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父的鹽
首先,請各位brother移駕到此,檢舉留言中的仇恨言論:
https://www.facebook.com/wanyu.claire/posts/213888506745369
神父還是頭一次看到如此無知又充滿惡意的文字.
撰寫的人大概以為,每一種文字只是純粹的線條,排列的字詞就像化學符號,我不用考慮它的原意,和他人內心的感知,我亦不用管常識,只要隨心所欲排列成我想要的樣子,然後就能把毒藥排列成點心的結構式,丟到別人面前,逼迫他人吞下去,享受他精心準備的美食.
只能用不學無術,來形容這樣的文字.
「你的孩子不是你的孩子」,是一本短篇小說,它的全名是「你的孩子不是你的孩子:被考試綁架的家庭故事 一位家教老師的見證」.
書裡有九個章節,每一個章節都以一個「家」來形容,例如,「第9個家:高材生的獨白」,述說的是一個一路承受母親高壓教育的孩子,他的母親先要求他數學,然後是英文,一切都只為了滿足他的需求,「我需要成績很好的孩子.」,有次當他對母親說他國文進步了些,卻獲得冷淡的回應,「國文是一點也不重要的科目啊,不是嗎?」
「你的孩子不是你的孩子」,說的,正是這種台灣升學教育體制下,所產生各種扭曲的「教養」,書中有句名言,「小孩不是滿足家長欲望、想像的容器,或者是載體.也不是黏土,任由家長恣意妄為地往自己喜愛的方向捏來揉去.」
孩子必須將父母不當的期待解讀成「好意」,即使那是一種明確的惡意,卻因著關係被強迫必須往好的方面想,一切都建構在「我是為你好」.
「你的孩子不是你的孩子」之所以不適用小燈泡的情境,因為她遇害時,只有4歲,她連到升學以及受教的那一步,都無法,這樣子胡扯的結果,就是在被害者被害之後,栽贓被害者的母親壓迫她的孩子.
將明確的惡意,硬要他人以好意來解讀,壓迫了他人,還要說「我是為你好」,這不只會發生在父母和孩子身上,也會發生在毫不相關的陌生人之間.
例如有些人就喜歡將他人的孩子,當作黏土般往自己喜愛的方向捏來揉去,不允許孩子的媽媽稱自己為孩子的媽,只要一稱呼,就是在消費.
他們這麼說「你的孩子不是你的孩子」,接著,開始支配她孩子的名字,改成不相干的玩意兒,抹上顏色,用以攻擊她的媽媽的政治立場.
事實上,他們語意理解顯然有嚴重的障礙,他們幹的事,叫做「你孩子的名字不是你孩子的名字」,他們禁止她稱呼她的孩子,禁止她叫自己孩子的媽,因為「我們會忍不住想攻擊」,「只要你一天使用那個名字,我們就會攻擊你的身分,我們會罵出沒人性的話」.
所以,你最好用我揉捏上色的名字,我攻擊你的蔑稱,取代你孩子的名字,這更合乎你的本質,你只要讓我攻擊,讓大家都這樣攻擊妳,就可以免除妳的孩子死後不斷地被攻擊這件事.
這看起來很像是一群恐怖份子的商談大會,但事實上,他們用的蔑稱,依舊是竄改他人孩子的名字而成,而且是更具有侵略性的,而他們已經正在攻擊一個母親的身分了,他們的行為本身已經失去人性,拿著正在做的犯罪行為,脅迫他們可以停止自己的犯罪,我想,這麼像是傻蛋的勒贖行為,連isis也會驚奇不已.
更重要的是,他連承認犯罪的勇氣也沒有,這不叫反政治正確,這叫做懦夫的行為,這群人一開始的意圖,就是藉由攻擊孩子的名字,然後去攻擊母親,把孩子的名字替換掉了,說只是在攻擊母親,喔,不,這還不是攻擊,還有一點為他人著想的成分,當許多人開始接受他們的蔑稱,就等於潛在提醒自己,「轉移到『時力是小綠』的政客嘴臉,而不是『消費小燈泡』的慘劇.」
可見,他們完全知道自己是真正的在消費.
