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絕綠色恐怖!」、「綠色恐怖時代正式來臨」#中華民國最美的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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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萬要記住!➡「#不是光復而是台灣收留我們」
「中國人根本沒真把台灣人當什麼同胞看。
同胞只是為了騙取信任,方便殖民的話術。」
#中華民國難民果然是全世界最快樂的難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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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筱倩:那些亂罵民進黨綠色恐怖的人,應該要好好體會什麼是白色恐怖……
#從來沒有藍綠一樣爛
#別再說一樣爛這種智障話了
促進轉型正義委員會:#揭開警總的神秘面紗
#以戰爭之名而生的超規模軍事單位
#從倒吊入水的刑求到查禁圖書一手包辦
1971年2月26日下午,任職於某公司的李政一,準備將樣品送往客戶那裏時,被一個彪形大漢攔住,以要購買商品的藉口,將他脅持入車上銬。在黑雨中,車過了總統府,開進博愛路上的警備總部保安處。並被押進一號牢房,接下來有好幾天,不管吃、睡或問訊,都在這方空間裡,數天後,移送到保安處六張犁看守所。只因為懷疑他涉入台南美國新聞處與台北美國商業銀行的爆炸案。謝聰敏、魏廷朝、李敖、劉辰旦等人也是同案。
李敖在他所編著的《白色恐怖述奇》中,收錄了李政一遭構陷的完整自述:在看守所裡,李政一與其同案不斷被刑求逼供,有時被賞巴掌,蹺頭顱,手夾原子筆、跪象棋、以尖銳物或棒物戳擊胸腹、棍棒亂打、香菸屁股戳襲肉身,甚至還有被特務戲稱為「殺豬」的灌水灌汽油等逼供方式,令他痛楚萬分,不時淒喊苦叫。警總甚至逼他們抄寫擬好的「家書」,表達自己平安健康,並很後悔且認錯,「我已將我的事情坦白的向政府報告,請妳坦白告訴他們,好讓我們的案子早日結束。」
其餘同犯在灌水刑求之後,幾次蹂躪後,受不了,只好在特務的引導下「坦白犯行」。李政一因為怎麼也不肯「認罪」,於是在不斷綁吊、灌水、灌汽油、痛毆且令其疲勞的情況下,被迫簽署警總「製作」的筆錄。而後,送軍法處受審。
透過李政一的經歷,我們可以看到關於政治案件的偵查、起訴、判決與執行,警總都設有相應的部門,一起維持這條血跡斑斑的「生產鍊」。
▉ 排除妨礙政府的「威脅」:擁有高度權力的台灣警備總司令部
戰後臺灣眾多的情治機構中,臺灣警備總司令部(及其前身的臺灣省保安司令部),是戒嚴時期長期負責偵辦調查政治異議份子的機關。但對經歷過威權統治時期的人們來說,「警總」是一個伴隨著恐怖陰影的名詞,即便不見得都有機會與之直接接觸,但能感知到它以「保密防諜」的名義介入民眾的日常生活、嚴密控管人民的言行──包含監聽通訊、攔截郵件、查禁書刊、審查文化活動,甚至管制入出境。
換句話說,警總負責控管島內流通的資訊,進而發掘、矯正或排除一切可能妨礙政府的「威脅」。除此之外,舉凡政治案件或重大刑事案件的偵查、起訴、判決與執行,警總都設有相應的部門,警總的新生訓導處,更是負責關押政治犯、企圖以苦役改造「有毒思想」,嚴密控制政治犯的單位。許多為人所知的事件,包含陳文成案、美麗島大審等,皆有警總身影。
▉ 以戰爭之名整併民政與軍事單位,成為無所不管的巨型機關
為了實現「反攻大業」,政府在1958年整併臺灣省保安司令部、臺灣防衛總司令部、臺灣省民防司令部及臺北衛戍總司令部等數個軍事單位,正式成立一個規模控制全臺的超大軍事部門「臺灣警備總司令部」。這個因「戒嚴」、「戡亂」而生的機關,如怪物一樣盤據臺灣長達30多年。
政府遷臺後,依據「以黨領軍」、「以軍領警」等原則,將管制社會的權力集中至軍事與情報機構,如臺灣省保安司令部(警總的前身之一)。又因反共與反攻大陸的情勢與需要,政府成立警總,更進一步集中監控與管理社會的權力,讓警總可以「支援前線,安定後方」。警總對家戶人口的管制與社會監控,是預期戰爭將會發生。
