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統領南台灣並打敗所有來襲國際武裝船隊的太陽之子王國,卻因為牡丹社事件的衝突引來日本征討之戰,事後更埋下了日本要拿下台灣的引線。
沒人可以料想到,日清甲午戰爭日本殲滅大清帝國北洋艦隊後,要求清國割讓台灣。清帝國竟把非其領地,自古隸屬於台灣原住民族的半壁江山,也一同割讓給日本。
隨後引來日本現代化大軍登台,害得島民在誓死守護領土、接續不斷的聖戰中死傷無數。因而讓族人們在自責中,逐漸喪失了往昔尊貴的民族自信。
三年前與原民文化基金會的朋友討論牡丹社大河劇的拍攝工作,為數不多的預算,要重現當年的故事,要怎麼拍,以及影片的核心應該彰顯的重點究竟是什麼?
應該是以原民傳統領域視角,重新詮釋當時族人的作為並沒有錯,只是族群文化的差異引發衝突。加上先前西方國家戰役之後簽署的合約,西方人並沒有履行的積惡,導致爆發牡丹社事件,以及後續的一連串大時代的衝突。影片得重現史實的文化背景,族人的勇猛與信念,讓全島國民瞭解這些歷史重大事件,其文化衝突的實際樣貌。藉此找回這支偉大王國族人們的民族自信,進而找回台灣所有族人們的民族自信。
這應該是這部大河劇所要呈現最重要的核心精神所在。這是當時小編所給予的意見。
【摘錄】大龜文並非鬆散的部落聯盟,而是一個有組織與規模的酋邦式實體政權,其社會秩序以眾多部落氏族或家系所構成,為一個貴族社會,酋邦最強盛時期曾統治二十三個盟部以及數個漢人村落,其存在時代橫跨史前、荷治、鄭氏、清治以及日治。
大龜文社地理位置得天獨厚,位居整個大龜文王國內文社群的心臟地帶,在地勢上,有高山叢林及河川作為屏障。在整體社群分布結構上,有許多外圍的衛星部落作為護衛。主宰本社群兩大頭目是Cholon頭目家系及Lobaniyau頭目家系,彼此在合作、競爭與衝突的關係下,漸漸因為調適而增強了因應社會變遷的能力,使得整個王國的生命力在一段時期裡非常強韌,影響力不容忽視。
荷蘭據台時期就存在的探金路線,俗稱阿塱衛越嶺古道,從西海岸的南勢湖,向東經由內獅頭社到內文社,再向東進入麻里巴社地界,經由中麻里巴社到內麻里巴社,越過中央山脈主脊,一直到位於東部阿塱衛溪源頭的數位底藏際,可一窺長達數百年前即為排灣族群政治中心的大龜文社或內文社。
西元十七世紀,台灣進入荷治時期,大龜文自此開始出現在歷史資料中。此時,瑯嶠諸村是南排灣一帶的統稱,其中包括大龜文以及斯卡羅族的「瑯嶠君主」。在荷治時期前期,大龜文社與東印度公司關係友善,大員當局對其也相當禮遇,南路地方會議中所使用的排灣族話,被荷蘭人稱為大龜文語。
大龜文王國在歷史上與美、荷、清、日等國打了無數次的勝仗,其中包括一八七四年牡丹對日抗戰事件,接踵而來的內獅頭戰役、南蕃事件風雲再起,這一切都是大龜文王國誓死守護國土的國際戰爭,面臨異國列強的侵略,族人不分女老幼,皆慷慨激昂的加入聖戰。
祖先不畏強權、犧牲奮鬥的團結與精神,激烈的戰況震驚國際視聽,致使國際組織改變對少數民族人權的觀念與態度,數響所及,國際人權組織開始注重少數民族傳統的自然主權與地位,呼籲重視原住民族的所有權、狩獵權、捕魚、採集的權利及自我規律的權利。這些權利的根源在原住民族的社會中,在憑藉持續信條的主權認定之後應予持續存在,這就是大龜文王國在台灣史上所創造出來的輝煌戰果。
為了讓內文社群的後代能夠重新找回過去大龜文王國的精神,並且重新提振內文社後人的自信心與歷史傳承感,散居在各地的排灣族人重塑一段重要的歷史記憶,並且也希望能夠還原排灣族大龜文王國的歷史地位。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8萬的網紅范琪斐,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我們足足講了三個月的新冠病毒,我都覺得我長得跟病毒有點像了,這周琪斐大放送終於要談一個跟肺炎不相關的主題「水資源」。 這次的肺炎疫情點燃了全球石油戰火、引爆糧食危機,但其實「水資源」比兩個還要更早成為國際間的主要戰場,正所謂「石油誠可貴,糧食價更高。若為水源故,兩者皆可拋。」我覺得我的中文越來越好...