他發明了這個蔑稱,在一群人攻擊了一個孩子和母親之後,跟著一起攻擊,再說他寧可罵她這個蔑稱,彷彿這是一件高尚的事情,比起稱呼她為正常的「小燈泡媽媽」.
這好比罵人是笨蛋,比稱呼人正常的名字還好,這番顛三倒四的邏輯,像極了沒有讀過書的流氓.
而「燈」和「媽媽」一詞,已經露了餡,「某某人的媽媽」,是再尋常不過的代稱,如「小丸子媽媽」,硬要在「媽媽」前頭加諸不存在的蔑稱,是要汙衊「媽媽」本身,還是要汙衊那位媽媽代指的親人家屬?喔,這個媽媽我要沿用,是依照本人指涉的意思,這個燈的意思我不沿用,要依照我所指涉的意思,既然和孩子無關,又為何特意提起她媽媽的稱謂?
一群人用同樣指涉性的字,去攻擊一個人,「燈泡滅了,媽媽亮了.」、「砍掉小燈泡,照亮冥燼擋」,而轉而用更下流的塗抹特定顏色的字眼,再去攻擊一次,這不會讓人聯想到他們先前的犯行?這一群兇手會完全屏除自己聯想的指涉對象?
這顯然違反常識.
那還不如說,「燈泡滅了不是那個燈泡」、「我說的小燈泡只是普通的燈泡」.
這不僅不會轉移到所謂「時力是小綠」,反而會造成這一群人持續消費小燈泡,企圖用被害者的死使其親屬恐懼禁聲,還要加諸色彩,連帶到一個四歲女童,在原有的傷害上,再加上傷害而已.
「如果大家被所謂的政治正確束縛,不敢去碰小燈泡和小綠燈.」
自己就潛在提醒自己,兩者是一樣的,怎麼會達到「置換為另一個標籤」的效果?原本就不是魅了,何需要「對原本的圖騰除魅」?在良善的孩子身上,加諸自身的鬼魅,掩不住心中幢幢鬼影,傷害無辜善良的人,把逝去的孩子硬要說有鬼魅,說要除去她,只能說,是一種惡質的迷信.
「勾起情緒又淺移默化的方式」就是攻擊完小燈泡媽媽,再造起另一個名字,去攻擊母親和孩子,犯完罪後,再犯更嚴重的罪,並不會說,犯了兩項罪,罪就不是罪了,傷害了一次,再傷害第二次,就等於沒有傷害.
這只會是「無法原諒的罪」,以及,「毫無下限的傷害」.
人們攻擊小燈泡,進而去攻擊她的媽媽,攻擊的行為和鞭撻死者的言論,和稱謂沒有關聯,就算換了稱謂,他們的攻擊行為還是會存在,扭曲他的稱謂,亦是一種攻擊,攻擊的行為並不會減少,反而變得更加惡劣,稱謂應是中性的存在,並沒有改變的必要,反倒是企圖用來罵人貶低的蔑稱,取代正常的暱稱,才是極度的不正常.
如果連好好稱呼一個人,都做不到,不當他是一個獨立的個體,企圖消除她自主的意識,佔據她孩子的詮釋權,當成自己的,又怎麼去尊重孩子的獨立個體?活著的人你都不尊重,怎麼說自己無比在乎死去的人?
種種邏輯弔詭,彷彿沒有受過教育似的.
傷害了人,硬要說「我是為你好」,把自己不理性的攻擊合理化,並鼓動其他人跟著一起這麼做,這就是「你的孩子不是你的孩子」所描述的,人性惡劣的本質,這種現象,親子之間尚有關係聯繫,毫無關係的陌生人,怎麼會理解用這種惡質的方式去對付他人是更加合理的?
她與你有什麼仇恨?你又和她有什麼關係?你有什麼資格去竄改她人的名字?她人孩子的名字?有什麼資格去跟一個逝去孩子的母親說「你的孩子不是你的?」母親孩子不是母親的,難道是你的嗎?締結不存在的關係,侵奪他人親人的位置,然後不停止歇的攻擊這兩者,並合理化之,是誰給你這種權柄,去消除死者的存在,說「如果你沒有小燈泡,那你是誰?」,去質疑他人為何存在?是誰允許你去拷問別人的靈魂?
