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每一次機會中,找到自己的出路】
我不像大姐徐薇那樣以英文榜眼考上台大外文系;也不像二姊那樣,有當上外交官的能力。我知道自己不是讀書的料;我是對「操作」有興趣,對「機械」有天分。小學畢業時,我拿到的是「水電行獎」(小編覺得好可愛XD)。
考上專科後,我的潛能在社團裡得到發揮:軍歌校隊指揮、航空模型社社長、英文演講比賽第全校一名。我意識到,人的可能性很多,關鍵在於你有沒有讓自己暴露在多種的經驗與機會之下⋯⋯⬇️⬇️
台大機械演講 在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火箭大叔八月要當太空中心主任了。以下是五年前的訪問。
《田庄阿伯上太空/吳宗信》
五十二歲的吳宗信自嘲國語講不輪轉,捲舌音ㄓㄔㄕㄖ分不清楚,在TED演講索性全程講台語,用的是鄉土的語言,講的卻是科技的未來,他主持的前瞻火箭研究中心這個夏天將試射HTTP-3火箭,火箭採用的是混合性燃料,射程預計一百公里,這樣的射程,這樣的技術,若成功,將是世界第一。
不滿於火箭中心只是學校的研究單位,他上集資網站募款,是學界首創,更企圖將火箭中心企業化,預計在五年內發射火箭,運載個人衛星上太空。「阮做的物件拿得出去,假使說預算不夠就放棄真正莫彩,學生來來去去的,若不產業化,攏無效,」他說:「台灣不能只是做代工,以後就是太空經濟了。全世界的大公司都在發射小衛星,我不是全球化,我這個叫做宇宙化。」
在YOUTUBE輸入「TED XTaipei演講」和「吳宗信」,電腦螢幕會跳出一段名為「台灣本土火箭,要讓太空旅行夢想成真」的影片。演講者是交大機械工程系教授吳宗信,他是該校「前瞻火箭研究中心」 (Advanced Rocket Research Center,簡稱ARRC)創辦人。ARRC今年一月底在新竹香山濕地成功試射雙節小火箭,材料和技術台灣製造,火箭升空一公里,將台灣和太空的距離拉進了一大步,「阮使用欸是混合式燃料火箭,和美國VIRGIN GALACRIC太空旅行同款,伊飛上宇宙一張門票七百五十萬台幣,阮這俗閣大碗。」大演說家談的是科技未來,用的卻是鄉土語言,若不細細分辨演講內容,乍聽聲音起伏和熱情,以為是百貨公司賣菜刀的推銷員。
站在大演說家辦公室門口,影片中男人朝我們走來。「歹勢,歹勢,」他自口袋掏出鑰匙開門:「啊!你要飲水否?抵遐訪問嗎?」未等我們回答,他一個箭步向前,逕自把腳踏車挪到陽台,轉身又從架上拿餅乾招待,五十二歲的男人步調明快,像按了加速鍵一樣。找到縫隙,劈頭便問他為什麼要用台語演講?「為了報仇啦,替自己說的台語出一口氣。」
台語的復仇
課堂上課多半說國語,但他心想TED演講面對全世界,機會難得,可以表達對母語的愛,「所有的語言是平等的,只要好好栽培,菜市場和灶腳的語言,也可以正式演講,表達像火箭太空工程這種複雜的事物。」
他一九六四年出生台南安南區農村,五○年代的台灣農村生活幸福各自不同,但貧困極其類似:上面兩個兄哥、三個姐姐,母親四十歲生他,沒有母奶,也買不起奶粉,僅能餵他喝黑糖水,「散赤到被鬼走抓,呷番薯籤呷到驚」。庄腳老父老母不識字,在家講台語,上小學第一天,老師講啥攏聽嘸,考試成績倒數,二年級某天,課堂上突然懂老師講什麼,那次段考,他是全班第二名。
科學家實事求是,半生經歷整理成投影片,求學、成長,無非一段又一段power point:台南一中、台大機械系,「讀冊對我來說,簡單簡單,逐日攏咧(台語玩耍之意),不是打球,就是肖想交女朋友。」高中踢足球,每天抱著一顆足球搭公車上學。因為射球準,可以四、五十米射球,爆發力快,個頭不高,還是入選台大橄欖球隊。
