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談「吳靄儀測試」
文：薯伯伯
金庸逝世不久，周保松約了吳靄儀在 2018 年 11 月 10 日，於北角 Brew Note 咖啡館舉辦講座，題為「金庸．查良鏞——江湖與現實」，當天場面極盛，坐得地上滿是人。華文世界裡，最有資格及資歷去談論金庸及查良鏞的人，當非吳靄儀莫屬。無論是對金庸的小說，或是查良鏞的為人及政見，都有著冷靜抽離而又深刻獨到的見解。
講座不久，馮晞乾寫了一篇〈而我不知道吳靄儀是誰〉，提到那天他的太太去聽吳靄儀的講座，跟四名街坊閒聊，馮太說起「陣間去聽吳靄儀」，眾人齊問：「邊個係吳靄儀？」四名土生土長的街坊，居然完全不識活躍於香港政界的吳靄儀，確實令人略覺詫異。馮晞乾還提出所謂的「吳靄儀測試」（Margaret Test），看看世代之間，對不同人物的認識程度，落差如何。後來區家麟又做了一個測試，給大學一年班的同學看吳靄儀的照片，看看能否寫出其名字，卻發現全班 64 人當中，大多滿頭霧水，只有 3 人完全答對。
這件事倒是讓我想起司徒華去世半年後，其回憶錄《大江東去》在書展推出。當年我的哥哥去到「三中商」那種書店問電腦櫃台的職員，司徒華的回憶錄放在哪裡。職員聽到「司徒華」三字，似乎不識，問：「嗯，邊個作者？」我哥再說：「係司徒華。」職員的反應，果然是第一次聽到「司徒華」三字，拿了紙筆給我哥，叫他寫下，以便查找。書店職員叫人寫下作者名字，不就是為免查錯，但現在查的是華叔司徒華，六任立法機構的議員，香港民主派的元老，舉足輕重的人物。司徒華在 2011 年 1 月去世，才半年之後，怎麼有人連名字都不知道如何寫，難道這就是「人去茶涼」的晞噓？
後來有次在周保松舉行的北角小飯局遇到吳靄儀，大家談起這個「吳靄儀測試」，她倒是一笑置之，說現在的人看消息，從紙上接收的文字訊息，又或是網絡接收的文字訊息，已經大相徑庭。不過除了媒介之外，閱讀及看片的興趣，也可以是千差萬別。說回馮晞乾那篇〈而我不知道吳靄儀是誰〉的文章，裡面其實還提到另外不同的人物，其中包括異見作家馬建，英國記者馬凱，藝人吳亦凡以及一位名叫姜濤的人。頭三人我倒是知道，但姜濤是誰，而我真的不知道。
我倒是經常上網，臉書上也接近 5000 名「相識」，但在我的臉書上，卻又好像沒有怎麼看過這個人的名字。臉書也好，谷歌也罷，就是用算法來判斷你的喜好，形成所謂的「濾網泡沫」（filter bubble）。你和我也是看著網上的文字，但你的臉書世界，跟我的臉書世界，可以是截然不同。我其實嘗試把不同政見的專頁都關注了，儘量希望有多一些不同立場的消息，但臉書的計算方式，據稱還是會從你的點讚數目、頁面停留時間等去做估計，只讓你看一些你最感興趣的事物，務求吸盡你的注意力。你覺得理所當然全世界都在接收的「常識」，在別人眼中，其實就不一定是很「常」了，正是 common sense is not common。有次好朋友跟我談起《色慾都市》（Sex and the City），我說自己一集也沒有看過，他立時面露驚異之色。我猜當我聽到別人不知道誰是吳靄儀或司徒華時，也是同一副神態。
後來我好奇心發作，上網查了一下姜濤的資料，知道他原來《全民造星》的冠軍，但我就忍不住想，其實除了「吳靄儀測試」（Margaret Test），還可以來個「司徒華測試」（Szeto Wah Test），或是「姜濤測試」（Ginger B Test），看看呼吸著同一大氣層的人，到底苟活在多少個平行的想像空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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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北角 Brew Note 文化沙龍的現場，當天吳靄儀談金庸，題為「金庸．查良鏞——江湖與現實」，攝於 2018 年 11 月 11 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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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關北角 Brew Note 文化沙龍的資料，請參看 https://www.facebook.com/groups/brewno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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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法正去世 在 [三國] 新角色生平典故簡介-- 法正- 看板Sangokumusou 的推薦與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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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正
字: 孝直
原籍: 雍州扶風
生卒年: 176～220年
家族構成: 曾祖父: 法雄, 祖父: 法真, 父: 法衍, 子: 法邈
勢力: 漢(劉璋→劉備)
◎落難蜀地
．法氏據說為戰國齊襄王之後, 在秦滅六國後不敢稱田氏, 改稱法氏; 法正的曾祖
父法雄官至南郡太守, 祖父法真終生不仕, 世稱玄德先生, 父親法衍官至司徒掾,
廷尉左監
