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發了兩則限時動態
內容是我妹在泳池玩水
發完限時動態不到24小時,PTT就出現了那兩則限時的截圖,並且把我影片裡打的字碼掉
標題叫做:「大x高中生跟男友住五星級酒店穿比基尼喝洋酒,以後?」
我妹壓根沒交過男友⋯
有網友看到後馬上把文章傳給我並且告知我這件事情,真的很謝謝這位網友
看到的當下直接被氣哭
大家都知道PTT的留言素質吧?只不過平常那些難聽的議論不是發生在自己身上
今天看了底下那些極盡難聽甚至是污辱的言論
被講的對象是我妹,看了心真的很痛
明明開開心心帶妹妹一起出去工作、教她拍照
卻被惡意誹 謗竄改成她私生活不檢點、勢利眼
講的很難聽,帶風向讓PTT鄉民們一起議論紛紛、意淫、物化我妹
底下還有人肉搜出我妹,把就讀的學校打出來,要大家直接去學校找
嗨benqyuan7777
目前已經把文章錄影截圖存證了,
網際網路為大家的生活帶來許多便利
卻也讓你們這類喜歡造謠生事霸凌人的人有了舞台
凡走過必留下痕跡,網路上的任何言論都必須負責任,好自為之吧
罵我欺負我
我可能還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但
別想傷害我身邊任何一個人
可凡男友ptt 在 多多看電影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恐怖台劇推薦+抽獎】
《#76号恐怖書店:#恐懼罐頭》是由本土OTT myVideo影音隨看投資原創作品,改編自「#不帶劍」網路ptt小說,第一季共4集恐怖短篇影集,分別是《計程車》、《租屋》、《捉迷藏》、《飢餓》,恐怖指數破表!2020年絕對不能錯過的恐怖台劇,由台灣大哥大myVideo影音隨看獨家播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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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租屋
《租屋》故事在敘述女主角阿蘋為了償還債務,只好到台北當起陪酒小姐,但到了租屋處後發現留下許多前一個房客的物品,甚至發現許多散落的白色毛髮與唾液。《租屋》是《76号恐怖書店之恐懼罐頭》第一季中最恐怖也最血腥的一集,同時也是最具潛力發展續集與世界觀的一集,《租屋》像是怪物版《樓下的房客》,房東透過監視器來觀察房客的一舉一動,並在天花板豢養著因為不明原因而圖變成怪獸的母親,只要聞到血便會瘋狂的啃食該生物。不過礙於片長的關係,劇中仍有許多伏筆仍未做更詳加的解釋,例如電梯中那位比手語的小男孩是誰?為什麼知道「母親」的秘密呢?女主角阿蘋會繼續豢養著「母親」,並成為新一代的房東嗎?
#飢餓
《飢餓》的故事非常有趣,看似一個荒謬無稽的買東西吃的劇情,卻是在暗諷人生犯的業障與報應,一開始便以男主角阿國將飢餓76天為切入點,暗示它其實已經死亡成為餓鬼,需要等到下次中元普渡時才有食物能吃,但隨著故事的發展,才發現阿國正在接受著前世所犯下罪孽的審判,即使他頑強的抵抗,甚至想要逆天的做出什麼驚天動地的改變,最後依然逃不出這個輪迴的業障,必須為他生前的貪念慾望付出代價。
#捉迷藏
《捉迷藏》是《76号恐怖書店之恐懼罐頭》第一季中相對較為平凡的一集,故事是以鬼魂的視角來重新體驗一次當年生前的遺憾,17歲那年暑假小奇與王少等其他朋友們來到山上露營,王少為了要製造告白與生日的驚喜,最後卻不幸釀成火災意外,但較為可惜的是,全片花太多的時間在營造恐怖的氛圍,導演過度刻意地想要嚇到觀眾,稍加忽略了故事細節的鋪陳。
#計程車
《計程車》故事在敘述女主角吳心婕從小失去雙親,由姑姑扶養長大,對於父母二字始終模糊的她,始終排斥著組建自己的家庭,不僅要人工流產肚子裡懷孕八週的寶寶,也想斷開論及婚嫁的男友阿樹。《計程車》是《76号恐怖書店之恐懼罐頭》第一季中最溫馨且感人的一集,劇中所看到的恐怖現象其實都是女主角吳心婕的心魔,看似將一切傷口都隱藏得好好的,其實內心早就已經腐爛到無可救藥的地步,正當陰影要吞噬掉吳心婕時,她卻坐上了當年父親自殺時的計程車,父親的出現與真誠道歉,成為她傷口的最佳良藥,也讓吳心婕鼓起勇氣的面對人生下個階段的開始!
圖片與預告片來源:取自myVideo影音隨看
可凡男友ptt 在 李屏瑤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這也是同志遊行的意義所在,仍有人必須躲藏在暗處,藉由一次大型現身,讓很多人知道他們並不孤單,有燈、有人、有路可走。」
下週六便是同志大遊行,
同婚過之後,尚有很多關卡要過。
行動是最好的支援,
無論你的性傾向為何,都很歡迎上街來走走,
讓大家看看、世界上還有這麼多可愛的人。
每年六月跟十月,
都是私訊來詢問要不要出櫃的旺季(咦!)