老婆是在台大校園認識,外省家庭長大的中文系女生,「結婚至今,我說我的河洛話,伊講伊的國語,互相尊重。」他說大腦用台語思考最為靈活,其次是英語。出國GRE考字彙,滿分八百他考六百多,當年全台最高,上國中前不知道ABC狗咬豬,但天性善於歸納和分析,很輕易就掌握英語文法的邏輯和秩序。
剝削的農會
在校園裡講台語並不代表具備本土意識。一九八六年,台大學生李文忠推動校園輔選遭退學,於傅鐘下絕食抗議,他的觀感是「那群人呷飽盈盈」。當兵退伍後,他到美國密西根大學念航太博士,在台灣同學會裡讀到彭明敏《自由的滋味》,腦筋才像爆炸一樣。
雪夜裡讀史明讀到哭,應驗成長過程,原來書中講台灣人的苦難都是真的,「農會真正剝削農民,伊攏放重利欸。細漢時陣,家裡起厝,偕農會借錢,還款到我大學畢業,都未及借的一半,都沒還到本金。彼一時陣,肥料無法自由買賣,比如阮爸爸種稻一百袋,要拿五十袋到農會換肥料,等於抽稅五十趴。」他的思想在此真正轉了彎。
一九九五年才回國,入太空中心服務,隔年便迫不及待展開「5%台譯計劃」,他號召二、三十名同好,每月捐5%的時間或薪水,以漢字和羅馬拼音將《動物農莊》《無花果》等經典翻譯成台語和客語文,每本書首頁下方寫著他們的心願:「ho台灣──新ê獨立ê進步ê文化空間(獻給台灣新的、獨立的、進步的文化空間)」。
一邊忙著開拓文化新鄉土,一邊做著宇宙大夢。他念太空工程,專業是紊流、航太燃燒,「一九九八年入交大,為了生存,走岔了去做電漿」,但他沒忘本,二○○四年,陳水扁政府籌畫「哈比特計劃」(哈比特即賽夏族飛鼠之意),研發載送衛星到太空的火箭,他知道消息,便把擁有火箭專才的好友陳彥升騙回來。
「我們有太空中心,但一直沒有做火箭,以航太來講,若沒有做火箭,就是玩假的,發射火箭才是太空實力的重點,」陳彥升是國家太空中心探空火箭計畫總主持人,早年任職NASA(美國太空總署),他說:「當時吳宗信、林明璋(第二十三屆中研院院士)他們跟我說,台灣要發展火箭,要我回來試試看。」這個傻子放棄一千兩百萬年薪,被吳宗信騙回來,領著一份吃不飽、餓不死的研究員薪水,卻也把吳宗信一群好友拉入火箭領域。
非法的夢想
一枚火箭結合推進、燃燒、導控、電機電池、傳輸技術等相關領域,「發展火箭最大的意義,是提升各領域的技術,是火車頭產業」,吳宗信說當年中科院設計與測試的火箭,由他們來模擬分析,提供給太空中心做參考,「台灣乎阮這群中年阿伯做夢欸機會,我們也要給少年仔做夢的機會。」中年阿伯心中激情燃燒,然而二○○八年,馬英九上任,「哈比特計劃」不了了之。中年阿伯不甘心,索性自己跳下來玩。
那一年,他在交大開設「類蔗糖火箭」(sugar rocket)實作課程,把糖磨成粉結合氧化劑,做成固態燃料,再用大塑膠管等低成本材料,做成小火箭,「我跟學生在學校用烤肉架當發射架,乒乒乓乓,校園的樹都燒掉了。第一次帶學生去新竹香山濕地試射,透早四五點,還被保育員抓到,差一點罰六萬塊。」
二○一二年,他和交大陳宗麟、成大何明字、屏科大胡惠文、北科大林信標,銘傳余仁朋,海大黃俊誠等老師成立ARRC,立志台灣製造的火箭。ARRC今年夏天將射發長八‧八公尺、直徑○‧四五公尺,總重六百公斤的HTTP-3火箭。火箭採混合式推進燃料,預計升空一百公里,這樣的射程,這樣的技術,若成功,將是世界創舉,「火箭推進技術,可分為液態燃料、固態燃料、混合式燃料,液態燃料性能最好,但工程複雜,固態火箭成本低,但也最危險,混合式火箭居中,但安全性、低成本,有機會讓發射火箭的成本由十億,一舉至少掉一位數。」火箭取名HTTP,是北科大、新竹交大、台南成大,屏科大四校縮寫,也是HTTP(超文本傳輸協定)的雙關聯想,象徵該系列火箭的想像空間如網路一樣無遠弗屆。
