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事變 1~12集 看完
(2021 6/15看完
劇情 普上
品質 普上
今年1月新番,沒想那麼多剛好看到就直接看了~
主要是講述一位某「隱神怪物諮詢事務所」的所長偵探,帶領著幾位非純人類的孩子們(主角團),並以主角們周圍發生的事件和其角色本身相關的故事而展開的劇情。
觀感體驗:
第一集的節奏 轉折挺不錯的 有驚豔到我,感覺劇情質感很高,音樂也挺不錯,且幾位聲優都挺耳熟的,比如花江夏樹(鬼滅男主)/花澤香菜(PSYCHO-PASS女主)/村瀨步(原神 溫迪聲優)
總得來說 劇情上是挺不錯~ 巴哈評分上也獲得頗高的9.7
但總覺得並不是說多對我胃口吧,這部主角團幾乎都男生..且還有一個是那種類似畫女說男的娘泡-.- ,出現的兩名女生卻都還是反派方(雖然其中一個後面加入了主角團似的)
戰鬥上也就超能力類型的戰鬥,比如 火球或冰啥的,至於男主的話就頗無腦的,超強再生能力..即使被砍掉頭 也能完全再生(也太BUG了吧),戰鬥方式也頗無聊的就是用拳頭或咬,不然就是配合其他的某角色 並善用自己的再生能力,並讓他燃燒自己,然後拳頭硬幹.. 然而還最後燃燒到自己當場火化掉= =
所以有些地方感覺是有點獵奇(或說搞笑?) 以及唯一看起來比較婆的那反派手下的傻狐狸 生氣時直接變回原形 整個醜了起來..
總之 這部是不錯的劇情,只是主角團並不是特別號我口,動畫的故事最後,主角要和所長一起去某國踏上旅途,這部分要等第二季了吧
會無聊嗎? 還好
推薦嗎? 小推吧~
故事簡介:
故事開始在一處位於鄉下的寧靜村莊,發生家畜陸續詭異死亡的奇妙案件。為了解決這起案件,一位穿著一身顯眼服裝,名叫「隱神」的男子,被從東京找來到此地。就在調查途中,男子與一名居住村內被旁人叫「泥田坊」,有著神祕氣息的少年夏羽相遇。一則波瀾萬丈的怪物物語,就此揭開了序幕。(取自百科
#怪物事變 #けものじへん
同時也有2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5萬的網紅夢幻光o,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各位可以留意左上角的時間目錄,到了該時間段,字會發光呦! 好讓各位辨識時間段呦! 以及仔細聽音樂,會發現都有隨著場景天色也有變化唷! 你們可以留言一下,你們最喜歡哪一區或哪一部分吧! 賽馬場那邊忘了補充,可以用莫娜的E當作起跑信號! 巴哈姆特我有發文章,那邊我有擷取更多精美的照片呦 https:...
原神溫迪巴哈 在 許榮哲 × 小說課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火星沒有愛情故事】
2020的最後一週,來看一部短篇科幻小說吧,小編這次選的是傑弗里·蘭迪斯的作品〈墜落火星〉。
在這部短篇故事裡,與其說火星是用來移民,不如說是用來「扔垃圾」─一群犯了重大惡行的罪犯,被流放到火星自生自滅(小編個人超級喜歡這個創意)。
為了生活,這群惡人不得不暫時同心協力,在改造火星環境的同時,還得防範下一批「移民」。他們究竟能不能順利活下去呢?來看看這部精彩的短篇作品吧!
-
墜落火星 / 傑弗里·蘭迪斯
歷史並不一定如我們所希望的那般美妙……
火星上的人們沒有文學。移民火星的過程是不可饒恕的罪孽。那些被放逐的人們沒有時間寫作。但是他們仍然有故事。他們把這些故事講給年紀太小、還不能真正理解其中含義的孩子們聽,孩子們又講給他們自己的孩子們聽。這些故事成了火星的傳說。
這些故事裡沒有一個是愛情故事。
那些日子裡,人們從天上墜落下來。他們從赭色的天空墜落下來,從那些有著薄薄的鋁制外殼、擠滿了帶著惡臭味的人體、幾乎已經不能用了的飛船裡落下來。他們中一半是屍體,另一半幾乎也是屍體。登陸是艱難的。許多飛船被撞得裂開了,將人的身體和珍貴的空氣灑在幾乎跟真空差不多的火星上。但是他們仍然隨著一波接一波的飛船墜落下來。這些人類的渣滓被隨意地從太空拋落在火星那坑坑窪窪的沙漠上。
在二十一世紀中葉,地球上所有的政府都廢除了死刑。但是他們發現他們廢除不掉謀殺、強姦和恐怖活動。人們覺得有些罪犯太邪惡,永遠不可能改惡從善。這些人已經脫離了人類社會,太狡猾,太暴力,永遠不會被社會接受。對於地球上的政府而言,最完美的解決辦法就是把他們送到另外一個世界,讓他們自己掙扎求生。如果他們生存不下去,那也只能怪他們自己,不能怪地球上的法官和陪審團們。
