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回顧看到這篇很有感,大家到了三月份有感受到今年的氛圍了嗎?
告別2020,邁向新的開始。
在這歲末年初之際回顧,我們渡過了艱難的2020年,一場疫情不僅僅是改變了生死循環、民生經濟、生活習慣、社交距離,甚至也觸發了某些人心底的焦慮及恐慌,帶來人生上重大的改變或領悟,相信每個人在這場漩渦起伏中多少都有感覺(土冥大洗禮)。
以古希伯來文的創世能量數字來看,2020年是一場「豐盛與匱乏」之年,引動的是我們對於豐盛的定義,顛覆的是我們對於匱乏的承受度。
當我們一直以來認為的步步高升等同於豐盛時,突如期來的不可控讓我們理解,原來平安就是豐盛;當我們一路擺脫貧窮等於匱乏、多還要更多好還要更好時,無形力量的運作讓我們明白,原來無論物質如何的積累,終究內心的寧靜才是王道。否則我們會如同轉輪上的倉鼠,跑過一輪又一輪,日子久了會忘記為什麼要跑,也會看不見到底終點在哪兒。
新的一年2021年,是個「解構自由」之年。
以塔羅牌來看,由原本的皇帝的權威穩定,來到教與學的教皇,我們在世俗上的成就追尋已到了一個頂點,接下來的就是心靈上的成長及滋養。一直以來我們所關注的外境(成就、財富、他人評價、社會地位)已讓我們偏離心靈過遠,是時候與自己的心靠近。世間萬物都在穹蒼之下,最充沛的存在是不受任何既定形式的拘束的,這就是教皇給我們2021年的啓示。
進階到了象徵煉金術的節制,我們得學會如何在變動之後做整合,以達到提升及超越,而不是更加對立的選邊站(物質或靈性)。擴大看世界的格局及眼界,我們才能夠去融合出另一個新的模式,讓自己在身心靈的各層面都能夠達到平衡及平和。
失去可控感一直以來都是人類集體的原生恐懼,不論是對生命掌握的渴望、事件發展走向的掌握、情感回饋及親密的操控、人生意義的追尋,或是金錢財富的囤積。但那只是身而為人對生命的迷思,2021年會讓我們以更高靈魂的視角來觀看,去理解那些可控感也不過是輪迴裡的蒼海一粟,我們放不下的執念及害怕失去的珍貴東西,我們從未真正擁有過。生,不帶來;死,也帶不走。唯一在生生世世積累的,是刻劃在靈魂印記裡的親身體驗。輪迴記憶,因為經歷而豐富;靈魂綜觀的視野,也因為經驗而更立體完善。
以古希伯來文的創世能量來看,2021年來到了解放定義標籤之年。當我們愈是傾向二分(好人與壞人、是與非、對與錯),我們的世界愈狹隘也愈無法感到自由。二元化是因為逃避面對世界及人本就是複雜的,一個故事的真相是去除掉你的版本及我的版本,剩下的才會是真相,那麼我和你又能如何爭對錯呢?
