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09.26
各位旅客,高雄車站到了!
今天很榮幸,能夠與高雄人一起見證1940年就落成的高雄驛,終於重回了城市中軸線。
高雄驛,先後經歷了日本與中華民國,見證兩個國家在城市治理的腳步。許多重要的歷史事件,也都在此發生。高雄驛,也親眼見證了高雄的城市轉變,更守護著無數乘載夢想,從此出發尋夢求學或就業的高雄人,也包括將高雄作為築夢起點,自外地來高雄尋夢的新高雄人。
回首19年,為了鐵路地下化建設,高雄驛配合工程規劃,面臨存廢的考驗。或許為了拆毀一座建築不勞幾天的時間,但要保存一個文化地景,要守護一段高雄人共同的記憶,則需要耗費更大的心神與時間。
但高雄作為一個有記憶的城市,高雄市府團隊沒有將這座重要的歷史建築輕易拆毀,而是選擇以挪移東移57.86公尺,並將帝冠式站體修建為「高雄願景館」。更讓人感動的是,包含市民朋友喜愛的紅鯉魚(紅𩻸仔)雕像,市府團隊都貼心保留下來,並在今天同樣與車站重回城市的中軸線。一個有記憶的城市,不但能將雄偉的建築保存,連容易遭忽視的細節,能同樣有溫度的關注,這才是讓人驕傲之處,也是我們常感故鄉高雄,如此溫暖的所在。
經歷了19年,自今年8-9月間,配合工程進度將原高雄願景館位置,先向北挪移4.8公尺,再向西挪移57.86公尺,我們終於讓高雄驛回到了高雄人共同記憶的起點。我也期盼,高雄新站,能夠在2025年如期完成新站整體工程,讓高雄驛可以作為新站的永久出入口,重新守護新舊高雄人共同的夢想。
在此,我也要呼應市長陳其邁 Chen Chi-Mai所說,新的高雄車站回歸到中軸線,「串起海空雙港,以及路竹科學園區、橋頭科學園區及亞洲新灣區」我們將讓高雄的分界,不再有高雄人過去常說的「前後站」之別。高雄新站的落成,將不但是歷史記憶的守護,更是高雄下個百年,整體產業發展的新契機,是高雄走入國際城市與海港的關鍵!
最後,我也要感謝過去19年來,讓這段歷史工程得以順利進行的市府團隊,沒有市府團隊的支持與努力,這座台鐵西部縱貫線,最後完成、但也是現今保存最好的車站,無法這麼順利重回高雄人的記憶當中。
我也很高興,能在這溫暖的週末,與蔡英文 Tsai Ing-wen總統、監察院長,同時也是為我們高雄鐵路地下化工程,付出心力最深的前市長陳菊(花媽)、高雄市長陳其邁、交通部長王國材 (Kent Wang)、日本台灣交流協會泉裕泰代表、高雄歷任市長#葉菊蘭、#許立明,以及從日本錄影的前市長謝長廷大使,還有我在國會的同事們李昆澤委員、高雄小金剛許智傑委員、管碧玲 (kuanbiling)委員,以及來自高雄市議會的議員好朋友們,大家都能齊聚做伙,不但共同為高雄的新時代喝采,我們也要繼續為高雄的發展,做伙來打拼!
圖片來源:自由時報、高雄市政府
同時也有2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239的網紅邱舒 ShuChiu,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9.24 於公廣金鐘入圍茶會演唱 🔸 中文字幕高畫質版:https://youtu.be/sur9pugrjVM 🔹英文字幕高畫質版:https://youtu.be/GyAPQEhBp7U 無垢鳥 (改編自客語童謠〈阿啾箭〉) White Drongo ( Adapted from ...
