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民社會是什麼?當年陳健民應該不是教那親泛民網媒寫出來的那個定義。算不算是假新聞?
同時也有15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10萬的網紅MPWeekly明周,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難為記者】警方日前拘捕香港電台《鏗鏘集》編導蔡玉玲,多個傳媒工會恐怕此舉摧毀新聞自由,造成寒蟬效應。 早在九月,警方修改了《警察通例》中傳媒代表的定義,香港記者協會會員不獲承證,令自由身記者受到影響。 《明周》採訪了兼任新聞系講師、自由身記者鄭美姿,談十月一日落場採訪戰戰競競之心情。當記協證...
公民社會定義 在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神父的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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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虹安與名嘴朱學恆、資深媒體人黃暐瀚合唱「塔綠班之歌」嘲諷民進黨及其支持者,歌詞為「塔綠班,塔綠班,綠畜生氣有夠讚,大家都在嘲笑,你們塔綠班,你看看你塔綠班.」以「綠畜、塔綠班」羞辱選民,遭批評後,回應「我為什麼整個晚上不說話,因為我想先看清楚,到底有多少貨真價實的塔綠班、聖蟑士會對號入座」,並稱「塔綠班」此詞引起大眾共鳴,是民意的反撲,民心的向背.高虹安並拜託國防部趕快徵召她,讓她潛入敵國唱歌撕裂他們,並再度重申真正撕裂族群製造對立的,就是民眾痛恨的塔綠班.高虹安質疑,批評她的人為什麼在疫情導致八百多人死亡時,怎麼沒看你們這麼大聲,卻只檢討她唱歌. 高虹安認為,批評她的言論的是一種霸凌行為,她說霸凌她的都是塔綠班,塔綠班將會深深的刻化在民眾的心中,成為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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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摘自wi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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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立委滿口塔綠班、聖蟑士,把與自己意見不同的選民罵成是綠畜,我認為這樣的行為已經令國會殿堂蒙羞,而且正在拉低民意代表的水準-人民最基本的要求,一個立委不要出口成髒,沒想到,台民黨的立委連這一點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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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任何一個民意代表都必須對此提出譴責,這不但是踐踏立委的專業,也是破壞民意代表的名譽,人民也會提出質疑,是否花費稅金,付出選票,只是為了養出一個立委,登台演唱「塔綠班之歌」,怒罵綠畜,並說,她是在反映公民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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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虹安想像的立委,是跟民眾站在一起罵髒話,詛咒其他黨派支持者,其實,這不用立委來勝任,隨便找一個升斗小民,在路上潑婦罵街即可,或者找一個三歲小孩,沒有行為與自主能力,也無法判斷是非,給她張歪歌歌詞,叫她照著稿唱.這也是她辯解之詞,她只是應別人的要求唱一首歌,歌詞皆非她創作,她不懂歌詞意思,看不懂中文,還在學ㄅㄆㄇ,只是覺得這個怪叔叔對她很好,給她一顆糖吃,所以她就聽他的話,別人叫他幹什麼就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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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一個民意代表,當成一個未成年的小女孩來做,這是不可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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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就算一個小女孩做出這種事,回家也會被爸媽教育,加以訓斥不能隨便罵髒話,不要收陌生人給的歌單,但她的行為似乎沒有人能制止他,彷彿缺乏監護人的看護,使她失去教養.唯一像是監護人的東西,是她的上司,台北市長柯文哲,而他正是滿嘴「塔綠班、聖蟑士」的起頭者,不免讓人懷疑,她是否耳濡目染,有樣學樣,或者這就是市長教她這麼做的,在高虹安罵人了以後,市長還站在她身旁,稱讚她做得很好,稱她出口成蟑的舉動,贏得了龐大的網路聲量,這下子她的蟑話路人皆知了,就連彰化人都知道這個看似成年的小女孩,當眾罵人髒話,不免令人感嘆,有什麼樣的父母,就教出什麼樣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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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虹安說,「難道你們沒有看到塔綠班這個詞是怎麼在網路上瞬間爆紅成為熱門關鍵字、引起大眾共鳴嗎?民意的反撲,民心的向背,豈是我一人可以操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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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這個大樹鋸專家,是怎麼把網路聲量看成是對自身行為的認同,網路聲量,有正面,也有負面,也可以經由少數一群極端的人,不斷刷洗歧視性的話語,而躍上版面,現在,「高虹安」這個詞,也成為網路上瞬間爆紅的關鍵字了,它是否意味著大眾的共鳴、民意的反撲,民心的向背?