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案编号: 524 众筹:老公公为儿子洗肾保命及一家生活费一年 RM34,920 《老公公晚年救子,捡破烂赚钱给儿子洗肾保命》
徐卓根(Choy Cheok Kee @ Choi Cheok Kee)今年 72 岁了,依旧不能退休,因为他 33 岁的儿子徐明杰(Choi Meng Kait)不仅弱智,还要洗肾。
治病需要钱,他只好咬紧牙关,乘着现在还有余力,争取时间找钱救儿子。
他的一条腿多年前车祸受伤,现在为了挣钱,他管不了那么多,带着伤痛的腿,使劲踏着三轮脚车在大街小巷转,附近的人常看到他孤身只影,正用心的捡取破烂,但没有人知道,他是跟生活搏斗,他要赚钱救儿子,也要 挽救自己的家。
他很清楚,儿子不能放弃洗肾,放弃洗肾就是放弃生命,因此,他要抓紧时间,多赚一点钱,片刻不能停留。
儿子明杰的两边肾脏都有问题,一星期洗肾三次,每次 RM150,一个月 12 次就 要 RM1800。洗肾的时候,不时要打针,每一剂 RM80。明杰的身体不好, 脚步浮浮,他也是一个弱智儿。
徐卓根的太太邓玉娣(Madam Tang , 71 岁)也因年迈,只能在家里照顾患 肾病又弱智的儿子。他们有两个孩子,明杰是弟弟,他的姐姐嘉敏,今年 34 岁。
嘉敏非常爱护弟弟,她一个月才赚一千多块钱,在帮补家用以及个人 的用度后,全部收入都用在照顾弟弟的身上,即使这样,医药费不足,不能 照顾弟弟周全。
徐卓根老公公明白家里的经济情况,他不能只靠女儿微薄的收入养家和帮助弟弟,他不能怠慢,必须勤于出门捡破烂赚钱——这是他唯一能做的工作, 不然这个家就会面临更大的困境。他一天最多有十多块钱收入,没有纸皮收 的时候,一天才有几块钱。
老公公赚钱是为了儿子,也为了这个家,因为他不做,生活费从哪里来?儿 子的洗肾费从哪里来?他还要给房租 RM600,水电费 RM150,伙食费 RM200 。
老公公的太太健康不好,有三高,心脏有问题,需要看医生。 他们现在还有一个很大的隐忧,因为房东有意变卖房子,一旦有买家,老公公一家人就得搬迁。 徐卓根委托大爱社区众筹平台为他发动众筹一年费用,同时授权大爱代收来自全国各地的善款。
++布施从心开始,大爱普及八方++
大爱平台发动每一次众筹前,社工都会对有关个案进行原则审查,然后交由 理事会严格审核,以确保社会热心人士的善款得到善用。
徐老公公每月开销预算是 RM2910,详情如下:
RM1800 ——儿子洗肾平均 12 次,1 次 RM150 (RM150X12)
RM160 ——儿子洗肾打针,平均两次 (RM80X2)
RM600 ——房租
RM150 ——水电费
RM200 ——伙食费
一年开销预算 RM34,920 (RM2910 X 12)
我们呼吁社会热心人士踊跃捐助徐老公公,大家一起来挽救他的儿子,也挽 救这个不幸的家庭。感恩。
热心人士可以选择把捐款汇入我们指定的银行户口来帮助徐卓根老公公,或 前来本中心捐款(星期六开放,早上 10 时到下午6 时)。
为响应环保,如需要纸张收据请把汇款单据(拍照或截屏)Inbox Messenger 我们或发至大爱社工,我们会发出纸张收据给您。感谢大家。
⚠️ *《72岁老公公晚年救子,捡破烂赚钱给儿子洗肾保命》* ⚠️
个案1📌 老公公为儿子洗肾保命及一家生活费一年RM34,920
https://web.facebook.com/DaaiMalaysia.PJ/posts/932178603964298
徐卓根(Uncle Choi) 今年72岁了依旧不能退休,因为他33岁的儿子徐明杰(Choi Meng Kait)不仅弱智,还要洗肾。老公公的一条腿其实在多年前车祸受伤,但治病需要钱,他只好咬紧牙关,带着伤痛的腿,争取时间找钱为儿子保命。明杰的两边肾脏都有问题,一星期洗肾三次,每次RM150,一个月12次就要RM1,800。洗肾的时候,不时要打针,每一剂RM80。明杰的身体不好,脚步浮浮,他也是一个弱智儿。