台灣 河川 怎麼 背 在 朱成志的華山論劍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現在知道為何蔡政府拒絕佛光山捐贈疫苗因爲他們不認為星雲大師是台灣人,a joke!
真愛台灣 哭一次吧!
作者:佛光山開山星雲大師
我李國深,民國十六年生於中國江蘇江都縣,12歲時,因為父親在日本 發動的南京大屠殺失蹤,尋父不着,就在棲霞山出家。我在出生地揚州住了12年,在南京和鎮江住了12年,在台灣住了66年了,我90歲了。
回想民國38年春天,我率領僧侶救護隊,在太平輪沉船失事後幾天,飄洋過海抵達台灣基隆港。60多年來,我在台灣,承受台灣同胞的照顧,台灣米水的滋養,讓我能夠弘揚佛法,完成我發展佛教的願望。對於寶島台灣,我的感恩是無窮的。
儘管如此,我在台灣住了六十多年,台灣並未承認我是台灣人,反而我周遊世界弘法如美國、澳洲,短暫居住過的城市給了我十多個“榮譽公民”。一直到這幾年,我住過數十年的宜蘭市公所才賞賜給我“榮譽市民”的認可。於此,我也非常感謝了。
時至今日,我仍不禁遺憾,在台灣超過一甲子,甚至馬英九、陳水扁,他們都比我遲到台灣,但他們能做“總統”,我卻連做個台灣人都不能,所以只有自稱“台灣中國人”。
記得1989年,我回到闊別四十年的故鄉探親,家鄉的父老也不認識我了,都説:“這是台灣來的和尚。”我不免慨想我究竟是哪裏人呢?後來我只好説,只要地球不捨棄我,就做個“地球人”吧!
當我跟移居世界各地的華人説“我是地球人”時,馬上得到熱烈的共鳴。或許同樣遠離家鄉,客居異域,都有一段顛沛流離的悲情故事,既知道自己是中國人,但和中國又距離那麼遙遠,在血源、種族上,大家是改不了的中華民族,於是就一致認同我,跟隨我做地球人了。
正如先賢 唐朝 鑑真大師,在旅居日本十餘年後,自知老邁無法還鄉而説的遺偈:
“山川異域,日月同天,
寄諸佛子,共結來緣。”
我對手足同胞也是一樣,
大家今生有這樣的因緣,
希望來生再結炎黃子孫的緣
66年漫長歲月,我隨着台灣經歷了戰後初期百廢待興的刻苦艱辛;從戒嚴時期,白色恐怖的時代,當然也經歷篳路藍縷的十大建設時期,我為台灣的百花齊放,創造經濟奇蹟,成為亞洲四小龍之首而感到與有榮焉。乃至第一次政黨輪替後,見證了自由民主帶給台灣的美麗與哀愁。你們66歲以下的人,能解我跟台灣成長的心情?