在我看來,它比較接近負面的意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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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虹安說,塔綠班和聖蟑士,是社會氛圍對於部分民進黨的激進支持者或資訊戰從業人員,「在網路上恣意出征不合黨意的公民意見,意圖引發寒蟬效應的反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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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話的理解,透露出常識的缺乏,短短幾個句子,卻有諸多謬誤,令人不知如何吐槽起,為了自己咒罵與羞辱別人,創造出這麼一大串歪理,也真是令人佩服起人類的本能,一種自利取向的自我防禦機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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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事件發生之初,不就是高虹安莫名的唱起一首歌,羞辱起不相干的民眾?歌詞中,毫無道理的指涉泛綠本土派支持者,是塔綠班,並以激怒他們得到自己的歡愉「綠畜生氣有夠讚」,並且糾眾和她一起發出暴言,塑造大家都厭惡的氛圍,要其他人跟隨他們一起進行集體嘲弄,「大家都在嘲笑,你們塔綠班,你看看你塔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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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與其說是一種反諷,不如說是惡意的嘲笑,而且是沒有目的,也沒有原因的,並沒有人冒犯她,此前,大家並不特別關注這個人,甚至不知道她的存在,而她藉由戲謔一群人,討好一群人,為自己博得優越感,吸取其他人的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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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諷,還要有一個諷刺你,你加以反擊的對象,講白了,高虹安這種行為,就是單方面的網路霸凌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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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自己進行網路霸凌的行為,被看不下去的人批判,卻稱自己遭受到網路霸凌,加害者反倒變成被害者,這邏輯的弔詭,也令人瞠目結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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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作為一個民意代表,妳千不該,萬不該,去謾罵選民,就算他們是別的黨派的支持者,這是從政者的大忌,民意代表,你監督的對象,是政府,不是人民,人民反倒是要監督你的對象,確保你是否有正確的反應民意,立法、審查預算、質詢、召開公聽會,監督你是否有完成自己的工作,你要質詢的是各部會,而不是質詢人民是否偏激,是否是塔綠班.代議士(representative)指人民賦權與民意代表,代替自己行使權力,制定法律和管理公共事務,實行間接民主,這個代替並非出賣或者轉讓,誠如人民並沒有將自身之權利無條件賦予主權者,在人民與政府之間,代議士作為一個中介者,是人民的辦事員,換言之,和政府一樣,都是人民的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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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權在民,誠如盧梭所說,「要尋找出一種結合的形式,使它能以全部共同的力量來衛護和保障每個結合者的人身和財富,並且由於這一結合而使每一個與全體相聯合的個人又只不過是在服從自己本人,並且仍然像以往一樣地自由.」政府與人民與代議士的關係,便是基於社會契約,人們放棄天然自由,獲取契約自由,從自然狀態進入社會狀態,從本能邁入道德和公義,這就是社會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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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而自由,卻無處不在枷鎖之中」,一個人倡導的絕對自由,就意味著剝奪另一個人自由,當個人尋求自己的利益至上,彼此的利益就會產生衝突,社會契約的產生的前提便是基於公共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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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每個人都以其自身及其全部的力量,共同置於公意的最高指導之下,並且我們在共同體中接納每一個成員,作為全體之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公共意志在於接納每一個成員,以群體的福祉作為發想,而非單一個人或一個小群體,是所有個體結合而成的公共人格,是主權者,而人們參與其中,換言之,無論是人民/政府/代議士,都必須遵守這樣的社會契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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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像高虹安一樣,身為代議士,卻指控她的主權者是塔綠班,是「另一群人」,「是極端份子」,而將這群人排除在命運共同體之外,並要她的另一群主權者去嘲笑他們,貼標籤,進行仇恨動員,獵巫,與霸凌,這比較符合她口中的部分激進支持者,而這就是毀壞契約的行為,她應該自行辭職,或由人民制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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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樣的制裁並不會是另一種霸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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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立委的薪水來自於全體人民的納稅金,這是不分政黨色彩的人所貢獻;該立委的權柄來自於全民參與的民主政治架構,而這是基於2300萬人的公共意志,所賦予,要求他進行質詢與立法代議士的義務,這些人無論政治立場為何,政治選擇為何,支持哪一個政黨,贊成或反對政府的政策,都是他們自由的選擇,來自於他們的自由意志,並不能由代議士決定,或者干涉,甚至將之作為一種攻擊性的理由,攻擊自己理當付出責任的對象,純粹是因為人民不選擇她或她的政黨,或者不遵從她的個人意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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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要檢討政府的防疫,應該提出你的論述和客觀依據,與哪些需要改進的地方,凸顯其不足之處,但絕非檢討選民是綠畜或是塔綠班,這不會對防疫有任何幫助,只是單純地進行惡意攻擊和羞辱,根本是搞錯對象.