．法正在建安初年(196～200?)因天下饑荒, 與同郡的孟達一起入蜀地出仕劉璋, 法
正官至新都縣令與軍議校尉, 但劉璋並未重用他, 又被同郡的北方僑居客參了一
筆無德行, 仕途危矣, 剛好法正與劉璋身邊的紅人益州從事張松交好, 張松還可
以聽聽法正的勞騷解悶
．西元208年, 劉璋派張松出使甫奪荊州的曹操, 但讓曹操吃了個冷淡以對, 加上同
年冬天曹操兵敗赤壁, 法正的機會來了
◎助劉備奪取益州
．張松勸劉璋交結劉備, 劉璋想派使者時, 張松推舉了法正, 法正一度辭讓但仍是得
出使劉備; 法正與劉備會面後, 向張松稱讚劉備具有雄略, 與張松暗中規劃願共戴
奉劉備為主, 但苦無機會
．西元211年, 劉璋聽聞曹操將征伐張魯, 產生了恐懼心, 雖然最終的結果是馬超與
韓遂等關中強豪遭到掃蕩, 但張松勸劉璋與劉備同盟, 引入劉備之兵討張魯
．劉璋再令法正出使劉備, 法正一到劉備跟前, 就陰獻策請劉備依盟約入蜀, 在張松
內應下奪取益州; 劉備入蜀後, 在涪城與劉璋會盟, 隨後駐軍於葭萌關, 再南進攻
打劉璋
．張松與龐統, 法正雖計畫在盟宴上刺殺劉璋, 但讓劉備阻止不可操之過急; 劉備一
到葭萌關後, 在劉璋斷糧下依龐統中計退兵, 反而害到張松遭劉璋誅殺, 至佌奪蜀
之計皆由龐統與法正操盤
．法正一面替劉備分析劉璋是否會使用參謀的意見, 例如鄭度的堅壁清野政策劉璋不
採用, 另一方面與龐統吸收益州親劉備人士, 或是法正拉攏和自己交好的人士, 例
如彭羕; 劉備軍至雒城後, 又寫信勸劉璋投降
．西元214年, 劉備軍進圍成都, 劉璋麾下的蜀郡太守許靖想要跳城投降, 但遭到其
他人發覺未果, 劉璋因危亡旦夕不殺許靖; 在劉璋降服後, 劉備本來因為這件事不
想錄用許靖, 但法正勸劉備許靖具有天下名士之名, 用許靖可以當做召募真正人才
的政治樣板, 於是劉備以高位厚待許靖
．益州平定後, 劉備賜諸葛亮, 法正, 張飛及關羽各金500斤, 銀1,000斤, 錢5,000
萬, 錦1,000匹
◎半澤孝直
．奪取蜀地之後, 劉備讓法正擔任蜀郡太守, 揚武將軍, 對外, 整個成都都在他的治
下, 對內, 法正為劉備謀主
．法正是個恩怨必報之人, 因此在他出任蜀郡太守的期間, 執法常帶有私人恩怨, 有
人就勸諸葛亮辦了法正, 但法正是讓劉備如龍登天的雙翼, 這時法正極為得寵, 諸
葛亮也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雖然法正與諸葛亮性格相左, 但兩人能夠在公事上相輔相成, 兩人與李嚴, 伊籍,
劉巴共五人制定了治蜀的律令《蜀科》, 在制定蜀科與諸葛亮的執法上, 法正認為
諸葛亮制定甚嚴, 但在諸葛亮的解釋下亦贊同諸葛亮的做法
◎漢中謀功
．西元215年, 這時曹操取下漢中, 並且任命三巴太守, 對劉備據有的巴地有了軍事
威脅, 在這一年黃權已經先幫劉備立下攻漢中的大方向, 並驅逐了曹操任命的三巴
太守; 然在217年, 劉備聽過法正的分析後, 開始了漢中攻略的動作
．在經過張飛與張郃的巴西之戰, 馬超與曹洪的下辨之戰一退一往的拉拒後, 西元219
年劉備與夏侯淵在定軍, 興勢兩山對峙下, 法正向劉備建議最佳的時機派黃忠討取
夏侯淵
．夏侯淵戰死後, 曹操在前往漢中的途中聽聞劉備使用的謀略, 讚嘆劉備畢生不可能
想得出這樣的軍略, 一定是旁邊有人指點, 而《華陽國志》則是記載曹操感嘆「天
下智囊皆為我用, 為何獨缺法正?」
．有一次劉備與曹操對陣下, 劉備不利, 劉備大怒不肯退兵, 法正以身為盾作勢站在
劉備面前擋箭雨, 劉備要法正退下, 法正則說「主公都親上前線挨箭了, 何況吾等
部屬?」劉備才冷靜下來下令退兵
．西元219年劉備取下漢中後自立漢中王, 封法正為尚書令, 護軍將軍, 法正於隔年220
年去世, 得年45歲
．法正之死, 劉備為之流涕, 諡為翼侯, 為蜀漢有記錄中劉備生前為一封諡之人, 賜
法正之子法邈位爵關內侯, 法邈一生官至奉車都尉, 漢陽太守
．西元221年劉備東征, 222年兵敗回到白帝時, 諸葛亮就感嘆「如果法正還在世, 可
勸主上不東征, 就算勸不下主上, 若法正隨行亦不會遭此慘敗」
◎三國演義中的法正
．演義中的法正事蹟與三國志差異並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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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應該不會這麼去套半澤直樹的梗,不過要說法正是半澤孝直應不為過,
製作群的角色塑造方向也是朝他有恩必還,有仇必報的性格來建構.
只是法正能登場的存在價值,應該是增擴蜀支線而存在吧?
得意武器連結布的說明,不知道為什麼我會想到魔術師那種「Magic～☆」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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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資料】
三國志蜀書．龐統法正傳
三國志蜀書．劉二牧傳
三國志蜀書．先主傳
三國志蜀書．諸葛亮傳
三國志蜀書．張飛傳
三國志蜀書．黃權傳
三國志蜀書．彭羕傳
三國志魏書．武帝紀
三國志魏書．張郃傳
後漢書．法雄傳
後漢書．逸者列傳（法真）
華陽國志
三國演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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