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父的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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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虹安與名嘴朱學恆、資深媒體人黃暐瀚合唱「塔綠班之歌」嘲諷民進黨及其支持者,歌詞為「塔綠班,塔綠班,綠畜生氣有夠讚,大家都在嘲笑,你們塔綠班,你看看你塔綠班.」以「綠畜、塔綠班」羞辱選民,遭批評後,回應「我為什麼整個晚上不說話,因為我想先看清楚,到底有多少貨真價實的塔綠班、聖蟑士會對號入座」,並稱「塔綠班」此詞引起大眾共鳴,是民意的反撲,民心的向背.高虹安並拜託國防部趕快徵召她,讓她潛入敵國唱歌撕裂他們,並再度重申真正撕裂族群製造對立的,就是民眾痛恨的塔綠班.高虹安質疑,批評她的人為什麼在疫情導致八百多人死亡時,怎麼沒看你們這麼大聲,卻只檢討她唱歌. 高虹安認為,批評她的言論的是一種霸凌行為,她說霸凌她的都是塔綠班,塔綠班將會深深的刻化在民眾的心中,成為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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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摘自wi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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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立委滿口塔綠班、聖蟑士,把與自己意見不同的選民罵成是綠畜,我認為這樣的行為已經令國會殿堂蒙羞,而且正在拉低民意代表的水準-人民最基本的要求,一個立委不要出口成髒,沒想到,台民黨的立委連這一點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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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任何一個民意代表都必須對此提出譴責,這不但是踐踏立委的專業,也是破壞民意代表的名譽,人民也會提出質疑,是否花費稅金,付出選票,只是為了養出一個立委,登台演唱「塔綠班之歌」,怒罵綠畜,並說,她是在反映公民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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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虹安想像的立委,是跟民眾站在一起罵髒話,詛咒其他黨派支持者,其實,這不用立委來勝任,隨便找一個升斗小民,在路上潑婦罵街即可,或者找一個三歲小孩,沒有行為與自主能力,也無法判斷是非,給她張歪歌歌詞,叫她照著稿唱.這也是她辯解之詞,她只是應別人的要求唱一首歌,歌詞皆非她創作,她不懂歌詞意思,看不懂中文,還在學ㄅㄆㄇ,只是覺得這個怪叔叔對她很好,給她一顆糖吃,所以她就聽他的話,別人叫他幹什麼就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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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一個民意代表,當成一個未成年的小女孩來做,這是不可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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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就算一個小女孩做出這種事,回家也會被爸媽教育,加以訓斥不能隨便罵髒話,不要收陌生人給的歌單,但她的行為似乎沒有人能制止他,彷彿缺乏監護人的看護,使她失去教養.唯一像是監護人的東西,是她的上司,台北市長柯文哲,而他正是滿嘴「塔綠班、聖蟑士」的起頭者,不免讓人懷疑,她是否耳濡目染,有樣學樣,或者這就是市長教她這麼做的,在高虹安罵人了以後,市長還站在她身旁,稱讚她做得很好,稱她出口成蟑的舉動,贏得了龐大的網路聲量,這下子她的蟑話路人皆知了,就連彰化人都知道這個看似成年的小女孩,當眾罵人髒話,不免令人感嘆,有什麼樣的父母,就教出什麼樣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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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虹安說,「難道你們沒有看到塔綠班這個詞是怎麼在網路上瞬間爆紅成為熱門關鍵字、引起大眾共鳴嗎?民意的反撲,民心的向背,豈是我一人可以操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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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這個大樹鋸專家,是怎麼把網路聲量看成是對自身行為的認同,網路聲量,有正面,也有負面,也可以經由少數一群極端的人,不斷刷洗歧視性的話語,而躍上版面,現在,「高虹安」這個詞,也成為網路上瞬間爆紅的關鍵字了,它是否意味著大眾的共鳴、民意的反撲,民心的向背?在我看來,它比較接近負面的意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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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虹安說,塔綠班和聖蟑士,是社會氛圍對於部分民進黨的激進支持者或資訊戰從業人員,「在網路上恣意出征不合黨意的公民意見,意圖引發寒蟬效應的反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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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話的理解,透露出常識的缺乏,短短幾個句子,卻有諸多謬誤,令人不知如何吐槽起,為了自己咒罵與羞辱別人,創造出這麼一大串歪理,也真是令人佩服起人類的本能,一種自利取向的自我防禦機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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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事件發生之初,不就是高虹安莫名的唱起一首歌,羞辱起不相干的民眾?