我嘗過白色恐怖的迫害,也曾因不實的密告坐過牢獄,在槍林彈雨、多少次的死活中,僥倖地延長了生命歲月。尤其來台初期,我受過警察不止百次以上的調查,謠言、耳語、省籍問題,以致我投宿無門、衣食無着,可以説,我在台灣也有過一段辛酸的歷程。
所幸,出家人一向有“處處無家處處家”的性格,我曾經數度環島,走過台灣兩、三百個鄉鎮;我跋涉過溪水河川,也曾在農村睡過豬舍牛房;我翻越高山峻嶺,行腳過八仙山、太平山;我也多次在南北台灣的神廟前,或農家的曬穀場上佈教宣講;我領略寶島各地的人文風光、自然景觀。
我曾在半夜上阿里山頂看日出,也曾徒步到日月潭,與原住民好友“毛王爺”談心,還與他讀國民小學的女兒“三公主”合影。對於阿里山、日月潭,我也和現在的大陸人一樣充滿嚮往。
鄭成功管理過的新營、下營、柳營、左營、台南赤崁樓等地方,也曾令我發思古之幽情。我留連在高雄紅毛港、花蓮的海港,我站在野柳女王頭的一旁,望着大海,自豪於中華文化隨着海水流遍十方,可是這片大海,怎麼把我們兩岸同文同種的同胞隔得這麼遙遠?令人不禁感傷。
那數十年,我在北宜、北橫、蘇花、南迴等公路留下腳印;蔣經國先生開拓中橫公路,我在太魯閣燕子口、九曲洞,不止數十次徘徊,欣賞台灣雄偉奇妙的寶地山川,也曾為修築這條公路的數百名殉難工作人員祭悼祝願。我發願將佛法的真善美,散播到寶島的每處角落。經過汗水淋漓、雙腳踩過的每一寸土地,我與它產生了生命的連結,血脈相通,你能説我不愛台灣嗎?
回憶60多年前,在那個威權的時代,佛教在台灣並沒有發展的空間,但我憑藉青少年時期對佛教建立起的虔誠信仰,不斷到各鄉鎮、漁港、農村去佈教,因為化世益人就是我的責任。我們敲鑼打鼓地喊道:“各位台灣的父老兄弟姐妹們,咱們的佛教來啦!咱們的佛教來啦!”
那些聽到我呼聲的民眾,他們也無懼於蔣夫人宋美齡以異教徒身分的權威壓制,都站出來跟我一起共同呼喊!”台灣的父老兄弟,大人、小孩魚貫的拿着小板凳坐下來,專心聽着跟隨青年弘法隊員唱歌、説故事。我們跨越語言、地域的隔閡,信仰裏純淨的善美真心,我們彼此交融,心意相通。
那時候,一般人都嫌台灣花不香、鳥不語,《波茨坦宣言》記載,中日戰爭後,台灣歸還中國,是犧牲二千多萬人的生命,以血淚換取的勝利代價。因此,我懷抱一顆中國人的心情熱愛台灣,比起滿清把台灣割讓給日本的無邊罪惡,我更慶幸國民黨光復台灣,讓台灣重回中華民族的懷抱。
每逢台灣發生災難,我都能感同身受。從1951年花蓮大地震、1959年台灣中部八七水災、到1999年的921大地震等等,無懼地震、颱風、水患,我們募集物資前往救災,希望帶給災民一點幫助。我們協助捐建和修復十餘所學校,供給學童午餐。
莫拉克八八風災時,我在南部道場成立災民安置所,為了尊重他們的信仰、心中的價值,請來牧師為這許多原住民證道,並且在佛光山設置基督教會的禮拜堂。之後,也捐建了霧台、桃源、長治鄉等八座圖書館。
對於宗教間,我主張互相尊重、彼此包容。例如,我曾將天下文化等出版公司給我的版税,捐給花蓮基督教門諾醫院、慈濟醫院,也鼓勵信徒一起捐款協助。對於天主教真福山社福園區修道院的興建,我也曾在艱難中五年分期捐獻五百萬,聊表祝賀的心意。為了支持南投阮泰賢神父的發心,我也撥出一百萬,響應他重建天祥教堂。屏東萬鑾聖母院的老修女要返回故國西班牙,聽聞她缺少經費,我親自把機票、路費送到修道院,感謝這許多修女數十年對台灣的服務。
為了感念台灣神道寺廟的友誼,我為媽祖創作了一首《媽祖紀念歌》,並且在佛陀紀念館成立了“中華傳統宗教聯合總會”。每年他們參加朝山聯誼,彼此歡喜交流,都是種種的美好因緣。
