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文哲,民眾黨,時代力量,不禮貌鄉民團,呱吉。你們這下子高不高興、開不開心啊?
#千萬要記住!這些中共同路人都是殺人兇手!你就同路人 不用客氣 帽子戴好 #國家會感謝你的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1784312525042152&id=584986081641475
詹雅仁:作者鄭立就是香港人↓↓↓
香港人的心很透徹,判斷也很公允
(前大英帝國人民,法制觀念明確)
台灣裡面卻有心懷不軌的人,假借悲憫在消費香港人,借此打擊台灣本土政權。
Cheng Lap:其實我不明白說臺灣政府欺騙香港人是甚麼標準?
臺灣說提供人道支援,香港的人道支援基金,踢走打官司(那叫法律支援,雖然不知道為何香港的「人道」大部份是法律)的部份外有多少,大家心知肚明。如果我們接受這是人道支援,為何臺灣政府反而不是。
所謂人道支援就是管吃管住給你安全給你生存給你醫療不趕你回去香港。
大部份香港人去到臺灣的身份,不是國民,甚至不是居民,只是旅客吧,而且還要是有短期旅行簽證才叫「旅客」,沒有的話身份更尷尬好嗎。居留身份是有等級之分也有權利之分這是常識吧。
把公民權利和旅客權利混為一談是甚麼回事。講人人平等要不要給旅客投票權選總統呀?
香港人也不是因為臺灣政府說了甚麼或許諾甚麼,而跑去抗爭的,臺灣也不過是被捲入的鄰國,大不了就比較友善的鄰居而已,別說得好像香港人是和臺灣政府有合作,有交易,受了臺灣的承諾才去抗爭一樣,香港人是為自己而戰的。
把這說成是「被騙」是在侮辱香港,香港人沒有被騙也沒有人想要騙香港人,不要發神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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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eng Lap:臺灣政客對香港是口惠不實的,對,可惜這是比較好的一群,另一群是站在北京政府那邊對我們落井下石,或者協助維穩。
別把臺灣說成好像「口惠不實/真的幫忙」二擇,臺灣對香港的實際上的二擇,是「愛莫能助/一起踩死你」。臺灣政府另一個可能性不是比現在做得更好,而是比現在做得更差。
臺灣只會是「稍為友善的置身事外」或「協助敵人一起整死香港」,不存在一個全力支援香港的臺灣,臺灣人不敢這樣說出這種難堪的事實就我說出來。說現在的情況不好的是你看不到另一個可能性。
別以為去臺北跟幾個文藝青年在咖啡館談完普世價值,就看不到有幾百萬人在那邊跟光頭佬一起發大財好嗎?前年臺灣搞同性婚姻五都選舉都輸到掉褲子,你以為臺灣政權很穩?
一
Jhong Ren Jhih Shih:鄭立真的火了。
邱威傑,你還是堅持『就算重來,還是照幹』是吧?
要再去幫邱威傑圍事、緩頰的,在你們行動前,先想一想:
『邱威傑真的在乎你們的義氣嗎?你們對邱威傑、鐘聖雄的義氣已經高過對逃亡港人的支持與支援了嗎?』
一
Cheng Lap:你要找個地方做得比臺灣多嗎?我不說遠的,我說英國,他們有給你甚麼嗎?他們最多只是給回 BNO 的權利,只有特區護照的他們有做甚麼嗎?日本有收留嗎?加拿大有收留嗎?瑞典有收留嗎?我說的全都是人權國家吧?
人權大國德國更跟中國眉來眼去,想連制裁都不太願意做。
所以我討厭乞憐苦情馬騮戲,說甚麼全世界都同情香港時,你有沒有想過全世界都對你關上門。你可以繼續演,或許金石為開,但臺灣做的已比所有其他被香港人崇拜的國家都要多了好嗎。
一
難民是有聯合國的救援物資的,當難民,是要住進難民營的。還有更重要的是,難民是不能參與本地或源頭國的政治活動的,否則很可能會失去難民身份。
別想著自己當難民還可以「救人」,你自己要先住一年半載難民營,領救援物資生活,自顧不暇,一般人不是面臨生存問題根本不會隨便想當難民,當難民基本上就是自願去外國被軟禁。
你參考一下以前越南船民在香港怎生活,你就是怎樣。
我想很多人是不是誤會了難民是免費移民?
一
扯到「我很不像香港人」我又沒所謂,如果香港人在他們眼中,就是沒尊嚴的到處去世界各國討同情的國際乞丐,我一點也不想像這種人。
我說過不止一次,我想要的是香港人被視為一個值得尊重與敬畏的合作對象,而不是一群擺出可憐樣子拿別人稅金的無主孤魂。
香港人要明白自己在國際政治與戰略上有甚麼用和位置,使別人樂意和你合作,當一群難民好好玩?你看看世界上其他難民,別人怎樣看他們。香港繼續跟隨社運垃圾乞憐腐敗的那一套,香港人想要別人尊重,又為何追求被同情?
不能自立,哪怕是當別人的鷹犬爪牙,總比當乞丐高級。
我自己來臺灣時也是靠自己贏取別人的尊重,不是因為「我很可憐,你們應該同情我」。
我寫的這一刻就在香港,也只有香港一個國籍,輪不到那些拿著加拿大護照的社運垃圾說我是在臺灣才說這種話。我就是不想香港人變成你們這些拿著外國護照來香港永續社運再拍很漂亮的畫向國際 NGO 行乞的「世界公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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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允價值等級 在 有錢人想的都一樣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現實社會真的殘酷嗎?》
現在這個時代,如果以相對物價來看,年輕人剛出社會所領的薪水是倒退的,比起四、五年級的人出社會的時候領得還要少。有時候網路上還會流傳以前報紙的徵才廣告,一個基層的作業員起薪就有兩萬八、業務員更有三萬塊以上。還不用說,那時候的房價可能只有現在的一半。
然而高靈說,如果因為這樣,你就變成了憤世嫉俗的酸民,那你無形中也變成了,只會純粹就「金錢數字」去衡量你的處境的人了。那麼你就看不到你生在這個時代,也有以前的世代所沒有的,很多的幸福與優勢。
倘若這些幸福你沒有去感受、這些優勢你沒有去把握,卻把自己一切的不順心,都推給了社會,或者是上一代,那你就沒有看到,也有很多年輕人跟你不一樣,他們有去感受到生在這個時代的幸運之處,懂得把握身在這個時代的優勢,所以他們的人生正在起飛,他們已經在乘著「理念崛起」(註)的浪頭,去累積他人生的第一桶、第二桶、甚至第三桶金了。
而憤世嫉俗的酸民還在哪裡呢?是否還在仇恨著有錢人、憤恨著某些政治人物、某些黨派,然後成天刷著同溫層裡面的文章,日復一日地敲著鍵盤發抒不滿?
若要去談整個社會的發展何以致此?那就是在談所謂的「大因果」。但是既然是大因果,所有的人在裡面就都是有責任的,並不是說都丟給政府、財團、上一代去扛就好。舉一個例子來說,如果有實際比較過台灣和日本,各行各業最基層的工作品質,你就會知道那真的是差很多。所以當你在罵高官的時候,請回頭想想,你每天去上班的時候,所給出的工作品質高嗎?你工作的成果細緻嗎?你做自己手上的事情的時候,真的有為了別人著想,所以想把它做得更好的動機嗎?還是也只是為了餬口飯吃,不得已而在上班的?