2021年我們得學會重新解構所有事的定義,以及自己執著的人事物的真相,重新開拓自己內心的渴望。沒有限制、沒有標準、沒有包袱、也沒有規則,你的心能愈自由去體驗,你愈能夠探索自由,也就愈能開展可能性。框架和束縛,只是自己渴望自由卻害怕失去保壘的煙霧彈,當我們看清楚害怕失控、未知、失敗的背後,有著什麼樣的傷口在說話,我們就離解放自己不遠了。
以靈魂心理占星來看,2021年土星及木星都在風象水瓶,天王星來到金牛,冥王星再二年也會到水瓶。由此看來世界正在轉變,不僅是生活更科技化,金錢對每個人的定義也會有所改變,由一股追逐財富權貴的風氣,即將走向實現個人生命意義的氛圍,這也和上述的塔羅及希伯來文數字所象徵的吻合。可想而知,人類集體的意識已到了要更進化的階段了,我們將會更熟悉宇宙及靈魂的運作在人的一生中所扮演的重要性,也更能往內去探索每個人與生俱來和萬物相連的本能。
於此,我對於這樣的世界所帶來的自由及平和是樂觀的。想像一下當世界回到更原初的樣貌,人活著是為了活出真實的自己,且創造更高版本的自己,不再淪為角逐分刮有限資源下的亡魂,人會更自由及喜悅。當我們最大的資源來自於地球,來自於宇宙,來自於與萬物相連,我們將不再孤單匱乏,也不再競爭比較,而更能體悟每一世輪迴轉世的珍貴,並把所創造的回饋給累世的自己及全世界。
這樣的世界將會更美好。
願我們在新的一年,都能夠靠自己的心更近,實現今生的價值與意義。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4萬的網紅Dd tai,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粵北風采樓位於韶關市區,西望武水,東臨湞江,是明代宏治年間韶州知府錢鏞為紀念北宋名臣余靖而建,屢經重修。余靖在西元1000年生於韶州府城,二十四歲一舉高中進士,初授官為贛縣尉,迅升為江西南昌知縣。三十四歲入朝延官任秘書丞。四十三歲升為右正言(諫官),後又出使遼國,使當時宋、遼西夏三足鼎立的局面得以和...
升 月 蒼海 在 盧斯達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盧斯達:歲月靜好婊】
最近有不少人不約而同問我,抗爭是否皮已收?我不知道,也控制不了,但當然也感覺到很多人已恢復正常,香港的大多數人好像也恢復正常了。例如我在AM730看到一篇文《再苦也要來點幽默》,那個幽默據說是大遊行時劉細良搞的那些青蛙頭套,「就像上星期遊行時的108隻青蛙及連豬頭套,他們讓很多市民再次展現久違的微笑,再次充滿力量面對未知的未來。」,作者又引述約翰連儂:「當抗爭向暴力升級時,唯一令當權者束手無策的,是非暴力與幽默。」
在中國,有識之士叫這做「歲月靜好婊」,也就是不管發生甚麼事,事情未輪到他們,就永遠是一臉「歲月靜好、現世安穩」。那堆青蛙頭套其實也無傷大雅,但心安理得之過盛,令人驚訝。幸福無非就是這樣自足和自私。
不是說要永遠苦著臉去做人,但當對外面的事有所共感,都會知覺自己「一無功德」而懷抱沖淡的苦澀。有很多人在文字上表達上情緒很多,例如良師益友文化人經常在文字中「我哭了」,經常哭,無非就想告訴別人自己感情豐富;很多善男信女也自稱很苦,「心在淌血」,但到頭來「青蛙和連豬頭套」對他們來說並不難接受,甚至對此有幾分驕傲和自我欣賞。
明明是苦大仇深的群眾包容了這種輕飄飄的世界觀,但他們並不知覺別人的大方。他們當然會說這些,以示自己也「關心社會」,他們似乎不會被那個情緒核廢墟真正地染污,出入這些話題,自始至終都是輕省和乾淨。
「幽默能夠讓悲傷的心再次注滿能量」?但約翰連儂識條春?很多人時常說甘地、馬丁路德.金還有約翰連儂,和平真好,抱持「非暴力原教旨主義」,雖然自恃有良知,但那種怕亂怕煩怕憂傷的本能,還是反映內心一股奴性。很多人說「非暴力」,但自己也沒有站在前線給警察打,去道德感召別人,進行「非暴力抗爭」。到那些關頭,「非暴力」也會懂得逃走。其實大家都知道講道理沒用要逃走,逃走不可恥,但要知道自己在逃走和不作為,不要愚人愚己覺得自己在進行「非暴力抗爭」。這也很侮辱「非暴力抗爭」。等於散水不是be water,散水為保命絕對需要,但永遠只有退的怎會是be water。撤退就撤退,不要在語言和論述上都讓自己那麼好過,那麼呵護備至。慈母多敗兒,善男順女是不會自苦的,但這也是他們軟弱的主因。
問題當然是,光環西人鬼佬的抗爭對象乃歐美自身,雖然不一定終極進步但還是民主社會,有反省和自我克制的可能。因此在「公民社會」當然可以「公民抗命」,事情還是可以通過協商和勸說解決,所以有些學者就自以為是地總結,非暴力在比例上比較容易成功,他們的傲慢在於經常用普遍性掩蓋特殊情況,甚至否認特殊情況存在。但在專制國家,政權不存在被公民社會和民意有效影響的可能,特區和北京曾經擁有十萬個機會阻止事情變成如此,但他們一意孤行,所以才迫到香港人要動武對抗。而事實上《逃犯條例》是這些輕飄飄「幽默」推倒的嗎?那半年前叫長毛去抬棺材不就行了?