*徐老公公每月开销预算是RM2,910,详情如下:*
RM1,800 ~儿子洗肾平均12次,1次RM150 (RM150X12)
RM160 ~ 儿子洗肾打针,平均两次 (RM80X2)
RM600 ~房租
RM150 ~水电费
RM200 ~伙食费
*一年开销预算RM2,910 X 12 = RM34,920*
老公公赚钱是为了儿子,也为了这个家,因为他不做,生活费从哪里来?儿子的洗肾费从哪里来?他很清楚,儿子不能放弃洗肾,放弃洗肾就是放弃生命。因此他抓紧时间,多赚一点钱,片刻不能停留。他们现在还有一个很大的隐忧,因为房东有意变卖房子,一旦有买家,老公公一家人就得搬迁。
*《大爱社区众筹平台》*
大爱平台发动筹备RM34,920,并呼吁社会热心人士捐助善款,一起做好事。有心捐助的热心人士请把捐款汇入我们大爱的官方户口。大部分人都是通过 *Online transfer* 把捐款汇入平台的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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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1,590的網紅陳泰源-房仲/主持人/歌手/作家/演講師,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130225中天 難捐薪要付房貸 柯文哲住上億豪宅 影片網址→http://youtu.be/NEZ9HUrMmb0 《大安尚御》,除了門牌號碼「信義路二段」燙金外,隔壁就是麗水街、永康街,走路2~3分鐘就到捷運東門站,實價登錄老舊公寓80~90萬,20年中古電梯華廈約120萬上下,以全新屋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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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我覺得極度不合理的事。
菲爾剛離開路透社時曾在台灣幾所大學開新聞相關課程,因為他有三十多年路透社的經驗,不客氣的說非常資深,校方十分禮遇鐘點費給的比較高。不是不知足也很感謝,但客觀看來就一個有這樣經驗的國際專業人士而言,這種數字是可笑的。當然學校不是有錢的上市公司他的目的也不是賺錢,否則根本不會在台灣教書。但那兩年我常想,台灣的大學要國際化,對本國老師壓榨尚且如此,如何請到國際專業人士來授課?
我們因為沒有經濟壓力也進入半退休狀態,對菲爾來說是為了興趣和樂趣而教,對我而言是可以回到台灣,他基本上把在台灣開課當慈善工作,因為得到的薪資付房租生活之外,所剩無幾。和發文這位老師一樣,花的時間不只是講課,有備課還有課前課後學生單獨來找的時間,往返的時間(這應該不能算),改作業的時間,一趟出去的時數平均下來,有時鐘點費跟速食店超商打工所差無幾。說到錢很市儈,但這是殘酷的現實。
而在台灣的老師們,除了理想熱忱之外,還得養家。
我有很多個身分,其中一個身分叫做流浪博士。
這個身分從我2015年博士班畢業一直維持到現在。
流浪的意思,從字面上直接了解,就是「沒有固定居所」。流浪博士的意思也可以以此類推,指的是「沒有找到正式教職,只能在很多學校當兼任流浪的博士」。
我博士畢業後,當過母校的博士後研究員,也為了心愛的母校X書院當過「碩士級研究助理」,也做過完全不需要博士學歷的公務員。簡單地說,我沒有成為博士階段之後理當轉換的角色:大學專任助理教授。
可能我不優秀、可能我是土博士沒有喝過洋墨水、可能我研究發表太少......總而言之,十五年前為了大學教職而決定去念博士班,以結果論來說,還真是完全搞砸了呢......。
