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FB流行十年前十年後
我們不用十年就明顯老了
再也不是妹阿了……
#同樣的地點和人物
#原本手裡的孩子大了_肚子裡的也跳出來了
#妹阿晉升為計阿了
#橋頭花卉農園中心
同時也有17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14萬的網紅原子邦妮 AstroBunny,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屬於這個夏末的穿腦式呢喃 在憤世忌俗的戲謔下 厭世風格的最佳療癒 這個星球上總有不同的故事 每個人的立場和看法不盡相同 在某個短暫的時間交疊後 也許就必須航向不同的軌道 該說再見時 就該勇敢地離去 我們都遇見過這樣的小故事 「難道只有我覺得」 很多人覺得這是自以為優越的表現 但其實也是很孤獨的...
同樣的地點和人物 在 原子邦妮 AstroBunny Youtube 的最佳解答
屬於這個夏末的穿腦式呢喃
在憤世忌俗的戲謔下
厭世風格的最佳療癒
這個星球上總有不同的故事
每個人的立場和看法不盡相同
在某個短暫的時間交疊後
也許就必須航向不同的軌道
該說再見時
就該勇敢地離去
我們都遇見過這樣的小故事
「難道只有我覺得」
很多人覺得這是自以為優越的表現
但其實也是很孤獨的一句話呀
2021年原子邦妮單曲首發 【難道只有我覺得】
♫ 數位平台全面正式上架 → https://RockRecordsCo.lnk.to/IsItJustMe
歌曲故事:
「難道只有我覺得他現在完全變了一個人嗎?」
「難道只有我一個人會難過嗎?」
靜的淚水在我面前滾滾留下,她剛和男友鬧了分手,於是我頂著明天要在圓形劇場彩排的巨大壓力聽她哭訴,沒有辦法,誰叫她是我從小到大最好的朋友呢。
靜的男友「K」,到後來也算是變成我和男友的好朋友了。大約在七年前,K頂著歐洲音樂名校高材生的名頭回到台灣,幾乎是空降似的加入了我們的樂團擔任首席樂手。他們兩是在美國相識相戀的,靜早他幾年回台,再加上身為音樂世家的獨生女,父親是知名男高音,母親是鋼琴家,K回來的時候她已經是女高音界的新生代一姊了。K雖然很受矚目,在樂團中得了一席之地,但論資歷年齡,還是必須意思一下的當個幾年被呼來喝去的菜鳥。
K可受不了這個氣,他一身才華,白手起家,靠著獎學金到歐洲唸書,幾次聚會,趁著靜喝醉睡著了,他曾向我和男朋友透露過,他走到現在全憑著自己的努力,和有顯赫家世傍身的靜危機感完全不同。同樣身家平平的我們點點頭對他表示理解。
「你們不覺得,靜太耀眼了,在她旁邊實在有時候會累的。」K用手擠著眉頭苦著臉道。
男友眼見情勢不對,拼命在桌底下捏我的大腿。
於是我趕忙堆著俏皮的笑容說:「沒辦法,誰叫靜可愛嘛~」我可沒說錯,靜在圈內甜姐兒的稱號可是人人認可的。
「是是是~」K總算這回不是苦笑,是真心笑了起來。
當時的他,畢竟還是蕩漾著熱戀期的青澀甜蜜。
因為幾次的四人聚會和出遊,再加上我們三人除了靜,都身在同一樂團,自然也變得熟稔親密,時不時交換音樂聆聽心得,一同出遊,K也時常分享給我們很多在歐洲學習到的技術,讓我們瞬間也有種高一層次的優越感。我們也很喜歡K這個新朋友,他處事不同於一般人,頗具西洋風範,少了柔善扭捏,說話直爽率真,才情洋溢充滿抱負就更不在話下,我們都覺得他倆非常般配,然而這幾年,我們倒是沒少當他們的感情問題的排解人。
從一開始單純的K抱怨靜很累人,總是高高在上什麼都不懂,以及靜抱怨K總是不解風情,到後來似乎是到了旁人也難以置喙的狀況。
