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 兼職跟打工差別 ，我們在網路上蒐集到這些相關的討論、資訊與評價

【暑假打工 雇主有幫你提撥退休金嗎？】

＃打工族看過來！
＃打工的同時權益不能忘記！

暑假快到了，相信很多人都開始準備要打工了吧！勞動部這幾天也提醒大家，在打工的同時，也不要忘記下面這些權益喔！

‼️1️⃣ 工讀生也是勞工，雇主也要提撥退休金！

‼️2️⃣ 勞工退休金不可以低於每月薪水的6%！

‼️3️⃣ 退休金必須由雇主提撥，不可以從薪水扣！

‼️4️⃣ 退休金跟著走，換工作也不會不見喔！

大家在打工的時候也要注意雇主有沒有幫你提撥退休金，才能讓未來生活更有保障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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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聞摘要：

由於學生暑假打工季節即將到來，（勞動部勞動福祉退休司長）孫碧霞表示，儘管是工讀生，仍與一般勞工享有相同的勞動權益，事業單位應為適用勞動基準法的工讀生，於到職當日辦理提繳勞工退休金，不因其工作時間長短、工作型態是兼職或全職而有所差別。

孫碧霞也提醒，退休金必須由雇主全額繳納，不可從工讀生薪水內扣減，且若是同時從事兩份以上工作的工讀生，如每份工作身分都適用勞動基準法，則每名雇主都應為工讀生提繳退休金。

孫碧霞表示，暑假打工時間雖短，工讀生還是應該仔細核對雇主每月以書面通知已提繳的退休金金額，或向勞保局查詢雇主有沒有幫自己提繳勞工退休金，如果發現不符，應即時向雇主反映，要求雇主依規定申報，以免權益受損。

完整新聞：https://reurl.cc/GVLbV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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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龔成問答信箱】（Q15881-Q15900）

Q15881：

老師，我係你學生，有幾個問題想向您請教：

港交所:
我估值合理價為: $194.61 - $243.1 , 請問估值合理嗎?

港鐵公司:
港鐵的流動資產淨值每均年為負數、流動比率少於100%(即95.7%) 、淨負責為正數, 有關上述項目在港鐵公司上是否不合格或需要扣分?

而港鐵現金流強勁及現金有180億,是否可以低銷上述的不合格(若是)?

估值時要減去物業重估,請問我是否要以年報上的「來自基本業務的每股基本盈利」來估值?

龔成老師：

港交所（0388）估值可向上調升多少少。相信你已經掌握了上堂所學到的知識及運用技巧。

港鐵（0066），佢的流動資產淨值的確是負數，但我地以正負去衡量，只是一個好初步的指標，正如你見到你，只要佢的現金流強勁，其實不用太擔心負債，流動問題就算差少少，我地都會比佢合格，其實銀娛（0027）都有類似的情況。

至於估值方面，我地會用扣除物業重估的數字去計算，即是集中在營運方面產生的盈利，以這為基礎，所以，你用「基本業務的每股基本盈利」來估值，正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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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15882：

成哥，一直有跟開你facebook既post, 知道財富應以先增值後現金流既方式配置。在年輕時以水桶1快速增加自己既資產，在接近退休的年紀才增加水桶3的比例。

我宜家32歲，早幾年買左樓，仲有廿幾年要供，現金流一直非常緊張，現金儲備不足十萬。但睇左你既page之後，學到了很多股票方面的知識，很多謝你！

我希望能盡早開始投資股票，但我這種情況，不知應是先投資在提供現金流的收息股還是高增值股，希望聽到成哥既意見！

龔成老師：

你這個年齡，是財富增值的黃金時期，要好好把握，盡你一切的力量去儲蓄、投資、學投資知識。

你可以投資「平穩增值股」+「潛力股」，不過，由於潛力股要求你有一定的投資知識，因此這刻不用急著投資，你可以集中在平穩增值股先。

你可以集中在平穩增值股，並視乎自己的投資能力及可承受風險程度，去投資潛力股，這是助你財富快速增長最好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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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15883：

龔成你好，以上係銀娛樂2019年全年年報，有關博彩數據方面，佢以百萬港元作單位，但如果以百萬港玩作單位，數字會上千億

而銀娛全收益才能530億，何來轉碼數會千億，如果2018年看，更是有萬億，有點不解，謝謝

龔成老師：

你可以簡單理解，轉碼數如同在貴賓廳業務交易量，當中轉碼博彩的下注額，可理解為賭客下注並輸掉的泥碼，就是這個數目。

由於這個數目非常大，而賭場並只是賺取其中的一部分的，就會成為收益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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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15884：