你又是誰?你是什麼東西?
一群人像是變態一樣,瘋狂檢查被害者家屬的臉書、衣服,是否存在被害者的名字,若有,就圈起來,展示給每個人看,彷彿是一種罪,將母與女自然的連結,說成是不自然的,強迫她們分離,就算那孩子已死去,那母親已經失去,他們把那孩子的名字當成魅影,孩子的母親當作是魔女的刺青.
他們要撕開她們,彷彿撕開她的皮膚一樣.
他們宣稱,她的外在形象已經貼滿了這種標籤,就好像說人身上不允許有皮膚一樣;她只要講起自己和孩子的名字,就是刻意,她不說,仍然表示她非常在意自己的圖騰.
他們像是獵女巫一樣,瘋狂地尋找自己的妄想,消除一個孩子和她的母親的存在,將妄想填充上去,成為合理化自己犯行的法律.
若那名字有什麼魔法,想必也是捏起你那剩餘不多的良知,輕輕的在你耳畔說著,
小燈泡就在那裏,她是存在著,小燈泡媽媽也是,他們和你一樣都是人,你們看著阿.
小燈泡媽的本質,當然不只有小燈泡,她還有她自己獨立的人格;小燈泡亦不是「沒有」,她有,她曾活在這世上,她死後的名字更令人懷念,和她媽媽一起成為推進兒童人權的一股力量.
再成為一個媽媽之前,她先是一個人,把她簡化成只是一個「媽媽」,除此之外什麼也不是,消除她的人格,這是對一個人的尊嚴和基本價值徹底的否定.
彷彿女人存在只是為了生育養育,一個女人成為了媽媽以後,除了她的孩子以外,她什麼也不是,更可鄙的是,還用莫須有的質問,企圖斷絕世上母與子的連結,強制他們分離,說出這種話來,還敢談什麼進步價值?
「孩子會按照自己的方式長大,除非你用強權毀掉他.」
若社會賦予父母的權利,造成孩子的不對等,但社會絕對沒有容許不相干的人,給予他們更大的權力去僭越別人的父母,去支配別人的孩子,應該叫什麼,父母應該聽我的命令,被控制該怎麼做,這是更加地不對等,不如說,存在這種想法根本是匪夷所思.
小燈泡遭遇了不幸,失去了長大的機會,而今,有一群弱小的侏儒,宣稱自己有強權,再毀掉她第二次,令她沒有在任何人的思維中,存在的印象,吃掉她的名字.
「你好,我是黃士修的媽媽.」
「如果沒有黃士修,你是誰?」
開了門,一個人突然指責她起來.
「你的孩子不是你的孩子.」
「你不被允許自稱為黃士修的媽媽,其他人也不能稱呼你為黃士修的媽媽.」
「你要改叫做藍土條媽媽」
「為什麼?」
她感到疑惑.
「因為黃士修被殺害了.」
「有一群人討厭你提黃士修媽媽,因為他們討厭看見被害者的名字,還有任何被害者家屬與他相關的稱呼,他們會因此攻擊你是黃士修媽媽的身分,說出各種毫無人性的話,為了使你不再消費自己的孩子,將由我們來消費.」
「你就叫藍土條媽媽,這合乎你的本質,社會賦予父母的權力太大了,所以我們擁有大過於父母的權力.」
「這樣對於妳、妳的孩子、喜歡妳的人、討厭妳的人,都能回歸合理的脈絡.至於妳本人怎麼想,那一點也不重要,我的想法比你和任何人都來的重要,藍土條媽媽.」
這就是這群人,對小燈泡媽媽做的事情,而他們不覺得有什麼錯誤.
他們犯了錯誤,把它說成是正確的,並犯下更嚴重的錯誤,鼓吹其他人也一起這麼做,合理化錯誤,以免除自己的罪惡感,讓錯誤在這個世間氾濫,以傷害更多的人.
