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韓必反?小英誤判!
早上的廣播與直播,還來不及寫文章,就已經被電子報媒體,聽完之後引述報導「黃暐瀚嗅到韓國瑜贏的風向」~
這標下的沒錯,但我的直播內容,卻不只這個重點。
重點是:「小英犯錯」,重點是:「韓在爬升」,重點是:「目前看來,不管誰贏,都不意外」!
時間回到今年六月,當韓國瑜連辦五場造勢大會,而郭台銘也落淚求韓:「大哥拜託你」的時候,暐瀚就說:「國民黨不會贏了」。
理由很簡單,民進黨正在團結(當時),香港正在反送中,國民黨繼續分裂內亂。不管最後韓郭誰勝出,支持者們,都無法票投對方,所以國民黨力量分裂,所以國民黨終究不會贏。
接下來半年,情勢如我所說,民調每下愈況,韓國瑜的狀況越來越差,年輕人對他越來越討厭,以上個月的今天來看,基本上,選舉已經結束了。
然而,選情變化,如此之快,才短短兩個星期,在韓國瑜請假參選之後,民進黨竟連犯數個錯誤,而不自覺。
陳同佳要來台服刑,民進黨卡到不行,不知怕什麼?韓國瑜說要「懷孕外配納健保」、「學生貸款免利息」、「支持出國交換學生」,民進黨卻像中邪一樣,由中央到地方,由立院到部會,一一反對。(完全不顧蘇院長原本還說懷孕要多照顧,完全正確)
是在反幾點的?
「逢韓必反」的過程,以為打壓了韓,卻趕走了「外配」、「學生」、「家長」與「清苦家庭」,值得嗎?
君不見,當年黃信介街頭演講,感動多少黨外年輕菁英,捨身投入。現在的蔡總統,居然不敢辦過去是民進黨專利的「造勢晚會」,改變小清新的文青晚會或園遊會,放棄與民眾直接感情交換的場合?又是何故?
難道真的是怕人潮不韓國瑜?會被韓流比下去嗎?
11月2日,洪秀柱的競選總部成立,韓國瑜、朱立倫,親自到場。當柱柱姐,真情訴說著,她的父母,她的大哥,都已經離世,埋骨灰於台灣的同時,韓國瑜在一旁,眼眶、鼻頭,立刻泛紅。
這種情感,是騙不了人的。
民進黨不知道,蔡總統不知道,在拿學貸攻擊韓國瑜、李佳芬的同時,台灣有多少家庭,為了學貸,努力辛苦。一位媽媽寫信給我,告訴我,她單親家庭照顧孩子,十多年前,兒子懂事,考上輔大之後不敢在校外租屋,因為媽媽一個月只賺三萬多,兒子寧願每天早起轉三班公車去上學,在校吃飯也只願花四十元,填飽肚子便已滿足。
看到這篇留言的時候,我再也無法忍住我的情緒。
我想到20多年前的自己,想到那個從台中北上念書的我,也是為了不讓家裡多開銷,吃飯不點肉,盡量少花錢,有時機車壞了得修理,還得擔心這個月生活費,會不會不夠用?
這樣的家庭,不只一兩個,韓國瑜看到了,蔡總統,有看到嗎?
暐瀚 2019-11-4 de 台北
http://yt1.piee.pw/MD22A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16萬的網紅黃暐瀚,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黃暐瀚 #韓國瑜 #暐瀚直播 #洪秀柱 #蔡英文 逢韓必反?小英誤判! 早上的廣播與直播,還來不及寫文章,就已經被電子報媒體,聽完之後引述報導「黃暐瀚嗅到韓國瑜贏的風向」~ 這標下的沒錯,但我的直播內容,卻不只這個重點。 重點是:「小英犯錯」,重點是:「韓在爬升」,重點是:「目前看來,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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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週六會來參加IEDT沙龍座談會的小平凡,我們臺史博見囉。(希望不會下大雨啊😂)
#台南我來惹
#活動QA
#此文主要針對有購買票券及當天有意願前來參加者
#如果有朋友彼此知道有報名的話請他來看這篇喔
#三人特級優惠團購票限量10組銷售中👇👇
https://www.accupass.com/event/1905031144446474020350
首先,感謝前來參與的朋友
以及心理支持卻無法前來的人
這一次的IEDT沙龍,確定明年將在台南停辦
什麼時候會再出現在台南,就暫時無法預期了
所以期盼這次的沙龍
可以讓大家留下一次
對於IEDT的美好印象
針對一些問題跟回應
在此跟大家用QA形式說明一下
也請大家耐心看完
Q1:臺史博這麼遠,到底要怎麼去?