龔成你好，我是你的小讀者，有借閱你書本及看你FB
本人 23歲，月入16500，儲錢能力算強
股票+現金合共約32萬

我真的真的很想財務自由，但除了股息和薪金之外，我沒有其他現金流，父母沒有物業。我越來越有感為錢工作真的好辛苦，但我沒有一技之長，唯一長處可能是儲錢較強。

我雖已戒掉大部分短炒，但有時長線投資真係令我好懷疑，因肺炎關係，股票帳面蝕了4萬，雖然手持中移，瑞聲，匯控，長實，深高速，中生製，絕大部份為藍籌股，除了中生製帳面有賺外，其餘皆蝕。

有些更曾經在賺位無沽而導致現在蝕，我相信本人在選股方面問題不大，但在買入價位時卻出了問題，即是買得比較貴。

我真的好想每月 / 每2-3 個月有穩定現金流，可以不用再打工，打一些忙忙碌碌卻為老闆在忙的工！
謝謝你

龔成老師：

你應該花少少時間，研究一下，全球最賺錢投資者，巴菲特，佢的投資方法，點解佢建議人長線投資，點解佢反對人短炒？

佢用左70年時間，去證明長線投資賺錢，信唔信由你，無所謂。

2001年，香港樓大跌，當年買左樓，要捱到2003年沙士，當時好多人都講，樓是無好野的，好後悔買左樓，到現時呢？大家都話想買沙士價。

無人可以足到低位，要賺大錢就要受到中短期下跌的壓力。我多次強調要長線投資，而你卻用短期股價去計成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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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15885：

阿sir 你好已經報讀左既股票班

而家月供
2500 盈富
2000 恆基
1000 中生製藥

另外想幫父母問
黎緊佢地退休 3-5年內 之後會攞番一百萬公積金
而家有50萬
想問買平穩增長股 定收息股
5號仔 而家仲有冇投資價值

股票班見 謝謝

龔成老師：

現時月供的，都是有質素的，保持進行就得。最好同時留現金，並行用現金模式把握機會投資。

投資收息股，可以作為財富分配的一部分，但不建議將全部資金都投資，因為一定要留有一定的現金作防守，以備不時之需，以及若大市下跌，可以買平貨之用。

你可以建立一個收息股的組合，目標是股息率高的收息股，例如港燈（2638）、深高速（0548）、香港電訊（6823）、工行（1398）、匯豐（0005）、置富（0778）、陽光（0435）都可以。

增長力你預不算強，但作為長期收息，則是理想的，現時到了理想的股息率水平，可以分注買入，記住，要分注慢慢入，平均買入價，例如分1年時間入。

遲D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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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15886：

老師，想問下中芯國際
16.24買入
應唔應該繼續持有

龔成老師：

中芯國際（0981）你預中短期會較弱，股市波動，佢都會受到影響。

這股不是無質素，長遠有發展潛力，但最大問題是貴，就算佢現價跌了不少，也不平。如果你持貨不多，守住先可以，但如果太多，要在反映時賣出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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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15887：

龔老師，我34歲，經一番調查後，我個人比較傾向投資新經濟股

而且我當中會看好現時同股不同權的活躍股票在三月下旬港交所資訊完結後，能在七月納入恆指成份股使被動基金買入從而抽高股價的機會。

但現在巿況或基本因素比我入巿時差了很多，我希望聽聽龔老師的意見我現時的持貨組合，以中長線計用不用改動或需立即止蝕：

阿里巴巴(9988) 2700股，平均買入價為210元；
小米 (1810) 18000股，平均買入價為10.9元；
美團點評 (3690) 1800股，平均買入價為99元；
海螺水泥 (914) 1500股，平均買入價為58.6元
港交所 (288) 400股，平均買入價為251.4元 (未計除淨)

我現時可用投資餘額為30萬港元，請問龔老師建議我如何運用這餘額作中線或長線去換取回報。

有勞龔老師抽空指教及回覆。謝謝。

龔成老師：

你34歲，是財富增長的時間，你投資一些新經濟，較高增長的股票，是可以的，但這類股不少都是有風險的，你要自己衡量當中的比例。

另外，你唔需要太著重中短期因素，保持長線投資就得，起碼持有3年。

你上述股票都可以持有的，但不少都是新經濟股，你之後要睇下這部分的比例會否過多，要平衡風險。

你現時的$30萬現金，現時已經可以動用，只要你分注投資優質股，慢慢分注用，同時留有一定的現金就得。

你現時持有的都是優質股，不用理會中短期股價，集中現時資金的運用就得，你要選一些令組合較為平衡的股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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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15888：

你好，最近希望安排進行月供股票，希望以每月$3000進行，心目中有以下選擇

1. 中華煤氣 + 港鐵 + 金沙中國 (各$1000)
2. 中華煤氣 + 匯豐 + 領展 (各$1000)

如果我目標以收息為重心，哪一個較好
另外以$1000做單位會否太少，還是2隻股每隻$1500會較好

龔成老師：

如果以收息為主，（2）是較好。

$1000雖然不多，但同時供3隻，你的組合會比較平衡，風險有效降低，只要你保持「長期」進行，慢慢就會異積到一定數目的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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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15889：

老師你好，以加我供緊 0003 2638 788 1177 各3千
打算供多一隻 見到長和同港鐵以加跌番落黎 建議邊一隻會比較好?