然而以相對物價而言,台灣現在的工錢卻是比日本貴,可是並沒有給出應該給出的品質;敷衍粗糙,自我感覺良好的人一大堆。那麼,如果你的工作發展上不去,這些是否也是原因之一?其實真的珍惜好員工、好人才的老闆或企業,在台灣也是有不少的。他們手底下也有一群人才聚集,正在蒸蒸日上地往前進,為什麼你不是其中的一員呢?
你的薪資雖然漲不多,可是你的生活條件和資源條件,早就比三、四十年前好得非常多了。可是說實在的,現在摸摸魚就想要下班回家,拿了一份薪水卻沒有認真幫人家做事的基層員工,其實是非常非常地多的。所以很多企業的老闆為什麼在調薪的時候不甘不願,這也是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因為他們知道即使給員工再多一點錢,他們還是不會想要認真做事的。
真相是,有很多人打從心裡面就不想為別人工作,甚至根本的心態就是不想要工作,只是為了生存,沒辦法所以才去上班。像這樣的基層工作者,人數是非常可觀的。如果說,普遍大家工作的素質都成長了,也很敬業與努力,可是企業還是不願意給出高薪,那你也可以看到,人才自然就會外移。所以台灣確實有很多人才,因為企業給不起高薪,他們就流動到別處去了,他們確實是有出路的。同樣的,只要是你是人才,你的生涯就一定會有出口,一定會有地方需要你,你可以流動到歡迎你的地方去,你不需要領這份你覺得不合理的低薪。
所以今天我們不是要去談這個「大因果」。如果又淪為在追溯「誰對誰錯、誰錯得比較多…」裡面吵來吵去,大家都知道這絕對是吵不完的,也對我們自己無益。所以本文的重點要放在:「不管社會將要怎麼演化,如果自己要往更好的方向發展,可以怎麼走?」
如果你也想要把心思放在這個重點,那你就要先放掉只能從不滿與抱怨,去看當今社會的這些固定角度,才能夠看到生在這個時代,你其實擁有的幸福與優勢。這樣你才能夠真的有那份「心情」,去幫助你自己過得更好、更豐盛。反正原先那些讓你忿忿不平的角度你都很熟悉了,再三重複,也不會讓你的人生有所突破,不是嗎?所以如果你願意,你就可以繼續看下去,因為老師會提供你一些,你可能沒有想過的角度。然而如果你一定認為只有誰垮台了之後你才會甘心,或是認為只有等世界重新洗牌你才會有好日子過的話,那老師也只能祝福你了。
首先,其實不只是年輕人,活在現今社會的大部分人,都忽略了一個角度:
〈角度一〉雖然你現在的錢,賺得沒有以前多,但是你的通訊能力之強、移動速度之快;移動的自由度、以及資訊獲取的成本之低,都是從前的人無法企及、甚至一輩子都未曾享受過的。例如,光是一台智慧型手機,以及這個世界幾乎你所需要的資訊,全部都已經以網路連結起來的這個擁有,古時候就沒有任何一個帝王享受過,這其實是很大的富貴的寶藏。當然如果你只會用手機來玩遊戲和追劇的話,你就會像佛經所比喻的那樣,有一個乞丐身懷無價寶珠,可是他每天卻依然外出行乞,從來沒有善用那顆寶珠,去讓自己的人生發光發亮。
為什麼在一隻手機就可以讓你變成「千里眼和順風耳」的時代,這支手機卻沒能變成滋養你的心靈、累積你眼界、整理你的所學,於是讓你成為一個「別人願意花更多錢來雇請你」的人呢?可是就在你玩手遊的同時,也有跟你同樣年紀的人,正在透過網路的各種資源,加速他的學習以及與他人的合作的機遇,而即將成為在未來綻放頭角的明日之星呢。
再延伸這個道理,有很多人身邊其實有很多現成的資源,但他不會去善用,甚至一直視而不見,卻只看得到他「沒有的」、「缺乏的」,所以他就一直有一種覺得自己很窮的心態。然而這種心態會自動屏蔽掉各種可以幫助他成長的機緣,所以他的生涯發展跟那些能夠往上走的同儕相比,就差距愈來愈大了。
例如有的人跟朋友一起出國自助旅行,其實彼此的收入都是差不多的,可是到了國外那些很有文化的地方,朋友想要去見識一些人家推薦的好地點,他就老是會說:「那家餐廳比較貴,我不去。」「那個進去要收門票,我不去。」「那個表演太貴,你們去。」他的理由是:我光在外面不用花錢的地方看,就已經看不完了,何必還要再多花錢?
但這就好像一個人跋涉千里才到達一座寶山,他卻站在門口仰望那個大門說:「光看大門我就覺得很美、很壯觀,這樣就夠了,寶山就不用進去了。」是一樣的荒謬。因為正是連最外圍的大門都做得如此莊嚴、美麗,所以裡面的東西肯定更會打開我們的眼界,怎麼可以就此止步呢?
其實這正是所謂「窮爸爸」和「富爸爸」思維的不同。「窮爸爸」的思維方式,就覺得他已經花了一大筆錢出來旅遊了,所以出來以後就能省則省;「富爸爸」的思維則會覺得,正是因為已經花了一大筆錢出來旅遊,那麼每個地方最精華的養分在那裡?若是還做得到,就是要去加碼、去體驗,才會讓這筆已經花出去的旅遊經費,價值發揮到最大。
可見窮爸爸在看待金錢的時候,他就只能夠看見那個「數字」,金錢數字只要減少,他就認為是損失。而富爸爸則願意用金錢去得到體驗,提升自己對於價值的辨認能力。因為他明白,當自己透過這些體驗,知道怎樣做事對別人而言可以產生更高的價值時,更多的金錢就跟著進來了。
其實那個享有盛譽的餐廳,你真的吃不起嗎?也許仔細一想,你可以有幾餐買買超商的東西果腹,取代去那些不上不下的中價位餐廳吃飯,就可以平衡回來了。但是那個頂級餐廳所為你帶來的享受、體驗和學習,就會去滋養你的「品味」和「對生活的感謝」。而這兩個元素,才是一個人日後會一直富有上去的原因。
一個一直在選擇便宜的東西、很怕花錢的人,他其實是一直在跳過可以讓他滋養自己(感覺被愛)、以及提升品味的機會的。結果他的人生發展,也很快會碰到天花板,因為世界上有很多的好東西,他都會光憑「價格」超過他所認定的「價位」,一開始就被他拒於門外。所以他也就沒有眼界,去看出他在自己的工作與能力上,其實是有什麼樣的不足?哪裡可以做得更打動人心?他也無法去辨識所謂「好的東西」、「好的服務」、「好的應對」、「好的搭配」、「好的管理」,究竟還有哪些層次和境界?他就會一直停留在他的那口觀念的井裡面,認為錢很難賺、認為有錢的人都是靠出身背景、靠豺狼虎豹的黑心方法、或是靠投機取巧的鑽營,才會致富的。
然而,就算他總是選擇便宜的東西在買,可是有一天,當他發現連便宜的東西也不斷在漲價時,他就會淪陷在一直去批評人家漲價有多麼不道德、社會演變成這樣都是誰害的等等的憤怒情緒之中了。可是無論他怎樣批評、怎樣不爽,明年物價又漲了,而他的職位、薪資呢?還是原地不動(甚至是被削減福利,變相減薪),那他就會變成一個心裡有更多刀和劍的人了。
可是這些刀刀劍劍,插得都是自己。因為每次只要一看到別人在「吃香喝辣」(雖然那也是他自己的認為),他就會插自己一刀。高靈說,其實這就是一種「地獄的生活模式」。可是這個「地獄」並不是別人來對你「人踩人」,而是你自己每天在不斷地「把你自己比下去的」。
也就是說,是你自己把自己,放到那個沒有辦法長進的位置與階層裡面去的。
所以一直在說自己窮、東西貴的人,你有持續地在生活中,為自己的未來去「捨得」與「付出」金錢,累積成為富爸爸該有的價值辨識能力嗎?這是你可以謹慎去思考的。
接下來要來講第二個關於當前社會,你可能也沒有察覺到的角度:
〈角度二〉雖然有很多人一直在強調,這個時代的薪水比以前少,但那都是用底薪或起薪在看的。可是另外一方面,在獎金的部分;現在卻比以前的時代可以拿到的金額幅度,高出非常地多。
也就是說,三、四十年前,在公司裡面能拿到五十萬獎金,可能就已經是非常地高了,可是現在的獎金(績效、分紅、年終),是可以到達四、五百萬,甚至更多的。而能夠拿到這樣額度的獎金的人,也比以前的時代要多出很多。所以你說哪一個時代比較好呢?這就好像,以前的歌手想要一夕成名,除非是唱片公司砸大錢力捧;或是家財萬貫的父母自己出資幫小孩出片,否則你根本別想出頭。可是現在沒錢的人,光靠網路就可以一夕成名;或是十年之內就從一個小公司變成跨國大公司的人,比以前多太多了!你如果問這些人,那他們會覺得哪個時代比較好呢?
