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父的鹽
.
看好了,世界,台北市長不只示範一次,要讓全台北,喔不,是全台灣,再爆發疫情第二次.
.
看好了,世界,台北市長不只示範一次,為了博取關注,為了政治鬥爭,在全台北市近五千人確診之後,他要再拉一次全台灣陪葬.
.
萬華是怎麼汙名化的?萬華,就是被這個無能而且惡劣的市長,給汙染掉的.
.
累積確診人數1867例,在這麼一小塊區域裡,這數字高的不可思議,幾乎為全台之冠,從5月多以來,短短2個多月,他似乎夢寐以求的,想回到那每日300例的日子.
.
他不在意會使全萬華,全台北,全台灣人感到恐慌,在人們沉醉在奧運金牌的喜悅之時,他悄悄的,打開了鬼門.
.
萬華的茶室,就是破口.
.
他利用了萬華人的哀傷,掩蓋真相,說,這是一種汙名化.
.
好了,他成功了.
.
萬華不是破口,那麼,就在9月份開茶室吧.
.
我不知道,人們要繼續鄉愿到什麼時候.
.
人們繼續無視到什麼時候.
.
再怎麼堵起破口都是沒用的,再怎麼努力防疫,戒慎恐懼,都抵不過那個位高權重,卻興風作浪,主動製造破口的人.
.
什麼時候全台灣人才會重視這個疫情的真正破口,台北市長柯文哲?
.
讓著他,忍著他,姑息他,他的胃口卻越養越大,他的行為越倒行逆施,他的施政,是無視人們的生命財產,算計自己的政治利益.
.
「傲慢,到底有沒有考慮過人民的生命?」
.
現在,請所有人問一下台北市長柯文哲.
.
當初,晚關了三天,讓病毒流竄全台,茶室不管理,連有誰在裏頭,都不知道;關了以後,疫情爆發,隔天記者去看,居然還在營業,柯市長大言不慚的說,「早3天封 跟現在差不多」.
.
現在,當他假裝小心翼翼,說不開放內用的時候,要審慎評估的時候,九月,茶室就要開了.
.
現在是開茶室的時候嗎?現在是找回一甲子茶室文化的時候嗎?現在是去除「情色」汙名的時候嗎?是找回茶室讓長者可聊天的功能的時候嗎?
.
現在是沒有疫情了是嗎?
.
你八年放任不管的事情,導致全台死傷無數,你現在跟我說一個月就能輔導搞定,仰賴業者「自律」?
.
你是當萬華人死的不夠多嗎?
.
「萬華重新出發、重現萬種風華,阿公店再生、擺脫情色污名」這什麼狗屁口號?根本還沒停止就要重新出發,是要病毒重新出發,重現萬種病毒,阿公店病毒再生,萬華死無葬身之地是嗎?
.
這跟當初關了剝皮寮篩檢站稱「功成身退」,結果隔天北農就爆發疫情有什麼兩樣?
.
什麼「涉色情行為首次查獲就罰20萬元」、「事實上過去市府就有做這些事情,但未來會強化」,你這副市長蔡炳坤說謊也要打草稿,過去就是根本沒在查,所以才會爆發疫情不是嗎?前些日子還有人當街拉客是怎麼回事?查了就走,走了又來,這叫查嗎?病毒會說「喔,我等你查完我再來傳染」,或是「你罰完了,我就停止傳播」,等你來來回回貓捉老鼠幾十次,病毒早就傳出去了,當初清茶館的教訓還學不乖?
.
我們來看當初台北市是怎麼查的.
.
「台北市商業處長高振源說,萬華區阿公店等茶藝館位於第三種商業區,茶藝館應是沒有女陪侍的飲酒店業,不算八大行業,不受台北市舞廳舞場酒家酒吧及特種咖啡茶室管理規則列管,不過警察局會稽查,抓到有女陪侍,且屬於酒吧營業行為就會處罰,但業者會有多種說詞,現場女性會自稱是客人的朋友,不好抓.」
.
「台北市議員應曉薇則說,許多阿公店營業方式複雜,有些早、中、晚時段各有一個老闆,或用街友掛名當人頭老闆,即使市府商業處、警察局發現違法,要勒令停業或罰錢都難找到真正負責人,導致稽查困難.」
.
「台北市議員王世堅表示,十幾年來,萬華區阿公店從過去七百多家剩下三百多家,最近市府公布有一七二家申請執照,他認為實際有三百家,其中隱含色情、理容院;年長婦女只是招牌『護身符』,表面陪老人泡茶聊天,其實是用合法掩護非法,讓非法的越南、印尼、中國籍及部分台灣賣淫女子藏身在此.」
.
餐飲內用才開3天,台北市32業者就防疫不實,然後101大樓就傳出有櫃姐確診,更何況更難管理的茶室.172家茶室,沒列管的實際上有300多家,你要幾天後才能做到防疫確實?茶室不是餐飲店,空間密閉,內部狹小,顧客年齡層偏高,共用麥克風,唱ktv,近距離接觸,老年人口罩戴的緊嗎?大街上多少個露出鼻子?就連環南自治會長,都敢露鼻朝官員噴口水搶麥克風了,這茶店,人走進去,門一關,你看的到他有沒有戴口罩?進去喝酒你會戴口罩?一隻麥克風,一人傳一人,吃花生,嗑瓜子,和一般餐飲店不同的是,人會在那待一段很長的時間,沒有隔板,也沒有梅花座.
