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當地方首長有沒有差?當然有差!】
台北市政府水利處已經公然違反文資法
台北市文化局也行政怠惰未緊急進行指定暫定古蹟
台灣倘若繼續給這樣缺乏人文素養的首長執政下去
所有的歷史記憶都將被填平
一座城市況且如此
更何況是整座島嶼?
對,柯文哲,就是在說你!!
#宜蘭的文資浩劫也在進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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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轉〕
一條百年水路的身世追索,與轉瞬間的水泥封埋
編按:二日晚間得知,下午中山北路二段84巷舊水路遺構已被灌漿。這條百年歷史水道,始自牛埔庄西側田野、流淌於大稻埕旁、轉折於淡水線鐵路、穿過御成町街區、蜿蜒過敕使街道東側最後水田的河,一日內快速為水泥封埋。
❝農業社會的灌溉規劃或都市化初啟時的排水設計,同樣都是歷史的一頁,而中山北路二段84巷舊水路的意義,既在於這場日治時期的都市化初啟,亦承繼了清領時期雙連陂的部分身世,它本身就反應了台北河流的雙重性格以及都市地理的層累狀態。❞
調查至此,寫作中的尋河啟事已成墓誌,連它的名字,我們都還沒來得及說出。重整內文、更改標題,附上相關圖資連結,重新發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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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市中山北路二段84巷舊水路身分判釋
因中研院GIS專題中心轉貼民安里里民求助訊息,得知中山北路二段84巷位址,有疑似霧裡薛圳牛埔支線圳道出土,一日晚上九點多至現場。經比對戰時美軍航拍、瑠公水利組合區域圖、日治測量原圖,及現場訪問在地人士工程前水流方向,初步判斷該水道為日治中後期營建之排水路,非牛埔支線圳道。以下簡述判釋過程:
一、一九三九年的瑠公水利組合區域圖顯示,第二霧裡薛支線於今日民生東路一段一帶分水,牛埔支線往西流、西新庄子支線往北流。然則現場水流由西往東,與牛埔支線水道流向不符。
二、瑠公水利組合區域圖與日治測量原圖顯示,牛埔支線圳道位於今日民生西路路基北側,而中山北路二段84巷舊水路則位於路基南側。
三、現場比對一九四四年九月九日美軍航拍(見《反轉戰爭之眼:從美軍舊航照解讀台灣地景脈絡》,頁46),為目前掌握該區域最早之大比例尺航照。彼時牛埔支線尾水尚可辨識,但前段已經被建築覆蓋。(臺北市百年歷史地圖上一九四五年六月十五日影像也可見牛埔支線尾水,以及美軍轟炸造成的彈坑。)而當時御成町可見一條約八十度走向之未加蓋排水道,穿過敕使街道轉成九十度流向,而後在僅存的水田間蜿蜒,終流入特一號大排。
綜合以上,以及之前對浮光書店周邊舊建築的考據(排水道的營建時間,會與周邊區域由農地改劃為街區之時間接近),現場初步判斷中山北路二段84巷舊水路為日治中後期營建之排水路,非牛埔支線圳道。
非圳道並不會減損該水路價值,當代人們認為圳道為歷史遺產、近似舊日自然環境,而排水溝於當代語境裡偏負面。實則不然,無論灌溉圳道或排水設計,都一定程度利用自然也改造自然。以西新庄子支線為例,它北行後是在今日濱江街西端附近以水橋跨越特一號大排,再往東、往南流淌,尾端是今日行天宮一帶,工程設計遠較中山北路二段84巷舊水路複雜。討論這條水路,必須回到它誕生的歷史現場裡,它承載的可能比水圳更多。
稍晚返家後,我再檢視百年歷史地圖與臺灣水圳文化網上其他圖資,有更進一步的發現。
