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重溫了《壁花男孩》這部電影,不意外地,眼淚依然像壞掉的水龍頭一樣水都關不起來…
「自己都不愛,怎麼相愛,怎麼可給愛人好處」
這句歌詞在後半段的時候,不斷在我腦海冒出,再次得到驗證。
壁花,可能是被動也可以是主動。可能是在群體中較為邊緣,較不容易成為焦點的一類人;也有可能是自己選擇退居二線,在距離之外觀察人群,然後默默在心裡排演各種劇情。因為畏懼受傷,所以乾脆不讓自己有任何受傷的機會,同時也剝奪了各種可能。
大部分人都在讚賞青春的活力與璀璨,但同時青春要遭遇到的挑戰、懷疑與抑鬱從來也都沒少過。誰不曾在人際關係中面臨左右為難的拉扯或者動輒得咎、進退維谷的難堪,誰不是碰見自己所愛的人,都心有餘悸而戰戰兢兢如履薄冰。明明心裡有千萬個句子急需宣洩,最後還是選擇了沈默。
只要有一點點的反叛,就心滿意足地覺得自己有和世界反抗的勇氣,可能是站在車上,張開雙臂,伴著音樂,迎向不可知的未來,我們都是,但勇氣的含量隨著年紀越來越大也越來越少。
「為什麼人總會愛上與自己不對襯的人?」
「因為人會選擇自己覺得愛的人。」
就算是海市蜃樓好了,當下我們選擇相信的時候,那就是千真萬確的存在,是真真實實的感受;所有值不值得、後不後悔甚至對錯的評價,都是後話。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過去,它或許會引導你未來的方向,但要怎麼走,只有你自己能夠決定。
壁花又何妨,如果有幸得到一群志同道合的夥伴,我們有我們的自在與驕傲,也是牆壁上最美的一簇花。
#懦弱與膽小是最需要被克服的
#壁花男孩
#大概還能再看十遍
動輒得咎歌詞 在 一頁華爾滋 Let Me Sing You A Waltz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平心靜氣的看完了《金都》,就如電影始終如一的不慍不火,不張狂,不抗爭,遙遙指向那道命題模糊的塔,無語接受人生拋擲過來的一切,喜怒不形於色,從工作、戀愛、結婚到生子,從女兒、女友、媳婦到母親,現代亞洲都會女性面臨角色轉換的細微心理狀態,就在沉默中一一折射。我們帶著傳統價值的枷鎖與世俗期許,被洪流推著蹣跚走在理所當然的女性之路上,看不清自己將前往何方,看不清自己的生命輪廓,其實,也不是說沒有人在乎張莉芳想要什麼,因為就連她都理不出個清晰的大方向。
諷刺的是,整棟金都商場正是一個販售「幸福」符號的地方,美化婚姻,包裝愛情,舉凡禮服、婚紗照、婚禮一條龍皆不是商品,商品是人們對於幸福的制式化憧憬,透過金錢與商業手段層層量化抽象的固體,不停提醒,再三吹捧,蓋上一襲華美耀眼的袍子撫平了底下扎人的皺摺,假使婚姻與幸福劃上等號是不爭的事實,更讓人覺得那些需要持續被強調的事物都有問題似的。
「走在紅毯那一天,帶上幸福的戒,有個人廝守到永遠,是一生所願。」
「我們都曾經期待能嫁個好丈夫,愛得一塌糊塗,也不要一個人做主,想像未來可以手牽著手的路。相信緣份的人,好像就不會那麼辛苦。」
那些歌詞是這樣唱的,人多麼奇妙,不要束縛,卻又被流年困住,與其歸因為自由與婚姻的牴觸,不如說是自我與現實的矛盾,因為真正自由的人不會因為結婚而不自由,真正不自由的人也不會因為拒絕結婚而自由,但烏龜翻了身,動輒得咎,現實的進退維谷有這麼輕易一分為二就好了。所謂的適婚年齡根本不應生硬地取決於年齡,而必須取決於心態成熟度,並非準備好結婚就是成熟,反之就是幼稚,而是每個人本質不同,每個人最終的歸屬也不一定都落在成家生子。
或許張莉芳內心還是愛著保守的 Edward,只是我們常常顧著執著於自己沒能擁有的事物,如此波瀾不驚夾雜一些漠然,一些決絕,因此《金都》的結局收得非常出色,人生不屬於是非題或選擇題,人生是申論題,要為自己找到一個平衡的狀態。當你無法做出選擇時,當下最好的方式就是兩者皆可拋,因為至少多數人都知道自己不想要的是什麼,所以並非不選擇,而是暫且保留選擇權,避免隨波逐流結了婚、成了金智英,早一步奪回自身話語權,穿上不被允許的衣服,拜訪不被允許的對象,吃碗想吃的麵,買張喜歡的桌子,在成為真實的自己之後,我們再來談觸不可及的幸福。