立委就職都必須宣誓效忠人民與憲法,憲法即規定,議會必須具有有自治、自律之權責,議案之討論、質詢等有關會議事項所為之言論為限,始有免責之權,如與會議事項無關,而為妨害名譽或其他顯然違法之言論,則係濫用言論免責權;而權利不得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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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虹安此舉,是在違背自己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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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立委之議事攻防、辯論、溝通的過程,其判斷標準為「為思辨或溝通過程中不可或缺的部分」,白話來說,你可以向民眾陳述利害關係,爭取他們認同,而不是強制人民遵從自己的意見,反對者的意見都打成對立群體,進行抹黑和汙衊,比起黨意,極端的個人主義更令人無法苟同,前者仍符合民主的範疇,後者傾近於將自己當成一個暴君或奴隸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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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顯,汙衊人民是塔綠班或者綠畜,並不屬於「為思辨或溝通過程中不可或缺的部分」,相反的,它屬於侵害公民存在的負面成分,壓制人們表達自己的主張,才有可能製造所謂「寒蟬效應」,當人民表達自身的主張時,隨時會被代議士貼上恐怖份子的標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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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當中最荒謬之處,那就是代議士拿人民因染疫而逝去800條人命,合理化自己對人民羞辱和歧視的行為,她似乎忘了,她才有質詢權以及代議的職權,而人民並沒有,她說「八百多人死亡時,怎麼沒看你們這麼大聲」,事實上,這是她的工作,她不去做,要人民自己去做,而這發生在她被檢討唱歌的情境,只要人們質疑她為何罵人是塔綠班,就必須代替自己去質詢政府,如果你做不到,就不能質疑她,要接受她的羞辱.一個代議士,主動拋棄了自己的工作並對著自己主僱惡意的謾罵,並拿他人的悲痛,來為自身歧視言論進行背書,可以說,符合亞里斯多德所稱的「惡行」(adike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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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不會說,羞辱與歧視是一種民意,霸凌與嘲笑是公民的行為,「塔綠班」是一種惡意的標籤,框架在無辜的人身上,對於他人進行莫須有的指控,用意在於報復與逼迫他人服從他們權威,如同盧梭所說的自爽之愛(I’amour proper),把民主社會當成一種複雜的人際關係,為了經營這種人際關係,試圖與他人比較並進行貶低,他們想從他人的目光中確認自我存在的價值,藉由反覆激怒與刺激他人,引起別人不悅,討好極端的對象,取得他們的認同,他們越生氣,我越高興,越將他們非人化,越能建構自身的優越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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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反映的是它自身的脆弱性,必須依賴他人的認同才能生存,必須試著去忌妒和怨恨,他們的戲碼才能繼續演下去,在這個螺旋之中,它是在服膺另一群主權者嗎?我想不是的,它像是在爭奪獲得支配自己的權力者的寵愛,一種怨婦式的忌妒,奴隸般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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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綠班之所以是歧視的字眼,是因為它遭致了台灣本土伊斯蘭教信徒的反對,他們屬於客觀的第三者,就像柯文哲當初說「希特勒屠殺600萬人的歷史悲劇,是猶太人對國際上最大宣傳」,而遭到猶太協會所杯葛一般,台灣伊斯蘭協會對於ptt上「塔綠班、聖蟑士」的戲謔用語,認為是一種謾罵並且像是一杯毒藥,牽連無辜穆斯林,並認為使他們遭受到冤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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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注意的是,對於羞辱與歧視的詞彙,它所指涉的對象,以及加諸的語境,並不是由加害者所定義,那只會淪為二次傷害,加害者出於自利取向,必然會合理化自己的羞辱行為,認為他們十分合理,如此,就會出現「我所指稱的就是一群可恨的人他們應該被憎恨」,或者「塔綠班當然不是塔利班就如同塔利班早已不只是字面上的神學士」,這樣虛構的謊言,將原本人們欲脫離的傷害字詞,再度烙印在被害者身上,使惡意成為一種平常,將錯誤變成一種正確,原本應該被遏制的行為,變成強迫別人接受,而不許抗拒的日常,明明感受到了惡意,也確實被傷害,他們要其他人裝作沒這回事,掏洗人們的認知,只能默默的忍受,把他們惡意當成善良來解讀,為了少數人的慾望,施暴於萬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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歧視與羞辱字詞,應該由受指涉的對象,他們的感受為主,以普世價值審視他造成的傷害性,塔綠班不是塔利班但卻將塔利班與之連結,如高虹安想指涉的對象是部分民進黨的激進支持者或資訊戰從業人員,她就直接說「部分民進黨的激進支持者」就好了,犯不著使用塔綠班,她也可以使用傷害較小的網軍或1450,但是否,從她本身的意圖來看,她故意使用塔綠班標籤他人,就是要讓觀者往塔利班神學士的惡行進行聯想,say,「他們就是那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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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民進黨支持者來說好了,或者她所謂「部分民進黨的激進支持者」,他們可曾去強暴婦女,或是殺害平民?