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演義】《三國演義》:出師未捷身先死(上)
我們都唸過出師表。
孔明要說再見了。
司馬先生笑了。
同時也要告訴你,三國演義快要到尾聲了⋯
英雄時代的落幕,更大的動亂開始!

時代考驗英雄,英雄創造時代。
這句是以前我們寫作文一定會得分的話,拿來說三國是最恰當不過了!
亂世,忠君愛國換不了生存條件;朋友義氣與對人民的疼惜成為英雄標竿。
當皇帝還真倒楣英雄逐鹿中原,更多英雄跟著英雄一起打天下,證明自己是鐵錚錚的漢子。
只要本領在,機會不留難,你就可以在亂世裡,讓名字口耳相傳,千年後仍然是仰之彌堅的基本教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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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from 百度電視劇 / RF123 / 網路)
#吳淡如人生不能沒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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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師未捷身先死同義 在 一頁華爾滋 Let Me Sing You A Waltz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在後天正式上映之前,先寫了一篇文章,無雷,無劇透,是關於《#沙丘》電影的前世與今生,因為它不只劇情本身吸引人,就連改編歷程都充滿著戲劇性,當然也希望能夠讓大家在進場觀賞電影時,能對相關背景有著更多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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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改編法蘭克赫伯特這部多數台灣讀者並不熟悉的科幻鉅著門檻有多高?我們或許很難理解。然而,從它導致《聖山》智利名導 Alejandro Jodorowsky 的滿腔熱情被狠狠澆熄;《神鬼戰士》英國名導 Ridley Scott 潛心鑽研七個月後選擇退出,轉而專心籌備另一部影史經典《銀翼殺手》;縱使《穆荷蘭大道》美國名導 David Lynch 完成拍攝,卻成為其評價、票房皆失利的一次慘痛經驗,應該足以略知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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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沙丘》電影早於《星際大戰》問世,那我們當今的世界可能會有著天壤之別。國外學者認為,它理應具備等同《魔戒》、《星際大戰》在大眾文化中的影響力,但這是後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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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至今日,許多人談及邪典電影代表人物 Alejandro Jodorowsky 的改編計畫胎死腹中時,失落之情溢於言表。2013 年紀錄片《曠世奇片之死》便精彩見證了此場華麗的殞落。從 1971 年開始,Jodorowsky 超越時代的目光早已落在此部博大精深的科幻聖經上,憑著一股創作熱忱,在沒有網路的時代,不辭千里往返於美、英、法三地尋找自己的團隊,猶如挑選前往偉大航道的船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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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拍攝出一部電影,給人像是服用迷幻藥般的幻覺,卻不是幻覺。人們無須真的服用迷幻藥,我想創造出類似藥物的效果,這部電影就是為了改變大眾的既有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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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羅英國傳奇樂團 Pink Floyd、法國前衛搖滾樂團 Magma 負責配樂;順利請到英國藝術家 Chris Foss、法國漫畫家 Jean Giraud 以及日後因《異形》奪下視覺特效金獎的 H. R. Giger 擔任美術設計,至於會接觸 H. R. Giger 則是因為 —— 西班牙超現實主義畫家 Salvador Dalí 的推薦,達利認為《沙丘》裡的哈肯能家族相當適合歌德風格。然而,一開始達利根本無意參演,在其謬思女神 Amanda Lear 遊說下決定開出當年好萊塢最高片酬的要求:一小時十萬美金,這讓 Jodorowsky 相當為難,偏偏達利正是他心中完美的皇帝人選。他們想出一個折衷辦法:盡可能調整劇本,將皇帝的出場時間降至最低,約莫三到五分鐘,因此這部分終於塵埃落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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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需要協調的演員不只達利,還包括飾演哈肯能男爵這位重達兩百公斤、嗜吃如命的漂浮大胖子,Jodorowsky 認為非《大國民》的天才導演 Orson Welles 莫屬。於是,趁他在巴黎時,找出他正在用膳的餐廳,開了一瓶他最愛的紅酒,慎重邀請他演出這個角色,可想而知,Orson Welles 第一個反應就是「不」。於是,尤杜洛斯基端出一個無法輕言拒絕的提議:不但演出酬勞任他開價,還會聘請這間餐廳的廚師,拍片期間可以天天享用如此佳餚美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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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看似水到渠成,摩拳擦掌準備開拍此部成本高昂、長達十至十四小時的電影,然而,卻遍尋不著電影公司願意出資。幾乎所有回覆都是:團隊非常理想,但他們不信任這位風格詭異、特立獨行的導演,整個空前絕後的龐大計畫出師未捷身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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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八〇年代,《沙丘》的影像化之路依舊命運多舛。當 David Lynch 在 1981 年決定接下《#沙丘魔堡》的導演與編劇一職時,同時還有《星際大戰》與《紅龍》的邀約,且他甚至對《沙丘》原著小說一無所知,不清楚劇情走向,對科幻題材也興致缺缺,但所有朋友都告訴他:那是科幻小說史上的第一名。於是他開始深入研究這部小說,成為一場啟蒙的追尋,一個命中注定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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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過去,劇組抱著 135 頁的第六版劇本在墨西哥進行拍攝,投入四千萬美元的巨額成本,展開相當浩大,也樂趣無窮的拍攝工程。