所以哪個時代都有它的限制,可是也有那個時代獨特的優勢,重點是你看見了什麼?
現在這個時代的特徵,就是「社會M型化」,那你在「社會M型化」裡面看見了什麼?有的人只看見自己「窮」。可是現在有很多人在喊窮,其實是因為這個M型化的發展,讓你的「窮」被突顯出來了。其實台灣半世紀以前,幾乎大部分人都是一樣窮的,如果你也生在那個時代,大家都一樣窮,你反而就不會抱怨了。可是有些不想窮的人反求諸己,去找活路、去開拓視野,去克服恐懼投入未知,在裡面勤懇努力,他真的就慢慢有錢了。那麼他的人生軌道,當然就會跟只想「錢多事少離家近」的人,逐漸地分開。可是在這個分開的分界點出現的時候,你卻跑去跟那個賺錢的人說:「是你們造成了貧富差距的擴大。」這樣子不去檢討自己的仇富心態,一竿子打翻所有走向富裕的人,又無視於人家對社會的貢獻,這並不是公允的。
現在有很多酸民一直在酸有錢人想盡辦法逃漏稅,其實坦白說,那些企業家再怎麼逃漏稅,他一年繳的稅也比這些酸民一輩子繳得還多。所以馬路上的柏油路、高速公路的維修費用---各種你每天在使用的城市基礎建設,講白了,人家出的錢遠比你多太多了,所以究竟是誰的貢獻對社會比較大呢?更不用說以工作量來說,你可以看看自己的一天是怎麼過的?和一個企業家,或任何一個自己創業、開店的人比較看看,人家真的會比你輕鬆嗎?
這個社會的發展,當然有財團炒作、官商勾結所造成的M型化問題,這個部分確實是不可取的。但是你如果只看到這個角度,你就會把自己過得不好的責任,統統推給別人、推給這個「M型化」的發展去承擔,讓很多明明也對社會很有貢獻的人,因為你的仇恨而被否定,擴大了社會的對立。那麼這裡就有第三個角度,是很多人不瞭解的:
〈角度三〉其實「發展科技」的這件事情本身,就會帶來社會的M型化,這是地球教室這個學習層次,很重要的特徵之一。
也就是說,即便沒有炒作,光是科技的進步;尤其是交通運輸與資訊流通的速率加快,社會一樣會發生財富M型化的發展。因為當人移動的自由度大幅增加、知識獲取的成本大幅降低、資訊傳播的速度飛速成長,它就會讓「有學習的人」和「沒有學習的人」的差別,變得愈來愈巨大。(註)所以當網購興起,原先的零售業者規模再大,若固守陳規,沒有重新創造自身價值,也會在幾年之內紛紛倒閉關門。再看看才不到半世紀之前,世界首富排行榜上的人物原本都是製造業者,可是轉眼間,現今的首富排行榜,已全部變成了IT產業,並且各地首富的資產,也遠遠超過過去的首富資產甚多。
所以富人圈也一樣要面對這個M型化的巨大挑戰,有很多人可以突然間異軍突起,也有很多人突然間就被刷下來。那麼,那些突然被刷下來的人,他們也會很痛苦啊,只是你不知道而已。所以社會M型化並不完全是因為房地產等等商業炒作而造成的。科技發展所帶來的「加速」,本身就是一個「因果放大器」,它在「普及」的同時,也催生了M型化。
所以就神佛的智慧高度來看,在地球這個輪迴教室的起承轉合裡面,有些時期就是會變得比較M型化,這是很正常的。這就像颱風季節來了,就比較容易有颱風形成;等冬天到了,形成颱風的大氣環境改變,颱風自然也就不容易有了。那麼現在的人類,在這一兩百年內,又走到了科技猛進,但人心變得比較不懂得感謝的時期,所以M型化就是全球的自然趨勢,不是你怎麼酸它就會改變的。而你會選擇在這個時期投生來地球,就表示在這裡面,也有你該學習的功課要做。所以高靈說,所謂的學佛,就是在任何境遇裡面都可以看到「空性」----也就是你都能夠在別人定義的絆腳石裡面,去看到讓它成為你墊腳石的那個角度,那這就是有智慧在開展。所以這個時代有這個時代可以走向成功、走向豐盛的路徑,你如果想要,你也可以去走,你是不需要耽溺於負面情緒當中的。
接下來要講的是第四個,很多酸民也沒有去看的角度:
〈角度四〉以前,在台灣大部分的人都還比較窮、市中心都很小;一離開市區就是稻田鄉下的時代,百貨公司裡面還會賣一些指甲刀、學生服這些很生活的東西,因為這樣大家都能夠進去逛,也可以買得很開心。但是當台灣整體的經濟開始繁榮以後,漸漸就有很多在社區鄰近開店的生活小百貨店,也開始賣同樣的東西,所以百貨公司就必須升級,賣更高檔的東西,才能夠區隔出市場,讓大家繼續願意去逛。當然也由於經濟開始起飛---所謂的「台灣錢,淹腳目」,這些百貨公司的東西普遍大家也都買得起,所以當時大家等於是「共享共榮」的狀況,也就相安無事。
但是隨著社會的繼續發展,財富M型化的現象開始明顯,有一部分人不只是一般的富裕,而是晉升為富豪等級了。所以百貨公司就開始引進一些國外的頂級奢侈品店,或是進駐一客可能要價四、五千塊餐點的餐廳;到後來,甚至會有比國際一線精品更高單價的訂製服、訂製珠寶等服務在台灣出現。