衛星的戰爭
火箭試射成本估計一千六百萬,他上「貝殼放大」集資網站,募九百多萬,是學界首創,雖至今有六百萬資金缺口,但他老神在在,「捐兩百,捐一百萬都沒關係啦,隨人心意。」不甘心只是掛在學校的研究單位,他企圖將ARRC企業化,「我們做的東西也很拿得出去,但是經費有時陣有,有時陣無,持續七、八年很不容易,假使說預算不夠就放棄真正可惜,學生來來去去的,若不產業化,都沒用。」他說:「危機就是轉機,假使當年政府給我錢,我就會惦惦,不會出來募款,可是出來接觸社會大眾,發現這個市場這樣大,之前待在學院,見樹不見林,可好像小鳥沒東西吃,飛上天空找出路,才發現這個林子這麼美。」
這市場有多大?商業上的小衛星是未來趨勢,從影像到通訊、從農業到環境監控、甚至商業投資都開始運用衛星來管理,SpaceX、Amazon、維珍航空(Virgin Group)等國外企業莫不磨刀霍霍,台灣高科技要轉型、擺脫代工包袱,航太是很好的選擇,而混合性火箭和個人衛星的結合正是台灣下一個機會。他預計在五年內發射自製火箭,運載個人衛星上太空,「全世界的大公司都在發射小衛星,我不是全球化,我這個叫做宇宙化。」
激情的演說
理工科教授講學不扮高深,問我日劇《下町火箭》看了沒?「你緊看,伊做的代誌就跟我們一樣,不過伊欸故事沒我精彩啦,哈哈!」ARRC故事有沒有日劇戲劇化見仁見智,但男主角阿部寬講話肯定沒有眼前的中年阿伯蕩氣迴腸:「人活到一定的檻站後,會想這世人目標是啥,最開始當然是為了升等,拚命寫期刊論文,但那個不一定跟社會有連結。還好碰到這群好朋友,大家有不同的能力,對台灣有共同的想像。什麼樣的想像?台灣要成為一個國家,一定要有東西。一個政府不管富裕或貧窮,一定要提供一趴仙(1%)比例,乎少年從小時候開始作夢,作夢猶有出路,這是一個基本國家該有格局。」
他的目光如炬,彷彿火箭即將升空,五四三二一,發射。演說又華麗又草根,但那並不衝突,我們的想像力隨著那枚火箭衝向天際,看見台灣、看見東北亞、看見亞洲、隨即掙脫地心引力,衝破大氣層,衝上宇宙。中年阿伯說:「我們絕對不會放棄要離開地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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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聽到李國鼎的時候是 2018.02 和威宇去台中聽 Hank 演講
之後進公司不斷不斷聽 Hank 講李國鼎。過程中看了關於他的影片、公司也買了一堆李國鼎寫的書,但兩年過去,我沒有靜下來系統性地讀任何一本
這次的 trigger 點是讀台灣半導體早期的資料,想要把這個歷史拼圖拼起來,就先選了一本比較薄的、1987 年出版的 <工作與信仰> 讀起
這本是整理李國鼎在不同場合的演講、投稿而成,涵蓋很多主題,光是我摘要的內容就超過 7000 字,所以打算分三篇來整理心得
今天先講讀完李國鼎 1983 年在中央大學演講,主題 <求知的過程和經驗> 我非常喜歡這章,從李國鼎小時候講到他 70 歲
曾經老闆問我:阿堯,如果今天要你幫台灣科技化,你會怎麼做?當年蔣中正可是丟了臺灣工業化的題目給李國鼎
那時我完全沒有 idea,怎麼可能,太難了吧。但讀完這章,我覺得李國鼎有這樣的能力,完全不是因為他聰明。幾個 takeaway
1.跟最厲害的人學
2.保持初衷,一路保持初衷
3.每一步都算數,每一件看似困難的事,對往後都會有極大幫助
4.對現狀不抱怨,認真做事、隨遇而安
5.讀萬券書,更要行萬里路。與頂尖人才交流,不要活在自我想象中