那一天,K陪著靜還有她的父母一同出席聚會後,K一個人來到我跟男友同住的小公寓裡。
K一把扯下靜幫他挑選的酒紅色領帶扔在沙發上。
「我真的很受不了他們家,究竟為什麼一天到晚講話要目中無人,好像我多高攀了他們家似的,一家人高來高去自以為貴族,拜託現在21世紀了好嗎,還以為中古世紀?」他一屁股坐下,順手喝了我們開到一半的威士忌。
幾輪下來兩個男生酩酊大醉,剩下我還清醒,正在收拾杯盤之餘,K忽然捉住我的手大聲道:「死老頭給我看著,我一定會功成名就,到時候再來看看是誰高攀誰。」說完在沙發上倒頭就睡了。
大概是以那天為分水嶺,之後的K開始接各種工作,原本樂團的工作也做,也開始尬團,沒天沒夜的工作著,靜三天兩頭來哭訴K都沒時間陪她。甚至有一天,K「週轉」不過來,於是打了電話給男友請他代打,大家都那麼好的交情,男友當然二話不說答應了。我還為這事不高興了幾天,畢竟K的彈奏是我男友不擅長的,曲目也不是那麼熟悉,為此男友熬了三個星期的夜。
就在準備幫K演出的前兩天,男友接到K的來電。
「誒~那個,我後來時間OK了,那你還有要去演嗎?」男友電話開著擴音,我頓時瞪圓了眼睛,這是什麼意思,是說好要找我男友幫他去演一天,現在臨時又說不用了的意思?我還來不及開口,好好先生的男友倒是先回他了:
「ㄜ...既然你時間OK,我沒有一定要去啊。」男友支支吾吾應著。
「OK,那謝啦,這次我自己演OK,那我先準備啦,掰掰,改天再聚。」
為此我念了男友很久,他自己幫忙熬夜練了三星期不說,還推掉幾場演出。
「沒辦法啊,他都開口了,我也不好硬要去啊。」男友嘟囔著。
「他都好意思開口,你又有什麼不好意思!?」我氣極語塞。
「他變了,我覺得。」我說。
然而早已累極的男友如釋重負般早已沉沉睡去,毫無回應。
接下來的一兩年,我們仍是常聚會,但是K卻越來越少出現,靜總是一個人來跟我們喝到天亮。K似乎在思考著離開我們的樂團,因為我們的樂團比較傳統演出也偏制式化,場地也很固定。但是每次看到淚眼汪汪的靜,最後通常還是以「我會再想想。」結束這個話題。
一切看似如常。而始料未及的一天就這樣發生了。
那一天,我們的樂團正在準備大型演出排練,身為理事長之一的靜的父親來到現場,將K前一陣子精心推薦給樂團在歐洲採用的新編曲形式給否決了,K憤憤不平的和理事長爭執起來,向來不太在乎尊卑的他,在對話中也是照常直呼理事長的英文名字。理事長一語不發,忽然一怒之下舉起譜架朝遠處丟了出去。所有人都凝結在空氣中,K毫不退讓地怒目相視。
理事長聲如洪鐘:「把你歐洲的那一套收起來,這裡是華人世界,閉上你的嘴,認清自己的資歷和身份,名校畢業的人多的是,像你這種目無尊長的人,不配留在這個樂團。」
沒有人敢說一句話,凍結又沉悶的時間走了幾秒之後,K收拾東西,頭也不回走出排演廳。他終究還是離開了樂團。
後來K加入了另一個樂團,沒多久便升為了團長。
「我不想要現在這樣。」靜哽咽著。
「可是他如果在另一團更有出路,那也沒有不好啊。」我試著安慰。
「我覺得他離我越來越遠了,如果他連跟你們的團都退了,我都不知道還有什麼共同話題。」
「妳怕什麼,妳是女高音啊,跟什麼團都可以合作啊。」男友也試著安撫。
「不然,我們四個搞一個好玩的爵士團怎麼樣,這樣多了一份共同興趣啊。」我福至心靈。
靜破涕為笑,像洋娃娃般可愛的臉孔連我看了都心生疼愛,到底什麼人捨得她這樣哭泣呢。至於K和她父親的矛盾,似乎也暫時放在了一邊。
爵士團一開始倒是滿順利的,K的爭勝之心似乎被搶救回來,開始能在音樂裡玩樂,甚至大家還搞了幾場私人小演出,僅限大家的共同朋友來玩,賓主盡歡。
那一天走在河堤的小路旁,他們邊打邊嬉鬧,月光照著河水發光,我牽著男友的手,看著像孩子般的他們兩人,覺得身為愛音樂的人,有好友,有工作,有業餘興趣,沒什麼比這更完美了。
