不相信我在日本的證件是英文拼音,竟然要我「傳真」給他們確認⋯
天啊!這都什麼時代了~還在使用傳真@@
公司行號就算了,個人很難有傳真機跟號碼吧~~~😔
於是跟她說只能以E-Mail方式把資料給她,她竟然說他們沒有電子信箱,要不就用「郵寄」給他們⋯⋯😱😱😱
我只好去研究便利商店該如何傳真,把資料FAX給她確認,
真的是奇葩一樁~~
然後,今天實際到了現場,
從車站一路坐公車往山區(對⋯⋯這家醫院在靠山的地方,很詭異吧!)
大家一定會跟我有相同疑問,這樣的醫院怎麼會提供「出國用」PCR檢查?反而是市區的醫院沒提供這樣的服務,
實際到了現場,防疫措施其實做的滿好,他們規定要做PCR的人只能用電話聯絡他們,不能擅自進入院內,
要上廁所也只能打電話通報後,在指定洗手間使用,
採檢則是在戶外所設立的臨時檢測區,醫生透過隔板及一次性手套、用細長棉棒挖兩個鼻孔採樣,大概一分鐘不到就結束了!
可能已經有之前的經驗,沒覺得太可怕,例行公事的感覺XD
順便跟醫護人員小聊了一下,結果今天檢測的除了我以外清一色都是韓國人(笑)
其實也才個位數人數而已,因為這種時期,班機就是這麼少,很容易被特定就是前往哪個國家XD
報告結果大約4小時後就出來,費用是¥33,000(NT:8,338元),其實滿迅速~❤
日本好像沒有因為檢測量增多而降價的感覺,台灣現在倒是比之前降價滿多的!
好啦~接下來我們韓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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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誠心,真佛有感應》
今天,農曆五月十八,陽曆6月27日,是我根本上師,聖尊蓮生活佛,的77歲生日。我已有三年沒見到師佛。翻出三年前寫的見證,刊登在這裡,以此祝賀師佛生日快樂,佛體安康,恆轉法輪,也讓大家明白皈依明師的重要性。
你們常常說我的佛法影片讓你們茅塞頓開,心開意結。我把這一切的功德都迴向給盧師尊,因為我所會的,都是祂教的。沒有祂,就不會有蓮花季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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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妳子宮內有個3.9公分的瘤,還有3粒1.1到1.8公分的息肉。這麼大粒的瘤,不會自己掉出來。我們必須動手術割除,再送去化驗看是否有癌細胞。」
如果你是我,距離手術還有1.5月的時間,你會怎麼做?
●
我在2017年10月,首次月事沒準時來。兩個星期後,在11月7日,月事就來報到,但這一來,便連續65天都「見紅」。
起初,我以為是10月和11月的月事一起來,但時間越久,越覺得不對勁。
在2017年12月16日,馬來西亞吉隆玻的《大幻化網金剛護國大法會》,我爲自己的纏身靈報名做主祈。列隊等待向師尊獻哈達時,我心裡斟酌著要不要開口向師尊說,可是師尊身邊的人多,排隊隊伍也長,這種事講出來又有點難以開口⋯⋯
沒事,我默禱,師尊的法身遍滿十方法界,祂一定會聽得到,我安慰著自己。
于是,我一邊排隊,一邊看著師尊,向祂重覆著我的祈求:祈求師尊加持我的月事能停止,恢復正常運作。