以前因為台灣不夠富裕,這些富豪去的名店,只能在巴黎、東京、紐約存在,所以這些消費層面,台灣的一般人便接觸不到、也看不到,大家心裡就不會起漣漪。現在就是因為台灣富裕起來了,有更多本地的富豪能夠支撐這個高端市場,所以巴黎的東西變成來台灣開店、東京的東西也在台灣設櫃了…。於是才變成你在生活中,也可以看見這些高端消費場所。結果當你看到人家穿著華麗、在逛那些精品店,提得大包小包;或是看到人家出入某些頂級餐廳時,你就覺得你很窮、很渺小。可是重點是,那本來就不應該是這個階段的你去消費的,那本來就不應該是你去羨慕或嫉妒的,因為那本來就是另一個經濟階層的生活。
你現在能夠去一般的百貨公司---就算是在平價的大賣場,買那裡的衣服來穿得漂漂亮亮---其實你都已經比以前貧窮年代的人,過得好太多了!而且這些東西你都付得起。也就是說,你現在的生活已經比以前年代的人好很多、優渥很多了,那為什麼你還在喊窮?你其實並不窮,你只是不需要去羨慕那麼高階層的富裕生活而已。
所以當你在台灣,可以看到這些富裕階層出入的場所,或在路上看到很多藍寶堅尼經過,你不要產生貪嗔癡,覺得說「平平都是人,為什麼他有你沒有」。高靈說,如果你要這樣比,那是沒完沒了的。其實你已經是很幸福、已經是過得很好的了;在地球上,你已經是投生在一個很平安、很富裕的地方了。
如果你想要再更富裕上去,可以呀,那當然就是你自己要再更加地努力。也許你努力過,但是你的努力方式或許有問題;或是你的觀念太侷限、行為和個性有一些需要調整的地方,因為你沒有注意到,所以你就沒有成功。但是無論如何,即便不去買那些高檔的東西,你如果是懂得生活、懂得搭配的人,就是靠生活周邊的小百貨商場,你都可以把自己打理得很有氣質、把生活過得很舒適的。其實在台灣大部分的人,都有能力這樣去過日子的。
所以當酸民們在嫉妒人家住豪宅、開豪車,酸人家賺那麼多為什麼不多捐點錢的時候,你要想想你每天在路上走的柏油馬路、你使用的很多的基礎建設,人家在裡面貢獻的稅金,絕對比你多太多了。那說難聽一點,你每天用人家的、吃人家的也不少,可是你都不能稍微有一點感謝,反而看到人家在「吃香喝辣」的時候,就很生氣,就一直在批評人家應該如何、不應該如何(例如既然有錢,車子被刮被撞,就應該有愛心不要索賠...)那麼請你們自己思考一下:如果以你對這個社會的貢獻和付出,去跟人家比看看,又是如何呢?
只因為人家有錢就心生討厭,這底下潛藏的貪嗔痴,其實就是叫做「不安分」喔。
高靈說,這些話不是在罵你,而是在敲醒你。為什麼有人可以一直學到好的東西,人生一直往上走,而你就要活在一口井裡面,緊抓著幾個觀念把自己執著在某些情緒裡,不願意跳出來、不願意真正去上進(學習)呢?然後在這口井裡面看到人家在所謂的「吃香喝辣」的時候,你就開始在電腦前敲著鍵盤開罵、挖苦。
台灣已經是全球最富裕、最自由、最安全的地區之一,這是一個你即便不願意工作,也不會讓你被餓死的社會;你走到街頭去唱唱歌、賣賣花,都還是會有很多人有善心,為了幫助你而給你一些錢的,台灣就是這樣一個地方喔。所以,難道我們不應該承認自己生在此時此地的福氣?更不用說,台灣是一個只要你願意用雙手去工作,就絕對不會餓死的地方。而且其實根本不用講到餓死,你手中那一台手機說不定還是兩三萬塊錢一隻的呢!你看台灣的年輕人有多少人在拿哀鳳?日本還有一大票人都還在拿滑蓋型手機呢。
所以當你在罵台灣這個社會之前,請先看看你實際上是生活在什麼樣的一個好基礎上,你早就擁有好多資源和機會,足夠讓你好好學習和往上走的了。
所以我們要懂得知福惜福,因為地球上的任何社會,都有其階級和階層。就算是那些你所羨慕、嫉妒的富二代,如果他真的沒有那個能力,他也會在他這一生就經驗到坐吃山空的落魄下場。更何況有些富二代的內心世界,是活在比你還痛苦的地獄裡面,被這個身份地位架著走的。所以我們不能只是看到人家坐在高級餐廳裡面的身影,就認為人家的人生都過得好爽,人是不能夠這麼主觀的去跟別人比較的。如果這樣去比較,你等於一直在亂插自己刀,把自己明明有的幸福、明明有的福氣,全部都自貶下去。
那如果說,你也知道自己現在的日子,是在一口井裡面,你也想要跳出來,你是願意學習的。那麼老師在網路上累積了很多的文章,全部都是免費的;老師也寫了很多書,你如果沒有錢,去圖書館也可以借得到的,你都可以去參考。重點是,你願不願意一步一步的去改變自己的人生,讓自己往更好的地方走?
當你覺醒過來,你就會知道,其實人的苦,都是自苦;都是自己在拿刀在插自己。就例如沒有禮貌的人明明很多,什麼階層都有,但是當那個人是比你有錢的時候,那個不禮貌就會變成你更大的受傷,然後你就會變成對那整個族群的仇視和討厭,甚至宣稱有錢人都很勢利眼、精品店都很大小眼...這其實是你的玻璃心而已。
能夠生在現在的台灣,其實已經是人類中很幸福的一群了,而你在這個社會所擁有的一切物質、知識、科技,都可以成為你的工具與助力,幫助你誕生出更有能力、更有視野的自己。所以為什麼不讓這些資源,成為讓你人生向前走的手腳呢?