無論是否為黃綺琳本意,還是不由自主將《金都》猶如《阿飛正傳》般連結香港的命運,隱隱映照出當今緊繃的政治情勢,周旋在中國和香港之間,維持現狀、斷與不斷的婚姻關係,面對舊有的風華逐漸褪色,迷惘眺望虛無的自由,卻也不再習慣逆來順受,於漸趨清澈的目光中試圖追尋屬於這塊土地的開放式結局。
動輒得咎歌詞 在 Joshua Band 約書亞樂團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Hillsong UNITED
As You Find Me/當祢找到我__創作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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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首歌也一如以往地由Crocker先譜出一段旋律,然後Hastings隨口唱了一句 「祢的愛找到我/ You love me as you find me」其實他自己可能也沒有特別喜歡,但是那句歌詞卻很抓住我的心。我之前經歷了一段低潮期,有可能是累了、或是burn out了,總之那種感覺就是我知道自己正處在人生低谷,好像不管做什麼都會一直懷疑自己。然後當時處於那個景況的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做才能找到出口,只覺得自己動輒得咎,也毫無自信可言,甚至到了一種半放棄的狀態,因為不論怎麼做都覺得不對,後來我索性就開始留起鬍子。那段時間我找了很多人聊,其中有一個朋友就告訴我說,我這樣很正常,並沒有什麼不對勁。每個人都會需要經過這段與自己的低潮和好的階段。然後他還說我也不用特別做什麼,就一如往常地繼續寫作就對了,寫著寫著就會寫出心得來,等到那個時候我就會發現,原來就連這段低潮期也是神在預備我的過程。聽完我就覺得:對耶,他說的好有道理。於是我就開始瘋狂地寫歌,只要眼睛是開著的,我就無時無刻都在寫,直到有天我突然發現自己寫下了這幾句:
「我曾經剛強,也曾瞬間歷經破碎;
我雖是順服,但也曾一轉身就魯莽行事;
我曾以為自己已經掌管一切,
但卻又眼睜睜看著它們一一瓦解;
我曾居高臨下,卻也重重摔跌。」
這完全說出了我的心境:我還以為自己做得算是有模有樣,殊不知其實沒有一件像樣;我感覺自己已經盡了最大的力氣,但卻發現仍是不夠。而這不就是所有人或多或少都曾有過的感受嗎?我們其實這首歌在錄音前有另外一個版本,在教會也唱過不只一次,但怎麼唱都還是覺得哪裡不對,也不是不好,但就是覺得哪裡還不夠到位。後來有天晚上我跟Crocker兩個人一起,一樣他哼著旋律,我們兩個都覺得這個旋律很棒,後來哼著哼著我們就唱出了:
If you want my heart若祢要我獻上我心
I won’t second guess 我絕對毫不猶豫
I need Your love more than anything 因為祢的愛是我一切所需
I’m in, I’m Yours 我願意 我屬祢
Your love’s too good to leave me here 祢的愛好到不會對我置之不理
我無法形容,但那個當下你就是知道… 這就對了。
這幾句歌詞把我的心情完全發揮得淋漓盡致! 那種感覺就好像我知道我已經走出那段低潮,而且我知道我走過來了,因為我很明顯知道現在的我已經在另外這一端,當我回頭看的時候,我清楚知道是神這樣帶著我一路走過來的,所以我可以這樣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