僅以此篇,獻給大家。下周六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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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放榜的那一週,媽媽趁著排休,開車帶我出遊。我坐在副駕駛座,電台播著輕快的情歌,媽媽說,上大學就可以交男朋友了。講得像是我曾經對交男朋友有興趣一樣。她以為我沒聽清楚,再說了一次,我停頓,回話,說我沒有想交男朋友。又往前開了一小段路,幾分鐘,下一首歌,我們開上一座大橋,就在那個交接的當口,媽媽突然想通,彷彿她不曾懷疑過,用嶄新的口氣,開玩笑卻又遲疑,媽媽終於問出那個問題。我一直很怕,但也許我也一直在等。
那件事情不好說,詞彙太燙,於是媽媽說:妳是不是有「那個」的傾向?
無法說是,或者不是,誠實跟謊言都有難度,幾乎是最困難的口試,而妳已經為此準備了隆重的答案。妳終於能說:「嗯。」或者更接近「m。」難以張口,也難以啟齒的閉口音。車行駛在關渡大橋的中途,但她無暇顧及,逕行開往路邊停靠。她沒接話,我也沒說話,對話就留在橋中央。後來也發生過很多類似經驗,如同親子關係裡的百慕達三角洲。相關的話題總是靜悄悄陷落,開了頭,不收尾,或跳接,或切歌,之後都假裝沒發生過,隱密的攻防戰反覆進行,敵不動,我不動。
接著是上大學之後的事。我的初戀結束得非常慘烈,雙方都年輕,不懂溝通,有許多任性妄為的部分。對方後來劈腿,中間的風雨拉鋸已經不復記憶,只記得在椰林大道上淋雨狂奔,或者在醉月湖邊談判,現在想起來覺得真是體力充沛。第一次的分手經驗最苦,吃不下,睡不著,如同行屍走肉。當時流行略寬鬆的褲子,我記得有天需要去上課點名,套上褲子,手一放開褲子就直接滑落,十天內我大概瘦了七公斤。身邊能夠談論的人極少,幸好有個朋友總是在凌晨陪我講長長的電話,感覺快要溺斃的時刻,每通電話都是空投而來的救命索。跟這個朋友後來失去聯絡,但我會永遠記得她陪我走過的這段夜路。
媽媽察覺異狀,我只能說心情不好,有太多層次需要遮掩,也根本沒有面對其他壓力的耐受度,心裡疼痛而脆弱,輕輕一碰就會斷裂,還夾雜擔心事跡敗露的慌張。沒多久就是農曆新年,大家族的聚會上反覆地被問有沒有男朋友,還記得有個親戚插嘴說:「妳該不會是同性戀吧?」其他人有的笑,有的因為聽到這個字眼而尷尬,完全是地獄中的地獄。
連戀愛都無法公開談,又怎麼跳過戀愛階段,直接談論分手呢?
要到十幾年後,我有個異性戀女生朋友發現男友劈腿,她在雨天緊急收拾行李,逃離他們同租的套房,半夜叫了計程車來我家暫住。一進門她就跪倒在門口,呈現 orz 的姿勢,回過神就開始細數她抓包男友的過程,對話內容,心理轉折,哭啊,罵啊,喊啊,崩潰,在臉書貼抱怨文。我才突然發現,原來一般人分手是可以這樣的,可以光明正大地攤開討論,甚至哭著打電話回家。
上大學後,看見一些公開出櫃的同志,不一定認識,我遠遠看著那個誰跟誰,尋找一點尾隨的方式。這也是同志遊行的意義所在,仍有人必須躲藏在暗處,藉由一次大型現身,讓很多人知道他們並不孤單,有燈、有人、有路可走。
我在PTT找到Lesbian版,甚至不敢加進「我的最愛」選單,每次都重新從最外圍的選項繞路而進,怕被誰發現,還有已經倒站的壞女兒跟KKCITY的5466站台。虛擬的世界成為妳真實世界的支架。精挑細選某個下午,假裝只是經過,深呼吸,推門走進女書店或是晶晶書店。《童女之舞》《鱷魚手記》《愛的自由式》構築出一道階梯,飄動的彩虹旗是地下王國的召喚,妳在那裡找到一點近似於認同感之物。
我練習在日常生活循序漸進地出櫃,像是在岸邊做一場漫長的暖身運動,接著慢慢踏進淺水池,試圖跟親近的朋友談論,動作必須很小,很怕濺起水花。
初始經驗有好有壞。當我正襟危坐,跟朋友說,我想告訴妳一件事的時候,她就立刻知道了,她覺得很好笑,引用原文就是:「很明顯好嗎?」另一個朋友則石化了,她有點著急地結束對話,在幾天之後打電話來,哭著說,她沒辦法接受這種事,希望我能趕快恢復正常。我跟後者在一個共同的交友圈,我以為她可以接住我的困頓,但我判斷錯誤,剛好我也忙著打工跟家教,忙碌是很好的掩護,我選擇從那個群體撤退。回想起來覺得懷念,那是一個還很在意面對面、或是直接通話的年代。
進一步,退兩步,再進兩步,雖然磕磕碰碰,但我慢慢建立起自己的護城河,發現出櫃其實沒那麼可怕。