.
柯文哲對茶室的美好想像是什麼?正襟危坐,面對面,戴著口罩,談笑風生,連個臉都看不到,文質彬彬,羽扇綸巾,宛若周瑜面會諸葛亮.
.
當你有牌的林立起來,沒牌的就會蜂擁而至;當沒牌的如雨後春筍般新生,伊拉克和色情交易的外籍女子,就會接踵而來.
.
如此周而復始,重蹈覆轍,沒有管理當成一種管理,虛假的牌照當成一種免死金牌,練蠱的鍋爐,又重新燃起,彷彿頑童似的市長,將人體練成蠟燭,萬華還是那個灼灼悶燒的萬華,等待下一個Delta病毒的入侵而已.
.
重新擴散,蔓延,人們逃之夭夭.
.
當初病毒怎麼傳入萬華的,還沒有釐清,茶室就已經要重新開張了,2019年的柯文哲,曾經有機會可以阻止萬華人的犧牲,但是他說,「日前他在專案會議中特別指示萬華警分局,邀請業者面對面溝通,並訂立自律原則,希望不要影響觀光客及過路民眾,提升萬華觀光品質、淨化轄區治安.」
.
他說,「他會召集上百名特種行業業者舉行座談會,會中除了宣導犯罪預防,也要求業者遵守自律規範.」他說,「警方將配合市府聯合稽查小組,包括商業處、建管處、都發局、衛生局、消防局,針對這些店加強稽查.」
.
現在2021年了,他要開茶室,說的東西仍然一模一樣.
.
一樣加強稽查,一樣業者自律,你2019年說了以後疫情爆發,2021年再說一次空話,虛應故事,欺騙市民,不就準備再爆發第二次?
.
你到底是哪來的自信覺得自己可以做得很好?其根據只是闖的禍害的人一次比一次還大,一次比一次還多?
.
中央還沒說開放八大,柯文哲搶先開茶室,他的腦袋基本上已經出現很嚴重的思考無能,如同處理疫情不是先篩檢,匡列然後疫調,而是先打疫苗,然後造成群聚染疫,他的思考是直線的,記不起教訓的,是看到什麼就先做什麼,是瞎子摸象式的,摸到了大象身體就認為是一堵牆,見到農夫把鳳梨掛在樹上曬,就說鳳梨是長在樹上的.
.
他的思維是停留在前運思期的,走在路上看到蝸牛,以為是前面見到的同一隻,認為蝸牛走得比自己還快;他只有短期記憶而沒有長期記憶,昨日動刀劃破了別人的腸胃,今日還會在同個部位再劃一次,對他來說,只要不記得失敗,就象徵自己永遠是成功的.
.
八大行業應該是最後開放的,比之更高風險,乃或是疫情擴散的源頭之一,茶室,他搶先開放,過往台北市酒店確診,全都關閉,獨獨茶室燈火通明;現在,疫情還沒過去,八大行業還沒開啟,茶室卻開始搶頭香.
.
這種想法,除了想致人於死之外,主動迎接病毒,別無其他,這個市長,他想要報復,他想要凸顯對方的責任,所以用盡一切方法,將幫助他的人陷於絕境,他要重溫那些因為疫情的恐懼而不得不屈從依附他的市民,他要回到那溫暖時光,所以他要主動製造災難,他要使盡吃奶的力氣,不斷的進行那些違反常識的事,他要挑戰,挑戰台北人的性命,可以讓他凌遲到什麼地步.
.
直到所有人都跟他認錯,稱讚他是智商157的市長,所以他讓自己的智商主動下降負2個標準差,這是即將狩獵的兇獸,負傷的狼獾會擁有的視野,看不見其他東西,只有那個獵物,亦是傷害自己的對象,他驚恐又憤怒,用全身上下的細胞去激怒他人,去演一齣戲,你們多麼對不起我,你們不能沒有我.
.
他是巨嬰.
.
沒有鞭子去鞭打他,他不會停止去傷害別人;沒有奶嘴,他無法停止哭泣,沒有人,沒有一群人去教育他,他不會明白自己以外的人,也是人.
.
萬華茶室的問題,就在於「有牌的有事,沒牌的沒事」,並非只是「掛羊頭賣狗肉」,而是管理者「選擇性的盲目」.
.
應該是屬於八大的管理範疇,硬發給他「飲食店、小吃店」,然後就用純然小吃店的視野去觀望他們,於是小吃店解壓縮,解出了一堆色情產業,執法者仍然認為,他們只是在吃小吃.
.
同樣有女陪侍,同樣喝酒,同樣唱k,這些屬於八大的範疇,北市府如今的方式,是硬要改造成「陪聊店」,回到「單純過往的美好」,而美好是不可能的,所以就開始想像他們「已經美好」,這又回到了自我盲目的問題,「已經美好」就成為「準備盲目」的理由,因為美好,現實達不到,所以我就假裝他已經美好,這是準備放手,熱情奔放的前奏.
.
蔡炳坤說,「172家茶室不是每一家都在做酒吧、八大的範圍,八大主要是酒吧、酒家、茶室、KTV等,其他有些不在這個範圍內,一定會配合中央.」
.