比對日治初期的台灣堡圖與一九二五年測圖的二萬五千分一地形圖臺北東部圖幅,可以辨識從雙連陂水域到新修排水路的變化。二萬五千分一地形圖為陸地測量部測圖,精度甚佳,其所顯示的排水路路徑,與中山北路二段84巷水路位址及其延伸有顯著差距(同樣差距也反應在日治測量原圖上),排水路過淡水線鐵路後走向約六十度、過敕使街道轉為一百零五度。再溯及一九一八年瑠公圳及大坪林圳圳路圖,牛埔仔街北的排水路與周邊灌溉系統關係更為清楚,其交會處,牛埔排水路在下、第二霧裡薛支線在上,而後始分水為牛埔與西新庄子支線。
注意這張一九一八年瑠公圳及大坪林圳圳路圖(https://reurl.cc/Gkpp2y),牛埔排水路在過淡水線鐵道後,其北側有另一條支溝,一九二八年瑠公水利組合水路圖也同樣畫出它來,這條支溝才是我們所尋找的台北市中山北路二段84巷舊水路、戰時航拍中穿過御成町往敕使街道、特一號大排方向的水路。至此可以推定,牛埔排水路與牛埔支線俱是一九一零年代填平雙連陂時,同時規劃的農業灌排系統;而在排水路規劃前,民生西路路基南側的線狀街區也已成形,故牛埔排水路北側、街區後方的這條排水支溝,應即劃設於同時。換言之,我們在中山北路二段84巷位址現場所見的都市排水道,已有超過百年的身世,只是在二萬五千分一地形圖,被表現出來的只有主排水路,而無支溝與牛埔支線。
二日早上我繼續閱讀圖資,請再留心臺北市百年歷史地圖上的一九一零年臺北市區改正圖,其上道路、街區、鐵路與原雙連陂水岸的相對位置,84巷這條排水支溝的路線接近原雙連陂北岸,該處街區最初的人家,應該就看著後門的大陂變為小河。同樣,主排水路的路線設計亦與原雙連陂南岸地勢有所關連。(即人字型雙連陂那一「丿」的右側。)二日稍晚透過中研院GIS專題中心協助,查詢到一九三三年台北市火災保險特殊地圖,No.44圖幅中支溝與主排水路同時存在,確認兩條水路自一九一八、一九二八以來的延續狀態,及支溝形狀的精確描繪及與街區建物之關聯。(因火保地圖的特殊性質,其對城市區劃、地番、地目、道路、河流、特種建物的描繪,相較其他地圖更佳。)
找河的故事不會停在這裡,我們再回頭看一九四四年美軍航拍,以及隔年初陸軍製圖局(Army Map Service)編製的萬分之一臺北松山圖(大稻埕一帶修測所本,就是九月九日這天的4MB155任務)。大稻埕市街中,我們還是可以找到牛埔主排水路的河跡,但過了淡水線鐵路後它改往北走,接上了一九一八年時已見的這條支溝(這部分水路是美軍情報判釋人員也清楚掌握到的),而過了敕使街道的河道也非原本主排水下游,而是新築的九十度走向水道。航照判釋無法確定我在現場所見的基石與紅磚材料確切施作於何時、是最初的營建還是之後的改修;但可以確定的是,台北市中山北路二段84巷舊水路成形於一零年代雙連陂被填平之際,先作為牛埔排水路的支溝,日治後期的新一波都市改造裡,它又成為了牛埔排水路的主河道。
農業社會的灌溉規劃或都市化初啟時的排水設計,同樣都是歷史的一頁,而中山北路二段84巷舊水路的意義,既在於這場日治時期的都市化初啟,亦承繼了清領時期雙連陂的部分身世,它本身就反應了台北河流的雙重性格以及都市地理的層累狀態。回到美軍拍攝這天所見,水路象徵台北都市大稻埕核心區的東拓,它潛下彼時的敕使街道今天的中山北路底下,再浮現後筆直穿過一批新建日式住宅,它見過林森北路路基旁還是水田的景象,蜿蜒其中,連結至特一號大排的擘劃。日治末期大稻埕最後的繁華日常、還未完全消逝的田園風景,停駐於此幀快門。
把這條河放入雙連的歷史與台北空間發展來看,是條很迷人會有很多故事的水路。不是牛埔支線,那就找出它真正的名字吧。
┃圖片:
第二十一照相偵察中隊拍攝
任務編號:4MB155 影像日期:1944/9/9
上方為飛行朝向,標示處為該水道,排水道水流方向往下。牛埔支線尾水在右上方農田間。當代居民可循中山北路或淡水線鐵道快速定位所見。
中研院GIS專題中心/美國國家檔案館典藏臺灣舊航空照片