專政國家不是公民社會,也不受其影響,你羞辱它、嘲弄它、取笑它,影響到民意,但專制國家是講槍捍子、治安和利害,只要有兵在就不動如山,你去化身連豬和Pepe巡遊,當權者不是束手無策,而是膠都費事派。在人民有渠道干預政事的公民國家,那些幽默、和平真好、柔性改革,才有可能;在非公民國家,能夠改變局勢的就只能是兩敗俱傷的暴力革命。這當然是惡性循環,但這是非公民國家的命。
香港人的問題,一直就是生活在非公民國家,卻抱持公民國家的標準。戰爭來臨,大家以為自己在參與環保反戰學運,是會害人害己。革命黨是用搞gag來推翻滿清的嗎?表演救國?表演給誰看?誰會打分數?美國爸爸?北京?上帝?
悲傷無用,但喜樂更加無恥。佛撚凡事殊勝、耶撚凡事喜樂,「歲月靜好婊」則凡事都可以找到解脫和自適之處,無論香港怎樣核爆,他們的內心都不染輻射塵,令人極羨慕。話明是強權,又怎會害怕你取笑它。而你取笑了沒用就算了,自己還要沾沾自喜不以為恥,上帝究竟會笑強權,還是笑你呢?就像一個純情毒撚不應該上高登討論男女風月做感情專家,善男信女其實不應該談那麼多「超越悲傷」,超越的前題是你曾經深陷其中,如果未經人事就談「曾經蒼海」,就是矯情。
當邪惡還在橫行,我很懷疑這種輕飄飄鬆是達觀還是忘情。專制政權未倒下就談轉型正義、未抓到兇手就談原諒,大概是這樣。
說一句天涼好個秋,是因為欲說還休嗎?不,有很多人就真的只是想說天氣不錯,人的心腦容量就這麼小。但小也不要緊,但很多人的殘酷之處是他們不知道自己殘酷。
就像有個第三世界地方饑荒,死了很多人,於是我去參觀並且悲情憫人,放上網絡,讓別人知道我很有國際視野,之後我又跟災民說「明天會更好」、「負能量太多也沒用」、「要常懷喜樂的心」,這篇文的主旨大概就如此吧。要跟香港社會有多麼沒有共感,才能抱持如此殘酷和不人道的樂觀呢。如果我們能,我們也得道了。暖暖少女幸福腔調,我也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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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斯達:歲月靜好婊】
最近有不少人不約而同問我,抗爭是否皮已收?我不知道,也控制不了,但當然也感覺到很多人已恢復正常,香港的大多數人好像也恢復正常了。例如我在AM730看到一篇文《再苦也要來點幽默》,那個幽默據說是大遊行時劉細良搞的那些青蛙頭套,「就像上星期遊行時的108隻青蛙及連豬頭套,他們讓很多市民再次展現久違的微笑,再次充滿力量面對未知的未來。」,作者又引述約翰連儂:「當抗爭向暴力升級時,唯一令當權者束手無策的,是非暴力與幽默。」