跟不太相熟的學姊修了同一堂課,她自然地跟我聊起前女友,不用多說,她辨認出我們是同類,類似這樣的事帶來一點安全感。也有過意外的插曲,系上辦三天兩夜的營隊,營區在山上,很冷,工作人員睡大通舖,睡前還要對隔天流程,開會到一半,某個學姊突然指著我,說「蕾絲邊」。我無法招架這突如其來的攻擊,並且覺得這說法古典卻新奇,我無言以對。學姊不放棄,繼續伸手指向我,重述「蕾絲邊」,見我全身僵硬無法回應,她把手伸得更長,將我領口露出的保暖衛生衣的蕾絲滾邊推回去。
再後來我跟媽媽之間也有類似的攻防,很多次我話說到一半,她的眼神或是反應,仍舊會把我推回去。我也顧慮到如果真正說出口,她就不能在眾人面前繼續假裝她不知道,她也會進入自己的櫃子,我家又不是開家具行的,話到嘴邊總是放棄。我是單親家庭獨生女,性向是我們這個小家庭裡的大象,已經漸漸擠壓到母女的談話跟空間,但我們選擇視若無睹。
大學畢業後我進廣告公司工作,工時極長,想要通勤時間短些,也想爭取自己的空間,我出外租屋。剛離家的時候媽媽天天打電話來,問工作狀況,問午餐內容,問一日行程,什麼都問,就是不問我的感情狀況。偶爾媽媽還是會開玩笑般地問有沒有男朋友,當然秒回沒有。這樣的往復更像是複診,一次次確認某種疾患的存在,日子久了,我開始覺得厭煩,長期的不問不說,近乎冷暴力。
工作幾年後,如此的問句又出現,這次不一樣,我終於有力氣回答:「我喜歡女生」。
那個下午很熱,我站在窗邊講電話,陽光普照,但我的聲音絕對在發抖。電話彼端出現很長、很長的沉默,然後媽媽說:「妳這樣不正常。」我回問她:「什麼是正常?」已經忘記這場對話怎麼結束的,最後我一邊哭一邊按掉了電話。
接下來我們經歷了關係惡劣的幾年,迸發出巨量的荒謬對話,例如她會突然說可以接受我不結婚,男生跟女生都不要交往,單身就好。再糟糕一點的狀況,我們會突然針鋒相對。我已經不是那個在母親面前失語的青少年,長出認同的同時,我也長出舌頭,學會反擊,學會辯論。不知道從哪一天起,立場竟然轉換,她漸漸說不過我,成為失語的那方。儘管如此,「同性戀」或是「同志」仍舊是不被使用的詞彙。我們因為各種雞毛蒜皮小事爭吵,只因為我們不討論最應該討論的事, 我們爭論,卻無法說出核心,我們動不動就吵架,聯絡的頻率拉得很長,見面的時間變得很短。
艱難的冷戰持續數年,很多時候我感覺自己是個孤兒,龐大的孤獨感讓我喘不過氣。
三十歲左右,我差不多建立好自己的支持系統,擁有如同家人般——不,可能比有血緣的家人還親密的——朋友們。再後來媽媽見過我的許多朋友,也知道許多女生也都是交女朋友的,比例之高,想必對她來說是不小的衝擊。我們漸漸能夠開啟對話,她不會再提「正常」這類的字眼,偶爾她還會跟我提起朋友的小孩,說對方看起來就是。接著她幾乎就長出雷達了,我發現她會偷看路上的踢。
從我十八歲的那個「嗯」算起,大抵經過十年,中間有各種大大小小無聲有聲的戰爭,我終於不用再跟媽媽出櫃了。去年公投前,媽媽特地手寫兩好三壞的小抄,進場前還想跟我對答案。至今她還是沒辦法很自然地說「同性戀」或是「同志」這些詞彙,但也沒那麼禁忌。
每個同志、每個非異性戀者,當他們發現自己跟世界的預設值不相同時,都勢必會走上一段追尋的路,每個人的旅程不同,或長或短,或輕鬆或困頓,有的一路獨行,有的順利跟了團。如同這段認同的路途,家人朋友也會有他們的路途,出櫃不是看一場電影,無法在兩小時內就得到完美的結局,出櫃更像是一千集的鄉土劇,必須吃過很多很多頓飯,過上很多平凡無奇的日子,才會有一點點情節推進。每個家庭的狀態都不同,如果不幸地降生在過難的級別,也請不要硬碰硬,就低頭趕快走過這一段,選擇遠一點的大學,經濟獨立,過自己的生活。要好好長大,會有人愛你。
後來我終於理解了媽媽口中的「正常」是什麼,正常是大多數人的選擇,是中間值,如同有人喜歡正常,有人喜歡半糖去冰,有人喜歡無糖少冰。正常不是正確,當你跟大多數人不同,不代表你不正常,你只是比較特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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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收錄於散文集《台北家族,違章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