前後呼應英文 在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承蒙感謝編導徐麗雯與音樂設計蔣韜
很開心能參與[無垢鳥]的演唱👶🏻
有機緣能以完整編曲做現場的演出
——— 實在是太讓人珍惜了🙏🏻✨
——— 愛導演大大,愛蔣韜先生⁄(⁄ ⁄ ⁄ω⁄ ⁄ ⁄)⁄
⚡️MV已於平台發佈了⚡️
⚡️快去看看/轉貼分享⚡️
.
《光的孩子The Child of Light》
片尾曲 無垢鳥 White Drongo
🟡中文字幕高畫質版:https://youtu.be/sur9pugrjVM
🟠英文字幕高畫質版:https://youtu.be/GyAPQEhBp7U
🔴公廣金鐘入圍茶會現場演唱版:https://youtu.be/jIXvyaA-cXo
.
無垢鳥 (改編自客語童謠〈阿啾箭〉)
White Drongo ( Adapted from a Hakka nursery rhyme "Black Drongo" )
作詞改編:徐麗雯 Sub Author : Herb Hsu
作曲改編:蔣韜 Sub Composer : Jiang Tao
演唱:邱舒 Performer : Shu Chiu
文/徐麗雯 By Herb Hsu
〈無垢鳥〉的歌詞係由《維摩詰所說經·方便品》以及客語童謠〈阿啾箭〉所發想而成。
阿啾箭為大卷尾的客語稱法,是地域性很強的鳥類,昔常見於農村牛背上;維摩的梵語是清淨、無垢的意思,結合以上二者,故曲名題為〈無垢鳥〉。
〈阿啾箭〉這首童謠使用在電影《光的孩子》的劇情關鍵處,藉由不同角色的無伴奏哼唱,前後串連出生命、情感的一脈相承。〈阿啾箭〉的童謠歌詞迴環反覆、直白簡要,指出無父無母的處境、追尋的失落,剛好扣合電影的角色際遇,也與《維摩詰所說經·方便品》的核心精神相呼應。
〈無垢鳥〉歌詞以聚沫、泡、燄、幻、夢、影、浮雲、電等喻,示明無常的諦理;而〈阿啾箭〉童謠則提供了一個生活感的基底;兩者一虛一實,精神層面和現實景況交匯共振,成為了普世無盡的扣問。
〈無垢鳥〉是電影《光的孩子》的片尾曲。原初的構想是希望片尾曲能有不斷往前、往前,最後隨風消散的感覺,意圖在影片結束時,以對自然的感知、經文的無常空相,延擴至更超然的識界,並帶給人飛昇、療癒的力量。
光的孩子 The Child of Light
境外即思
麗雯。徐徐(徐麗雯的官方粉絲專頁)
台灣國際女性影展 Women Make Waves Taiwan
#客家電影院
🎬 #公廣金鐘入圍茶會
前後呼應英文 在 XXY 視覺動物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短評 《薩滿》The Medium
.
與其說這部片恐怖到讓人中途離席,倒不如說是暈車到中途看不下去;建議容易暈車的人,要在精神狀況良好還有備妥暈車藥的情況下去看比較適合。
.