不過美好的關係,卻沒有持續多久,爵士團的練習越來越難促成,每次都因K有事而延期,我們以為起碼他們兩還是有約會見面,這天卻聽靜抽抽噎噎的哭著說:「我們也已經快一個月沒見了,就算我要去找他,他也說累。」
我正試著安慰,靜又緊接著哭道:
「你知道他和誰合作嗎。那個他最不屑的T集團,他以前是罵最兇的!現在竟然跟他們合作,我真覺得他瘋了。」
聽到這裡,我與男友也是啞口無言。記得幾年之前,我們四人在一起聊過,當時K可以說是最激動的一個,他義憤填膺地說著誰也別想牴觸他對藝術的堅持。那樣子還歷歷在目,現在卻已經在跟他當時最嗤之以鼻的人物合作了。
氣憤凝重的交談隔沒幾天,那是個下著雨的夜晚,接到靜的來電,她正在近郊的咖啡廳,拜託我能不能去接她。聽著她不對勁的聲音,即使下著大雨我還是出門了。開著車子到了約定的地點,看到她在已經熄燈的店門口淋著雨。
「你怎麼會一個人在這,還沒帶傘?」我一面攬著她上車,一面問。
「我跟K吵架,我生氣下車,他,就真的開車走了。」靜面無表情的回答。
這回我倒是說不出話了,誰都知道,這裡是已經人煙稀少的郊區,夜深了又下雨,竟然還狠得下心把車開走,雖然說靜有時候會鬧鬧脾氣,但也不至於真的讓人把她丟在這種地方。
我輕輕地用毛巾幫靜擦乾她娃娃般的棕色捲髮,再招呼她回家休息。一路上我們都沒說什麼,也許,大家的心裡都明白這是什麼情況,只是沒人願意說出來。
幾個星期後,男友試著打圓場般的又約了一次爵士團的練團聚會,K倒是新奇的說有時間可以來玩一玩,然而那一天,卻讓一切都崩塌了。
靜和K兩個人為了一個調裡面的樂器音準,爭論不休。連我們都不敢作聲。我們也不太清楚他兩人私底下到底和好了沒,直到靜不知道說了什麼,K忽然大吼出來:
「你少拿你爸來壓我,我當團長已經多久了,連這屁事我會聽不出來?」
靜似乎想要緩和拉著他的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K一把揮開靜,要不是我即時拉住,她幾乎要跌在地上。
「像妳這種天之驕女,妳懂什麼,少在那邊跟我說難道只有我覺得怎樣怎樣,對!我告訴妳!從頭到尾,就是只有妳在覺得,現在我不想忍了,可以了吧。」
他們後來吵什麼我已記不清,只記得K離去時,對著我說:
「跟你們玩音樂,連讓我感動的一刻都沒有,不!是連一秒都沒有。」
男友追了出去,我卻愣在了原地。
原來這一切對靜來說真的是一場鏡花水月,對我來說,何嘗不是呢?
我們這些人做的音樂,終究入不了音樂才子的法眼。
而靜美麗善良純真的愛情,終究無法支撐現實殘酷的摧折。
然而他們兩似乎沒有馬上分手,據說,靜拼命去挽回他,分分合合了一陣子,終究還是一通無情的電話告知他已經有別的女朋友後,宣告分手。我幾乎沒再看過K。畢竟他對著我們說出那些話,也實在無法當沒事地來往。但我倒是聽了不少傳聞,據說他挺愛壓榨新進的團員,給他們下馬威,堪稱魔鬼團長。而他最為業界熟知的新口頭禪是:「你知道我是哪畢業的嗎?」他確實闖出了名號,不過,似乎也變成了他當初最痛恨類型的人了。
「他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他以前老是批評我爸迂腐,他現在這樣比我爸還誇張,有什麼資格看不起我們家.....想到以前還對你那麼過份.....嗚嗚嗚嗚嗚」
看著在我面前聲淚俱下的靜,一時間也百味雜陳。
她失去了一位愛人,我失去一位朋友,也失去一些青春。
在這條路上,也許我們每個人都或多或少為了達成什麼而放棄什麼,單純天真衣食無缺的靜也許以後有一天會懂,她也會為了得到什麼選擇變成另一個樣子。我們看似有所選擇,會不會其實無從選擇。又或者,我們真的都選對了嗎?