儘管「反攻大業」終究沒有實現,應對戰爭的思維卻長期主導政府管制社會的方式,不斷防範、懷疑敵人藏在社會中。因此,警總擁有極大的權力,其觸角廣泛滲透市井小民的日常生活,持續監控、威嚇著臺灣社會。遲至1992年,終止動員戡亂後的隔年,政府才將這個為了戰爭而成立的「暫時機關」裁撤。
▉ 警總恐怖形象滲透人民生活,促轉會持續揭露解密資料
至今,距離警總裁撤已經有27年,但警總強大又殘酷的恐怖形象,依舊深植許多國人的記憶中。然由於警總的規模太過龐大、無所不包,我們對於警總既熟悉、又陌生,如同瞎子摸象。且伴隨警總裁撤、人員遣散,許多檔案資料也因此遺失或遭到不當銷毀;這也導致臺灣社會追求轉型正義的過程中,對警總的認識始終有限、也難以追究相關承辦人員或部門的責任。
未來,促轉會將會持續公布本會相關研究成果與新解密的檔案資料,透過不同主題,逐步向大家介紹警總運作的神秘面紗。
註:圖片為前臺灣警備總司令部軍法處看守所(景美看守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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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業抄本遺失 在 雙寶娘 (譚惋瑩)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 #雙寶娘的閱讀處方箋 | 24 》機場裡的小旅行
有時候人生的疑難雜症,只需要讀一本書就能痊癒,這是雙寶娘的閱讀處方箋 24篇文章。
晚安我的朋友們,我是雙寶娘,今天要和大家分享的書是「機場裡的小旅行」,作者阿蘭德波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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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讀到一本很有趣的散文書,作者是號稱「能把掃巴寫成活的」英國作家阿蘭德波頓。
每次看到外界給作家安上什麼奇怪的封號時,我都興味盎然,不是專家那類的封號,那種我完全無感,甚至反感,讓我有興趣的大部分是奇特的封號。
諸如「看一場球賽就決定寫小說的村上春樹」、「在咖啡廰寫作的單親媽媽jk羅琳」馬上就能吸引我的目光。
回到「機場內的小旅行」。會被這本書吸引,除了作者奇怪的封號,還有書籍誕生的原因。
阿蘭在09年的夏天,接到機場公司的來電,打電話的人告訴阿蘭,他的公司對文學產生興趣,決定邀請一名作家到機場進駐一周,並在一周的時間內寫出一本書。
阿蘭既驚訝又感動,於是二話不說馬上就答應下來。
可能我見聞有限,我還沒聽過這類新奇有趣的事情,很好奇一周的時間能寫出什麼樣的書出來?有一種期待的成份在閱讀。
加上才讀序言,馬上就被阿蘭幽默略帶嘲諷的文字逗得開懷大笑,於是就禁不住開始閱讀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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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蘭不負他「能把掃把寫成活的」的封號,從下榻的旅館、餐點、機場服務人員、建築,把舉凡入目的一切都描寫得生動細緻。
比如說下面這段描寫餐飲的文字:
「我在途中經過了幾十個客房服務托盤,都和我自己剛剛用過的托盤一模一樣,全都默默擺放在走廊上。一旦把不鏽鋼盤蓋掀開,即可發現這些托盤幾乎全都留下了縱慾飲食的證據。抹在麵包上的番茄醬與沾了油醋醬的炒蛋,都透露了違反日常禁忌的行為,和一般人想象中在旅館房間里經常出現的不倫性行為同屬一類。」
又比如下面這段描寫旅客因無法登場生氣的文字:
「我想起羅馬哲學家塞內加為了皇帝尼祿而寫的《論憤怒》一書,尤其是書中指稱憤怒根源於希望的論點。人類之所以憤怒,原因是我們過於樂觀,所以才會無法接受人生中必然的各種挫折。一個人若是因為找不到鑰匙或是在機場遭到攔阻登機而放聲怒吼,其實就是表達著一項動人但過於天真的信念,認為這個世界應該不會出現鑰匙遺失的現象,而且我們的旅行計劃也應該都一定能夠實現。」