如果你今天有一位很好的朋友,願意分享這篇文章給你,讓你看到了,那麼你是不是可以好好為自己,重新做一些反省和決定?其實你也可以跟你所羨慕的人那樣,去擁有更好的生活,只是看你自己要不要、願不願意從現在開始,拿掉那個「鍵盤酸民」的模式,來個「回頭是岸」。
只要你願意回頭,高靈在我們的課堂上,也曾經講過人生有一條向上的「拋物線」,是你可以走上去的。它是什麼原理、又是怎麼來的,如果你不懂你可以找找老師以前的文章或書,也都有提到的。在網路的雲端上,其實有很多可以真正幫助到你的東西,如果你沒有錢,至少你也可以從這裡面開始去找尋、去學習。
當然如果你並沒有這麼沒有錢,你是比較小康、甚至還是有點富裕的話,那你更可以直接來上課,學習身心靈的智慧。因為這些智慧可以幫助你創造更多福氣,讓你的人生既可以利己、又可以利他,因而感覺到很踏實和喜悅,成為一個讓人家打從心裡面尊敬你的人。
人在地球上,是可以在心境上,就活在天堂模式中的。當你還在世的時候,若是心境已經活在天堂模式裡,你距離脫離輪迴的階段,就已經很近了。其實以前的佛經都有在講這些東西,只是現在的人不懂得這些意思了。所以有很多人學佛,學得愈來愈沒有開創性、愈來愈退縮,其實都學錯了;而很多人吃素,說要不殺生,其實還是在不斷地以自己的觀念,在給自己和世界插刀。所以你願不願意給你自己更寬廣的視野、更開闊的角度去瞭解這個世界、瞭解你所想要厭離的社會?如果你在這裡有看到一些反省、看到了一些可以再多學習的方向的話,那麼請你真的朝這些方向去學習、去行動喔。這樣你的人生才會「怎麼做、怎麼對」,因而愈來愈快地經歷到那條向上的拋物線。
反之,如果你還是要堅持待在你觀念與情緒的那口井裡面,你會發現你的人生就會「怎麼做、怎麼錯」,日子就會愈過愈滄桑、心態就會愈來愈窮酸了。那這就像我們之前有一篇文章說的(註),你的人生就會一直被人家「電」,然後永遠在那裡唱「金包銀」那首歌。那你的「吸引力法則」又會把你的那口井愈挖愈深,直到有一天,所謂的無常到來---雖然其實也只是那一天多下了一點點雨---可是因為你把你的那口井挖得太深了,以致於你就跳不出來,然後就被滅頂了。
「金包銀」這首歌,就是在形容一個「怎麼做、怎麼錯」的人生,那為什麼會是這樣?就是因為一個人一直執著那個明明會一直產生負能量的觀念,一直那樣去看世界、解釋著所有事情。於是他就像拿著一把刀一樣,不斷地戳著自己,讓自己痛、讓自己苦,然後他就在這裡面不斷浪費生命、趕走機會、作賤自己、虛度人生。
所以高靈說,現實社會真的是這麼殘酷嗎?不是的,其實真正對你殘酷的人,就是你自己呢。
公允價值等級 在 Zen大的時事點評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這篇讀起來很聳動,也似乎在尋找接下來如果全球經濟泡沫化後的代罪羔羊的意味!
如果資本市場如此脆弱到能讓一個人呼風喚雨,那是市場集體造成的脆弱性與風險。
問題也許不是孫正義,畢竟多的是這樣幹類似勾當的人,不然,說說看貝佐斯的亞馬遜巨大虧損計畫,引發多少仿效?
不過,這不是重點,我想到的是,如果上一波金融海嘯是次級房貸,這一波會否是過度融資與過度投資,也就是這篇談到的關鍵點,市場無力消化這些後金融海嘯時起快速崛起的資本遊戲的玩法...
當然,這是我初略的感受拉,能寫出這篇還是下了很大功課的,只是歸因於個人固然是好故事,卻往往只說出了現象背後的一小部分而已!
超級個體固然已經能對世界呼風喚雨也沒錯,但更關鍵的是讓超級個體取得這樣能力與機會的整個世界機制,應該被修正,否則,還會有下一個孫正義~
買不起的孫正義:誰能消化軟銀的大體量資本游戲?
孫正義投資方法的核心:一是認知套利,即孫正義常說的時光機理論——充分利用不同國家和行業發展的非平衡。先在發達市場如美國發展業務,然后等時機成熟后再殺入日本,之后進軍中國,最后進入印度等﹔
二是利用非對稱性的資金優勢來掠取頭部項目,頭部項目獲得巨額資金后繼續攻城略地,進而獲取該賽道的壟斷地位。
當年VC一筆項目投資不過幾千萬美元,對於全球資本市場不過是很小的體量,資本市場足夠消化它的風險。當軟銀從當年的幾十億美元逐漸壯大到今天Vision Fund的千億美元級,當他可以向創新創業公司投入數百上千億美元時,這意味著市場給這些公司的估值要達到幾萬億美元,體量之大,已經超過市場的消化能力。
以WeWork為例,這家聲名在外的聯合辦公概念公司,估值從頂峰時的470億美元跌到今天的80億美元,並不是這家公司自身業務和模式出現了問題,而是二級市場不再認可孫正義給出的高定價。
在投資界看來,今天全球資本市場上已經沒有人能消化孫正義所帶來的風險——這是軟銀當前面臨危機的本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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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改變游戲規則的人”
一個流行於創投界的說法是,多數投資人努力爭取成為Game winner(游戲贏家),而孫正義是少有的Game changer(改變游戲規則的人) 。
多年來,孫正義一直的想法是做“全世界最大的企業”。在井上篤夫寫的《信仰·孫正義傳》的結尾,孫正義說:“位居三流,含恨而死,我討厭這樣的結果。我要成為第一,而且遙遙領先。”
但生於日本、美國求學、日本創業的孫正義或許很早就意識到,自己沒有機會通過一個產品或者一個idea從零到一、僅憑實業就做成全世界最強大的企業。
所以他在2019年10月接受《日經商業周刊》採訪時發出感嘆:“互聯網革命發生時,我沒能征服。我的確取得了一些小成就,但更大的贏家是Google、亞馬遜、蘋果和Facebook。與它們相比,我為我們的規模如此之小而感到尷尬。”
1957年出生韓裔日籍的孫正義年少在日本受到冷眼,在美國才逐步獲得認可,他目睹了日本從強大走向衰落不可逆轉的命運,而在美國,他看到的是科技加金融的力量可以讓一個國家、一個社會,甚至一個個體如此強大。
1981年,孫正義在日本創建軟件銀行,從一家出版社開始,經過38年的發展,成為了日本最大的網站、最大的電子商務市場和第三大移動通信公司。在海外,軟銀投資過全球600多家公司,包括給其創造最豐厚回報的雅虎與阿里巴巴。
軟銀集團今天的市值是773億美元。但比起孫正義口中的贏家——市值10934億美元的蘋果公司,這個成績遠沒有達到他心目中“全世界最大”的目標。
孫正義多次試圖讓日本、韓國在高速通信上押上國家的未來。孫正義的一個觀點是:“過去30年,深刻影響了我們的三個指標是:CPU運算能力、存儲介質的尺寸和通信速度,這三個指標的增長速度是100萬倍。”
1998年6月,亞洲金融危機把韓國推向深淵的邊緣,孫正義和他的老朋友比爾·蓋茨造訪了青瓦台。在會談中,當時的韓國總統金大中向孫正義問道:“為了重建我們的經濟,你認為我們需要做些什麼?”