但是我的運氣一直很好,總會有許多貴人老師給我機會(仔細想想我目前的人生都是靠貴人老師們的幫忙走過來的),所以這學期我有了一個新身分,是北部某國立大學的兼任助理教授。
你或許會有點好奇,兼任助理教授薪水有多少?嗯,其實就是鐘點費,每小時700多元。
這個數字,我猜絕大多數的人,甚至包括學生,大概都不知道。俗話說「吃米不知米價」,但老實說學生真的也沒必要知道,那個在台上講到嘴角全泡的人,他到底實拿多少錢。
那個700多元(零頭我就先去掉了,總之不會超過一杯珍奶),意思是你這學期如果開了一堂兩學分的課,那麼你這學期實拿的薪水就是:
學分數*周數*700
2*18*700=25,200
25,200不是月薪喔!是這學期2月底到6月中之間,我實際拿到的薪水。
當然學校會付我車馬費,但是是實報實銷,我一毛錢也不會賺到,而是把這些錢拿去貢獻給交通業者(在這個疫情谷底中也算好事一樁)。
一堂課一小時700,算是合理嗎?好,大概比便利商店與麥當勞多了一兩倍,但是;
我的勞動不會只有在上課而已。
我每次去大學上課,往返要花四小時通勤。
我每一堂課上課前,我需要花幾個小時不等的時間來備課、製作教材。
我每一次下課後,學生只要來問我問題我就會留下來解答到學生滿意為止。
以這個禮拜為例,我花了兩個多小時說服一個學生不要再遇到問題就假裝沒事繞過去,要好好直面內心的傷痛與問題,好好與它對話,而對方的頑強與否定則好幾次令我都想要禱告呼叫任何一個可以得來速的神明了。但我又完全可以理解,畢竟我就是逃避與繞過問題20多年堅決否定問題存在的高手。
然後我又花了兩小時陪另一個學生好好談話,試圖去理出為什麼他的生命中總是覺得自己不配遇到好事、得到好的對待,聽他說生命中每一個覺得這世界否定了自己的存在的時刻,然後陪他去解開每一個曾經糾纏的結,試圖找到最原初的問題癥結。
總之,四點下課,我回到家的時候已經超過十點。
當然這些我花去的時間,我是一毛錢也領不到的。
但是我並不在乎這些付出沒有金錢回報,因為我真心喜歡教書,我真心喜歡我的學生。那些心靈交流與信任,對我來說是品質很精純的時間流逝、是付出生命中一段時間的方式裡最寶貴的一種。
不過我也同意,這種超值的售後服務(?)並不是要求一個老師的共同標準。
一個教書的老師,跟做炸雞的攤商、重機具的操作員、公車司機、養鴨場的鴨農、交通警察、房屋仲介、清潔隊員、uber-eat外送員......或許也沒甚麼太大的不同,他們都會有倦怠的時刻、想要放空的時候、看著眼前的對象(炸雞、生產線、打結的交通、鴨、雞掰客戶、垃圾......)感到厭煩,只剩下身體的勞動,或是在一天的情緒勞動後對自己徹底厭棄。
老師撇開了聖職的光環,都是一個一個正常的人,有喜怒哀樂、有弱點、會說謊、有時會做卑鄙的事、有時也看不起自己。
一個對教學沒有熱情的人可以當老師嗎?不行嗎?為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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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的同溫層,因為易智言導演與母校傳院的新聞而徹底洗版。
政大存在的問題,我不陌生。我試著用最簡單的方式來解釋。
大學需要很多兼任老師,因為,學生沒課上。
學生沒課上,因為,專任老師的基本授課學分是一學期9學分(可能因校而異),但是行政主管職以及科技部研究、產學合作等等對學校有貢獻(要嘛帶錢進來要嘛為學校省錢)的老師可以減少授課,很多老師減到一學期3學分,當然一個系開不出甚麼課,每堂課又有修課人數上限,導致一堆學生修不到課。
為什麼會有減授制度,就是因為,對大學來說,生財最重要,所以接科技部案子最重要、招生最重要、評鑑最重要,為了這些目標,讓老師們不要太辛苦、可以心無旁鶩做研究也是應該的,教學呢?沒辦法就犧牲吧!