建造運送囚犯的飛船的合同落到了要價最低廉的廠商那裡。如果囚犯們在飛船上過得很艱難,得到的食物和飲水沒有指定的那麼多,或者生命維持系統的品質沒有指定的那麼高,那又怎麼樣?誰會說出來?旅途是單程的,連飛船都不會返回地球。沒必要把飛船造得那麼結實。只要它們不在起飛的時候撕裂就行了。即使有的飛船在起飛的時候便四分五裂,又有誰會為死者而悲哀呢?反正那些囚犯永遠也回不了社會。
我們聽說我們的爺爺的爺爺的爺爺,賈瑞德,在第五批放逐者裡面。我們家族傳說,他是一個持不同政見者,替求告無門的人說話時態度太積極,於是被送進了放逐飛船。
當然,地球上的政府宣稱,沒有一個持不同政見者被送到火星。只有根深蒂固的最壞的罪犯,那些他們絕不允許返回人類社會的、死不悔改的罪犯,才被地球上的監獄放逐到火星。政治犯不在此之列。但是地球上的政府慣於撒謊。送到火星的確實有謀殺犯,但是他們中間還有一些人,僅僅因為把他們的危險思想宣諸於口便遭到放逐。
但是,我們的家族傳說也是個謊言。是的,是有些無辜的人被放逐。但我的爺爺的爺爺的爺爺並不是這種人中的一個。時間模糊了事實,現在沒有誰能確切地說出真相。但是他是最後活下來的一個。一個瘦小得像老鼠一樣的男人,像舊繩子一樣結實,像蛇一樣狡猾。
我的爺爺的爺爺的奶奶,凱拉,是火星最初的居民之一。是位於肖巴塔納科學基地的成員。在有人想到往火星上放逐罪犯之前很久,這個國際基地就已經建立了起來。當接收到關閉基地、撤離火星的命令時,她選擇了留下。她跟地球上的政治家和其他人說,她的科學更重要。她在研究火星上的古氣候,試圖理解這個行星是怎麼變乾變冷的,以及熱和冷是怎麼在火星上以漫長的、波動的方式交替的。這種知識,她說,是她的母星急迫需要的。
作為留在火星的肖巴塔納基地的十七個人之一,我的爺爺的爺爺的奶奶凱拉在她那個時代得到了一點有限的名聲。這名聲也許有一點幫助。當人們從天空墜落的時候,他們的電臺廣播提請地球的政府記住他們的許諾:放逐火星的本意不是判處罪犯死刑——至少政府是這麼宣稱的——難民們的請願可以被輕易地當作誇張和謊言打發掉,但是肖巴塔納有電臺。他們對難民們的生動詳細的報導產生了一些效果。
頭幾年裡,地球運來了一些補給。大多數來自一些自願者組織:巴哈依救濟集團、國際大赦組織、聖保羅的神聖姐妹。但是這些並不夠。
在兩次移民潮之後,留下來的科學家們認識到他們已經沒有希望研究科學了。他們盡自己所能迎接那些囚犯,幫助他們在與時間進行的殊死競爭中去建立居住地,開始種植植物以淨化空氣,生存下去。
火星是一個沙漠,是太空中一塊光禿禿的大石頭。將罪犯送到火星並不比判處死刑仁慈多少。他們必須迅速學習,否則就是死亡。大多數人死了,少數人學會了。他們學會了電解深埋在地下的水來生成氧氣,學會了精煉原料製造工具、製造熔爐、冶煉合金、製造能使他們活下去的機器。但是,就在他們製造那些也許可以使他們活下去的機器的時候,更多絕望的、瀕死的囚犯從天空墜落下來,更多憤怒殘暴的人,認為自己已經再也沒有什麼可以失去了。
毀掉基地的是第六波移民潮。這是一件愚蠢的自殺行為。但是那些人邪惡,充滿怨恨,而且正在走向死亡。一代過後,他們稱自己為政治難民。但是幾乎可以毫無疑問地說,他們都是些暴徒、強盜和謀殺犯。第六次移民潮帶來了一個領導者,他稱自己為丁勾。在地球上,他在一個住宅區用機槍打死了幾百人,因為他們的保護費交得太遲了。在飛船上,僅僅為了證明他是他們的頭,他徒手殺死了七個囚犯。
他成了頭。帶著恐懼、尊敬或者純粹的憤怒,囚犯們開始追隨他。當他們落到火星上時,他折磨他們,訓斥他們,揍他們,鍛煉他們,使他們成為一支憤怒的軍隊。丁勾告訴他們,他們是被拋棄到火星上來慢慢等死的。要想生存下來,唯一的希望是以自己的殘忍來對付地球的殘忍。他率領他們穿過火星荒蕪的沙漠,長途跋涉五百公里,來到肖巴塔納居住地。
沒等居民們意識到他們被攻擊,居住地就被佔領了。那些沒有拋棄基地的科學家們被從破壞的居住地得到的廢金屬打倒了。他們被蒙上眼睛抓起來當作人質。囚犯們通過電臺廣播向地球提出了他們的要求。地球沒有答應,於是他們把男人剝光衣服扔到沙漠裡等死。在憤怒和絕望之中,來自第六移民潮的暴徒們摧毀了基地,摧毀了這個將他們從幾億公里外運來送死的地球文明的可見的象徵。留在基地的女人們則被強姦,然後,破壞者給了她們機會,讓她們乞憐求生。
