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害羞的靚白牙齒初體驗來惹(遮臉)
因為工作常常要上鏡頭 & 跟妳們面對面主持
一直都很希望自己的牙齒可以白白再白白
但小時候矯正沒有好好刷牙的結果就是我的門牙其實是牙套......
#其實不說好像也看不出來😂
而且我很怕看牙、又怕酸、更怕痛
所以一直不敢去做冷光美白😭
前幾天是朋友推薦到 Labelle 做漸進式的冷光美白機
#聽說不會酸痛
它是分三階段照光、而且有不舒服的話都可以現場反應
過去之前我還偷餓餓偷吃了御飯糰跟 Latte
想說等等看牙應該會有點尷尬......
哈哈哈哈哈哈哈
但完全不用擔心!
他們會幫妳準備好一個人一組的專屬牙刷組
做冷光美白前後可以把牙齒寶寶刷乾淨這樣
重點是
它們是很舒服的沙發躺椅!!!
不像牙醫那樣有可怕的機械跟ㄍ一ㄍ一聲))))))
塗完凝膠之後分三個階段 8min 照光就好了
整個照完下來只要 24min
以翠蕊我這麼怕看牙 & 怕酸痛的孩子來說真的是完全無感
還可以偷偷小瞇一下(笑)
大概半個小時後我的牙齒寶寶不知不覺比一開始白了三個色階
以肉眼看不算非常明顯
但相比之下可以感覺變得比較白皙淨透
定期維持的話會差更多
所以做完之後我就默默約了一個月後的時間(y)
以冷光來說單價還蠻可愛的呦!
🌟單次只要 NT$2,800
#翠蕊我有幫妳們爭取到專屬福利價
#預約時只要說是翠蕊家的網友都可以再折500
#也就是單次只要2300噢!
重點是不酸痛而且時間很短
可以利用午休或是等人的小空檔趁機美白一下
附上相關資訊給妳們嚕!
Labelle 靚白牙齒
地址:台北市中正區館前路20號8樓801室
〈台北車站Z4出口〉
時間:PM 12:00 – 21:00
預約電話:02-2311-7794
午休躺椅推薦 在 擁抱你的內在小孩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麵包師的女兒
婆婆的客廳裡有一張黑白照片,是她大約八歲時的兄弟姊妹合照,每個人都穿戴成麵包師傅模樣,手腕上還掛著蝴蝶結麵包。女兒們小時候常流口水羨慕地說:「Oma,你好幸福喔,天天可以吃剛出爐的香噴噴麵包!」那時婆婆常摸摸孩子的頭微笑點頭,等到孩子再大一點時,她才幽幽地說出這段麵包師女兒的故事。
婆婆是八個小孩中的長女(後來兩位夭折),自然地,她的出生與台灣上一代的女子並無兩樣,還未感受到愛就已經被迫長大,不僅當起眾弟妹們的褓母,還得清晨三點多起床幫忙麵包坊,徒手接過一簍簍沉重剛出爐的麵包,然後赤裸雙手忍受高溫將麵包排好,直到六點多,雙手早已紅咚咚地發燙,接下來便有作不完的家事,而煩躁的母親只有挑剔、叫罵,讓她永遠都喘不過氣來。
當我們每次讚嘆婆婆可以不用隔熱手套端起滾燙鍋具或是剛出爐烤盤時,她總是眼神失焦,慘慘地笑說:「指尖的神經都在小時候燙熟了,早就沒感覺了!」
事實上,在當時受傷的不僅僅是皮膚觸覺神經,還有那顆小女孩的心,如同嫩蕊承接雨露般接受愛的可能。
與婆婆相處十多年,一開始我總覺得納悶,送給她東西,百般推辭之後就將禮物晾在客廳的某個角落,好一段時間都蒙塵了,讓送禮的我的心意垂懸,有些不知如何安頓。我們邀請她去吃大餐,或者一起去度假,她總不自在地連忙說:「不要因為我的緣故喔…」,後來我得學習編造很多「不是因為她」的詭異藉口,才能讓我們的好意得逞。有次邀婆婆到她最愛的餐廳吃飯,她又是踟躕猶豫與低聲咕噥這句「不要因為我」,讓我那心急的先生不耐煩地直接回她:「不是因為你,那是因為誰呀?」頓時婆婆像觸到高壓電般地呆愣住了,只得讓孫女們給推出大門才得以成行。
此行回德國,婆婆知道我們剛跨國般家,一開始也是嘴上叨唸著,甚至在我們到達那天,還虛弱地再三確認我們倉促成行決不是因為她。
只是這次我實在編不出任何荒唐的理由,說什麼太想念德國春天景緻之淚的話,只能據實以告:「我們大家都很想念你,所以就回來陪陪你了!」
坐在躺椅的婆婆殘弱地像條披掛上頭的皺褶絲巾,忽地將頭右轉望向窗外,好半天都沒說上一句話,無聲裡我只是輕撫著她的手,試著在心念裡告訴她:「我們好愛你,請你給予我們機會去陪伴你,也『因為你』開始去認識死亡與生命。」
頭幾天,婆婆還是不時問著我們在吉隆坡尚未拆箱完畢的貨運該怎麼辦?難得的復活節假期要不要去黑森林玩?彷彿婆婆就是無法相信,我與孩子們只想在初春百花盛開的美好裡,坐在她身旁陪她聊聊而已,她更沒能說服自己,我們回去「純粹」就是為了她,如此而已。於是,給出去的心意依然擺放在展示櫃裡,婆婆只是湊著鼻尖緊貼玻璃渴望著。
回去的第一週,婆婆在白天時有昏沉,我時常詢問是不是可以扶她去房裡睡覺,但她還是堅持坐在飯廳的躺椅上,勉力地警醒著。感覺她的身體即便一天天地孱弱,但是依然僵直在工作模式,如同她八十年來的姿態,早上五點起床到果菜園工作,直到晚間十點多回來依然在燙衣房裡慢慢熨被單,就算午餐忙完廚房清理之後坐個半小時,都是近幾年腳水腫太嚴重,由醫生建議才有的喘息。記得去年十一月帶Franziska回去過一歲生日時,婆婆當時身體已經出了狀況,早上不到七點,她竟充滿歉意又自責地說睡晚了,真是糟糕極了!