龔成老師：

你原本月供的，都是有質素的股票，保持長期進行就得。雖然近期股價下跌，但這反而是一個很好的長期收貨機會。

如果想加，可以選港鐵（0066），優質，長線有平穩增長力。絕對適合月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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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15890：

老師你好，屋企最近打算拎50萬去買安X收益及增長基金，明白當中有風險，亦未必一定保本。

但你認為若果長線投資嚟講依隻基金是否值得？有無升值潛力？依家美國股市咁樣係咪值得入手？

另外本人是一名19歲的大學生，近日對投資深感興趣，若果要買月供股票是否應買盈富，還是你有什麼投資策略可以建議？

龔成老師：

這類基金可投資，只要明白風險，只將其中一部分的財富作投資，就可以。

另外，你19歲，黃金時期，好關鍵。

當我地進行人生財富累積，會運用「先增值，後現金流」作方法，年輕人應投資較多增值類資產，而較年長的，則應投資較多保守類項目，因為年輕人的財富系統未成形，同時負擔較少，可承受的風險度較高，所以會著重增值為先。

例如初期投資較有潛力的股票，令財富較快增值，當增值到一定金額後，可開始將財富分配至平穩增值型股票，然後到年紀漸長或已累積了相當財富後，才漸漸轉成收息型股票。

你這個年齡，是財富增值的黃金時期，要好好把握，盡你一切的力量去儲蓄、投資、學投資知識。

你可以投資「平穩增值股」+「潛力股」，不過，由於潛力股要求你有一定的投資知識，因此這刻不用急著投資，你可以集中在平穩增值股先，潛力股只能小注。

所以，你這刻可以將月供部分資金，月供盈富（2800），這是適合你的，但同時，要盡快學投資知就，等你可以投資一些較有增長力的股票。

建議你多增加投資知識，在選股、企業估值、投資時機上落功夫，對你長遠財富有好大影響。

現時大市好波動，可以一邊投資一邊留現金，而餘下現金的運用，就是等大跌市時出手，如果你能在這段時間學好選股等技巧，到大跌市時就能把握機會，財富增值會更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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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15891：

你好，零投資經驗的我最近趁著在家工作的時間內不停學習財經資料，途中在facebook發現了你的專頁，覺得你的選股原則及資料非常有用。

為了double check不同的分析，正不停尋集資料以研究股票基本面，但發現不同網站的數據相差不少，e.g. 0005的2018/12 ROE在aastock是7.37%﹑etnet顯示的數據是6.745%﹑而0005的2018年報是8.6%。

假設網站有自己一套計算方法的話，如果將不同股票資訊都從同一來源下載用作分析，是否不用擔心數據上有差別? 還是需要用年報的數據才可作準? 謝謝~

龔成老師：

你講得正確，不同網站有不同的計算方法，例如取數據的時間，一年的定義？過往12個月還是財政年度？發行股數的定義？例如同最新發行股數？還是加權平均？

我會建議你集中用一個財經網站，但最準的，都是年報。

其實，我地分析股票，財經網站只是初步，等你可以大量快速分析股票，到下一步，就一定要睇年報，這才是最有用的資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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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15892：

龔sir，你好，我是投資新手，之前都有買過股票，但都損失離場，經朋友推介你專頁，明白原來買股票是要選擇優質企業，我有20萬本金

而且還可每月月供股票8千至1萬，希望五年內增值100萬，這個有可能嗎？請問如何投資？我心水有阿里巴巴和港交所，請問這兩隻如何？謝謝

龔成老師：

我會建議你月$6000，去做月供股票，你可以考慮盈富（2800）$3000。

另外再加2隻（每隻$1500）：銀娛（0027）、恆基（0012）、中銀（2388）、港鐵（0066）、煤氣（0003）、粵海（0270）、領展（0823）、港交所（0388）、希慎（0014）、太古地產（1972）等，你可以了解下這些股票，然後從中選股。

如果你不懂股，就集中供盈富$8000。

至於$20萬現金，要小心運用，因為你是新手，我擔心你會運用得不好，所以，暫時只建議動用$8萬，餘下等你有更多知識與經驗運用。

現時波動，你$8萬現金要慢慢分注投資，在未有心水股或無有信心前就等等先。

如果你能在這段時間學好選股等技巧，到大跌市時就能把握機會，財富增值會更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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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15893：

