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譽為「音樂之母」、「神劇之父」的韓德爾也曾是法律人?】
大家都曾經聽過的「哈利路亞」,正是出自於巴洛克時期最出色的歌劇作曲家韓德爾(George Frideric Handel)筆下的神劇《彌賽亞》。你知道被譽為「神劇之父」、「音樂之母」的韓德爾也曾攻讀過法律嗎?
韓德爾出生於神聖羅馬帝國的馬德堡公國,他的父親是一位外科醫師兼貴族的理髮師,從小就希望韓德爾專心於課業並禁止他接觸音樂,但韓德爾六歲時在家中發現一台老舊鋼琴之後立即愛不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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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路亞出自 在 Zass17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1742年4月13日,好多年前的今天,韓德爾(Georg Friedrich Händel)的彌賽亞(Messiah)在愛爾蘭首府都柏林進行首演,其中最出名的哈利路亞大合唱有個著名的不成文傳統,是每當奏起此曲時,在場聽眾都會自動的站立。據聞這樣的舉動是出自1743年3月在英國的首演時國王喬治二世在聽到時突然間站立,其他人見到國王站立,哪裡還敢繼續坐著? 這個演奏時全體肅立的傳統便因此而起,據說喬治二世會這樣做是因為:
1. 被音樂的氣勢所感動而站立;
2. 尊重耶穌復活的內容而起立致敬
3. 聽到樂曲中有小號和定音鼓發生聲響,出於好奇而站起來想看清楚演奏者。
眾說紛紜,為此衍生的英國研究更是不勝枚舉。
這個就是喬治二世的畫像,看他站姿多挺拔
哈利路亞出自 在 許榮哲 × 小說課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吳爾芙:如何閱讀一本經典?】
如果想成為優秀的寫作者,閱讀肯定是必不可少的基本功。但在面對眾多經典文學作品時,我們該閱讀什麼、該怎麼閱讀呢?
底下這篇文章,是英國作家吳爾芙對於閱讀的一些建議。分別提到了小說、傳記和詩歌的閱讀。
一起來看看她的觀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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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讀書的建議 / 維吉尼亞·吳爾芙
首先,我想要強調一下,這個題目是個問句。而這個問題,即便我答得上,怕也只是對我自己合適,並不適合你們。關於讀書,能給別人的建議,最多只有一點,那就是,不要去聽別人怎麼講,只管順著自己的天性,動動腦筋,得出自己的結論就好。在任何其他地方,我們或許都要受到法律和習俗的約束,唯獨這裡,我們絲毫不需要。
怎樣才能在這片紛擾的混亂中理出頭緒,才能從讀書中得到最大的快樂呢?
一、如何讀小說?
說來似乎簡單,既然書有不同——有小說、傳記、詩歌的分別——我們就該把書分門別類,從每門每類中挑出他理所應讀的書就好了。可讀者對書抱有的期望,跟書所能給予讀者的相比,往往是大相徑庭。我們最常做的,就是三心二意、不明就裡地翻開一本書,讀小說希望它真實,讀詩希望它虛幻,讀傳記又要滿紙美言,讀歷史必要迎合我們的成見。我們讀書的時候,只有摒棄這些先入之見,才能有一個值得稱道的開端。不要對著作者指手畫腳;而要站在他的立場之上,成為他的同道和共謀。或許,想要對小說家都在做些什麼有一個大致的瞭解,最快的方法不是去讀小說,而是自己寫一寫;親身體驗一下駕馭文字的艱難萬險。我們可以回想一下某件讓你印象深刻的事情——譬如,街角那兒,有兩個人在聊天,而你,是如何從他們身邊走過的。有一棵樹,在搖曳;燈光,在閃爍;那兩個人的交談,聽上去很好笑,卻又讓人覺得悲傷。這樣一幅畫面,整個構思,似乎全被包含在那一瞬間。
但如果,你也來試一試,把這一幕付之於筆端,你就會發現,這一瞬間變成了千千萬萬支離破碎、互相矛盾的印象了。有些印象需要我們去淡化,另一些則需要強調;就這樣寫著寫著,說不定,原先體會到的那種情緒就已經蕩然無存了。這時候,再把這幾頁思緒不清、雜亂無章的稿紙丟在一旁,去讀一讀狄福,簡·奧斯丁,哈代,讀一讀那些偉大的小說家他們的作品。這樣一來,對他們的偉大之處,想必你一定更有體會了。也才能明白,這不單是讓我們看到了一個與眾不同的人——狄福也好,簡·奧斯丁也好,湯瑪斯·哈達也好,還讓我們活在了一個與眾不同的世界。
讀《魯濱遜漂流記》,我們就是在一條坦途上跋涉;一樁樁的事情接踵而至;這些事兒和它們先後發生的順序就是一切。可對狄福來說,如此至關緊要的戶外生活和探險歷程,到了簡·奧斯丁那裡就一文不名了。取而代之的,是客廳和人們的閒言碎語,以及從這些閒言碎語中,像鏡子一般,折射出來的人物性格。等我們習慣了這客廳和其間的鏡像,再轉向哈代時,便又會覺得峰迴路轉了。成片的沼澤環繞四周,群星在我們頭上閃爍。這兒,展現給我們的,是人性的另一面——獨處時最易浮現的黑暗,而非陪伴時的光明之面。與我們相關的,不再是人類,而是自然和命運。不過,儘管這些世界千差萬別,每一個卻都和諧一致。因為它們的造世主,都莫不小心謹慎,在自己獨特的視角下,恪守其規。或許他們也會讓我們殫精竭慮,但他們從不像二三流的作家那樣,經常在一本書裡,混淆了兩種現實,讓我們無所適從。這樣看來,讀完一個大作家的作品,再去讀另一個——從簡·奧斯丁到哈代,從皮科克到特羅洛普,從司各特到梅瑞德斯——這就好像讓人連根拔起,被丟來拋去;從這兒給扔到了那兒。讀小說,是一門艱難而複雜的藝術。要想從小說家,尤其是那些偉大的小說家那裡,領悟到他們所給予的一切,那就一定要有非常敏銳的感覺,和非常大膽的想像力。
二、為何讀傳記和回憶錄?
