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續提升通訊諮商量能,維護市民心理健康!】
長達兩個半月的三級警戒期間,部分心理諮商實體服務取消,全台推估有超過5萬民眾的創傷處理、情緒問題及療癒之路被迫中斷,已讓拓展 #通訊心理諮商 服務量能的急迫性浮上檯面。
如今Delta病毒入侵社區、各地繃緊防疫神經,不僅為生活帶來不確定與變動性,心理師與所有受服務個案,都憂心若防疫再次升級,會二度影響諮商面談、導致服務中斷。
早在6月時,我便多次以書面質詢與提案,敦促衛生局考量疫情實務狀況,跟隨中央修正放寬門檻、加速審查。
目前可執行遠距諮商的機構,已從最初的4家增加到21家,然而此服務量能恐怕仍不足以應付疫情下大增的諮商需求,也尚有許多機構因對申請流程與審查基準不清楚,遭多次退件。
因此上週,我再度偕同臺北市諮商心理師公會 、台北市臨床心理師公會 、大專院校心輔中心、諮商所與提供直接服務的NGO,與台北市衛生局心衛科、醫事科召開協調會,就申請通訊諮商的審查基準、應備文件、法規適用等細節充分協調,保持衛生局與兩公會的溝通管道暢通、以確實協助各單位申請釋疑,全力承接每一個服務個案!
感謝衛生局全力協助,在協調會中聽進公會、大專院校心輔中心與NGO的第一線實務心聲,共同提升台北市通訊心理諮商量能,讓市民與學生能持續獲得心理健康服務。
我也要特別提醒大家,照顧他人前,務必先照顧好自己!
穩定防疫不需過度恐慌執著,有需要的民眾,也可以參考諮商心理師全聯會的「心宅配.心生活」心理健康講座,學習安頓情緒、減壓的居家小練習與活動,做好疫情期間的自我身心關照:https://reurl.cc/43g6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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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安 #文山 #林穎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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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傷處理流程 在 臨床心理師的腦中小劇場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腦中小劇場 在世界的盡頭大聲地說我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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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丁糸 這首歌,來的正是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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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會談結束後,你轉頭對我說,你有一個怎樣都無法原諒的人,你對他只有恨,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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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我停頓了一下,但腦中浮現的不是收尾的語句,而是幾張曾經讓我困擾的臉孔。那困擾持續了幾天,直到我在影集的片尾遇到了這首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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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歌之前,我們先聊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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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恨意,處理的流程通常有好幾種,當一個人說出「我現在好像沒那麼恨他了」時,背後的原因可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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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我有點能理解他為什麼要這樣做了。」
B.「啊反正他跟我道過歉啦。」
C.「好啦,其實我也有不對的地方。」
D.「看他過得這麼不好,我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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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會談室裡,我最常聽到的原因反而是這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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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最近比較少想到這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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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可以選擇原諒、和解、反思,甚至幸災樂禍,又或者,我們也可以繼續恨他,因為沒有哪個選項是被「內定」的。在這世上,就是有些人沒辦法讓你激起同理心,沒辦法讓你站在他的立場思考,他的言行嘴臉就是會讓人硬起拳頭,原諒或和解,都還是很遙遠的行星,只有開噴才能讓我們好過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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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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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理恨意的第一步,就是要能接納自己的恨意,然後宣洩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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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大聲說出我愛你,大聲說出我恨你,其實更需要勇氣。當然,我也遇過勇氣十足的人,因此你不必跑到他面前,指著他的鼻子開噴,因為他的反應可能會讓你犯罪。但你可以跟著這首歌的副歌大聲唱出來,只唱那三個字也行,感覺還蠻療癒的。不需要壓抑,也不需要顧忌,恨是一種正常的情緒,人都會被剝奪什麼,而你只是選擇表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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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宣洩完之後,我希望你能試著做一件事,那就是跟他說聲再會,然後「好好專注在自己的生活上」。這並不簡單,但幸運的是,時間通常會幫上一點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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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前述,處理恨意最常見的方式,就是讓時間過去,讓自己回到生活裡。專注在自己身上,也是一種分心的方式。當然,這件事不會那麼順利,當你跟他道別,試著擺脫他時,這傢伙仍舊會時不時鑽進你的腦海,訓練你如何打地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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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別擔心,日子一久,時間一定會減少他的登入頻率,時間的流逝速度,取決於你能分心的事物多寡。倘若能持續專注在生活上,讓其他重要的事填滿日常,他自然會被擠出腦門外。他不會消失,他還會再回來,然後再被你擠出去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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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不一定能稀釋我們對某個人的恨意,但一定會減少他的上場時數,我們都不想浪費時間去恨一個人,但這是創傷初期的必經反應,而好好生活的目的,就是減少干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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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做到這樣就很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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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非得一開始就想著原諒或和解,那是很後端的流程,每一種恨意,質地形狀都不同,即使能大聲說出我恨你,也不一定就能為整件事解套。