歌詞中,毫無道理的指涉泛綠本土派支持者,是塔綠班,並以激怒他們得到自己的歡愉「綠畜生氣有夠讚」,並且糾眾和她一起發出暴言,塑造大家都厭惡的氛圍,要其他人跟隨他們一起進行集體嘲弄,「大家都在嘲笑,你們塔綠班,你看看你塔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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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與其說是一種反諷,不如說是惡意的嘲笑,而且是沒有目的,也沒有原因的,並沒有人冒犯她,此前,大家並不特別關注這個人,甚至不知道她的存在,而她藉由戲謔一群人,討好一群人,為自己博得優越感,吸取其他人的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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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諷,還要有一個諷刺你,你加以反擊的對象,講白了,高虹安這種行為,就是單方面的網路霸凌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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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自己進行網路霸凌的行為,被看不下去的人批判,卻稱自己遭受到網路霸凌,加害者反倒變成被害者,這邏輯的弔詭,也令人瞠目結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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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作為一個民意代表,妳千不該,萬不該,去謾罵選民,就算他們是別的黨派的支持者,這是從政者的大忌,民意代表,你監督的對象,是政府,不是人民,人民反倒是要監督你的對象,確保你是否有正確的反應民意,立法、審查預算、質詢、召開公聽會,監督你是否有完成自己的工作,你要質詢的是各部會,而不是質詢人民是否偏激,是否是塔綠班.代議士(representative)指人民賦權與民意代表,代替自己行使權力,制定法律和管理公共事務,實行間接民主,這個代替並非出賣或者轉讓,誠如人民並沒有將自身之權利無條件賦予主權者,在人民與政府之間,代議士作為一個中介者,是人民的辦事員,換言之,和政府一樣,都是人民的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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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權在民,誠如盧梭所說,「要尋找出一種結合的形式,使它能以全部共同的力量來衛護和保障每個結合者的人身和財富,並且由於這一結合而使每一個與全體相聯合的個人又只不過是在服從自己本人,並且仍然像以往一樣地自由.」政府與人民與代議士的關係,便是基於社會契約,人們放棄天然自由,獲取契約自由,從自然狀態進入社會狀態,從本能邁入道德和公義,這就是社會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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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而自由,卻無處不在枷鎖之中」,一個人倡導的絕對自由,就意味著剝奪另一個人自由,當個人尋求自己的利益至上,彼此的利益就會產生衝突,社會契約的產生的前提便是基於公共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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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每個人都以其自身及其全部的力量,共同置於公意的最高指導之下,並且我們在共同體中接納每一個成員,作為全體之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公共意志在於接納每一個成員,以群體的福祉作為發想,而非單一個人或一個小群體,是所有個體結合而成的公共人格,是主權者,而人們參與其中,換言之,無論是人民/政府/代議士,都必須遵守這樣的社會契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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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像高虹安一樣,身為代議士,卻指控她的主權者是塔綠班,是「另一群人」,「是極端份子」,而將這群人排除在命運共同體之外,並要她的另一群主權者去嘲笑他們,貼標籤,進行仇恨動員,獵巫,與霸凌,這比較符合她口中的部分激進支持者,而這就是毀壞契約的行為,她應該自行辭職,或由人民制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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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樣的制裁並不會是另一種霸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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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立委的薪水來自於全體人民的納稅金,這是不分政黨色彩的人所貢獻;該立委的權柄來自於全民參與的民主政治架構,而這是基於2300萬人的公共意志,所賦予,要求他進行質詢與立法代議士的義務,這些人無論政治立場為何,政治選擇為何,支持哪一個政黨,贊成或反對政府的政策,都是他們自由的選擇,來自於他們的自由意志,並不能由代議士決定,或者干涉,甚至將之作為一種攻擊性的理由,攻擊自己理當付出責任的對象,純粹是因為人民不選擇她或她的政黨,或者不遵從她的個人意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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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要檢討政府的防疫,應該提出你的論述和客觀依據,與哪些需要改進的地方,凸顯其不足之處,但絕非檢討選民是綠畜或是塔綠班,這不會對防疫有任何幫助,只是單純地進行惡意攻擊和羞辱,根本是搞錯對象.立委就職都必須宣誓效忠人民與憲法,憲法即規定,議會必須具有有自治、自律之權責,議案之討論、質詢等有關會議事項所為之言論為限,始有免責之權,如與會議事項無關,而為妨害名譽或其他顯然違法之言論,則係濫用言論免責權;而權利不得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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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虹安此舉,是在違背自己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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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立委之議事攻防、辯論、溝通的過程,其判斷標準為「為思辨或溝通過程中不可或缺的部分」,白話來說,你可以向民眾陳述利害關係,爭取他們認同,而不是強制人民遵從自己的意見,反對者的意見都打成對立群體,進行抹黑和汙衊,比起黨意,極端的個人主義更令人無法苟同,前者仍符合民主的範疇,後者傾