老師您好,有一個問題不明白,你说買些穩健的股票是長線投資，例如2800， 我想你是說得對的,之後會升值,好過放在銀行沒有利息

但我想當我放置10年八年左右,他不斷的升值但我始終沒有享受過升值的金錢來使用,直到我老了,也沒有拿來用,豈不是我始終沒有用到我增值了的財富?謝

龔成老師：

首先，佢會派息的，同時股息都會長遠增長，所以你都會有所得著。

另外，如果計回報，佢都唔差，如果唔用這一刻低迷市況比，而是比較翻正常的市況，例如之前的$25-$30，而10年前大約是$12-$18，再加上這段時間的股息，其實回報都不差。

當然，這不是一個高回報，但對於不懂選股的投資者來講，已經是不差，始終不懂選股的人，如果亂投資而出現虧損，不如投資盈富（2800），其實都有一定的回報。

當我地進行人生財富累積，會運用「先增值，後現金流」作方法，年輕人應投資較多增值類資產，而較年長的，則應投資較多保守類項目，因為年輕人的財富系統未成形，同時負擔較少，可承受的風險度較高，所以會著重增值為先。

例如初期投資較有潛力的股票，令財富較快增值，當增值到一定金額後，可開始將財富分配至平穩增值型股票，然後到年紀漸長或已累積了相當財富後，才漸漸轉成收息型股票。

所以，你之後就會有一筆財富，又或可以有持續的現金流，可以拿來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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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15894：

龔老師你好，我今年26歲，月入3萬，每月一萬三千 作月供，現有20萬現金，準備最近分注買入以下股票，請問這樣的組合會否太進取？

投資目標：5年累積150萬

潛力股（佔組合50%）
1211 （4萬）
1448或1177（6萬）

平增股（佔組合50%）
1928（3萬）
14（3萬）
270（3萬）

望老師能抽空指點一二，十分感謝！

龔成老師：

其實方向是可以的，你26歲，是財富增值的黃金期，風險度可承受較高。而上述的選股，都是無問題的。

但如果想更為平衡，可以增加翻平穩增長股的比例，去到60%，加入盈富（2800），潛力股則為40%，相信會更加平衡。

現時大市波動，你可以分注投資，但要好好留現金慢慢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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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15895：

老師你好，本人31歲，月入44,000 ，最近買了樓，月供$18000 ，目前只剩下約100,000現金和100,000股票，請問有可能在三年內將儲蓄累積到100萬元嗎？

如果可以，應該如何達成呢？
謝謝

龔成老師：

由於供樓數目較多，可能你每月餘下的現金較少，因此要好好運用現金$10萬。

最穩健的方向是投資平穩增長股，盈富（2800）、銀娛（0027）、恆基（0012）、中銀（2388）、港鐵（0066）、煤氣（0003）、粵海（0270）、領展（0823）、港交所（0388）、希慎（0014）、太古地產（1972）等，你可以了解下這些股票，然後從中選股。

現時大市已進入了可投資的區域，你可以分注投資，選優質股就得。同時留有現金，大市波動，但這時機會，好睇你點把握，唔好太快用盡現金，慢慢分注投資。

另外，如果你想3年累積$100萬，單靠原有資金仍未必足夠，你要盡力每月儲到錢，作出投資。

如果你能在這段時間學好選股等技巧，到大跌市時就能把握機會，財富增值會更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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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15896：

Hello，龔成，我係一位21歲學生，最近睇咗你嘅書同影片覺得你好厲害同埋覺得要及早投資，但手頭上只有20000元嘅儲蓄，有做兼職每月可以儲到1000元左右。

1.想問下以我呢個狀況可唔可以投資股票？

2.如果可以，應該月供股票定淨係選擇一隻優質股，例如煤氣，領展，去買一至二手，哪個較好？

3.如果月供股票應該供幾錢，同點供會比較好？
謝謝你

龔成老師：

1）可以，你這是學習與財富增值的年齡，及早投資，除了可盡快啟動財富增值外，最重要是「學習」，這是很好的經歷。

學投資，最重要是落手去試，你這刻資金不多，無問題，到你日後踏入社會有真正收入時，如果到時你已經有知識，財富增值就會好明顯。

2）月供就最穩陣。但如果你想學野，就要試下自行一手手模式投資，你可以考慮領展（0823）。

3）如果月供，就月供$2000一個月，領展、盈富（2800）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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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15897：

