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艋舺走過,不路過】
「這裡我每天經過,但今天第一次知道它是幹嘛的!」、「我都不知道艋舺還有這些地方欸。」、「如果不是因為導覽,我自己絕對不會來。」、「這裡也太酷了吧…」
這些都是我們曾經收到的回饋及評語,艋舺從此之後不會只剩龍山寺、剝皮寮跟華西街能夠記憶,還有隱身在巷弄之中、那塊至今都還種著甘蔗的小田地,或者是由一座座的天橋連接、彷佛置身《全面啟動》場景內的的環型社區。
艋舺是台北最早有漢人開墾的地方、城市的起源;經過300年的發展,現在的艋舺是熙來攘往的捷運板南線上其中一站,你可能速速經過、匆匆路過,甚至是繞過,但不曾好好在巷弄裡走一走,或是駐足在某間看起來不大起眼,卻是流傳百年的老店前面。
給我們兩個小時,讓我們帶你認識這裡的新舊生命,發現那些你曾經錯過的美好。
#艋舺走過不路過
台北城市散步Taipei Walking Tour
城市小偵探
▼《艋舺 走過,不路過》A、B兩條路線▼
活動時間:每周六下午 14:00-16:00
導覽詳情:https://goo.gl/QgYHKB
快速報名:https://goo.gl/zw4DwY
【兩分鐘介紹完艋舺???】
前幾天和一位好久不見的朋友聊天,當跟他提起我們最近開始進行艋舺導覽時,他說:
「阿不就寺廟跟剝皮寮?還有什麼好講的?2分鐘就說完了」
我們當下一驚,覺得兩分鐘怎麼可能說完艋舺?但既然被這麼說,我們決定也來挑戰看看『2分鐘介紹艋舺』。
各位臉友阿~如果是你來挑戰,你會怎麼介紹艋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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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艋舺 走過,不路過》A、B兩條路線
★1/13起每週六下午 14:00-16:00
★導覽行程:http://www.taipei-walkingtour.tw/t-tours246
★快速報名:https://goo.gl/zw4DwY
匆匆那年2好久不見線上看 在 DJ 芳翎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12/07 星期三 絕對音樂】
「原來人生的期望會隨著時間不停的演化,
在演化的過程中不見得走來都是一帆風順,
大部份可能伴隨著風雨、崩潰跟劇烈的起伏。」
因為~~我們都不斷的再去做選擇,
不是選擇怎麼去完成過去的期盼、他人的期盼,
而是當下對己最好的出路…。
下午4:00-5:00
「絕對音樂」~~ON AIR))))))
把耳朵借給我,
芳翎和你/妳分享~~
線上收聽快點這裡:
http:// http://www.kiss.com.tw/radio_hq.php?radio_id=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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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時刻少了某個人是什麼感覺?他用眼淚寫下畢業那年最心碎的記憶…》
對於每一個參加自己畢業典禮的學生來說,心情必定是五味雜陳的。喜的是經過秋冬春夏輪替的勤勉苦讀,終於拿到了得來不易的學位;愁的不只是一段美麗的學習時光宣告終結,更可能是在尚未準備好以什麼樣的姿態向如夢般的過去告別之際,就被時光巨浪推向另一段遙遠的未知。來到了劍橋大學這樣走過八百年的知識殿堂,畢業當下的點滴心緒,更是不知道被放大了多少倍。
這一天,我起了個大早,心情卻未如自己預期般的雀躍,因為,打床上一睜開眼起,我便意識到,少了她的參與,一切便說不上完整。撥了通Skype回臺灣給母親,告訴她我要畢業了,母親聽得出我語帶哽咽,便猜中我的心事,「從你出生後,一點一點長大,一直到你離開家求學、工作,出國,她有哪個片刻不念著你?她一定會去看你的。」母親說到這裡,我的眼淚立刻又流下來了。