這些文字都顯現出阿蘭的寫作功力和深度,我一直覺得寫作是多維角度的全面工程,不只是點線面那麼簡單的事,就像蓋房子那樣,只有磚瓦水泥等素材是遠遠不夠的,還必須兼顧蓋房子的專業能力和美感。
寫作的確是最好入門的工作,也是最難做好做成功的工作。
那是我在阿蘭的文字裡讀出的玄外之音,當然也是因為我身為寫作者的關係。可見讀者在閱讀時,難免會把自己的身份、所處的環境與文化投射到文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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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句話說,不同人閱讀同一本書的收穫和感想會迥然不同,因此讀後感這種東西是無法抄襲的,正因為世上沒有一模一樣的兩個人,所以也沒有一模一樣的感受。
我們在文字裡尋找相同的感受和共鳴,通常也只是整篇文章或書裡的某個點,無法通篇整本打包進心裡。
一本書或一篇文章,只要有一兩個地方與我產生共鳴,我就覺得閱讀時間沒有白費,畢竟,世間最難得就是共鳴,最寶貴的是時間。
把這樣有意思的小書推薦給大家,不是主流的線上暢銷書,卻是深得我心的好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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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場裡的小旅行》的7個金句分享:
1️⃣ 認真說來,父母其實是全球資本主義真正的人力資源部門,卻從來沒有人肯定父母在這方面的功勞。
2️⃣ 人類之所以憤怒,原因是我們過於樂觀,所以才會無法接受人生中必然的各種挫折。
3️⃣ 有錢人帶的行李通常最少,因為他們的地位與行程讓他們得以遵循那句俗語,亦即在這個時代只要有錢,任何東西都可以在任何地方買得到。
4️⃣ 準時雖然是我們對旅行的基本要求,我卻經常希望自己的班機能夠誤點——這樣才能被迫在機場里多待一點時間。
5️⃣ 這個世界仍有許多的方面,大概只有作家能夠找出適當的詞語加以表達。
6️⃣ 儘管商業與藝術向來難以和諧並存,彼此都不免以偏執與鄙視的眼光看待對方。
7️⃣ 作家在過去相當長的一段時間雖可借著向大眾販賣作品而維持生計,但科技進展似乎已即將為這段美好的日子畫上句號,迫使作家必須再度依賴個人資助者的慷慨的經濟援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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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業抄本遺失 在 新聞人事全面睇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大家點睇?
警察員佐級協會入稟時,是否已想到記者追查報導選民登記制度問題這一點?
轉載記者Gemini Cheng 嘅經驗之談
//Too Long Please Read
區議會選舉、立法會選舉、特首選委選舉,有多少個關乎選舉公正的報道是來自選民登記冊?選民登記冊很神秘嗎?不。真的很容易起底嗎?不。
一般而言,供公眾查閱的選民登記冊不是一本簿,並不可以讓你掀來掀去任意查找你想找到的目標,然後還可以影拿去影相複印,這是大錯特錯的思維。
以公眾身份看到的選民登記冊,可以說是一個內聯網系統,它主要存放於選舉事務處辦事處及各區民政事務處,供公眾任何人查閱。成功抵達辦事處後,你要先拿出證件登記,職員便會引領至相關電腦。電腦無法上網,規則列明查閱者不得拍照紀錄,也不能用紙筆抄寫,只能用雙眼盯著登記冊來看。
那螢幕上的登記冊有什麼呢?這裡要補白一下選區運作,簡而言之,全港分為十八個大區,A至D區分別代表港島4區(如:中西區、灣仔、東區及南區),E至J區是九龍5區,K至T區則是餘下新界及離島9區。數數手指,發現英文字母與分區數字是正常的,因為中間為免誤導,所以Skip了「I」及「O」等字眼。