這叫不會後悔的犯罪者.
「不會後悔的犯罪者,基本上顯示了性格的敗壞.」
亞里斯多德說.
這一針戳下去,恐怕不是引起劇烈的神經反應,而是刺向自己的前額葉皮質,使腹內側皮質和眼眶皮質麻痺,喪失了對倫理的辨識,對道德感退化到一無所知.
換句話說,就是喪失了人性,正是因為喪失了,所以也無從判斷人性是什麼,自己有沒有,就像一個色盲一樣,所有的物體都是同一種顏色,但顏色是什麼概念?他們無從得知,所以所有的一切都是可恨的綠色.他們切斷了與外界的聯繫,而自己卻沒有意識到,反而以為,自己掌握了人性,他們興奮的,群聚在一起分享這種戰慄,因危險而感到發抖,卻解讀成戰士作戰前必然會尿溼了褲子.
我們可以探討的是,在升學掛帥的教育制度之中,學歷大於一切,剩下都是多餘,缺乏情感教育和潛在教育的體制之中,誕下多少畸形而扭曲的怪獸,而他們如今都聚在一起了.
而國民黨,居然任用這樣的人來進行青年改革,這種改革方向,恐怕養成的,是一群反社會人格和自戀人格集結而成的社會犯罪預備軍.
更凸顯了中國國民黨擔任社會福利與環境委員會召委的荒謬.
自詡公共知識份子的人們,應該一同抵制這侏儒的惡意,這樣的惡意,套句台語說的,
沒知識,兼沒衛生,brother.
台灣升學 科目 在 Different life different gain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做好各種準備去迎戰突如其來的變化
#中國武漢肺炎的疫情,讓兩姐妹明年畢業就出國打工及讀書的計畫,99.9%是無法順利成行🤔😂😅,暫時先在台灣升學,也得思考未來如何順利銜接外國的學校。
姐姐的系主任前些日子跟她說:
明年專五畢業直接插大三,大四兼修碩士班的課,然後寫論文就拿碩士學位。
這算是 #超前佈署 嗎😱😱😱
專一到專四連續拿了七次學期成績第二名的獎狀,這間很普通的科大五專部,前天見她在準備期中考,瞄了一眼課本,卜瓦松分配、常態機率、變異數、標準差……這些是當年碩班時去教大二統計學的課程,居然姐姐也有學習(小孩在修什麼學分完全放手=放牛吃草😂);
上星期姐姐看到小妹正在學的矩陣,馬上說:矩陣我很厲害,可以教妳!
蝦密😱😱😱
國中開始數學就自認很差的姐姐,懂高二的矩陣🤔🤔🤔
放棄公立高中而去讀五專工科的姐姐,班上同學程度多數是很差的,相較之下,她的成績就是優秀,找到了自信心,對於數學及其他科目的學習,就有了動力及想拿高分的企圖心。
若當年去讀公立高中,姐姐應該不容易找到自信心,普通高中數理課程的大小考試,可能會擊潰她的讀書興趣吧!