老師想請教：
有$120萬現金

$20萬按揭息戶口備存現金
$20萬收息股 (分段入市）
$50萬增長股（分段入市）
$30萬潛力股（分段入市）

1. 以上比例正確嗎？我未買到勝票勝經，不知道水桶123 個比例岩唔岩？

2. 今日我去銀行問過加按，可以按到$200萬，2.5%息，還30年，每月$8000左右。如果加按的$$，用來投資，又係米可以按Q1 呢個比例，還是保守一點？

龔成教師：

1），可以基本上組合是平衡的，最重要是投資有質素股票，同時慢慢分注入。

每個人的分配比例都不同的。

對大部分人來講，平穩增長股的比例較多，是可以的。

2）加按原理是問銀行借更多的錢，這會提高左你的風險，你要明白這一點。

由於這是風險投資，因此，我們在策略上會偏向穩健，會投資「收息股」+「平穩增長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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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15898：

Sir, 我2月頭買左選股勝經，之後80後3，股票勝經，已經睇哂啦，愈睇愈有動力，日日都想追睇！

自己嘗試下做左個分折及選股。不過我未上堂，所以選股方面，都係睇你問答信箱學習。麻煩你幫我睇下呀，謝謝！

我今日入左2手3140，$20.05 , 第一次係HSBC app 買限價盤，有啲緊張

我唔係好知穩健，進取潛力股係咪咁分呀

龔成老師：

領航標普五百（3140）可以投資，不過，近期股價波，你要學懂平常心面對股價上落，要長線持有。

同時在投資時要懂得有效分注，資金不能一次過用。你要多分析股票，學懂選股等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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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15899：

龔成 老師多口問多個問題 如果例如25000恒指同時買入兩倍看多和看空 升時賣看多 跌時賣看空 這種模式可以賺錢嗎

龔成老師：

表面上可以，因為你會放大了回報。

但實質上，你要「捉得到」該升幅及該跌幅，因為根據我的經驗，10個人預測股市，但9個人不能成功的。

你見到「升」然後買入，之後可能已經開始跌，所以，根本是知易行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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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15900：

想問下你對美股BA既睇法，佢本身受上年佢既停飛影響，股票插左水，依加因疫情嚴重再插，加上股災，我本身有10股平均$260，現價已經跌到$190，諗緊呢個時間仲入唔入貨

龔成老師：

波音基本因素無問題的，本質強，有技術，但現時一定對佢有影響，而影響有多大，就要睇肺炎持續的情況。

你先睇下現時持股比例佔財富組合是否過多，如果佔比不過多，可以。

由於肺炎情況根本無得預測，所以，我會建議你用「分好多注」的模式慢慢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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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你有問題想向本人發問，可在龔成的fb專頁中（www.facebook.com/80shing）inbox龔成，但要注意如無特別聲明，有可能將問答放上網，當然，會將發問者的身份，以及有關個人資料的部分刪去。