為什麼老師那麼少呢?不是一大堆流浪博士嗎?有的私立大學為了節省經費,老師退休了遇缺不補,用原有師資強迫分擔或是花前面提到的六、七百元去外面找業師來補。國立大學則是上演搶缺大戰,一個系的三級三審制,在校內搶缺嚴重、各個派系山頭都要搶的情況下,系級審、院級審、校級審,你的人馬我打槍、我的人馬你打槍,一個助理教授缺好幾個學期都因為三級三審沒過而從缺,是稀鬆平常的事。
那這些問題又是誰要負責呢?校長嗎?主秘嗎?三長嗎?院長嗎?系主任嗎?
擔任這些職務的人,都是教授、都是學者;我並不會說因為是教授所以他們都是聖人,但最起碼,在學校的環境裡,大多數接任行政職的教授們,都有身為學者與知識分子的學養、人品,甚至還有改造大學的熱情,絕大多數的人都不會是壞人。
這些問題的出現,一路推到源頭,是大學資源分配的遊戲規則。
台灣的高等教育這十幾年來一直在效法美國新自由主義轉向的作法,學校資源越來越少,學校越開越多,為了搶錢、大家就只好搶破頭。而評鑑的標準,又只偏重發表數量、數字指標、為了擠進全球幾百大的排名而重研究輕教學(結果名次還是一直掉),藉由升等的標準綁架老師們只能埋頭做研究完全放掉教學(還是有很多老師仍然重視教學但是對升等毫無幫助純粹佛心來著),之前台大社會系李明璁老師被台大解雇的事件就是最好的例子。不管是多麼優秀的知識份子,只要不做研究不能為學校帶錢進來,就是廢物,不要也罷。
易智言導演指出的例子,真的只是千瘡百孔的大學制度病灶沉疴的冰山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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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讓我覺得非常遺憾的是,導演在他的行文中,雖然批判了政大的制度,卻把學生當作「整個結構制度的共犯」。
這對我來說是非常不可思議的事。
前面提到的大學荒謬制度,坦白說人人都是輸家。犧牲了教學品質,學生是最直接的輸家;制度羞辱了擔任兼任教師的專業人才,這些人也是輸家。可是就像我前面提到的,專任老師們、甚至是每學期為了開不出課焦頭爛額好說歹說求爺爺告奶奶哄人來兼課的主任、教授們,他們一樣好過不到哪裡去。
我可以想像導演懷著熱忱,準備了很多教材,希望能夠在國立大學傳播學院當中作育英才,遇到學生基礎不好、書讀得不夠多、電影看得不夠多,會覺得恨鐵不成鋼,甚至心灰意冷。
就像我前面說的,老師也是人,老師也會倦怠、也會自私、也會有時候恨不得把學生的頭推去撞牆。
老師可以對教學沒有熱情,可以不愛學生,可是有一個底線千萬不能跨越。
老師不可以羞辱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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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可以怪學生不用功、當學生對學習抱持半吊子的態度,老師當然可以生氣,因為老師如果對教學、對知識是百分之百認真的,他當然希望對方拿出百分之百的鬥志正面對決。
但老師不能罵學生笨(即便這件事情從我們當學生以來就時常耳聞),努不努力是個人選擇、天資與智能狀態卻沒得選。就好像過動兒(ADHD,注意力不足過動症)是先天身體遺傳,那不是學生笨、不是管不了自己、不是愛惹事生非,那不是選擇。
老師更不能罵學生醜。
這已經涉及歧視,還有人身攻擊,甚至可以是性騷擾。
那些先天遺傳條件,從膚色、外型、身高、體重、智能表現、肢體殘障,精神狀態異常、口語表達障礙,到社會性的家庭型態(單親、隔代教養)、階級、收入、家長職業與社經地位(受刑人、智能障礙、精神疾病)、母語、家鄉......把這些個體無法選擇的弱勢,作為拒絕、責罵、甚至攻擊的理由,已經是不折不扣的歧視。