孫正義回應。“有三件事,”他說,“首先、寬頻。其次、寬頻。第三、寬頻。”蓋茨點頭說:“我百分之百地同意。”
當時金大中並沒有完全理解寬頻,但這位總統很快就發布了一項行政命令使得寬頻覆蓋全國。這使得韓國在高速連接方面成為亞洲領先。
對世界經濟、政治變化的高度敏銳最終讓孫正義抓到了一個大機會,並且他比別人更極致地執行了它。
2016年開始,孫正義組建規模千億美元的投資基金——“願景基金”。前百度總裁陸奇在接受《財經》記者採訪時稱,當時大家都看了這個機會——基金周期會變長、規模會變大。“但孫正義一口氣募了一千億,是讓我有點吃驚的。”
創新工場創始人汪華曾告訴《財經》記者,正是因為蘋果、谷歌、亞馬遜這樣超級巨頭的出現,使得需要超級大基金來與之抗衡。
“標准的投資只要做好投資就行了,但要和超級巨頭抗衡,光做好投資是不夠的,更有效的做法是——用足夠多的錢,把產業投資和財務投資結合在一起。”汪華說。
作為風險投資人,他們優先考慮的是基金收益,基金規模越大回報率越低,這是一個必然的規律,所以在願景基金之前,沒有人想過可以募集這麼一個超大規模的基金——因為它的存在是不合理的。
“而孫正義想的是,他可以通過超大規模的金融資本控制頭部公司來實現堪比單一巨型企業對世界的影響力。”一位長期觀察軟銀的投資人說。
孫正義在美國和歐洲布局,在中國和東南亞布局,他把世界分為了七個垂直賽道進行投資:消費、企業服務、金融科技、前沿技術、醫療科技、地產建築、交通物流。他並沒有選擇向每家公司投資一小筆錢,他更不會在最合適的時候出售股份,以賺取快速的利潤。他的做法是:大手筆投資同一賽道的多家競爭公司,謀求大股份甚至控股。
觀察孫正義過往的投資組合,他傾向投戰爭已經結束的公司或者通過燒錢可以迅速使戰爭結束的公司,因為這樣才能保証最大概率押中賽道的最終勝出者。投戰爭已經結束的公司,最后公司即便破產了,孫正義持有的也是債——這又是典型的資本家思路。
孫正義投資了Uber所有的競爭對手(分別位於美國、中國、印度、巴西和東南亞)並在2018年終於投資了Uber本身,其在UberG輪融資時才入局,一出手就高達77億美元,一舉拿下超過15%的股權,成為Uber佔股最大的外部投資者。據《財經》記者了解,孫正義甚至一度希望促成Uber和滴滴合併。
“軟銀不是誰的盟友,而是所有人背后的那隻手。”一位創業者評價。
如果每個大賽道通過合併最終形成一到兩家超級公司,這些超級公司共同組成一個形式鬆散的公司網絡,而這個網絡背后的控制人正是孫正義——這或許是他的終極目標——一個超級網閥建構的終極、有序的世界。
目前,願景基金在軟銀集團的地位正變得越來越重要。今年8月,軟銀在財報展示中,毫不掩飾整個集團“棄實體,轉AI投資”的戰略傾向。
矽谷老牌風險投資公司Benchmark合伙人Bill Gurley將軟銀的錢比作是“資本武器”。他認為軟銀的打法在以前的商業史上絕無僅有。這也是為什麼,同樣是Uber與WeWork的投資方,對軟銀而言,這兩個公司均是軟銀的“虧損”﹔但對Benchmark來說,它們成了Benchmark幾十倍甚至幾百倍回報的新故事。
Benchmark想要的是賺錢,而孫正義,他想要的是傳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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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聯網的下半場失效
大約在八九年前,軟銀的戰略團隊展開了一項研究,研究集中在一個問題上:為什麼在某個時間點以后,英國在賽馬比賽中連連慘敗?
最后孫正義總結說,英國賽馬行業的衰落是由於過分強調純血統。他認為,賽馬和企業都需要新的DNA來發展壯大。
孫正義把找到一個新的DNA比作鲑魚卵的孵化。雌性鲑魚一次產的2000到3000個卵中,只有一個雄性和一個雌性卵能夠存活下來。如果有更多的存活者,鲑魚就多到會溢出河流。如果更少,那這個物種就會瀕臨滅絕。
按照計劃,孫正義將投資最多5000家由有前途的企業家領導的企業。這些企業通過聯盟或合並來雜交他們的DNA並找到其中幸存的鲑魚。
我們可以從賽馬研究和鲑魚理論看出一絲孫正義的思考套路:往往從謹慎的研究開始,得出一個非常規但合理的結論,但最終,用一種極端的方法把這個結論運用到現實中。
願景基金是如何將孫正義的想法付諸實現的?通過採訪一些在矽谷的投資人,《財經》梳理了願景基金的投資套路,它分為“三步”:
第一步,沒跟創始人談之前,孫正義團隊研究每個領域最牛的公司,他們花費數月時間了解每家公司和創始人。經過投資經理篩選之后,那些被嚴格挑選的創業者最后才能參加與孫正義的會面。
第二步,孫正義施展個人魅力的時刻到了。約創始人在自己城堡式的家裡聊聊天,或者打打高爾夫,亦或是派出直升機接上創業者。通常聊完5分鐘,孫正義會拋出他的經典問題“如果錢不是問題,你會怎麼做?”、“我們怎麼才能幫助你擴張100倍?” 會面時間基本控制在半個小時之內,出手至少1個億美元。如果創始人拒絕,孫正義會祭出他的“招牌武器”:“如果你不接受我的投資,我就把錢砸向你的競爭對手。” 有創始人曾經找孫正義融資,本來想融1億美元,結果孫正義聽了五分鐘說,我給你7億美元,但代價是有著高昂的擴張要求。剩下的半個小時都是創始人在砍價,能不能少給一點? 東南亞打車巨頭Grab創始人陳炳耀(Anthony Tan)曾經向《彭博商業周刊》回憶幾年前孫正義是說服他接受軟銀投資的情形,孫正義提起了他對馬雲的早期支持,當時馬雲是一名默默無聞的教師,現在則是中國首富。 陳炳耀復述孫正義的話,“多年前,馬雲就坐在那兒,”孫正義說,“陳炳耀,你收下我的錢。這對你好,也對我好。如果你不要,對你可不太好。 和此前此后的許多人一樣,陳炳耀收下了孫正義的錢。同樣的故事也發生在了滴滴和Uber身上。
第三步,投完之后,軟銀願景基金會在自己80人的投后管理團隊中,派出幾位與被投公司一起研究增長策略,並推動被投公司之間的資源整合,甚至業務的擴張、剝離。 軟銀集團的三步套路顯示,孫正義在用PE(Private Equity,私募股權投資)式的套路去做風險投資。這套投資打法在互聯網紅利早期是非常有效的,因為互聯網紅利早期有巨大增長空間,只要賽道選對、頭部公司顯現,資本便可成為這些公司的戰略支點。 但到了互聯網下半場,市場進入“L型增長”,這套打法會非常可怕。要把手中募集的巨額資金花出去,孫正義不得不投入那些大賭大贏的公司,但這些公司底盤不穩,軟銀所給予的巨大投資款又催生了這類創業者+軟銀自身的盲目自信。這是悲劇的開始。 願景基金重倉的滴滴、Uber,都是典型的被資本推動長出來的巨獸:不必在業務上競爭,出高價並了就行,將來壟斷后能賺回來。
軟銀的投資鼓勵創始人承擔過多的風險,但同時,它對創始人只施加了很少的限制,除了不斷要求他們擴張、擴張、擴張。一些華爾街的評論者指出,正是WeWork創始人亞當·諾依曼(Adam Neumann)的過度增長策略讓公司陷入困境。