另外，由於提問人數眾多，見諒無法即日回覆，如果是普通的提問，預起碼要7天以上才能回覆，若然是較複雜的提問，起碼要10天才能回覆，希望各位能諒解。

【腦中小劇場　第47場　夜班加油站】
　　　　
天氣比想像中的冷，車輛緩緩駛離，也許是排氣管冒出的蒸氣加深了這種感受。凌晨一點半，我睡不著，於是跑到離家五公里外的加油站加油，而且還是為了看一個男人。如果可以許願，我只希望老婆不要半夜起來尿尿，因為一旦被她抓包，即便認真說明了原委，聽起來也會像是很隨便的偷情理由，目的是用來測試我幾分鐘後會睡路邊。
　　
男人走出泵島，規規矩矩地把油種告示牌放在擋風玻璃上，然後用一種連自己也不覺得會成事的口吻向顧客推銷油精，台詞說得坑坑疤疤，對方倒是很佛心地聽完，然後用眼神告訴他答案。他收下信用卡，在收銀機前躊躇了一陣子，彷彿被那幾個阿拉伯數字困在原地，之後小心翼翼地按了幾個鍵，一直到機器吐出簽單後他才拉下口罩，鬆了一口氣。相距一個車道，我邊看邊搖上車窗，鬆了一口氣。
　　
這就是我今天的目的，看一個三十歲的男人如何完成加油程序。
　　
我是在兩個月前見到阿弟仔的。
　　
阿弟仔比一般人多花了一點時間才來到這個世界。當初幫他接生的護理師據說是個菜鳥，不巧的是阿弟仔有點猴急，在醫師進產房前就先把頭探出來了，結果護理師情急之下，直接把他的頭塞回產道，這一塞，把他塞進了另一個世界，那是個因產程缺氧，導致輕微腦性麻痺，智力受損的世界。但阿弟仔並不知道這段多出來的折返跑，因為他媽媽本身是護理師，身為現場的第一目擊者，她和那個菜鳥一樣無能為力，因此她認為在這場不幸的意外裡，不需要再多一個被恨的人。
　　
也因為這樣，阿弟仔從小功課就很糟糕，國語數學成績都非常不濟，識字量少，注音永遠背不全，但他後來發現能背完的人好像也很少，他的拼音技能是這幾年在交友軟體上被開發出來的。算術能力只停留在加減法，對乘除法毫無頭緒，他一直把乘號當成叉號，因為他對叉號的用法比較熟悉，他只有一個能力會被打勾，就是守秩序。
　　
阿弟仔的爸爸是個水泥工，很早就因塵肺病過世，他從小就和媽媽與外婆住。媽媽有點倔強，始終擔心他被親戚鄰居說閒話，於是從來沒幫他辦過身障證明，也沒有讓他上國小資源班，而是到文昌帝君面前幫他求了一張護身符，於是乎，他錯失了強化基礎能力的時機，換來徒勞無功的進度追趕。小學三年級開始，他很確定自己已經脫離班級的引力，開始在課堂漂浮，所有的訊息都跟他一樣浮在半空中，進不去腦袋裡面。由於小腦受損，阿弟仔的肢體不太協調，他每天都看著外面的單槓，幻想著有天能在喜歡的女生面前抓著單槓後翻兩圈，完美落地，後來他發現只有下課鐘才能讓他落地。
　　
國中一畢業他本來想直接去打零工，反正在教室漂浮了九年，讓他開始有點懷念地面。然而媽媽不答應，堅持要他拿下高中學歷，說這樣以後比較好找工作，但阿弟仔只擅長漂浮，想不到有什麼工作可以發揮這項專長。由於念夜間部，他白天開始在加油站打工，反正應徵門檻低，也不太需要使用精細動作，無論是洗車或插油槍，只要不去碰刷卡流程，阿弟仔基本上做得還算得心應手，就這樣一直到高中畢業。高中畢業後，他因腦麻免役，原本要從加油站兼職轉正，但沒想到卡在媽媽這一關，原因很簡單，因為副站長希望他去申辦一張身障證明，以符合身障保障名額資格。
　　
媽媽想都沒想，斷然拒絕。
　　
聽到這裡，我放下手中的筆，認真地看著眼前這位母親。「身心障礙證明」與「重大傷病卡」不同，身障證明強調的是社會福利，重傷卡則是醫療減免。因此對於社經弱勢族群而言，身障證明是惡水中的浮木，生活津貼則成了諸多低收家庭的經濟骨幹。依照障別輕重等級，補助金額逐級遞增，因此辦證的人不勝計數，甚至還有家長對於孩子智能變好領不到補助而大動肝火，身處兩難的臨床現場，醫療人員時常疲於周旋。而通常會拒絕辦證的家庭，大多係因經濟條件無虞，或擔心案主遭到排擠，我很確定阿弟仔的媽媽不是基於第一個原因。
　　
我看著阿弟仔的轉介單，轉介目的是為了申辦身障證明，因此才安排智能評估，但究竟是什麼原因，才讓這位母親決定緊急迴轉，駛進對向的車道。我還沒開口問，她便突然接起手機，倉促地暫離會談室。我跟阿弟仔深情對望一分鐘之後，發現這種對望實在太讓人不安了，因此還是決定先幫他進行評估。我使用的是「魏氏成人智力量表第四版」（WAIS–IV），這是醫療體系最常使用的智力評估工具，共含十項分測驗，而根據評估結果，阿弟仔的語文理解、視覺空間、短期記憶與反應速度等四項能力都顯著低於同儕水準，整體智商分數（FIQ）是65分，單就分數來看，阿弟仔已符合「智能障礙」標準。