學生看的書不夠多、看的電影不夠多讓人沮喪我可以同理,但是本來不同世代就有不同世代的媒介選擇、文化近便性(例如哈日與韓流的世代差異)、藝術品味甚至時代精神。我在政大教了快十年的經驗裡,學生或許沒看過甚麼我提過的書或是電影、聽過我放的歌,但是他們也有許多我不知道的文本經驗與媒體習慣,以政大傳院學生的素質,我不認為他們程度很差。
而導演提到學生來修課動機不純,是希望可以在導演作品中露臉或是希望導演給予創作個別指導,我可以同理學生不是抱著對知識的渴望來修課所以感到失望,但這不代表他們欺騙你。不管是想要露臉、想要攀關係、還是想要個別指導,這不就是他們運用自身可以利用的資源來尋求機會嗎?他們可以要求,你也可以拒絕。這是大學,大家都有同等機會,更何況你還是老師,你有社會賦予這個身分的權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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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演或許是出於一種情緒上的沮喪與憤怒,所以連帶地將教學回憶中不舒服的元素完全混同在一個完整的噩夢情境裡,所以在裡面的學生也面目可憎。但是冷靜下來,設身處地想想,在整個權力體系之下最底層的學生,怎麼可能會是共犯結構?(某些案例中或許會出現學生集體霸凌老師,但老師作為一個成年人與社會人,可以向外求助的社會資源網路仍然大於未成年人)
你可以不喜歡學生,這是你的權利,沒有人要求老師一定要喜歡學生。但是,不可以對學生人身攻擊,不只是因為學生年紀尚輕、心智不一定完全穩定成熟;更重要的是,在一個課堂情境裡,老師與學生在權力結構上就是不平等,遑論有些學生會因為這樣的權力結構與社會制約,而把老師的話當成真理深信不疑,相信自己又醜又笨,難怪被老師羞辱嫌棄。
這是關於底線的問題。
警察不能侵犯人民隱私、醫生不能對外洩漏病人的病情、機長不能對全機乘客把飛行意外拿來開玩笑、法官不能以私心凌駕公共利益主導判決、藥商不能明知有風險還把藥賣給消費者......。每種職業都有其不能跨越的倫理防線,這跟喜不喜歡自己的工作無關、跟職業倦怠無關;而是一個人能不能時常自省、在工作中對得起自己的良知,把自己視為一個完整的人,是這樣身而為人的基本問題。
而最讓我遺憾的,是事情演變成老師與學生的弱弱相殘,讓制度的荒謬性逐漸失焦,甚麼問題都沒有解決,徒增更多傷心不快樂的人。
我現在還是喜歡教書、喜歡當老師,靠存款過活,做喜歡的事。有一天存款會用完、或是我對教書的熱情燃燒殆盡,我不知道哪一件事會先發生。我有點無奈生在這樣一個知識貶值少子化大學經費緊縮的國家與時代,我也看不到未來在哪裡;但我已經厭倦責怪這一切了,這個問題我也認真判斷過不可能被解決。
只是覺得很遺憾。
一個圈子集合了全台灣最聰明、最有開創性、最有創造力的人們,然後一個愚蠢的制度就把這些聰明人全部困在一個小框框裡面互相鬥智廝殺。
那我問你,你要給你教的孩子承諾甚麼樣光明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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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是2012年我在X書院開的第一堂課,全部的人一起躺下來聽學生解說她的創作。我躺在畫面右邊拿著手板。只有在教書的時候我可以感覺靈魂的充盈,那是一個純粹的魔法時間,是虛度生命最好的方式。
