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家語言發展法第四條說「國家語言一律平等,國民使用國家語言應不受歧視或限制。」這種精神用在教室、在影視節目、在法院開庭時、在議事殿堂都是最基本的價值。但是,這次國防部長邱正國卻說「語言就是交通的工具」,如果只是工具,那麼是不是來統一「交通工具」即可,回到車同軌書同文的老時代嗎?那麼不就得指定全球通用的英文來當語言的「交通工具」,或者邱部長認為只能指定華語為交通工具?
學者霍爾認為社會文化模式的意義不只單獨存在於文本中,也在閱聽人與文本間的交換解讀出現,意義是在整個文化模式中互動、協調、交換產生。在議場以方言進行,或者在法院以不同語言進行時,正是這樣的互動及互相改變的文化模式歷程,所以各民主國家依法都請通譯進行,這是當事人的基本權利,從國會到民間政府才有同步口譯預算及人員,有通譯及現場口譯服務時,被質詢者就不能以語言使用的「被迫害者」自居。
曾任台北市副議長的周柏雅曾任七屆議員,他在議場及委員會及黨團協商時,近三十年全以台語進行,歷任官員不分政黨都是兢兢業業備詢,聽不懂就請通譯,這是基本尊重多元的議會民主精神。甚至,原住民議員在議場每每臨場考官員原住民問候語,難道官員們也要學邱部長高呼聽攏嘸,只准用部長聽得懂的「交通工具」?
多年前我曾研究台語政論節目發現,政論參與者如果改用母語發言,不只用單一華語而改由參與者自行使用 ,結果因為母語的論述反而帶動立場及申論內容不同 ,論述方式及觀點隨語言而異,甚至導致不同政黨者同論述的情況。語言使用是符號建構、是深度的流動、也是一種情境,被質詢者應尊重質詢者的語言決定權。
同步口譯 人員 在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國家語言發展法第四條說「國家語言一律平等,國民使用國家語言應不受歧視或限制。」這種精神用在教室、在影視節目、在法院開庭時、在議事殿堂都是最基本的價值。但是,這次國防部長邱正國卻說「語言就是交通的工具」,如果只是工具,那麼是不是來統一「交通工具」即可,回到車同軌書同文的老時代嗎?那麼不就得指定全球通用的英文來當語言的「交通工具」,或者邱部長認為只能指定華語為交通工具?
學者霍爾認為社會文化模式的意義不只單獨存在於文本中,也在閱聽人與文本間的交換解讀出現,意義是在整個文化模式中互動、協調、交換產生。在議場以方言進行,或者在法院以不同語言進行時,正是這樣的互動及互相改變的文化模式歷程,所以各民主國家依法都請通譯進行,這是當事人的基本權利,從國會到民間政府才有同步口譯預算及人員,有通譯及現場口譯服務時,被質詢者就不能以語言使用的「被迫害者」自居。
曾任台北市副議長的周柏雅曾任七屆議員,他在議場及委員會及黨團協商時,近三十年全以台語進行,歷任官員不分政黨都是兢兢業業備詢,聽不懂就請通譯,這是基本尊重多元的議會民主精神。甚至,原住民議員在議場每每臨場考官員原住民問候語,難道官員們也要學邱部長高呼聽攏嘸,只准用部長聽得懂的「交通工具」?
多年前我曾研究台語政論節目發現,政論參與者如果改用母語發言,不只用單一華語而改由參與者自行使用 ,結果因為母語的論述反而帶動立場及申論內容不同 ,論述方式及觀點隨語言而異,甚至導致不同政黨者同論述的情況。語言使用是符號建構、是深度的流動、也是一種情境,被質詢者應尊重質詢者的語言決定權。
同步口譯 人員 在 吳濬彥 Wu Jun Yen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你可以不喜歡陳柏惟的問政風格,但你必須搞清楚。國語,本身就包含台、客、原住民語,任何人都可以在任何時間與地點使用而不該被糾正或制止,包含質詢。
藍營人士的見縫插針,只是趁機踹台灣本土母語使用者幾腳而已。
--
前國民黨立委孫大千最荒唐,他表示:「陳柏惟用台語質詢,難道以後其他的立法委員也可以用客語、原住民語、或者是外籍配偶使用的語言來質詢嗎?立法院以後要準備多少同步口譯人員來體驗『這種令人喜悅的多語言之美』呢?」
趙少康則說:「陳柏惟真是做秀做過頭,不把心思放在國家大事上,備詢者儼然接受台語考試,真是官不聊生。」底下還有台北市議員附和:「好好質詢國防很難嗎?」、「認真監督,才是國會議員該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