幾個想法分享給大家:
1. 什麼片就該用什麼方式宣傳,如果明明就不是娛樂恐怖為核心,那是不是就不要一直強調「這部電影超恐怖」或是「恐怖到讓人中途離席」這些字眼,來誤導一般觀眾抱著錯誤期待進場觀賞。
2. 與其說這部片是恐怖片,倒不如是一部反思「信仰」核心的驚悚電影;縱使有些橋段設計的目的是為了嚇人,但故事核心的本質是透過家庭成員們的心境變化,來探究信仰的真諦,還有對那些看起來虔誠卻信什麼都不堅定的人,提出嚴厲控訴。
3. 我很喜歡電影中「萬物皆有靈」的概念;與其說是「鬼魂」,倒不如說是詮釋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是科學無法解釋的事物,人們應該抱持著敬畏的心情去面對;至於片中所謂「薩滿」的角色,則是協助這些受到非科學現象困擾的人們,如何走出身心靈的病痛,回歸正常生活罷了。
4. 若要說這部電影有很多怪力亂神的元素,倒不如說這是一部探討「因果關係」的電影。偽紀錄片和大量手持搖晃鏡頭,則是讓本片增添臨場氣氛的手法;許多劇情的細節是前後呼應,或是隱藏在角色的潛台詞中,真的強烈建議想看的朋友要在身心靈都準備好(簡單來說就是要聚精會神去注意到畫面中的每一個細節),這部片將會帶給你很多不一樣的思考空間。
5. 我很不喜歡電影的中文片名取名為「薩滿」,一方面是原文片名不論是英文還是泰文、韓文,都指的是泰國依善地區的「靈媒」;另一方面是可能會讓「薩滿實踐者」們的「薩滿研究」被貼上標籤,讓「薩滿」這個名詞變得狹隘。
電影故事從一位靈媒出發,但事實上故事的主軸應該擺放在一個女孩被邪靈附身,漸漸走火入魔的過程,進而影響到家庭或是身邊周遭的人們,在面對未知力量的威脅時,那種無助的恐懼感。回頭過來想想,這對本該是療癒、幫助、甚至將意識轉換到「不尋常現實」,將善意的能量、資訊帶回「尋常現實」的「薩滿實踐者」或「薩滿研究者」來說,是非常不公平的。
.
總之,調整好心態去欣賞這部電影,才會讓這部片變得更有深度更好看;若是抱著看恐怖娛樂電影的心態去想著如何被嚇,那我只能說:你只會被滿足到一小部分的期待。《薩滿》這部片背後所蘊藏的文化,想要探討的主題相當龐大,其實套用到現實生活中,不僅能夠跳脫電影所探討的宗教信仰,還能夠套用到觀眾們對自己的生命價值觀、道德觀、甚至是世界觀,開脫不一樣的視野。
.
P.S. 對,我就是不爽說「毀三觀」;因為根本沒有「毀」啊?
.
.
#薩滿 #themedium
#電影 #影評 #filmcritics #movie #review
前後呼應英文 在 邱舒 ShuChiu Youtube 的最佳貼文
9.24 於公廣金鐘入圍茶會演唱
🔸 中文字幕高畫質版:https://youtu.be/sur9pugrjVM
🔹英文字幕高畫質版:https://youtu.be/GyAPQEhBp7U
無垢鳥 (改編自客語童謠〈阿啾箭〉)
White Drongo ( Adapted from a Hakka nursery rhyme "Black Drongo" )
作詞改編:徐麗雯 Sub Author : Herb Hsu
作曲改編:蔣韜 Sub Composer : Jiang Tao
演唱:邱舒 Performer : Shu Chiu
文/徐麗雯 By Herb Hsu
〈無垢鳥〉的歌詞係由《維摩詰所說經·方便品》以及客語童謠〈阿啾箭〉所發想而成。
The lyrics are inspired by “The Vimalakirti Sutra” and the Hakka nursery rhyme “Black Drongo”.
阿啾箭為大卷尾的客語稱法,是地域性很強的鳥類,昔常見於農村牛背上;維摩的梵語是清淨、無垢的意思,結合以上二者,故曲名題為〈無垢鳥〉。
A black drongo is a highly territorial bird often seen resting on the back of a cow in the countryside. “Vima” in Sanskrit language means clean and pure, which is why the song is named “White Drongo”.
〈阿啾箭〉這首童謠使用在電影《光的孩子》的劇情關鍵處,藉由不同角色的無伴奏哼唱,前後串連出生命、情感的一脈相承。〈阿啾箭〉的童謠歌詞迴環反覆、直白簡要,指出無父無母的處境、追尋的失落,剛好扣合電影的角色際遇,也與《維摩詰所說經·方便品》的核心精神相呼應。
The Hakka nursery rhyme “Black Drongo” is used in an important part of the film “The Child of Light”. Hummed by different characters without the accompaniment, it expresses how our lives and feelings are interrelated. With the rotatory and straight forward lyrics, we know how it feels when you’ve lost your parents and try to find something but in vain, which is what the protagonist of the film has been through and in accordance with the core of “The Vimalakirti Sutra”.