┃參考資料:
臺北市百年歷史地圖 http://gissrv4.sinica.edu.tw/gis/taipei.aspx
臺灣水圳文化網/瑠公圳相關圖籍 http://gis.rchss.sinica.edu.tw/canal/?p=53
戰前期台灣火災保險特殊地圖集成 https://gis.rchss.sinica.edu.tw/mapdap/?p=7940&lang=zh-tw
┃影像記錄:好人好室 x 七二聚場
https://reurl.cc/L1llGL
┃媒體追蹤報導(現場已灌漿):
https://reurl.cc/VaM02b
https://www.facebook.com/1031318422/posts/102184164453757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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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 坑 法 拍 農地 在 王傑的繪畫天堂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在明德山莊裡,有一棵老烏桕樹,約莫八十到一百的年紀,樹下有一個古老又滄桑的后土碑,對於它的來歷年歲沒有人可以確定,但是山莊裡長輩對於這個地方的告誡卻是肯定的,那就是有事沒事都不准去那邊,對於小孩子來說不准就幾乎是準了的意思,於是回到家裡要不感冒要不就是肚子痛的,看醫生都不會好,給道士看看就一定好,沒別的問題就只是中邪了,因此我對於這個后土碑的告誡牢記在心。
三年前開始,我們在明德山莊推動保存活動的過程中,因緣際會地認識了 一位家住七堵,法力高強的道士(他主持過政府鎮壓瘟疫的唯二兩場法會),我們很想借助他在宗教民俗上的知識為我們解答對於這個后土碑身世上的困惑,老道士聽到二話不說叫我拍張照片帶去給他看看,隔了兩天我就帶著手機裡的相片登門拜訪,老道士也不囉嗦,看了照片二話不說直截了斷地告訴我 : 這土地公啦!只是依照這個表皮來看齁,(人)已經離開了….
現在有(人嗎)?我很焦急的問。
有!現在是山精住在裡面。
老道士接著表示,這山精其實對我們一點興趣都沒有,只要我們不要故意去搞破壞都不會有事,保持敬畏之心是必要的。這點對山莊的團隊來說是很重要的,因為我們要維護山莊的環境跟植物生態,一定會碰到這邊。
山莊的行事曆安排著為老烏桕樹醫療的行程,因為我們在山莊舉行自然課課程的過程當中,課堂講師發現烏桕樹狀況不好,因為樹體龐大沉重,根部受到壓迫並且也將土壤擠壓得過度堅硬,造成土壤水分涵養不足,根部發育不良,當時的烏桕樹生長不足甚至有萎縮的現象,外觀呈現出樹皮多皺褶暗沉的狀態。我們請了林瑋翔老師來幫老烏桕樹做根系維護的救護工程。
這是一個由台灣人在本島研發出來的一個領先國際的護樹功法,這個工程會需要使用水刀在醫護對象的周邊土壤作豎坑以及放射狀溝渠的切割工作,以創造土壤含水以及根系生長的空間,所以我們一定會碰到后土碑這個大家都忌諱的位置,開工前,夥伴們向后土說明了工作緣由以及為了讓后土碑同時也可以有一個更美好的遮蔽樹的好處,大家都好嘛!請安之後之後一切順利,到如今人樹均安,天下太平。
老道士對於這個土地公的解釋是這樣的 : 由於山莊的水圳兩邊都是田地,這個土地公是看守保佑這片農地的神祇。根據我們找到的日治時期七堵地區地籍圖顯示,水圳的兩邊土地明確標記為”田”,因此所有我們手上的資料,都將這個后土碑的功能指向農業或是農業祭祀。但是,我們想要更清楚的,至少是口述的歷史也好,告訴我們一點有關於這個后土碑跟這塊土地甚至某些人,家族有直接連結的故事也好,這樣才能在這一團迷霧中稍微撥清這個后土碑的身世以及這一塊土地的歷史。但是在進入到這個后土碑身世之謎大揭密之前,先壤我們回到這個烏桕樹上。