但是,只消看上一眼書架上那些五花八門的書,便可以知道,沒有幾位作家,可以稱得上「偉大」;更沒有幾本書,稱得上藝術。比方說,和小說、詩歌肩並肩放在一起的這些傳記或自傳,無非是些名人傳記,寫的都是死去已久、為人遺忘了的人。不過,就因為它們算不上「藝術」,我們就不去讀了嗎?還是說,我們應該讀一讀,只是,需要我們換一種方式,帶著不同的目的去讀?譬如,為了滿足我們不能自已的好奇心,就像有時,夜幕降臨後,我們從一幢大房子前經過,看到家家戶戶點亮了燈火,又還未放下窗簾,一層一層都在上演著人生戲劇的方方面面,我們會情不自禁停下腳步。這時,我們對這些人的生活,便會滿腹好奇——僕人們在傳閒話,紳士們在吃晚餐,女孩子為了聚會在梳妝打扮,窗邊的老婦人打著毛衣。這些人是誰,他們都做些什麼,姓什麼名誰,工作地位怎樣,都有些什麼想法,又有些什麼樣的經歷?
傳記和回憶錄就是在回答這些問題,就這樣,點亮了萬家燈火;向我們展示人們的日常生活,他們的辛苦勞作,成功失敗,飲食愛恨,直至他們死去。有時,在我們的注目下,這幢房子漸漸消失了,鐵柵欄也消失了,我們來到了海上;我們去打獵,遠航,戰鬥;我們站在了野蠻人和戰士們之中;我們參加了偉大的戰役。或者,要是我們高興留在英格蘭,留在倫敦,場景同樣改變了;街道變窄了,房子變小了,窗子成了小格子,屋裡擠得很,還散發著一股臭氣。我們看到一位詩人,多恩,就被迫從這樣的一所房子裡走了出來,因為這兒的牆壁太薄,抵擋不住孩子們的哭鬧。我們可以跟著他,沿著書間的小路,到特威克南;去著名的貝德福德夫人公園看看,這是貴族和詩人愛去的地方;接著,路一轉,我們又走到了威爾頓莊園,那座建在山坡下的豪宅,聽一聽錫德尼給他的妹妹讀《阿卡狄亞》;接著,就去那片濕地間走一走,親眼看看那著名的浪漫故事裡獨具特色的鷺;接下來,再次向北,跟著另一位彭布羅克夫人,安妮·柯利弗德,去看一看她的廣袤荒野,要麼,讓我們沖向城市,看一看加布裡埃爾·哈威如何一身黑絲絨,與斯賓塞爭論詩歌,不過,一定要小心別笑出聲來了。
伊莉莎白時期的倫敦,既黑暗又輝煌,在這裡跌跌撞撞地摸索前行,沒有什麼比這更有趣了。不過,我們也不能總待在那兒。因為鄧普爾和斯威夫特、哈利還有聖·約翰在召喚我們繼續前行;要搞清楚他們之間的爭執,弄明白他們每個人的性格,會花上我們太多時間;等到我們對他們感到不厭其煩了,我們就繼續前進,走過一位一身珠光寶氣的黑衣女士,走到撒母耳·詹森,走到戈德史密斯,走到加里克那裡;要不然,我們就穿過海峽,只要我們願意,去見一見伏爾泰和狄德羅,見一見杜·德芳夫人;然後,再折回英國,再回到特威克南——有些地方和有些名字總是一再出現!——貝德福德夫人曾在這裡擁有過自己的花園,之後,教皇也曾安居於此,還有草莓山莊,沃波爾的家。不過,沃波爾又向我們引薦了許多新的面孔。這麼多的房子等著我們去拜訪,這麼多的門鈴等著我們去敲響,恐怕我們一時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比如說,我們來到貝裡斯小姐的門口,正在遲疑,就在這時,薩克雷走上前來;沃波爾鍾情的這位小姐,恰是他的好友。
就這樣,我們只是跟著一位朋友去見另一位朋友,從一座花園走到了另一座花園,拜訪了一幢房子,又去了另一幢房子,就已經從英國文學的一頭走到了另一頭,然後,才意識到,我們又回到了此時此刻,倘若此時此刻和已然逝去的時時刻刻可以如此判然分開的話。而這,便可以算作是,我們閱讀傳記和書信的一種方式;我們可以借此重新點亮舊窗子裡的燈火;可以看到那些故去的名人,他們的起居生活,還可以想像一下,我們離他們是如此之近,可以時不時地,趁他們不備,抓住他們的小秘密,或是,抽出一部劇作、一首詩,看看當著作者的面讀起來,會不會有什麼不同。不過,即便如此,新的問題也會隨之而來。