〈無垢鳥〉歌詞以聚沫、泡、燄、幻、夢、影、浮雲、電等喻,示明無常的諦理;而〈阿啾箭〉童謠則提供了一個生活感的基底;兩者一虛一實,精神層面和現實景況交匯共振,成為了普世無盡的扣問。
A cluster of foam, a bubble, a flame, an illusion, a dream, a shadow, a cloud and lightning in the lyrics show us how transitory life is while the nursery rhyme “Black Drongo” itself describes an ordinary daily routine. The former is unreal while the later is real. When the spirituality meets the reality, endless questions arise ubiquitously.
〈無垢鳥〉是電影《光的孩子》的片尾曲。原初的構想是希望片尾曲能有不斷往前、往前,最後隨風消散的感覺,意圖在影片結束時,以對自然的感知、經文的無常空相,延擴至更超然的識界,並帶給人飛昇、療癒的力量。
“White Drongo” is the ending song of the film “The Child of Light”. The initial conception about ending song is to deliver the feelings of going forward and fading away eventually. We expect that the ending shows the sense to nature and the impermanence of sutra expending to the unlimited ambit, and also provides people the power of inspiration and mind-curing.
影片封面相片 / 楊鈺崑 攝影
![post-title](https://i.ytimg.com/vi/jIXvyaA-cXo/hqdefault.jpg)
前後呼應英文 在 李基銘漢聲廣播電台-節目主持人-影音頻道 Youtube 的最佳貼文
本集主題:「原泉滾滾:臺師大噴泉詩社50周年詩選」新書介紹
專訪:顧蕙倩老師、康書恩同學、曾映泰同學
內容簡介:
民國54年師大國文系進來了一批新鮮人,這些文學青年雖來自四面八方,沒多久就發現有一個共同的興趣:耍弄文筆。其中年紀最大的是退伍老兵秦嶽(貴修),因為比較年長,且已有社團經驗,就帶動了同班及校內同學一起籌組詩社:同班的凡有林秀燕、古添洪、黃癸楠及李弦(豐楙);而英文系陳慧樺(鵬翔)、美術系藍影(建廷)等,也都惠然肯來。校內課外活動雖有文藝社,大家也會參加,但組詩社的意義卻不一樣:既能因應臺北詩壇的文學氣氛,也可以和其他大學的詩社交誼,如文化大學的華崗詩社。大學詩社不像「創世紀」、「藍星」等,強調文學主張的一致性,而較重以文會友的創作活動。當時臺北的大詩社、詩刋均已沒落,唯街頭奇景的周夢蝶詩攤猶在明星咖啡屋前。詩壇後生既不畏一切,當時政治氛圍雖則嚴峻,在校內只要和課外活動組溝通,仍可召兵湊齊人數籌組社團,通過時間正是民國56年,到今年(106年)剛好正滿50年。