我發起百萬人興建大學,感謝前任“教育部長”楊朝祥、成功大學前校長翁政義、文學才子龔鵬程、管理專家陳淼勝、前“教育部”政務次長林聰明都來擔任我們佛光、南華大學的校長。他們不嫌棄我童年失學,幫助我完成對社會教育的心願。
六十多年來,我和我的弟子、信徒們為台灣在世界辦了五所大學、十六所佛教學院,我辦了電視台、報紙、出版社、中小學等,如今想來,台灣佛教能有現在的盛況,我也自覺這六十多年,對台灣人心的淨化和佛教的振興,有了一點馨香的供養。也很感謝海內外各地的佛光人及認同我的朋友們,大家一起為兩岸、為世界和平努力不懈。
佛光山大雄寶殿前面,有二十四棵挺拔的松柏,我把它們都看作是中華文化的二十四孝;我又從大陸運來比樓房還高的鐘乳石、太湖石、晚霞石等,與先前在福建鐫刻的十八羅漢,它們像磐石一般安住在佛光山;尤其,我們突 破過去傳統,在十八羅漢中,特地立了三尊佛教史上的女羅漢,表達我一生倡導男女平等的主張。我們建設的佛陀紀念館,希望全世界的人都因它而看見台灣。
我愛台灣,認為我是台灣人,但不能否認,我還有大陸的故居、我的祖先、我的師長 前輩,我不能不與他們共依共存。在文化大革命時期,我在江蘇宜興 的祖庭大覺寺早就化為草嶺荒山,但到底那是我窮苦歲月時接引我入佛的寶地,也是成長我慧命的地方。感念大陸政府鼓勵我重建祖庭,現在的大覺寺超越過去舊有的建築多倍以上,藉此,也表達對國恩家慶的回報之意。
台灣2300萬人最可貴的資產,就是百姓的慷慨善良,遺憾的是,每到選舉,少部分人強烈的意識形態,讓台灣族羣分裂,社會對立衝突,人民與政府相互抗爭,選民與政黨交相指責。在藍綠的政爭之下,台灣人的温和有禮,可以在一夕之間蕩然無存。
我毫不隱瞞反對“台獨”的想法,因為我生逢亂世,一生歷經北伐、土匪橫行、軍閥割據、中日戰爭以及國共內戰。當時生靈塗炭的苦難,時隔八十年,記憶猶新,因此,對於兩岸之間,我主張和平,因為戰爭的後果將是不堪設想。
我終其一生,推動實踐僧信平等、男女平等、自他、宗教平等的行動。而對於兩岸和平、世界和平,則是我畢生的盼望。我衷心的希望,台灣不要再有人我對立的禍患,不要只有藍綠、沒有對錯是非善惡的觀念。大家不妨想一想,假如沒有了“中華民國”,我們的前途還能夠和平安寧嗎?大陸政府還會這麼優厚的待遇我們嗎?為了台灣的未來,我期盼藍綠的惡鬥、媒體的扭曲報導,都能停止下來。
經常有人説:世界最美的風景是台灣,因為人。最近又有人説:世界最醜陋的地方也是台灣,因為媒體造謠説謊、謾罵批評。為什麼短短數年,台灣從最美麗變成最醜陋了呢?所有居住在台灣的人,我們都應該深思檢討。
許多人説台灣的崩壞,是不負責任的政客、盲目的選民與造謠的媒體所造成,三者惡性循環,扭曲了民主的價值與法制的精神。更令人憂心的,在政治選舉的操弄下去中國化,對於中華文化、國族意識、家族源流的漠視與遺忘,讓許多人背棄自己的傳統,忘失了自己的根源。就像陳之藩 先生所説的,成為一株“失根的蘭花”。
這裏我們所説的中國,是五千年中華文化孕育的歷史中國、文化中國、全民中國,是民族血肉相連、不能改變的中華民族。你説,我們能稱作英國人嗎?我們能稱作德國人嗎?我們能稱作日本人嗎?所以,坦誠的告訴大家,我們都是炎黃子孫,這是無法改變的歷史事實。
所謂“木有本,水有源”,台灣人的祖先,哪一個不是中國人呢?除了李登輝先生之外,大家都不能否認自己是中國人。現在,台灣有少數人倡議“台獨”不肯 講中國話,主張要講台灣話。請問台灣話是哪裏的話?台灣話不是福建話嗎?福建話不也是中國話嗎?福建也是中國的啊!你能不講中國的福建話嗎?