孫正義曾說,“公司唯一的上限就是創始人的野心”。他在投資WeWork時告訴諾依曼,“在一場戰斗中,瘋子比聰明人更容易贏。”
一位矽谷的記者說,諾依曼創業時還是個“正常人”,但此后越來越失去敬畏心,在被踢出自己一手創建的公司之前,諾依曼沉醉於龍舌蘭、大麻、邪教,他把一個CEO能做的“瘋狂”事兒都做了。
據《華爾街日報》報道,當諾伊曼准備進行首次公開募股(IPO)時,他正在馬爾代夫沖浪,當時紐約的高管們不斷請求諾伊曼趕緊回來審閱發布給投資者的重要文件。但諾伊曼不願縮短行程,而是召集一名WeWork員工到馬爾代夫進行現場簡報。 軟銀並沒能教育甚至提醒諾依曼如何正確行事。軟銀是怎麼做的?它的做法是,一直試圖把WeWork從一家房地產公司包裝成一家科技公司、一家AI公司,並高調宣傳。
評論家Shira Ovide在Bloomberg的專欄中寫到,諾伊曼承受了大部分譴責,但其他人也應該承擔責任,比如充斥著重要人物的董事會,包括軟銀、Benchmark、弘毅資本。 “WeWork不僅僅是某些人的失敗,這是過去10年一直處於低息環境的結果,這種環境促使投資人將資金投向那些承諾快速增長的資產。”Shira Ovide寫到,“那個愚蠢的時代造就了燒錢的網約車公司、視頻公司等等,但那個時代不會永遠持續。”
孫正義已經意識到了這一點,他在上個月的一次企業務虛會上告訴企業家,他們需要在幾年內將更多的精力放在建立可持續的業務上。
同時,他正敦促基金員工推動擁有股份的公司產生現金。 公允地說,軟銀集團前三大投資項目分別是WeWork、Uber、滴滴,雖然回報率不高,但並不能代表孫正義整體的失敗。
因為孫正義還投了大量AI和大數據公司、企業服務、醫療科技,這些領域都還沒到下半場,還在繼續增長。但AI爆發還需要時間,巨大行業集中度的時間還未來臨,他們無法消化掉軟銀巨大的資金。
孫正義的投資方法,必然會碰到經濟周期波動帶來的挑戰。20年前孫正義可以從破產中走出來,核心還是因為他收購了日本雅虎,互聯網泡沫破滅后,他又投資了阿里巴巴,這些公司給他帶來了頂峰回報,這是優秀公司帶來的頭部效應。
但今天的問題在於,不管是WeWork還是OYO,它們不是雅虎,更不是阿里﹔而今天孫正義也沒有再遇到當年互聯網+移動互聯網雙浪疊加這樣的大機會。
在孫正義身上,可以更深刻看到,每一種投資風格都只能在特定條件下賺一類錢。“絕大部分成功者都一樣,就是他的思維方式、資源、特質、timing(時機)匹配了一個時代的大浪潮,浪潮紅利結束了,他們也就不靈了。”一位創業者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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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能阻擋孫正義?
優衣庫創始人、日本迅銷公司會長兼社長柳井正一直是軟銀的外部董事。根據日本媒體報道,他至少勸阻過孫正義的一次離職、一次瘋狂的擴張想法和一次輕率的承諾。
2016年柳井正曾嚴厲批評孫正義,因為孫在未經董事會批准下承諾在美國進行大規模投資。
當時孫正義向特朗普承諾,軟銀將在美國投資500億美元,創造5萬個新的就業崗位。 軟銀集團的董事會有12人,其中包括馬雲、柳井正在內的四名外部董事,軟銀董事會的平均年齡是59歲。軟銀集團沒有設AB股,孫正義在軟銀集團佔股21.94%,是軟銀集團的單一個人大股東,擁有絕對的話語權。 在架構上,願景基金為軟銀集團(SoftBank Group)的子公司,除了願景基金,軟銀集團旗下還包括了ARM、Sprint、日本雅虎等其他子公司。願景基金由日本軟銀集團於2016年發起,2017年成立,是全球最大的私募股權投資基金,規模970億美元(加上關聯基金Delta總額為1030億美元)。目前,願景基金財務收入並表到軟銀集團。
如果說之前軟銀內部還有人可以阻止孫正義,今天看起來幾乎沒什麼人可以對孫正義說不了。尤其在願景基金內。 願景基金的投委會(Investment Committee)只有兩個人,分別是孫正義和願景基金CEO拉吉夫·米斯拉(Rajeev Misra)。
換句話說,孫正義不僅不想有不同意見,他甚至可能都懶得聽到。
自從三年前成立以來,願景基金就擴展到了100多名投資人員,並在短短三年內投資了近850億美元。《財經》了解到,願景基金在全球有三個最主要的辦公室:日本是軟銀集團所在地,CEO及很多高層將辦公室設立在倫敦,美國是願景基金人數最多的部門,約有400多人。
2019年開始,倫敦團隊正在迅速擴張中,人數已經快接近美國﹔願景基金管理合伙人Eric Chen正在上海組建願景基金中國部,目前擴張到十幾個人。 根據《華爾街日報》的報道,願景基金的許多員工對孫正義做出的投資決定感到沮喪,並且孫與員工的溝通是不暢通的。
自2019年春季以來,大約有十二名投資人員從願景基金離職,許多人對缺乏經驗的投資主管、團隊之間溝通不暢以及激勵機制不夠感到不滿。
願景基金沒有像投資基金一樣分享一定比例的投資利潤,而是將錢借給員工,讓員工將錢共同投資於該基金。這意味著如果基金表現不佳,他們的這筆錢便有去無回了。
在WeWork變成一個燙手山芋之前,軟銀集團的內部進行過一輪權力斗爭,但結局是——那些反對投資WeWork的人都辭職離開。 “WeWork是內部最復雜的案例”,一位軟銀內部人士告訴《財經》,在后來孫正義對WeWork持續追加的投資中,內部也有很多反對和質疑。
軟銀的兩任前總裁,尼克什·阿羅拉(Nikesh Arora)和阿洛克·薩馬(Alok Sama)都是內部對WeWork不看好的人士,他們在投資之前做了大量早期調研,並在2016年就建議不要以80億美元的估值投資WeWork。
2016年開始,阿羅拉和薩馬分別卷入軟銀內部的股東斗爭。有投資者匿名致信要求對阿羅拉進行調查,這個跟孫正義“親近得有點狂熱”的印度人阿羅拉就職不到兩年,於2016年中離職。
市場猜測阿羅拉的離開與軟銀發起的內部調查和孫正義不願意退休有關。 為了平息沙特人對軟銀內部利益沖突的擔憂,薩馬后來也被禁止參與願景基金的工作,在2019年離開軟銀。內部有一種看法,如今願景基金CEO拉吉夫·米斯拉(Rajeev Misra)在軟銀內部的崛起,是以犧牲薩馬為代價的。 如今,孫正義的左膀右臂,也是願景基金的核心決策層是以下兩位人士: 負責投資WeWork的人是羅恩·費舍爾(Ron Fisher),這位71歲的老爺爺目前是軟銀集團副主席,也是願景基金投資負責人,他跟隨孫正義多年,是孫正義最信任的顧問,孫正義做任何重大投資決策,他幾乎都在場。 羅恩·費舍爾的投資組合並不多。他名下只有兩個投資案例:上一個投資的公司是一家IP授權的體育用品零售商Fanatics,之后就是WeWork。這麼多年只有兩個投資且在不同的領域,這讓WeWork看起來更像是踐行孫正義的個人意願。 另一個核心人物是拉吉夫·米斯拉(Rajeev Misra),57歲,此前在德意志與瑞銀工作,他2014年開始加入軟銀為戰略投資部的負責人﹔2017年成為願景基金的首席執行官。他是幫助孫正義贏得450億美元沙特基金背后的人,也是願景基金“股東運動”權力運作的中心。 孫正義這兩位左膀右臂對WeWork充分樂觀,費舍爾也進了入WeWork董事會。