來自第四次和第五次移民潮的人聯合了起來。他們本是陌生人。很多人從來沒有看到過別人的臉,看到的只是衣服上的反射面罩。但是他們漸漸明白了,生存下來的唯一方法是合作。他們學會了在沙底下打洞。自製的收音機告訴他們基地被洗劫了,於是他們悄悄地爬過沙漠,靜靜地窺探著,等待著。當破壞者們掠奪完他們認為有價值的一切,放棄基地之後,躲在沙底下,來自第五次移民潮的人們衝了出來,在他們猝不及防的情況下抓住了他們。這些襲擊基地的破壞者沒有一個活下來。丁勾逃向沙漠。是賈瑞德.瓦嘎斯,我的爺爺的爺爺的爺爺,發現了他,追上了他,並且殺死了他。
然後,他們前往肖巴塔納基地,看看那裡還有什麼可以挽救的。
爺爺的爺爺的爺爺在廢墟裡找到了她,撕開她眼睛上的蒙布。她看著他,她的眼睛一時間還不能適應突然的亮光。所以她以為他跟那些強姦了她、掠奪了居住地的人是一夥的。她當然不可能知道,爺爺的爺爺的爺爺和別的人是在搜尋倖存者,他們這一幫裡的其他人正在瘋狂地修補幾個太空艙,企圖保持空氣。空氣洩漏的尖嘯聲在她的耳邊響起,她往上看著他,眨著眼睛,她的鼻子、眼睛都在流血。她說:「在我死之前,你必須知道,土壤裡面有氧氣。烘烤土地可以把它們釋放出來。」
「什麼?」爺爺的爺爺的爺爺說。他沒有想到,這個全身赤裸,流著鮮血,因為缺氧症快要暈過去的女人會說出這種話。
「氧氣!」她用力喘著氣說,「氧氣!溫室完了。有些幼苗也許還活著。但是你們沒有時間了。你們現在就需要氧氣。你們必須找到什麼方法給地表土加熱。造一個太陽爐。你們可以通過加熱土壤獲得氧氣。」
然後她就暈了過去。爺爺的爺爺的爺爺像拖一袋石頭一樣將她拖到一個補好的太空艙裡,叫了起來:
「我找到一個。還活著!我找到一個活的!」
在以後的幾個月裡,賈瑞德在她哭泣詛咒的時候抱著她,照料她,直到她恢復健康,並且在她懷孕的時候跟她待在一起。他們的婚姻是火星上的第一次。雖然也有些女犯人罪行重得足以被放逐火星,但是男囚犯的數目仍然是女囚犯的十倍。
這兩群人,謀殺犯和科學家,他們建立起了文明。
飛船還在繼續從地球飛來。每艘飛船都修得比上一艘差,每次送來的死屍都比活人多。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也是一種恩賜。因為人總會死的。而屍體,無論怎麼消瘦,都具有珍貴的有機物質,可以將一平方米的貧瘠的火星沙礫轉化為溫室土壤。每具屍體都能使一個倖存者活下來。
成千的人死於饑餓和窒息。更多的人被謀殺了,這樣他們呼吸的空氣就可以給別人用。難民們學習著。在我的爺爺的爺爺的奶奶的領導下,每當有飛船降落的時候,他們學會了在降落傘還沒來得及收起來的時候就將飛船拆散成部件。至於那些被運來的人,如果他們不能在真空呼吸的話(火星稀薄的空氣從來就沒有好過充滿灰塵的真空),他們最好動作快點。
只有最堅韌的人生存了下來。這些人大多是最矮小、最不起眼的人,像老鼠一樣。太邪惡、太頑強,以至於難以被殺掉。二十五萬囚犯被送到火星,直到地球的政府發現行為矯正晶片比運送囚犯去火星便宜為止。然後,地球的政府就竭盡全力忘掉他們曾經做過的事。
我的爺爺的爺爺的爺爺賈瑞德成了難民們的領袖。這是個殘忍的工作。因為那些人都是殘忍的人。但是他通過格鬥、威嚇和陰謀來領導他們。
火星上沒有愛情故事。難民們沒有時間和資源留給愛情。愛情,對於難民們來說,是侵襲少數人的一種難以預料的疾病,必須徹底清除。對於難民們來說,生存需要的是服從和永不休止的工作。在個人和自由中繁榮的愛情,在火星上沒有位置。
是的,賈瑞德確實是因為反政府言論被地球送到火星。但是賈瑞德.瓦嘎斯早就死在了沙漠。當來自第五次移民潮的人們救援肖巴塔納基地的時候,賈瑞德.瓦嘎斯追蹤丁勾進了沙漠。這是他一生中犯的最後一個錯誤。他們中只有一個從沙漠裡回來,穿著賈瑞德.瓦嘎斯的衣服,稱自己為賈瑞德.瓦嘎斯。
沒有人認出他。因為第五次移民潮的人來自大約十二艘飛船。如果這裡面的任何人曾經是原來的賈瑞德.瓦嘎斯的朋友的話,他們都在新的賈瑞德.瓦嘎斯從沙漠回來之後死去了。認識丁勾的人只有那些來自第六次的移民潮的放逐者。但是這些人已經全部死掉了。
他從沙漠裡回來,救了我的爺爺的爺爺的奶奶。第五次移民潮的人們接受了他。