A1:
先來個臺史博的交通連結(https://www.nmth.gov.tw/content_104.html),其實裡面說的蠻清楚的,那如果你是外地來的完全沒交通工具者,推薦以下方法給你,那如果你開車或騎車者就參考上方連結
1.從台北台中搭客運來者,參考如下
→下永康鹽行站→轉搭計程車→國立臺灣歷史博物館(約15分鐘)
→下永康鹽行站→搭乘20號公車→國立臺灣歷史博物館(約30分鐘)
2.從各地搭火車(高鐵轉火車也算)來者,參考如下
→下臺南火車站→搭乘18號公車行經西門路、公園路、安和路、長和路→國立臺灣歷史博物館(約60分鐘)
→下永康火車站→搭乘20號公車行經臺南應用科大、鹽行(國道客運站)→國立臺灣歷史博物館(約30分鐘)
🤓結論就是,到永康再去臺史博是最快的方法
ps.因為報名者大部分都是能自行前來者,僅有少數無法自行前來者,所以請當初勾選無法自行前來者,參考以上的交通方式嚕,如還是有疑問,也煩請私訊粉專嚕
Q2:活動一整天,我一定要一大早去嗎?
A2:
以主辦單位的立場,當然我們會希望觀眾盡可能在一開場時就進場報到(開放進場與現場購票時間:0900-1000),那如果你真的無法整天參與,抑或是你只想來其中的上半或下半場,那中場(中場時間:1210-1320)會有自由時間,你可以選擇在這時間來去或是參與跟講者互動的個人展時間,甚至要拿沙龍票根去逛臺史博也是可以的!
Q3:我在活動通買票了,要如何領票?
A3:凡是購票成功的朋友,主辦單位於後台皆會有你的報名資料,我們會將購票者連同被贈票者的資料整理出來,現場直接進行簽到核對,確定為本人者,則給予實體票券,作為活動通行之證明,另備註幾點於後~
1.購買雙人票與三人票券者,我們會給予對應數量之票券(購買雙人給兩張,購買三人給三張),並由當初報名之代表人簽收,簽收後之實體票券則由代表人自行處理,簽到完畢後,進出的程序就只認票不認人嚕
2.購票者(代表人)與被贈票者如不克出席,可將票券轉讓,但須於活動前(6/14前含當日)私訊通知粉專被轉讓人之姓名與信件,以便後續連繫,如無通知當天又無法出現者,視同棄票
Q4:憑沙龍票根可入臺史博參觀的期限是多久之內?
A4:原定於6/15-7/15,一個月內,但這兩日在與臺史博人員商討延長使用時間事宜,一旦確認,將會公告於粉專
Q5:中場時間(中場時間:1210-1320)跟講者互動時,能夠要簽名嗎?
A5:原則上中場互動時,主辦單位僅會安排講者於展區之位置,其他互動事項,則以講師自由意願為主,如講師另有帶經紀人員在旁者,一樣依其規定辦理,主辦單位不主動介入互動形式,也請熱情的講者粉們,可以尊重講師之意願嚕
Q6:中午可以去何處用餐?
A6:臺史博本身有自己的輕食店,另往安南區方向,也有集中之市街,主辦單位不提供用餐,麻煩各位觀眾自理,或是也可自行攜帶食物,到臺史博之戶外陰涼角落用餐(盡可能不要在活動場內用餐)
Q7:活動主場地的湖畔教室要怎麼走
A7:湖畔教室就位於本館之前,建立於湖上,往售票處之方向前來,一路往行政大樓的路上即可看到
Q8:絹印體驗是什麼活動呢?
A8:絹印體驗一樣是中場時的活動,如果講者個人展區人太多,或是你想找些其他事情來作,我們一樣於二樓或有一個絹印體驗的角落,主辦單位會準備一些紙給大家玩絹印,同時各位觀眾亦可攜帶可被印的東西前來,此活動跟講者互動一樣都是自由參加,另外有買紀念品的朋友們(空白棉布袋)亦可將棉布袋拿來絹印,成為自己獨特的紀念品
Q9:如果以上的問題都沒有滿足我的疑問呢?