近於將自己當成一個暴君或奴隸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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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顯,汙衊人民是塔綠班或者綠畜,並不屬於「為思辨或溝通過程中不可或缺的部分」,相反的,它屬於侵害公民存在的負面成分,壓制人們表達自己的主張,才有可能製造所謂「寒蟬效應」,當人民表達自身的主張時,隨時會被代議士貼上恐怖份子的標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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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當中最荒謬之處,那就是代議士拿人民因染疫而逝去800條人命,合理化自己對人民羞辱和歧視的行為,她似乎忘了,她才有質詢權以及代議的職權,而人民並沒有,她說「八百多人死亡時,怎麼沒看你們這麼大聲」,事實上,這是她的工作,她不去做,要人民自己去做,而這發生在她被檢討唱歌的情境,只要人們質疑她為何罵人是塔綠班,就必須代替自己去質詢政府,如果你做不到,就不能質疑她,要接受她的羞辱.一個代議士,主動拋棄了自己的工作並對著自己主僱惡意的謾罵,並拿他人的悲痛,來為自身歧視言論進行背書,可以說,符合亞里斯多德所稱的「惡行」(adike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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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不會說,羞辱與歧視是一種民意,霸凌與嘲笑是公民的行為,「塔綠班」是一種惡意的標籤,框架在無辜的人身上,對於他人進行莫須有的指控,用意在於報復與逼迫他人服從他們權威,如同盧梭所說的自爽之愛(I’amour proper),把民主社會當成一種複雜的人際關係,為了經營這種人際關係,試圖與他人比較並進行貶低,他們想從他人的目光中確認自我存在的價值,藉由反覆激怒與刺激他人,引起別人不悅,討好極端的對象,取得他們的認同,他們越生氣,我越高興,越將他們非人化,越能建構自身的優越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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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反映的是它自身的脆弱性,必須依賴他人的認同才能生存,必須試著去忌妒和怨恨,他們的戲碼才能繼續演下去,在這個螺旋之中,它是在服膺另一群主權者嗎?我想不是的,它像是在爭奪獲得支配自己的權力者的寵愛,一種怨婦式的忌妒,奴隸般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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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綠班之所以是歧視的字眼,是因為它遭致了台灣本土伊斯蘭教信徒的反對,他們屬於客觀的第三者,就像柯文哲當初說「希特勒屠殺600萬人的歷史悲劇,是猶太人對國際上最大宣傳」,而遭到猶太協會所杯葛一般,台灣伊斯蘭協會對於ptt上「塔綠班、聖蟑士」的戲謔用語,認為是一種謾罵並且像是一杯毒藥,牽連無辜穆斯林,並認為使他們遭受到冤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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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注意的是,對於羞辱與歧視的詞彙,它所指涉的對象,以及加諸的語境,並不是由加害者所定義,那只會淪為二次傷害,加害者出於自利取向,必然會合理化自己的羞辱行為,認為他們十分合理,如此,就會出現「我所指稱的就是一群可恨的人他們應該被憎恨」,或者「塔綠班當然不是塔利班就如同塔利班早已不只是字面上的神學士」,這樣虛構的謊言,將原本人們欲脫離的傷害字詞,再度烙印在被害者身上,使惡意成為一種平常,將錯誤變成一種正確,原本應該被遏制的行為,變成強迫別人接受,而不許抗拒的日常,明明感受到了惡意,也確實被傷害,他們要其他人裝作沒這回事,掏洗人們的認知,只能默默的忍受,把他們惡意當成善良來解讀,為了少數人的慾望,施暴於萬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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歧視與羞辱字詞,應該由受指涉的對象,他們的感受為主,以普世價值審視他造成的傷害性,塔綠班不是塔利班但卻將塔利班與之連結,如高虹安想指涉的對象是部分民進黨的激進支持者或資訊戰從業人員,她就直接說「部分民進黨的激進支持者」就好了,犯不著使用塔綠班,她也可以使用傷害較小的網軍或1450,但是否,從她本身的意圖來看,她故意使用塔綠班標籤他人,就是要讓觀者往塔利班神學士的惡行進行聯想,say,「他們就是那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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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民進黨支持者來說好了,或者她所謂「部分民進黨的激進支持者」,他們可曾去強暴婦女,或是殺害平民?他們可曾對公共設施進行恐怖攻擊?他們可曾解釋一部律法,剝奪女孩子的受教權力?他們可曾說,「女生不能養寵物」而在飼主前面槍殺他們的毛小孩?他們可曾毆打或殺死記者,阻止人們說出真相?或入侵電視台,用槍逼迫主播說出他們想令她說出的口不擇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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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而高虹安,作為一個代議士,說他們是塔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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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令人想起黃士修,曾經攻擊立委王婉諭為「小綠燈媽媽」,他們慣性以「綠」作為一種原罪,並拿他人的創痛,使他人無法忍受,難以反駁,讓人陷入退無可退的境地,而諷刺的是,當神學士把女性當成羔羊那樣宰割,身為一位女性,卻把兇手的暴行嫁接在不相干的人身上,這是在利用太平洋一端的受害者,拿著她們的吶喊聲,來為自己取暖,尋求共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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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學士不是神學士,淪為負面的詞彙,塔綠班卻不是塔利班,是一種無害的歌頌,這理科出身的中文造詣,實在令人不忍卒睹,既要罵人,展現自身的惡意,又想要免於責難,掩飾自身的意圖,要其他人當這股惡意都不存在,不准別人批評,可以看見其中極度自私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