在中國,有識之士叫這做「歲月靜好婊」,也就是不管發生甚麼事,事情未輪到他們,就永遠是一臉「歲月靜好、現世安穩」。那堆青蛙頭套其實也無傷大雅,但心安理得之過盛,令人驚訝。幸福無非就是這樣自足和自私。
不是說要永遠苦著臉去做人,但當對外面的事有所共感,都會知覺自己「一無功德」而懷抱沖淡的苦澀。有很多人在文字上表達上情緒很多,例如良師益友文化人經常在文字中「我哭了」,經常哭,無非就想告訴別人自己感情豐富;很多善男信女也自稱很苦,「心在淌血」,但到頭來「青蛙和連豬頭套」對他們來說並不難接受,甚至對此有幾分驕傲和自我欣賞。
明明是苦大仇深的群眾包容了這種輕飄飄的世界觀,但他們並不知覺別人的大方。他們當然會說這些,以示自己也「關心社會」,他們似乎不會被那個情緒核廢墟真正地染污,出入這些話題,自始至終都是輕省和乾淨。
「幽默能夠讓悲傷的心再次注滿能量」?但約翰連儂識條春?很多人時常說甘地、馬丁路德.金還有約翰連儂,和平真好,抱持「非暴力原教旨主義」,雖然自恃有良知,但那種怕亂怕煩怕憂傷的本能,還是反映內心一股奴性。很多人說「非暴力」,但自己也沒有站在前線給警察打,去道德感召別人,進行「非暴力抗爭」。到那些關頭,「非暴力」也會懂得逃走。其實大家都知道講道理沒用要逃走,逃走不可恥,但要知道自己在逃走和不作為,不要愚人愚己覺得自己在進行「非暴力抗爭」。這也很侮辱「非暴力抗爭」。等於散水不是be water,散水為保命絕對需要,但永遠只有退的怎會是be water。撤退就撤退,不要在語言和論述上都讓自己那麼好過,那麼呵護備至。慈母多敗兒,善男順女是不會自苦的,但這也是他們軟弱的主因。
問題當然是,光環西人鬼佬的抗爭對象乃歐美自身,雖然不一定終極進步但還是民主社會,有反省和自我克制的可能。因此在「公民社會」當然可以「公民抗命」,事情還是可以通過協商和勸說解決,所以有些學者就自以為是地總結,非暴力在比例上比較容易成功,他們的傲慢在於經常用普遍性掩蓋特殊情況,甚至否認特殊情況存在。但在專制國家,政權不存在被公民社會和民意有效影響的可能,特區和北京曾經擁有十萬個機會阻止事情變成如此,但他們一意孤行,所以才迫到香港人要動武對抗。而事實上《逃犯條例》是這些輕飄飄「幽默」推倒的嗎?那半年前叫長毛去抬棺材不就行了?
專政國家不是公民社會,也不受其影響,你羞辱它、嘲弄它、取笑它,影響到民意,但專制國家是講槍捍子、治安和利害,只要有兵在就不動如山,你去化身連豬和Pepe巡遊,當權者不是束手無策,而是膠都費事派。在人民有渠道干預政事的公民國家,那些幽默、和平真好、柔性改革,才有可能;在非公民國家,能夠改變局勢的就只能是兩敗俱傷的暴力革命。這當然是惡性循環,但這是非公民國家的命。
香港人的問題,一直就是生活在非公民國家,卻抱持公民國家的標準。戰爭來臨,大家以為自己在參與環保反戰學運,是會害人害己。革命黨是用搞gag來推翻滿清的嗎?表演救國?表演給誰看?誰會打分數?美國爸爸?北京?上帝?