這就已經產生了各種奔放的節奏,短短的一句話裡,充斥著各式矛盾,八大主要是茶室,茶室又不包括在這個範圍內,一定會配合中央,但是中央沒有要開八大,茶室不算八大,所以我九月就可以開了,這就是配合中央.
.
說要配合中央,自己卻開始擅自訂定時間表,這是中央許可的嗎?
.
台北市政府始終要面對一個問題,那就是台中的小吃店算八大,到台北萬華就不算,然後警察來了是小吃店,警察走了又變阿公店的事實.
.
而蔡炳坤就像個牧師,區分出了「一般阿公店」是「餐館、小吃店」,這意味著他將用餐館和小吃店,去定義一間阿公店.一間小吃店,被數千個小姐圍繞著,這會是一間單純的小吃店嗎?或者,換句話說,數千個小姐們所在的場所,沒有一間店是八大的牌照,這是正常的事嗎?全台灣這麼多間餐飲店,為何就萬華茶室有女陪侍,然後納管八大難如登天?蔡炳坤心裡偷笑,但蔡炳坤不說,他提到,八大的開放不是個別縣市的問題,這是全國性的,一定會搭配,也希望能夠讓萬華茶室去污名化,業者也希望藉這個機會透過自律,把色情排除掉.
.
他像是個準備犯罪的牧師,在犯罪前會開誠佈公地唸一段聖經給大家聽,代表他服從上帝.
.
數千個案例確診過後,他們做的事是,要先讓萬華茶室去除汙名化,用自律來洗滌色情.
.
面對記者追問,他語帶保留,稱細節方面要再討論,這顯示他根本什麼都沒準備好,就要打開潘朵拉的盒子.
.
在這個時候,這樣的狀態下,開啟茶室,正是在汙名化茶室,也是在汙名化萬華-他們深知這必然會造成恐懼以及不信任,這些質疑都會被他們解讀成汙名,人們的恐慌更深,成見更深,原本漸漸擺脫染疫的陰霾的萬華,他們造成的,由他們令眾人想起.
.
尼采說,「如果你要破壞一件事情,就用歪理來為他辯護」
.
如果你要讓萬華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那就是讓危險的地方,宣稱是安全的,要所有人接受,當人們產生疑慮時,再指控那是一種汙名,當人命的易逝和柯文哲的利益發生衝突時,你堂而皇之地宣布,以後者為重.
.
如果要讓茶室再生,重現萬華的風華,第一個,你應該找一群文史工作者,或者原本在地經營的商家,他們真正的明白茶室原本是什麼樣的,而非,原班人馬,一群外國或東南亞的女子,來重建茶室文化.
.
第二,他應該仿照剝皮寮,所以不會是絕對的營利取向,理所當然,更不會是現在疫情當頭,雙北確診全台最高,現在開放的優先事項.
.
當其他商家還在研究怎麼放隔板,台北市就準備進行人與人之間的親密連結了.
.
萬華茶室的問題,就在於他早已不是萬華的了,當初為何茶室疫情爆發,小姐們出現在南部繼續做生意?為何蘆洲獅子王,會從萬華傳到新北去?台北市當初的疫調,為什麼漏掉了這些人?茶室的工作人員你掌握了嗎?負責人是實際存在的人嗎?還是隔壁的街友?小姐們有造冊嗎?如果這些都沒有管理好,一點都沒變,你憑什麼要其他人相信這是重生而不是死劫?
.
他的客人來自新北,他是外國人跑到這裡來營生,那麼,開啟了之後只會有一個結局,逆向感染,新北的顧客像是蜜蜂接受到蜂后的訊息,紛紛歸巢,外縣市的小姐們像是聽了雛鳥的回音,熙熙攘攘的回到這裡淘金,於是,這又是一個循環,我們重新撥放獅子王的電影,萬華的人們像是動物一樣,跪躺在腥巴面前,用咳嗽譜成一首歌.
.
茶室不是萬華的風華,他只是萬華古老的一小部分,而這一場由柯市府造起的萬華疫情,早已是萬華人揮之不去的夢魘,如果你只是為了實驗,為了討好少數營利者,讓這樣的有風險的茶室復甦,這只會導致萬華加速衰敗,疫情的傳播地在哪?茶室的隔壁是捷運,過去是遊民聚集的廣場,附近是剛剛解封的夜市,夜市剛剛復甦不久,人並多,遊民的口罩戴在頭上,捷運四處都是確診足跡,你這樣毫無準備的開啟,就是要趕走原本心安的人們,讓人們陷入恐慌,讓附近的商圈走投無路.
.
在這個地方點燃了火藥庫,然後讓引線隨著火光傳遞出去,茶室傳夜市,傳遊民,傳捷運,傳到台灣各處去,就算龍山寺的菩薩再怎麼靈驗,也無法阻擋如此愚蠢而且大膽犯罪,讓一個市長使城市熊熊燃燒,台北的天空再次蔓延病毒的煙硝味.
.
神父深信,只有最高程度的政治表態,才能遏止失職市長的胡作非為.
.
在各位默默地忍耐,期待他做完這一屆就沒事了,柯文哲,仍然沒有改變,相反的,變本加厲的傲慢、輕視生命.
.