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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塔綠班一詞的發源地與推波助瀾者,ptt八卦版與成衣商人,他們明確的使用這個詞,用來指涉所有泛綠的支持者,只要遇見泛綠支持者的存在,無論他們說什麼,贊同或反對政府的政策,都來上一句「好的,塔綠班」,高虹安既然稱歌詞皆非她所創作,但又認為歌詞不是他們所定義的那樣,而是自己所獨創的那一種,「社會氛圍對於部分民進黨的激進支持者或資訊戰從業人員」,這是沒有邏輯的,她獨創這樣的概念,又加以違反,對於這個詞彙有反應的「貨真價實的塔綠班、聖蟑士」是自己「對號入座」,凡看不下去她出口成髒,羞辱他人行為的人,都是一種霸凌,而霸凌她的人又會將自己的言行舉止,刻在人民心底,塔綠班將成為「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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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早已將所有具有正常道德與價值判斷的人,看不下去她惡行的人,都當作是塔綠班,「只要批評我的,都是塔綠班」,這才是她真正的定義,「我說你是,你就是」,只要我爽,我就能將塔綠班貼在不合我意的人身上,而對我有利的人,就不是塔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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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有點像是當初母豬教徒的「仇母豬不仇女生」,將女生分為好女孩、壞女孩,被我仇視的,就是母豬,遵從我的女孩,就是好女孩,不是母豬.在這邊,高虹安把她不同政治傾向的朋友,以及她認可的,就事論事的民進黨員和非民眾黨支持者,定義為「聰明溫暖的活人」,她「永遠也不會用塔綠班來稱呼他們」,至於她稱呼塔綠班的人,都是一群愚笨冰冷的屍體,她不需要在意他們的感受,然而,事實真的如此嗎?簡單的劃分成對我好的和對我不好的,孩童般的世界,我想,在她的朋友中,也必然存在不認同她羞辱他人行為的人,在她認可的非民眾黨支持者中,也有看不下她罵人綠畜的人存在,是說,正常人都會這麼認為,不過,在她眼中,就會突然被歸類成「不能就事論事」,哪怕,是針對她辱罵別人的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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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符合我意的,就是塔綠班,這才是她真正的定義,證據就在於,她的定義不斷地再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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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是不是理科的人,都容易產生這樣自我掏洗腦袋的見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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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T八卦版早前,在塔利班攻進首都喀布爾時,改版標「賀阿富汗酋長國成立」,成衣商人則在此時直播中表示,「塔利班以前就是一個政權,是後來美國人來,把塔利班政權趕走,這才是整件事的開端.」,並稱「美國人說走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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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見,他們濫用這詞彙的前提,和其他人不同,是肯定塔利班的行為,並對他們展開奇異的同情,透露出他們隱約的反美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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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他們又將「塔綠班」標籤在任何他們認為是本土派支持者的人身上,他們某種程度贊同塔利班的行為,又將他們的暴行轉嫁給其他人,無的放屎,這樣的行為,就是在認同惡意,轉移加害者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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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看一個強暴犯在強暴凌虐另一個女孩,他們一面大聲叫好,一面對加害者抱以同情,並大聲嚷嚷著,無辜的路人,你們是強暴犯,對著所有想幫助被害者的幫助者,說,你們就是那個強暴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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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思維,無疑是一種共犯的思想,我們周遭的人們,出現了一群強暴犯預備軍,而高虹安唱起他們的語彙,並說,不是她創作的,是應觀眾要求,話鋒一轉,又直接指控「我想先看清楚,到底有多少貨真價實的塔綠班」、「不正是坐實了民眾痛恨的塔綠班?」、「就是民眾痛恨的塔綠班.」,直接將塔綠班說成是刻畫在民眾心裡的你的名字,噢,我想她真正想說的,是已經刻畫在自己的心中,成為永遠的名字,她已經命定了,所有批判她的人,你們就是一群塔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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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不敢說,說成是人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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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方的人正在受苦,他們被用鞭子鞭撻著,被蓋上罩袍,遮住了眼睛和嘴巴,而一群人不同理他們的處境,不正視他們的痛苦,甚至捨不得別開眼睛,當作事不關己,看著一群人被奪去了自己的名字,被另一群人奴役,你不為他們發聲,反倒是把加害者的名字,當作是鞭子,試圖鞭撻另一群人,活在你身旁的人,也奪去他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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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很痛苦,而他們卻很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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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