A9:各位觀眾如果發現有主辦單位沒列出來的問題,可以私訊粉專,如果是跟大部分人都有關聯的話,也會將增列於此發文中,那如果只是個人問題,我們則有專人會於粉專私訊中解答
以上,報名到6/13晚上2330,希望還未報名的朋友,踴躍來參加喔喔喔,如果真的一路沒空到6/14,我們依舊期待能在當天看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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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堅持在一個行業做到快五十歲,竟然還要擔心失業,真是夠了。不過電影環環相扣是真,自製片遇到好多好多的困難,我知道很多地方還不夠完美,但我真的沒辦法再重來一次,再一次就讓你燒掉預算,每個決定都變成一場豪賭。
可怕的是,重來一次,又遇到了新的問題。
【我其實是非常害怕的──專訪金馬獎年度台灣傑出電影工作者劉三郎】
一般電影的愛好者,可能對導演、攝影師等美學知之甚詳,卻未必知悉在電影拍攝環節還有一個極為重要的「跟焦師」角色。在基本的攝影理論中,光圈、焦點可說是兩大要素,前者控制曝光程度,後者確保影像品質,而電影攝影屬於複雜的動態攝影,演員時而走動、時而奔跑,鏡頭時而全景或中景,時而近景或特寫,當光圈確定後,如何確保拍攝主體的清晰影像,便是跟焦師的職責所在。
劉三郎是台灣電影圈著名的跟焦師,1969年生於彰化花壇的他,於1988年就讀世界新專電影科,自此展開他三十年的電影人生。拍過數十部電影的他,曾經協助楊德昌、陳國富、林正盛、蔡明亮、鍾孟宏等導演拍出許多台片,也見證了如陳湘琪、劉若英等優秀演員的誕生與茁壯,那些導演所想要的影,那些演員身上的焦,皆是由他所把關。
今年的金馬獎將「年度台灣傑出電影工作者」頒給劉三郎,不僅實至名歸,更是為許多在拍片現場打拼的人們打了一劑強心針。本文由與劉三郎的長訪整理而成,本想藉著他的豐厚經驗,耙梳台灣電影三十年來鮮為人知的拍片現場,卻也意外發現台灣電影從業人員的美麗與哀愁。
◎
問:
你接觸電影至今已滿三十年,想先聽你聊聊和電影是如何結緣的。
劉:
我高中就讀台中二中,每天都騎車往返學校,途中都會經過台中的一間戲院。當時,我會省下公車與喝可樂的錢,每個禮拜六都去戲院看兩部電影,那時便感覺自己很喜歡電影。要繳交三專志願卡之前,我看了《末代皇帝》(1988),非常震撼,便只在志願卡填了一個科系:「世界新專電影科」。
如願進入世新電影就讀,畢業後去當兵,退伍後第一天(1993),我就進了阿榮影業,給自己兩年的時間,想好好扎實地學習拍片實務。在阿榮工作是很拮据的,那時的薪水是一個月是一萬三千元,出班費一班也只有三百元,而那時我當兵一個月就可領到一萬零伍佰元。
在阿榮的日子,儘管辛苦,也學了很多。比方那時認識了李師傅(按:李龍禹,電影燈光師,第46屆金馬獎年度台灣傑出電影工作者獎,於2014年過世),他是寫實派打燈的開端,早期的打燈會先考慮演員而後思考光應該從哪裡來,李師傅不來這一套,覺得要依照現場光線而因地制宜,才會顯得寫實與自然。另外,他脾氣超好,從不亂罵人。儘管和他合作的片子不多,但我從他身上學了很多,至今仍非常地懷念他。
◎
問:
在阿榮時期,你首部入行電影是楊德昌導演的《獨立時代》(1994),從師於李龍禹師傅擔任燈光組的工作,之後也在《麻將》(1996)擔任攝二助,能否請你聊聊楊導呢?