他們可曾對公共設施進行恐怖攻擊?他們可曾解釋一部律法,剝奪女孩子的受教權力?他們可曾說,「女生不能養寵物」而在飼主前面槍殺他們的毛小孩?他們可曾毆打或殺死記者,阻止人們說出真相?或入侵電視台,用槍逼迫主播說出他們想令她說出的口不擇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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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而高虹安,作為一個代議士,說他們是塔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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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令人想起黃士修,曾經攻擊立委王婉諭為「小綠燈媽媽」,他們慣性以「綠」作為一種原罪,並拿他人的創痛,使他人無法忍受,難以反駁,讓人陷入退無可退的境地,而諷刺的是,當神學士把女性當成羔羊那樣宰割,身為一位女性,卻把兇手的暴行嫁接在不相干的人身上,這是在利用太平洋一端的受害者,拿著她們的吶喊聲,來為自己取暖,尋求共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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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學士不是神學士,淪為負面的詞彙,塔綠班卻不是塔利班,是一種無害的歌頌,這理科出身的中文造詣,實在令人不忍卒睹,既要罵人,展現自身的惡意,又想要免於責難,掩飾自身的意圖,要其他人當這股惡意都不存在,不准別人批評,可以看見其中極度自私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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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塔綠班一詞的發源地與推波助瀾者,ptt八卦版與成衣商人,他們明確的使用這個詞,用來指涉所有泛綠的支持者,只要遇見泛綠支持者的存在,無論他們說什麼,贊同或反對政府的政策,都來上一句「好的,塔綠班」,高虹安既然稱歌詞皆非她所創作,但又認為歌詞不是他們所定義的那樣,而是自己所獨創的那一種,「社會氛圍對於部分民進黨的激進支持者或資訊戰從業人員」,這是沒有邏輯的,她獨創這樣的概念,又加以違反,對於這個詞彙有反應的「貨真價實的塔綠班、聖蟑士」是自己「對號入座」,凡看不下去她出口成髒,羞辱他人行為的人,都是一種霸凌,而霸凌她的人又會將自己的言行舉止,刻在人民心底,塔綠班將成為「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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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早已將所有具有正常道德與價值判斷的人,看不下去她惡行的人,都當作是塔綠班,「只要批評我的,都是塔綠班」,這才是她真正的定義,「我說你是,你就是」,只要我爽,我就能將塔綠班貼在不合我意的人身上,而對我有利的人,就不是塔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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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有點像是當初母豬教徒的「仇母豬不仇女生」,將女生分為好女孩、壞女孩,被我仇視的,就是母豬,遵從我的女孩,就是好女孩,不是母豬.在這邊,高虹安把她不同政治傾向的朋友,以及她認可的,就事論事的民進黨員和非民眾黨支持者,定義為「聰明溫暖的活人」,她「永遠也不會用塔綠班來稱呼他們」,至於她稱呼塔綠班的人,都是一群愚笨冰冷的屍體,她不需要在意他們的感受,然而,事實真的如此嗎?簡單的劃分成對我好的和對我不好的,孩童般的世界,我想,在她的朋友中,也必然存在不認同她羞辱他人行為的人,在她認可的非民眾黨支持者中,也有看不下她罵人綠畜的人存在,是說,正常人都會這麼認為,不過,在她眼中,就會突然被歸類成「不能就事論事」,哪怕,是針對她辱罵別人的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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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符合我意的,就是塔綠班,這才是她真正的定義,證據就在於,她的定義不斷地再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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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是不是理科的人,都容易產生這樣自我掏洗腦袋的見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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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T八卦版早前,在塔利班攻進首都喀布爾時,改版標「賀阿富汗酋長國成立」,成衣商人則在此時直播中表示,「塔利班以前就是一個政權,是後來美國人來,把塔利班政權趕走,這才是整件事的開端.」,並稱「美國人說走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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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