前天下課的時候學生跑來告訴我,他在學校裡始終覺得自己是一個冒充者,好像在扮演一個不是自己的人,只有在我的課的幾小時裡,他不再是冒充者,他是他自己。
這是我開始教課以來最大的禮讚。勝過無數個700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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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英文今天宣布2020是蔡賴配,今天記者會,蔡英文強調,她感謝副總統陳建仁,3年多來扮演稱職的副手,協助她化解很多艱難的任務,很多人都對他很不捨,但更多的是欽佩,未來也將與「大仁哥」並肩作戰,繼續打贏大選。
大仁哥很像某一種遠房親戚,那個嫁得很好的姑姑阿姨的先生,或者旅行團會遇見那種退休的銀行高層或者教授。餐桌上始終笑嘻嘻的,自以為幽默,但講出來的笑話都很不好笑,可他不是為了賣弄,而是真的希望飯桌氣氛都很好。希望大家都很好。
《他人是耶穌》
「在後門換了證件,通過安檢,我們在憲兵的接應下,進了總統府。明年就滿100歲老建築,陰暗而曲折,在長廊之間兜兜轉轉,頓時失去方向感,僅能靠窗外的馬路建築研判所在的位置。我們被領進一個整個牆面都是書法的房間,問是哪位名家翰墨?幕僚不知,說馬英九時代就有了。在房間裡等候著受訪者的來臨,一想到我們已經置身這個國家的權力核心了,心裡不免忐忑,然後,那個要受訪的人,中華民國第14任副總統陳建仁來了,他迎面便堆下笑容:「我好緊張,我好緊張,接受你們的訪問像考試。」
軍人年改法案三讀通過次日,陳建仁接受本刊訪問。2年前的5月20日,他宣誓就職,不到一個月,便銜命擔任總統府年金改革召集人。身為拆炸彈的人,輿論標靶往往是蔡英文和行政院長賴清德。Google副總統名字 他的名字才輸入二個字,按熱門搜尋次數多寡,冒出陳建州和陳建斌,其次才是陳建仁,他鮮少被砲轟,大概網友以為他無非備位元首,手中未握有政治實權的緣故。
副總統權力法源來自《憲法》49條:「當總統缺位時,由副總統繼任,至總統任期屆滿為止;或者是總統因故不能視事時,由副總統代行其職權。」備位總統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一條法令,各自表述,因而我們有了李元簇這樣「沒有聲音的副總統」,也有呂秀蓮埋怨無事可做,哀怨如深宮怨婦。他與呂前副總統生日同一天,都是6月6日,向他提及此事,問他一個理想的副總統應該是怎樣的?「Really?我以為她是6月7日耶。我是備位元首,扮演輔佐的角色,總統交辦的任務使命必達。」
「蔡總統請我當她的副總統,她說,對啦,你是備位元首,但我希望你可以為台灣做一些事⋯」2年來都做什麼事?他說,年金改革是其一,其二是借助他衛生署和國科會背景,為台灣五加二生技醫療產業獻策,此外,他得幫總統協調各個部會以及接待外賓,備位元首很忙,2年下來完全沒有閒著,他說蔡總統總是笑著跟他說:「我看你蠻忙的嘛。」
說採訪,更像政令宣導,話題有些枯燥了,我們坐立難安,他見狀笑道:「椅子很難坐吼。」以為他跟我們推心置腹, 一語雙關感嘆副總統位置難坐,但很可惜並沒有,當他說椅子難坐,就真的是很難坐的意思。總統府的椅子是李登輝時期留下來的,李前總統長得高,加上外賓個頭大,所以椅子製作得比較深,科學家出身的他,可以從人體工學的角度為我們講解總統府椅子的來歷,但科學家插手年金改革,看得懂精算表嗎?「科技區塊我很在行,科學家基本訓練也有好處,科學家對實證、數據的要求很嚴格。當我來看年金的時候,有相關人員要跟我解釋精算,我說不用啦,我們生物學算生命表,算太久了,精算我很清楚。」
本來家裡都是老婆管錢,他對家庭收入支出毫無概念,但既然接手年金改革,總得要把事情弄清楚:「不只精算報告書,還有年改的來龍去脈,什麼年代18%,什麼年代新制舊制銜接,什麼年代沒考慮平均壽命延長和投資報酬率提高,這個需要一些科學的辯證和數量,接手年金改革至今我還算認真啦。」