但是,我的爺爺的爺爺的奶奶顯然沒有被愚弄。她是一個智慧的人——在她自己的領域裡可以說是傑出的。她一定認出了那個娶她的男人和那個帶領著憤怒的暴徒軍隊強姦她、破壞她的基地、看著她的朋友們死在火星稀薄的空氣裡時放聲大笑的傢伙是同一個人。
但是火星需要的是生存,不是愛情。而賈瑞德.瓦嘎斯是他們唯一可能的領袖。
自從第一個難民來到火星,火星上就發生了很多故事。這些故事裡沒有一個是愛情故事。
-
❤今年不追煙火了,1500人一起知識跨年
http://s.accupass.com/Ky6rjG
❤明年不說道理了,三分鐘說18萬個故事
https://hahow.in/cr/storyteller
原神溫迪巴哈 在 許榮哲 × 小說課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格迪:我早就放下了!】
分手後卻放不下對方,在感情中是很常見的事。
而其中最典型的,莫過於明明放不下,卻強撐著自欺說已不在乎。
這樣迂迴輾轉的情感,在歐·亨利的這篇〈忘憂果與瓶子〉中,展現得淋漓盡致。
一起來看看這部短篇作品吧。
-
忘憂果與瓶子 / 歐·亨利
美國駐柯拉里奧領事威拉德·格迪,正在從容不迫地寫他的年度報告。古德溫每天都要進來閒逛,在那惹人喜愛的走廊裡抽上一支。此刻,他發現領事如此專心於工作而沒接待他,便在離去之前很委婉地數落了一番。
「我會向民政部申訴的,」古德溫說。「這算得上是一個部嗎?也許只是一種理論上的東西。從你這兒,人們既沒享受到禮貌,也沒享受到服務。你不說話,你也不擺出任何可以喝的東西。什麼樣的方式才是代表你政府的方式?」
古德溫蹓躂出來,走到街對面的旅館,看看是否可以強迫那位檢疫醫生與他在柯拉里奧唯一的撞球桌上玩一玩。他截獲首都逃亡者的計畫已經完成,現在他要玩的遊戲只是等待罷了。
領事對自己的報告很感興趣。他才二十四歲;他在柯拉里奧待的時間還不夠長,他的熱情在熱帶的火熱天氣裡還沒有冷卻下來——這種怪事在南、北迴歸線之間是可以讓人接受的。
有這麼多的香蕉,這麼多的桔子和椰果,這麼多的砂金、橡膠、咖啡、染料和菝葜——事實上,出口佔了百分之二十,比上一年還要多!
領事心裡感到一絲得意。他想,國會在看他的介紹時,也許會注意到——想到這裡,他不禁仰身靠在椅背上,笑了。他跟其他人幹得一樣糟糕。這會兒他居然忘了柯拉里奧不過是處在一條次要航海線旁邊的、一個無關緊要的共和國中的一個無關緊要的小鎮。他想起了格里格,那位檢疫醫生,他曾訂閱倫敦的《蘭斯特》雜誌,期望發現上面登載著他寫給國內衛生部的有關黃熱病細菌的報告。領事知道自己在美國的熟人,五十人中都沒有一人曾經聽說過柯拉里奧。他知道有兩個人無論如何一定會看他的報告——國會裡的某個下屬和公文印刷處的某個排字工。或許,排字工會注意到柯拉里奧的貿易增長情況,然後,在喝酒吃飯時會向一位朋友提起。
他剛寫下「難以解釋的是,美國的大出口商們如此懈怠,竟讓法國和德國的公司實際上控制了這個富裕豐饒的國家的貿易利潤」——這時,他聽到了汽船嘶啞的鳴笛聲。
格迪放下筆,拿上他的巴拿馬帽子和傘。憑聲音他知道是英烈殿號,這是為委瑞委尤公司效力的其中的一列水果運輸船隊。若退回到五年前,柯拉里奧的每一個人都能憑鳴笛聲告訴你每一艘進港的汽船的名字。
領事通過一條迂迴的林蔭道漫步來到海灘。因為長期練習,他的步伐掌握得非常精準,當他到達沙灘邊時,海關官員們的船正從汽船那兒往回劃。他們根據安楚里的法律進行了登船檢查。
柯拉里奧沒有港位。英烈殿號吃水較深的船隊必須在離海岸一里處下錨。當它們裝水果時,要用駁船和單桅小貨船來轉運。索里塔斯有一個良港,在那兒可以看到很多種船,但在柯拉里奧海邊的錨地上,除了水果船,難得看到其他船隻停靠。偶爾,一艘不定期的沿海貿易船,或一艘神秘的西班牙方帆雙桅船,或一艘漂亮的法國三桅帆船,在未經許可的情況下,會在遠處海面上擱置幾天。這時,海關的船員們會變得雙倍地警惕和小心。晚上,一兩隻單桅船會奇怪地沿著海岸時進時出。到了早晨,人們會發現柯拉里奧漢尼西三星公司的庫存貨——酒和紡織類東西——大大增多了。還有人說,海關官員們的紅杠褲子口袋裡銀幣叮噹作響,而他們的登記本上顯示出所收到的進口稅並未增加。
海關船和英烈殿號上的小艇同時到達岸邊。當它們在淺水處停下後,與乾沙灘之間仍有五碼遠的拍岸碎浪。這時,半裸著身子的加勒比人衝向水裡,背著英烈殿號事務長和穿戴著棉布襯衫、紅杠藍褲、輕便鞋帽的本地官員們上了岸。