-------底下內容摘自 <工作與信仰>-------
- 1934 到劍橋去做研究,因為那裡是核子物理的聖城,1930 年代前後,許多新發現皆從那裡研究出來。做了兩年的核能物理研究,和一年的極低溫下面超傳導現象的研究,這個題目是當時中國學物理的人沒有去學的。大學教科書 Radiation from Radioactive Substance 的作者 Rutherford 就是這裡的主管,另一位實驗室教授兩度得到諾貝爾獎。很多優秀學生都在當高級研究員指導研究生研究,還有發明電子的 Sir J.J Thomson 和發明 Cloud chamber 的 Wilson 雖然退休,但仍到實驗室來,可以常常請益
- 每天下午茶時間,做理論的人就會跟做實驗的人進行交流與辯論。不斷交互、修正,結果就帶來很多新發明。使得那時劍橋物理研究所成為世界物理學的聖地,全世界理論或實驗派的有名物理學家都常來演講訪問,這是他的黃金年代
- 這些研究學問的方法和思路無形中給我很大的訓練和啟示,那就是對任何問題,要先有整個的了解,然後選定優先次序再著手推動進行。
- 回國在還沒找到軍事工作以前,先到武漢大學教物理。第二年在長沙加入防空學校(月薪從 360 下降到 150)做照測總隊修理所的所長,招收了許多大學理工畢業生為技術員和一批機械生,所有後方主要城市的防空部隊都要我們派員工去大修,還要訓練軍隊技術人員的維護工作。因為當時沒電,就將磨米的磨子改成水力發電機。油不夠,就收購玉米和燒酒來練強力酒精,一面又做木炭汽車。這一段時間使我對技術問題和工廠工作,發生了很大的興趣
- 過了三年被邀請到中央研究院,參加 1940 西北日全蝕觀測。做沒多久,覺得這份工作和當初回國的初心不一樣。第二年同學介紹去資源委員會的資渝煉鋼廠做工務組主任,當時後方缺鋼鐵,而四川有鐵、有煤,在技術人力方面,有一批資源委員會送到德國去實習、然後計畫去湘潭參加設計中央鋼鐵廠的年輕工程師。我就和這一群專家中三四位共同來籌畫資渝煉鋼廠。我參加該廠工作期間,得到非常有意義的經驗,管理和技術的
- 在資渝做了三年,資源委員會調我到會本部工業處管理會數五六個鋼鐵事業,同時去戰時生產局也主管協調聯繫鋼鐵事業。因此對後方鋼鐵業的認識增加了解。勝利後,主動收集日本在東北所建設的鋼鐵工業資料。資源委員會擬在上海見一個有規模的造船廠,計畫用日本的賠償及美國的援助來辦,我就參加了籌備工作,技術人員延攬順利、碼頭已建好,但國共內戰,被調到基隆台灣造船公司。在此期間,曾以五十天的時間到日本實地考察其機械、造船等重工業。在台船約五年時間的磨練,最重要的使我對機械、造船工業也能略窺堂奧。
- 1953 被尹仲容徵招到經濟安定委員會下新成立的工業委員會做專任委員,做他主要的助手。一方面設計經建四年計畫的工業部門,尋找可發展的工業與產品。另一方面把這些計畫做出來後,便申請美援支持款項來加以推動,使國家走上工業化的途徑。在這方面我管的範圍很廣泛,除化學、食品工業外,諸如電力、紡織、機械等都歸我主管。這一工作時期是非常有意義的,可以接觸到很廣的層面,每天都接觸到新的事物及新的知識,同時以能代替進口、節省外匯的產品為優先。這段期間也開始參加國際會議,從 1954 開始每年一度的聯合國亞洲暨遠東經濟委員會年會,和其會前的工業分組會議,討論各國工業化的問題。以前只有外交部派人參加,注意力放在代表權問題,對其他專門議程都沒有意見。但我很認真看完議程中工業化涵蓋範圍的每個項目,在每項議程中我也盡量設法將彎的情形介紹給與會各國代表,交換經驗。連續參加三年,得到很多知識,對於推動一個國家工業發展,有了廣泛和整體性的看法。對於其他國家工業發展的途徑和方法或若干措施有助於我們推動工業的,回來即像工業委員會和經濟安定委員會報告並建議。