那天半夜回到家,看到剛走到客廳倒出一杯紅酒準備繼續練習的男友,苦澀的心情逐漸撫平。當一段感情,很多事都只有一個人在感覺時,或者,兩人的思考完全無法同步時,大概就邁向結束的道路了。不過當我瞥見桌上紅澄澄的酒杯,就知道,看來,今晚不只我一個人覺得,就算明天要彩排,還是得好好微醺一場了。
我不知道K到底達成他的理想沒,也不知道未來靜會不會重新獲得幸福,但我決定,所有惱人的事,都拋諸腦後,珍惜當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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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的地點和人物 在 果籽 Youtube 的精選貼文
不少主人在走失寵物後,都會利用社交平台發放尋貓尋狗消息,認為社交平台覆蓋範圍廣闊而可以增加成功機會。不過其實在「黃金48小時」內,寵物極有可能仍然在該區徘徊,因此迅速地讓區內的人得知走失寵物的消息才是最為重要。為了針對這方面的困難,動物保護機構「救狗之家」的義工Mimi於是自資開發手機應用程式 「協尋寵物 Lost and Found Pets」 ,希望提高尋找失貓失狗的效率。
把握黃金48小時貼街招
Mimi是一位刺繡老師,大約五年前在朋友的介紹下認識了救狗之家,更成為了義工並參與尋狗的工作。與寵主們的處理方式不同,當得知有領養人走失狗隻的時候,他們會首先製作街招到該區張貼:「把消息放到社交平台的確是有它的作用,但如果要集中在某個地區(傳播消息),我們則會馬上製作街招並在該區張貼,也會去做做街訪。因為很多時候保安員、管理員、附近的地盤工人,尤其是清潔工人是在大清早工作,而狗隻就是在清晨或者半夜這些時間出來找東西吃。」又指其實香港真的有很多好心人,他們都樂意以電話或者WhatsApp報料。Mimi又憶述曾經有次在大埔汀角路協助尋找失狗,當時已過了十多天仍毫無進展。直至十多日之後,失狗終於走出顯眼的馬路,並從汀角路走向大尾督方向。當牠沿路走去的時候,不少途人都馬上拍下照片報料,Mimi的電話和WhatsApp於是便止不住地響起。「我想說的,就是街招的重要性,而且你須要讓所有區內的人知道那個消息。」
設攝影機和籠子通宵守候
Mimi直言等待消息的過程非常煎熬,可說是尋狗過程中最困難的部份。「我覺得你要等人家見到牠,然後再確認那隻是你要找的寵物,這件事是最困難的。因為很多時候(報料人)都是沒有提供照片和影片。我們以前也試過選擇相信,因為每個人都總是十分肯定地說『就是那隻狗』。但當我們去到那邊後,才發現原來不是。」因此當收到有關失狗的消息,並從報料人以照片或影片確認了位置後,Mimi就會設置攝影機以再度確定是否他們正在尋覓的狗隻,同時會擺放食物和水在該位置希望可以把狗隻留在該範圍。當用攝影機確認了是目標狗隻之後,Mimi和其他救狗之家員工就會嘗試設籠。其實來到這個步驟已經是成功的一大半,不過有時仍然需要花好幾天甚至整個星期來等待狗隻走進籠子裏。「我們也會放置數個攝影機拍攝籠子,因為我們要知道牠有否進去,或者如果是其他野豬或者貓走進去,我們要即時放牠們出來。我們不是設置了籠子就離開,我們會有最少兩至四個人在現場通宵留守,有時更可能要待至清晨六時多七時。」
自資開發手機應用程式
說了這麼多,其實尋找失貓失狗的要訣還是要在黃金48小時內,迅速地讓區內的人得知走失寵物的消息。為了針對這方面的困難,Mimi於是自資開發手機應用程式 「協尋寵物 Lost and Found Pets」 ,希望提高尋找貓狗的效率。「其實這個應用程式是想不論有沒有飼養寵物,只要你有心去幫忙留意,都可以下載來使用。有飼養寵物的人可以先下載登記,把寵物的資料和相片上載到應用程式。萬一你的寵物真的不幸地走失了,就可以很簡單地點撃數個按鈕以及填寫走失的資料,即可在一兩分鐘之內即時發佈給其他同樣有下載這個程式而有留意這個地區的人。如果使用者有剔選這個地區,他就會收到你的發佈通知。」除此之外,這個應用程式更可自動生成街招,幫助焦急的寵主把握時間到區內張貼街招;而想幫忙出力的有心人亦可以開啟GPS定位功能,留意身處地區有沒有仍在尋找的走失的貓狗。
每天接到三至四個走失個案