情緒,這樣的剝奪,和兇手又有什麼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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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高虹安為了保護自己,而將自己周遭的人,都刻化成兇手的名字,那麼,神父必須為那些被削去自己臉孔的人,找回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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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必須為和她同樣活在這座島嶼上的人辯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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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人,不是塔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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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作為同樣活在島上的人,她必須意識到,她和其他人不同,她不是一個鄉民,或是名嘴,她是一個代議士,具有公職的身分,她具有著權勢,立法權,質詢權,要代替人民上國會殿堂,理所當然,具有較多的社會責任,必須以較高的道德標準加以省視,何況,她還任職於立法院教育及文化委員會,審查教育、文化政策的議案,難道她要用謾罵綠畜的眼光,去制定民眾教育的規準?用唱「塔綠班之歌」的方式,去審視族群的文化?而她犯了錯,不肯道歉的態度,難道不會有家長問「我要怎麼教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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誠如鄭太吉所說的,「過高屏溪,殺人無罪」,如果他不是一個代議士,他只是一個罪犯而已,他說的話不具備影響力,但他選上了議長,這就表示,他不同於一般人,他的話語,不可避免的會對公民社會造成極大的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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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隨口說出「塔綠班、綠畜」的代議士,是不是認同「只要是綠的,辱罵無罪」,如果是,他擁有立法權,不知道會提出什麼樣的法案,來合理化自己的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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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重要的,她必須具有基本的常識認知,自己的話語,對照自己的職權,是如何的撕裂這個族群和社會,她絕非只是隨意唱歪歌的小女孩,如果她認為她是,請辭職,辭去自己的職務,想要罵什麼樣的髒話或是羞辱特定族群,沒人會理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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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的伊斯蘭信徒,並不認同塔利班的行為,認為少數人曲解伊斯蘭後還自詡為穆斯林,使得他們受到了牽連,而這份心情,轉化成同理,使他們精確的辨明了,那些滿口「塔綠班、聖蟑士」,正在消費他們的信仰,將罪加在冤枉的人身上,正如其他人用塔利班的行為,對他們進行歧視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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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感同身受,發出不平之鳴,人之所以為人,乃因對其他人的痛苦,能感同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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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不能,我們希望他們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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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那些謾罵塔綠班和嘲笑綠畜的人,能使自己的心靈早日得到平靜,brot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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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文章的完成 感謝 #鶴 #林靖賢 tomoyo的贊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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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贊助神父的菸 尋找平靜心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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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3萬的網紅Shaun&Nick,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身為俄羅斯的沙皇(царь),亦是頭恐怖(Terrible)的怪物。 在異聞帶裡則是變為有如魔獸般的樣貌,並成為了與神接近的存在。 這個男人便是伊凡雷帝。 身高/體重:531cm・2548kg/與山岳型魔獸結合時的資料不明。 出典:史實及異聞帶 地區:俄羅斯 屬性:秩序・惡/混沌・惡 性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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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衰台灣卻用盡台灣資源的中國人
在台灣,有一群人在享受台灣所帶來的榮華富貴時,總是很愛跟身邊的人自稱說是中國人,不只生意與政治遊走在兩岸三地,更是永遠跟著中國同一個鼻孔出氣,只要台灣誰表態不依賴中國,這些人就會站出來打壓,甚至群起攻之,但當台灣又有更好的環境與資源時,他們卻從來不曾吝於使用過。
易讀版: https://awater.tw/archives/683
這群人,我們稱之為「住在台灣的中國人」