悲傷無用,但喜樂更加無恥。佛撚凡事殊勝、耶撚凡事喜樂,「歲月靜好婊」則凡事都可以找到解脫和自適之處,無論香港怎樣核爆,他們的內心都不染輻射塵,令人極羨慕。話明是強權,又怎會害怕你取笑它。而你取笑了沒用就算了,自己還要沾沾自喜不以為恥,上帝究竟會笑強權,還是笑你呢?就像一個純情毒撚不應該上高登討論男女風月做感情專家,善男信女其實不應該談那麼多「超越悲傷」,超越的前題是你曾經深陷其中,如果未經人事就談「曾經蒼海」,就是矯情。
當邪惡還在橫行,我很懷疑這種輕飄飄鬆是達觀還是忘情。專制政權未倒下就談轉型正義、未抓到兇手就談原諒,大概是這樣。
說一句天涼好個秋,是因為欲說還休嗎?不,有很多人就真的只是想說天氣不錯,人的心腦容量就這麼小。但小也不要緊,但很多人的殘酷之處是他們不知道自己殘酷。
就像有個第三世界地方饑荒,死了很多人,於是我去參觀並且悲情憫人,放上網絡,讓別人知道我很有國際視野,之後我又跟災民說「明天會更好」、「負能量太多也沒用」、「要常懷喜樂的心」,這篇文的主旨大概就如此吧。要跟香港社會有多麼沒有共感,才能抱持如此殘酷和不人道的樂觀呢。如果我們能,我們也得道了。暖暖少女幸福腔調,我也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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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 月 蒼海 在 Dd tai Youtube 的精選貼文
粵北風采樓位於韶關市區,西望武水,東臨湞江,是明代宏治年間韶州知府錢鏞為紀念北宋名臣余靖而建,屢經重修。余靖在西元1000年生於韶州府城,二十四歲一舉高中進士,初授官為贛縣尉,迅升為江西南昌知縣。三十四歲入朝延官任秘書丞。四十三歲升為右正言(諫官),後又出使遼國,使當時宋、遼西夏三足鼎立的局面得以和解,為鞏固宋代天下立下了不可磨滅的豐功偉績。余靖是嶺南繼張九齡後又一顯赫朝延重官,與張九齡一樣剛正不阿,廉潔自重。與范仲淹、歐陽修、尹沂被尊為宋朝“四賢”,與歐陽修、王素、蔡襄被稱為“四諫”,後來官於工部尚書。西元1065年病逝於江寧(今南京)。余靖有“必有謀猷俾帝右,更加豐采動朝端”之譽,故紀念取名風采樓。與北京天安門、故宮為同時代同風格的建築物,樓高約22米,樓體重簷碧瓦,頂為三重飛簷翹角,正中有華飾小圓頂。整座建築物雄偉獨特,氣勢軒昂,是韶關市的標記建築,現為韶關市博物館,樓上有餘靖的生平介紹。明代學者陳白沙所書“風采樓”墨蹟柔韌蒼勁、瀟灑俊逸,鐫刻成石匾高掛門樓。占地100多平方米,原是磚林結構,於1932年以水泥鋼筋結構重建,保持原有建築的一些特色,樓底可通行各種車輛,北門建有鐵柵小門,循迴環形樓梯而上便是一層主樓。2003年,中國郵政發行了《中國•韶關風采樓》郵資信封,上有韶關市標誌性建築——“風采樓”的圖案,至今仍有不少商家以“風采”作為字型大小、商標。韶關市區中心最繁華的商業步行街全長約800米。經營服飾、五金家電、金銀珠寶、美食、土特產品、藥材等,商品琳瑯滿目,應有盡有。其中冬菇街經營各種粵北名優土特產品。每當華燈初上,這里便人頭攢動,熱鬧非凡。風度路步行街也成為外地來韶游客購物的首選。歷經千年蒼海桑田,“九齡風度”不減當年,張九齡作為開元盛世的名相,被後世稱為“自古南天第一人”。他一生三度入朝,三年為相,供職朝廷二十余年,德才兼備,為官清廉,不僅是一位銳意革新的政治家,又是一位風骨清竣的詩人,唐詩三百首的開篇之作便是張九齡的名篇,他在《望月懷遠》一詩中的名句“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傳頌至今,千載不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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