法會上,當大幻化網金剛的咒音響起時,師尊用了5分鐘的時間,加持與會大眾病業消除。我用手摸著我的下腹部,一邊持咒,一邊觀想大幻化網金剛放光加持自身。
●
我心中焦慮,吃了兩個星期的中藥,月事不止。
2018年1月7日去看新加坡竹腳婦幼醫院的醫生,吃了3個星期的荷爾蒙藥,終於止血了。
1月26日,我去醫院做掃描和鏡檢,X-光師神色凝重地說我子宮內膜有瘤和息肉。心情頓時往下沉。
1月27日,月事重新來潮。
1月28日,傍晚時分,我經痛得非常厲害,前所未有。我在車裡縮成一團,不停地喊痛,觀想師尊放白光加持我的下腹部。突然感覺下體漸漸排出一大塊東西,到廁所檢查,驚訝地發現是一大片的血液組織,長達15公分,厚度1公分左右。
1月29日,剛好修滿了200壇四加行的最後一壇,迴向給纏身靈。
到醫院,醫生分析掃瞄和鏡檢結果,說我子宮內有四粒瘤和息肉。最大的3.9公分,應該是導致我流血不止的原因,問我何時要動手術。我向她說排出血液組織之事,她說是子宮內膜,但也說這麼大的瘤和息肉,不會自己掉出來(它們在裡面都長了根)。
醫生檢查我的下體時,還說好像在陰道入口處看到一粒1.1公分的息肉,與鏡檢報告吻合。恰逢要過農曆新年了,我當時無法決定,心裡想一定要寫信給師尊,唸滿1000遍高王經,才進手術室。醫生再開三個星期的荷爾蒙藥給我。
回家後,我開始唸高王觀世音真經,並向師尊發願懺悔。
2月5日,我並沒有服用第二輪的荷爾蒙藥,月事就自然停止。
我也去尋求中醫的意見,中醫師也鼓勵我去動手術。 他說沒有藥可以把這瘤和息肉去除,留久在身內,唯恐發炎。他建議動手術後,再回來以中藥調理身子。
●
3月5日,月事來報到,也在7天後自然停止。
我開始想,是否因爲排出多於的子宮內膜,瘤和息肉便消失,所以月事已恢復正常?但想到醫生說,這麼大的瘤不會自己消失,及她的所見,如果幸運的話,只是漸漸變小,不會突然「無影無蹤」。
再想到,自己過去所犯的戒律這麼多,又不算是精進,奇蹟怎麼會輕易地發生在我身上呢?
等待手術的一個半月內,我盡力地爲自己消業障。
一、我師父(也是引渡我皈依蓮生活佛的老師)爲我報名2月份,愛染明王法會的主祈。
二、我開3次的臉書直播,以英文介紹師尊的善書文集,《當下集》、《了凡四訓》和《玉曆寶鈔》,自掏腰包把30幾本善書,寄給有興趣的臉書朋友,不分國界。我只有約396位朋友,新加坡的各種族,但大部份都不認識師尊。
三、唸高王觀世音真經1000遍,迴向可以不用動手術,瘤和息肉也會消失,若非得動手術,祈求病源立解、手術順利、康復迅速。
四、寫信給師尊懺悔,並求加持。回信中有「消肌瘤」和「消婦女病」兩道符籙。我在手術前一晚,持咒服下。
五、看到真佛般若藏徵求「讀書人」爲師尊文集錄製有聲書,我拉著我家師兄去報名。獲選後,我添購新的器材以備錄音,也尋找資深老師來練朗讀。
六、焚化幾次真佛金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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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3月22日,我入院動手術,心中七上八下的。我也從沒試過一天內,結界那麼多次。😅
一、出門前,向壇城諸尊祈禱,然後結界,放金剛沙在頭頂。
二、在更衣室,爲手術袍唸「嗡。啊。吽」、觀想白光清淨、披甲、沾些護摩灰在衣內。