劉:
我沒有什麼資格談論楊導,在那個年代,他對我而言是教科書上的人物。僅能談談點印象。
楊導是我看過最聰明的人,當他講戲的時候,你會知道這位導演腦袋非常清楚。而且我沒有看過一位導演一坐下來,整間房間便清空了,都沒有人,大家都跑光了。他是位非常有氣勢的導演。
在拍楊導的電影時,那年代還沒無線發射器,而楊導的攝影機運動又喜歡很大的,場景可能涵蓋兩三個房間,然後攝影機用Dolly(架在軌道或軌道車上左右移動)在地上推,那如何架設監視電視(Monitor)而不使電線穿幫,就變成很大的挑戰,有些場景甚至是無法插電的,我們還要設計不斷電系統……當時的我們,每天都在挑戰這些難題。
《獨立時代》由麥當勞的孫大偉投資兩千萬給楊導拍片,在九○年代初期是非常高檔的拍片預算,但楊導還沒拍完就把錢花完了,電影因此停拍約一個月,後來楊導又籌到了約七百萬,才繼續把電影拍完,所以這部電影的風格因預算關係而有點參差,有些華麗,有些則貧瘠:華麗部分(如Molly家)是在前半段拍的,而那些看起來比較窮一點的戲(如Molly的姊夫家),則是在後段半拍的,攝影師也換成展哥(張展)。也因為器材規格有落差,當時展哥面對楊導的要求時,多少感到有點委屈。
楊導在拍《一一》(2000)時,我在拍陳以文的《運轉手之戀》(2000),因此錯過再度合作的機會。當年《一一》拍攝期間,我們聽到蠻多狀況的,比方換底片一直出包;比方《一一》拍攝期間休息兩天,便把攝影機外租給拍廣告的,廣告圈習慣調成1秒30格來拍攝,結果機器還回來後,攝助忘了調回來,拍了一天的底片便全毀了……楊導當時幾乎把台灣業界的攝二助都換過一輪了。
◎
問:
很難想像看似精準無比的《一一》,背後還有這麼多曲折故事。那時候還是底片時代吶。
劉:
我蠻懷念底片年代的,那時候大家做事比較認真。當攝影機一roll起來,所有人也跟著動起來。底片拍攝的成本高,大家會更兢兢業業、聚精會神。
我記得有一次我們在花蓮拍片,劇務送回台北中影沖印後再送回花蓮,然後包下某戲院的午夜場時段,相關人等就做好等著檢查片子。若看到燈在閃,那可能發電機要換人了;若看到刮片,那大概攝二助就不用來了;若看到失焦,這倒還好,但攝大助就要請客啦(笑)。
◎
問:
1995年8月,你在拍完《麻將》之後,便離開阿榮影業,開始自由接案至今,期間你有許多機會轉職為攝影師或燈光師,怎麼最後選擇跟焦師為畢生志業?
劉:
在片場,有時候攝影師還沒來,我們會預擺攝影機的位置,而這輩子我似乎沒有擺過哪個鏡位是能讓攝影師感覺很厲害的,但我跟的焦卻常常嚇到人。像陳懷恩、韓允中、中島長雄等攝影師都跟我說:與其當一個二、三流的攝影師,倒不如當一個一流的跟焦師。
我心想:好吧,台灣這塊技術人才也頗缺的,而我的確也能把這件事做得很好。離開阿榮影業後,剛開始還是燈光或攝影的工作都會做,直到2000年之後,就只專注在跟焦師一職。
◎
問:
在你決定專注於跟焦師一職的剛開始,正好參與了《你那邊幾點》(2001)在台灣的拍攝。據我所知,參與這部片的經驗影響你很深?
劉:
《你那邊幾點》因為有法國資金,劇組工作人員需要有一定程度的法國人,所以攝影師找來法國的班奈・德洪(Benoît Delhomme)。當時,葉如芬(台灣製片工作者)要我去看看外國人是怎麼拍片的,那時我領等同攝大助的薪水,卻沒什麼事做,就只是換底片,但當時那位法國跟焦師教了我很多。現今台灣普遍的跟焦方式,都是從那時候開始建立的。
這位法國跟焦師,會用一張上面有幾百條細條紋的檢測圖卡,當攝影機對準這些條紋時,跟焦師先調到最近焦,隨後確定四個角都是垂直的,然後以公釐為單位,一格一格用最大光圈試拍。拍完之後送去沖片,用約五十倍放大倍率的顯微鏡觀看這些底片,並檢查對角線的清晰程度是否一致,藉此找到該攝影機最精準的刻度是哪一個。
那個老外跟焦師非常謹慎,因機器在拍攝時,難免會有微小震動而造成誤差,他大概兩個禮拜便會檢測一次,那時收班後大家會留下來拍這個測試,沖完後送到旅館讓他確認……當時的他還蠻嚴格的。
比較可惜的是,《你那邊幾點》並沒有太多跟焦手表現的空間,因為幾乎都是用16mm或24mm這兩顆廣角鏡頭,所以主要學到的是「測試鏡頭」這招,而其他跟焦的本事,大部分是從後來與外國劇組合作而學來的。
◎
問:
與國外工作劇組合作,總能擴大你的視野,對吧?
劉:
《雙曈》(2002)讓我瞭解到正規的攝大助應該做哪些事情,而真正讓我感到震撼的,是《逆轉勝》(2014)。
《逆轉勝》我僅去協拍有第二機的場次,這部電影的主跟焦手是一位香港人,他是混血兒,其技術與設備都是從好萊塢習得的。我在台灣已經算是好的跟焦手了,但我要盡全力才能跟上他!當時給我很大的震撼,甚至可以說是很大的打擊。
之後,我就和鍾孟宏導演預支酬勞,陸續添購近百萬的設備。我不管之後劇組會不會租這些器材,總之我就是要用這些設備來拍片,就是要做好自己的工作。
但我裝備還沒買齊,還有一段路要走,比方我想買光學測距儀,那個大概兩萬美金左右,恐怕還得存好一陣子。
◎
問:
所以你如何看待台灣目前的電影水平?