來不及向妳報喜
還記得,那是我赴英不過三個多月後的一個白天,秋風颯颯的黃色時節興許還說得上美麗,但午後的寒風,偶會突然從衣領、袖口竄進人的皮膚裡,那透骨的滋味不僅是皮肉上的難受,更是透心的痛,至少對當天的我是如此。
那日中午,我本在倫敦的孔雀戲院(Peacock Theatre),準備捧場友人演出的音樂劇,同行的好友是當時於牛津大學攻讀博士的精神科醫師阿瑞。猶記得,阿瑞買票去了,我的What’s app通知突然響起,是弟弟從臺灣發來的,字字都像一把把鋒利的刀刃,插在我的心上。
「今天凌晨一點零五分,奶奶走了。很平靜,她掛著耳機,閉著眼,很安詳,你彈的鋼琴,一直在Repeat。」鋼琴?那不過是三天前的事情,母親打來的Skype,我正與劍橋華人交響樂團的朋友們在團練室裡玩「三國殺」。
「奶奶感冒了,沒辦法說話,她想聽你彈一首詩歌,你自己挑一首,盡快傳回來。」至今回想起來,母親當時的聲音其實有些凝重,但我卻粗心地未有察覺。
「我這兩天不太有時間,下禮拜好嗎?」我只想著趕快回到桌遊上去。
「你這孩子怎麼回事?奶奶這麼疼你,你今天怎麼了?」印象裡,這是母親少有的疾言厲色,我因此有點呆住了。
「媽媽不說了,你快點準備,檔案傳給弟弟,晚安,我先去忙。」母親切斷了線,我一時之間回不過神來。
當晚,我就挑了一首「與主接近」(Nearer My God To Thee),為篤信基督信仰的奶奶,以她最喜歡的D大調彈了一段原曲及一段變奏傳了回去。哪裡知道,這首詩歌傳回去三天後,我和奶奶就天人永隔了。這對我真的是莫大的打擊,因為接受化療中的奶奶,病情控制得其實不錯,我怎麼樣也想不到,飛往英倫後,我和她不只是生離,更是死別了。
看到弟弟傳來簡訊的當刻,我生平第一次嚐到腦裡一片空白的滋味,我突然忘了自己是誰,也忘了自己身在何處、正在做什麼事。孔雀戲院周圍的人聲鼎沸突然都不見了,我只記得,恢復意識後,阿瑞已經帶著兩張票回來,見我已滿臉鼻涕淚水,拿了我的手機,看到上面的簡訊文字。「你在這裡等我,不要動,不可以離開。我去退票,馬上回來。」
事實上,我當時,連走路的力氣也幾乎都沒了,怎麼可能動到哪裡去?阿瑞把票退了,已來英國多年的他帶著我一間間地逛著倫敦的教堂們,斜陽下、鐘聲裡、白鴿群中,我已哭啞了嗓子,亦尊崇基督信仰的阿瑞帶著我為奶奶一路禱告,最後在天黑之前,把我送上了回劍橋的火車。
連接倫敦與劍橋之間的每一景、每一物,對於我這個求學於劍橋,卻不時奔向倫敦的好玩學生來說,沒有不熟悉的。平時,即便是飄著雨霧、視野不佳的車窗外,我還是可以如數家珍地告訴你,這一座天橋的後面,是座二十四小時不打烊的研究中心,那一間小教堂晃過沒多久,是一片以羊居多、偶見牛的小牧場。但是,這一趟從倫敦到劍橋的返校車程,對於那夜的我來說,卻是極其陌生的。更確切地說,頓時失去她的世界,一切對我好像都沒有了意義。
我記得,那一夜的月亮非常圓,而且極其明亮,每當有教堂尖塔從車窗外晃過,不論遠近,我總覺得它們就像利刃一樣地劃過天上的明月,也劃過我的心,一刀又一刀的。我哭腫的雙眼和無力的癱坐姿勢,其實很難不引起其他人注意,鄰座一位女士便試圖問我發生了什麼事,但我實在沒有任何力氣和她多說什麼,即使我心裡仍然非常感激她溫暖的關心。事實上,如果我沒能讓奶奶在臨終前見到我是一種罪,每當尖塔在我的心頭一劃,我便有種在劇痛中贖罪般的平安感受。
「你是劍橋的學生,所以,這個世界上,沒有事情能難得倒你,知道嗎?」同樣在終點站劍橋下車的那位女士,在月台上和我微笑了一下就匆匆出站了。我並不認識她,但是她的這一番話卻頓時給了我很大的力量,因為那幾句話似乎是奶奶透過那位女士跟我說的。一想到這裡,我突然清醒了過來,發現自己走路的樣子,很容易會被認為是電影中遭病毒感染的喪屍,搞不好一出站就會被警察抓走,於是我深呼吸了幾下,確定自己看起來正常了一些後才出站。
「怎麼這麼久才出來?打你電話也沒接。」同樣與阿瑞熟識的小風學姊,接到阿瑞電話,就帶了暖烘烘的奶茶來車站接我了。我心想,自己真是好大面子,白天裡,一位在牛津攻讀的精神科醫師陪了我一天,晚上,接棒的是一位念完哈佛又來念劍橋的心理學家,我不讓自己快點恢復正常怎麼行?