三、爲病床唸「嗡。啊。吽」,觀想白光清淨、做避魔金剛彈。
四、醫生放藥物進我身體時,唸「嗡。啊。吽」,觀想白光清淨藥物。
五、爲棉被襪子唸「嗡。啊。吽」、披甲。
六、一直觀想師尊住頂。
七、唸護法心咒、大力金剛心咒和禁鬼咒。
八、四個小時後,被推向手術室,得經過很長的路,還搭電梯,心中向師尊本尊護法默禱:麻醉藥生效後,祈求三根本加持守護。若有任何閃失,祈求接引。往生淨土,超生出苦,南無阿彌陀佛,南無阿彌陀佛,南無阿彌陀佛。
我一直壓抑著自己的恐懼,告訴自己不可以丟真佛弟子的臉,好歹也要莊嚴地面對手術及可能發生的併發症。
動手術,身上不能戴護牌。進到手術室時,真的好像電視劇裡那樣的場景,自己頓時覺得很孤單,想到師尊講的,人真的什麼都沒有。當麻醉師把氣罩覆蓋在我鼻子前時,我再次祈求師尊,把自己的身心交給祂做主。
●
手術醒來後,主治醫生並沒來探望我。一個人深夜在病房裡想了很多,昏昏沉沉地觀看著師尊開示,心中很感恩祂教導我們那麼多的法門來保護自己,爲自己消業增福,由凡入聖。我自知業障不輕,雖很想像一些師兄師姐們腫瘤消失不必開刀、癌症不藥而癒等,但人要有自知之明,我不懷疑師尊的法力,只怪自己不爭氣。
隔天早上,一位小醫生進來向我說:「主刀醫生說妳子宮內沒有任何瘤或息肉。」,還給了我一份子宮內的照片,證實裡面的「乾淨」。後來,另外一位醫生也進來說了同樣的話。
幾個小時後,主治醫生進來病房:「好消息!妳子宮內並沒有任何瘤和息肉!我們有一查再查,都找不到。子宮內膜有點厚,所以我刮除了一些,送去化驗。但依我看,裡面不像有癌細胞,或可能癌變。可能那些瘤和息肉已隨著妳月事排出來了。」
聽著醫生的話,我啼笑皆非。不是說這麼大粒的瘤,不會自己掉出來的嗎?現在連一粒米粒大的息肉都找不到,我不是白動手術嗎?天啊~~消業障啊!😂
我來月事65天,又不見得那些東西掉出來,荷爾蒙藥也沒有除掉瘤和息肉的能力,如果不是師尊的超級大法力,你說是什麼?
●
我2006年在我師父的引渡下皈依了師尊。那時,我只讀了《當下的明燈》,對於師尊了解不深,之前也未聽過師尊的聖名。有位婦女送了本書給我,回家一讀,原來是本寫盡師尊壞話的書,又是詐財,又是貪色,又是搞神通。我心中驚慌,我不會皈依了假和尚吧?!可是我師父人很正直,又有慧眼,不會笨得信錯和尚呀!于是,我帶著福尔摩斯的眼鏡,把那本書再讀一遍,發現作者的「邏輯」有很多漏洞,所寫的,都沒有真憑實據,只是依照自己的感受和不滿,及他人所推測的,胡寫一通。可惡!侮辱我智慧,又毀謗我師尊!我擇了「除」日,一把火就把那書給「火供」了。
我先生同一年皈依後,一夜的夢,脊椎骨歪曲的問題突然改善了很多。他的見證收錄在師尊文集,第253冊《夢見盧師尊》的《脊椎骨歪曲》裡。
我外婆在2006年秋季過世,七七49日內,家人都陸續地夢到外婆,唯獨我。我心中納悶,那時人在紐約,決定不做避魔金剛彈,便入睡。當晚,就夢到我外婆,夢境異常清晰。外婆叫我爲外公(已故十多年)皈依,我知道外婆指的是皈依蓮身活佛。外婆本身臨終前已皈依師尊。我點頭說好,就醒來。回到新加坡,到祖先牌位前撲杯問外公,是不是要皈依蓮生活佛,真的得到一連串的聖杯!我不鼓勵大家模仿我不結界就入眠,入你夢的不一定是你婆婆,但這也顯示有傳承力的「避魔金剛彈」是多麼厲害,師尊在陰間的名聲多響亮,連我阿公都知道!
我母親是一個不喜歡神佛的人。我與她之間,曾有過很多意見分歧。後來,我唸滿了十萬遍上師心咒迴向後,脾氣不好的母親竟然同意皈依師尊!