講起自身專業,科學家口氣篤定起來。他是約翰霍普金斯大學流行病學與人類遺傳博士,1982年學成歸國,因找出台灣西南沿海烏腳病病因,而在學界嶄露頭角,此後,小兒麻痺、B型肝炎、肺癌等台灣各項重大流行病研究無役不與,他亦是國際知名的砷中毒研究專家,其論文被《SCI期刊》引用逾5,000次,世界衛生組織、美國聯邦環境保護署邀請他,進行飲水砷含量的風險評估和標準訂定,後來,該飲水安全標準被世界衛生組織、北美、歐盟及許多亞洲國家採用。
他的父親陳新安是高雄第二屆縣長,是地方派系白派的創始者,父親盼他接棒,延續政治香火,但他抗命,「我剛從美國回來,腦袋只有一件事就是學術研究。我爸爸說阿仁啊,你有博士學位,看起來也不是很醜,要不要出來選個立委?我說選舉要花很多錢,父親說可以幫我募個三、五百萬元,沒有問題。我說那還不如給我錢去做研究,結果他氣得3個月不跟我講話。」
陳新安受日本教育,行事一板一眼,陳建仁在八個兄弟姊妹裡排行老七,父親一早會押著八個孩子去跑操場。他說父親講話,小朋友在旁乖乖站著聽訓,簡直是幕府將軍來著,雖然為了學術研究違抗父命,但35歲他升台大醫學院教授,成為戰後最年輕醫學院教授,父親還是以他為榮。上任那天,父親送來了親寫的俳句:「稻穗愈下垂,愈飽滿;藤花愈下垂,愈受人敬愛。」他說,在政壇行事謙和,與人為善,皆得益於父親的身教。2003年台灣爆發SARS疫情,他接任衛生署長,抑制了疫情,何以父親要他從政他不肯,後來卻答應了呢?「當時需要有一個科學家來,我若不出來,就是逃避責任。」
訪談中有時提到雙親,67歲的他皆稱呼把拔、馬麻,有一種和身分年齡不相襯的童稚,「馬麻說有好東西要先給把拔吃,要我們尊敬把拔。我們晚年跟把拔住在一塊,他喜歡泡澡,我幫他刷背;他生病了,我睡他旁邊,幫他按摩。早年他為了家庭受委屈,自己吞忍不會跟我們說,但晚年互動多,他會跟我訴苦,我們變得很親,人與人溝通沒有距離,我以為那就是在天堂了。」
陳新安是佛教徒,晚年皈依煮雲法師,1988年去世。而陳建仁是虔誠天主教徒,若父子情感這樣親密,不怕百年之後不再相見嗎?「我的想法,他現在在天上,我們有一天會再相見。他的骨灰在汐止,我常去跟他講話,晚上會夢到他。選上副總統那天,我上山跟他說我選上了,但我沒有夢見他,不知道他心裡怎麼想,但是我相信,他如果活著,他會說你好好把副總統的工作做好,但副總統也要當個平凡人,過平淡平實的生活。」
他說衛生署剛發布要他當署長時,他回家翻開《聖經》,即是這一句話:「你們要在眾人當中為首的,就要做眾人的奴僕。」得到了信心,SARS他被誤解被唾罵,心裡很憂愁,「我太太看了電視轉播也很不捨,她送我一個鑰匙圈,背面是一個十字架,她說:『你願意為了SARS出來,被人家羞辱,你怎麼辦?你不能生氣,看看耶穌基督怎麼走苦路。』沒罪的人都要走苦路,為人類犧牲,我的犧牲算什麼?」
2015年,蔡英文邀他一起並肩打選戰,時任中研院副院長的他沒馬上答應,而是回家問了3個人的意見:中研院的長官李遠哲、天主教台北總主教洪山川,跟老婆羅鳳蘋,老婆鼓勵他:「好的牧羊人是走進羊群,沾滿羊的氣息。」他想著這句話,便肯了。
我們反問年改這件事已經不是沾滿羊的氣息,而是一身羊騷味了吧?「年改最辛苦時,是當我們丟出橄欖枝或訊息,希望對方有回應時卻踢到鐵板,地獄不是有火或有鬼的地方,而是一個人孤孤單單在那裡,沒有任何溝通、協調,建立人際關係的地方。」教徒不允許自己悲觀,隨即補充,「羊群的氣味不一定是美好的。有人會有謾罵攻擊和批評,但你從他們的謾罵攻擊,去理會他們內心深層的焦慮在哪裡。其實每個來跟我談年改的人,對我來講,他們都是耶穌基督。」