見,他們濫用這詞彙的前提,和其他人不同,是肯定塔利班的行為,並對他們展開奇異的同情,透露出他們隱約的反美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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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他們又將「塔綠班」標籤在任何他們認為是本土派支持者的人身上,他們某種程度贊同塔利班的行為,又將他們的暴行轉嫁給其他人,無的放屎,這樣的行為,就是在認同惡意,轉移加害者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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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看一個強暴犯在強暴凌虐另一個女孩,他們一面大聲叫好,一面對加害者抱以同情,並大聲嚷嚷著,無辜的路人,你們是強暴犯,對著所有想幫助被害者的幫助者,說,你們就是那個強暴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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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思維,無疑是一種共犯的思想,我們周遭的人們,出現了一群強暴犯預備軍,而高虹安唱起他們的語彙,並說,不是她創作的,是應觀眾要求,話鋒一轉,又直接指控「我想先看清楚,到底有多少貨真價實的塔綠班」、「不正是坐實了民眾痛恨的塔綠班?」、「就是民眾痛恨的塔綠班.」,直接將塔綠班說成是刻畫在民眾心裡的你的名字,噢,我想她真正想說的,是已經刻畫在自己的心中,成為永遠的名字,她已經命定了,所有批判她的人,你們就是一群塔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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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不敢說,說成是人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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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方的人正在受苦,他們被用鞭子鞭撻著,被蓋上罩袍,遮住了眼睛和嘴巴,而一群人不同理他們的處境,不正視他們的痛苦,甚至捨不得別開眼睛,當作事不關己,看著一群人被奪去了自己的名字,被另一群人奴役,你不為他們發聲,反倒是把加害者的名字,當作是鞭子,試圖鞭撻另一群人,活在你身旁的人,也奪去他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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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很痛苦,而他們卻很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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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情緒,這樣的剝奪,和兇手又有什麼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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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高虹安為了保護自己,而將自己周遭的人,都刻化成兇手的名字,那麼,神父必須為那些被削去自己臉孔的人,找回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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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必須為和她同樣活在這座島嶼上的人辯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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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人,不是塔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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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作為同樣活在島上的人,她必須意識到,她和其他人不同,她不是一個鄉民,或是名嘴,她是一個代議士,具有公職的身分,她具有著權勢,立法權,質詢權,要代替人民上國會殿堂,理所當然,具有較多的社會責任,必須以較高的道德標準加以省視,何況,她還任職於立法院教育及文化委員會,審查教育、文化政策的議案,難道她要用謾罵綠畜的眼光,去制定民眾教育的規準?用唱「塔綠班之歌」的方式,去審視族群的文化?而她犯了錯,不肯道歉的態度,難道不會有家長問「我要怎麼教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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誠如鄭太吉所說的,「過高屏溪,殺人無罪」,如果他不是一個代議士,他只是一個罪犯而已,他說的話不具備影響力,但他選上了議長,這就表示,他不同於一般人,他的話語,不可避免的會對公民社會造成極大的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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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隨口說出「塔綠班、綠畜」的代議士,是不是認同「只要是綠的,辱罵無罪」,如果是,他擁有立法權,不知道會提出什麼樣的法案,來合理化自己的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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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重要的,她必須具有基本的常識認知,自己的話語,對照自己的職權,是如何的撕裂這