其實比起神秘,這棵烏桕完全不輸后土碑,由於山莊的保留活動進行至今已經三年,前前後後帶過的導覽已經不下廿卅次,往往在我們敘述或是傳播我們對山莊所知給群眾之外,我們常常也從群眾身上再次學習到各式各樣的新知,甚至是從未感受到的經驗,而有關於烏桕的往往都屬於後者。
還記得那是前年的一個導覽,一如往常的我們的導覽都在老烏桕樹下結束,那一次的導覽是在毛毛細雨中結束,約莫半年之後這一團當中的一位好友主動跟我聯繫,說要跟我談一下那棵老烏桕。我說怎麼了? 他說當天參加導覽的一個年輕人,回去後就出國了,前兩天才回台灣,所以就前兩天才聯絡我,因為他有能力看到靈體,他跟我講了他在老烏桕樹上看到的,我想我應該要告知你。
[小編剛剛手殘整篇打完之後刪掉,所以重打一遍目前處於崩潰邊緣,極需要各位的按讚鼓勵才有辦法繼續生出續集,先讓我出去尖叫]
古 坑 法 拍 農地 在 Serrini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青山下俗氣的一片鎘黃
這畫面是挺漂亮的,但是它愈漂亮,我愈感心寒心痛。
我翻上了九龍坑山,就為了看一看那傳說裏的一片鎘黃,在眾青山環抱下會是怎麼一個模樣。那鎘黃確實是突出,出賣了這多年來刻意隱逸的桃園,我想像如果整個沙螺洞甚至平山仔數公頃的高原都是那個顏色,會是怎麼一個景象,但我實在不要想下去。
去年底看到荒田給犁過,最近又在網上看到新聞也看到人家拍的照片,得知沙螺洞張屋「復耕」了,還引進了香港從來沒有人種的油菜花。有人興高采烈的說要去賞要去拍,說它比金鐘的花海「真實」、「自然」,也有人說這農作的萬惡。沙螺洞是我很喜歡的一個地方,所以我必須親眼看個明白。
我從九龍坑山徐徐降到沙螺洞,平常少有訪客的車道,今天泊滿了車輛。平常就算是週末,遊人也是寥寥可數,但今天儘管是週二,路上卻遊人如鯽。我走進肥佬張的士多,跟平常一樣想要一碗豆腐花,怎料剛到中午,莫說豆腐花,就連公仔麵都賣光了,那一片鎘黃為肥佬帶來商機之大,可想而知。一個客人走進士多,大聲的恭喜肥佬:肥佬,打響頭炮,祝你今年風生水起!
我走到村口,有村民設了桌椅,上面放了簽名冊,大聲喊:請簽名支持環保,反對建骨灰龕!遊人聽到要支持環保,無不蜂擁而至,毫無保留的提筆簽字。
我再走到路旁的高點,那裏能看到整片開了花的「油菜花田」。開了花的部分有大概僅大於一個籃球場的大小,裏面的「油菜花」正在怒放。幾十個遊人,比蜜蜂還要興奮,在裏面亂竄,不是在拍照,就是給別人拍。這田疇跟我所見過的很多農地有着明顯分別,沒有田畦,也沒有田畛,菜就給栽在跟旁邊走道同一水平的泥土上,我從來沒有看見過農家這樣處理農作,幾條婉婷走道,隨意地穿過菜田。拍照的人,為求美滿效果,早已把路旁邊的菜糟蹋了不少。
我在田裏走了一圈,仔細的把菜看了一遍,發現裏面有一半是菜心,剩下的可能真的是引進的油菜花。關於這油菜,有人說是來自雲南,有人說是湖南,也有人說是寧夏。我想,哪有農家會這樣同一塊田裏面混種着兩種農作物的呢。有遊人問肥佬:那是不是菜心?肥佬回:有啲係油菜花,有啲係菜心,每樣有啲!遊人又問:還能開多久?肥佬又回:開到三、四月應該冇問題!我想,菜心開花後還要熬兩個月,誰會吃這麼老的菜心。很明顯,眼前的油菜花和菜心,根本不是農作產物,它們只是佈景。
肥佬又跟遊人說:搞起呢塊田,等多啲人嚟,宣揚下環保嘛,起乜鬼嘢骨灰龕吖!有遊人又說:係囉係囉,噉咪好囉!好過之前一堆爛草啦!支持環保!等肥佬走開了,我跟這遊人說:本來爛草裏面,有蛙、蛤、蜻蜓、豆娘、蝴蝶、螢火蟲,現在都沒了,這真叫環保?同一個遊人又回:係囉係囉。
在一片黃裏面,又搭了一個棚,三面開通,裏面安了座椅,鐵皮屋頂上用簡體字寫着:觀鳥居,除了嘈吵的遊人在花海裏尋找機會,我看不到鳥。
然後又聽到肥佬在遠處大喊:癡線㗎規劃處,頭先嚟過啦,話咩要我還原喎!俾我趕走咗啦!私人地方,到你管?!