我皈依師尊時,並不是求祂能保佑我什麼。那時,只想要學會什麼是真正的佛法,及如何帶領自己和雙親到達彼岸。至今還有點不敢想像,書裡讀到的奇蹟真的發生在我身上。
想說,我們在修行的路上會有很多考驗,照著師尊所教的去做,必能一一化解。我一生人做錯很多事情,但12年的風風雨雨過後,我依舊覺得皈依當代法王蓮生活佛,相信祂,是我人生做得最對的決定。感恩師尊的不捨不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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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的畫】(16)完
(1~15集)http://bit.ly/3b6aB8g
原來,一個人能夠記住一切,就很容易知道誰在說謊。大人最喜歡用承諾掩飾謊言,爸爸曾向媽媽許下很多承諾。
然而,在我仍是手抱嬰兒的年紀,母親就抱著我去找他。爸爸與另一個女人歡愉的表情,至今我也沒法將滿口承諾的那個男人重疊起來。
在我出生當刻,爸爸曾在醫院跟母親說過:「是個女生呢,她的眼睛很像妳。」
當時的我當然聽不明白,但記憶對我來說,就像腦海中有一本記錄我人生每一分每一秒的日記一樣。長大之後翻閱這些記憶,就能讀懂爸爸的說話了。
「就像妳母親寫的日記一樣…?」我。
「噢!對!媽媽會寫日記,有時是繪畫,有時是密密麻麻,只有咒罵的字。媽媽發現我有超憶症之後,便會我面前翻閱起來。她想我記下爸爸對她做過的一切…
沒錯,叔叔你似乎猜到了,我說過,我把媽媽的日記『藏得很好』呢。」何千娜指向自己的太陽穴,示意她把媽媽的日記,收藏在腦海中。
她拆開了曲奇的包裝,拿了一塊放進口中咀嚼:「那次在殯儀館,你還記得嗎?我叫你小心一點,你是聽故事的人,還是故事中的人,就看你了。
本來我以為你不會再追查下去,沒想到你卻死纏爛打,還特地去學校想找我,那張圖畫在你手上,我怕你會壞了我大事,畢竟當時能夠住在慧妍的家,全靠她的家人覺得我只是個人畜無害的小孩。
慧妍醒來之後看到我,差點當場被逼瘋了,指著我大聲咒罵,說我是害她毀容的兇手。
你知道嗎?我在她的家人面前假裝被嚇到哭,他們就完全相信我的話,竟合力按住自己的女兒,叫醫生幫她打鎮靜劑,哈哈。
很荒謬對吧?小孩有很多事情做不到,也有很多事情小孩才能做到。
這世上還有很多事情都很荒謬,例如毒藥,只要不超過一定的劑量,就不會被發現,還能令人慢性中毒。
這些當然都是母親教我的,我全都記下來了。
我每天都餵她吃毒藥,所以她的狀況時好時壞,偶爾還會全身發炎,傷口流出膿液,我就像個初次進實驗室的小孩一樣,把各種化學物都倒進容器,期待著有什麼化學反應。
為了確保圖畫可以完成,我決定使計陷害你,把你關在這裏。不過,我看叔叔你生活過得頗不錯呢。
警察來我家跟我記錄口供,還查問過慧妍,我警告她:「要是妳敢亂說話,妳就死定了。」
她不知道圖畫的事,也不知道我每天在她的飯裏下藥,所以她在警察面前也乖乖地閉嘴了。
現在樹已經長得夠大了,慧妍的身體狀況也不止要做換皮手術這麼簡單了。她行動不方便,連好好說話都不能,只能吃流質食物,喝水都要用飲管逐小逐小灌進去。
所以,我打算將她堆在泥土裏,留一支呼吸用的飲管,每天像灌溉植物一樣,照顧她呢。」
此時,精神病院的醫護人員走進來拉住我的手臂:「時候到了。」
何千娜點頭,站起來甚我說:「這是最後一個故事了。」
「妳…以後打算怎樣?」
「活下去。這樣媽媽才可以繼續在我腦海裏生活﹐我會在夢裏跟她說故事,她會微笑,眼泛淚光,摸著我的頭說:『我愛妳』。」
我不敢說自己很瞭解何千娜,要是我瞭解她,就不會掉進她的圈套。
從四年前,第一次跟何千娜見面,她就跟我說過很多故事。我不斷研究她的心理狀態,在圖畫中尋找線索,見證著這個可怕的復仇計劃完成。
這次,我沒打算去阻止她,畢竟我只是個故事以外的人。
但可以肯定的是,她剛才說「活下去」這三個字時,是我看過她流露出最悲傷的表情。
(全故完)
【小孩的畫】會出版在《如有雷同 實屬不幸》短篇故事集
4月初出貨!