在全世界,台灣是保存中華文化最完整的地方,也以中華文化的傳統為榮。中華文化重視春節、中秋節、端午節、清明節……,你能説你不要農曆春節過年嗎?中秋月圓,你能説你不要家庭團聚嗎?清明慎終追遠,你能説你不要為祖先追思掃墓嗎?在台灣,我們每一個人,從小到大接受中華文化的滋養,這是我們共同的根源,你否定它,不肯接受中華文化,難道你要做一個宇宙人間無國界、沒有根的遊民嗎?
俗諺説“呷果子拜樹頭,吃米飯惜鋤頭”,曾經我見過一份資料,康熙三十五年(一六九六)編的《地方誌》,記載當時的台灣隸屬揚州管轄。我不禁歡喜,原來六十多年來我沒有離開過揚州。飲水思源,我們每一個人也都應該找出自己的根在哪裏?我的父母親在哪裏出生?我的祖父母來自哪裏?我的曾祖父母又來自何方?我曾親聞習近平主席説 “兩岸一家親”,我們能否認這種同根同源的事實嗎?
最近,原住民立委高金素梅女士呼籲“禮失求諸野”,在我們認為,如果能“禮失求諸佛教”,更是人間美事。因為信仰必定是人類的基本權利,我希望台灣人民能夠重建新的信仰,樹立道德、講究慈悲、安定身心,人人做好事、説好話、存好心,用因果業報等,幫助社會次序更加穩定,祈願人人幸福,家家平安。
我一生愛中國、愛台灣、愛中華文化,我和大家過去的祖先一樣,在怒海餘生中來到台灣,因此,惟願國泰民安,別無他求。寄語台灣那許多本土派的人士,不要過於歧視外省人;居住了六十多年,我不算台灣人嗎?台灣會這麼狹隘嗎?難道大家的祖宗先輩不是渡海來台的中國人嗎?
現在,這一本趙無任的《慈悲思路·兩岸出路》即將出版,我深有同感,假如我們兩岸慈悲,共同以中華文化救台灣,還怕未來沒有出路嗎?藍綠兩黨如果也有慈悲,還怕未來沒有友好的希望嗎?在此心香一瓣,祝願大家平 安吉祥。是為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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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藝大影音團隊:2021淡水河劇情片 《少年的河》】 #藝術公民跨域行動
2021年四月,劇組人員一大清早抵達三峽,開始一連串的準備、梳畫、測試然後開拍。那天高溫應該有近35度,平日的三峽沒有大批觀光人潮,是屬於當地區民的生活步調。拍攝場景從三峽最著名的金牛角店、醬菜店、三峽河堤來回移動,不間斷的持續拍攝,就為了在一天之內將影片的所有細節完美記錄下來。
原本預定影片於六月初上線,但五月時疫情情狀急轉直下,天下團隊以及台藝大劇組人員在群組中來回討論:我們能照常上線嗎?無法使用校園內的後製系統,該怎麼解決?我們必須以安全、防疫為優先考量,但一方面也很擔心無法完成這次的作品⋯⋯
所幸,大家都很平安,影片也順利上線(雖然晚了一點點🤣),2021第一部淡水河劇情片,CSR@天下推出與台灣藝術大學的學生導演合作作品–《少年的河》,帶你們到 #三峽河 觀看一場闖關挑戰!