我們一定會問,一本書,在多大程度上,會受其作者生活的左右呢——在多大程度上,我們可以把生活中的這個人等同於作者呢?要知道,文字是如此敏感,太容易受到作者的性格影響,那麼,因為他的生活所帶給我們的喜怒哀樂,在我們讀書的時候,有多少可以保留,又有多少可以聽之任之呢?讀到傳記和書信,這樣的問題就接踵而來,而這些問題,必須由我們自己一一作答,因為,要是在如此私人的問題上,還被別人的喜好牽著走,那簡直是太要命了。
不過,讀這類書倒也可以抱著另外一種目的,不為品讀文字,不為瞭解名人,而是為了讓我們的創造力保持活躍、得以鍛煉。書架右手邊不是有一扇打開的窗子嗎?把書放在一旁,看看窗外多好!這樣的畫面真讓人耳目一新,渾然天成,不費心思,不相關聯,又永不停歇——馬駒在田間奔跑,水井旁的女人正往水桶裡打水,驢子昂首嘶鳴。
圖書館裡的大部分書,不過就是對此的記錄而已,不管這些轉瞬即逝的片刻,屬於男人也好,女人也好,驢子也好。而任何文學,隨著它日漸老去,都會留下一些故紙堆,用一種再也聽不到了的口音,顫顫巍巍地,講述著那些消逝了的瞬間和被遺忘了的生命。不過,要是你一頭鑽進了這些故紙堆,並且還能以此為樂的話,一定會大有所獲,因為即使這裡記錄的人類生活已為人所棄,註定會湮滅,可留下的遺跡也會讓人嘆為觀止。
三、讀詩歌的樂趣
但故紙堆終究會讓人厭煩,我們再也懶得去絞盡腦汁,把威爾金森們,班伯里們,還有瑪利亞·艾倫們告訴我們的隻言片語拼湊完整。他們缺乏藝術家的才能,不懂得運籌帷幄、刪繁就簡;就算是他們自己的生活,也難以說出個所以然來;就算是個好素材,到了他們手中也會走了樣。他們最多,只能給我們羅列一些事實,而僅只是事實的話,還遠遠稱不上小說。就這樣,在看夠了這些半吊子的所謂作品之後,我們就不再樂意去尋找一些人物的只光片影,而是要去領略小說的那種,更宏大、更抽象、更純粹的真實。就這樣,我們的心中孕育出了一種情緒,強烈、普遍、不關注細節,而是隨著節奏,反復出現。這種情緒最自然的流露,就是詩歌;也就是說,等到我們差不多能寫出詩來了,便是到了讀詩的最好時機。
西風啊,何時你才會刮起?
才能讓細雨,淅淅瀝瀝。
可愛的人兒啊,何時我才可以
再把你擁入懷中,同床共語。
詩歌的感染力如此之強,又如此的直截了當,這一瞬間,詩歌完全佔據了我們的心靈,吞噬了一切感覺……
可話說回來,目標固然美好,但誰讀書是為了什麼可為啊?就沒有什麼追求,僅僅是因為它們自身的美好,才讓我們孜孜以求嗎?難道追求樂趣本身,不可以視為我們的最終目的嗎?讀書不正是如此?至少,我有時會這樣想,等到最後的審判來臨的那天,所有偉大的征服者、大律師和政治家們都將獲得上帝的獎賞——王冠,名譽,和不朽的豐碑上鐫刻的名字;可看到我們夾著書走來,萬能的上帝一定會轉過頭去,不無幾分嫉妒地跟彼得說,「你看,這些人不需要我的獎賞。我們這兒也沒有他們想要的東西。他們就愛讀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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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不追煙火了,1500人一起知識跨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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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年不說道理了,三分鐘說18萬個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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