劉:
說實話,台灣的電影技術至今還是算落後的,我們還在盡量拉平這段距離。比方測距儀,我們至少晚了國外十年才引進,器材的不足使得攝影師不夠大膽,畢竟一想出來就得花大錢。就算器材公司有裝備(如伸縮臂),劇組也沒預算租,以致於創意只能放在腦子裡。
另外,我也感覺編劇這塊也有點不足,有時候我們技術人員拿到劇本,一看就覺得「這角色塑造未免也太不鮮明了吧,事件也平凡無奇」,台灣沒有足夠的專業編劇,這也是另一個有待加強的面向吧。
◎
問:
儘管產業條件尚不如人,而你參與鍾孟宏導演的片子,其攝影風格總屢屢讓人驚艷。鍾導目前的每部片,都是由你擔任跟焦手,對吧?
劉:
是的。我本是鍾孟宏導演拍攝廣告時常合作的班底,大抵是一種信任,後來他的第一部電影《停車》(2008)就找上我,一路合作至今。
和鍾導拍片,我想要的器材,他絕對給,而我有些跟焦的想法,也都在拍他片子的時候,得以實驗與印證。也因為他,我添購了不少器材。
鍾導同時擁有「中島長雄」的攝影師身分,我覺得他是個非典型的攝影師。一般常見的狀態是:攝影師到了拍攝場地,就架燈並擺好攝影機鏡位。但中島長雄不是這樣的,他通常拍的第一個鏡位,是攝二助擺哪裡就拍哪裡,然後直接rolling、演員開始走戲,機器就不關了。過程中他會一直插嘴,不斷地給予演員指導(也因此,他的燈光師也很習慣燈光不架在室內)。第一顆鏡頭像是排練,他需要拍完這一顆,才會開始找下一個鏡位。
中島長雄的攝影風格也是隨機且充滿直覺的,他的鏡位構圖常像是瞬間發現的,憑著直覺就把攝影機搖過來。或是我們在戶外休息到一半,他常突然快步走回攝影機──這時,不用言說地,我會把測光表、測距儀準備好,隨後開始測量,然後光圈一縮,我們就開始拍電影了。
◎
問:
這幾年,台灣電影生態看似好轉,但仍然還稱不上一個完整的產業。身為資深從業人員的你,有著怎樣的觀察呢?
劉:
在台灣從事電影業,其實危機感很深。我在拍完《雙曈》之後,跟焦技術益發成熟,但竟長達八個月都沒有工作,就是沒人找上門,那時心裡很慌,幾乎都要退出這一行了。
在台灣,「跟焦師」這個職稱是非常罕見的,台灣也沒有像好萊塢片場制度能給予工作人員一定的保障,像擔任馬丁·史柯西斯《沉默》(Silence,2016)的跟焦師,他六十幾歲了還能工作,而我快五十歲了,處在這個環境裡,卻非常擔心失業。
這幾年,國片產量依舊不高,前輩攝影師逐漸淡出,或轉移至國外發展,年輕的攝影師未必會找我搭檔,以前拍片空檔還能接廣告,這二年廣告業也幾乎沒有找上門。只要沒出班,我就是待在家,這時我就會非常害怕,擔心著下一餐是否有著落。
我真的是非常地害怕吶。
▲
按:
照片:劉人豪攝影,劉三郎提供。
公車最晚到幾點 台中 在 黃暐瀚 Youtube 的最佳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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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由很簡單,民進黨正在團結(當時),香港正在反送中,國民黨繼續分裂內亂。不管最後韓郭誰勝出,支持者們,都無法票投對方,所以國民黨力量分裂,所以國民黨終究不會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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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2日,洪秀柱的競選總部成立,韓國瑜、朱立倫,親自到場。當柱柱姐,真情訴說著,她的父母,她的大哥,都已經離世,埋骨灰於台灣的同時,韓國瑜在一旁,眼眶、鼻頭,立刻泛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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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進黨不知道,蔡總統不知道,在拿學貸攻擊韓國瑜、李佳芬的同時,台灣有多少家庭,為了學貸,努力辛苦。一位媽媽寫信給我,告訴我,她單親家庭照顧孩子,十多年前,兒子懂事,考上輔大之後不敢在校外租屋,因為媽媽一個月只賺三萬多,兒子寧願每天早起轉三班公車去上學,在校吃飯也只願花四十元,填飽肚子便已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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暐瀚 2019-11-4 de 台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