他正是吃定了這一點,所以認為自己可以不斷做亂到任期結束,會有不知道哪來的XX民意雞雞會告訴大家,他民調第一,他做得很好.
.
台北市民的聲音,被壟斷著.
.
自己選的自己承受,不是你選的,你也要承受,因為這是民主,這就是「同島一命」.
.
這種邏輯,就跟柯文哲當初宣稱「現在比較麻煩的是同島一命,就算台北、新北清零,不過其他縣市若還有潛伏個案,還是沒有辦法.」,我以為的「同島一命」,是團結然後不丟下彼此,他以為的同島一命,是你們必須承擔莫須有的災難,而不能有怨言.
.
這是錯的.
.
作為一個負責任的大人,你必須告訴他「這是錯的」、「你做錯了」,而不是像蔡炳坤一樣,唸一段經文,找一堆藉口,強迫其他人接受他荒謬的想法.
.
如果你曾經支持過他,那麼,你就有義務,罷免掉他.
.
過去,人們要阻止他成為疫情破口,現在,更嚴重了,要預防他主動製造疫情.
.
罷免的第一階段,只需要三萬份連署,過了第一階段,就等於成功了,就等於發出具有影響力的政治表態.
.
而只要在家填寫,列印郵寄,絕對比市長邀請你前往茶室喝茶,還來的安全.
.
罷免成功,是困難的,也因此,失敗,也沒什麼好失去的,失敗,就是因為疫情而已,而不是像韓國瑜一樣,沒出來投的都算我的票,更不會是,主動製造舞台給柯文哲.
.
讓這個市長繼續胡作非為下去,而不為他的草菅人命付出代價,任由他做完任期而沒有一點反對的聲音,這才是全台北市民的恥辱.
.
罷免,不是害怕會傷害民進黨,害怕他會操作自己成為一個受虐兒,當你這麼想的時候,就是要讓全台灣人,都成為柯文哲的受虐兒,你無視,或冷眼旁觀,就代表著,服從.
.
在政治上,服從就等於支持.
.
罷免柯文哲,就是現在.
.
寧願做一隻憤怒的自由之鳥,也不要做一隻任人宰割的豬,BROTHER.
.
.
【罷免柯文哲 台北人自救計畫】
https://g6m3kimo.blogspot.com/p/blog-page_4.html
台北燒鳥提燈 在 Sandy 采聿老師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奧運有感】童年記憶flashback
#孩子們看完奧運的後遺症
#一個在地板瘋狂湯瑪士迴旋
#一個用拍子狂打羽球
趁著昨天星期天,終於有機會追奧運,帶著Eno一起為台灣的選手加油!
我對運動的認識,應該是從我的爸爸開始。我媽不愛運動,最討厭爬山。小時候去杉林溪,媽媽都會散散步之後就坐在遊客中心入口處等。爸爸很喜歡游泳,他是規律克己的人,為了還要趕上班,長期早上5:00起床晨泳。游泳也是我最喜歡的運動,懷第一胎的前一年,我每個禮拜都會去游泳,一直到懷孕五個月都還繼續在游泳。
印象中,學校的體育課一向是老師放風、男生打球、女生集團經痛樹下聊天,或者被國英數拿去趕進度。在學校真的沒有什麼體會過運動的美好。
真正體會到體能操練帶來的好處,是在國中的時候,我媽從報紙上看到某個「XX青少年之家」獨立訓練營的廣告開始。這個團體會在週末帶孩子去台灣各地騎單車,徹底的軍事化管理,讓孩子吃(很多)苦、訓練獨立。於是就在升國二那一年暑假,我和我弟傻傻地去參加了他們的單車環島之旅。我們到台北總部領了兩輛有點破的公用腳踏車,坐上遊覽車一路往花蓮太魯閣駛去。在我還完全搞不清楚的狀況下,就被吆喝著騎上單車,在山裡面爬坡又下坡、下坡又上坡。
在這之前,我人生從來沒有騎車騎超過半小時,也根本不會調整變速,就這樣把我丟上山!我簡直大。崩。潰!騎著騎著覺得人生快要完蛋,眼前閃過一張又一張幻燈片,腦海中快速編織各種版本的藉口。最後,我記得自己只騎了不到半天,就做了逃兵,用盡一生的演技裝病,逃避接下來好幾天的行程。
雖然徹底被嚇到,後來我還是持續參加了一年多的時間,累積下來的單車里程數應該都可以騎台灣兩三圈了。那時我們每兩個禮拜就會去不同的地方騎車,一騎就是4~6個小時以上,路程短的從后里騎到台中,遠一點的每天要騎60~80公里,騎個兩~三天。雖然苦得不得了,但後來我再也沒有放棄過,慢慢從菜鳥變大姊,騎車之外還要照顧其他的弟弟妹妹,越來越耐磨,心理跟體力都是。
升國三那年暑假,迎來整個獨立訓練營最精(可)華(怕)的「小小流浪營」,我記得是10天的單車半環島。當時國中三年級還有分前段班&普通班,暑假一定要參加暑輔不能請假,老師威脅說要是不參加,開學就會被踢出普通班。我真心覺得媽很有智慧,她沒有理會,覺得參加獨立營比起暑輔對孩子的人生重要太~多了(媽應該是這樣想的吧?對吧!?媽?),還是請了假。(好在開學後第一次考試我還考了第六名,所以沒有被踢出前段班,老師的一切擔心都是多餘~)