上述所指只是大區,在每個大區之下,又會以人口基數、地理位置等因表拆分為細區(拆分原則是否合理可以寫另一篇文,這裡不贅),每個大區下設的細區數量不一,如南區分成17個細區(D01至D17)沙田分成41個細區(R01至R41),細區的名字主要是所在的地名,一般會以佔該區較大範圍的屋邨、屋苑或街道命名之,如瀝源、博康之流,其專屬號碼則會以大區的英文字母搭配一個數字標明。
重點來了,那到底選舉登記冊是什麼模樣呢?以下按早年經驗,它就是分門別類,將全港400多個分區列出來,你有一把滑鼠點擊該區,然後會彈出一個表格,表格分為兩個欄目,左邊的是人名,右邊的是地址,就是這樣。
那有沒有大眾想像出來的Control + F鍵呢?沒有,沒有,沒有,真的沒有。我絕不可能有一個目標人物,如陳大文,然後就可以查找他的地址在哪裡,他的家人在哪裡。假設我有耐性,查看數百選區在三百幾萬個人名中找出陳大文,問題是到底誰是你要起底的大文呢?他的職業是什麼?身份證是什麼?你也不會知道的。記住,你是無法使用電話相機紙筆去紀錄任何資料,身後不時會有職員查看你的舉動。
至於一屋七姓十三人、酒店院舍等的種票醜聞怎樣來?我的理解不外乎縮小範圍,逐個查找可疑之處,用腦袋紀錄再追查,但這個與起底拿特定目標再找出地址也不相符。至於葉劉淑儀形容不損知情權,以及政府已可處理種票,不敢苟同,若無傳媒,過去的種票醜聞年年有之,禁之不絕,揭發的是記者,不是政府。政府亦不是自動波處理種票,而是在公眾監察下才提出措施改善。
順帶一提的是,擁有此等資料的選舉事務處,在2016年曾遺失一本選舉登記冊,隱瞞兩年後在傳媒查詢下才公佈,涉及8000選民;至2017年特首選舉,選舉事務處職員在後備投票站及點票中心亞洲博覽館遺失兩部載有全港已登記選民及1200名選委的個人資料理,包括姓名、地址及身份證號碼(RECAP一次,公眾查閱版本,只有姓名及地址),案件又不了了之。
起底成風,但是否在Google合埋眼一search就會找到你要的資料呢?答案是又不是。你有沒有做好保護自己的個人資料?手機有沒有長期開放GPS?有沒有在SOCIAL MEDIA打卡標註自己的家?你知道你上載的相片會附帶某些META DATA嗎?仔細想想,你在哪個地方披露過自己的身份證號碼?在沒有加密的電郵、messenger嗎?快手買個網上旅遊保險也就會輸入了嗎?真的沒有別的渠道洩漏你的個資?
明報去年有一個報道,載有500萬人借貸者資料的環聯資訊有系統漏洞,容易讓人找到電話、地址、借貸及逾期還款紀錄等資料,新聞獲獎了,但之後呢?有人受懲處嗎?漏洞修補了嗎?
另外,邏輯是:如果有機會讓任何人可以「起底」,那就要禁絕所有查冊?那公司查冊呢,土地查冊呢?前者可以保障勞工權益,簡單如有勞資糾紛你會知道應該向誰追討,君不見酒樓拖薪欠糧換名拍拍屁股走人,也不用說商業掛帥城市竟也無法找到從商者的背景,喂?後者而言,人人愛上樓,政府形容,房屋問題嚴重,我有幾百萬可以上樓了,怎樣知道公契寫了什麼,能否養狗狗?上一手業主有否私下僭建?物業有沒有捲入過任何法庭風波?業權如何拆分?萬一與法團有糾紛要投票,你大聲啲,定隔離屋的陳師奶大聲啲,業權份數是什麼鬼東西?這些也要禁絕嗎?這不是因噎廢食嗎?
簡單而言:
1. 以選民登記冊起底是極其困難,而暫無證據,近日起底與選民登記有關。為何要將源頭指向其中一個本應供公眾查閱的選民登記冊呢?
2. 公眾(不管記者、候選人或任何人)查閱選民登記冊,可以揭發制度不公及缺失。
3. 禁了A,會引起擔心一併禁掉ABCDE,最終影響的是公眾知情權。而11月的區議會選舉將至,在這個時刻禁掉查閱選民登記冊,少不免是在源頭阻截針對選舉不公的報道。
過去幾年,做過些少選民登記的報道,入Q總是會找選舉事務處的某個IO,貪其態度謙和做事爽快,答到就答到,答唔到就答唔到,不會像其他部門一味兒拖延直至最後一刻。結果雙方在選舉季節就會傾下電話、send send email來往一番。大約一年還是兩年前吧,我入Q後又再致電這位未曾見面的老相好,對方聽到我自報名字後,他笑笑回了一句:「等咗你好耐」。
述說這件往事沒有打飛機的意圖,我只是想說,我們大抵也知道這個制度不完美,我知道,他知道,但我們沒有接受啊,我們一直在努力在各自的崗位上努力爭取應有的改善。可是,今天呢,看到法庭的判決,我只是萬分生氣,看著電話下一秒去廁所嬲到差一秒又滑倒,最終卻是嚇到喊。//