- 同時開始注意研究工業發展環境的問題。誰願意辦工廠?什麼情況下願意辦?什麼情況下能賺錢?政府哪些措施會影響工業生產?我最早有認識的是租稅問題對工業的影響。那時推動紡織外銷,發現進口的棉花有關稅,棉紗有貨物稅,賣出去有營業稅。我在經濟安定委員會先後建議關稅和貨物稅退稅制度,建議經採納就陸續實施了
- 由科學轉到工程,再由工程轉到社會科學,接觸財稅、經濟許多方面,凡是有關聯的問題或頭痛的問題,只要給我學習機會,都不會放過。一面做、一面學、一面想辦法解決問題,一面探尋新的問題和新方法,在工業委員會做了五年學到很多
- 1958 被派任美援會秘書長,因擔任幕僚長的關係,開始了我和財經首長接觸頻繁的時期。這時期我的三個身份,第一是美援會秘書長,第二是經濟部工礦計畫聯繫組召集人,第三是工業發展投資研究小組(IDIC)召集人。工業發展過程中研究投資環境的知識,當時尚無專門書籍可以參考,幸而隨顏靜波於 1957 參加舊金山世界第一次國際工業會議,會議中所收集的資料全有用處,徵選了十幾位同事,大家用科學的方法分析所謂投資環境有哪些
- 發現第一買土地很難,有很多法綁住。第二影響資本累積和行程得稅法很多,譬如印花稅。因這兩個因素,我邀請稅務專家、土地專家和法律專家來參加我的工作
- 我主持美援會最大信念是怎樣不依賴美援而可以生存,這是很少國家肯這樣做的。1960 提出財經發展 19 點措施
- 同時我想如何把這些觀念、法律功能、時代需要以及經濟學家的許多知識、社會應有的認識等,讓一般人都能了解,唯一的辦法是辦展覽會。這個展覽會將許多經濟觀念介紹給大家,讓大家了解和自行解答這些問題(人口過剩、水庫不足)設計一套圖表,分析一塊地三公頃要生產農作物的話,可以得到多少錢養多少人?若要辦工廠的話,可以生產多少?養多少人?若要外銷,可以得到多少外匯?這個觀念介紹給大家,大家對土地利用觀念很快就由農業社會轉變到工業社會
- 一個國家經濟的進步,同事也需要人民觀念的進步,來互相配合。我很快發現,今天我們所需要的是又懂法律、又懂經濟的人,我在美援會成立一個小組培養此種人才,並在台大及東吳大學設置獎學金鼓勵學經濟的去學法律,學法律的去學經濟,這樣對國家將有更大的用處。如果只懂法律而不懂經濟就會發生很多問題
- 在這期間,我每年有五、六次出國開會的機會,參加國際會議或帶領友好訪問團加強雙邊關係。行萬里路中,結識很多朋友,至今還保持聯絡,尤其在亞洲地去的財經首長,多變成好友。同時藉著外國投資人可知道世界的經濟情況、產品的發展情況,各公司的經營哲學及策略,這些都是學校學不到的,這些只有從談話中、公司年報中得來。知識增加了,而且增加的多半是動態方面的知識,而不是書本中固定的、靜態的資料
- 1969 由經濟部轉任財政部長,在我個人是極不願意的事,但當局既然一定要我做,也只能盡我的力量,仍抱著虛心學習的態度全力以赴。每一個銅幣拿到手中總有兩面,一面是人頭、一面是數字,我唯一可自傲的,看過數字,也看過人頭。我做過經濟部長,也做過財政部長,因此知道,同樣的一塊錢財經兩邊的看法,完全不同
- 從經濟部長轉到財政部,我仍不斷了解農工業的發展,從而綜合財政與經濟的關係。我常常告訴財政部裡的同仁,不要做經濟發展的障礙,假如有就趕快告訴我,如果法律有瓶頸就修改法律,辦法有瓶頸就修改辦法,若是人的話,則人的觀念就要改變。如果不能改變,應該調開原來工作崗位,這是我做事的哲學
- 1975.12 心臟病發,1976.06 請辭獲准,調任行政院政務委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