個族群和社會,她絕非只是隨意唱歪歌的小女孩,如果她認為她是,請辭職,辭去自己的職務,想要罵什麼樣的髒話或是羞辱特定族群,沒人會理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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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的伊斯蘭信徒,並不認同塔利班的行為,認為少數人曲解伊斯蘭後還自詡為穆斯林,使得他們受到了牽連,而這份心情,轉化成同理,使他們精確的辨明了,那些滿口「塔綠班、聖蟑士」,正在消費他們的信仰,將罪加在冤枉的人身上,正如其他人用塔利班的行為,對他們進行歧視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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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感同身受,發出不平之鳴,人之所以為人,乃因對其他人的痛苦,能感同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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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不能,我們希望他們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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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那些謾罵塔綠班和嘲笑綠畜的人,能使自己的心靈早日得到平靜,brot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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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民社會定義 在 李姓中壢選民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喊了廿多年的黨政軍退出媒體並沒有美夢成真,不僅換上了國家隊的糖衣,媒體大亨更堂而皇之入主權力核心。媒改像是一面照妖鏡,掌權者若執意修法,必須付出代價,最後終將被打回原形。>
#民進黨 推動「#黨政軍退出媒體」超過廿年,但新版 #公共電視法 修法,一旦「#公共電視」和「#國家電視」模糊界線,公共電視恐變 #官方電視。
公共電視法於民國八十六年公布施行,其後歷經四次修正,最近一次修正是九十八年,至今已超過十年未作修正。公視法當年是在藍綠高度政治角力下的特殊產物,當時主張是基於老三台的舊年代,為了彌補商業運作不足和黨政軍掌控對公共媒體的傷害;如今時空環境早已改變,原本強勢的老三台成為相對弱勢,完全執政的民進黨更取代當年黨國一體的國民黨,公視法固然該修,但片面修法恐埋下三大隱憂:
一、國家化迷思:哲學巨擘哈伯瑪斯對公共領域定義,介於國家和社會之間的一個公共空間,公民可以在此空間自由參與公共事務而不受干涉。換句話說,國家化不等於公共化,公共媒體的價值在於獨立性,可以不受商業或政府影響,民進黨打造「媒體國家隊」,甚至創世界先例指定公視董事長,公視與政府不僅無法保持距離,根本是被貼身控制,超然性將蕩然無存。
二、彈性化錯誤:為了提高公視董事會組成和運作的機會,文化部打算彈性下修公視董事席次至十一人,更關鍵的公視董監事審查委員門檻從四分之三的「憲法門檻」降為三分之二「法律門檻」,一舉推翻當年民進黨立委蘇貞昌、謝長廷、柯建銘的高標準主張;問題是文化部有無反求諸己,到底是門檻太高還是人選太綠?如果因為人選問題而去調降門檻,恐是本末倒置。
三、政治化危機:根據民進黨的媒體藍圖,公廣集團將成為全台第一大媒體,不僅可以行政院長欽點公廣集團董事長,還有華視進駐五十二台、每年十億元預算的國際影音平台,還有中央社、央廣如虎添翼,影視音全包,完全執政到完全官派,問題是民進黨能否永保執政,否則朝野輪替將是另一番大洗牌。公廣集團若為執政當權者服務,絕非立法初衷,更非社會之福。
公民社會定義 在 MPWeekly明周 Youtube 的精選貼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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採訪超過十年、專注撰寫人物訪問的鄭美姿,不忍見人的故事淹沒在人海裏,「當你喜歡這個地方,你不想大家面目模糊……」她認為,真的要經歷過失去,才會發現自己有多喜歡香港,而且可能很喜歡做記者,那份情感是相連的。
時至今日,更有記者被捕,她形容只能有畏懼地採訪:「因為寫,我才能驅走恐懼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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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總統大選已經進入最後倒數100日衝刺階段了,雖然我人在台灣,但是一定會郵寄投票,投票是公民的義務,其實不是,是因為我很賭爛。好啦,這裡還是強調一下好了,投賭爛票是不好的行為,我們要選賢與能,OK?這不過,這個川貴人一定是知道我有這種想法,先前已經好幾次批評郵寄投票,說這樣會造成選舉舞弊啦、選票會被搞丟啦,真的嗎?
美國時間7月30日晚間,川普乾脆直接在推特上呼籲,延後總統大選!他推文說:「在全國實施郵寄投票,將使2020總統選舉,成為史上最不精確且最多弊端的一場選舉,將給美國帶來極大尷尬,不如延後總統大選,直到民眾可以正常、安全的投票?」,哇聽起來好貼心,擔心選民因為疫情而無法好好投票,你當我們是白痴啊?你現在民調落後那麼多,是擔心自己選不上吧?還是擔心選輸了,要賴皮不承認選舉結果鋪路啊?消息一出當然是幾億人都驚呆了,哇靠!還有這一招?
眾議院議長裴洛西,直接搬出憲法打臉川普,說只有美國國會有權決定大選日期,甚至連共和黨自家人都與這個不知道哪邊冒出來的創意保持社交距離,朝野兩黨異口同聲反對,逼得川貴人沒多久就改口。隨便川普怎麼說,反正美國總統的權力沒有大到可以延後選舉。根據現有制度,就算川普祭出他最愛用的行政命令,也沒辦法取消或延後選舉。美國《憲法第二條》說得很清楚,美國大選的時間日期,由國會決定;而1845年制定的聯邦法律,確定了大選每4年在11月的第一個星期二舉行,例如今年就是11月3日,如果要更改大選日期,就等於要修改聯邦法律,整個過程曠日費時!目前不論由民主黨佔優勢的眾議院,或是共和黨多數的參議院,兩黨都沒打算給自己找這種等級的麻煩。
就算真的大家都願意配合川普,按照規矩延後大選,但延到哪一天其實也沒多少彈性,因為美國憲法規定新國會必須在1月3日宣誓就職,新總統的任期必須在1月20日開始,這些也都不是能透過常規立法就輕易更改的。也就是說,就算要延也得在11月3日後的兩個月內挑一天,美國疫情被你搞得那麼嚴重,難道再給兩個月,病毒就會自動消失嗎?這個提議雖然馬上被制度擋了下來,但還是引發輿論抨擊,痛批川普「法西斯」!