▍劇情介紹
炎炎夏日,兩位遊戲世界中的主人翁──小瀨跟阿海正在三峽老街與三峽河畔展開一段冒險故事,他們在生活中接受各式各樣的考驗,除了減少製造垃圾、認識如何永續生活外,他們還必須面臨水資源問題,以及永續漁業的重要性等課題,這些議題都化作一道道考驗等待兩人去破解。
其中偶然遇到「三峽河的化身」──河神伯,在河神伯的協助下,兩人完成一連串的闖關,也終於更加明白永續生活、與河共好的重要性。
夕陽西下,在少年們遠去的背影裡,可以聽見他們為了如何落實「永續」談笑風生,相信在不遠的未來,有他們的努力,以及更多人的努力,我們終能還給地球一個乾淨的樣貌。
保護河川就像是一場人生的闖關遊戲。
現在,按下START,我們一起見證這場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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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出】
阿海 A-Hai 林暉閔 Erek Lin
小瀨 Lai 楊傑宇 Tony Stone
河神伯 River man 蔡明修 Ming-Hsiu Tsai
【工作人員】
監製 Executive Producer 吳珮慈 Isabelle Wu
製片統籌 Production Supervisor 黃盛莆 Sheng-Pu Huang
編導 Written / Directed by 范嘉珊 Chia-Shan F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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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 從美學 #為淡水河做一件事
延續2020年「讓海洋走進都市」主題策展,今年CSR@天下升級行動,與台北藝術大學、台灣藝術大學以及台南藝術大學的學生團隊合作,透過藝術策展與影像紀錄探索流域美學,創造跨域對話。
#CSR在天下 #台灣藝術大學 #SDG6 #SDG13 #SDG14 #SDGs
台灣 河川 怎麼 背 在 范琪斐 Youtube 的最佳貼文
我們足足講了三個月的新冠病毒,我都覺得我長得跟病毒有點像了,這周琪斐大放送終於要談一個跟肺炎不相關的主題「水資源」。
這次的肺炎疫情點燃了全球石油戰火、引爆糧食危機,但其實「水資源」比兩個還要更早成為國際間的主要戰場,正所謂「石油誠可貴,糧食價更高。若為水源故,兩者皆可拋。」我覺得我的中文越來越好了,還落韻文耶。
最近一次的國際水資源爭議,就發生中國跟中南半島各國分享的湄公河。上個月美國氣候學家就抓包,中國在湄公河上游蓋了11座水壩,把原本該流到中南半島的水攔光光,導致下游的泰國、寮國、柬埔寨和越南河域,水位暴跌1公尺,創下50年來最低水位。
住在島國的我們可能很難想像,河流必須跟鄰居公家用,鄰居多糾紛就多,例如歐洲第二大河「多瑙河」就一口氣流經10國,1992年,匈牙利和它的鄰居前捷克斯洛伐克,就因為水壩建設問題而鬧上國際法院,最後很難得地,以理性和法學解決糾紛。但萬一你的鄰居是胖虎,你跟他講道理,他回你的是拳頭,這事就難了。這次中國就被發現,在湄公河上游一口氣蓋11座水壩,用來儲水、進行水力發電,這一直備受爭議,因為這水壩到底攔住多少水,外界只能觀落陰;下游的國家有多少水用,也只能看中國臉色,「朕不給的,你不能搶!」你想想啊,你家明明有自來水管,但水龍頭卻放在胖虎家,你想洗澡還得去拜託他多給你一點水,結果他只給你一湯匙,還說「我已經盡力了」。