以連戰家族為例,過去曾擔任中華民國副總統的連戰家族,最廣為人知的自然是身為三代公務員,卻擁有富可敵國的財富,兒子在競選台北市長失利後,依然能夠在父親的庇蔭下,在國民黨與台灣享有很高的權位與影響力。
就在今年四月的時候,連勝文才發布一篇公開貼文,大肆批評政府採買有可能造成後遺症的AZ疫苗,更指稱有多少台灣人願意打?不斷的製造恐慌,更讓許多該優先接種的人,都因擔心其副作用最後選擇不接種。
然而事隔不到兩個月,他的父親就證明他說的是對的。
沒錯,連勝文的意思就是要讓我們這些從小在這片土地長大,認為台灣養育我們土生土長的台灣人不敢施打疫苗,然後這些自認是中國人,特別還是高級中國人的這群人,利用在台灣的權勢來享受一切,即使用再多的藉口,也無法抹滅他們就是「特權階級」這件事情。
振興醫院的說法是:「由於連戰進出醫院易受感染,雖然他不在前3類人員施打順序中,最近在得知政府將開放75歲以上長者施打疫苗,基於人道立場,在主治醫師建議下為年齡都超過75歲的連戰夫婦施打疫苗。」
醫院會不知道施打疫苗會有優先順序?其他也不斷往返醫院的病患也有同樣施打嗎?
正如我的文章一直告訴大家的,這些玩弄於政治的人,很清楚製造恐慌就是他們謀取政治利益最快的方式,最傻的就是那些沒有思辨能力的支持者,自以為跟著這些人喊喊,就也能夠享受榮華富貴,就也能夠接種到疫苗。
事實很殘酷,這些支持者這些信眾就只是韭菜被割而已。
有看過電影「2012」嗎?當全世界爆發嚴重的災情時,情況越發混亂後,只有各國元首與富人才擁有「諾亞方舟」的船票,在災難面前他們會毫不猶豫的拋下那些為他們拚性命,甚至帶他們到安全地帶的人,小時候看這部電影覺得人性真險惡,長大才發現,這樣的人從來都在我們身邊。
寫這些文章我心裡都是五味雜陳的。
從小我就在將軍村長大,不可否認我就是外省第三代,有很多和我一樣成長背景的人,從小被教育要反共,但長大後才發現,現在像我一樣會喊反共的人都是最傻的,因為只要你願意投入他們,就會享受各式特權與財富。
當看著這些政客喝著台灣的奶水茁壯,卻頭也不回將其一腳踢開,我是感到憤怒且難過的。
這種人也不只存在在政治圈,娛樂圈也多是這種盤根錯節的關係,就像最近大S的發言風波,我只能說見其友知其人,她跟范范不愧是好朋友,有事沒事罵台灣,即使明明最後是自己搞烏龍,卻還是不願收回她對台灣的惡言惡語。
賺錢從來不是問題,問題是妳有事沒事就把台灣罵一頓,要依靠這樣才能在中國賺錢,那我就真的會看不起妳。
IG : Awater0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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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真相的台灣史
清大 彭明輝
在國民黨的遮掩與扭曲下,我那一個世代的「台灣人」很難了解真正的台灣史;後來,在綠營各路人馬的遮掩與扭曲下,野百合和太陽花世代很難了解另一面的台灣史。
當我看到年輕一代對日據時期的瘋狂愛好時,心裡很悲哀:台灣人似乎永遠脫離不了「認賊作父」的史觀,永遠被愚弄,永遠感謝、崇拜剝削我們的「賊」。
當媒體與大學教授紛紛成為政黨的爪牙時,台灣人永遠只有知的權利,而沒有知的機會。
"別把日據時期浪漫化"
年輕一代紛紛想要了解被國民黨遮掩掉的歷史,而瘋狂地迷戀跟日據時代有關的故事。在海角七號等一系列「懷日」電影裡,台灣人跟日本人只剩浪漫或淒美的情感,而徹底忘記慰安婦的故事,也忘記殖民與被殖民的關係。
但是,容我跟你講幾個很簡短的小故事。我媽在日據時代拿到新竹州(桃竹苗)國小畢業考第一名,而成為新竹州畢業生領證代表,日本人群起抗議——台灣人不是「二等國民」,而是「被殖民者」,所以不可以當日本國小畢業生的「領證代表」。
日治時代台灣的治安很好,是的。但是這故事沒講另一半。我爸在日據時代當學徒,因送貨而返店時間較晚,在街上被日本警察毫無理由地懷疑是賊,就被逮進警察局,毒打一頓到皮綻肉開,然後才開始問話,並打電話到店裡求證——台灣人是沒有基本人權的「被殖民者」。
請你記得這些事實,然後再去看看近年流行的「瘋日據」電影,看看他們多麼歪曲史實,多麼地認賊作父。我沒有要鼓勵仇日,我只希望台灣人可以客觀而完整地面對台灣的歷史。
"被浪漫化的日據史"
我很早以前就聽過社會學界與人類學界的說法:日本人比國民黨更認真地建設台灣,日據時代的台灣遠比中國更進步,日據時代的台灣有很多項目甚至比日本本國更進步。我不否認這些事件,但是很難認同這個「史觀」。
日據時代的台灣是全球熱帶流行病學最出色的地方,或許是事實,但是動機呢?我相信是因為日本處心積慮地要進犯中南半島,因此他需要研究熱帶流行病學,而「熱帶流行病學研究中心」當然不適合設在酷冷或溫帶的北海道與東京。
日據時代台灣有好幾個城市的都計規劃水準遠超過日本本土(譬如台中市)。或許這也是事實,但是原因呢?盡管日本政府從明治維新就開始積極引進西方的學術、技術與制度,但是日本民間的既得勢力一直都排斥自行流洋的學生(政府派出國考察者例外),因此很多留歐的建築師與都市規劃專家在日本本國被排擠或找不到發揮機會,只好到台灣來發揮,不是因為「愛台灣」。
"日本積極地建設台灣的農業、礦業與經濟"
是的,但是你聽說過這個俗諺嗎:「第一憨(傻),種甘蔗去給會社(株式會社)磅。」——國民黨以「肥料換穀」、「青果合作社」等手段剝削農村應得的經濟回報,其手段與日本如出一轍,甚至可以說是「以日為師」。
日本建設台灣,是把台灣當標準的殖民地去建設,目的不是「平等對待台灣人」,而是把台灣當作「香蕉共和國」一樣地供養日本,支持日本去侵略中國與東南亞——台灣是日本的工具,而不是目的。
我爸媽都對「外省人」心結甚深,也都常講日語,但是他們從來不曾說「日據時代我很幸福」,更從沒跟我說過「我是日本人」。我媽倒是跟我講過:她跟日據時代的老師通信(用日文),老師很得意地拿給他身邊的日本人看,並說:「你看,這是我在台灣教出來的學生。」
上面這一句話什麼意思?在日本人的心裡,台灣人就不是日本人!
「日本人李登輝」是一種非常奇怪的念頭。台灣人是不可能跟日本人平起平坐的,所以不可能有「日本人李登輝」,「日本人李登輝」只存在於幻想或妄想的世界,而不可能存在於現實世界,所以光復之初才會有全省同胞歡天喜地地到碼頭迎接國軍這樣的事。
" 誰在殘害當今的年輕人?"
我爸討厭外省人,因為他在法院工作的數十年內老是受到外省同事的欺負。不過,他一輩子銘記在心並每年去探候的恩人也是外省人。我外祖父原本富甲一方,卻因三七五減租而家道中落,所以我媽討厭外省人,但她也沒一竿子打翻一船人。
外省人中有好人,新竹中學校長辛志平就是全新竹人敬重至今的外省人。反過來說,本省人中有漢奸與台奸,他們危害台灣之慘烈,猶遠遠超過外省人。
我爸媽曾告訴我們,今天台灣最著名的十大本省家族有哪些人是日據時代當漢奸,而得到日本政府經商的特許權,從而發跡致富;又有哪些家族在蔣氏王朝裡利用特許權來擴張財富。
外省權貴令人不恥與厭惡,「本省」權貴又好到哪裡?解嚴之後「專業退位」與「黑金政治」傳聞甚囂塵上,使得黑道勢力大舉進入農會、漁會、地方議會與國會,其危害台灣政治與經濟發展之深,至今猶深入骨髓而難以治療。
陳水扁當權期間,各種綠營的新舊權貴以「小蝦米吃大鯨魚」之姿侵佔公股銀行,趁著WTO逼迫台灣,「公營事業私有化」的過程「賤賣國產」,以及通過「股票分紅費用化」和「內線交易」的模式,進一步癱瘓台灣產業界「優勝劣敗,多元競爭」的市場機制。這些作為不但是貪污,甚至更扭曲了台灣的產業發展路徑,毒害台灣的產業體質,導致今天台灣經濟疲軟無力,全台灣人看不到未來。其為害,遠遠超過蔣氏王朝。
自從解嚴以來,綠營奸商、權貴與政治人物相互勾搭成一個權勢龐大的集團,集媒體、金融、房地產、新興科技產業於一爐,以媒體的扭曲報導、名嘴的巧辯歪曲和網軍的力量愚弄選民和無知的大學教授(包括很多形象良好的綠營教授),以便從房地產、金融、行政院國發基金的補助、扭曲的產業政策等各種手段,侵佔國產,榨乾政府的錢,更無法無天地炒作房地產。
平心而論,蔣氏王朝對台灣人的傷害是一時的,隨著他們的逝去而煙消雲散;解嚴以後綠營政治人物、教授、奸商、權貴對台灣的傷害,卻是與時俱增,禍害無窮。
今天台灣的非典就業已經高居就業者的7%,幾乎都集中在年輕人;此外,全台灣除極少數人之外都深受高房價之害。這兩條大罪,完全跟蔣氏王朝無關,全部是解嚴以後綠營政治人物與教授縱容(甚至勾結)奸商、權貴的結果。
可悲的是,許多年輕人卻誤把這些奸商、權貴、爛政治人物當作偶像,誤把殘害自己的賊人當恩人,這不也是另一種「認賊作父」?