過去「白人至上」的川普,從四年前初次參選時,就有一堆專家在分析他的言行,根本就是法西斯代表墨索里尼的化身,川普甚至引述過墨索里尼的名言,這一次延後大選事件,也讓法西斯再度成為熱門關鍵字。其實不是只有川普被罵是法西斯,網路上動不動就能看到網友拿法西斯來罵人,連小英總統都曾經被罵過搞獨裁,根本是法西斯、希特勒,但法西斯到底是什麼呢?有這麼萬用嗎?我們今天就來看看什麼是法西斯。
法西斯是義大利獨裁者「墨索里尼」,在1919年發明的概念。我們可以引述紐約大學歷史學家(Ruth Ben-Ghiat)的定義:法西斯政府只有一個政黨,由獨裁者領導,該獨裁者透過暴力消除所有反對派,包括司法、新聞界和「國家的敵人」。很多國家其實都有法西斯的影子,我們可以從法西斯的特徵,看看川普到底是不是個法西斯主義者。
法西斯第一個特徵就是「種族主義」,以民族團結、復興、強大和擴張為目標,重返昔日榮耀,看看川普一直掛在嘴邊的競選口號。這根本是跟中國外交部比賽複製貼上吧?口號喊了四年,一路走來始終如一,具體做法不知道,但真的一堆選民買帳。
第二法西斯領袖通常自命不凡,會幫自己塑造一個父權強人形象,強調自己就是超人,這世界沒有他的話,整個系統整個體制會崩潰瓦解。
第三:法西斯主義者永遠需要一個敵人,非常擅長製造對立,很喜歡說「我們」怎樣怎樣,跟他們怎樣怎樣。「我們」最正統,他們都是邪門歪道。「我們」的所有問題和苦難,統統都是「他們」造成的,人民一旦被分化,就比較容易受到操控。例如納粹vs.猶太人,印度人vs.穆斯林,羅興亞人被緬甸視為強暴犯和罪犯,這個描述墨西哥人應該聽到想吐了。川普四年前的主要政見就是蓋長城「抵禦」墨西哥偷渡客,上任後又頒布行政命令,把來自七個穆斯林國家的人擋在門外,甚至連國內的非洲裔美國人都被他批評為愚笨。當然他現在的眼中釘中國人也有事,聽過功夫病毒吧?
第四:法西斯主義者反對民主自由,所以特別愛攻擊真相,因為「真相」是自由民主的核心,川普一天到晚抨擊反對他的媒體,說那些都是假新聞,只有他說的才是真的。這幾年在川普支持者中,還會看到「Q」標語,這是個在網路上走紅的陰謀論標誌,代表deep state深層政府(暗勢力)正努力要把川普拉下台,還會衍生出懷疑知識的「反智主義」(anti-intellectualism),欸,不要笑,看看美國一堆人認為戴口罩會害死人就知道。最後在真相被攻擊,謊言、陰謀論滿天飛的情況下,就沒有人敢肯定什麼是真相了。
第五:法西斯主義者熱衷控制社會、鎮壓異己、剝奪人民的自由,對暴力和流血手段無比尊崇,經常赤裸裸地宣揚暴力行為。美國5月底爆發「佛洛伊德事件」引發各地爭平權示威潮,但川普頻頻放話要鎮壓群眾,甚至直接在推特上說:「當搶劫開始,槍擊就會開始。」(When the looting starts, the shooting starts.)後來又發生「白宮暴力清場聖經擺拍事件」,而最近在波特蘭「黑人的命也是命」抗議活動,演變成警民衝突,結果川普竟然擅自派遣「美國國土安全部」(DHS),與「美國海軍陸戰隊」的混合特遣隊,在未經地方政府的邀請下進駐波特蘭市,波特蘭的地方首長當然氣炸,譴責川普侵犯自治權,而且這群重裝上陣的「川普聯邦特工」,不但沒有配帶識別證,還以無牌警車抓捕示威者,跟黑警沒兩樣!
我們回過頭來看看法西斯政府的定義:美國目前兩黨互相制衡,不只一個政黨;川普是獨裁者嗎?他想得美!美國的國父們早就想到,會有這種人出現,所以在制度裡就設計了很多制衡機制,像我們剛剛講的延後選舉就一定要國會同意才行。但川普正在全力消除與他為敵的人民、媒體和政敵。雖然距離真正的法西斯還有一段距離,但是專家仍警告,民眾必須對這些訊號有所警覺,萬一法西斯的意識形態蔓延,人民恐怕會像溫水煮青蛙一樣,不知不覺掉入法西斯陷阱中。
今天琪斐大放送的關鍵字是:
#川普法西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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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民社會定義 在 XMEN330 身心靈學源 Youtube 的最佳解答
什慶是出神狀態?