我記得那幾天的小小流浪營,在海邊頂著豔陽逆著風還是得騎,在山上坡爬不上去,用牽的都得牽完全程。有小朋友整路邊哭邊騎,背上濕透衣服的不是汗水,是隨著風一直往後灑的淚水。有一天經過宜蘭冬山河,冒著雨騎了好長一段路後,終於來到休息的旅社。我們把帽子摘掉,鞋子脫掉,昏暗的燈光下,濕濕的襪子踩在地上印出一個個還冒著煙的腳印。那些畫面、那種味道、雙腿燃燒,撐過體力極限的感覺,超奇幻的,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後來在成長過程中經歷其他困難的時候,我媽都會提醒我:「你那麼苦的腳踏車都騎過了,還有什麼你做不到!?」我問老公,現在當了爸媽,會願意讓孩子參加這樣的活動嗎?老實說,我們都吞了一下口水,沒有辦法第一時間說Yes。
當然,我這種小朋友等級的吃苦跟站在奧運選手比起來,根本是小菜一碟。
看奧運比賽的過程中,Eno一開始就像標準的小朋友一樣,失分時會抱怨,怪東怪西,發出一堆負面的聲音。但是我們只能用小朋友能聽懂的方式,告訴他有時在競賽的關鍵時刻,心裡素質可能會成為致勝的關件之一。這些選手們要經過多少年的努力和磨練,要多麽自律,忍受幾千個日子無聊枯燥的基礎訓練,體力和心理素質才能達到世界頂尖的水準,在奧運那樣高壓的狀態下,還展現得游刃有餘。看到後來Eno慢慢安靜下來,雖然說不出來,但孩子小小的心中應該也能感覺到,頂尖運動員在賽場上展線出來的模樣,多麼令人敬佩。
去年10月左右,剛好有一個朋友在做健身教練,於是我抱著好玩的心情開始做重訓,希望能重新變回「阿妹仔」。我覺得最難的不是體能上的操練,而是克服自己的心理障礙,攻克己身叫身服我。
最後…
我在想,這陣子我每天早上都黏在床上爬不起來,一定是因為疫情太久沒有去重訓,心理素質太低落了,攻克不了自己的心和身體....
台北燒鳥提燈 在 新經典文化ThinKingDom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週五夜看吳明益の中華商場小說最新篇
【森林、宮殿、銅馬與畫像裡的女孩】
「這邊的牆,這個石板,為什麼用畫的啊?」
「本來是要用一樣的石材的,但當初蓋這個博物館的時候,錢是日本人全島一人一圓不樂之捐募來的,雖然不少但愈蓋愈不夠,所以一半用畫的來代替。」
「我還以為是後來整修的時候亂做的。」
「不,原來就是這樣的。」
我摸著樓梯兩旁的石材,那種冰涼的感覺,從一百年前就存在了吧。不過在這之前,還有另一種不同的溫潤石材存在這裡——這幢建築是拆掉天后宮才蓋成的。
陽光透過圓頂的彩繪玻璃天窗落進來,抬頭時會連帶看見大廳四周三十二根高聳的柯林斯式柱,以及柱頭上的芼茛葉與漩渦狀裝飾。看久了會覺得那些葉子隨風搖曳,而漩渦也隨著不知名的力量自旋起來。那會讓你想起所有的視覺的錯覺,都是源於視覺是有記憶的——一切都是這樣,因為記得才會產生錯覺。
這間博物館我太熟了,從小學的課外教學,到中學的暑假作業,以及大學的午後約會,我都會來這座博物館。不過「人」在博物館裡是不重要的——不管是郊遊的人、牽著孩子卻憂鬱房貸的父母,或是因為躲雨走進來的孤獨女人……。有一次我在公園裡看到一個遊民撿到一個便當,我一直注意著他。他吃完把便當盒丟回塑膠袋裡發現裡頭有一張票,就拿著票進場了。警衛並沒有阻止他,只是跟在後面注意著這個全身發臭的觀眾。我也買了票,遠遠地觀察他。那是一檔關於「琥珀」的展覽,他站在那些把遠古的昆蟲和植物凝結在樹脂裡的瑪瑙色物體前面整整兩小時,神態專注地像是古生物學家。
博物館每個展覽廳的地板磁磚,走廊陽光照射進來的角度,踩上樓梯時的重量感,都讓我覺得親切。它的二樓是常設展,以前有一個洞窟放了山頂洞人和北京人的蠟像,小學郊遊第一次看到那個快嚇死了,同學們嘻鬧著,要把膽小的我推進閃著詭異亮光的山洞裡。一樓則是企畫的特展,幾個月就會變動一次。那些從收藏家那裡借來,擺設在博物館裡的東西,都有光束柔和地照亮著。你知道的,在博物館裡,沒有被燈光照到的東西,就是不需要注意的東西。
有一個開了一間博物館的土耳其小說家帕慕克曾寫,這世界上有兩類收藏家。一種是以自己的收藏為榮,並且希望把它們展示出來的驕傲者。另一類是把收集、積攢起來的東西藏在一邊的害羞者。前者出自西方文明,後者則是一種非現代的狀況,收藏者只為收藏而收藏,在那個害羞者的國度裡,只代表收藏者的傷痛,而不代表有益的知識的展示。