張旭政是全國教師工會總聯合會理事長,曾因年改多次與陳建仁協商會談,年改結果,他們有認同,也有遺憾。他表示,教師多少年資就應累積多少給付,設立所得率天花板,會造成年資所得的不公平。他說陳建仁開會身段柔軟,他們給出意見,他嘴巴雖然講好,講這個很有道理,但也不一定會照做。但他始終是笑笑的,所以反年改火氣這樣大,但很少把氣出在他身上。
他信仰天主教,他們一家都是教徒。大女兒念護理系,現在跟安寧教母趙可式工作,小女兒在善牧之家、人本基金會工作,一家人金錢觀念看得很淡。但這樣淡泊金錢的人來從事年改是否會太出世?想到《聖經》中有一個故事,猶太社區領袖問耶穌是否該交稅給羅馬皇帝凱撒?這是陷阱,假使耶穌說抗稅,那是顛覆羅馬帝國;如果說繳稅,那「我是猶太人的王」就不能成立,但耶穌說:「讓上帝的歸上帝,凱撒的歸凱撒。」躲過了這話裡面的明槍與暗箭。
我略帶挑釁地問他教徒插手年金改革,又怎樣解釋政治歸政治,上帝歸上帝這樣的話呢?他口氣沒有起伏,還是一樣的謙和:「其實凱撒還是屬於天主啊,人世間的一切都屬於天主。政治歸政治,天主歸天主,並不是用字面的意義去看,而是當凱撒成為凱撒,是因為有天主的力量,為政者還是有慈悲的胸懷,需要溝通和協調。」對他而言,科學與神學並不牴觸,反而需要結合,才不會走到危險地方,而政壇與神壇也都是一樣的,從政如布道,故而他每天離開家第一件事不是到總統府上班,而是去望平日彌撒,祈禱風調雨順,國泰民安。」
台大 家庭 平均 收入 在 陳泰源-房仲/主持人/歌手/作家/演講師 Youtube 的精選貼文
130225中天 難捐薪要付房貸 柯文哲住上億豪宅
影片網址→http://youtu.be/NEZ9HUrMmb0
《大安尚御》,除了門牌號碼「信義路二段」燙金外,隔壁就是麗水街、永康街,走路2~3分鐘就到捷運東門站,實價登錄老舊公寓80~90萬,20年中古電梯華廈約120萬上下,以全新屋齡的新建案來講大約就是160萬。
民國99年底,柯文哲花了6000多萬買,設定5400萬,貸款約4000多萬,本利攤還約2X萬/月。到現在2014年,78坪的房子總值破億,可見也是很會賺懂,也懂理財。
按照台北市的標準,總價破8000萬的房子就叫做豪宅,可柯文哲住的地方,基地太小,只能一層一戶,而且還是機械車位,所以我才說貴是貴在地段,嚴格來講不算豪宅,只能算高級住宅。
以下是新聞報導......↓
記者 林閔榛:台北市信義路二段商辦大樓林立,周邊房價也是寸土寸金,彎進巷弄、鬧中取靜,這棟剛完工的新建案就是台大醫師柯文哲的家,房價也不便宜。
房仲業者 陳泰源 表示:相同屋齡、相同地理位置差不多的話以一坪160萬來算,總價大概是1億兩千五百萬左右,它或許不算豪宅,但是它畢竟也算高級住宅。
房仲口中「高級住宅」就是台大醫師柯文哲的避風港,一層一戶又位於北市精華地段,周邊行情一坪超過160萬,就連柯文哲都說夫妻倆行醫賺的錢雖然夠用,房貸還是很難cover。
柯文哲表示:那時候買貴了,買6仟萬揹了幾千萬的房貸,除了吃飯其他都還房貸。
直說房貸壓力重,當然不能效法連勝文捐出市長薪水,房子才蓋好五年,根據房仲提供的二類謄本資料,柯文哲是愛妻一族,把房子登記在太太陳佩琪名下,不過貸款5400萬以貸款20年來算,平均一個月包括利息至少就得付30萬左右。
柯文哲表示:兩個夫妻都醫生,一個月收入大概40幾萬,比起其他家庭我們已經算好了。
柯妻 陳佩琪表示:可能因為選舉一年都沒收入,那我二話不說,我說我幫你扛家計跟家務,我都一肩幫你扛起。
柯文哲請假參選台北市長,家裡只剩一份薪水,房貸壓力更大,也難怪若當選市長,這薪水很難捐出去,連勝文的「公益市長」,柯P暫時做不到。
新聞網址→http://www.ctitv.com.tw/news_video_c13v161310.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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