詩社成立後的第一目標:出詩刊?窮學生的辦法就是大家湊錢、出力,《噴泉》詩刊創刊號就是這樣出爐的。當初取名「噴泉」,既因紅樓前圓環有此一景,也謙喻只是滴水成泉而期待將來的巨流。創刊號所訂的黃道吉日:民國57年1月1日,指導老師當然搬請「藍星」名星:余光中先生,秦貴修當社長、美編則靠梁建廷,我們這一小群都在噴泉中匯成一股湧泉。社長就代表大家寫了〈創刊的話〉,其中有些話現在不容易體會,當時卻有諸多真實感受:如強調不躭心「蔑視的眼光」、不畏懼「冷冷的譏嘲」,就曲達了中文系未能正視新詩、現代詩;而關鍵句的「難懂、費解」,乃至不標榜主義、不依附流派,則是反映當時詩壇的困境:「創世紀」提倡的現代主義、「笠」刊登的圖像詩……,都曾被文學界所批評。當此之際,噴泉湧現的涓涓細流,既實踐於早期的詩刋中,也在畢業後持續噴湧,如成立「大地」詩社,和「龍族」、「主流」等彼此呼應,印證了大學詩社就是搖籃的作用。
在大學詩社的文化生態中,與噴泉相前後的詩社、詩刊也不少,為什麼只有噴泉竟然延續了五十年?縱使其間頓挫起伏,仍能持續迄今。期間和噴泉結緣的,後來離開校園後也續有發展,既有詩壇長青樹如陳黎,也有從社會到學院持續播種如陳義芝;最關鍵的則將新詩從大學帶入中學。在文學素養的培育中,新詩詮釋的方式愈來愈多樣化,從文本細讀到音聲朗誦,都能曲盡現代詩之美。記得林秀燕在新竹高中期間,從課內到課外,既詮釋新詩也帶動朗誦,如此播下種子而引發學子的興趣,在政大曾有學生提起:他對新詩有興趣閱讀、創作,就是在竹中被林老師啓發的,這樣的例證比比皆是。此即噴泉詩杜的創社目標,既對彼此的創作形成激盪效應,也將新詩的愛好帶入中學、大學及社會。五十年,整整半個世紀,今天文學世界早已被改變:中小學有朗誦詩比賽、臺北捷運上貼掛新詩獎作品,絕不會出現蔑視的眼光!這就表示臺灣的師範教育不「保守」,文學和社會也非斷裂。相信噴泉還會連噴五十年,這樣的精神從創社持續至今,願大家共同禱祝:噴泉精神永在。
主編簡介:
康書恩
1995年生,臺灣花蓮人。逐漸明白生活是為不斷辯證,時刻擁有更新穎的說詞與假設。國立花蓮高中畢業,臺師大國文學系百六級。曾任師大噴泉詩社第48屆社長、第49屆顧問長;《詩生活》現代詩報創辦人暨發行人。現為太平洋文藝營營隊總籌及授課講師。曾獲臺積電文學獎、師大紅樓現代文學獎,並著有詩集《潮海印象》。
曾映泰
1987年生。噴泉詩社第48屆社員,49屆創作股股長,50屆社長。曾任教於國中,現就讀於國立臺灣師範大學臺灣語文學系碩士班。多向人類以外的事物學寫詩,但沒得過幾個獎。習慣寫給愛情,寫給人類社會,寫給身邊的人類,希望他們重新成為人。曾經編過幾本書,目前努力將文學結合桌遊中。
策畫簡介:
顧蕙倩
噴泉詩社第19屆創作組組長。1965年生。國立臺灣師範大學國文系學士、淡江大學中文所碩士,佛光大學文學系博士。曾任中央日報副刊編輯、國立師大附中教師、現任臺灣師大及銘傳大學兼任助理教授。曾獲師大噴泉詩獎、臺北詩人節新詩即席創作首獎、2014教育部特色課程特優獎、2016國家文藝基金會文學類創作補助、第51屆廣播金鐘獎「單元節目獎」。
許碧華
1966年生。噴泉詩社19屆副社長、20屆社長。師大國文系畢業、師大國文系研究所結業、輔大宗教系在職專班碩士畢業。板橋高中專任教師、導師、國文科召、訓育組長、社團活動組組長、教師會理事長、退休教師聯誼會會長(現任)。曾任全國高級中等學校教育產業工會教學部主任和新北市分會副會長、台北市公私立中等學校詩歌朗誦比賽評審委員。
![post-title](https://i.ytimg.com/vi/LiYeiULww5g/hqdefault.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