大學時,格迪曾是一壘棒球手而備受重視。現在,他把傘收攏,直端端地插進沙裡,屈著身子,雙手放在膝上。那位事務長仿照這位棒球投手的扭曲姿勢,把那捆沉重的用繩拴著的報紙(報紙總是由這艘汽船帶來)朝領事猛然投來。格迪高高躍起,隨著「嘭」的一聲重響,報紙被接住了。海灘上的閒人們——鎮上大約三分之一的人——高興得鼓掌大笑。每個星期,他們都期望看到那捆報紙以這種方式接送,而且從沒乏味過。在柯拉里奧,不時興創新行為。
領事重新舉起傘,走回領事館。
這個來自一個大國的代表的住所,是一座有兩間屋子的木結構建築,它的三條邊都是用木棒、竹竿和棕櫚葉搭成的帶有本地風格的走廊。其中一間屋子用作官邸,陳設簡陋,只有一張平面桌子、一副吊床、三把坐著不舒服的藤條椅。駐在國的第一任也是最近這一任總統的代表性雕刻作品懸掛在牆上。另一間屋子是領事的寓所。
他從海灘上回來時已十一點了。這是早餐時間。恰恩卡,為他做飯的那個加勒比婦女,正在走廊靠海的那邊——柯拉里奧有名的最涼爽的地方——料理飯菜。早餐有魚翅湯、河蟹燉肉、麵包、鬣蜥烤肉、新鮮菠菜、紅葡萄酒和咖啡。
格迪坐下後,很安閒舒適地打開那捆報紙。在柯拉里奧這兒,他隔一兩天或更長時間總要讀讀報紙,以便知道世界上發生的事情,就像我們這個世界的人讀到那些異想天開的描述火星人行為的文章,那些文章的科學性是不精確的。這些報紙他先讀完後,再送到鎮上其他說英語的居民那兒,供他們傳閱。
他首先拿在手裡的報紙,是那種內容龐雜的大報紙的一張,這種報紙是紐約一些報刊讀者在安息日上教堂時為了打瞌睡而看的。領事打開報紙,把它平放在桌上,一把椅子的靠背支撐著它的部分重量。然後,他不慌不忙地一邊用餐,一邊不停地翻動報紙,悠閒地瀏覽著上面的內容。
突然,他被一張看上去挺面熟的照片吸引住了。這是一艘船的照片,翻拍得不太好,佔了半個版面。他打起精神,傾身仔細一看,才看清照片旁邊豎著的一欄絢麗標題。
是的,他沒看錯。那幅版畫就是八百噸位的遊艇艾達麗亞號,屬於交際圈中的那位王子、金融市場上的邁達斯(希臘神話中的人物,能點物成金)、社會的完美化身,丁·沃德·托列弗。
格迪一邊慢慢品著咖啡,一邊讀著那一欄文字。首先是把托列弗先生的不動產和合同列舉出來,然後描述了該遊艇的裝置,再然後就是那條並無多大意義的新聞。托列弗先生帶著一群貴客,將於次日沿著中南美洲各海岸,和巴哈馬群島間作一次六星期的巡遊。客人中有來自諾福克的坎伯蘭·佩恩夫人及艾達·佩恩小姐。
作者考慮到讀者喜歡妄加推測的需要,便編造了一套適合他們口味的羅曼史。他把佩恩小姐和托列弗先生的名字一直相提並論,直到他們幾乎快要舉行婚禮時為止。他故作羞態而又竭力想討好似的玩弄著「有人說」、「謠言夫人」、「一隻小鳥」、「沒人會覺得驚奇的」等等這類字眼,最後以祝賀告終。
格迪用完早餐後,拿著報紙來到走廊邊上,在他特別喜愛的那把汽蒸椅裡坐下,雙腳放在竹欄杆上。他點上一支雪茄,眺望著大海。他發現自己並沒有被剛才報上那些事攪亂心理,因而感到一陣得意。他當初是帶著一種傷感心情,自願離開本國而來到這片遙遠的忘憂之鄉的。現在,他自認為已克服掉了那種傷感。當然,他永遠忘不了艾達,但每每想到她時,已不再覺得痛苦了。當他倆經過那次誤會和爭吵後,他便氣沖沖地找到領事這一差使,想通過離開她那個世界、不與她相見來報復她。在這一點上,他已徹底成功了。在柯拉里奧這十二個月期間,他倆之間從未通信,儘管他有時通過仍在斷斷續續寫信聯繫的幾位朋友那兒聽說過她的情況。當得知她還沒有嫁給托列弗或其他任何人時,他還是抑制不住一絲得意。不過很明顯的是,托列弗還沒有放棄希望。
唉,這事現在與他無關了。他已是一個知足安樂的人。他對這片永恆的土地感到幸福滿足。在美國的那段舊時光就像一場惱人的夢。他希望艾達與他一樣幸福。這兒的氣候像遙遠的阿瓦隆(亞瑟王傳說中的精靈國度)那樣溫和;這個懶散、浪漫的民族裡的生活是一種充滿音樂、鮮花和粗俗笑聲的生活;大海和高山都近在眼前;多姿多彩的愛情、魔法和佳麗盛開在熱帶的不眠之夜裡——這一切,他滿足得不能再滿足了。況且,還有波拉·布朗尼根呢。
格迪打算與波拉結婚——當然,如果她會同意的話;不過他頗自信她會同意的。由於某種原因,他一再推遲求婚。有好幾次,他差點就求婚了,但某種神秘的東西總是使他退卻下來。也許僅僅是那種無意識的直覺中的東西使他深信,這樣做會斬斷他與他的舊世界之間的那條最後的紐帶。