然而經驗告訴我,等到情緒宣洩出來,狀態冷靜下來,好好回到自己的生活,理性重新設定,原諒與和解才有可能被放上產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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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夠原諒或和解固然理想,等到時機成熟,我們可以一起進行更妥善的處理,仔細梳理恨意的來龍去脈,然後談談同理或反思。但請記住,它們不是必要選項,不是為了服務道德標準而存在。情緒的處理形式,必須以自己的狀態為主,強求來的,勢必要還回去,既然如此,倒不如坦蕩面對自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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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當你聽到這首歌,腦中也浮出了某張人臉,而這張臉沒有五官,只有一圈又一圈的同心圓,加上幾個數字,那表示你的準星已經架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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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幾年之後,你再聽到這首歌,腦中的靶紙依舊沒有恢復五官,但當你覺得花時間在他身上練靶很無聊時,我要說聲恭喜,因為他已經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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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因愛恨而完整,恨本身沒有問題,重點是我們該拿它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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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傷疤能讓我們更珍惜自己的身體,那它就有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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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圖片取自 魚丁糸 《在世界的盡頭大聲地說我恨你》)
創傷處理流程 在 臨床心理師的腦中小劇場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腦中小劇場 第71場 史上最謎的購物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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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年代初期,認知心理學家羅芙特斯(Elizabeth F. Loftus)做了一個蠻酷的心理實驗。當時,羅姨找了二十四位受試者,分別給了他們每人一本小冊子。小冊子記錄了關於受試者的四個童年事件,實驗團隊宣稱,這些事件都是由家屬提供,但裡頭的內容並不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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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受試者的任務很簡單,就是負責提取回憶,「補充」那些缺失的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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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事件就像一道問答題,整本冊子須在五天內作答完畢,為了便於作答,題目開頭都會附註一些關於當時的「提示片段」,接著就是一片空白。而受試者只需要依照那些提示往下寫,補滿那片空白即可,不記得也沒關係。但他們不知道的是,其中有一個事件,是他們這輩子根本沒發生過的,那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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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五歲時曾在某間購物中心迷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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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示片段裡寫著:「你大概在五歲時跟家人一起去了某間商場,但你一進門就衝去買思樂冰,結果迷了路,只好哭著向一位阿伯求救」之類的內容。到這裡都還算客氣,但接下來就很奸詐了,原來那間購物中心確實存在,貨真價實,只是裡頭出現的人物、時空,以及提示情節,都是實驗團隊捏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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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幾天之後,二十四位受試者當中,有六位把這段記憶寫好寫滿,有人細緻地描述了阿伯的衣著長相,有人寫出了母親的警告,還有人記得自己淚流滿面,在外人看來,這群人簡直是用一本正經的態度進行唬爛。他們彷彿接受了一場集體催眠,然後被李奧納多植入同一段回憶,無論陀螺是否倒下,這間史上最謎的購物中心都會成為他們的童年障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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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謎的是,當羅姨揭曉其中某一段是虛假記憶時,這六人當中,居然還有五位鐵粉誓死捍衛這段迷路記憶,認定其他真實事件才是假貨。相信經此一役,這間購物中心應該會被他們寫進的自傳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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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這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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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在於,某些「暗示」對我們的大腦起了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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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個暗示,正是那段奸巧的開場白。這個實驗開頭便宣稱,所謂生活事件是從家人訪談中得到的訊息,目的是讓受試者無法質疑這段記憶的真實性。因此即便無從回憶,受試者也會傾向歸咎於年代久遠,而非質疑整場實驗是個騙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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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個暗示,則是那些捏造的提示片段。對某些受試者而言,當他被告知了一段在腦中遍尋不著的真實經驗時,認知系統便會產生某種失調感,為了彌補這種失調感,一旦出現適當的暗示,或許就能憑空製造一段「應該要記得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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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種情況下,暗示就像一塊磁鐵,一旦伸進意識,便會吸附大量的碎屑,也就是用來符合暗示的素材。這些素材包括了兒時的類似經驗、著名的社會新聞、看過的電影情節、讀過的小說,甚至從別人口中聽聞的故事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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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這些素材的關鍵字是「走失」,即使和我們一點關係也沒有,它們都會繞著這個虛構的劇本,彼此包覆在一起。倘若再加上家人對事件真實性的背書,這一坨精華便會順利空降到你的大腦,直接在海馬迴插旗,然後你的五歲就會過得比其他人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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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暗示的後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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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句話說,同樣的事件,一旦剔除了暗示,沒有家人的開場背書,沒有提示片段的勾引,你的判斷或許就會恢復視線。