"坦然面對自己的歷史"
柏林有猶太博物館,因為德國人願意面對醜陋的歷史;波蘭把最血腥的Auschwitz集中營改建成博物館,因為他們願意面對自己曾經既被納粹蹂躪又曾協助迫害猶太人的歷史。
人必須坦然面對自己過去所有的歷史,不被仇恨蒙蔽地面對過去所有的歷史。
然而,蔣氏王朝遮掩了一部分台灣的歷史,解嚴以後的綠營教授和媒體則以另一種手段扭曲、遮掩了台灣的另一部分歷史。
先是為了「去中國化」,而故意美化日據來醜化台灣與中國的關係;接著,年輕一代因為「去中國化」,竟然把一切「非中國」的東西都當作台灣史的珍貴過去,肆意美化而歪曲日據時代的事實。綠營老是把政治、文化與血統三個問題混為一談,搞到最後,年輕人根本就不認識真正的台灣和自己的血脈、文化。
絕大部分「閩南人」和「客家人」都是漢人和平埔族(原住民)的後代,我們不該否認自己血液中的漢人成分。「撿骨」的風俗反應的是(國民黨治台以前)台灣人都自認為故鄉在中國的事實(鍾理和就曾把大陸當「原鄉」),我們也無法否認我們使用漢文,深受漢文化影響的事實(而且漢文化確實是值得我們珍惜與傳承的可貴人類文化)。
我們不該美化國民黨治台史,我們可以在政治上主張台灣獨立,卻不該因而否認我們血液中和文化中的漢元素。
我們是不該否認日本建設台灣的事實,但同樣地也不該忘記我們是被當作殖民地的事實。
一味排中、反中與去中的結果,年輕人搞不清楚自己血液與文化中的漢元素,甚至還把日據時代美化、浪漫化。這真的是我們所要的「台灣史觀」?
"被埋葬掉的「後解嚴台灣史」"
綠營為了激勵年輕一代的仇中意識,來滿足自己對外省人的仇恨,或者作為選戰中廉價地賺取選票的噁心手段,不但無所不用其極,甚至連許多大學教授都被愚弄而不自知,甚至甘為犬馬供人役使。
解嚴後,綠營媒體變成「本土」政治人物鞏固政治勢力的關鍵工具,他們用扭曲的報導來跟本土政治人物交換炒地皮等牟取暴利的手段;當綠營官商勾結以侵吞公營銀行、賤買國產時,他們也以扭曲的報導、以偏概全的攻擊等手段,為本土政治人物的貪污腐敗遮掩,至於換取到的是什麼利益,一般人更加難以耳聞。
當年輕世代把綠營政治人物不分賢愚不肖地當英雄崇拜時,我很心痛;當綠營大學教授跟我說:「民進黨沒有黨產,所以不會貪污」時,我更為他們的幼稚感到痛心。
一位年輕人看完我寫的「了解時事與政治人物的幾個要領:一個教案」後,義憤填膺地寫信來譴責學術界沒有盡責協助台灣大眾釐清真實的台灣史,並且欣慰地寫下幾位「有良心」的「學者」,而我卻發現這份名單裡至少有一半是「深綠教授」——這些人觀點偏頗, 只會挖藍營的瘡疤,而不願意客觀地看見綠營的醜陋,因此只能阿為「教授」,而沒被稱為「學者」。
當媒體與大學教授偏頗到這種程度時,要期待綠營粉絲的年輕世代去了解台灣史,恐怕永不可能。而在綠營教授不顧一切地去中與排中之下,年輕世代難道真的要學「日本人李登輝」一樣地去歌頌日據時代?