像這樣的鄰居你會不會很想把他巴下去?一定會嘛,但是在我們講到各國為了水資源巴來巴去之前,我們先來瞭解地球上的水資源到底有多珍貴。
地理老師說過,地表不是有75%被水覆蓋嗎?到處都是水,怎麼還會缺水?其實這些水,有高達97.5%是不能利用的鹹水,包括海洋還有像死海這種鹹湖或鹽井、鹽田,只有大約2.5%是淡水,但其中又有七成藏在冰山、冰河裡,看的到吃不到,我們實際上「可能」使用的淡水,只有區區0.8%。為什麼說「可能」呢?因為這0.8%裡面,有九成是需要相當技術才能抽取的地下水,另外一成才是河川湖泊等的地表水,以及卡在凍土層和大氣中的水源,覺得數據太多很複雜沒關係,打個比方,你把家裡浴缸裝滿水,再拿個漱口杯往浴缸裡撈,浴缸裡的水就像地球上的水,但只有杯子裡的可以拿來飲用、發展農耕和工業,還必須全人類共享,這只是比喻而已喔!小朋友千萬不要真的去放一缸水,你真的要,記得說是凱莉教的。
好,截至2020年,世界上大概有78億人,足足是100年前的四倍多。一天下來,我們就要用掉100億噸的淡水,相當400萬座游泳池的水,400萬座是多少?啊,總之就是很多啦!
根據「世界資源研究所」的數據,這張地圖中的深色區域,就是目前面臨極高缺水壓力的國家和地區。是不是很多,用人口來看是八億多人都缺水,我知道你在找台灣,台灣是灰色的,什麼意思呢,無數據的意思。為什麼無數據?你去問聯合國啊!聯合國還估計,到了2025年,也就是五年以後,情況就會惡化到,分佈在50國的全球26億人口,都將面臨水資源短缺問題。水資源已經那麼緊張了,還不是所有地方的水都保證乾淨無虞,而根據台灣的BFF,世界衛生組織WHO的資料,發生在開發中國家的疾病,有80%與水有關。人不健康,國家就一定窮,而且世世代代無法翻身。
那麼到底為什麼我們會缺水缺成這樣?
每天一睜開眼睛,洗臉刷牙就要用水,每個人平均每天需要喝3公升的水,但這是在你當阿宅,不動也不流汗的情況下。其他還包括上廁所、洗頭洗澡洗衣服,還有最近大家為了防疫勤洗手,都需要用水。根據自來水公司的數據,全台每人每日用水量,大約280公升,差不多是一個標準浴缸的滿水量。
地球上75%到90%的淡水,都流進農牧業,每生產1公斤的穀物,就要大約1000公升的水,以台灣來說,會有四成的灌溉水,回流成地下水,但也不是每個地方的地下水都能被抽取利用。
至於畜牧業更驚人,拿牛肉為例,每生產1公斤的牛排,需要耗費1萬5400公升的水。以一頭美國牛為例,平均需要養3年才能進屠宰場,3年來會吃1300公斤的穀物,而這些穀物又需要水去灌溉,加上牛本人要喝水,牧場和屠宰場也需要用水清洗,所以一頭肉牛從出生到變成200公斤的肉排,總共要用掉310萬公升的水。看到這裡,我決定每個月少吃一份牛排。
大約有一到兩成的淡水,用在工業。紡織業是農牧業以外,最喝水的行業,從退漿、精練、漂白到絲光,以及幾乎所有的染料都要用到水。冬天穿羊毛衫很暖對吧,不過每生產一磅的羊毛(454g),也就是差不多一件羊毛衫的量,平均就要消耗130公升的水,也就是你去超市買2公升裝的可樂,要買65瓶。而我們夏天愛穿吸汗舒適的棉布,耗水量更是其他種類的三倍。汽車製造也是耗水大宗,每生產一輛汽車大約需要15萬公升的水。