走進應徵場地的會議室,主試者是一個穿著黑色高領羊毛衣的中年男子,他看了我一眼,隨即低頭繼續閱讀資料,我直覺地猜他會嚴肅地提出各種問題,是假裝寬容你的異見,事實上內心裡對你講的一切不屑一顧的那種人。另一個很像書記官的微胖中年女性,強悍的眼神讓人覺得她是鬱悶與不幸的。她應該是一個很好的研究員,除此之外什麼都不順利吧。最後是穿著長裙,身材纖細,眼神嚴肅,難以判斷年齡的女性,我注意到她有著完美的耳垂。我打定主意,這場面試不管結果為何,我都不理會前兩者的提問,只專注回答她的問題。
在黑色高領羊毛衣男子知識性問題的轟炸(我猜得沒錯,他是那種只懂建築,因此會以此質問你所有議題的人),以及書記官長相女性的「博物館社會責任」相關問題的誘導後,終於輪到長裙女子提問。她看了時鐘一眼,問了一個顯然是為了度過最後五分鐘口試時間的問題:「你為什麼想來博物館工作呢?」
我看著她,一陣往事湧上:「如果各位給我十分鐘的話……。」
我當然知道我的答案對他們來說並不重要,何況我是最後一個面試者,他們可能希望趕快結束這一整天折磨人的面談。不過長裙女子向書記官和高領毛衣男用眼神相互詢問了一下,出乎意料之外地,他們點頭接受了。
你們知道商場嗎?嗯,我想也是,九○年以前生活在台北的人,沒有不知道商場的。正如你們所知道的,商場最讓人厭惡的就是公共廁所,最讓人難忘的就是霓虹燈連綴出來的美麗夜色。
我自己最難忘的,是從商場頂樓看到的森林。
從商場第五棟和第六棟之間,站在天橋往那條大馬路直直看過去,隱隱約約可以看到城市的另一頭有樹,這是商場小孩都知道的事。但只有很少的人知道,爬上第五棟頂樓的霓虹燈,你可以高過對面的新聲戲院,透過「國際牌」的「牌」與「松下電器」的「器」之間的空隙,看到更具體的森林。
我第一次上霓虹燈是鄰居孩子王阿卡和胡蠅(hôo-sîn,蒼蠅)帶我上去的。高高瘦瘦的阿卡很會畫圖和做各種東西,他以這點獲得孩子們的尊敬。胡蠅則是耳垂上面長了一顆很大的、凸出的痣,乍看之下很像蒼蠅停在上頭,他並不以這樣綽號為意,甚至會用這個綽號簽名,只是簽的是「雨神」,這兩個字用台語念出來也是hôo-sîn。
那天我們偷偷開了鎖上了頂樓,一開門我們就幾乎被刺瞎了眼。那是多麼巨大而複雜的東西啊。阿卡揮揮手一面要我們用手遮光,熟門熟路地帶我們鑽過底層,到一個應該是讓工人可以爬上去維修的鐵梯前面。他帶我們跨過像屍體一樣熟睡著的流浪漢(我們都認得他,他是一個魔術師)和他的家當,瞬間我們就置身在一個機械人的身體裡頭似的。阿卡動了動下巴,用無聲的唇語說:「 (peh)去頂懸(爬到上面)。」好像怕睡夢中的魔術師聽到似的。
坦白說走兩格我腿就軟了。但其他人開始唏哩呼嚕地往上爬,胡蠅還轉頭嘲弄下面的我說:「你是無囊鳥喔,阮小弟就綴(tuè,跟)起來囉,真正無效喔你,愛哭愛綴路(愛哭又愛跟)。」胡蠅的弟弟叫紅胡蠅(他雖然沒有痣,但因為他的頭髮有點帶紅色,所以綽號就跟著哥哥了),跟我一樣七歲,那一年夏天過去就要上小學了,他雖然爬得慢,但也在我的前面,我看看他,咬著牙,只好半閉著眼往上爬了。
很多事情跟爬高一樣,你不能回頭看,回頭只是徒增恐懼與痛苦而已,回頭是軟弱的人才做的事,或者說,回頭是讓你變成軟弱的人的主要原因。說來丟臉,上到樓梯的最後幾格,我的手心、腋下和胯下都濕了。但總算阿卡和胡蠅的表情,承認了我是「有囊鳥仔的」,這讓我感到驕傲。我轉頭看紅胡蠅,他應該跟我一樣,剛剛是邊哭邊上來的吧。樓梯的盡頭有一個小工作平台,我們四個就趴在霓虹燈前,在「牌」與「器」之間,用手遮光像一排孫悟空一樣朝東看。
真的有森林。我們的眼神鳥一樣飛去,一落一落建築的盡頭,那些樹就在那裡衷心地呼喚我們。我們第一次知道什麼叫做「遙遠卻觸手可及」,因此忘神地叫了起來,那感覺真是太好了。也許只是幾分鐘吧,空中飄起雨來,細細的雨落在霓虹燈上,以及清晨還沒有全醒的城市街道,讓我們看出去的一切都有一種冰涼的安慰感。當然,我那時還沒有讀藝術史,還不懂得用什麼專門的詞彙來形容那樣的感受。也因此我現在回頭看總覺得,所謂的術語既然是後設的,那麼再怎麼準確都是不可靠的。我們常常因為用了某一個詞彙,就自以為曾經體會那樣的心情。不,不是那樣的。時間在時間之前,建築在建築之前,愛在愛之前。
嗯,抱歉,我說遠了。不好意思。