他同波拉一起會非常幸福的。本地女孩中很少有能與她相比的。她曾在新奧爾良一所修道院學校上過兩年的學,只要她樂意表現她的才能時,沒有人能看出她與諾福克或曼哈頓的姑娘們之間有什麼差別。但真正妙不可言的是看到她有時候在家裡的裝束:穿著本地人的服飾,雙肩裸露,雙袖飄拂……
伯納德·布朗尼根是柯拉里奧的大商人。除了店鋪外,他擁有一支載貨騾隊,與內地的村鎮進行著活躍的貿易。他娶的是一位有著卡斯蒂利亞(西班牙中部的一個省)高貴血統的本地女士,橄欖色的臉頰顯示出她略帶一點印第安人的紅棕膚色。愛爾蘭血統和西班牙血統的結合,使造就的後一代天生麗質、出類拔萃(直到今天也常常如此)。他們的確是非常優秀的人物,而且他們那座房子的上一層,只要格迪一旦下定決心說出來,他和波拉隨時都可以使用。
兩個小時的看報時間打發過去了,領事也看累了。他的周圍盡是報紙,散開在走廊裡。他斜靠在那兒,朦朧中看到了一座伊甸園。一簇香蕉樹,猶如一道屏障,橫擋在他與太陽之間。從領事館到海邊的那段緩坡地帶,被鬱鬱蔥蔥的樹葉覆蓋著,那是一片正欲含苞怒放的桔樹和檸檬樹。一塊鋸齒狀、水晶般閃著深色亮光的環礁湖伸入陸地,它的上空有一棵淡色的木棉樹,幾乎直插雲端。沙灘上的椰樹隨風搖曳,綠色的樹葉透出點點亮光,背後是那片藍灰色的幾乎靜止不動的大海。他的感官覺察到了那片綠色灌木林中夾雜的鮮紅色和赭色,覺察到了水果和花朵的芬芳,以及恰恩卡在那棵葫蘆樹下的黃泥火爐上燒飯的煙霧;他還覺察到了那些本地婦女在茅屋裡的刺耳笑聲,知更鳥的歌聲,帶有鹹味的微風,輕輕拍打海岸的漸弱的浪花聲——此外,他也覺察到了一塊白色斑點,慢慢變得模糊起來,闖入這片毫無生氣的海景中來。
他懶洋洋地觀望著那片模糊的東西逐漸擴展開來,直到它變成艾達麗亞號,沿著海岸全速駛來。他一動不動,雙眼緊盯著那艘漂亮的白色遊艇在柯拉里奧的對面快速駛近。然後,他坐直身子,看到它從眼前昂首而過,繼續向前。這遊艇離岸邊差不多有一里,但他還是看清了不斷閃著光澤的黃色銅管和甲板遮篷上的條紋——能看清的不過也就這些。艾達麗亞號像幻燈片上的一艘魔法般的輪船,穿過領事館這一彎明亮的小世界,遠去了。若不是那一小團仍留在海邊上空的煙霧,這船就好像一個非物質的東西,是他空白腦子裡的一片幻覺。
格迪走進辦公室,坐下來閒翻著他的報告。如果說讀了報上那篇文章後他心沒有為之而動的話,艾達麗亞號的平靜駛過使他更是如此。它帶來了平靜安寧的氣氛,一切不安都化為烏有。他懂得,人有時候抱有希望卻不一定能意識到希望。現在,既然這船從兩千里以外而來,經過時又沒發出任何信號,那麼他無意識中的自我也不必再依戀過去了。
吃過正餐,太陽下落到山的後邊去了。格迪到椰樹下那片小沙灘上走了一會。風朝岸上柔和地吹著,海面上蕩起鱗鱗水波。
一束小激浪發出一陣輕柔的「窸窣」聲,鋪白沙灘,隨之夾帶著一個圓而閃亮的東西。這東西隨著潮落跟著滾了回去,但當潮水再次湧來時,它被沖上了岸灘。格迪便把它撿了起來。原來,這是一個無色玻璃製成的長頸酒瓶。瓶塞被緊緊地卡在瓶口內,末端用深紅色的蠟封了一層。瓶裡只有一張看上去像紙的東西,由於在塞進去時經過了一番處理而變得皺皺巴巴的。在封蠟裡面是封印,好像是一隻圖章戒指的印記,上面有幾個綴在一起的縮寫首字母;但那印記是匆匆做成的,那幾個字母肯定是一個巧妙的字謎。艾達·佩恩總是戴著一隻圖章戒指,而不太喜歡其他手飾品。格迪認為自己能猜出「IP」(暗指艾達·佩恩這個名字的首字母縮寫)這兩個熟悉的字母;為此,他全身感到一種奇特的不安。她無疑就在他剛才看到的那艘船上,而這件勾起對她回憶的東西比看到那艘船顯得更直接、更親切。他回到屋裡,把那個瓶放在桌上。
他扔下帽子和外衣,點上燈——因為夜幕猛然間已罩住了短暫的暮色——便開始認真研究這件海上打撈品。
他把瓶拿到燈邊,仔細地把玩著。他推測,那裡面是一張雙面便箋,密密麻麻寫滿了字;此外,這紙的型號大小和色彩濃淡與艾達一貫用的是一樣的;再者,最使他放心的是,這手跡是她的。這瓶有缺陷的玻璃使反光變形得很厲害,他認不出一個字來;但某些大寫字母,他看出了全貌。他敢肯定是艾達的。
格迪把瓶放下,在桌上並排擺出三支雪茄。他的眼中流露出一絲既困惑又快樂的笑意。他把他的汽蒸椅從走廊上搬進來,舒舒服服地伸了個懶腰。他要一邊思考這個問題,一邊抽完那三支雪茄。
因為這已經成了一個問題。他真希望他沒有發現這個瓶;但瓶已經在那裡了。為什麼它竟會從海上漂來?哪來的這麼多煩心的事,打亂了他的安寧?