出神狀態指的是意識的一種轉換,在這狀態之中時,人既沒有完全清醒,也沒有完全腫著。本質上,出神狀態就是在意識和潛竟識世界之間遊走。出神狀態有時被稱為 「發呆」,「跟精靈在一起,甚平是「做白日夢」。
意識改變狀態的五個層次
你可能會想,我需要進到多深入的出神狀態來進行內在工作?
但首先,重要的是要先瞭解五個出 神狀態的深度:
1級 -非常輕微的Trance
這個階段涉及對自己的內部運作吏加白我意識。例如『在短暫的Trance時刻裡,你可罷會雨加競 識到自己的思想,身體戚覺和情緒變化。那些練習正念冥想的人經常會經歷這樣輕微的出神狀態。
2級 -輕度的Trance
這個階段的特徵是像在夢中一般的竟識狀態。經歷輕度出神狀態的人可能會在白日夢或幻想中沉 溺。那些沉迷於看電視,閱讀書籍或開車卻不記得旅行的人,都經歷了這樣輕度的trance。
3級 -中度Trance
這個階段的特徵是有好像「處在白己世界裡」(in the zone)的威覺也稱為流動狀態。在這種意識 狀態下,通常會失去對周圍環境,時閒甚至白己身體的竟識廬知。
4級 -深度Trance
當我們陷入催眠和日常腫眠狀態時,就是處在此階段。坦種奇怪而短暫的竟識狀態就發生在我們 入睡之前,我們的竟識逐漸消退。通常會看到奇怪的視覺影做,古怪的故事在我們的腦海中浮 現,甚至經歷驃覺說觸覺的幻覺。
5級 -非常深度的Trance 這個階段的定義是完全失去意識,例如我們在無夢的深層睡眠或昏迷狀態下所經歷田。在上面列 出的所有狀態中,最適合我們進行身心靈調整工作的程度是1到4級。
利用出神狀態來進行內在工作
你可能想知道trance狀態如何幫助我們創造內在(psychospiritual) 層面上的改變。答案很簡單:進入出神狀態可幫助我們繞過會干擾深層轉變的批判性思維,並直接與無竟識的心理世界進行交流。
為什麼批判性思維會干擾我們的內在成長?
答案是理性腦旱非理性腦(或無章增心智) 的一種障礙而潛意識世界才是我們大部分疼痛、神經症狀和未解決的創傷被埋葬的地方。 自我(ego)的作用
本質上是保護我們不受廬知到的威晉侵優『但是自我防禦和頑固的特性卻會讀我 們難以探脫有毒性的舊角色,難以養成新習慣和釋前庫抑的痛苦。你可以將自我或理性視為永不 下崗的守衛士兵。我們的自我就做士兵一樣『擁有多種武器『將我們鎖定在某些角色和生活方式 中,這些角色和生活方式被認為是「安全的」。這些武器被稱為防禦撇制。常見的防禦機制包括 否認(denial),投射(projection),分離(splitting)和壓制(repression)o 唯一的問顆旱,白我所認為的「安全」,雖然為我們提供了表面上的舒適感,卻容易使我們無法 履行社會上可接受的公民能力「自我(ego),不瞭解的是,那些被掩埋,被避免蛻被拒絕的所有事物 並沒有因為躲藏而成功逃避,埋進我們內心的一切都會增長。就像種子一樣,我們所有的恐懼,創傷和痛苦都將在潛意識這肥沃的土壤中織續發芽,開花,長成某種駭人的龐然大物。
我們無法逃脫內心壓抑的一切。最終,深層的「怪物」將爆發到我們的表竟識中,並且將繼續作亂,直到 我們面對他們為止。 進入出神狀態可以讓自我(ego)暫時休兵,是一個能讓我們探索『擁抱和療癒自己的強大方法。
那心靈層面的工作呢?
在幾千年來「出神狀態」被廣泛用於靈性目的,例如與指導靈聯繫,尋求動 物盟友,與祖先交流以及與自己的靈魂交流。情況如何?已有許多解釋,詳細說明trance狀態如何「打開一扇鬥」,帶我們通往現實的另一面向。在此我不會探討各種各樣的理論,但是對我而言,最可信和最準確的理論是,我們的潛竟識與集體潛竟識是被豆廣闊的網絡聯繫在一起,這是 著名心理學家榮格提出。集體無意識(the Collection Unconscious),包含了所有生命所經歷的 能量藍圖。在集體無意識中,存在著被古代人稱為「神和女神」的原型。從我進入集體無蕙識的 薩滿經歷中,我所能證明的是,我們的靈魂生活在唁個原始空間之中。不管是什麼解釋,不可否 認的是,出神狀態可以幫助我們進入吏深的竟識狀態,甚平評歷會改變人生的神秘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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