其實Mimi在開始參與尋狗的兩年後已經有以上的構思,不過因為各種原因而擱置。「直至去年暑假有隻狗走失了,我們花了很多心機和時間去尋找。那隻狗找了三個星期有多,發現牠的時候已經很虛弱。我們收到消息後,馬上派人在半個小時內過去看牠,但是牠已經離世了。這隻是我找的十多隻狗當中,唯一能找回但是離世的狗。牠還很年輕,只有一歲左右,離開的時候身上有很多傷痕,你會不敢想像牠在走失了的三個多星期當中是受了多少苦。其實當時我正在上班,也忍不住走進洗手間哭完才繼續工作;那晚回到家中,我也……瘋狂似的哭了;直至牠走了之後,每當我駕車經過那個街口,我也會很不開心。」Mimi又指,香港失貓失狗的情況頗為嚴重,應用程式推出以來每天都都有三、四隻失貓失狗的資料上載發佈。「這只是知道這個應用程式的三千多人當中的個案而已,其實可能有很多寵主還沒知道這個應用程式,你會看到其實情況真的挺嚴重。」Mimi又希望有更多人下載和使用這個應用程式,當每個地區達至相當的下載量時,便可發揮真正的功效。
影片:
【我是南丫島人】23歲仔獲cafe免費借位擺一人咖啡檔 $6,000租住350呎村屋:愛這裏互助關係 (果籽 Apple Daily) (https://youtu.be/XSugNPyaXF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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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夜給惡人基一封信】大佬茅躉華日夜思念 回憶從8歲開始:兄弟有今生沒來世 (壹週刊 Next) (https://youtu.be/t06qjQbRIpY)
【太子餃子店】新移民唔怕蝕底自薦包餃子 粗重功夫一腳踢 老闆刮目相看邀開店:呢個女人唔係女人(飲食男女 Apple Daily) https://youtu.be/7CUTg7LXQ4M)
【娛樂人物】情願市民留家唔好出街聚餐 鄧一君兩麵舖執笠蝕200萬 (蘋果日報 Apple Daily) (https://youtu.be/e3agbTOdf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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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的地點和人物 在 伊格言Egoyan Zheng Youtube 的最佳貼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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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能 #影評 #深度解析 #信条 #諾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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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系列前四集裡,藉由《天能》中情節與對話的蛛絲馬跡,我們論證了幾個作者諾蘭暗示的觀點,包括**(線性)時間並不存在**、**因果律的崩毀**;並且比較了大魔王薩托的虛無以及《黑暗騎士》中小丑的兩種虛無。
接著我們又提到,天能組織(TENET)的信條(tenet),其實就是科幻大師海萊因(Robert Heinlein)曾提到的「鞋帶悖論」(Bootstrap Paradox)。
但伊格言說,此處有個劇情重點值得我們注意──相較於Neil的坦然(「發生的事就是發生了」,但雖然如此,「已知的結局並不構成袖手旁觀的藉口」),從頭到尾沒有名字的「主角」其實是和Neil有著某種程度的價值衝突的。
這體現在主角對女主角凱特的曖昧情愫中。同樣是在自塔林逆行返回奧斯陸自由港的貨櫃旅途中(為了主角與長腿凱特間似有若無的彼此傾慕──好吧,顯然沒時間讓演員發揮,情報員實在太忙太累了,哪裡有時間談戀愛呢),主角突然向Neil提出質疑:
但我們現在在這裡了。這豈不代表此事從未發生?
這對話於片中一閃而逝──在約略等同整部影集資訊量強制壓縮至一部二小時半電影長度的《天能》中,必然顯得沒頭沒腦又高深莫測(對,諾蘭顯然因為材料過多而來不及把事情交代清楚,這是他明顯的技術失敗──但我們也懶得再批評了啦)。
然而伊格言說,這對白所意圖表述的,其實正是更精細的描寫了宿命論與自由意志之間的結合方法。劇情中曾提及,如何使用逆轉機器?