我想,婆婆的自我價值或許單一地捆綁在勞動付出,而生存姿態則是不斷地給,或許這就是她一直不能接受我們的給,甚至在癌末還掙扎著擺出勞動的姿態。
其實,身為麵包師的女兒,婆婆的生命是非常艱辛的,特別是在戰爭末期的窮困,與戰敗後的一無所有,所謂的生存價值僅剩眼裡可見的「付出」。
希特勒執政期間,雖然婆婆的母親得過模範母親勳章,也有育兒補貼,不願意加入納粹黨的父親得經常面對質問與威脅,麵包坊生意格外艱辛,閃閃躲躲地夾縫中求苟活,但孩子們永遠都吃不飽,婆婆得領著弟妹在飄雪的寒冬,去深山裡撿柴,或者想辦法在森林找一些植物補充營養,並且學習控制自己的飢餓。戰後,原物料缺乏,大家簡直活不下去了,婆婆只好徒步鐵路沿線,尋找可變賣的破銅爛鐵。
當婆婆提到自己的嚴厲母親時,我感受不到處感與溫度,因為她總是在不斷的家務裡被嫌棄、責罵,或許這也形塑了她自律甚嚴,甚至到了苛刻的程度。
後來,她拿了護照,離開當時的蘇聯占領區,跨州「出國」來到美軍占領區,找到了一份保母的工作,只是她依然沒有鬆懈,堅持勞動是唯一的價值,每天短暫的午休一小時,她仍然是站立的姿態,頂多是向窗外望去,看著年輕技師們譁笑走過。就在那時,有兩位小夥子對著她微笑,其中一位長相抱歉卻擁有賓士車,另外一位則是英俊帥氣,但只有輛老舊的摩托車。婆婆認為長相是一輩子的,但賓士車可以透過努力工作而後獲得,所以她就選了後者,也就是我的公公。
在婆婆過世後,我們在一疊舊文件裡發現了顧煮給她的推薦信,特別提到她是一位稱職、勤奮不懈的好員工。
婚後身為長媳的她依然奔忙在工作與家務之間,依然被人以勞動力來論斷價值,直到生了孩子,依然找了針線活的手工貼補家用,並且將整個果菜園種滿「值錢」且「昂貴」的農作用,甚至養了兔子作肉類來源,間接節省了家庭開銷。記得孩子們小時候常天真地說:「奶奶家什麼都有,還有最新鮮的生菜與水果,完全不用花錢上超市!」逗得一旁的婆婆常笑著回答:「但我得勤奮耕種呀!」
事實上,臨終陪伴的第一週,當婆婆尚未完全接受自己的病情時,她有多抗拒我們的協助,就代表她的過去有多麼地孤軍奮戰;她有多麼不安地僵直著勞動姿態,就說明了她長年的心力耗竭。
當時的我,可能卡在她「不合作」的表面行為,卻來不及細想她的生命脈絡,以及性格養成裡的太多人為壓力。總是要等到哀悼期,沉澱了所有眼見為實的一切,讓思念穿針引線,串起她一生的艱辛,才能明白德國麵包師的女兒的生命故事裡,有太多需要被鬆開的美麗,如同被壓扁的玫瑰,以及暗香浮動裡,勾起那與價值計算無關的本自俱足。
「媽媽,你辛勞了一輩子,可不可以藉機休息一下,嚐一嚐被我們愛的滋味呢?」
這是在她陷入昏迷前,還掙扎著要自行起身上廁所時,我對她說的一句話。
我懺悔,自己在說的當下,沒能更貼近她的生命脈絡,於是在懷思裡,也試著解開自己這朵女人花,那裹在花蕊外的塑膠套,慢慢地掙脫主流價值對我的物化。當我終能看見自己俱足無染的美麗,之後對著虛空在跟婆婆說出這句話時,我想她一定能真正嚐到被愛的幸福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