曾有媒體報道稱,軟銀內部黨派林立,高管們摩拳擦掌爭得孫正義的歡心。盡管這些反對者並非主要因WeWork而離開,但隨著他們的辭職,孫正義身邊越來越缺乏“不同意見”。 一位接近願景基金的投資人士稱,目前孫正義招募的投資人在加入願景之前,多數已很久不在一線。“他無法招到市場上最好的人才。”
孫正義可以否決基金高管的所有投資決策,而且往往是在最后一分鐘的時候。《財經》記者獨家了解到,OYO進中國的時候,OYO其他投資人都持反對意見,只有孫正義一個人支持OYO進入中國市場。
唯一能制衡孫正義的,恐怕只有願景基金一期最大的LP(Limited Partner,有限合伙人,指出資人)——沙特主權財富基金。願景基金一期出資人包括沙特公共投資基金(450億),軟銀集團(280億美元),阿布扎比穆巴達拉(150億美元),以及蘋果、夏普、高通、富士康。 沙特保留了他們想否就能否的權利。最初幾筆投資時看起來一切都還好,所以沙特沒行使這個否決權,由著孫正義一擲千金,直到他們否掉此前軟銀准備花200億美元去控股WeWork的豪賭。 但到了正在募集的願景二期基金時,沙特主權財富基金對二期意願不大。最后軟銀集團決定自己投入400億美元。少了像沙特這樣的大LP,投資基金出資人更加多元化,反而加強了孫正義的話語權。
無論是軟銀集團還是願景基金,孫正義是絕對的太陽,優點是效率高、目標明確,但內部長期缺乏制衡和反對聲音,會讓這個組織不夠有彈性,讓偏執狂更偏執。 從年少時,孫正義就是一位目標至上、厭惡受到他人控制的人。高中時期,孫正義利用暑假期間去美國學習了一個月的外語。回來之后,他只讀了一個學期就中途輟學,想轉到美國的高中。孫正義當時想要去美國的心情,就如他的偶像坂本龍馬脫離土佐藩一樣,不顧家人的強烈反對,丟下病重的父親也要離開。 孫正義深深崇敬坂本龍馬(Sakamoto Ryoma)(1836 - 1867),他是推翻德川幕府的關鍵人物。
坂本龍馬是勝海周(Katsu Kaishu)的忠實門徒,而這位武士最初打算暗殺后者。 孫曾經對日本媒體表示,他欣賞坂本龍馬對待朋友和敵人的方式。然而,孫認為,坂本龍馬應該從更廣闊的視角看待日本的未來,而不是把一切都看成是黑或白,好或壞。 但對於孫正義來說,好壞不能衡量的東西,盈利或虧損能衡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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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本市場已經難以消化孫正義
在投資界人士看來,孫正義的“賭徒心態”在他第一次遭遇破產危機時就顯露無遺。
2000年互聯網泡沫破裂,評級機構把軟銀信用等級定義為BB級“投機型”時,其股價縮水40倍,新資金來源全部斷絕,軟銀陷入絕境。
一年后,日本寬頻政策開放,孫正義決定轉型寬頻業務“雅虎BB”,他在各個樓道、管道間鋪設接線,但遭到日本最大運營商NTT阻撓。孫正義還需要在最后幾棟樓鋪設暗光纜就可以連成一個環了,但NTT不願意交出暗光纜。
面臨絕境時,孫正義的解決辦法是,去總務省當面抗議,並借來打火機威脅要“自焚”。
“你們沒什麼了不起的,不過是手裡有許可權。如果這種狀況持續,我的事業也到頭了,我會召開記者發布會宣布終止雅虎BB,然后回到這裡澆上汽油。”他在現場說。
孫正義在這場曠日持久的戰爭中斗志高昂,他說自己為了公司可以連命都壓上去。在這些困境時刻,孫正義每天工作到凌晨3點,他表現得斗志高昂。
直到2003年,軟銀還在巨額虧損中。他萬不得已出售了青空銀行的股份,這是讓他最難受的事:“我很害怕,我恨我自己。”那一年8月,寬頻業務盈利了。軟銀走出泥沼。
今天孫正義願意花費近190億美元,謀求一家估值80億美元公司80%的股份,這不合常理。但這非常像是孫正義做出來的事。
他曾在一片質疑中收購日本掉隊的運營商沃達豐,引發股價下跌60%,背負巨債,花了七年時間讓它起死回生,成為日本盈利情況最好的運營商。他失手頻率一樣高,Sprint被收購后一蹶不振,軟銀債券被調至垃圾級。過去幾十年,軟銀一直在大起大落中——這極大加強了他的自信。
孫正義20年前的做法和今天的做法沒有本質不同,但不同之處在於,以當時軟銀的體量,市場是有足夠空間和時間來消化它的風險。而今天,當它向市場投了千億美元,資本市場上已經沒有人能消化它的資金。
孫正義擅長大體量資本游戲,他能不停從銀行貸款、發債,是因他手裡有大量一二級市場公司股票可以抵押、變現。
但今天的問題不是沒有錢,而是錢太多但缺乏有效的行業可以去消化。所以孫正義的問題不會出在錢上,而是出在經濟本身的問題上、出在其所重倉押注的行業和公司本身。
關於經濟周期的悲觀情緒還在蔓延,如果出現任何“黑天鵝”引發這部分質押物的集體縮水,或者軟銀出現“債務危機”,所有與它相關的科技公司都得跟著遭殃。
在孫正義募集“千億願景基金”賺足光環時,軟銀集團也債台高筑。截至今年上半年,軟銀有1400億美元的債務,扣除現金與現金等價物的債務額后,還有460億美元的淨債務。
他曾在2000年投資阿里巴巴2000萬美元,2004年投資4000萬美元。19年后,孫正義在數次套現后還持有阿里巴巴26%的股票。按照阿里如今的市值計算,僅僅是阿里這部分股票就價值1100多億美元。
軟銀曾經通過減持阿里巴巴的股票獲取收購ARM缺失的現金流﹔2019年6月軟銀還拋售了7300萬份阿里巴巴美國存托憑証,佔阿里總股份2.8%,成功套現111.2億美元。
軟銀還多次在發債時把阿里巴巴的股票作為抵押物——這意味著,一旦軟銀現金流周轉出現問題不得不變賣資產,阿里巴巴也會因股票被拋售一起受影響。同樣,如果阿里股價下跌,軟銀也會面臨巨大壓力。
然而,有投資界人士評價說,阿里的未來和買方市場當然是巨大的,但這些恐怕都裝不下孫正義的夢想。在一個不斷變化的資本市場裡,特別是美國牛市持續多年,盛極必衰的規律使然,持續的規模膨脹和估值上升,終究有價值理性回歸之時,WeWork最近的估值縮水,就是對孫正義式的投資擴張最新的警示,問題在於,他是否清醒意識到了並有能力扭轉?
原文引述:2019年10月28日出版的《財經》雜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