而這道無解的問答題,則會被直接跳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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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虛假記憶」(false memory)的實驗,羅姨從70年代就在進行。雖然購物中心實驗存在著諸多倫理爭議,包括欺瞞受試者、缺乏標準程序,以及樣本數不夠等問題。但綜觀整個實驗流程,我們會發現,原來人在提取記憶的歷程,或許不是進行畫面重播(replay),而是場景重建(rebuil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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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某些人的認知裡,提取回憶可能就像某種「影像倒帶」的過程,需要哪段記憶,只要把時間軸拉到相對位置,畫面就會送上答案。但事實上,即便找到了相對位置,呈現出來的畫面也不會每次都一樣,箇中道理很簡單,因為我們的人生經驗一直在不斷地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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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回憶,我們都會因為人生經驗的升級或動盪,而在記憶裡添加或刪減某些素材。因此,比起按下倒退鍵讓影像再現,提取回憶更類似於動用腦中現有的資源,將場景再重新組合一次,無論是創傷的覆寫,或是歷練的堆疊,都是讓場景產生變化的素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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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暗示的作用,可能就顯得更為粗暴。自行回憶時,我們還能決定使用哪些素材來重建場景,然而暗示一登場,就等於直接將新素材一把塞進你手裡,只要踩在適當的時間點,無論是混淆既存的記憶,或是捏造虛假的記憶,人類可能都毫無招架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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遺憾的是,這過程有時也會出現在心理治療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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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談室裡最糟糕的局面之一,便是以誘導性問句(譬如:我想你以前在學校應該被霸凌過,只是你現在想不起來)進行晤談,而這往往代表了某種操弄的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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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較於一般人,坐在我們對面的案主,身心狀態相對脆弱,而這正是被操弄的合理條件。因此當治療者過於執拗或自信時,便很容易忽略客觀訊息,心存預設立場(「我知道事情一定是這樣!」),然後藉由暗示語句,引導案主的陳述方向,直到它走進治療者心中的座標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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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主若能質疑對方,事情還不至於走偏,但若案主屈服權威,配合演出,那他得到的不會是人生的解答,而是一段虛妄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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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心理師而言,這是一種放棄,放棄客觀,放棄去探索案主真實的樣貌。因此我們更需要提醒自己,無論是無心的暗示,或是刻意的誘導,都只會讓案主變成我們想要的樣子。為對方安插一段不存在的回憶,無疑是一種覆蓋人生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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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假記憶,很容易被某些專業人士包裝為「被壓抑的記憶」,由於無法證實真偽,一旦涉及法律審判,在缺乏物證的情況下,它可能會成為某件冤案的轉捩點。因此羅姨的實驗目的,不是為了挑戰記憶的真實性,而是為了驗證,經過「暗示」後的回憶,其真實性是否會遭到重塑。而這樣的回憶,又是否真能送上審判台,做為定奪裁決的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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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虛假記憶的形成,並無法類推到所有人身上,實驗中也有超過一半的人不吃這一套,但哪怕只有一個人中招,這段記憶就會成為他腦中的素材,日後提取回憶時,將會造成難以預料的汙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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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最中肯的處理方式,就是「開放式提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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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心理師,一般人也適用。在某些時刻,我們也會想幫助身邊的人,想問出他們的心裡話,但比較理想的態度,是收起猜測或假設,當個稱職的紀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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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可以從事發的「人時地物」問起,這是客觀的物理證據。試著幫他重建當時的場景,釐情事情的發生順序,詢問他們的感受,藉此串聯事發始末。但關於回憶的細節,情緒的連結,最終都要靠他本人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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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他不會太誠實,但起碼開放式提問不會讓我們成為幫兇,因此即便問不出個所以然也無妨,都比他順著旁人的暗示描出輪廓,畫上一張假的自畫像來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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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立場互調,我們又該如何捍衛自己的記憶?很難一語概括,畢竟這和人格特質與判斷能力有關,但我有個建議,那就是相信自己的「第一反應」。因為那通常是長期記憶的累積,也是在我們的回憶場景中,最少被重建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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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姨曾經說過,人都很珍惜自己的記憶,因此要區辨記憶的真實性,只能靠我們自己。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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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就像自由一樣,都很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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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文獻:
Loftus, E.F. & Pickrell, J.E. (1995) The formation of false memories. Psychiatric Annals, 25, 720-7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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