書中會有獨家內容「媽媽日記」:
她是怎樣教何千娜的?
千娜虛構的同學阿東是誰?
為什麼床底有鏡子?
用什麼方法懷上何千娜?
弟弟墮胎時發生的事?
知道千娜有超憶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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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廢話直接來新故事!
【合作自殺】(1)
「那麼,一言為定~」
「對,我們好好合作吧!」
阿泉和海宏像一對想創業的合伙人一樣,用力地互握著手,還拍打對對方的肩膀打氣。
然而,他們不是創業。
他們只是約定好「合作自殺」的伙伴罷了。
=阿泉=
我是計程車司機,還有一份便利店的兼職。
我這麼努力,不奢望會發達,也沒有什麼理想。
我只是為了生活。
要說我的理想,就是養活家中的老婆和女兒。
半夜計程車的生意很講運氣,有時候一整晚都沒遇到半個客人,還會遇上醉酒吐在車上的客人。
我會求神拜佛給我生意,也會求衪給我車程遠一點的客人。
也許因為我從沒求過衪我想身體健康。
所以,衪讓我得了癌症…
前一陣子肚子總是突然痛到不行,便去醫院做個簡單的身體檢查,一星期後,醫生打電話來說要跟我見面。
醫生向我展示我完全看不懂的報告。一堆英文,還有一張疑似是我體內的X光照片。
「看到這裏的陰影嗎?這是癌症的腫瘤,癌細胞已經擴散到其他器官,現在我們建議的是立即入院進行化療。」醫生。
「化療之後我什麼時候能夠出院?我明天還要去便利店工作呢。」我。
「呃…先生,就算化療手術成功,你有一段日子也不能工作…」醫生。
「怎麼可以,我老婆和女兒怎麼辦?誰來照顧她們?」我。
「先生你冷靜一點,我建議你先通知家人進行入院手續吧。」
我看看手錶:「我泊車夠時間了,過時便要多付一小時停車場費用,下次再談吧。」
我站起來便轉身離開,被告知的一刻,我體內空蕩蕩的,沒有絕望、沒有悲傷、沒有激動地大哭。像行屍一樣離開醫院。
悶熱潮濕的天氣,使身體恢復了溫度,我跑到醫院的停車場:「夠鐘了夠鐘了~」
啟動引擎,看到閘口前方有車輛。我不斷響號,拉低車窗探頭到外面咒罵:「快一點啦!」
幸好,最後還是趕得及,省下一小時的停車場費。我把車隨意停泊在路邊,高興得哭了起來。
如今腦海中浮現的,是家裏的妻子和女兒。我是家庭的經濟之柱,而且女兒剛上小學,興趣班、補習班、教科書的費用排山倒海榨乾我的積蓄。
「一定有什麼辦法的。」下一瞬間,我就想到供款了幾年的保險。
「阿泉~很久沒見啦!最近在忙什麼?對了!我告訴你一件事,幾年前在我身上發生的喔。」John。
「是你坐飛機差點墜毀,決定要幫助其他人的故事嗎?我已經聽過了,所以我才跟你買保險,你忘了嗎?」阿泉。
「呃?!噢!我當然記得…哈哈…阿泉嘛,好兄弟!怎樣?找我有事嗎?」John。
John是我的小學同學,幾年前突然打電話給我,說無論如何都要見面聚聚舊。我當時很努力地翻找舊記憶,也記不起他的樣子。