噩夢卻在洛杉磯剪接影片的過程降臨 ── 初剪版本長達四小時,林區有意將之製作成三個鐘頭左右的長度,但投資方與電影公司認為標準的 120 分鐘左右才是最理想的。林區不得不妥協,將電影剪為兩小時十七分鐘,因為如果一部電影超過兩小時二十七分,戲院便會縮減場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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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實在很可怕,非常可怕。把這部電影片長剪成兩小時十七分鐘,就是一場惡夢。電影被截肢,又加入耳語般的旁白,因為每個人都認為觀眾會看不懂發生了什麼事。某些畫外音根本不該出現,而許多重要的場景卻被消失,可怕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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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各種事與願違下,《沙丘魔堡》仍如期誕生,雖然林區一直沒有最終定剪的決定權,他也沒有去讀任何一篇影評。許多人口耳相傳的導演版並不存在,後來分成上下兩段釋出的 186 分鐘的電視版本,以及各種東拼西湊的加長版都與林區無關。雖然日後電影公司曾再度詢問林區製作真正導演版的意願,但他早已鐵了心回絕所有《沙丘魔堡》的相關邀約,從此不願公開討論這部令他心痛的失敗作品,更表示自己對 Denis Villeneuve 的新作毫無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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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所周知,《沙丘魔堡》在評價與票房表現是壯烈成仁,皆論其結構鬆散,敘事混亂,美術令人反感,劇中人物多為瘋子,且充斥囈語般的獨白,毫無娛樂性可言,甚至還被形容為極度恐同之作,導致原定發展的續集計畫再度胎死腹中。林區也毅然決然在拍攝續集之前將執導「沙丘」的權利賣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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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你努力畫了一幅畫。然後有人過來把它切成碎塊,然後把幾塊扔掉,那不再是你的畫了。《沙丘魔堡》也不是我的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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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整全文寫於 釀電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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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折、毀壞與重生:《沙丘》電影版的前世今生
https://bit.ly/397OTPs
出師未捷身先死同義 在 一頁華爾滋 Let Me Sing You A Waltz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愛到收 CC 也收黑膠的坂本龍一配樂電影連二推,除了日前提到具有魔性的《#俘虜》以外,Netflix 上還有去年也曾修復上映過的史詩級作品《#末代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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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中的溥儀,是連教科書都沒有太多篇幅的悲情角色,所有的焦點都放在康雍乾和光緒以前,即使讀的是清末宣統時期,也已著重於紫禁城大門之外的軍閥割據、動盪局勢,我們的歷史課本少上了幾筆,電影藝術自會添上幾筆,以傳奇色彩教人認識這位被西方視角賦予同情、風骨與氣質的中國末代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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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髮魔女傳》裡,吳三桂引清兵入關時,大喊了一句,「英雄造時勢」,但單單一個人真的造的了時勢嗎?多數時候也只是順水推舟,若人真的有能力主導時代脈動,那溥儀人生中的三個登基的畫面,也不會只在歷史上輕拂而去,彷彿船過水無痕,只是舊體制逐漸消亡的最終幾聲心跳。時不我予,有志難伸,甚至出師未捷身先死都足以放在溥儀身上,礙於身分原罪,礙於那些他未能理解的事物,無所適從處於新舊與東西的世界夾縫遍尋不著一處應許之地,像那隻始終關在木罐中的蟋蟀,一息尚存,卻也只是苟延殘喘,深藏九五之尊的龍椅底下,看似被捧在手心,實則為燙手山芋,看似可以為所欲為,實則連開門如此輕而易舉的要求都未有過任何影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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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費茲傑羅說,生命中最孤寂的時刻,就是眼看自己的世界分崩離析,卻只能茫然的望著;那溥儀的整個世界就是建立在華美巨大的謊言之上,無窮無盡的孤寂一點一滴吞噬了理應有血有肉的人物,自幼被舊體制馴服,一開始他抗拒它,而後習慣它,久而久之就不能沒有它,深諳其積俗弊病,但同時也牢牢依附著身軀,縱使溥儀從未眷戀權力,體制就像一層皮膚,無法擺脫,無法棄絕,亦無法毀滅,與其認定他的外在行為看起來像追求復辟,不如說他渴望回到生成溥儀的世界,卻注定淒涼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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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混沌時代,他是養尊處優,甚至自我美化,何其幸運也何其不幸,不論身在紫禁城、滿州國或勞改營,自然而然習慣著周遭人們的唯唯諾諾,習慣著有人侍奉日常起居的生活,但當置身日本人的魁儡政權、極其殘酷的文化大革命時期,從過去的一言九鼎,最後人微言輕家破人亡,連舊識都無法從青年學子手中拯救出來,有人說他被共產主義馴服,然而坐在觀眾席上的我,只感受到他蒼老的雙眼真正看透了人世浮沉,終於有了自由,蹣跚獨行,買一張票,微微一笑,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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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些死前必看的電影之中,《末代皇帝》始終佔據一席之地,他顛沛流離的一生就是近代活歷史,但要在一部電影的時間說好六十年的人生是極為困難的,因此《末代皇帝》捕捉的是一個平凡又不平凡的人被歷史洪流沖得暈頭轉向,為整個時代的興亡犧牲,為整個時代的興亡受難,看著男孩成長為男人,再由男人邁向衰老的歷程,也因這個人是溥儀,導演是承繼義大利新寫實主義的貝托魯奇,更在沉穩內斂、節制有度、不帶偏見的故事裡,拍出了波瀾壯闊的當代經典與史詩高度,從個人悲劇的時代切面紀錄傳統文化破碎的集體悲劇,自然光影的變化最終趨向平衡,終身禁錮於紫禁城的身影還是得告別曾經輝煌的夕陽殘山,放悲聲唱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