訣竅之一是,當你試圖進入旋轉門,你必須看一下「對面的你」是否也正要進入旋轉門──如果沒有,那麼代表你並未「成功逆轉出來」;換言之,你死在了逆轉機裡。是以,「若沒能看到對面的自己,就不要進去」。
「若沒能看到對面的自己,就不要進去」──這是突然現身的天能組織成員(Neil在塔林找來的天降幫手們)對新手主角的指點。
此即為**宿命論**──「發生的事就是發生了」。此規則被未來人Neil奉為圭臬,也或許正是天能組織(TENET)的信條(tenet)。
是以截至目前為止,進出旋轉門的TENET成員無不如懸線戲偶般乖乖重複著某些他們做過的事──如若不知便罷(對,「無知即是優勢」);一旦知道了,可就得全部乖乖重複一次。這還真是考驗人的記憶力啊。
打鬥?同套路再打一次。開槍?同位置同彈孔再開一次(但這次是把子彈收回來)。飛車追逐?同路線同角度再追再撞再飛一次。
但同時,諷刺的是,你又必須以自由意志來執行這一切(如女科學家最初給主角的「教程」:你要想著把逆轉子彈放到桌上,才能將它吸回手中;你要對著彈孔開槍,才能把子彈收回來)。
伊格言說,我們或可如此論斷:此處的宿命論是一種**極致的宿命論**;沒有比這樣的宿命論更悲觀更消極更「宿命」的了;因為甚至連你的意志自由都僅僅是為宿命服務而已。
人們自始至終是在重複著必然發生之事。這就是Neil和天能組織將自由意志與宿命論結合的方式──有趣的是,在結合之後,卻非常、非常宿命。
而正是在這樣的狀態(信條)之下,我們的新手主角對Neil的質疑才顯得大逆不道──「但我們現在在這裡了。這豈不代表此事從未發生?」
對的;因為在這裡,為了拯救重傷的凱特,他們已義無反顧地偏離了命運的航道。這是最尖銳的「意料之外」──他們本該同套路再打一次再跑一次再追一次再撞一次,但這回例外;因為就他們所知,歷史上他們並未救過主角偷偷愛著的凱特,他們完全無法臨摹已知模版「再救一次」。
這是真正的、如假包換的未知。對,**愛就是真正的未知**──你想到了嗎?這非常《星際效應》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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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格言,小說家、詩人,《聯合文學》雜誌2010年8月號封面人物。
著有《噬夢人》、《與孤寂等輕》、《你是穿入我瞳孔的光》、《拜訪糖果阿姨》、《零地點GroundZero》、《幻事錄:伊格言的現代小說經典十六講》、《甕中人》等書。
2021年5月即將於台灣(麥田)與中國(中信)同步出版最新長篇小說《零度分離》。
作品已譯為多國文字,並於日本白水社、韓國Alma、中國世紀文景等出版社出版。
曾獲聯合文學小說新人獎、自由時報林榮三文學獎、吳濁流文學獎長篇小說獎、華文科幻星雲獎長篇小說獎、中央社台灣十大潛力人物等;並入圍英仕曼亞洲文學獎(Man Asian Literary Prize)、歐康納國際小說獎(Frank O'Connor International Short Story Award)、台灣文學獎長篇小說金典獎、台北國際書展大獎、華語文學傳媒大獎年度小說家等獎項。
獲選《聯合文學》雜誌「20位40歲以下最受期待的華文小說家」;著作亦曾獲《聯合文學》雜誌2010年度之書、2010、2011、2013博客來網路書店華文創作百大排行榜等殊榮。
曾任德國柏林文學協會(Literarisches Colloquium Berlin)駐會作家、香港浸會大學國際作家工作坊(IWW)訪問作家、中興大學駐校作家、成功大學駐校藝術家、元智大學駐校作家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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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eadmoo專訪1:如果在YouTube,一個小說家
https://news.readmoo.com/2020/01/07/200107-interview-with-egoyan/
☞ Readmoo專訪2:那些關於孤寂的問題,以及......
https://news.readmoo.com/2019/03/21/190321-lonelieness/
☞ 香港文匯報報導:棄醫從文 伊格言闖進精神世界
http://paper.wenweipo.com/2019/09/02/OT1909020001.htm
☞ 關鍵評論網專訪:透過YouTube頻道展示文學,我的小說虛構其實是把刀子
https://www.thenewslens.com/article/133126?fbclid=IwAR05NUrcGYIO3CsGLtBwld1XzR2nRnADvGqidEEJzqqpytThgaI2-lABsGc
☞ 神性之人,無邊之愛:伊格言的失戀講座
https://www.commabooks.com.tw/article/3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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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是什麼?我認為,好的小說是一則猜想──像數學上「哥德巴赫的猜想」那樣的猜想。猜想什麼?猜想一則符號系統(於此,是文字符號系統)中的可能真理。這真理的解釋範圍或許很小,甚至有可能終究無法被證明(哥德爾的不完備定理早就告訴我們這件事);但藝術求的從來便不是白紙黑字的嚴密證明,是我們閱讀此則猜想,從而無限逼近那則真理時的智性愉悅。如若一篇小說無法給我們這樣的智性,那麼,它就不會是最好的小說。
是之謂小說的智性。───伊格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