　　
智能障礙，原名Mental Retardation，2013年由APA（美國精神醫學會）更名為Intellectual Disability，目的是去汙名化。畢竟Retardation一詞原意「遲鈍」，甚具貶意，Disability則強調案主係因神經發展過程中遭遇障礙，因而「失能」，說法較為中性。
　　
一般而言，智能礙障的「嚴重度」分成四個等級，分別是輕、中、重、極重度。智商分數（IQ）低於平均值2個標準差以下，即魏氏智力測驗70分以下，便部分符合「智能障礙」診斷。因為除了依照標準化測驗分數之外，案主的「日常適應功能」是否缺損，以及障礙的「發展階段」（必須在兒青時期），都是必須納入診斷的依據。因此根據以上三項診斷準則，阿弟仔無法排除「輕度智能障礙」的可能性，至於申辦證明的後續流程，則交由精神科醫師完成。診斷準則再三精進，就是為了減少精神醫療單以數字斷定一個人的未來發展潛力，但諷刺的是，有時若不以數字斷定，便無法保護他的未來。
　　
就像阿弟仔一樣。
　　
結束評估後，他媽媽再度回到會談室，把故事往下接。在她拒絕申辦證明後，阿弟仔改去送便當，一天工作十個小時，但由於記性不太好，不是騎錯路就是送錯數量，跟加油站一樣，算錯錢要自掏腰包，多拿錢要上繳公司，阿弟仔幹了幾個月都在做白工，錢都拿來買教訓。後來轉當保全，兩三年下來薪水同樣少得可憐，而且根本排不到白班，阿弟仔心想同樣都是輪大夜班，還不如去加油站重操舊業。大夜班車少，每台泵島都閒得要命，時間都拿去幫洗車場洗布烘布，有時候還可以偷補眠，頂多早上六七點爆忙一個鐘頭，最後再交接一下早班業務就打卡收工，薪水還碾壓保全。於是阿弟仔決定不占身障名額，回去央求副站長給他一個正職，就這樣等了一年多，終於被他等到一個正職缺。開工那天，阿弟仔從組長手中拿到員工證時，不斷握著對方的手道謝，興奮之情溢於言表，壓根沒想到六年後再度從組長手中拿到員工證時，會是另一番光景。
　　
五個多月前，阿弟仔受前同事黑猴（阿弟仔怕遭尋仇，堅持要說外號）之邀，到他家中吃滷味喝啤酒。黑猴是個沒什麼定性的𨑨迌囡仔，只和阿弟共事過幾個月，一年前因為偷收銀機的錢（把紙鈔塞進球鞋），被組長通報後開除。加上阿弟仔之前也沒聽過鴻門宴的故事，因此赴宴前完全不疑有他，畢竟食物一向是他的罩門。那晚黑猴家中多了幾副生面孔，還有幾個正妹，但大家都很友善。酒酣耳熱之際，黑猴忽然提議要玩大冒險，當然，阿弟仔在這場遊戲絕對沒有勝算。他抽到的懲罰是閉眼寫自己的名字，於是他暗自竊喜自己還能勝任這件事，經過黑猴慫恿敲邊鼓，阿弟仔一連寫了四次，但只怪黑猴太貪心，阿弟仔簽到第五遍時突然睜開眼，雖然眼前一堆密密麻麻的小字讓他一陣暈眩，但幸虧他還能看懂「借據」兩個字。
　　
結果眼前這群人突然變臉，有人扔掉手中的竹籤，有人開始對空飆粗口，阿弟仔從來不知道犯規有那麼嚴重，但他知道媽媽有交代不能亂簽借款單，因此他打算搶回那幾張借據。阿弟雖然人高馬大，但膽子跟卵蛋一樣小，最後只搶回那張簽到一半的借據。黑猴把手上那幾張借據翻到背面，上頭有阿弟仔的身分證影本，一張二十萬，於是黑猴拿到了八十萬的籌碼，此時阿弟仔才明白黑猴動真格的，居然連他的個資都偷，一想到媽媽三申五令告誡過的事，阿弟仔突然哭出聲來，一個壯漢就這樣跪著向黑猴求饒，但他的眼淚並沒有讓黑猴心軟，他們家當晚就接到討債電話。
　　
接下來幾個月，他家鐵門遭到了各種頻率的撞擊聲問候，恐嚇通知滲透到他媽媽的手機和護理站分機，一出家門就被牛鬼蛇神勾肩問候，那群人每晚都到加油站對面的便利商店站崗。阿弟仔不敢報警，畢竟借據上有自己的身分證影本，他擔心法律不站在他這邊。一家人遑遑不可終日，媽媽連找法扶律師的門路都沒有，阿嬤拿著僅有的珠寶去銀樓估價，大約市值二十多萬，結果那個沒骨氣的討債集團居然說八十萬打三折也能通融，這讓他媽媽開始認真考慮報警這件事。
　　
阿弟仔沒招了，他不想讓媽媽擔心，於是趁著跟組長領新員工證的時候，鼓足勇氣跟他提這件事，反正組長以前就說他專治黑猴。說到新員工證，由於阿弟仔不久前把整副皮夾忘在捷運站廁所裡，事後也忘記是哪一間，因此所有證件都必須重辦一輪，包括身分證跟員工證。阿弟仔把自己遭恐嚇的事和盤托出，組長耐心地聽他說完，問他還有沒有剩下的借據，阿弟仔搖搖頭，於是他當場就打給黑猴的朋友，請他傳話，想方設法幫他把借據要回來，同時承諾會上報副站長。阿弟仔再度握著組長的手道謝，拿著新員工證離開公司，心情海闊天空。