'結語'
國民黨開始走入歷史,這是咎由自取。但是,如果台灣人不去認識解嚴以來綠營政治人物、媒體、名嘴、教授、奸商、權貴如何相互勾結魚肉台灣人,則台灣將永遠走不出經濟與政治的黑暗期。
清大 彭明輝
利用權勢意思 在 Shaun&Nick Youtube 的精選貼文
——身為俄羅斯的沙皇(царь),亦是頭恐怖(Terrible)的怪物。
在異聞帶裡則是變為有如魔獸般的樣貌,並成為了與神接近的存在。
這個男人便是伊凡雷帝。
身高/體重:531cm・2548kg/與山岳型魔獸結合時的資料不明。
出典:史實及異聞帶
地區:俄羅斯
屬性:秩序・惡/混沌・惡 性別:男性
雖然他能分別表現秩序和混沌的一面,但登錄在加勒底的靈基是秩序面。
被稱為是俄羅斯最狠毒的暴君,其嚴苛和殘忍程度無人能及。
另一方面,他又是名對神十分虔誠的信徒。
這兩種差異過大的側面,是一般人所無法容許的,
只有手握絕對權力的皇帝才能被允許擁有的特權。
雖然他憑藉現代知識,能夠清楚了解自己的狀況,
不過對一般人而言只要看到這名從者就會昏倒了吧。
不單只是因為他怪物的外貌,更是因為他擁有那壓倒性的權勢。
○矛盾精神:A
身為俄羅斯的沙皇,確立了中央集權政治的伊凡雷帝也同時施行著恐怖政治。
早上縮在聖堂裡懺悔自己的罪過,
下午又愉快地對反叛者們進行拷問。
宛如統一了神聖和兇惡這兩種性格的精神,使得他能隨機在兩種屬性間變化。
也就是秩序和混沌其中之一。
○無辜の怪物(異):A
作為一個人類而又自稱為其存在與「神」同等,
並將以往那些位高權重的貴族們全都驅逐之後,他的權力終於達至頂峰。
全俄羅斯將其尊為絕對的沙皇,西歐的人們則稱其為「恐怖(Terrible)」並害怕著。
在凍土帝國的他,則是與當時被稱為最強的魔獸結合以後,
成為了——不,是最終化身為最適合支配這異聞帶俄羅斯的怪物。
○非常大權:A
為了支配那些與他對立的貴族們,伊凡雷帝所追求的對沙皇的絕對服從權。
向周圍的人散發強烈的威壓感,能對其施加強烈的「重壓」效果,
並讓全部能力的等級下降。
若是一般百姓,就算目視也相當困難。
只有擁有B等級以上的統率力(領袖氣質),才可能將其抵銷。
『自吾之夢途伏行而出吧,黑犬們』
等級:B 種別:對人寶具
範圍:領土内全境 最大捕捉:3000人
Чёрный Опричники(Chyornyh Oprichniki)。
黑犬軍團。
伊凡雷帝將其與非常大權共同導入的「親衛隊(Опричники)」
所變化而來的寶具。
這些殺戮獵兵(特轄軍)擁有沒收所有貴族的財產、土地的權限,
可說是伊凡雷帝忠實的左右手。
穿著黑衣,身騎黑馬,配戴黑色馬具,馬頭則綁著狗型的馬轡。
同時,他們手持獸毛所編成的多股軟鞭,
蘊含著「像狗一樣襲擊背叛者們,並用掃帚將他們全部驅逐」的意義。
以往寢食與共,住在同個屋簷下,有如共同體的他們,現在早已不存在於這世界上。
因此,他們只能在魔獸伊凡雷帝的夢中伏行。
只要主人入睡,便會發動的自動防禦、壓制寶具。
接著,無數的士兵們分散開來,為了屠盡所有仇視他的敵兵而奔走。
雖說其群集具有壓倒性的暴力,但所幸個體的力量相當弱小。
不過,在首都莫斯科附近的獵兵們每個都擁有接近低規格從者的力量。
『跟隨吾於旅途之獸』
等級:A+ 種別:對人寶具
範圍:0 最大捕捉:1人
зверь Крестный ход。
神獸的十字列隊,是沙皇向著(自己相信)他某天終將抵達的天上國度的行進。
也就是說,阻擋於前方者便是對沙皇的反叛,同時也是對神的褻瀆。
伊凡雷帝暫時取回他昔日的巨獸狀態,毫不留情地粉碎敵人。
在歷史走到現在的人類史的過程中,被當成「不必要之物、不必要的分支(IF)」
而切除的俄羅斯的「可能性」,君臨於「未來只有死路一條(Deadend),
所以將歷史就此停止」,連平行世界論都被放棄的永久凍土帝國安娜塔西亞的沙皇。
確實,伊凡雷帝本人作為從者甦醒了,
但在異聞帶的歷史中,卻是以世界上第一個Yaga存在著。
在他的帝國裡居住的人民都是Yaga的原因,
是因為用人類原本的樣子,已經無法在這嚴峻的環境下生存。
只不過,在這段過程中,他們失去了原本身為人類所擁有的重要事物。
正因為泛人類史中的伊凡雷帝是名暴君,所以他與魔術的緣分相當淺薄。
然而,在世界冰凍的危機威脅而來時,他從外頭招攬了魔術師們。
利用將魔獸與人結合的技術,追求生存之道。
如同誕生了這樣異於人類的生物的世界,
連精神狀態都改變了的他們,最終認識到這是段已經無路可走的人類史
——也就是應當被剪定的世界。
慟哭之聲永不停歇,
而雷帝亦嘆息著步上巡禮之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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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Чёрный的意思是「黑色」,寶具讀音合起來是「黑犬部隊」。
人海戰術、有些擁有接近低規格從者的實力,騎職,大帝,全體紅寶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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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第228條利用權勢的特別規定,是指「行為人利用權勢,使被害人處在其權勢之下,有不得不服從的狀況,而對其為性交或猥褻行為」(參照《刑法各罪論(上 ... ... <看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