在這塊讓人喜歡空想的土地上,時間顯得大大過剩。他已養成了即便對芝麻小事也要作反復思考的習慣。
他開始推究與這個瓶子故事有關的種種怪論,但馬上又一條條地推翻了。
處於遇難或無法使用之危境中的船隻,有時候會拋出這類不太可靠的信使去求救。但不到三小時前,他還看到艾達麗亞號既安全又快速。設想一下船員嘩變,把下面的旅客關了起來,那資訊是來乞求援助的!但是,假定真是這樣一種不太可能的暴行的話,哪些焦慮不安的俘虜們會用上四頁篇幅、不辭辛勞地認真寫出去營救他們的依據。
這樣,通過排除法,他很快排除了那些更不可能的推論,而縮小到——儘管不大情願——那個比較能夠站得住腳的推論,即,這瓶裡裝著一份給他本人的信息。艾達知道他在柯拉里奧;她一定是在遊艇駛過、風正好向岸邊吹的時候拋下這個瓶的。
格迪一得出這個結論,便雙眉緊鎖,嘴角倔強地緊繃著。他坐著,從門道那兒望出去,只見成群的螢火蟲飛越在寂靜的街道上。
如果這是艾達傳遞給他的資訊,無非是她主動表示妥協,其它還能意味什麼?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她為什麼不使用郵遞的途徑而選擇這種不可靠的、甚至是輕率的通訊方式?空瓶裡裝一張字條,然後投進大海!這事做得有些輕薄無知,如果不是真正輕蔑無禮的話。
這一想法挑起了他的自尊心,並使他剛才因發現瓶子而產生的激情消退了。
格迪穿上外衣,戴上帽子走了出去。他順著一條街來到那個小廣場旁邊;那兒,一支車隊正在演奏,人們無憂無慮,懶洋洋地閒逛著。幾個怯生的少女,因為螢火蟲騷擾她們烏黑發亮的辮子而急得團團轉,她們用羞怯但諂媚的眼神看著他。空氣因菊花和香橙花的味道而顯得沉悶。
領事在伯納德·布朗尼根的房前停住了腳步。波拉正在走廊裡的一副吊床上盪著。聽到格迪的聲音,她站了起來,像一隻出窩的鳥,臉蛋紅撲撲的。
他被她那一身裝束迷住了——她穿了一件荷葉邊的平紋薄衣,套了一件小巧的白色法蘭絨短外衣,全都製作得勻稱得體。他提議去走一走,於是他倆走出去,走到山坡上一口印第安人的古井邊。他倆坐在井欄上,就在這裡,格迪說出了早就想說而一直未說出的話。儘管他早有信心她不會拒絕他的,但此刻看到她一往情深地徹底歸順,他仍覺得喜悅無比。這兒的這顆心無疑是充滿愛和堅定不移的。這兒沒有變卦,沒有懷疑,也沒有那套吹毛求疵的陳舊標準。
當天晚上,格迪在波拉的門邊吻了她。他以前從沒感到這樣幸福過。「在這塊空幻的安樂鄉,一旦住下來,就躺下不走了。」這種生活對他來說,正如一直對許多水手來說,既是最容易的,也是最美好的。他的未來將是美妙的。他得到了一塊沒有毒蛇的「樂園」。他的夏娃將真正是他的一個部分,未曾受到過誘惑,因而使他更覺快活。他今晚作出了這一決定,他的心充滿了安詳和愜意。
格迪一路吹著口哨,哼起那首最美好、最傷感的愛情之歌《燕子》,回到了住所。剛進門,他那隻馴服的猴子便從書架上跳下,歡快地吱吱叫著。領事走到桌邊,想取幾顆他平時放在那兒的堅果。在昏暗的房裡,他的手伸過去,恰好碰著那個瓶。他驚跳了一下,好像碰著了一條毒蛇的冰冷身子。
他忘了那個瓶還擱在那兒。
他點上燈,給猴子餵食。然後,不緊不慢地,他點上一支雪茄,手裡拿起那個瓶,沿著小路朝海灘走去。
天上有月亮,大海真是美極了。微風每到晚上便改變了方向,此刻,正一個勁地朝海上吹著。
走到水邊,格迪使勁把那個未曾打開的瓶子扔向遠處的海中。它消失了一會,接著冒了起來,好像變長了一倍。格迪一動不動地站著,觀望著它。月光非常明亮,他能看見它隨波上下起伏。慢慢地,它遠離了海岸,一邊離去一邊波動發光。風正把它帶向大海深處。很快它變成了一個小點,偶爾有間隔地模模糊糊地顯露一下;再接下去,它的神秘便被大洋更大的神秘吞沒了。格迪站在海灘上,一動不動,吸著菸,看著遠處的水面。
「西蒙!——喂,西蒙!——快醒過來,西蒙!」一個洪亮的聲音在水邊叫道。
老西蒙·克魯茲是個混血漁夫兼走私者。他就住在海灘上一個小棚屋裡。他剛剛睡著便這樣被叫醒了。
他趿上鞋子,走了出來。英烈殿號的一隻小船停在那兒,船上的三副是西蒙的一位熟人;另外還有水果船上來的三位水手。
「上岸去,西蒙,」那位三副叫道,「去找格里格醫生或古德溫先生,或任何跟格迪先生是朋友的人。把他們馬上帶到這兒來。」
「我的天啊!」西蒙還有點睡眼惺忪。「格迪先生沒出什麼事吧?」