　　
走進捷運站，阿弟仔準備從外套口袋掏出悠遊卡時，突然掉出一團廢紙，原來那是從黑猴手中搶回來的第五張借據，名字只簽一半的那張。阿弟仔原本要直接扔進垃圾桶，結果一看背面的身分證影本，腦袋的正負極瞬間接上線了，他突然明白了一件事，而那是他過去三十年來，大腦最通暢的一刻。
　　
是組長！
　　
「組長？」我一時之間毫無頭緒，阿弟仔他媽媽見狀立刻拿出手機，打開相簿，把相片頁面滑向那張借據背面的身分證影本。
　　
原來，影本裡的身分證是新辦的，是阿弟仔遺失後重新補辦的，差別在於他換了新照片，舊身分證放的是高中畢業照，而他那晚在黑猴家因為顧著哭，完全沒注意到這件事。也就是說，黑猴就算離職前把個資偷走，也不會是這張身分證，而唯一會經手這張新身分證的，只有負責員工資料的組長。於是阿弟仔手上這張借據，成了重要的關鍵物證，因此組長才會如此在意借據的去向。
　　
據說在警方找上門前，組長就自請離職了，至於他的下落，我沒再多問。
　　
根據警方的調查紀錄及副站長的口供顯示，黑猴與組長原本就是舊識，組長知道阿弟仔智能不足，因此才策劃這場騙局，將他的個資外洩給黑猴，而阿弟仔並不是第一個受害者，過往的受害家屬都選擇付錢息事寧人。然而黑猴事前沒料到兩件事：第一，阿弟仔會報警，第二，他會把那張借據留下來。承辦員警表示，這種內神通外鬼的恐嚇取財，尤其是針對身障案主，不只在一間加油站發生過。但為求保險，警方還是建議阿弟仔申辦身障證明，一旦上庭，此舉有利法官裁量，理由是因案主智能不足影響簽約判斷，借據無效。
　　
因此，當我告知他媽媽今天的評估結果時，她的表情百感交集，似乎有種被迫投靠敵人的屈辱，因為阿弟仔的護身符，似乎沒能保護他。她這一輩子，都在被避免阿弟仔被身障證明貼標籤，然而到頭來，這張名片大小的粉色紙卡，卻成為唯一能護衛他的護身符。有些人申辦這張證明，是為了讓錢進口袋，有些人卻是為了防止讓錢流出口袋，而我已經分不太清楚，究竟哪個作用更能保障這些案主。
　　
「我只是覺得，一旦他拿了這份證明，就證明了他真的無法應付這個世界，這張證明就像是一張大家都能公然欺負他的許可。我常常在想，如果他能再聰明一點有多好，起碼超過那條線一點點也好。」她的眼眶泛紅，這讓我也受到了感染。
「沒錯，我們都擔心孩子被欺負，真的非常擔心，到頭來也只能順從他的極限，調整對他的期待。但關於智能這件事，或許我們可以反過來想。」
「反過來？什麼意思？」
我決定借用美劇《安眠書店》（YOU）的台詞來回應，男主角是個書店老闆，以下是他對於智商的見解，「那些書本教會了我一件重要的事，那就是人的智商一旦超過了某個數字，就會覺得人生變得很艱難，而那個數字並不高。」
　　
我想，有的時候不夠聰明，其實也不盡然是件壞事。畢竟人的兩難在於，該放聰明的時候，我們總是太傻，該裝傻的時候，我們卻又太聰明。
　　
我不知道法官會如何判決，也不確定這份報告能發揮什麼作用，即便我的結論是「推斷案主係因認知功能欠佳，智能評估表現遠低於同儕水準，而導致簽約判斷能力不足，加上遭受脅迫後缺乏應變能力，因而未敢於第一時間報警，其情可憫。」然而在那些巨大的惡意面前，報告上的每個文字都顯得如此蒼白孱弱，一旦正面交鋒，其情可憫四個字，終究也只是螳臂擋車。
　　
我們與惡的距離，並不遙遠。
　　
於是我只能在某個失眠的夜晚，駕著車，開到阿弟仔的加油站，遠遠地看他一眼，那就像一道由眼神構成的防線，沒有任何屏障功能。我無法蹲在麥田的邊緣，防堵他哪天被推下懸崖，明天過後，同樣的困境會復往循環，經過精神醫療加持的護身符，究竟能陪他走多遠，始終不是由律法裁奪，而是由惡念的份量決定。
　　
紅燈開始倒數，前路一望無際，夜霧在後方緩慢推近。回程的路途有些顛簸，透過後視鏡，加油站已經退據成一團模糊難辨的光點。我們都知道，夜色會再往外擴張，阿弟仔會再吐出那段毫無說服力的推銷話術，惡意會再潛伏醞釀，我們的防線還是一如繼往地薄弱，不成比例的較量依舊持續，唯一值得慶幸的是，我開始出現睡意了。
　　
　　
＃智能障礙
＃身障證明
＃智能評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