一見面,John就熱淚盈眶地把飛機差點墜毀的故事說出來,感情起伏十分流暢,表情也很到位。
然後就是一番「要及時計劃好將來」之類的大道理,John拿出了保險申請表格。他是個保險從業員。
「我剛確實患上了癌症,末期,我想問,我能拿到多少錢?」我。
「這個…呃…這個…」John支支吾吾。
「我記得你說能賠很多,妻子女兒下半生的生活都不用愁了。」我。
「可是…」
「可是?」
「但你買的是意外保險,病患不包括在內。」John。
「但當初你跟我說任何疾病都…」我說到一半,又被John打斷了。
「那是指遇到意外住院,不包括癌症啦~」John。
「可是!」
「我有事要忙,晚點再給你詳細解釋,好吧?!」
掛線後,John的電話一直打不通。我全身滾燙,連眼球內的液體也沸騰起來,就在這個時候,有人打開門坐上我的計程車。
我正想回頭說:「不做生意了。」
對方便亮出刀子伸手到前座,向我說:「打劫。」
=海宏=
我欠下了賭債,債務像雪球一樣愈滾愈大。
不,簡直就像雪崩一樣。
剛接到債主打來的電話,說要是明天不還錢,就拿我的眼角膜、內臟、還有屁眼去還債。
打劫,是我想到的唯一方法。
此時,我看上了一輛停在路邊的計程車。
於是我戴上墨鏡,口罩,穿上外套的帽子便走到車上。
「把你的錢全拿出來!」我以威嚇性語氣說。
「大哥…我這晚的生意超慘的…」
「我不管有多少錢,先拿出來!」我。
不料,司機竟然嘆了一口氣,索性將車子引擎閉掉,把車匙丟給後座的海宏。
「拿去吧。」
「你在耍我嗎?」我作勢用刀刺向他。
「想要錢吧?!拿去。」司機一把將放滿鈔票的鐵盆子丟向後座,又說:
「還有這些…」他又彎下腰將吃完的飯盒丟到後面,還有兩支裝滿黃色液體的膠瓶子說:「這是我長時間工作到沒時間上廁所的傑作,想要就拿去!還有,我的錢包,我的手機…拿去吧!」
他把手邊所有的東西丟到我身上。
這下子,輪到我困窘了…
「最後把這臭東西也拿走吧!」司機拿出一個紙皮袋,泛起淚光。
我打開裏面的文件一看,是醫院出的報告,上面顯示著阿泉得到肝癌末期。
「……」海宏。
「我每天都拚了命工作,為了養活家中女兒和妻子,結果老天爺卻給了我一個癌症!」
司機滔滔不絕,完全不怕我手上的刀子:「你知道嗎,我剛才打電話給保險公司,他們說因為已到了末期,跟據合約條款我的情況不受保障,我連一毛錢也拿不到!」
「保險公司還說,就算我現在自殺,也不能領保險金,嘿嘿…現在我除了工作到死的那一刻,就完全沒有辦法了!」司機。
此刻,我突然靈光一閃。
「你不要自殺了,我們來合作自殺吧!」我。
「咦?!」司機。
「我殺死你,而你意外身亡的話,保險公司應該可以賠償的。」
能夠在情急之下想到這個辦法,我真是天才。
「……」阿泉。
「想想吧,你意外身亡,妻子和女兒會受到各方面的保障,女兒雖然傷心,但總比有個自殺的父親好得多。」
「但是…要怎樣做?」司機。
「明晚我們再見個面吧,我先想個完美的方案!」我。
就這樣,這對自殺組合就誕生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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