「走吧。」小風是那種平常話不多、只說重點的女生,通常與她在一塊兒的時候,多是我負責說、她負責笑。秋天的晚風微微拂在我們臉上,空氣裡是熟悉的康河味道,從火車站回學校的路上,我倆一人牽著一輛腳踏車,並肩走著,「變成我要逗你笑了耶,好奇怪喔。」小風冒出這句話,我們一起笑了出來。
「想去哪裡?」小風問,「我不知道。」說實在話,這個時候,對我而言,到什麼地方似乎都是一樣的,不過,小風似乎找到了一個極佳的解決方案。
「有沒有力氣用騎的?」
「有。」
「那走。」小風已經跨上她的腳踏車。
「我們去哪裡?」我追了上去,「快跟上來!」她已經衝向前去。
騎到了創平頓街,經過了我的學院─彼德學院,再繞過市區,我大概就猜到了,小風是要帶我去她的學院─聖約翰學院,這個時候,信主虔誠的小風想必是要帶我去聽他們學院唱詩班的練唱。
我還記得,來到聖約翰學院大門前,自己的眼淚便又和雨水一樣地流下來了,因為禮拜堂那裡已經飄過來了唱詩班天籟一樣的歌聲和音樂,不是其他的,正是那首奶奶臨終前掛著的耳機裡、我彈給她聽的詩歌─《與主接近》。
(文章來源:http://www.storm.mg/lifestyle/1950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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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那年2好久不見線上看 在 DJ 芳翎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5/5 星期四 絕對音樂】
「記」是聰明,「忘」是智慧;
不順心與挫折,常會讓我們在乎別人反應比在乎自己更多,
無論旁人有多少關注與心疼,但最終面對&處理問題的人,始終是「自己」
下午4:00-5:00
「絕對音樂」~~ON AIR))))))
把耳朵借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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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心的「記得」…》
有次在商展上,一位公司老闆為我引薦一位小有知名度的名人和助理。大家客氣的交換名片時,助理就聊到,名人特別教待他每次拿到新名片,三天內一定要發信給對方聯絡。接著名人就分享他為什麼堅持這麼做的理由,包含禮貌和尊重別人。
當下在旁邊聆聽的我,就順口說,這真是好習慣,我一定要學起來。名人看了我一眼,沒有多說什麼。但事實是,等我再想起要發封信給名人時,已經是那次碰面後的二個星期。我懊惱自己成為名人所說那個「沒禮貌」的人。即便自認自己是個重視承諾的人,但一部分的我,說過就忘,漫不經心或純粹的懶惰。然而內心深知,因為覺得名人跟我沒有直接關係沒有連絡的價值,所以我在會場當下所說的話只是虛浮的客套話。
那次的經驗,讓我深深明白,「記得」這件事情與我的出發點和是否用心有很大的關係。
曾經透過友人意外認識一位神父,因日常生活裡不常有機會跟神父聊天,就天南地北的問起很多話題。博學多聞的神父也健談,大家聊的挺開心。過程中,我隨意問起他推薦的一本書的具體書名。有點年歲的神父搔搔腦袋,想了一會說,「年紀大忘記了,我回去找找再跟你說。」之後我壓根忘記這件事。直到幾天後在辦公室接到神父電話,他開朗的在電話中問候並告知那本書的書名。我有點驚訝,神父還記得如此的小事。神父回答,「我也好怕自己忘記,回去的路上就一直告訴自己要找書名給你。」然後他又幽默的說,「我不介意偶爾照顧一下基督徒!」
即便從此之後,我與這名神父再也沒有任何交集,但這短暫的互動卻給我留下相當好的印象。
「有空吃個飯」、「再聯絡」、「一定約出來好好聊聊」......人際互動中的客套話是一種安全的社交默契。意謂著「我不討厭你,我們未來有很多可能」,但更多是無疾而終。我們既不想沒有禮貌但也沒有太大的興趣跟對方深入互動。
一位工作上的老前輩曾私底下跟我分享,他已經什麼都擁有了,卻在夜深人靜失眠時常常會想,「這個時候誰會記得他呢?」話畢後,有種莫名的孤單惆悵。
記得別人的需要,是一種冒險,冒著對方其實根本不在乎「我們的記得」的危險。又或者「拿熱臉貼冷屁股」的危險、「被拒絕」的危險。但有時候,我們的「記得」會成為人與人關係中溫馨美好的一記推手。
我所居住的大樓裡,每隔一段時間總有位鄰居主動幫大家掃樓梯。沒有人給掌聲讚美、也沒有任何酬勞,他就這樣默默的做著。幾次在樓梯間和正在清掃的鄰居擦肩而過,匆匆說聲謝謝,對方也客氣的回應「沒有什麼啦!」
那天,我突發奇想,鼓起勇氣敲鄰居的門,遞上剛買的有機蔬果,表達感謝。禮物是微薄的,想傳達的只是「我記得你的付出,謝謝!」鄰居驚喜我也開心。再一次的,我們在樓梯間碰面時,彼此的問候和笑容更為自然真摯。
前段時間接到一個老朋友電話,他說只是想起我曾提到工作上有些挑戰,想關心一下後來發展如何。老朋友的「記得」,雖然無助於工作上的瓶頸,卻溫暖了我的心。我們確實無法得知誰會「記得我們」,但或許可以從「記得別人」開始......
我練習在手機的TO DO LIST裡,除了寫下代辦事項,也寫下一些對人的「記得」:A說想約下午茶、B想換髮型想找人做軍師、C準備要做媽媽、D常外食很久沒吃到家常菜了......。
不見得我都有機會完成這些對人的「記得」,但這些備忘都提醒著我,生命中不單單只有自己忙碌的工作和時間表。保持「記得」別人的需要,讓我的心保有一種柔軟和溫度,也能轉換視野看到不同的風景。
(文章來源:http://www.businesstoday.com.tw/article-content-80407-11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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