我剛剛說我們的眼睛開始適應光,也許不到一分鐘吧?光就是熄滅了,想是因為天快亮的關係。雨逐漸下大,我們開始往下爬,有好幾次我都以為自己要跌下去。但終究沒有,平安落地。再次跨過睡夢中的魔術師,排成一列走下樓梯,拉上木門時,我們都為這趟家門頂樓的冒險感到心滿意足,走起路來歪七扭八,就像人類學家看過的那些原始部落狩獵到巨獸慶祝的顛狂舞步。
有體會過那種高燒的感覺你一定會知道,人會對那樣的經驗成癮。我個人覺得……嗯,我要特別聲明,這是我個人的意見,對高燒,或者說高潮經驗成癮,是人會沉迷在創作藝術這種無用之事的重要原因。你不同意也沒關係,我說了,這是我個人的意見。
要不了多久,另一個冒險的念頭就在我內心滋生。我怕這個念頭被爸媽知道,也怕這個念頭被其他人搶走,因此不敢開口問任何人有關的訊息。
有一次我藉故問阿卡說:「彼(he)是樹林仔嘛?」
「公園仔啦。」
「敢會誠(tsiânn)遠?」
阿卡說:「袂遠啊,我捌(bat)郊遊的時陣去過喔,內底有跙流籠(溜滑梯,tshū-liû-lông)、有一間足大間足水的厝,猶有石獅、銅牛,佮一隻銅馬。」
「馬?」
「你毋知影,彼毋是普通的馬喔,聽說暗暝的時陣,會家己走(tsáu)起來。」
「家己會走?」
「也毋是說家己走,睏佇看板下跤彼個變魔術的你會記得否?」
「當然。」
「伊說是伊展魔法予伊走起來的。」
「聽伊臭彈。」
「聽伊臭彈。」
但我心底想,天啊,公園!不,我還是要叫它森林,它跟小白獅王裡的森林是一樣的啊,有會跑起來的銅馬的地方怎麼會是公園?一定是森林。那片森林是這麼地引誘我,讓我在喝豆漿、吃餅乾,看無敵鐵金鋼時都忘不了,讓我像病人那樣倒在床上。
「你看!聽說這個跤跡(kha-jiah,腳跡)就是銅馬踏(ta̍h)出來的。」胡蠅把我拉到馬路旁邊,神祕地指著柏油路上一排拳頭大小的凹痕這麼說。
我在筆記本上畫起我的秘密計畫,怎麼選擇一個爸不在的下午,先穿過馬路跑到第五棟尾,再沿著那條大路往前走……只要找到那條兩旁都是樓仔厝的大路,一直走一定就會到森林吧?這個計畫不斷增長,在胸口那裡形成一個硬塊,有時膨脹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漸漸地,那個在馬路上奔跑的身影不是一個了,是三個。另兩個一個綁著辮子,一個綁著馬尾......
(未完,全文請見《天橋上的魔術師圖像版》套書別冊)
----------------------
博客來:https://reurl.cc/rlbMYO
誠品:https://reurl.cc/72A5bN
金石堂:https://reurl.cc/GkqWgG
讀冊:https://reurl.cc/GkqWGx
🔖阮光民 卷
天橋上的魔術師
石獅子會記得哪些事?
金魚
一頭大象在日光朦朧的街道
阮光民後記〈在天橋下仰望的漫畫創作者〉
🔖小莊 卷
九十九樓
強尼 • 河流們
唐先生的西裝店
流光似水
小莊後記〈用一枝筆演一場電影的歷程〉
🔖別冊︱套書加贈,不單獨販售
從此岸到彼岸――阮光民、小莊與吳明益的創作對話
吳明益小說新篇〈森林、宮殿、銅馬與畫像裡的女孩〉
吳明益專文〈兩塊錢時光暫停機〉
不是很軟的阮光民 編號1973 小莊廣告人手記
台北燒鳥提燈 在 鳥哲燒物專門店- { 限量“燈籠”出現啦~~~ } - 提醒大家 的推薦與評價
手串鳥哲2號店(芝山店) 鳥哲燒物專門店 ☎️訂位專線:02-2831-0166 地址:台北市士林區福華路128巷12號 - 手串鳥哲1號店(仁愛店) 手串本舖串燒 ... <看更多>
台北燒鳥提燈 在 [食記] 東京米其林一星串燒鳥-とり喜CP值意外高 的推薦與評價
店 名:とり喜
地 址:東京都墨田区錦糸1-8-13 小坂ビル1階
營業時間:[一~五]
17:30~22:45(L.O)
[六]
17:00~22:45(L.O)
休 日:日
推薦食物:omakase
(網誌圖文 https://tinyurl.com/y5eq8sma )
訂不到全日最難訂的鳥しき,又不想試試徒弟おみ乃、分店おかど、鳥おか,就來吃完全
不同風格的老店とり喜。
江湖有傳言,自從分店和弟子獨立店一間一間開之後,池田義輝主廚在鳥しき失去大量堅
強後盾,品質極其不穩,只能期待菜鳥弟子們速速跟上。
剛好有理由安慰訂不到位的自己?這不成了酸葡萄。
錦系町常來,一整個很適合下班喝酒。早到15分鐘,坐在外頭休息,看著家居便服的老闆
坂井康人正在備料。話說回來,店裡一位青年應該是他兒子,因為長得也太見鬼像了!