「他在那張油布下。」三副指著那只小船說道。「他快被淹死了。我們當時從汽船上看到他在離岸將近一里的水面上發瘋似地游著,追著一個朝外海漂流的瓶子。我們放下輕便快艇,朝他駛去。他幾乎快要抓到那瓶子了,但就在那時,他精疲力竭,沉下去了。我們及時把他從水裡拖出,也許他得救了,但要看醫生的最後決斷。」
「一個瓶?」這老頭問道。他擦了擦眼睛,還沒完全醒過來。「瓶在哪裡?」
「在那遠處什麼地方繼續漂著。」三副對著大海豎起拇指說道。「快去吧,西蒙。」
原神溫迪巴哈 在 夢幻光o Youtube 的最佳貼文
各位可以留意左上角的時間目錄,到了該時間段,字會發光呦! 好讓各位辨識時間段呦!
以及仔細聽音樂,會發現都有隨著場景天色也有變化唷!
你們可以留言一下,你們最喜歡哪一區或哪一部分吧!
賽馬場那邊忘了補充,可以用莫娜的E當作起跑信號!
巴哈姆特我有發文章,那邊我有擷取更多精美的照片呦
https://forum.gamer.com.tw/Co.php?bsn=36730&sn=82941
宅內進門,就可以看到大廳周圍有著不少的圖書櫃,和沙發桌椅,以及溫暖的壁爐映入眼簾,大門的左手邊的門口呢,有一隻貓咪長久待著,因為門的後面,有迪奧娜醬所駐場的"貓尾咖啡廳",在口渴或身心疲倦之時,可以進來吧檯前,讓迪奧娜醬為你特調飲品,除了一樓的貓娘咖啡館以外,二樓還有香菱主廚所住場的餐廳,餓了都可以前往二樓餐廳處。
這所宅內的一樓,還有會議/會客室,以及辦公團長室,二樓除了剛所提到的餐廳以外,二樓的走廊,被充滿書籍芳香的櫃子所包圍,走上樓轉角直走,是臥室,內置單人床與雙人床。
宅外呢,除了最上層的神祕迷宮以外,下面還有著,被住宅區的建築物所環繞的木道水池。
宅外的下層呢,有著被走廊環繞的市集攤販和浪漫的秘密觀景位,住宅區下面還有登山天梯,以及著名的賽馬娘區。
為了這一部,這整個月每天都有好一大段時間,一直在搞家園,反覆整修了不知道幾次了..也因為這個,不知道有幾次原本該工作或實況的,都放下來,專心構思構築家園...歷經了數十個夜晚,終於完成了!
原神溫迪巴哈 在 包一包 Youtube 的最讚貼文
原神拓荒全集影片播放清單:
https://www.youtube.com/playlist?list=PLr3pkfv5E4ITwbvgx2kcl6X4TFXae0CTn
巴哈優質文章連結:原神新手須知
https://forum.gamer.com.tw/C.php?bsn=36730&snA=442&tnum=8
↓↓如何快速3分鐘拿到9月15日封測陸服帳號 使用Taptap註冊吧!!!!!↓↓
https://forum.gamer.com.tw/C.php?bsn=36730&snA=501&tnum=2
官方情報:《原神》公测相关问题FAQ
https://www.taptap.com/topic/14892231
影片內容快轉連結/目錄(點左側時間數字就會快轉到該片段):
00:00 無意義的片頭
00:37 非常長的任務對話
05:58 故事動畫:天空之琴與風龍鬥惡龍
12:44 小BOSS戰:聽憑風引
15:13 劇情對話
17:43 劇情對話
19:49 修女被叫大姐姐會暗爽?
25:37 溫迪的新計劃(副本潛行玩法)
27:41 劇情對話
28:58 劇情對話—好長,快變廣播劇了吧
42:26 秘境:奪回天空之琴
52:34 劇情對話
1:00:05 小BOSS戰:消滅守衛怪物
1:09:52 感覺輸出弱弱的,強化一下武器
1:23:34 秘境:密林、廢墟與龍之淚
1:29:48 過不去的地方要用飛的
1:39:53 打野外小BOSS,他的木盾沒帶火系來燒打好久-.-
1:47:10 劇情對話(龍龍保育協會?睡懶覺?)
2:04:46 故事動畫:龍龍被人騎走了(解鎖煉武秘境)
2:09:35 祈願12抽,爛到中風
我家老舊的硬體設備:
https://docs.google.com/spreadsheets/d/1UB933dwEYgq9EP1KvfuNKNGyiuAxuNeBTIShGTeVOJw/edit?usp=shar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