我走到古道上,古道的另一邊沒有開着黃花,去年尾犁過的田,就那樣裸着閒着,裏面有零星不像樣的油菜和菜心苗,估計肥佬想過要栽種更廣的油菜,卻有心無力。這荒田,也足有兩個籃球場大小。在山上碰到的一對父女剛也走過,那父親跟我笑說:幾靚哦?我苦笑說:佈景來說挺漂亮,但是想到本來上面的生物,想到那些農藥化肥要流到後面的SSSI(特殊科學價值地點),不好說。他好奇的問:你......是哪個環保組織的呢?我說我只是個特別喜歡這地方的建築師。他釋懷的說:我是政府規劃師。私人農地,我們做不了甚麼,但他把挖出來的泥土和砍下來的樹堆到CA(Conservation Area)和那邊部份SSSI是違法,我們手足已經在工作,已經給他發了通告,要他還原那些地方。然後他和女兒走了,我心裏說:堆起來的東西可以還原,生態還原不了。
我走到往平山仔的路那裏的一條老木橋,小溪流水汨汨,曾讓我感動不已的野薑猶在,只是不知道它們,和溪裏的蜻蜓幼蟲和魚,還能撐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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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菜花是長江流域的品種,廣泛給種於青海、寧夏、江西等地。跟菜心一樣,它們屬十字花科,開花後蟲害嚴重,要保持花而不害,施用人工除蟲劑是不二法門,加上要把菜催生及腰,必須使用大量化肥,最終污染土地、溪流、海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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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螺洞在六十年代給棄村前,有水稻田和魚塘,棄村後荒田變成香港唯一、甚至世界少有高原濕地,為多種蜻蜓、豆娘、蝴蝶、淡水魚、林鳥棲息地,極具生態和科學價值。沙螺洞村民早於八十年代把田產房產全數賣了給沙螺洞發展有限公司,公司承諾興建高爾夫場既度假式物業,同時替村民興建新居所,惟計劃於二千年遭城規會否決。及後政府鼓勵公私合營保育項目,公司遂改變計劃,建議興建骨灰龕,及承諾承擔保育及維護沙螺洞其餘綠地生態,並以所得利潤給村民作一筆過金錢補償。但一方面遭包括士多老闆的部份村民大力反對,也在多個環團反對下,環評遲遲未獲通過,目前各方仍在拉鋸角力。士多老闆曾立告示,大力宣傳鼓吹要建立環保度假式農莊,替代發展公司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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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螺洞多條溪流流域在規劃大綱圖裏給劃為SSSI,其餘土地均為‘V’、‘CA’或‘GB’,除了SSSI以外的土地上作農業用途,並無牴觸法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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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自己所見所聞所知,平平白白的道出。肥佬的「復耕」合法,但有智慧的朋友們,你認同這樣的「復耕」嗎,你還會跑到那裏拍照嗎,你真認為那「風景」漂亮嗎,你也想要消費自然嗎,你也要捕獵那花海,成為你另一個相機裏的trophy嗎,如果是的話,去之前請再想想,換那trophy的代價又是多大的呢?
是誰令青山也變,變了俗氣的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