開業時間晚了五分鐘,信步入店,上班族們大概還在電車上抱怨上司,只有我一個。
英語菜單,標注黑點的是omakase的12道料理,其他通通可以另外追加,也有一些寫在黑
板上的當日限定貨。
黑板上今天有進剛好有我最有興趣的提燈!(ちょうちん,在菜單上半部倒數第四個)。大
家來燒鳥店,一定要點。
一個手滑就多點了きじ丼,接著坂井少爺乘勝追擊,強力推薦自家沙拉,說是最有人氣。
唉唷強迫症又發作了,點吧點吧。
在壽司店最愛看neta躺在木盒裡,燒鳥店就是蔬菜們豐富可口地堆滿冷櫃裡。我好喜歡這
種哈比人滿滿食物倉庫的溫馨感。
坂井主廚不苟言笑,對應也很簡短,用冷漠好像也不為過。
話說回來,所有日本料理裡面主廚在營業時間最忙最血汗的肯定是燒鳥店。主廚們一面吸
入致癌物質,一面忍受滾燙烤爐死盯著12位客人火候不同順序不同點單不同的串燒們,能
不爆走已是專業! 佩服。
桌上那張小白紙就是今天的客人名單,我一直很擔心會不會掉進烤爐裡燒了。
旁邊的長盤平常是堆滿的,做好一支就裝一盤送出去給客人自己接。
第一棒,さびやき,雞胸肉
雞胸肉最容易乾柴,主廚簡單烘烤出脆皮,裡面維持近乎生的狀態,抹上山葵。
山葵夠嗆,但嗆辣過後,餘味和保持柔軟的雞胸和微焦苦外皮一合拍,形成層次豐富的好
味道
吃著吃著,上班族們紛紛逃離電車上的煩悶,脫下外套和壓力,馬上點了四五瓶酒來配串
燒吃。
傳說中的沙拉出現了。新鮮番茄和雞胸肉絲,和風醬點綴。
電話響了,是香港來的海外電話。「叫他們透過飯店訂位。」老闆忙碌中要老闆娘回覆。
すなぎも,雞胗
真正意義上的彈牙! 口感爽脆,毫無腥臭。
小玉蔥和 かしわ(雞腿肉),
小玉蔥很好吃! 一咬下去直接爆漿,香甜嫩滑。
大根おろし。
非常嗆辣的版本,意外解膩。
万願寺とうがらし(辣椒豆)
老闆很擔心地問我知道怎麼吃嗎? 就是扒皮後抓裡頭豆子吃。不過不知為何,坂井少爺一
直以為我沒吃完沒來收。
かわ,烤雞皮
外皮烤得脆,裡面可沒失去膠質彈性,保持著油脂香氣和軟嫩口感,美味!
ちぎも,雞肝
這道肯定最多人卻步。如果敢試,濃厚的肝香和綿密軟嫩會給你驚訝的反響。
過場用蔬菜。
つくね(雞丸子)和小茄子
雞丸子簡單烘烤,保持內部稍微生的原汁香氣,點綴其中的雞軟骨提供了齒舌間的驚奇,
喜歡!
鵪鶉蛋和椎茸
鵪鶉蛋稍微熟一些。據說最厲害的是接近凝膠狀、濕潤如蜜的半熟狀。經驗還不足不知是
否是最上品,還是夠滿意。
椎茸不辜負期待的好。
てばやき,手羽先雞翅
坂井少爺親自扒了隔壁客人的份給我示範怎麼吃,真是五味雜陳。難道是因為吃相難看堪
比嬰兒?
番茄
老闆和客人聊到最近要去上海開店,之後大概會暫時休業去料理事宜。
ぎんなん,銀杏
終於等來傳說中的提燈。黃色的是雞卵管中還未成形的蛋黃,一口咬下破開,濃郁的溫暖
滋味在嘴中橫流,縈繞心神。
如果到燒鳥店當天有貨,一定要點。
きじ丼
反倒沒期待中那麼令人驚艷,大概覺得不夠濕潤? 上頭的烤雞還是挺好吃的。
雞湯。簡單用鹽調味,是那種低調的香濃。
臨走前老闆問我知不知道台北也有分店? 是知道,而且下次想去試試。他滿意地點頭送客
。
這樣一共8500元左右,做為高級串鳥店初體驗印象不錯,而且腦中第一個浮現的詞就是cp
值! 技術穩定且份量滿意。
用餐時間很長,至少留三小時保險。
雖說預約不難、地理位置甚佳,心中似乎有把火被點燃了。看來接下來要繼續挑戰其他路
線的好串鳥店囉。
--
拉麵修羅路150碗全紀錄 https://goo.gl/mXPgH2
想到就寫的食記 https://www.facebook.com/yoshyou423/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23.205.39.12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Japan_Travel/M.1553073237.A.456.html
... <看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