這學期的3D列印課程,已經完成了幾樣立體及平面的成品,不知總共會印多少件成品回來?下次印小丸子的鑰匙圈可以嗎😍
小妹的交大物理結業證書終於收到了。完全沒有準備考學測的她,明年的學測勢必得拼了,書審的競賽成績幾乎空白,高一沒有參加任何比賽,趕緊報名了一些檢定考試,希望可以拿到證書,她最厲害的游泳,因為疫情,找不到可以參加的比賽,得來查詢有什麼體育競賽是小妹可以去報名拿獎牌的🤔💪
#自己的孩子自己救
#planAplanBplanC各種版本都要準備好
台灣升學 科目 在 蕭家怡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說好一個澳門故事——訪徐欣羨導演 (一之四)
2017年4月9日,香港電影金像獎頒獎典禮的舞台上站滿了一眾新晉導演,《一念無明》的黃進、《樹大招風》的三位導演,一時之間,有人說起了「新浪潮」這個極具象徵意義的名詞,但「新浪潮」離我有點遠,我在意的是台上唯一的一個澳門導演:以《骨妹》這個澳門故事取得「入場票」的徐欣羨,Tracy。
大眾認識徐欣羨,都是從導演這一個身分切入, 我當然也不例外,但在這事上我比較幸運,因為我看過徐導演最最早期的作品,恰巧也是徐欣羨會成為徐導演的其中一部重要作品。
讓我們把時針撥回2002年,我還是個初一學生,剛轉校到澳門一家數一數二的基督教學校。某個週會上,老師為校內錄像比賽的放映會作宣傳,結果我和幾個同學聽得心癢癢,就約定下課後要一起看放映,結果一看,就震驚六十億人了——因為第一部影片就觸及了同性戀這元素,講述兩個女學生在暑假期間發現了自己對對方的情愫,卻不知如何面對,只好逃避,而故事的最後一幕就是這兩個女生各自牽着一個男孩子的手,在瘋堂斜巷的長樓梯碰上,卻相見不相識。雖然片中沒有真正講述同性戀,但以當時校內的風氣,已是破天荒的超前,正因如此,我一直對這影片的導演,同時也是飾演其中一個女學生的學姐有着極深印象。是的,我想你也猜到了,這學姐就是眼前的徐導演。
「其實這影片也是無心插柳,本來的故事不是這樣的,卻因為拍片期間正值暑假,其他人都各有事忙,所以我和她(同片中另一個女角色,Tracy的好友)就將劇本改成這樣,方便我們約時間拍攝;但這的確是我第一部比較認真去做的影片。」由此,我和徐導演開始談起她的故事以及她的澳門故事。
用電影來講故事
的確,校園中的影片比賽就是徐導演的電影路起點:因為家中擁有可作拍攝的DV機,加上一點貪玩,中學時期的她已經一連創作出好幾套作品,同時亦有參與一些澳門錄像組織,拿過公開比賽的奬,但真正立志要走電影這條路,其實是在高中時。
「其實那套(牽涉同志元素的)短片後,我又拍了另外一套驚慄片,亦開始覺得拍片是有趣的事,加上自己喜歡寫故事,但又感覺到書寫並不能順遂地展現自己的想法,而拍攝則可以加入音樂、音效等等,比較豐富;到了高一、二的時候,就萌生了要進電影系的想法。」之所以會有如此深刻印象,只因中學就讀理科班的她假如要報讀文科的電影系,就必須重新讀回高中三年都沒有接觸的歷史與地理以應付台灣入學試的第一類組試題,所以感覺特別深刻。「其實我很幸運。因為當年的題目很難,我一邊應考一邊暗叫不妙,結果步出試場後,發現大家原來都不懂,這樣我反而有優勢,理科的數學基礎令我在數學題中佔優。」年月過去,時間早已將當年考試的苦楚沖刷得一乾二淨,所以徐欣羨說來也面露輕鬆。就這樣,她得以考進了第一志願:世新大學電影系。
但這些時候,興趣、理想彷彿就會站在前途、工作的對立面,而當年輕人的眼中閃現着前者時,家人的腦海裏想的通常是後者,於是我好奇,這樣的拉扯也曾出現過嗎?「家人其實沒太大反對,但就叫我想清楚,擔心我就算如願到台灣升學,開開心心完成四年課程後,回澳不能從事電影工作,那落差會更難接受。」說到最後,父母想的也是女兒能開心,而當時的徐欣羨也有衡量過澳門、香港和台灣三地與電影有關的科目,最後選定了實戰性質較重、學費也較相宜的台灣。
「那刻的我沒想太多,更沒有甚麼要拍長片或商業片的想法,而且看見澳門不少前輩也能一直創作,就覺得,假如回來後真的不能以導演為職業,那閒時也可以繼續拍片呀!反正就先讀了再算。」就這樣,徐欣羨在世新的電影系開始正規的課程,同時又因為選修的不同科目而增進了不同面向的知識;只是四年時間轉眼過,加上當時要符合留台的薪水要求也不易,所以畢業當年,就帶着證書回到小城。
圖: 香港電影金像獎 Hong Kong Film Awards 截圖
#骨妹 #澳門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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