但是水不是可以回收再利用嗎?的確,但不是百分之百都適合回收,而且也不是所有國家都有這個技術回收工業廢水。至於農牧業,你是要農作物和牛羊再把水吐出來重複利用嗎,不然幾年前很流行尿療法……你先去試試,再回來告訴我效果怎麼樣。
總之呢,人類用掉的淡水,有九成是一去不復返的。
所以水真的很珍貴,那不夠用怎麼辦呢?各國第一個反應,應該是大家省點用吧?不是。是趕快去搶。
很多在河流上游的國家就築起了水壩,標準的肥水不落外人田,結果當然就是外人拿著飛機大炮來討了。除了我們剛剛講到的湄公河,世界上的五大河流域,也就是非洲的尼羅河、印度半島的恆河、印度河、中東的幼發拉底河以及美國的科羅拉多河,都已經出現嚴重的水資源競爭,今天因為時間限制,我們只講兩個。
首先我們來看兩河流域。兩河流域指的就是幼發拉底河跟底格里斯河,我小時候為了背這兩條河的名字,不知吃了多少棍子,對啦,我那個年代就是早餐配體罰。總而言之,這兩河源頭在土耳其,流過敘利亞、伊拉克,擦過伊朗後,注入波斯灣,下游的美索不達米亞平原,是古文明搖籃,周杰倫的歌聽過吧?這幾個國家都聲稱他們擁有河流的使用權,但偏偏四國需求量遠超過兩河水量。
一開始伊拉克和敘利亞,蓋了很多水利設施,沒想到上游土耳其的水利設施後來居上,攔截掉幼發拉底河一半的水量,部分敘利亞的水利工程,甚至因此淪為蚊子設施,毫無作用。像1990年土耳其「阿塔圖克」大壩蓄水期間,就導致幼發拉底河直接斷流了整整9天,但土耳其是北約成員,敘利亞只能在心裡罵髒話。
接下來我們來看,位於非洲的世界最長河「尼羅河。尼羅河流經10個國家,但各國為了怎麼用水吵了幾十年,甚至差點打起來。早在1929年殖民時期,英國和埃及簽訂「尼羅河條約」,規定沿岸國家不能做出任何讓水量減少的行為,只有最下游以農立國的埃及,可以全權使用河水,不過後來其他國家覺得不公平,他們也想用尼羅河灌溉發電啊,就多次向埃及抗議條約不公,各國多年來紛爭不斷。到了2011年,主要支流「藍尼羅河」的發源地衣索比亞,開始興建大壩用來發電,這讓下游的蘇丹和埃及氣炸了,後來是美國出面調停,才讓這三國有望在今年達成協議。
但是在1950年到2000年,世界上發生1800多起關於水的國際衝突,這還不包括國內衝突或家庭紛爭,平均一年有36個水資源的衝突。這中間除了剛剛提到的國家級搶水大戰,同一國的也在搶。包括奈及利亞、馬利和肯亞,都發生過農人和牧民,搶水互殺的慘劇。不少戰亂事件,也把摧毀供水設施當作戰略,沒水活命的一方,當然就只能乖乖束手就擒,包括2006年以色列和真主黨的戰爭,以及2018年衣索比亞的族群衝突,都用上了這一個狠招。
除了人口爆炸,導致水資源長年供不應求,未來還有一大隱患,那就是氣候變遷。暖化會直接導致乾旱,缺水的地方更多,這個問題已經是現在進行式,還會導致冰川和冰帽消融,咦?融光了不是很好嗎?這樣就人人有水用啦!但這等於是預支未來的水,等全部消融後大家都沒得用!
水資源匱乏將會影響到國家的生存與發展,最後很容易訴諸武力,來捍衛水的主權與安全。聯合國早在1972年就警告,繼石油危機後,下一個就是「水危機」。照理來說,水資源應該要國際共享,各國政府合作解決水荒,但老實說,如果你只拿到一杯水,你會願意分鄰居半杯嗎?
今天琪斐大放送的關鍵字是#全球搶水戰 #拳頭護水權 #暖化加劇水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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